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完结】《续》主瓶邪副黑花,HE治愈向,慢热暖暖进行

一楼依然度娘

想说。。。。从发。。。。确实挺纠结人的!哎

希望不用再从发了。。。。。。。。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2:00 +0800 CST  



1、

人世间的事情,总是那么世事无常。

抓不住的,会走的,再怎么挽留都会消失,然后会渐渐遗忘。

恩。。。

会遗忘的。

可是,可是啊。

为什么。

张起灵

我却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你代替我守青铜门,

什么都是那么自以为是。

再次醒来,在离你最近的裂缝里,已经呆了三天。
食物,水,已经要接近尾声,门没有再开启,

我后悔了。

对,我后悔了。

后悔为何不说既然是轮到我,那么我来守就是了。

现在的等待又有何意义。

没有意义。

青铜门就像是条毒蛇的嘴,吞噬了你,就不再开启。

其实也许那扇门就是条毒蛇,它需要时间消化,才能再次开启。
我不该沉溺在这样的情绪里,我应该想想办法。

对,我要想办法!

记得我从温泉死命跑来阻止你,可是没来得及。

因为我的犹豫,悔恨一辈子。

张起灵。

我还不起。

所以,

只能想更多的办法,把你救出来。

三天来,第一次清醒,这样的自哀自怜,不知有何意义。

张起灵,张起灵,你对这个世界就那么无牵无挂?对啊,你有长生的身体,却无心留恋尘世。

呵,也是,要是我,千年女鬼都给我下跪,都害怕我,我该多自豪,可也该多寂寞。

连鬼都怕。

还有人敢亲近吗?

别人对你一点点的好,你就要帮那人守个10年门?

别傻了好么。

看着岩壁上新刻出来的字眼。

“十年,勿念,张。”

十年,你觉得可能嘛?

把我吴邪当成了什么人。

可是鬼玺在手,为何门还是不开?是假的?还是时机问题?

一拳砸在岩壁上,细细的红色液体带着股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麻木的感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针刺的尖锐却不强烈的疼,渐渐密集。
这样的疼痛,让脑子清醒不少。
我不可以坐以待毙,曾经文景,闷油瓶他们都进了青铜门,证明青铜门的开启是有时间规律。难道要真的十年?
不试试怎么知道。
对我一定要试试。

“噗呼,噗呼。”看来是大鸟回巢了。

又看了看岩壁上的字,
我马上回来,如果是需要时间,我就要准备充足的食物,对,还要叫上胖子,要是小哥不肯出来,就用绑的,虽然也许我和胖子联手也未必是小哥的对手,多个人的,多个帮手,胖子比我聪明,一定可以想出其他办法。
其实说穿了,是我害怕,需要胖子来坐镇,原来我还是那个二世祖,那么多的生死管卡却改变不了那个本质。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3:00 +0800 CST  

后面就不细细描述了,虽然下山还是有些小风险,只是好歹来过了两趟,条件还比现在来的恶劣的多,要真能这样死在半路上,那就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到了村落马上给胖子打电话,不出意外的是阿贵接的,说是胖子前阵子就走了。
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这里比较靠近城市了,想着等下再给胖子打电话。于是开始整理下包,翻到手机,我就顺手把手机给开了。
小心翼翼的捧出鬼玺,然后做贼似的在房间左看看右看看,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这样一个招待所里,又没有别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当初在北京抢鬼玺留下的阴影太大了,导致现在看到鬼玺感觉自己还在做强盗,见不得光的事情。
点了支烟,看着眼前雕工一流的鬼玺,用拇指蹭了蹭,冰凉滑润,想起那个常年冰冷的手。
“小哥,等着我。”我是一个经常被保护的人。
闷油瓶、胖子、小花、然后是连死都在保护我的潘子,我呢?最多的纸上谈兵,意气用事,有点小聪明,除了闯祸也没什么别的优点,他们任何一个当中,有我帮不上忙,没我过的更好。
在这下山期间,心里有个八和二的情绪,还经常拿出二的那部分安抚内心八的部分,八是指小哥代替自己去死,十年之说只不过是在安慰我而已,为什么十年后我能帮他轮班进那扇门,而现在不行其实也没区别吧。
二是指他活着,在一个另外的世界,十年一个轮回,他也没有骗我,因为闷油瓶没有必要骗我,现在活着十年后如果让我知道他死了,我同样不会好过,而在这十年期间我肯定过的更不安,想着是他拿到了自己在寻找的东西,而需要十年的时间去完成另外一个任务。
但是往往二安抚好八后,心里就阵阵发虚,,直想抽自己巴掌,却还乐此不疲的经常拿出来继续安慰。
“当啷当当,当啷当当,当啷当当当~~~~”在我还在自我贬低的时候诺基亚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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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啷当当,当啷当当,当啷当当当~~~~”在我还在自我贬低的时候诺基亚铃声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是胖子,心里一个激动,果然是兄弟,刚想找他呢,果然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啊。
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那边就噼里啪啦一串乱轰。
“臭小子,死哪里去了,你胖爷我大驾光临你也不出来接驾啊!和小哥私奔去了?店里就一王萌小可怜,难怪你生意做不大!(中间省去N字,顺便带着王萌的反抗声)你他娘的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爷爷的你也得让我有说话的空子啊!
然后听到话筒那边“斯斯呼呼”的一声,又听到王萌遥远的声音“胖爷爷,你别拿老板衣服擦话筒”
感情是胖子说了半天口水喷了手机“一身”。
想到这里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了,有胖子在,想做个多愁善感的文雅人都行。
“他娘的,你给我闭嘴,先听我说,赶紧来长白山一趟。”
“嘿!天真,你真了解胖爷,爹亲娘亲都不如明器亲,长白山那些个金子宝石的我惦记了很久了。。”
我见胖子又要高谈阔论什么爱情价更高,若为明器故,两者皆可抛的歪理,赶紧切入主题“小哥进青铜门了!”
“行,你啥也别说了,我这就过去,你在那等我,到了再说。”
我听到胖子这么正经的一句,心想咱们不愧是出生入死过 的过命兄弟,胖子对小哥也是很上心的,啥都没听我说,就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
“对了,天真,你那边有几个袋子啊?你多准备几个。”
“啊?”
“装明器啊,真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你!”
我拿着电话,当场感觉自己是看了美杜莎眼睛的凡夫俗子——石化了!
“要用的装备我给你快递过去,给我个地址,哦,对了,卫生巾你自己买,胖爷不做那么挫的事情。”
“好。。。”我傻傻的挂了电话,心想着,胖子啊胖子,你果然是胖子啊!
接下来就是买些简单的上雪山用具,相信专业的登山装备胖子会搞好,不需要**心。不能再盲目的进山了,上次要不是闷油瓶这个护身符在,自己早就成了长白山的一份子了。防风镜我可绝对不能忘记,再这样上去,没把闷大爷请回来,把自己半路给弄瞎了可不合算,然后是干粮等等。胖子让我买的卫生巾让我有点头疼。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4:00 +0800 CST  
而且这次来的考古队很有可能是冲着青铜门的终极去的。
“嘶,他娘的,小哥会不会出事情!”我自言自语道。
很明显,闷油瓶知道的要远远超过任何一个人,因为他进入青铜门不只一次,而且都平安出来了,想来问题应该不大。
等等!
他娘的!闷油瓶骗我,什么十年不十年的,什么守不守的,他肯定有目的去的,不可能那么凑巧他进去了,‘它’也出现了!他们肯定有某种联系或者规律,导致了在这个时间段进去才可以。
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种被人耍了的气愤,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去弄清楚。
既然已经被拉下水了,怎么又要把我赶上岸。
三叔骗我,成!我认了,谁叫他是个老狐狸,不管是不是我亲三叔我都认他做三叔了,也就接受了他为了我好这个说法,
他妈的你个闷油瓶也骗我,那就没办法想象了!



