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回忆录——明天会更好

第一次写文,纠结了很久,有很多地方可能会考虑的不周到,自己也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总之我会尽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梦有个好的结局。

本文中子琳、许SIR还有其他人的性格多少都会有些变化,在我心中,人无完人,如此方能体现真性情。(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很想虐下,多虐下许SIR,这个正在考虑中,哈哈)因为不了解香港那里的情况,如出现很大的诧异,看官自行过滤。

最后一点,周末基本不更文的,因为没有时间,抱歉抱歉!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6 01:45:00 +0800 CST  
时间总是悄无声息地从我们身边偷偷溜走,带着我们的欢笑带着我们的眼泪,带着我们的梦想带着我们的破碎。

于无声处听惊雷,我愕然的从梦中惊醒,又是那个梦,一抹蓝,一片红,黑色的幕帘遮住了那越发熟悉的容颜。是谁?究竟是谁?那陌生包裹着的熟悉,侵扰着我的心扉。是谁?你究竟是谁?掀开被子,我赤脚下床,浓密的眉再次呈现忧美的川字符。冰凉的感觉侵入,我才发现原来我竟忘记穿鞋。

倒了杯水,我安静的靠着窗,仰望星空。是她吗?是那个女孩吗?可是她是谁?为什么在浩瀚如海的记忆里我寻不到关于她的哪怕一丝一毫的记忆?今夜的天空,多云,看不见星,我茫然四顾,落在眼里的除了那些迷人的霓虹,再也觅不到那些耀眼的星。

有些丧气的我退回床边,不经意的眼光飘到床侧的相框,莫名的,心开始颤抖。是她吧,每每扰我清梦的是她吧,那个迷一般的女孩——乔子琳!

JOJO说,曾经有个女孩很爱很爱过自己,可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们终究擦肩而过。我曾无数次询问,那个女孩是谁,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惜JOJO只告诉了我那个女孩的名字,之后便缄默不再开口。她叫乔子琳。乔子琳!每当我默念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我的身就会忍不住的颤抖,莫名的。

靠着床,我知道接下来我会失眠,每回从梦中被那抹蓝那片红那个飘渺的朦胧身影惊醒后,我就会再无睡意,哪怕我坚持的闭上眼,依旧清醒。

我们曾相爱过吗?如果爱过,那你又在哪?为何当年当我睁开眼时你不在身旁?为何这些年来你从不曾在我的世界里出现?你去了哪?JOJO说,你曾爱过我,很深很深的爱过我,可是我却发现JOJO只是说你曾爱过我,从没有提及我是否爱过你。我追问,JOJO总是在玩笑间小心的闪避。我疑虑过茫然过,有次追问的急了,JOJO匆忙间蹦出一句,到底爱没爱过,表哥,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听后更加的茫然而不知所措。望着我空洞的眼神,JOJO低下头,再次的保持了沉默。自此以后,我不再追问。

我是许玮琛,一名于3年前因为一起案件不幸失忆的**。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6 01:46:00 +0800 CST  
日子总在平淡中度过,无精无彩无起无落。假日里,我依旧会去爬山,依旧会在组员们惊恐的眼神里唱着我的成名曲,歌声一响哀嚎一片;闲暇里,我还会去姨妈家蹭汤蹭饭。没有过多的期待,也没有太多的怀念,生活原本就是如此安然,直到那天,所有的风轻云淡骤然收敛,风起云涌间,我开始了奢望的缅怀。

“表哥,这里!”顺着欢快的声音望去,我看到JOJO踏着轻快的步子拖着行李朝我飞奔而来。

“丫头,几月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啊!”我看着她笑着打趣。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JOJO开心的回应着。

“遇到什么喜事了?”看着眉飞色舞的JOJO,感受着的喜悦,我的心情出奇的有些欢乐。

JOJO侧头看了我一眼,上翘的嘴角表明着她的心情正处于极佳的状态。“工作顺利,事业小成,表哥,你说我应不应该开心?”

我佯装沉思的瞟了JOJO一眼,点点头,道:“的确应该开心,不过,你听过一句话没?”我顿了顿,等着丫头接下一句。果然,丫头立即问道,“什么话?”

“书山有路勤为径……”我回答,不期望丫头能立马明白。

“表哥,你欺负我!”JOJO想了许久也没有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猛锤了我几拳。

我笑笑,接过行李,并着肩我们一起朝机场出口走去。

系好安全带,我们奔驰在回家的道路上。JOJO不再言语,以示她的小小不悦。我安静的开着车,虽然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有所释然。

丫头终归是放下了,我明白这些年丫头也过的不轻松,原本爱金的她,有些张扬的她在巴打去了后开始逐渐的转变。现在的她,依然爱金依然张扬依然会有时缠着自己以各种名目索要礼物,但她学会了奋斗学会了包容学会了体谅,无论她工作时多么的劳累,遇到多么的艰辛,她都不再只会怨天尤人抱怨世道不公,她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坚持。

看着丫头有些疲倦却又神采奕奕的眼,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真的长大了!”

