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给傲娇的度度。
附带作品《暖兮》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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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嘛要输验证码……
表示发不上来阿
别这样对我好不好阿

余晓晨 17岁
欧泽森 28岁


【一】

“那个……你好，我想找一下欧先生……”
一个干净清秀的男孩抱着保温壶，踟蹰不安的站在偌大的医院大厅，抬起眼睛请求似地看向护士站里的护士。
几个小护士面面相觑，又是这个男孩啊……都不知来的是第几回了，每次都被赶回去，欧医师连见一面都不愿意，可偏偏这个面相姣好的男孩就是不泄气，几乎每个星期要来一次……
但是面对男孩这么真诚的样子，真的很难拒绝呢……
其中一个小护士拿起电话，“好的……我帮你问问吧。”
“可以吗？谢谢你……”

“你好，请问是欧医师吗？”……
“那位男孩想要见你……噢……这样吗……”……
“好的……抱歉打扰您工作。”
放下电话，依然是拒绝。男孩有些沮丧的抱着保温壶离开，哥还是不愿意见我呢……一做完茶餐厅的兼职就匆匆赶回家炖鸡汤，因为听附近街坊说最近传染病又严重了，哥又是那么德高望重的医师，肯定很忙的，还想炖鸡汤给哥哥补补。
只是总会自然的忘掉哥哥不喜欢自己的事实吧。

男孩低下头走在暮色苍茫的大街上，肚子很饿，既然炖了鸡汤就不要浪费了，还是自己吃了吧……走上灯光阴暗的长楼梯，回到了装修残旧的旧屋，哥哥从自己十五岁那年就搬了出去，再也没回来过，一直都是男孩一个人生活。
因为没有钱读大学，便早早的出来打工做兼职，上午是哥哥所在的医院的护工，下午是茶餐厅的服务员，有时也接些为孩子补习的家教工作。
默默地坐在四方桌前吃精心炖制的鸡汤，吃进去味道却是苦涩的，已经记不清这是被哥哥拒绝的第几次了……每次都傻乎乎的给哥哥送东西，但每次都被赶回来，有时哥哥心情不好，被打被骂也不是没有的事……男孩把保温壶内所有的食物都吃完，清洗完了就回到房间，拿出睡衣走进浴室。
在昏暗的灯光下慢慢脱下身上的衬衣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在镜子前转过身，在瘦削白皙的背上有两道暗哑的伤痕，是当服务员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盘子，被主管逮着了随手抄起扫帚就打了过来，还顺带被臭骂了一顿。伤口在温水的冲刷下有点刺刺的疼，说不委屈是假的，只是都这么久了，早也该习惯了……
男孩睡上床，因为一天的疲劳很快就进入了睡眠，只是梦里还是出现被哥哥痛打的梦境，一觉醒来，竟然发现眼泪流了一脸……

【二】

男孩穿上雪白的护工服，在充满阳光的医院小花园里，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太太散步。
“小余啊，这多亏了有你天天这么推着我闲逛，我啊……也知道没多少日子了，偏偏儿女们都忙工作，有多少还惦记着我这老骨头啊！”老太太浑浊不清的眼睛无神的对着前面的大榕树，脸上的皱纹像被岁月雕刻一般，昭示着无奈和辛酸。
“不会的，上次他们才来过呢，只是您在睡觉，我就没有叫醒你，他们都挺关心你的呢。”男孩的声音清澈如水，即使笑着，目光却有点不符年龄的哀伤。这位患癌症和白内障的老人是男孩的服务对象。从事善终服务的项目，见过了几次变故，自然就看透了很多人与事，人的一生，其实最重要的是有亲人在身边，那样就会有克服一切的勇气和力量。但只要想到这里，抬头看向医院高处的楼层，心底自然有阵酸楚。
“你就安慰我吧，小余。”老太太还是笑了。