3、
哥几个,掏心掏肺了,虽然算不上桃园三结义,那好歹也是以命相交的,在那不见天日的斗里,相信我们几个是真心希望对方都活着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有那一句“还好我没害死你!”让我感动了老半天的话了!
又细细想了下我跟着闷油瓶到雪山的过程。
现在想想,如果他真不想我跟着,其实他有的是办法,就像最后把我弄晕了一个理,随便按下,就摆脱我了,稀奇的是,我掉进雪悬岩的时候,还及时给出现了,嘿,你个闷油瓶,你再怎么厉害,风那么大,你是猫你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你分明就是想引我到裂缝去!
可是去了却也没发生什么,这个事情有点无厘头了,看来得等胖子来了好好分析下。我和胖子的脑子结构肯定是不一样的,我总是想的太细而往往忽略了最简单,胖子总是想的到整体的然后去想最可能最简单的。
我要是属于按照规矩从前到后的话,那他就是从后到前,不管怎么样总会得出些大家都出乎意料的东西。
总体分析下来,小哥是不想我出事的,却又在暗示我什么,一步一步的牵引着我前进。这点让我很纳闷。
想着正出神,突然胖子的声音就响起了
“天真,你他娘真是的,人家接人,都举了个牌子,你倒好,在这里发呆,让我好找。”
胖子比之前瘦了一大圈,人却精神,看来吃纯天然有机食物和我们这些吃地沟油的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切,你少在那装高贵,你他娘以为你是明星啊?”看到胖子就忍不住想损下他。
“要是天蓬元帅下来了,那我就举个牌子,上面写着天蓬——王凯旋,怎么样?”
胖子倒也没再跟我闹,抓了抓屁股就走了过来。“走,吃好的去,胖爷我请客。”
我看了看他,大半年没见倒也不觉得生疏,只是也不好提张家古楼那档事,怕把胖子给逼的又隐居去了。
在县城里胡乱吃了点,就赶往落脚的小客栈去,路上我把这一路怎么跟闷油瓶的,然后又怎么回来,还有报纸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也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下,看着胖子能给我点什么提示。
只见胖子抽着烟,沉默着,好像是在思考这个来龙去脉。
房间的灯比较昏暗,胖子又坐在靠窗的位置,脸上表情我看不清楚,就这一景象,要是把胖子扒光了放在那,活脱脱是个发了福的思考者。
等了半天,胖子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天真,小哥可能是想多看你会。”
我刚喝了口茶,整口又给喷了出来,顺带着一阵咳嗽。
“你娘的,能说点正经的不?!”这个节骨眼上还开玩笑。
“你别急,我问你,要是小哥不带路,你还能找到那条裂缝吗?”
我想了想,当时风雪很大,我出来的时候裂缝都被雪盖住了。“要是没背雪盖住慢慢找的话应该是能找到的。”
“那盖住了呢?”
“盖住了还他娘的怎么找的到!”
我一个机灵。“你的意思是其实小哥是想让我记住那个裂缝的位置?十年后真的好去接他?”
胖子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说这十年不十年的那么耳熟呢,感情你们是杨过和小龙女啊,哈哈,天真,你是杨过啊,赶紧自断一臂。”
“断你个鸡(度受)巴,我是杨过,你就是那只肥雕。”我瞥了他一样,感觉还真有点像。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4:00 +0800 CST  
和胖子又瞎扯蛋了会,问题又回归到闷油瓶身上。
“小哥让我记住裂缝的位置,那是为什么,难道叫我每年清明去拜祭下插几株香,放几个馒头?还是说小哥进去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希望我发现什么能把他救出来?”
“天真,你错了,小哥给你留着这条路,按照你的性格,你会怎么做,你他娘的会乖乖等上十年那就不是好奇心比天大的天真无邪了,你肯定会拉上我,然后再进去,我估计小哥都想到了你会进那青铜门。事实就是你真的这么做了,所以小哥的目的是想让你进入终极,至于为什么,胖爷我现在还真不知道。”
胖子分析的是很有道理的,假如说闷油瓶到他店里,和他说:吴邪咱们去终极吧。我肯定会认为他疯了脑子短路了或者人格分裂了,最重要的是我未必会去。
换个方式,他因为我而去,我即使不马上进去,也会想办法进去。
更绝的是,即使是知道了闷油瓶的骗局,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进去找他。这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闷油瓶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利用我的性格设了这么个局。
想到上次在青铜门前,亲眼看见他进去,并且他也看见了我们,还对着我们笑。
“胖子,你说上次是不是小哥也在勾引我们进那青铜门啊,他还冲着我们笑来着,要不是你拉着加上我真害怕,估计真跟着他进去了。”
“哎?天真,不是冲着我们笑,是冲着你笑,里面肯定有乾坤。”
看来这事是冲着我来的,闷油瓶用了那么大的劲,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不能直接和我说明,非得让我亲自进去,还得是自愿的进去呢?
越想越烦,原来认为闷油瓶进青铜门是出于朋友义气和十年在他眼里根本就是生命里面极其微小的一段时间。现在变成是个阴谋,暂且不论是否对我有没有害,但是知道信任的人有事情瞒着你,还是件关于你的事,变着法的在引你入套的时候,心情完全和之前就不同了,那种突然间的距离感和不信任会让你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受。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想太多。
“胖子,这事这样一来就和你没关系了,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遭遇,你就别去了。”既然是冲着我来,那就不能让胖子趟这趟浑水。
“你他娘的说的是人话吗?我胖子什么时候是贪生怕死的主了,你这样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小三爷,我就告诉你,不冲着小哥去,我也得冲着明器去,你别拦着我发财。”胖子显然是很生气,那乌黑的小眼睛都冒火的往上吊了。
说完也不理我,直接烟一掐,床上一躺,谈话就这样宣布结束。
胖子说的是大实话,他来的本来就两个目的,一是小哥二是明器,我心里想着也成吧,到时候他去拿明器的时候,我就下去,不让他跟着就成。
对于阴兵的规律我还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在那里守株待兔,到底要多久时间拿不准,食物、照明我已经准备的足够充分。张起灵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这样骗我,哎,心会隐隐作痛啊。稀里糊涂的想着,也就睡着了。





4、
早上我和胖子都很早起来了,把胖子邮给我的装备都佩戴好,剩下要带的就是些生活用品和武器。在村子里雇了个人,没去找顺子,我总觉得顺子这个人很危险,反正我们只到裂缝的地方,找谁做向导都一样。
顺带我们还弄了几条雪地犬,还有一个雪橇,大多数的东西都放到雪橇上,让狗拉着,小部分比如登山镐,绳子,少量食物等,一些随时会用到的物品都放进了包里,这样一路相对轻松,脚程也快了不少。
山上的天气很难让人琢磨,有了上两次的经验,倒也难不倒我们,只是我的体力比起胖子还差一大截。跟在屁股后头摔了一跤,脑袋给刚好磕在雪橇上。
“哎呀,我说天真,你也学小哥给这雪山叩头啊。”
“少扯皮。”我没力气和胖子抬杠。
只看到胖子似乎看着我发现什么宝贝似的,就看他开心的嘴巴咧到耳根子里去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脸上有热烘烘的东西,想也知道,肯定是流血了,他娘我流血你开心个什么劲啊,我心里骂着胖子。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4:00 +0800 CST  
“小三爷,您可别动,来,让小的给你止血,再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胖子还是开心的语调。
我也懒得理他,就随他弄去了,刚摔的时候不疼,现在开始是跟针刺似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胖子拿着白色的棉花给我擦着,心想,这个大老粗,还会准备酒精棉真是想不到,但是看到他脸上那股开心的劲,巴不得我多流点血的表情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这家伙在想什么呢。
“好类,擦干净了,小三爷,您还是那么的俊,啊,不对,比之前更俊了。”
然后我看到他把那团棉花迅速的往口袋藏去,心下马上觉得有古怪啊,胖子可从来没有这么热心过,还帮我处理伤口。
我一把夺过胖子手上的棉花,一拿到手就感觉不对劲了,摊开一看,娘的,是卫生巾!
“我说你丫的怎么那么好心,你拿这个给你爷我擦伤口,你就不怕我这辈子都倒血霉吗你!”说完我就像扔掉。
胖子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夺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跟藏宝贝似的放进兜里,放完了还不忘记拍一拍,搞得好像大功告成的感觉。
“宝血,不要浪费。”胖子冲着我笑笑。
“嘿,你个二百五,感情你一路都在打这个主意?!”我算是明白了,胖子这个家伙,拿我血辟虫。
“嘿嘿,别这么说么,真是,每次你身上流血啊,我的心也跟着流啊,你知道不知道啊,你这个血对我们倒斗到底意味着什么。”说着又拍拍自己口袋。
“你看,我也不好意思让你伤害自己贡献给我宝血,既然有意外嘛,咱们也别浪费,哈哈,赚大发了。”
我低下头摇了摇,冲他摆摆手,意思这事就别提了,赶紧赶路吧。
虽然有经验,但是一路都是卯足劲的在赶,铁打的也要倒下了。
到了裂缝附近已经暗下来了,风也开始狠狠的刮起来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找了块凹陷处,一是防风二是取暖,把防风灯开到最大。
向导一路没说什么话,倒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我给他了点钱,眼神示意胖子差不多了,还有点路自己走,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裂缝。
胖子当然知道,他的宝贝都在里面,他可不希望别人知道,按他的意思是,以后经常来,宝贝一次反正也运不走。
我说他娘的,不怕断了子孙的财路,
“老孙啊,接下去我们自己走,你回去吧。”
“两位老板,这再上面我也真没去过,很是凶险,我看你们那也不是旅游观光的,自己多担待点,别出事了。”
看的出这叫老孙的还真是发自内心的警告,就朝他点了点头,递了根烟给他,三个人吃了点东西,趁天还光亮就叫他早点下山了,要是晚上估计更危险。不过对于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来说,这点风暴也算不上啥,所以也并不担心老孙的安危。
我和胖子接着休息,越接近青铜门烦躁就越明显,青铜门背面有什么我是真想象不出来,我就知道那背后藏了个巨大的秘密和骗局,骗的还是我这个碌碌无闻的小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样来来回回也差不多十来天了,要是不吃不喝闷油瓶在里面也不知道个什么情况了。
“哎”叹了口气,最近实在堵得慌。
胖子见我这样,也不来搭话,反正说啥都没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加快速度去解开真相。好的坏的也有个底,早死也好早超生。胖子是个明白人,这点我们倒是很有默契。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4:00 +0800 CST  