JOJO笑了笑,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闭上了唇。她那刹那的出神,我已猜出她的脑海里在想着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海洋,或沉浮或飞翔。

“表哥,你还在失眠。”不是询问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我明白我终究瞒不过她,于是继续假装认真地开车,不予回答。看着沉默的我,JOJO怅然,轻轻地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车外快速倒退的景,JOJO不自觉的开始了某些不愿意的回忆。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6 23:04:00 +0800 CST  
我是JOJO,一个性格有些乖张的女孩。

我有一个英勇无畏大公无私坚持原则的**表哥,他叫许玮琛。表哥很宠我,我房间里的好多东西都是表哥送我的,我很喜欢他!

那年,当我还是一个爱金的女孩,虽然我现在依然爱金;那年,当我还是一个动辄就抱怨的女孩,虽然我现在依然还是会抱怨;那年,当我还是一个不懂珍惜的女孩,虽然现在我懂得了珍惜,可惜那教会我珍惜的人却已远去……

那年,我遇到一个女子,一个如清泉般纯净的女子,一个不带有色眼镜真心视我为朋友的女子,一个被爱弄的遍体鳞伤却依然不愿放弃的女子;她喜欢拉大提琴,因为音乐就是她的翅膀,她就像天使般的纯洁;她喜欢爬山,因为我表哥喜欢爬山;她喜欢菠萝味的雪糕,因为我表哥喜欢菠萝味的雪糕;她喜欢护理花花草草,特别是某盆仙人掌,因为那盆仙人掌是我表哥送的。一直我都很奇怪,为什么表哥会送仙人掌给她,直到经历一些事后才明白,原来她和仙人掌竟是如此的相似,外表坚强,内心脆弱。

我曾想恨她,因为她,巴打才丧生;如果不是她,巴打或许……可是我怨过她,却无法恨她,因为她什么都不清楚,不知者无罪,不是么?!而且真正犯错的人也不是她,其实我应该怨的恨的是我自己,因为我太不懂得珍惜。只有经历了失去,才明白珍惜的重要。所以最后我不怨她,她毕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她叫乔子琳,一个为爱执着为爱傻气的女子。

还记得当我们听到噩耗一家人赶到医院,看到正默默抱着蓝色头盔神情惨淡的她时,我的心不知来由的有些愤懑,因为她,再次的因为她,我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已经离去,一个正生死不明。我很想大声的对她咆哮,凭什么?你究竟凭什么?最终我制止了自己的愤慨,事后的指责又有何用?于事无补!望着红光闪闪的手术灯,我平下心绪,走近她,发现她竟止不住的在颤抖。她肯定害怕极了,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我发现我之前的愤懑已经销声匿迹,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子。我安静的不去问她缘由,她已经如此的恐惧,又何必再雪上加霜的让她回忆!

在担忧中煎熬,如同黎明前的夜,很黑很恐惧。当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我们挣扎着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抓着医生的手,颤声询问。医生说,由于病人送的不及时,脑部部分受损,身体受伤比较严重。未等医生说完,我发现她的脸已经煞白,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泪水模糊了她的眼,恐惧充斥了她的心,她犹如溺水之人,紧抓着生命中最后的一根稻草,努力问道,“阿琛,他……他……”问了半天,她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我的泪忍不住的滑出,抢声问道:“医生,我表哥到底怎么样了?”医生回道,“你们不要太担心,经过我们全力的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因为送的有些迟,病人可能会有些后遗症,至于具体情况要等病人清醒以后再做判断。”

什么叫如临深渊,我终于彻底的体会了一番。看着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表哥,我不禁感叹万分。她走了,在知道表哥度过危险后她便离开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表哥身上,当我稍微放松点,才发现,她竟已然离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难道还有比表哥更重要的事情?直到师姐爆呔他们赶来医院时我才明白,原来的确有些事情让得她不得不离开。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7 21:53:00 +0800 CST  
“丫头,丫头!”看着已经神游太虚的丫头,我无奈的继续喊着。

