【原创】蘑菇(小浅坑,医生×精神病人)

1楼献给@即兴907
@魔王的法则
菜包和暴暴~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0:00 +0800 CST  
天蓝的不可思议,没有一丝多余的云气。
日头下,晒得喉咙发干。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点了烟。尼古丁冲进大脑,驱走了残存的睡意。
不远处的长椅旁蹲着一个人,司空见惯的蓝色病号服,栗色头发,撑把白伞,眼神直直的放空。
他走了过去,自顾自地靠坐在长椅上,“为什么要蹲在这里?”
心里明白,问了也是白问。
“因为,我是一只蘑菇。”栗色头发出人意料地开口了。“你也是一只蘑菇吗?”
“不是,我是你新任的主治医师。”这么简单的句子,精神失常的病人却不大可能听懂。病人抬起头,带着一脸纯真的笑容,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他忍不住弯下腰,揉了揉病人蓬松的栗色头发。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0:00 +0800 CST  
他查过陈信宏的服药记录,剂量不正常。
对于一个轻症病人来说,剂量开得太大了。
不对劲。
是药三分毒,那是指普通药物,如果是精神安定药,副作用何止三分。
长期服用此类药物,不仅仅会造成神经和心智的损伤,更可能引发迟发性运动困难,会毁容,甚至是痛苦到终结生命。
“小玲,笑得这么甜,要去约会啊?”他端着茶,整理着桌上的单子,一副不经意的样子。
“温大夫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被点中心事,娇俏的护士正忧心忡忡地拧着药瓶,清点药片数量,再分成小包放进药盘。
“是不是急着下班呀?”
“哪里啊,还得给1206的蘑菇病人送药去呢,一来一回的,别提多浪费时间了。”
“要不记录表给我吧,正巧我得去12楼,一会儿填完帮你交了。”
“不行吧,那多麻烦你啊。”
他故意抬头看表,“呀,都六点啦……”
“啊!要迟了!温大夫,药盘里都分好包了,每包上都有写床号,按着发,表上打钩就成了,这就拜托你啦!哎,我真得走了……”护士匆匆出门。
他给12层的其他病人发完药,再监督着他们一个个把药片服下。虽然这一栋都是轻症患者,也把他累得够呛。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1:00 +0800 CST  
1206号病人住的是单间。
纯白的无压力房,四周都贴着柔软的海绵。那明明是给失控的病人住的房间。
可是1206,他只是很安静的蹲在角落,撑着白色的伞,失神地蹲着,一动不动。
温尚翊走过去。似乎是感觉到了外人的存在,陈信宏有些怯懦地缩了缩。
“蘑菇,要吃药了。”药盘上,仅存的那一包药,温尚翊知道,剂量依旧过量。
他是主治医师,可这剂量是主任规定的,说是上头强制规定的,不能变。
上头……上头到底是谁?
温尚翊凝视着眼前这个痴痴傻傻的人。
到底,是谁要害你?
“蘑菇不要吃药,不要吃……”陈信宏扭过身子,蜷缩在伞下。
温尚翊半跪着,把头探进伞里。
他能感觉到陈信宏的害怕和僵硬。
“乖乖吃药的蘑菇才是好蘑菇~”
陈信宏板过头,看得出不情愿,可还是向着药包伸出手。
眼前就要碰到药包了,温尚翊却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陈信宏的手,“今天不是吃这个哦~”
陈信宏望向温尚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温尚翊安抚着陈信宏孩子气的脸庞。半饷,掏出口袋里的维C含片,“今天换成这个。”
就算房间里有监视器应该也不会注意他们在伞下的举动,伞里的世界很安宁。
“甜的。”陈信宏把含片放进嘴里,幸福地笑了。