余晓晨不紧不慢的和老太太聊着天，把她送回住院大楼，动作轻缓的把她扶上床盖好被子，再陪老太太说话直到她睡着。看着老太太安详的睡颜，仔细帮她收拾好了衣服，方便老太太起身的时候穿。男孩把病房内的事物都整理妥当，再走去储物间，脱下护工工作服，放好随身物品就走向电梯。走过病房走廊，在一间病房外的位置却看到了那个高大又熟悉的身影，男孩心里是一阵激动，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
欧泽森听见脚步声，在办公室前停下脚步，皱着眉回过头来，看见是男孩更是眉头紧锁。
男孩看见男人瞬间就因为自己而变化的表情，压抑住心底的难过，讪讪的站在男人面前低着头，想叫哥又害怕哥哥不喜欢，一时间纠结不已……
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场，男孩小声的开口，“欧先生……”
“干什么。”

冰冷的语气传入耳膜，生生打破了男孩热切的念头。
男孩咬住下唇，“我……我见最近医院挺忙的，我给欧先生做点……”
“不必。”
男孩怔住，他是想说为哥哥做点补品带过来的，只是没想到被拒绝的这么干脆。
“那我可以……”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就最好了。”

欧泽森抛下没有感情的一句话，没有再理会男孩，径自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还不忘力道不弱的带上门。
男孩站在门口，心情一瞬间就跌入谷底，男孩鼓起勇气敲敲门，哥哥不会不理我的……
门被狠狠打开，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余晓晨，你有事就说，没事就给我滚。”依然是叫自己全名，从语气里能感受到男人的怒气。男孩的眼角湿润了，哥哥，都这么久了，你还是如此的恨我？
“哥……”男孩头脑空白，那个字在心中翻滚着最终还是下意识叫了出来，哥哥，我不想再叫你欧先生……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还有，别再给我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我就只有扔掉的份。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了，再有下次你就等着后悔，对你我不会再那么有耐性。”欧泽森的眼神没有波澜，情绪平静的可怕，在男孩眼里看起来却是异常可怖，但心底里的委屈此时不停的翻涌，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都是我的错，但能不能不要对我那么冷漠。
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人，我可以承载你的所有情绪，忍受你的所有发泄，但是我也会难过，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回以前那个哥哥，那个会摸我的头，会用巴掌打我，会叫我小余的哥哥。
男孩手紧握着拳头，眼泪终是忍耐不住，顺着白皙瘦小的脸滑下来，一滴又一滴，竟因为长久以来的委屈而开始小声的哭起来。
不经意想起第一次在哥哥面前哭的惨痛经历，男孩苍白了脸，不自觉的后退几步，抬起两只手胡乱的抹过自己的脸，只是越来越委屈，有种刻骨的心凉的感觉……

“别在我面前哭，我也告诉过你了。”男人深邃的眉眼划过一丝狠厉，伸手把男孩拉进私人办公室，粗鲁的拽了过来按趴在一张空余的红木桌子上，男孩的胯骨狠狠的撞上坚实的桌子边，不禁发出隐忍的痛呼，男孩自然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怎样对待，脸上漫上一层红晕，身体却止不住发抖，那种羞辱性的又强烈的痛楚，以哥哥的身形和力气反抗不了，何况，自己根本就不会反抗，那些，都是应得的，是欠哥哥的……
宽松的长裤轻易的被剥了下来，随即是白色的内裤。男人在桌子上扫了一眼，随意拿了一尺镇纸，红木的质的，拿在手上也够沉重。
男孩光裸着屁股被按着，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他知道哥哥打他一定不会留情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害怕呢……

男人手执红木镇纸在男孩光裸的臀上摩挲，惹得男孩不住的颤抖。把男孩腰上的衬衣撩上去一点，没想到却看到男孩腰上的两道红痕，男人眼中略带复杂的情愫，却还是扬起镇纸，用强大的力道往下挥，一记夹着风的镇纸狠狠的打上了男孩的屁股……
“啪——”
“啊……”男孩痛的扬起身子，一边的手肘艰难的撑着身子隐忍着呼气，刚刚被打的那一下，已经能感觉到身后的那一小片皮肤迅速的肿起，瞬间燃起一阵强烈的痛……
男人欣赏似地看着男孩白嫩圆润的臀部中间肿起的一道桃红色又有点发青的檩子，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牟足了力气，继续扬起镇纸打了下去。