“什么事啊?表哥”JOJO终于回过神,莫名的看着我,有点愠怒,似乎是我打扰了她的黄粱美梦。

“到家了,难道你准备在我车里待上一晚?”我愈发的无奈,解释着。

“啊?这么快!”当发现的确是到家了后,JOJO才原谅我的打扰,转过头,有些歉然的笑了笑。

晚饭席间,看着口若悬河的JOJO,看着微笑不语却细心凝听的姨丈姨妈,看着努力扒饭不时插上几句的小弟,淡淡的幸福油然而生,就像一条浅浅的小溪,趟过心间,汇聚成海。

饭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熟悉的布置,我竟生出淡淡的惘然。闲来无事,我上网看看。当我看在7天后将有一场音乐会举办时,没有缘由的我升起了去看一看的冲动。

音乐会那天,望着汹涌的人潮,我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魔力让这么多的人如此雀跃不停!跻身在人群中,莫名的我竟有了一丝的激动,不知何故。

听着优美的音乐,即便如我这样的外行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我欣慰的想,音乐真是好东西,可以让人如此的心无污垢一尘不染。蓦然的我想起了每次在KTV里唱着我的成名曲时,自己的那群左膀右臂们无奈沮丧的眼光,不觉哑然失笑。

我陶醉在音乐的海洋里,飘渺着,直到突然听到那三个字,如同奔雷般响起,震彻心弦!

乔子琳!

台上正拉着大提琴的女子,那闭着双目正全神贯注全情投入的女子,她就是乔子琳!

我呆呆的望着那隔着人海的女子,在她那悠扬的琴音中,我仿佛看见她正翩翩起舞,微扬的发,明亮的双眸,优雅的舞姿,她好似月宫仙子,纯洁如初。我呆呆的望着,就那样专注的望着,目不转睛的望着,仿佛她就是这世界里的唯一,我不敢眨眼,害怕在那短暂的闭眼瞬间她会乘风而去。

这是我醒来后第一次见她,她竟是如此的美丽!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虽然每夜她都会来扰我清梦,但那被黑暗所掩盖的面容却只是愈发的朦胧。她美,美的让人心颤,美的让人倾心,美的让人忘记呼吸。她就是那个在相框里陪了自己3年的女子,她就是那个自己虽然失忆却一直渴望忆起的女子,她就是JOJO说过的曾很爱很爱过自己的那个女子,她就是那个令自己转辗反侧也要追寻的女子,她就是那个让自己压抑了一切也不愿放弃的女子,乔子琳!

掌声响起,她弯腰谢礼,转身而去。我依旧保持着呆望的姿势,内心翻滚很想立即随她而去,可却终究不敢起身。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时,我莫名的开始害怕,究竟,究竟3年前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我们的分离?!

音乐会结束,人潮散去,我却未曾离开,我很想去后台寻她,哪怕仅仅只是看她一眼。当我蓄积足够的勇气,却发现后台已空,原来你已然离开,怅然若失之感游满心间。

被命运强迫停止的转轮,在再次相遇的刹那,重新开始了起航,只是此时的我们却还懵懂未知。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9 20:17:00 +0800 CST  
“hailey,怎么了?”叶诚礼看着身旁有些疲惫的乔子琳关心的问道。

乔子琳揉揉有些酸痛的肩,回以微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你也知道,为了今晚的演出,我可是做了十分的努力!”

“你呀,就是太过的努力了!”叶诚礼心疼的看着她。

乔子琳不再言语,安静的准备随叶诚礼一起回去。今天真的很累,她很想立刻回去泡个澡,睡上一觉。只是在系好安全带后,车子即将发动之际,她猛然的涌出想再去看看的情绪,这情绪来的突兀来的焦躁,好似有什么珍宝被她无意落在了某处,现在正在激烈的呼唤着她。“阿礼,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好像有东西落在了后台,我要去找找。”

“什么东西?你说,我帮你去拿,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叶诚礼立即停住车,有些纳闷的安抚着乔子琳。

“没事,阿礼,你等我一下就行,我去去就来!”话音落,车门已开,人已奔向了远方。

看着乔子琳渐行渐远的背影,叶诚礼锁了车,跟随而去。

两个小时后,当乔子琳终于躺在了舒适的床上之后,身心一阵放松,可惜却发现原本缠绕着她的困意却一下子的消失无踪。她无奈的开始转辗反侧,试图通过数绵羊来迷惑自己进入梦乡,然而折腾到最后才发现一切竟是徒劳。异常清醒的意识提示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于是她不再反抗。她开始安静的躺着,慢慢地,她终于理清自己异常清醒的原因,原来竟是如此。

两个小时之前,当她,乔子琳,跟随着那冥冥之中愈发急促的呼唤走进后台时,她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想着之前的繁忙,想着之前的热闹,看着现在的安静,她似有些不太适应。环顾四周,整洁的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被落下的痕迹。