5、
用我最快的速度,使劲的捏了下胖子的脸。
“哎呦,不带你这样吃豆腐的。“
“吃你娘的豆腐,你妈,老子以为你是人假扮的。”
“啧啧,天真也开始有心眼了。”
“被他们一伙人骗来骗去的,没心眼的是脑残。”
“你个臭小子,他们仿的了你胖爷的脸也仿不了你胖爷的肚子。”
被胖子这样一说吗,我憋住大笑出来的冲动,压低声音说:“哈哈,这个我看只能叫天蓬元帅来仿了。”
其实胖子对我很好也很有义气,但是在潘子和三叔眼里却是个有点小气,见钱眼开的市井下三滥的货色。我知道胖子对人有不同的对待方法,他看不顺眼的人,天王老子来了也还是这个德行。
你说他不怕死也行他就这么活着。这点让我很佩服,我要是碰到个什么天王老子级别的,肯定低头哈腰舔鞋子估计也会干。这倒不是贪图权贵或者贪生怕死,最主要我的性格使然,在没必要的时候会尽量的避免冲突。
两个人静静的抽了会烟,心也开始沉静下来。
“胖子,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哪句话?”
“你说,小哥。”
“哦,你自己不知道,我可看的清楚。”
“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们家小哥。”
我再次被呛到。
抹了把被熏出来的眼泪。
“我说胖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要是兔爷,我吴家可是要断后的。“
“得得,当我没说过好不好,看你激动个劲。”
“你他娘哪里看出我对小哥有意思的?“
“湖边的时候。“
“湖边我们捞东西,我又没做其他的。”
“嘿,云彩去找小哥的时候,我看你眼睛里可是闪着星星的,明显那是嫉妒。”
“我呸,你个死胖子,还星星你恶心不恶心啊。”
”得嘞,这事就不说了,想想怎么对付那帮人吧。“
这是重点啊。我是想着要是他们冲着宝贝来的,就让他们拿去,最怕的是他们对青铜门后面感兴趣,我怀疑他们甚至是知道小哥在里面的。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把小哥和它都引到了这里。
我说我先守着,让胖子先睡。
戴上眼镜后看的清楚,就看到另外一边有一个小亮点,黑暗中目测不到距离,但是听不到他们声音来判断,应该起码一两千米开外。
而且这是条笔直的通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去点就是出口。
青铜门背后的秘密,也许就是永生。即使永生是个答案,但是秘密任然是还没有解开,为什么?
很简单,怎么样才能永生才是正题,这帮人带着“它”的命令来道这里,而“它”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永生,这个“它”还牵扯到了老九门的各个成员。
这个“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还是组织,是组织的话应该也有个首脑。这个人又是谁?
烦躁的抓了抓头,继续思考着。
闷油瓶的目的是把我带进去,而且还是以这种看似自愿的方式进去,是什么意图,就像是谍战片中的特务,千方百计的用各种暗号在和你打交道,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就是因为你身边有奸细?
他娘的,难道我身边有“它“的人?不对,应该是有 “它”一直在监视着我?哪怕是我跟着闷油瓶上雪山?
可是为什么要监视我?我是半路倒插进来的意外,难道是因为我是个意外所以一直要监视,看是有什么企图,这样倒也说的通。
但是闷油瓶为什么非得想尽办法让我进这个里面,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远远看着那点亮光,视线开始模糊,在醒和不醒之间游离的时候胖子醒来了,叫我睡会,当他说你睡会的时候,我当下就开始打呼,实在太累了。
这一觉睡得及其安稳,还是睡的自然醒,这样的睡眠以往在这样的情况中是没有的,胖子见我醒了开始折腾吃的。
我看了下表,我足足睡了8个多小时,按照时间现在外面应该是下午了。
“有动静吗?”
“奇了怪了,他们休息的倒是安逸。”
胖子怒了努嘴“灯一直亮着,这里又不需要守着,外面除了大鸟其他也没见的有更奇怪的东西,也没值钱的,要行动不需要分批。”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6:00 +0800 CST  
回过神来的时候,觉得事情很不对劲,是我们上次没有遇到过的。而这个人确实和我很像,我慢慢的抬起手去撕那张面具。
面具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是很难拿下来的
所以把面具撕下来的时候 把那人脸上组织也带了点下来。看着非常的恶心和肉麻。
更要命的是,那人的脸上被虫子蛀的一个孔一个孔,细细碎碎的还有好多长长的触角伸在外面。
不用问肯定是蜒蚰!
看到这个画面,我当场就把刚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这个绝对比莲蓬乳有杀伤力。
被蛀掉的孔里还时不时的流出粘稠的暗红色和绿色混在一起的液体。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隐约还有股奇怪的香味。
我捂住口鼻,对胖子说
“刚碰到那人的脸,还带有一点点的体温,似乎死了没多长时间。也许就在我们睡着的那个时间里发生的意外。”
胖子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拿了块毛经把他的头给盖住,眼不见为净。
事实证明这一个眼不见为净还是管用的。反正脸都成那样了,不要说不认识,即使认识的也认不出来是谁了。
那面具下呈现的猪肝色,就是血黏糊在面具上的颜色。
“天真,这人冒充你干嘛,你个菜鸟有什么好让人模仿的。”
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
按道理讲,我没做过什么大事,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更重要的是,在杭州,或者在这个行当里也没什么名气,冒充我是在有点说不过去。
那不冒充我,为什么带着我的人皮面具呢?
难道有个名人和我很像?
翻遍了脑子里所有的名人,没有一个和我像到这种程度的,虽然有时候刚认识的人会说我像谁像谁,但是那还是很有差距的。
心里咯噔了下,娘的,这个世界上不是还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吗?
“也许他冒充的并不是我吴邪,而是疗养院里的那个人。”
胖子了夸张的做了个“哦”的嘴型,大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看来真的和以前考古队有关系,事情不简单啊。
“不知道他们的人是不是进了青铜门。”我心理犯嘀咕。
“天真,你一个人在碎碎念什么。”
“我有点担心小哥,你说青铜门里有信号吗?早知道让他带部手机进去。”
“哈哈哈,你他娘越来越有胖爷我的风范了,想象力一流啊。”
我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担心闷油瓶,按照他的身手,冷兵器应该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枪。
按照常理分析,闷油瓶以前也是考古队的,他会失去记忆,“它”不会。而刚好又是这个时间段,如果他们是一伙的还好,要是不是,那闷油瓶就有危险。
“它“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而且还在监视着以前的考古队,为什么要监视?
监视的目的是什么?疗养院,霍玲,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一切的矛头似乎都指向一个。
永生!
那么毫无疑问,闷油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标本,而这个时期难道就是永生的关键?终极等于永生?这个时间段?
有太多的谜团,一直以来我都是被一个巨大的谜团引进这一个又一个的看似正常的活动中来,解开一个谜团后又有一个更大的谜团围绕着我,看似和我没有关系,但是隐约觉得有人故意要让我牵扯进来。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16:00 +0800 CST  