温尚翊小心地打开药包,把那些鲜艳的像在滴毒的药片捧到陈信宏眼前,一手按着陈信宏的肩膀,认真地注视着面前这双单纯地眼睛,“乖,以后这种药不可以吃,不要吃。”
“为什么?”智力受损的人,声音也偏向软软的童音。
“因为这个好苦,不好吃,吃了对蘑菇不好。”他顿了一下,再凑近陈信宏的耳朵叮嘱到,“要记得,装作吃下去,等护士姐姐带你出去玩的时候,再偷偷扔掉。”
陈信宏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眼中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温尚翊不知道陈信宏到底听懂了没有,他温柔地拍了拍陈信宏的脑袋。心中渐渐坚定起来。
“蘑菇,我说的话,你明不明白?”
陈信宏,我一定会,一遍一遍教你,直到你明白。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1:00 +0800 CST  
他问过主任,为什么要对一个轻症病人特别看护,为什么明知精神安定药开过量还不更改。
蔡主任面露难色,“不想丢饭碗的话就不要好奇太多……这个……”但是随后又一手拉过温尚翊,左右四顾,再神神秘秘地低头嘀咕到,“关于这个,我们下班再讲。”
“你跟陈信宏一个学校毕业的,他那么出名,你竟然没听说过?”下了班又喝了点小酒的蔡主任话多得唾沫飞溅。
“他怎么出名了?”温尚翊抿着酒,脸上毫无波澜。
蔡主任说的故事很老套,SR联合公司的公子哥,争夺继承权,血亲相残,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被爆出是剽窃,被打击到神志不清,进了精神病医院又被灌了两年的药。是正常人都疯了……
“谁规定那剂量的?”
“我可不知道,那是他家人的要求。不过,现在SR集团落在他叔叔手里了,有可能……”
温尚翊若有所思。
“那么有名一人物,跟你念同一所大学你竟然都没听说过,书呆子啊……难怪,也就数你是你们学校毕业混得最差的了吧……” 蔡主任神神叨叨地夹了口菜,嚼巴嚼巴继续眉飞色舞。
一个小小的医师与大财阀,以卵击石。就算他想帮也帮不了。
那就尽自己所能,让这个人病好一点吧。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1:00 +0800 CST  
下午1点到3点是陈信宏被允许外出的时间。如果不是特别忙碌,温尚翊会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转转。
他总能找到陈信宏。
阳光里,刺眼的白伞,那个人傻傻地举着伞,木木地一动不动,以为自己是一只蘑菇,他以为这样身边的世界就不会再伤害他了。
远远望着那个傻蘑菇,眼睛莫名酸涩。
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多好。
吐出烟雾,心中的隐忧却无法随着烟雾消散。
两年严重过量的的奋乃静、美索拉嗪、癸氟哌啶醇、奥兰扎平甚至有副作用极强极伤的派迷清,普通人早就被折磨致死了,可是陈信宏的病情没有恶化,仅是深陷妄想之中,真是命硬。
算老天有眼。
他屈起膝盖,垂下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瞳孔,“蘑菇有没有听话?”
陈信宏开心地弯起眼睛,“蘑菇很听话~没有吃苦苦的药~”
“乖。”把水晶糖放在陈信宏手心上,温尚翊口气愈加温和,“这是奖励。”
转身。他得回去工作,可是迈不开步。他被紧紧地抱住,迈不开步。
“蘑菇不乖喽……”
“你也是蘑菇对不对?”身后的声音有一丝轻颤。
“不是。我是你的主治医师。”
“那你来陪我当蘑菇好不好?你来陪我好不好?”
他只好狠狠心,拉开环住自己的手臂。伞下的人笑得还是很孩子气。风撩起那个人栗色的头发,看着还是格外傻气。
他不敢回答,也不敢再多看。
逃离那个人的怀抱,快步走向大楼。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2:00 +0800 CST  