“hailey,你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蓦然的询问从身后响起,乔子琳轻拍胸口,嗔道,“阿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叶诚礼有些歉然的看着乔子琳,“下次不会了。不过,你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没有。”简洁的回答,乔子琳便转身准备离去,可在她转身的一瞬,叶诚礼好像看见乔子琳原本明亮的双眼似乎暗淡了几分,可当他再仔细看去时,乔子琳的双眼依旧明亮如昔。难道真是累的眼都花了么?叶诚礼不确定的思忖着。

当叶诚礼思忖完毕,他发现他和乔子琳正站在观众席间。错落有致的座位,宽敞的舞台,安静的空间只听闻两道均匀的呼吸,一唱一和。“hailey?”叶诚礼不知为何他们会矗立在这里,在这空无一人的大厅里。

乔子琳仿佛没有听见叶诚礼的询问,而是自顾自的随意的挑选了一个座位坐下,随之静静地望着舞台。叶诚礼见她没有回应自己,于是在她旁边也安静地坐下。相伴无言,相伴亦无须多言。个人自有个人的世界,个人自有个人的精彩,茫茫人海中,我们相遇,相知,相惜,相伴,如此足矣!这是叶诚礼对乔子琳的承诺,所以即便他有再多的疑惑,他也不会去问不会去寻。

没有谁知道,当许玮琛寻到后台时,乔子琳正推开车门朝后台袭来,如果许玮琛能够稍作停留,或许便能一了心愿一睹芳容,可惜……;没有谁知道,当乔子琳的双眸黯淡几分时,许玮琛正沮丧的行至音乐场外,他不时的驻足,回望,似乎那里仍留有乔子琳的味道,可惜……;没有谁知道,当乔子琳兜兜转转来到大厅看似随意的一坐,却是坐在了同一个位置。她追寻着他曾追寻过的目光,她呼吸着他曾呼吸过的空气,她温暖着他曾温暖过的座椅,他守着对于她的思念,而她则继续着对于他的想念。或许老天是故意的,然而老天也是怜悯的;或许老天是刻意的,然而老天也是慈祥的。同一个座位,承载了同一种相思;同一个舞台,连接了两方世界。也许这就是他们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吧!若有所失,若有所得,若有所悟,若有所梦!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09 21:48:00 +0800 CST  

倘若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我宁愿我们不曾相遇。你说过,我们不同世界,我以为那只是你拒绝我的一个随意说辞,直到死亡逼近你,直到最后明白所有的真相,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真的是不同世界,而我却还曾奢侈的幻想,只要我努力,我一定能等到你!

当你戴着蓝色头盔闯入我的眼帘时,我真的觉得幸福就在我触手可及之处,然,你摔倒在地,梦碎了,我醒了,才懂得,假如不是我当初的执着,假如我懂得及时放弃,或许我们不会有如此可悲的结局。

你忘了我,再次的将我排除出你的世界,或许这就是天意。

对不起,阿琛,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或许我们真的不该相遇!

寂静的房间,我泪流满面,心痛的不知该如何呼吸;寂静的房间,你安宁的如婴儿般,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放了你,忘了我!

于是我选择了逃离,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挣扎求生。

当所有的思绪逐渐回归,我发现我的脸颊再一次的湿润,我痴痴的傻傻的,直到许久才茫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陌生的脸庞陌生的浓眉陌生的眼眸透着一丝关切。当他递过手帕,我仍旧痴傻的看着他,没有言语没有反应;当他拿着手帕轻抚我脸颊上滴落的泪时,我依旧痴傻的凝着他,似乎忘记了抗拒,出乎意料的没有抵杭。