“看来不管怎么样,都得进去一趟才行。”开始绕过那两具尸体。
“进去行,等胖爷先去拿了那些明器,咱们一起进去。”
“嗯。。。”虽然嘴巴这么答应着,但是心里从决定来这里一刻起就没打算让胖子进去,一是我不想胖子冒险万一里面凶险万分,搞不好就交代在里面了。二来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在外面接应我,即使我出不去,或者给交代了,也有人通知家里人。
也许自己都没有发现,我在给自己备后路,潜意识里我恐惧那扇门,希望要是出不来的时候,胖子可以想办法救我,至于为什么选择胖子,连自己都不知道。


6、
我们继续赶路,很快,到了裂缝的终点。
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大鸟的动静,但是不敢大意,上次在墓道里面吃这种鸟的苦头,无声无息的接近人,然后杀死。
我们没有开灯,听到胖子悉悉索索的知道他在拿照明弹,没过一会,整个空间一下亮了起来,眼睛还没有适应,立马用手去挡了住刺眼的亮光,等眼睛慢慢适应以后,我们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没有大鸟的踪影,链条上却挂着上百具新鲜的尸体,有的还在滴着血,明显死了才没多久。
“太惨烈了!”胖子和我都吃过那种鸟的苦头,看到这个场景龇牙咧嘴的还感觉自己屁股生生的在疼。
“没想到,来了一个连啊!”我们都有些吃惊,一直认为考古队顶多十几个人,没想到排场那么大,“它”看来是沉不住气了。
惨白的照明弹照在尸体上,照的尸体的脸白的发青,阴影的关系下,我还隐隐约约感觉有些尸体的表情似乎和我们刚才发现的两具尸体一样,都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的我心里发麻。
“嘿,我说你们像杨过和小龙女么,你看也在石头上刻字了,啧啧,小哥也真的是有心了,天真啊,小哥对你的感情可不一般啊!”
亏得胖子神经大条,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不是有他,我估计再待下去腿就要软了。
“别。。别瞎扯。”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胖子说的有些心虚,搞的我和闷油瓶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他还能开的出玩笑。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我们的上方有动静,赶紧和胖子往缝隙里面挪了挪,想必是大鸟过来了。
我在脑海里开始想象那恶心的画面,想象着外面的那些尸体被寄生猴吞噬的画面,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想到一支这么庞大的考古队,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如果是顺子带的,那也说的通,因为他压根不知道下面是这样一个情况。
不对,问题在于那些奇怪的尸体在大鸟还没有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并不是大鸟杀死的,那说明什么,而我们上次来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或者说在这段特殊的时间里发生了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他们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在缝隙里,我们也没有想要出去看外面情况的冲动,想到就一阵反胃更别说出去看。
“天真,趁这些大鸟在这里,我上去一趟。”
“不行,太危险了,上去必须爬上那些铁链。”胖子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没关系 我等他们进食的时候出去,那么多尸体,我靠着墙壁往上挪,等我把明器都拿来了,这些大鸟也应该出去了。”
“还是不行,真的太危险,上次你忘记了?”
“天真,你掩护我,拿好明器我就回来。”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就往外跑。
还没到出口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胃里一阵泛酸。

又打了一颗照明弹
等我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我彻底蒙了,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尸体有些挂在链条上,大部分的尸体肚子已经空了,猴子和其他动物一样,从猎物最柔软的部分开始吃,有些已经掉到地上,猴子们的进食非常的粗鲁,有些肠子甩在外面,一些粪便和血搅和在一起,喷溅在地上,链条上,墙壁上。
疯狂的猎食,有些猴子脑袋直接伸进肚子里,叼着一根肠子就出来,满脑袋都是血和粪便。
我开始干呕起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支持住的,胖子只是愣了愣,随后和我说了句什么我并没有听进去,眼前的景象太过地狱,看过国外的恐怖片和禁片嘛?比那些还要惨烈,更何况是真实的展现在你眼前。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0:00 +0800 CST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迎面感觉有丝丝阴风吹过。打了个冷战,随即心理恐惧到了极点。
门缓缓的打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机关运作的声音都没有,我想我现在的脸色肯定是发白的。刚才的豪言壮志都没有了。
人想要做的到真要做的时候,心理差距是很大的,特别是去做可怕的事情。比如说,一群人说去鬼屋冒险,在没有去之前是兴致勃勃,说的眉飞色舞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房子的面前,里面隐隐约约有那么点不对劲的时候,我想大多数人是想逃跑的,但是为了面子大家可能都还是会硬着头皮站在那里看谁第一个行动。
这种感觉其实是无奈的,就像我曾经生过一场大病,第一次听到说要动一个手术,当时知道后虽然害怕,但是想到还有时间给我做心理准备,等到自己已经被放到手术台,看到所有的医生在准备那些要在身上用到的手术工具的时候,那状态就很不真实,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的恐怖。
而我现在只能傻在那里,等待着让人想死过去的阴兵出现。
这种心情要比去张家古楼救他还要紧张害怕,因为张家古楼要对付的可能是些粽子或者是机关。但是现在不是啊,现在是真真切切的鬼!
还是古代骁勇善战的鬼!但是现在只能听天由命,脚感觉不是自己的,站在那里,手上捧着鬼玺,我想我现的样子比鬼好不了多少,希望他们可以把我当亲戚别对我怎么样。
不管是张家古楼还是这个该死的青铜门,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你,张起灵!
被自己的总结吓了一跳,似乎对于很多事情都可以淡然处置,没有特别大的欲望和非常执着的嗜好。
但是除了你,张起灵,怎么就该死的对你那么执着,你想怎么样我怎么就那么放心上,反正你又不会轻易死去,你有长生的身体,你有不同与我们这些平常人的技能和体质,我他娘的怎么就操上你这份心呢。
脑子不受控制乱想的时候,在听到了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号角声,脚下也开始烟雾袅绕。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飞了起来,“没事的,没事的,我有鬼玺在,我可以的。”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这个时候的照明弹开始暗了下来,那些长脸恐怖的人影已经离我不远。隐隐错错的,让我直咽口水。
我的脚步开始不听使唤,径直朝队伍走去,很害怕但是脚步却很坚决,也许阴兵这种脚步声有某种催眠作用吧,实在很难做出闷油瓶的那种从容,还能对谁微笑。
不知道我现在手上要是没有鬼玺会怎么样,会被直接杀死还是什么,也没有那种去把鬼玺扔掉得到答案的勇气,所以就带着我那半休克的脑袋进入了青铜门。
进入门内我借着外面昏暗的光,隐约看到和地上还有很多横七竖八的尸体,而我即将要从他们上面经过。通道非常的宽敞,微弱的光让人看不旁边的墙壁。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恐惧已经被未知的情况所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在绝对的黑暗中,我知道我不能去想太多,有时候会有东西摸我的腿,还有有时候会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从我身边经过,那种香味,是禁(度受)婆。有时候会有咯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我还活着,脚步还是跟随着那群阴兵,神经已经很麻痹,那种种曾经害怕的东西,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心里隐约知道,不会伤害我,只要我看不见,不去想,那么一切都不存在。
这样欺骗着自己,走了多久我不知道,黑暗中没有时间没有距离的概念。而把我拉回现实的是前面出现的一点亮光,突然有些明白,终点和终极,就在眼前。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0:00 +0800 CST  
但是理智告诉我,要的答案和要的人都在上面,没有退缩的理由。
慢慢走上台阶,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绿色球体。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是巨大这个词的概念。
整个直径应该超过了十米,看上去像是一个蛋,而里面有绿色的流动的液体,呈半透明的状态。
球体是被两个高大的架子架起来,走过去看,发现球体离高台有一人多的高度,里面的液体一直在流动,这样的颜色让我想起那些死去的考古队人员,他们死的时候伤口上就有这种颜色的液体,当然也不肯定就是球体里面的,毕竟这四周没有液体流出来的痕迹。
最先想到的是闷油瓶是在棺墩里面。因为他这个人给人的联想就是和棺材搭在一起的,但是随着接近球体,让我的精神也逐渐紧张起来,球体底部,就是视眼的上方,有一个人影,半透明的液体把人影印的墨绿色,看不到五官,但是我的内心却认为那是闷油瓶。
“小哥!”尝试着叫他,这时候的我很害怕,人影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如果是闷油瓶的话,恐怕也已经死了。
果然,里面没有反应。
“张起灵,你听的到吗,我是吴邪!”我没有放弃,只是着急的眼泪给掉了下来,喊出去的声音带着哭腔。
一直以为自己坚强了许多,在经历了种种常人无法经历的许多事情后,变得坚强。但是二世祖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脱离了保护,我也还是个会因为害怕失去而哭鼻子的社会青年。
不希望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死亡,如果里面的真的是闷油瓶,我倒宁愿这辈子都找不到他,知道他活着,只是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活着就以足够。
“张起灵!!”我疯狂的喊着。
在模糊了的视线里,突然绿色球体的球壁上印出了个掌印,似乎在努力的要弄破这球体的壁,吃惊的是这个球体竟然是软的,印出的掌印让我知道这个球体是有弹性的类似硅胶之类的物体。
手掌有两个奇长的手指。
他还活着,这是跳进我脑子的第一反应。
破涕为笑形容此刻我是最合适。
拿起匕首,就往硅胶球体刺去,也不管等下是否这些有毒的液体会不会淋我一身,只要把你救出来哪怕我此刻死去我也愿意,我有这样的想法,我归咎于这些让人头疼的石头,我想等下要是疯了也不奇怪。
可是刀捅进去,软绵绵的,却没有要破的意思,一下又心急,如果刀都弄不破,要用什么把他就出来。
正在不知所措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到他手指指了指地面。
低头看去,地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陨石还是陨石。扶着发疼的额头,艰难的思考着。
地上,地上怎么了,除了黑色的石头还是黑色的石头,我在地上挖个洞你就能出来?再想想觉得不对啊,这个蛋干嘛不直接放在地上,还费劲的给架出了一人高,难道这里的石头和这个蛋相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干就干。
挑了块相对突出的石料,用匕首使出吃奶的劲往石头上砸,我真的用了全身的力气,砸的虎口发麻,火星直冒,这样反复几次后,终于敲下了一块。
拿着最尖锐的一面。对着蛋狠狠的刺了进去。
“噗,撕。。。。。。”蛋很轻易的被剖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味道扑面而来——禁(度受)婆香。
闷油瓶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看到在他周围的绿色液体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有些回到了蛋里面,有些不小心滴在了地上,马上蒸发,只闻到一股禁(度受)婆香。
虽然这个味道让我很崩溃,但是还是使劲拉住了小哥的手,把他往外面拉。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些绿色的东西是有思维的,偶尔几滴在地上,其他都回到了蛋里,当把闷油瓶拉出来以后,蛋的内壁又被完好的修复了。