陈信宏的病在好转,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人,学会了亲近他,也能理解他的一些话了。
“我是一只蘑菇,想和你做好朋友,你是什么呢?”那个人在纯白病房里,斜倚着纯白色的墙,举着纯白色的伞。
他甚至觉得就连陈信宏嘴角边的笑都是纯白色的。
“我是温尚翊。”
“温尚翊……温尚翊……”那个人傻傻地一遍又一遍念着自己的名字,似乎是在努力地记住自己的名字……
“阿翊,真好听,真好听。”陈信宏冲着他歪头一笑,很俏皮。
医院里的人都在背后嘀咕,温大夫跟白痴也能交心。也有大着胆问他的,也有旁敲侧击的,他的回答是:那是医护人员的天职,真心能换取真心。
“嘿,多假~”听完他的回答,别人私底下通常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起码后半句是真的。温尚翊撇嘴。
听见那些人骂陈信宏是白痴的时候,他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硬忍住没挥出拳头。
陈信宏不是白痴,只是暂时笨了一点。
你们都不清楚那个笨蛋原来有多么的嚣张。
记忆里那么嚣张的混蛋怎么可能会被打倒?
起码,他不相信。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2:00 +0800 CST  
-TBC-
【我不懂精神病医院,所以bug太多,希望表介意轻拍砖。看民意决定是否明天完结~尿遁……】
@Loop_兔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8 23:06:00 +0800 CST  
我跑来说,下午先上课,然后要讲小课,还要去听报告…等晚上好不好?~
大家可以中午吃一顿蘑菇,酱紫就不会很想念小司我了……(去忙了唷!飞吻!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10:45:00 +0800 CST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从那天开始,梅雨就没有停过。
空气潮湿粘腻,就像那一天他在厕格里的感觉。那天,他们只做了前面。时间到了,护士在外面寻找陈信宏。呼喊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于是他推开了陈信宏。
拉开办公室的百叶窗向外看去,水气氤氲的天地间一片灰蒙,花园里,那朵小白伞还在那里,这个角度望去,还真像个蘑菇。
那天做过后,他对眼中染上异色的那个人有过期待。那个人恢复了吗?那个人回来了吗?心脏因为惊喜而狂跳。
事实证明,陈信宏还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他依然活在蘑菇的世界里。
但是蘑菇的世界,却因为他的闯入,失去了纯白的色彩。
下午1点到3点,陈信宏外出的时间。
可他再也不敢下楼,去刻意遇到陈信宏。
除了每天的例行查房意外,他不愿再与陈信宏多接触。每次逃也似的离开那个人的病房。蘑菇的世界很单纯,受到了伤害都会直接表现出来。
他的退却,可能会害陈信宏的病情加重。可是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勇气抬头看陈信宏的那双眼睛。
蘑菇的感情世界很直接。
注视着他的眼睛里,有情谷欠,赤衣果衣果的情谷欠,太赤衣果,快将他吞没。
那意味着什么?
现在的陈信宏是蘑菇,蘑菇却不是陈信宏。
爱上他的是蘑菇,不是陈信宏。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3:00 +0800 CST  
远方的亲人一直在催,有没有找对象,考虑什么时候结婚。
本来他是无所谓的,现在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以他的条件,找女朋友很容易,倒贴的人都很多。大学的时候,还有富家女开着跑车给他堆万朵玫瑰。
现在想想也挺可笑的。大学……紧接着大脑就很自觉地就调出那个人的样子。
算了,不想了。
他的现任女朋友是幼儿园老师。他把妹还是那么神速,认识了三分钟就可以往家里带。现任这个就住在他家里,每天傍晚都拉着他去逛超市。
看着她扫荡零食的样子,看着她仔细选择晚饭的菜色的样子,看着她抓着两个商品认真比价的样子,温尚翊有些心动。
不如就这个吧,安定下来也挺好的。家人开心,他也省心。
“唉,你是小翊吧?!”发丝花白的老人拉住他。
吃惊,随后是惊喜。“赖教授,真是巧了?呀,师母也在,师母好。”
好久不见,两位老人家气色挺好的。
女朋友抱着薯片走过来,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走走走,上我家吃饭去,咱们师徒俩可得好好叙叙……”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4:00 +0800 CST  
“你说你这孩子,多不听话,眼看着都快考上博士后了,嘿,一溜烟跑了,转眼就去考了什么医师执照……”
“老头子你这会儿悲愤个什么劲儿,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是吧,小翊。”师母笑得慈眉善目,拍了拍他肩膀,“师母支持你,别理你老师,这事儿他都在我耳边叨唠多少年了。”
女朋友在旁边一惊一乍,尖叫不断,“温尚翊你可没跟我说过你是A大毕业的,还有你那学历……你怎么现在就搁那破医院当个小医生呢你!”
老教授一听这话可赞同了,连连感慨,“丫头你可算有眼光,我们小翊真是只潜力股。以他那本事,当小医生太屈才了!他这就是白念那么多书,浪费那么多知识,对不起祖国对他的培养啊!不过哪天他当医生当腻味了,准把你带去美利坚过腐蘽败日子……”
“嘿,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师母瞪着老教授。