他很温柔,温柔的让人心醉;他很温暖,温暖的让人沉沦;他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安。他叫叶诚礼,一个温和阳光的男子,一个在我最失意时一直默默相伴于左右的男子,一个真正懂我的男子!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0 21:06:00 +0800 CST  
夜已深沉,思绪回归,毫无睡意的乔子琳披衣下床,开灯,习惯性地开始梳理情绪——记日记,这是她在国外养成的一个习惯,唠叨的文字,绵绵的情怀。
回港的第3天 星期六晴
总有些人让人无法忘怀,总有些人让人彻夜难眠,总有些人让人心潮起伏,总有些人让人默默无言;
生活总是充满着不如意,平淡的滋味并不如想像中的甘甜;
生活总是让人如泥深陷,如沼泽般进了去出将不来;
生活总是充满着阳光,色彩斑斓,温和着每一寸肌肤;
生活总是充满着机遇,带着你,踏遍每一寸土地;
生活总是可遇而不可求,或许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总有些歌让人久久不胜忘怀,总有些歌一出喉咙便成为噪音,总有些歌让人感怀深触悄然泪下;
生活就是一本看不透的小说,永远无法猜透它的结局将是如何;
生活就是一幕豪华而没有结局的舞台剧,众生演绎着各自的精彩;
生活就是一场毫无休止的轮回,昨天欠了,今天还了又欠,明天接着还接着欠;
习惯地听着音乐,感受着它的旋律,想像着它的美好,忘却着俗世里的烦恼;
习惯地记着日记,写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间或笑笑间或皱眉,编织着属于自己的天空;
或许谁也逃不脱这命运的纠葛,就像蜘蛛缠绕的丝,错综复杂却又结实无比;
或许谁也不曾想过要逃离,因为在命运的牢笼里,谁也看不清自己;
总有些事让人无奈,总有些故事让人缠绵,天终归会变蓝,海终归会广博,
而我呢,又终归会如何?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1 20:54:00 +0800 CST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如一石入池,惊醒了正在记日记的乔子琳。关上日记本,乔子琳起身开门。
“今夜有星,不知我是否有幸?”
看着一身疲惫但依然强打精神的叶诚礼,乔子琳笑了笑,拭去藏在眉宇间的烦闷,欣然的接受了邀请。

后院里,乔子琳和叶诚礼安静的躺在靠椅中,望着漆黑如墨的夜,望着闪耀的星。这一刻的静谧,这一刻的平和,令乔子琳微蹙的眉渐渐淡开。
“Hailey”
“嗯”
“唱首歌吧”
安静,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等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叶诚礼尽显疲惫的声音再次传来,“Hailey”
“嗯”
“唱首歌吧,我想听”
安静,安静,依然还是继续的安静。望着被亿万星辰点缀的夜,叶诚礼颇觉无奈,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乔子琳,看着那被秀发遮挡住的半边娇颜,微不可察的叹息着。今夜,看来是注定要露营了!

当叶诚礼跟着乔子琳从后台转到大厅,坐进观众席,当叶诚礼发现乔子琳璀璨如明珠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当叶诚礼看见夜晚里的星时,他便做好了今夜会露宿后院的准备。依如他的预料,乔子琳果然失眠。
他了解乔子琳,2年多的陪伴,她的泪她的笑她的痛她的悲她的坚强她的脆弱,他尽收眼底。他疼惜她呵护她,他陪伴她珍惜她,他默默无言静静守护,为的只是不愿再见她的痛她的悲。
第一次见她,她孤单单的坐着,泪流满面,神情悲恸。那是一种怎样的悲伤啊!就连他,一个路人,都能感同身受。看着她那无助的身影,叶诚礼放下所有的事情,哪怕是最重要的,他觉得他不能走,他也不应该走,如果他走了那个神情悲恸的女子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崩溃消失。于是,他悄然的在她身旁坐下,轻柔如风安静如云。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1 20:57:00 +0800 CST  

“阿礼,你知道天鸽座藏在哪了吗?”
望着黑暗背景中的繁星点点,叶诚礼以手抚额,开始叹息开始呐喊,天啊!难道又要开始了吗?“Hailey,我不识星。”
“你骗我!”
“没有!”
“就是有!是谁跟我说了它的来历,是谁告诉了我它的传说!”
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掺和的!叶诚礼恨恨的怨想着。那时因为乔子琳总是叨念着天鸽座,不忍于她的憔悴与执着,痛苦与渴望,他在网上恶补了关于天鸽座的种种详闻。结果,事与愿违,乔子琳更加变本加厉地寻找着那虚无缥缈的天鸽座,而且还死拽着他不放。
“阿礼,你怎么会不认识天鸽座呢!”
“Hailey,我不是百科全书,样样都懂!”无计可施的叶诚礼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再覆上三层又三层的土!
“阿礼,我想看天鸽座!”
这样的对话已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叶诚礼不再接话,因为他知道每当乔子琳吵着要看天鸽座的时候,就是她固执的时候,也是她最孩子气的时候。叶诚礼不懂星,真的不懂星,乔子琳明白,但乔子琳也不懂星,叶诚礼也明白。于是两个不懂星的人,经常为了某个天鸽座而拌嘴而闹别扭。