闷油瓶被拉出那个绿色其球体后,我扶着他,躺在地上失去知觉了,从他接触地面的那一刻,清晰的听到一声“嗤~~”的声音,接着一股烟雾夹杂着着禁(度受)婆香直冲我鼻腔,转而冲入脑门。
以为会中招,但是接下来的状况让我放心不少,原本疼痛沉闷的脑袋现在却清醒了许多,脑袋也不再疼,这个很让人诧异。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2:00 +0800 CST  
甩了甩脑袋
感觉到他的呼吸很弱,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张家古楼,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所以只要他有一点生命特征,我都不会太担心,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背着他不可能去爬那些铁链。
“小哥,醒醒!”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
思考着要不要去做心脏复苏或者是人工呼吸的时候,却被一道很强劲的力量给推开,这个力道非常猛,差点把我推到祭台下面去。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看清推我的力量是来自闷油瓶的。
“走开!别看!”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底下发出来的低吼,然后就是他猛烈的咳嗽。
想走近去,看下他的状况,却被他的手势给阻止。
“咳咳!!呕!!!!!”他吐出了一大坨的绿色液体,我心里叫道糟糕,液体看来也进入他体内了。
这个时候我觉得他是个普通人,和外面的那些人没有区别,压根就联想不到他的身体和别人哪里不一样,然后怕他就这么死了。
那种死亡的气息离我很近,心紧紧的揪着,着急却无能为力。
心里呐喊着,他不可以就这么死去,没有人可以将他在不愿意的时候取走他的生命,可是外面的尸体活生生的把我拉回现实。
他的身体百毒不侵,可是此刻却不像没事的样子,明显绿色的液体对他起了作用。
我看着他又是咳又是吐,混杂着液体落在地上“嗤嗤”的惨叫声,心里乱及了,似乎有样东西紧紧的箍着我的心脏,跳动一下就会刺痛一次。
最后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再吐出绿色的液体,以为好了的时候,喷了口鲜血,当下就蒙了,冲过去抱起他,却又被一把推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推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连难受都要独自面对,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又是一股无名火,从心底串了上来,然后烧遍全身。
他蜷缩在那里,身上的衣物基本已经被液体腐蚀光了,肩膀上的麒麟却跳跃了出来,一个踉跄,知道发生了什么。麒麟何以现身,听盘马说过,体温升高,麒麟舞显。
而外面看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慌了,我真的很害怕他和外面的人一样,下意识的去摸口袋,我想拿出电话来叫医生或者女人,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电磁干扰到手机屏幕都无法亮起,即使亮起能有信号吗?这里是长白山山体内啊!!!
挠挠头,简直要疯了,口袋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上山时买的一个凡士林护手霜,还是胖子给建议的,防止冻伤。
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这里是有女人,不过都已经死了,要让他在尸体上发泄,估计他会宁愿就这样死了。
现在事情是怎么样?这里唯一活的就我和他。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苍白的身体隐约透露出粉色,麒麟跳跃在我的眼前,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我。


9、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应该怎么做,原本以为会有些排斥,结果在想到他身体柔软的时候,竟然呼吸有些急促,听着他咬紧牙关在嘴边溢出隐忍的呻吟,全身竟然热了起来,握了握拳头,思维却很清晰,不想把身体的反应归咎于绿色液体,虽然确实吸进去了些,但是那些不足以让我失控。
气体进入鼻腔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中招,充其量只不过是喝了几杯酒的样子,并不足以让我有情欲。
人是一种奇特的动物,任何时候都可以有欲望,不分季节,如果脸皮厚一点也可以不分场合,当我一心想救人的时候,没有在意他身上是否一丝不挂,当时没有一丝的邪念。但是当念头往欲(度受)望的方向进发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那里蜷缩着的身体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身体我明白,那不是液体的作用,是对张起灵的欲(度受)望。
知道在这个情况,在这个情景里面,如果我对他做了什么,那绝对是可耻的,因为他没有反抗的余力。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2:00 +0800 CST  
想逃出这种气氛,眼角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棺墩
感觉对面的人动了动,开始起身往墙角走去,知道他是去找他的包,也知道他并不想让我看到此刻如此狼狈的他。于是,别过了眼神,假装去研究那副棺墩。

张起灵已经穿上了一件衬衣,手上抓着的是自己的小裤头,一眼就看出来是胖子买给他的,因为上面还有两只小鸡,这个让我当初狂笑到直不起腰的好笑画面,如今却是一点想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他手扶着墙,握的紧紧的拳头,侧着身,脸却面对着墙壁,把额头抵在墙上,那昏暗的角落,如同他的心情吧,此刻肯定布满了抑郁和黑暗,像是化不开的墨汁那般。
虽然他平时很闷,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这个世界清淡下的几分寂寥。沉默的人不代表他没有自尊,相反的是张起灵在很久以前是张家的族长,他的尊严要比普通的像我这样的泛泛之辈来的高傲,可是,他现在却和一个男人做了不耻的事情,还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人勾引。
不知道能怎么反应,但是并没有后悔,相比永远的失去他,更想他活着。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迅速的起身,跑到他的对面,他回过头吃惊的看着我。
“小哥,你可以选择杀了我。”
我看到他顿了顿,别过脸不看我。
我有点急了。
这就是为什么胖子叫天真无邪的原因,我的思路永远那么简单,借钱还钱,说谢谢,就说没关系。现在的情况就等同于在不明原因的时候揍了他一顿,然后发现错了,误会他了,当时就感到后悔和内疚,那么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他也揍一顿,这样大家扯平。
张起灵带着愤怒的情绪狠狠的转头看着我“吴邪,你听好了,不是谁在那样的情况下我都愿意被他碰的!”
看着他眼睛里的两团怒火,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天真吴邪,就是他妈把人逼到悬崖峭壁上后,再轻轻推那人一把,然后那个人粉身碎骨以后再问他,你没事吧,你还好么?我现在就做着这么可笑的事情。
这本不是一桩买卖,冰冷的说着相互扯平,如果当时他真不愿意,我想他宁可死也不会让我这么做,我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个,他把他的尊严放在了地上,然后我一脚踩上去,踩碎了不说,还用脚碾了碾。
心疼至极,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能够安抚他的话,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到底对他做了什么,27岁的人了,为什么脑子还那么简单,气极自己,胸口却窒息的疼痛,狠狠抱住他的肩膀,才发现,他压抑的愤怒在微微的发抖。
“对不起,小哥。”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闯入鼻腔的有我和他的味道。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不得不说对闷油瓶是很上心的,但是并不知道要怎么理顺这个大的大线团。线头这边的是我,线头那边的是他,两个人越扯越乱。
抱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很用劲,到后来的手臂开始发麻,才感觉到抱着的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在耳边说,:“跟我来.”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5:00 +0800 CST  