女朋友瞪着他,他好声安抚着,“老师太抬举我了,我没那么能,也就能当个小医生。你别当真,我可没本事出国。”
老教师听了还想要驳他几句,被师母劝住了。
“多不听话的孩子,你说……罢了,其实看你这样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我就心满意足。不像那个谁,就当年老找你的那个小伙子,太可怜了。他现在好像住在你们医院啊,作孽啊……老薛到现在都不相信他的学生会是搞剽窃的人,一在我面前提起那孩子就叹气啊……”
他垂下头,没说话。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4:00 +0800 CST  
从老师家离开后,女朋友不停地数落他,当小医生图什么啊,男人就要有事业啊,辞职换份更好的工作吧,诸如此类,没完没了。
“你这么看不起我的工作,不如分手吧。”他淡淡地开口了。
女朋友一听这话就哭了,追着打他,“温尚翊你个混蛋!呜呜呜……我这是为你好!谁说要分手了?!呜呜呜……”
他只好温柔地抱她。
当医生有什么不好的,那么多人当不上呢。
工作稳定啊,普普通通的,这一生志愿只要平凡快乐,这样不好吗?就像他当年对陈信宏说的话一样。
这样不好吗?
至少还能看着想看的人,无论他是疯是傻。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5:00 +0800 CST  
“哎呀,你就下来拿一下嘛~”
“不是让你放传达室吗?”
“可我都来了~”
话筒里女朋友在甜腻地撒娇。
温尚翊看了下表,2:46,说不定下去时那人已经回病房了。
那就好了。
抱着这样念头,他终于向特地赶来医院送东西的女朋友妥协了。
“喏,给你,你怎么那么慢啊!等你了好久!”女朋友靠在他怀里撒娇。
陈信宏就在不远处,撑着白伞,少见地站着。他能感觉到陈信宏的目光,冰凉的,尖锐的,刺得他后背发冷。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女朋友大概是察觉出了异常,陈信宏的目光很冷,她被盯得心里直发毛。
“蘑菇,要回去了。”护士在催着陈信宏。
陈信宏擦过他身旁,没有什么表情。
“诶,他是你们医院的病人,那是不是就是那个啊……”女朋友刻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那个,精神病啊……很可怕吧……”女朋友抱他抱得紧了些。
陈信宏走得很急,他和他的那朵白伞很快就消失在温尚翊的视野里。
一路都没有回头。
“他会好的。”他木然地开口,声音黯哑。
快下班了。
护士说,今天去送药,那个蘑菇病人啊,竟然在哭,温大夫你说稀不稀奇,而且哭的时候啊,还举着他的那把伞,把脸埋在臂弯里,哎呀,看着怪可怜的……
护士还在念叨着什么,可他都听不见了。
背过身去,他静静地拭去眼角渗出的泪。
却怎么也擦不掉。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5:00 +0800 CST  
他考虑了很久,还是跟女朋友提了分手。
女朋友在哭在闹。
这次他是认真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只是我的心太小,装不进你了。
你没有错,可能是跟精神病人相处久了,我也变成了个精神病。
你没有错,真的。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5:00 +0800 CST  
梅雨还在下,沉闷地令人透不过气。
他很不想在场。
但他是主治医师。
例行的全身检查,要求病人脱光衣服。
陈信宏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再慢慢地脱掉里面仅剩的背心,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陈信宏一直一直盯着温尚翊,只看着温尚翊。
温尚翊知道,就算望着自己的眼神再赤衣果,蘑菇还是蘑菇,那个懂了情谷欠的蘑菇,不是陈信宏,不是陈信宏……
然而他的胸腔在燃烧,很煎熬。
“呀!”看到陈信宏解开裤子,温尚翊身边的护士忍不住出了声。她还是实习生,很不好意思,一脸羞红,眼睛闪闪躲躲的。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好了我叫你。记得去6区查一下房,也是今天的任务。这边就我来负责吧。”他的语速和口气似乎跟平常没两样。
6区有一百多间病房。
实习的小护士像获赦般推门出去了。
陈信宏吻住他的时候没有丝毫迟疑,几乎与关门同时。
他被压倒,昏昏沉沉地陷进无压力房的海绵里。
那个人的身体一丝不挂,手抚上去,体温烫人。
那个人一边舔酚咬他的脖子,一边急切地帮他褪去衣服。
白大褂,脱了,扔一边。
衬衫,脱了,扔一边。
皮带被拉开,踢掉碍事的裤子。
只剩了一层。
那个人用力地吻着他,用力得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那个人的手伸进他身上那最后一层里。
他舒酚服地叫出声音。
那个人压着他,身与身紧贴着,近的没有缝,除去他最后一层遮掩。
他勾着那个人的脖子,轻舔那个人的下唇。
那个人把他的腿抬起来,手指在他的后方开拓,一根,两根,三根。
迷乱中,他再也不想搞清楚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
然后那个人一个挺酚身,“痛么,阿翊”
耳边是那个人滚烫的鼻息。
“啊啊……快点……”
他顾不得下身撕酚裂的痛,他只是想,再多点再多点靠近那个人,感受那个人……
痛过后就是爽,那个人密密地细吻着,吞掉他一声声低哑的呻酚吟。
不停地律酚动,不停地冲酚撞。
他想要。
他想要。
他的肌肤紧紧地贴着那个人的肌肤。
好烫,好烫。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被那个人带上了天堂。
他渴望了很久,那个人的呼吸,那个人的胸膛,那个人的一切,一切。