不知为何,叶诚礼突然想念起了在远方的家,想念起了家里的那些闹心的牵挂。不知那只肥硕的猫咪是不是又死皮赖脸的睡在了隔壁的邻居家,不知那个看起来慵懒的带着阳光骨子里却又透着悲伤的雅苏又流浪到了何方,不知那个玩世不恭的慕言又在哪个角落游戏着人间。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1 20:57:00 +0800 CST  
“Hailey”
“嗯”
“明天小妹请吃饭。”
乔子琳安静的看着星,想着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想着今夜自己莫名的失眠。可当她听到有饭局时,突然的冒出了一句“鲤鱼”。
叶诚礼不客气的哼了哼,似是警示又似是极度无奈。乔子琳假装失聪般继续叨念,“鲤鱼,鲤鱼……”终于在最后窃笑出声。叶诚礼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实在是无语至极。“有那么好笑?”
“没有!”望着正假装一脸严肃的叶诚礼,乔子琳强压着不断澎湃的笑意,强忍着说道。
“那你还笑?!”
“哪有!”
“不要学雅苏!”雅苏是一个连说谎都不需要打草稿的人!
“有那么明显?”乔子琳用手左捏捏又捏捏着脸庞,怀疑着。
“不是很明显,而是十分清楚的明显!要不要还来个特写?!”叶诚礼明显被乔子琳那可爱的捏脸动作给逗着了,无奈的打趣着。
“阿礼,谢谢你!”
“说过多少遍了,又来!”
“鲤鱼,呵呵……”
“还来!”

乔子琳很庆幸,在她最黑暗的日子里,她遇见了那些暖人心的光芒;乔子琳很庆幸,在她茫然无措的日子里,她遇见了他,她和他,还有它;叶诚礼很庆幸,在她最绝望痛苦的日子里,他给予的温暖,他们给予的关心,终于让她重新展露笑颜。
静夜,阵阵风过,吹开覆在脸侧的发,露出乔子琳安心的睡颜。叶诚礼悄悄起身,不一会便抱来两床被,一床轻轻地盖在乔子琳身上,另一床则盖在自己身上。他答应过自己,他不会轻易的离开,于他,于他们,她是最珍视的瑰宝。
风,温柔的拂过,轻柔的吻着她,也吻着他;如墨的夜,繁星点点,守着她,也守着他。
同样的夜,同样的失眠,同样的人,不同的情绪交缠。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1 20:57:00 +0800 CST  
从音乐会现场回来,我如雕塑般坐在沙发中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思绪再次回到两个小时之前,当我终于鼓起足够的勇气,寻到后台时,你已经失去了踪迹。那刻我不可抑制的生出无尽的悔意,如果我早点动身的话,或许……

3年了,你消失了3年,你带走了所有属于你的气息,如踏雪无痕般消失的干净、彻底;
3年了,我寻了你3年,不遗余力却毫无头绪;
3年了,没有任何人说起过你,谈论过你,似乎你从来就不曾存在;
3年了,除了相框中的你,无论我如何的努力回忆,寻觅,始终一无所获。你走了,你真的走了!

没有谁能明白失忆的我的苦恼,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或许失忆就是一份潇洒的解脱。当那天我在整理房间不小心发现你的照片时,看着相片中夕阳渲染下的你那欲羞似喜欲怯还悦的模样,我的心竟忍不住为之一颤。你是谁?为何我毫无印象。于是我致电JOJO询问你的身份,JOJO淡漠的说那是一个已经离去的女子,那时的我不曾怀疑,人生聚散离合本身常事,直到我开始梦见:

一抹蓝色闪电划过纯净无几的天空,整片世界开始变红,红的绚丽红的妖娆红的窒息。一呼一吸间,浓烈到极致的红开始缓慢褪去,随之迎来的夜厚实沉重,视线所及无边无际,也许视线的尽头就是苍穹。浓墨的夜里繁星闪烁,一个芊芊的细影如梦似幻若隐若现。我焦急的朝那个身影奔去,迫切而热烈,然无论我多么的努力,那无尽的距离,如天堑般横亘在我们之间。看着逐渐暗淡的光影,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我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的痛,我奋起直追,我……

没有谁能明白每次自梦中惊醒后的我犹如溺水般的痛苦。我迷惑惆怅,我苦恼心焦,我不断追寻那些过往,那些被我遗忘的风中往事,我试图突破重重困阻,只为那个看不清容颜的纤弱却又坚强的身影。