11、
看他慢慢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边穿着羽绒服一边颤颤巍巍的朝棺墩方向走去。
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管尴尬不尴尬,抓了抓脑袋直接跟上去,扶着他,把他的一只手绕道自己的脑后,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他微微一愣,没有推开我。
“吴邪,接下来的事情,原本我们打算十年后告诉你。”
“你们?”
“嗯”
他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这个你们到底是谁。
我是个好奇心很旺盛的人,不刨根问题,也绝对不是我的作风,在这个巨大的谜团前,我似乎感觉我可以知道一些真相了,如果那真的是真相的话。
在以往,三叔的,闷油瓶的,文景的,种种,得到的那个似乎和我没有关系,又觉得和我有千丝万缕牵扯的那个巨大的秘密,每个人口中得到的“真相“都是雷同却不相同,在紧要关头,出现的分叉,让我永远都摸不到头脑。
“好。”
他看了看我,似乎觉得又有些不妥:“这个秘密和你又着巨大的关系。”
“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和我有关系,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有关系了?
他看上去有些为难,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小。。。小哥,你说清楚点。。”
“如果十年后告诉你,或许你好接受点。”
心开始被蚂蚁咬,被猫挠一样,非常的焦躁,想告诉我就赶紧告诉我不就得了,为什么十年不十年的。
“为什么一定要十年。”
他停了下来,严肃的看着我。
“因为那时候,你会发现你身体的变化。”
“身。。。。身体的变化。。我。。我。”我突然想到文景,他娘的,难道我这样一路过来,中招了?我要变成禁(度受)婆了?
“小。。哥。。我会变成禁(度受)婆?”
他摇摇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却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事情就变得很奇怪了。
把我引到这里来,肯定是要给我看什么,而那样东西见不得人,只有我能看。要不然要说些什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可以在外面随便什么地方,哪怕我的小铺子里都可以谈。
“小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或者什么的?”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两那个什么什么过。我挠了挠头,觉得事情越来越他妈奇妙了,雪山底下有一个这样的建筑群,暂且不说那些绿色液体,光是这样的建筑那得费多少的人力财力,更何况这个可是雪山那,不是开玩笑的。
然后闷油瓶或者说他们用尽各种方法让我自愿的进入雪山,进入青铜门。
“这个季节,刚好是繁殖的季节。”闷油瓶突然这样说。我有点诧异。
“还记得西王母的壁画吗?两蛇交合。”
“记得。”对壁画虽然谈不上有深刻的研究,但是出于职业的本能,故事内容还是记得的。
“其实那不是蛇,也不是你们在雨林中看到的那种巨蟒,是西王母本尊。”
“啊!西王母是蛇!?”我有些吃惊,一个残暴的领导者竟然是个动物,难道在历史洪河中,人类进化了,动物退化了?
“算是张家的祖先。”闷油瓶就地坐下。
我看他的架势似乎聊一个很长的话题,而这个话题和那个秘密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与我,好像也有什么联系。
我也在他对面坐下,打算安静的听他缓缓道来。
等了一会,看他还在发呆,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心想,就这样?
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他发呆,就耐心的等着,既然把我弄来这里,总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果然,等了至少有半个小时。
“吴邪,你相信长生对吧。”是肯定句。
木讷的点点头,如果她是西王母的后裔,那么他的长生,也就不意外了。本以为他是因为吃了文景和三叔说的那种石头,现在倒是也说得通了。
“其实当时只有少数人可以有非常长的寿命,后来西王母发明了一个方式,让体质特殊的族人得意长生。”
“真的有方法可以长生。”史书记载却实有长生之法,但是后来用之来理解为修道参禅心无杂念,修身养性方可长命百岁。
如果古时候的人知道有长寿之法,也难怪秦始皇会耗尽毕生在寻找那枚灵丹。
“西王母到底是什么人,会发明现在的人都无法发明的东西。”在现代除非冷冻保存,否者也无法实现传说中的永生。
“确切的说,她不是我们这里的生物。”
“啊!外星人!??”这个新闻够爆炸,那闷油瓶岂不是也是外星人?
“你。。。你说你是。。。是西王母的后裔,那那,,,你你。”
我口齿不清,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你想错了,我是正常的人类。”
“哦哦。。。”我捏了把冷汗,我真怕他是来说我回复记忆了,我是外星人,我现在要回我的星球去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所有的想象,再来个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恐怕我也不回意外了。
“她说她是来自天狼星。”
关于天狼星我还是知道一些传说,据说是某一天,一个人身蛇尾的人(这个部分有个人改编的嫌疑,XD们莫当真),来到一个部落,告诉他们怎么耕种起火,告诉他们自己的家乡在什么地方,至今那个部落还在用天狼星的未知作为自己的图腾。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6:00 +0800 CST  

“如果壁画画的是西王母,那么这种交蚺是不是有着某种意义?”
“嗯,她在我们这个环境里生存很困难,就和当时我的祖先们做了笔交易。”
他不说我也想到了,这个交易肯定就是长生的方法。
“最开始的方法是人和比较长寿的动物结合,人和动物共存的状态。就像最开始的西王母,也许他们生存的地方,这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当时实验失去了很多性命,可喜的是这个方法在当时地球的环境里是可行的。”
“但是这个方式会死去很多本身因为身体因素相互排斥族人,于是作为保护他的族人们要求她想想办法。”
突然明白壁画上的意思:“其实壁画想表达的交蚺是指某种仪式或者手术以此得到永生的意思?”
当时这个部落肯定不希望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而又想炫耀下自己,并且记录给后人知道,用了这种隐蔽的方式,假如是知道自己历史的族人看到自然是会明白。
他点点头,继续道:“而这是有季节和时间的巧合,才能开展的仪式。”
我突然明白他指的和我猜测的一样,果然在这个时间段。
“只是没想到,它“终于等不住了,他快没时间了。”
又是“它”。
“‘它’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终于问了。
“一股势力,谁也反抗不了的势力。”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种东西,类似气愤,又似无奈。
“那后来呢?西王母找到更好的方法了吗?”
“找到了,就是你看到过的那种石头。里面封着尸蹩王的石头。”他淡淡的说道
我全身马上起鸡皮疙瘩,想起那些红色的虫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文景,还有你们,真的吃下去了?”我想着有些恶心,吃下那东西没事才叫奇怪。
“这个方法是牺牲人数最少的,刚开始大家都没有事情,可是后来事情发生了。”
我想到了霍林,肯定很多一部分人都变成禁(度受)婆了。
“都变成禁(度受)婆这样的东西吗?”
“仅限女的。”
“那男的呢。”
“都疯了。”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6:00 +0800 CST  