哪个人都好,反正都是那个人。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7:00 +0800 CST  
-TBC-
沙发给末日回家的死党还有在网上陪了我两年的小打。
晚上7点钟开始努力码字,可是莫名其妙的片段不断地涌出来烦我……
果然意图今天就完结的我是太天真了。
大脑是傻成了蘑菇么?
还是说冥冥之中大魔王很喜欢这个文,发脑电波影响我,不让我完结?
大家都觉得变傻的大魔王很可怜甚至很萌。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最爱阿翊了,
喜欢一个人知道那个人明明失去了一切还是心甘情愿地守护着他,这样子的阿翊没有让你们心动吗?【笑~】
说要骗你们的回复那是我开玩笑的哟!谁知道你们真的给我留了那么多评论,想把卤煮我感动成什么样啊魂淡们!
于是很喜欢一个个回复评论的小司我这次就没法做到了!因为很多……而现在的我其实真的很忙,学期末的作业周。
明天还有论文哟~但是这篇明天应该能完结吧~
没有被回复的孩子们别伤心,你们的评论每一条我会重复读好多遍,好开心~
好啦,沙发让给催文看文的每一位你你你你你~
小司,向你们鞠躬。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19 23:17:00 +0800 CST  


前面回复我说想到最好的结局的同学,来领彩蛋吧~【没错就是这个让我想写蘑菇阿信唷!】
我也米有什么好东西,但是可以写小短文送你们~
人设砸过来,【但不要是奇幻风哟,不要是总裁x下属哟~,不能是纯爱曲,肉的部分不会超过三分之一】
大概元旦期间写吧~
如果你们不要就当卤煮我没说……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20 00:23:00 +0800 CST  
思来想去只能狗血向结局,好心疼,小司要弃坑!(你们都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20 19:18:00 +0800 CST  
【我来了,精疲力尽。在看到我的-TBC-之前一律不准插哟~乖~抹一把泪~心也累啊……】

楼主 kal四司  发布于 2012-12-20 23:19:00 +0800 CST  

楼主:kal四司

字数:11417

发表时间:2012-12-19 07: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4-09-14 23:04:54 +0800 CST

评论数:5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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