没有谁过的比谁好,那是失去的惩罚;没有谁过的比谁心安,那是自我的心酸;
失去的终究化为南柯一梦,醒后的世界终究只是一片苍白;
行走在陌生的街头,看着陌生的人潮,听着陌生的音乐,想着陌生的心事;
擦肩而过的故事,总是不经意的发生;舍生梦死的情节,超过剧本的想像,似梦境似真实;
身前的阳光,灿烂;身旁的月光,温柔。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2 20:38:00 +0800 CST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正在睡觉的JOJO恼人的摸过手机,“表哥,很晚了,有什么重要大事需要你半夜三更的来电啊?”
“丫头,我,今晚看到乔子琳了。”
原本还睡意正浓的JOJO一听到乔子琳三个字立马精神起来。Hailey回来了?
“表哥,你在哪里看到她的?”
“丫头,你相信缘分吗?”许玮琛顾左右而言他。
阆苑奇葩自嗟呀,美玉无瑕空牵挂。镜中水月镜中花,奈何心事终虚化。JOJO有些感慨的想着。“表哥,你相信缘分吗?”其实问题的症结不在于我隐瞒了你关于Hailey的点滴,也不在于Hailey的转身而去,而在于表哥你,在于你对她的欺骗,你对她的伤害!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
“她,很美!”
“……”
“她,让人心醉!”
“……”
“可是,我记不起她。她就在我眼前,就在我伸手便能触摸的边缘,可是我,我什么都忆不起来。”忆不起她的笑,忆不起她的娇,忆不起她的情……如果我什么都记不起来,那我又该拿什么来面对她?许玮琛嘶哑的呐喊。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2 20:40:00 +0800 CST  
听着电话那头的字斟句酌,JOJO有些心酸。
“丫头,我曾爱过她吗?”残缺的拼图,破损的记忆,我多想能够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虽然世间很难追寻到你的足迹,但我知道你活在我的梦里,活在我那残缺不全的记忆深处。
“表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
挂断电话,JOJO躺在床上,思绪开始蔓延:
什么是爱?当表哥询问时,我失神了许久。

当爱着的时候,我们知道自己是爱着的;
当不爱了,烟消云散之际,我们知道自己不爱的。
不难区分爱与不爱,正如不难辨别恨与不恨,这样的情感来得是那样的猛烈和动人心弦。
爱着实的香甜,爱着实的让人心憔力悴。
我们总在追逐,速度太快来不及看清身旁的景物,于是我们错过了美丽的日出、残缺的夕阳。

累,真的很累。
别人的故事里,我们冷眼旁观;自己的故事里,我们醉生梦死。
我们比谁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然而为了所谓的爱情,却甘愿抛弃所有;
我们嘲讽,我们无奈,我们话凄凉。
女人何苦为难自己?
男人的世界里有太多的让我们无可奈何;他们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不懂得什么是体贴。

爱走了,正如它来时那样,一切都没有改变。
天,依旧是蔚蓝的;人群,依旧是嘈杂的;这个城市,依旧是冷漠的。
我们照样生活,生活照样继续,不会有所改变。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2 20:40:00 +0800 CST  
在乔子琳离开的前一天,JOJO接到她的来电。
“JOJO”
“Hailey”
“我明天就要飞德国了。”
“明天?怎么那么突然?”
“明天你有时间吗?”
“有”
于是第二天,JOJO退掉所有的约会,心急火燎地赶往机场。JOJO不明白为什么Hailey要走,自从表哥醒来以后,她就几乎没有去过医院。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她家里的事情而没有空闲,于是便没有过问。表哥局部性失忆,实在出乎了大家的预料。他记得所有人,包括已经离去了的巴打,唯独忘记了Hailey。好几次都想告诉表哥,但听说了某些事后便只能作罢。

看着有些时日不见的Hailey,看着她憔悴而苍白的容颜,我压下所有的疑问,走近她,看着她。
“JOJO,谢谢你来送我。”最先打破话语的竟是她。
“Hailey”看着我的欲言又止,Hailey反而开始解释了起来。
当我知道了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之后,我感觉我的心沉甸甸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压抑起来。我不知道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安慰她?我又有何资格!乞求她对表哥的原谅?倘若是我,我会原谅这样的男人吗?我不知道。最终,我选择了沉默。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2 20:42:00 +0800 CST  

“JOJO,走之前,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你说”
“不要告诉他我的存在,就当我从不存在过!”既然他选择了忘却,那又何必处处纠缠!相见不若不见!
如果她说要我在她远离的日子里细心照顾表哥,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她没有如此的要求,她只是让表哥忘记她,真正的忘记她。那一刻我惊呆了,我如失聪般的呆滞了。我无法理解她的要求,难道经历了那么多困苦后,他们就这样的擦肩而过?