“尸蹩就是后来改进的方法?”
“对。”
“那文锦。。。。。。”其实我还是很介意这个曾经三叔深爱过的人。
“那个陨石里,她在这种液体里,但是时间不知道。”
“如果不恶化变成禁(度受)婆,文锦是否也可以长生。”
“会恢复是几岁就是几岁的模样。”他任然是淡淡的在那说道。“当初的考古队,只是被试验的一群人而已。”
“而基地就是那个疗养院?每天被监视?”
“监视是大家都愿意的,因为不知道哪天,身边的同伴变异也好有个对策。”
我突然想到,别人都吃了那个尸蹩的药丸并且都发生了意外,那他。。。。
“你没有吃吗?”
“没有吃,但是被陷害了。“
”失忆。”看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那之后的一次失忆呢。”我突然又点意识到什么,但是我想要个肯定的答案。
“依然是‘它’。”
它,果然是它,这个势力阴魂不散的跟了他们二十几年,我突然非常痛恨这个‘它’,原本好好的一群人,有自己的恋人,也有自己的梦想,最后的结局就是死的死,变异的变异,躲藏的躲藏,疯掉的疯掉!?
把闷油瓶变成一个一直在寻找,却一直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的人,心里很怄气却也没办法。
“小哥,你现在都想起来了吗?”
“基本上,但是究竟要寻找什么,始终想不起来。”
觉得今天的闷油瓶有些特别,有问必答,似乎在为什么做铺垫,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按照平常的他,不会对我讲那么多有的没有的,点了支烟,细细的想了下他的话,从刚开始他一直在围绕“永生”这个话题,并且一步步的开始接近现后来的考古队,原本其实是很遥远很空洞的一个类似传说的东西,就像是讲古代皇帝怎么尧舜禹汤,或者怎么昏庸无能,对于生活在现代的我们并不能切身感受。
但是事情开始迈进生活,就像是某个身边的朋友,是某个帝皇的后人,讲述着过去种种祖先的辉煌,那感觉就又不一样,要真切许多。
闷油瓶后面肯定还有更多的秘密要告诉,而且是不容易接受的,也有可能是和我自身有关,或者身边的人有关。
但是永生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我身边的人基本情况我也了解,连和我最亲的三叔是假的也接受了,还有什么更有爆炸性的新闻?
我知道,闷油瓶虽然平时很沉默,但是他知道的东西并不少,失忆归失忆 但是后来都回忆起来了,这证明失忆不是永久性质而是那么短时间,就像人朦胧中刚睡醒的时候,有一段模糊的时期,然后真实的记忆也就慢慢回归,他所做的事情必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他是个很聪明并且很有计划性的人,我从他的角度思考着他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些,但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深沉,也不是我这个20几的嫩青头可以猜测的,所以我还是老实的等待他的解答会比较好。
如果他现在可以回答我任何问题的话,我倒真的有一个难解的疙瘩在心头。
“小哥,你见过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吗。”
“他叫齐羽!”
齐羽,齐羽,非常的熟悉,突然我的脑袋像是重重的被人用巨大的斧头劈开来的巨疼,不过也只是一阵,然后就又慢慢的恢复,只是隐隐做疼,我想是那种绿色液体的某种药性过了。
扶着额头,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变了,变得不再平和,甚至有些清冷。
头疼也顾不上那么多。“他和我真的很像?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7:00 +0800 CST  

13、
“他和我真的很像?”
“一摸一样。”
其实很不高兴在他眼里我和齐羽一摸一样的说法,那证明我在他眼里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很简单的一个比喻,在别人眼里一对同卵双胞胎可以是一摸一样的,但是在父母的眼里,亲人的眼里,必定是有区别并且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这个倒和外貌没关系,最主要是习惯和个性,一个人的习惯和个性可以改变他的外貌。
怎么说呢,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两个真正一摸一样的人。
所以在他眼里,我也只是一个其他人吧。心里有些失落,暗暗嘲笑了自己一把,吴邪啊吴邪你凭什么叫他记住你呢。
还是回归主题吧,沉溺在自己思绪里,估计会被溺死,鸵鸟性格及时的发挥了作用。
“他在疗养院里,一直待到密谋逃跑的那天。”
“他不是疯了吗?为什么他会要想到逃跑,难道他装疯。”
“不,他是被文锦,你三叔,还有我给带出来的。”
“为什么要带一个疯子出来?”我不解,这样的话逃跑不是更麻烦。
“因为不得不带,他知道太多,你三叔和文景怕他哪天恢复神智,那么别说你吴家要遭灭门,谢家和陈家,乃至整个老九门都可能一个活口都不剩。”
我打了个冷战,这个它究竟是什么,有那么大的势力,说灭门就灭门,比黑社会还牛逼,但是又觉得不对,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势力,既然这么怕留后患,直接给灭了不就好了,非得折腾个20年。
想到这里,倒突然开窍了,这不是个传统的死循环,还是有出口的,出口就是它所不知道,而闷油瓶他们知道,这个它知道他们知道些什么,而且是它非常想得到的,但是还不知道。
虽然有点拗口,但是确实是这样,不灭口的唯一理由就是老九门中有它想要的东西。
“齐羽,他现在在哪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慌乱,我并不认识他,只是一个和我很像到几乎一样的人,这个和自己相隔20年的人。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眼神里隐藏了某种我看不透的东西,这是有史以来和他最长的一次谈话。
我突然觉得和他的距离,越拉越远,心里有抓不住的念头。
感觉到身边的人,他还有三叔,都突然离我很远,远到比眼前这个闷油瓶还要孤独的自己,感到心酸,所有人都在骗我,而我感觉自己还是个局外人,他们的谎言都是为自己好,其实应该都是在防备我吧,我越来越糊涂,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而在闷油瓶的眼神里,我彻底迷茫了自己。
“告诉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拳头不自觉的紧紧拽着,害怕得到真相,但是我知道,这时候不应该逃避。
他又站了起来,朝那个巨大的棺墩走去,蹒跚在前面走着,想去扶他,但是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就又退缩了,只能慢慢的跟在身后。
这时候的我,就像突然被爱的人背叛了,而那个插足的是自己的朋友,那种全世界都失去了信任,背脊发凉的不真实感。
走到棺墩花了点时间,我们都很安静一前一后的走。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从来没有觉得他如此疏远,即使在他失忆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有些失落,头疼的几乎想死了算了,偏偏这个时候还要去看棺材里的内容,心底莫名的有些抵触棺墩里的东西,似乎只要被我看到了,我便失去了一切那般,双脚却不听使唤的跟着闷油瓶走去。
走到棺墩边才发现,棺墩足有半人多高,用的材料和周围的石料没有区别,经过打磨,发出黝黑圆润的关泽,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同样是陨石,却也没那么丑陋,看来不管是什么东西,经过雕琢后,依然可以是美丽的,就像人的心。
棺墩和祭台之间没有裂缝,像是把祭台整个削掉,独留了这个棺墩。
闷油瓶在棺墩周围摸索了一下,奇长的手指在棺墩的盖子上轻轻一拨弄,就听到“蹭”的一声,看来是机关被打开了。
示意我打开,我有点犹豫,或者说害怕,不怕看到死人或者什么东西,只是知道这个东西已经是关键,只要看到了,自然一切的秘密就解开了。
相信我现在的表情是很无助的,苍白的脸色,求助般的看了看闷油瓶,满脸都写着,我可以不可以不看。
可是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只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忍,随即消失。
扯了扯嘴角,相信肯定很难看,也认命的走了过去。慢慢的打开了棺墩的盖子。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非常熟悉非常熟悉,却又感觉不非常陌生的脸孔,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那般。
这个眉毛,这个脸蛋,这个鼻子,这个嘴巴.........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7:00 +0800 CST  