“Hailey,表哥只是暂时性失忆。”他不是故意的忘记你!
“我知道”
“也许哪天他就会记起你。”
“……”记起又能如何?继续伤害?都已退无可退,伤无可伤了!
“Hailey,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
“听陈护士说,好几次你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去探望的表哥。”我努力的在Hailey的眼神里捕捉,希望能寻到一丝她曾有的心动,然而在那苍凉的如海般深邃的眸中,我失望的发现,曾经的浩然深情已成一片荒芜。
看着一脸哀恸不已却又假装着坚强的Hailey,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该如何挽留。
最后,望着她那萧索孤单的背影,望着逐渐消失在蓝天白云间的飞机后,我终究是决定按照她的话来做,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2 20:42:00 +0800 CST  
现在发帖要审核的么?要审核多久啊?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5 20:24:00 +0800 CST  
总有些情绪的起伏让人无法安置。
工作的烦琐终究不能替代情感的空缺,隐藏的伤痕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却。
奔腾的江水,承载的不仅仅是人们生活的希望,还有对未来美好而绚烂的憧憬。
我徘徊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我躲避在自由的精神世界,撇不开的情怀如同枷锁将我牢牢锁链。
斑斓的朝阳总有些畏缩,绚丽的夕阳总有些遗憾。
我夹杂在灰蒙的天空之间,颇多着无奈。
裹着凉意的微风从不愿做短暂的停留,看着树叶纷纷的飘落,看着鲜花朵朵的凋零。

重案组:
“头,头”
我的思绪被打断,自从昨日见到乔子琳,我便开始变得魂不守舍,连工作都无法打起精神。“什么事?”
“头,今晚有空没?”爆呔问道。
“头肯定有空。”师姐插话,继而转过头对我说,“头,爆呔的女朋友回来了,晚上请大家吃饭!”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看见阿鱼了。”
“爆呔,听师姐说,你女朋友好漂亮。”文仔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阿全打断,“是呢是呢,也不知爆呔是不是人品大爆发,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真的?真有那么漂亮?”文仔睁大眼,提高了嗓音,刻意问道。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5 20:26:00 +0800 CST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阿伟凑了过来。
听着众人的调侃,爆呔都有点坐不住了,立马说道,“大家都是好兄弟,等下一起去啊!”
看到“阴谋”得逞,众人哈哈一笑。
“师姐,爆呔的女朋友叫什么啊?”文仔继续八卦道。
“刚刚阿伟不是都说了?!”
“啊?”文仔一头的问号。
“阿伟的确说了,我可以作证!”一旁的阿全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点着头。
“头!”文仔脑袋上的问号转眼又大了圈。
看着正可怜兮兮向我求救的文仔,我笑着把皮球踢向了爆呔,“爆呔,你自己说!”
望着这一群踢皮球的同事,爆呔咧了咧嘴,“我女朋友叫叶晨鱼!”
“哦!沉鱼!”文仔恍然大悟的摸了摸有些肿胀的脑袋,惊呼着。
“是晨鱼,早晨的晨!爆呔纠正道。
晨鱼,沉鱼,不都是鱼嘛,有啥区别?!文仔嘿嘿笑着,妄想着。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5 20:26:00 +0800 CST  
终于等到下班,看着早已收拾妥当正焦急等自己发话的众人,我笑着说了句收工,于是一哄而散。
“阿鱼,好久没见。”看着正站在包厢门口的叶晨鱼,微笑招呼着。
“头,爆呔告诉我说你会来,我好开心!”叶晨鱼大方的说道,“师姐,你越来越漂亮了!阿全阿伟你们也愈来愈有型了!你是文仔吧,我听爆呔说过,听说你是神枪手,好厉害!”
看着自来熟的叶晨鱼,文仔腼腆的不知如何接话。
“鱼,让头他们进去吧,总不能都晒在这里啊!”爆呔提醒着正热情四溅的叶晨鱼。
叶晨鱼小吐香舌,转身推开门,有些歉意的道,“都忘记了,大家赶紧进来。”
我曾想象过无数次我们的见面,却没有一次接近过真实。当叶晨鱼推开门,当乔子琳那陌生夹杂着熟悉的身影冲进我的视野里时,我徒然定住如化石般僵硬无措。我忘记了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打个招呼,说好久不见?不妥。假装不认识,其实还真的是不怎么认识,可要怎么假装?继续失忆?虽然我的确是失忆,不存在假装。但无论怎样,我都觉得
不妥。于是那一刻,我木然的忘记了反应。
其实和我一样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还有爆呔师姐他们,除了文仔。文仔加入重案组不过1年时间,对于那些过往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些,所以他没有我们的惊愕。同样没有惊愕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叶晨鱼,另一个则是站在乔子琳身旁,脸上正蕴着微笑,而且和叶晨鱼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至于乔子琳,她则是安静的站在一侧,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

时间朝前推10分钟。
“Hailey,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包厢的一侧,沙发上,叶晨鱼,叶诚礼,乔子琳三人散座着。


楼主 米若夕  发布于 2012-10-15 20:26:00 +0800 CST  

楼主:米若夕

字数:93429

发表时间:2012-10-06 09:4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1-27 15:17:0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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