“碰”的一声,我愣住了,随即像潮水一样的记忆疯狂的涌进我的脑袋,就像泰坦尼克号沉船的那一刻,海水凶猛而冰凉,疯狂的卷入我的脑袋,然后我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都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年轻男子,还有三叔,闷油瓶,文景,霍玲,解连环等20年前那个考古队的成员,一起在海底墓里的情景,梦里也出现了在秦岭青铜树的梦境。
但是,那也只是梦,当开始恢复意识的时候,那些潮水似的记忆也慢慢消退了,梦只是梦罢了,何必要去记起。
慢慢的坐起来,全身上下感觉都被拆过一样,酸痛的不得了。
棺墩已经被盖上,闷油瓶发现我醒了,走到我边上,随即蹲下,看似无意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吴邪?”他眼睛并没有看向我,而是坚定的看向那个黑暗的角落。
感觉到无比的绝望,这个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而他们这批人,一直用那么矛盾的心情看待着自己,以前总以为自己其实挺幸福的,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从小就看着我长大的三叔,有一个自己的小铺子,有一个傻乎乎的伙计,更重要的是,我还有闷油瓶,潘子,胖子这样的生死之交。
“嗯”我也不去看他,只是轻轻的答道。
看他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
“幸好。。。。”他轻叹道。
是啊幸好,不然你就要拧断我的脖子了吧。
没想到对我,你也是下的了手的。
一直认为,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大事,但是这么些年来,唯一值得骄傲的是收获了闷油瓶,潘子和胖子的友情,总以为我们到老的时候,可以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一边吹吹牛我们当初多么的扯淡过。
可是事实呢,闷油瓶刚才想弄死我,潘子。。。就那样不知道算死还是算活着,胖子。。。估计是唯一没有抛弃我的人吧。
想着想着,心酸的眼眶直发热,那些亲人,不知道还算不算得上亲人,而自己刚刚允诺和承认的一份感情又是那么的不堪,那么多人小心翼翼的欺骗,到头来却是对着自己。
“呵呵。。。。”我傻傻的笑着,一边笑着一边随热辣的眼泪掉下来,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我应该已经死了不是么?
果然如他们所说,我应该听他们的,不要趟这趟浑水,那样对我好,三叔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吧。
想着哭着,突然感觉背后有只手把我拉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只苍白的关节分明生了茧的手掌,盖住了我的双眼。
“吴邪,这样的眼神和眼泪不适合你。”在我头顶响起的声音无比温柔,可是,可是温柔让眼泪掉的更凶。
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哭着,哭掉所有的不安,绝望,彷徨。
这时候的自己,就像是个受了委屈还被大人打了的小孩,哭着,然后大人们明白真相,抱着这个孩子说,受委屈了,然后那个孩子就哭的更凄惨。
嚎啕大哭,这就是现在的状态,闷油瓶也还是维持着那个动作,背靠着他,很久很久,才慢慢平复自己不满的情绪。
他看我平静下来,也慢慢把手放下,拿了纸给我擦鼻涕眼泪,
“谢谢”接过纸,胡乱的抹了下脸,然后又开始陷入沉默。
虽然我清楚,闷油瓶态度的转变是为什么, 三叔这么竭力的不想让我参与其中的原因,这是他们和‘它’的战斗,本于我无关。
随着它20年后再一次的行动,导致这些知道我身体秘密的长辈们即要保护也要防着,他们也很矛盾吧。要是‘它’不再出现,我还可以做我的天真无邪,而在它介入以后,种种试探和追踪,导致三叔他们要走着最后一招。
不过显然他们赢了,可是我又该如何处置自己的位置。
我是吴邪,那些出现的本是该是我记忆的记忆,也总归是别人的记忆,我还是我,自然不会出卖我最亲的人。
但是今后呢,和父母和三叔,乃至和闷油瓶,都有了隔阂。看来我才是那个和世界最没有联系的人吧。
点了根烟抽上,因为确实急需要尼古丁的镇定作用能发挥在身上,深深的吸着,徐徐的吐着,直到那团烟雾笼罩了我,心情才有所舒缓。
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再说吧。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27:00 +0800 CST  

我又心虚的看看闷油瓶,胖子也跟着我看向他。
发生了什么,。。。这要怎么说,我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
“只是中毒了。”没想到闷油瓶开口了。
对,中毒了,只是中毒了,他娘的心里怎么有点失落呢,可是这要怎么说。
“呀?小哥,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都怪天真缝的太用力了。你的体质也能中毒啊?”
“这个毒好像小哥没有抵抗力”我心虚的对他笑笑:”小哥,你好点没?”我想我笑的特难看。
“嗯。”他没有看我,只是浅浅的说了句嗯,又继续睡下。
哎。我心里叹气道,怕是他心里有些许疙瘩了,想来他在曾经,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过人,他喜欢的人会是个什么样,是不是人家本来就有家室,只是后来失忆了想不起来了,想到这里自己心里更是不好受,堵得慌,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也许他孩子都可以当我爹了。
我也别开视线不去看他,心里却闷闷的有股怨气,感觉自己好笑,人家啥也没说,结果自己在这瞎失落,不早就决定烂在肚子里了吗,要想的该是出去后怎么面对吴家上下才是。
儿女情长,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我来说也不合适,如果时间回去他中毒的那一刻,我想我还是会那样做,我只想他活着,没有其他比这个更重要。单恋真他娘痛苦。
我叫胖子也休息会,我来守着,这次胖子倒没和我抢,估计是真累坏了。




我就这样抽着烟,看着墙壁,想着以后要怎么办,首先得找到三叔把一切疑惑解开,然后离开吴家,离开自己的父母,看着我这样脸,他们也提心吊胆的吧,这样一来,似乎我就成了与这个世界没有联系的人了。此时此刻的自己,稍稍能感受到一点闷油瓶说这句话时候的心情。
与这个世界没有联系。
种种情绪里面带着股自嘲,不同于闷油瓶的淡然和宿命。
若有所思的看向闷油瓶的背影,心里有些许泛酸,不知道我应该说不幸,还是幸福。
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总是这样,在这样的道路上,他都走在我的前方,品尝着一切我即将品尝的酸甜苦辣。
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心酸,更是为闷油瓶这个纤瘦的背影心疼。这样一个强大的人,不知为何在我心里烙下的却是心疼二字。
都是人,也都需要一些安慰,可是他总是一个人,不知道在我没有看到的墓道里他受伤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曾经失忆后在陈皮阿四还没有笼络他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棺材上是怎么个心思................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去想那些,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想要去抱住那个背影的冲动,其实自己现在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也不知为何,倒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坎坷而去找条出路,满脑子都是闷油瓶。
但是,咫尺天涯!该是如此吧。
怔怔的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突然感觉苍老了十岁。
只是眼前的背影,动了动,翻了个身,来不及避开的目光,就这样和他撞在了一起,看他的眼神里,有丝惊讶,不过只是一闪而过,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就过去给他倒了点温水,走到他身边。“小哥,喝点水吧。”
“吴邪。”
“嗯,怎么了小哥?”
他看了眼胖子的位置,确定胖子已经睡熟过去了才道:
“或许,我们不该告诉你。”
我摇摇头:“小哥,没事,你不必自责。”
“你那个眼神也叫没事吗?”他似乎有些生气。
我低下头,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确实也挺受伤的。
“可是迟早要知道的。”我清楚不需要十年,自己都能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
他伸出那只受过伤的手,骨节微微有些变形,只是看上去好了很多。
苍白的手碰到脸上,微微泛凉,他的眼睛里似乎揉进了些许的温柔,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离我非常的进,没有了平时疏离的气场,我有些发愣,当他的手抚上我的眼,我闭上眼睛,似乎被催眠似的,贪婪的享受这一刻的亲近。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34:00 +0800 CST  


17、
不知道是这几天的自己,不安的缺少温暖还是无法抵抗他的魅力,就这样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样的抚摸。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有道温柔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然后有股力道,把我带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小…..”闷油瓶竟然主动的抱着我。我有些惊讶
“别动,就这样。”他学着拍孩子似的拍着我的背,力道很柔和,虽然很生疏,却很温暖。
其实温柔如他,只是不懂得表达。
而他的行动却生生的表明了他在意的人,他尽力去保护,要死,也得先过了他那关。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心里呐喊着,就这样吧,沦陷吧。
爱他的心,已不由自己。
这一刻,我很贪婪。狠狠的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也狠狠的放肆着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会如此喜欢和记挂这个人呢?答案连自己都不知道,我把这个也归咎于命,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多少,我不是同志,可是我却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一个男人。
“小哥。“
“嗯。”
“没事,就叫叫。”
他继续拍着我,我想这是代表他安抚的方式,我想此刻只有他是最了解我心情的,我想……….我想要这样一直一直……….
“小哥…….”
“吴邪,你想说什么。”
“谢谢。”
我感觉到他的双手圈着我紧了紧,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吴邪。”
“什么?”
“我不是对谁都这样。”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某种诉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嗯?”不是对谁都这样,就对我吗?那是什么意思。
“小。。小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额。”字面意思,不是对谁都这样,也是,自己对他来说也不是路人甲乙丙丁,我们是铁三角,他是这个意思吧,可是不知为何我内心有些期盼夹杂着某种兴奋。
真的发现,自从青铜门出来后,他的性格似乎有所改变,有了些许的人情味,他话有些多了,眼神也温柔了很多,会安慰人了,稍稍有了感性的一面,这些改变是我喜欢的,因为他终于像个人,而不是那个万能的张起灵,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和动作的。
“休息会吧,我守着。”他依然抱着我,手就那样有规律的拍着,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确实有安抚的作用,也因为自己确实累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第一次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做了个很混乱的梦,最后的画面是闷油瓶微笑着,在我眼前慢慢的消失,星星点点的洒落了一地的金沙,然后不见,梦里感受到强烈的不安,这样的消失和平时不声不响的失踪不同,如果失踪了那我还可以去找到他,但是这样的消失似乎已经不是我能力所能去寻找和追寻的,我想上去抓紧他,着急的我心脏被揪的生疼。

楼主 腐少爷思  发布于 2012-07-12 12:39:00 +0800 CST  

楼主:腐少爷思

字数:172466

发表时间:2012-07-12 20: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0 12:08:0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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