男孩疼的全身冒冷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泪水凌乱的流了一脸，只是咬紧了牙关，最疼的时候也只是隐忍的痛呼，两手无助的紧握着拳头，一点都舒缓不了身后不断叠加的疼……男人装修讲究的办公室里，一时间充斥着“啪——啪——”的响声。
纵使揍人的声音再大，在这里工作的欧泽森也十分清楚，在这个中午食用午饭的时间，外面根本就不会有人经过。一些病患和家属大多数都已下去医院饭堂就餐，或是叫好了外卖。
不知打了多少下，男孩的臀部早已瘀红发青，臀峰上更是严重，连腰上和腿上都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檩子。
观察过男孩受难的部位，欧泽森随意的甩了最后的一下，打的男孩狠狠的一抖。
为了避免把男孩打的过于受伤，而导致自己要收拾残局的状况，又要保证男孩能顺利的自行离开，打到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
欧泽森眼中没有丝毫心疼的神色，松开按住男孩腰部的手，没想到男孩一下子没有稳住身子，腿一软差点就栽倒在地上。可随即男孩就艰难的站了起来，保持趴着的姿势，真的实在没有力气了……男人从容的抬起右手，稍微拉了一下衬衣衣袖看了看手表。
“还有十五分钟不到，清洁工就会上来这里清洁。我能随时解释你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样子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倒是你，余晓晨，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话，就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还极少的施了善心帮男孩关上了门。
男孩的心像一下子就跌入了冰窖，即使是知道我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当听到哥哥说那些话的时候，心头还是会很委屈很难受。
何况才刚刚那么狠的打过我……

只有十五分钟都不到了，还是先提裤子吧……男孩费力的用手肘撑起身体，好不容易直立起身体就忍不住大口呼吸，哥哥打的真的很痛，是真的惹到哥哥生气了吧……可是哥哥都离开了，还是不敢伸手去摸……每动一下身子就会牵扯到身后的伤，火烧火燎的，像被滚烫的热油泼了上去一样……把手伸下到裤子的边缘，小心的一点一点往上拉，腿上的几道伤还好，倒是屁股上的，整个都肿了起来……算了，再不提裤子就来不及了！咬咬牙一狠心往上拉，裤子提到腰上的时候，整个屁股的痛楚都像被狠狠的唤醒一次，男孩的脸色一白，冷汗从额头上不断顺着鼻子，脸颊滑下来……
休息的差不多了，眼看清洁工也快要上来了，余晓晨缓慢的挪动到欧泽森的办公桌边，扯了几块纸巾把脸上的泪痕和汗渍都擦干净，最后带上自己擦过的纸巾扶着墙慢慢离开……

好不容易出到医院门口，外面的阳光依然很好，只是到了中午，尤其是对于余晓晨带着伤的情况下便显得有点难受。看过去停车场那边，哥哥的车子已经开走了，为什么我还会去注意呢，一点小事想想就算了，就这样的情况你还指望哥哥会理你吗……能不看见自己就算好的了！这样的想法过于现实，但毕竟也是事实。
打消了心头的那点小念头，却很苦涩……

男孩带着伤茫然的站在街上，要这样走回去吗……实在太疼了……
打车吗？怎么能这么奢侈呢……已经是月底了，靠这几份工作赚来的钱在生活上就已经开销很大了，还买了些补品回家做炖品送给哥哥。已经没多少积蓄了吧，还要交水电费，生活杂费……男孩越想越沮丧，苍白着一张小脸，慢慢的扶着各种建筑设施小心的行走，一路上被好心的大婶阿姨问了很多句“小朋友没事吧……你需要去医院吗……是不是中暑了呀……”之类的话，男孩虚弱的报以一笑，陌生人也会关心我的呢……可是我最崇拜，最敬爱的那个人，却恨自己恨的入骨……
真是讽刺啊。
余晓晨，是你自己造的孽。

也许是一路的胡思乱想，忍着身后火烧火燎的伤痛，竟然也能顺利的回到自家的楼下，虽然出了一身的汗，男孩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看见那道纵使是在白天，也昏暗的看不见尽头的长楼梯，男孩是彻底的无助了……冷汗顺着后腰流到伤处已经够折磨了，男孩垂下眼帘，轻轻咬住下唇，站一会吧，站一会休息一下就走上去吧……
身后越疼，心头攒积的委屈就越分明，哥哥都不要你了！早就已经不要你了！
男孩没忍住，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在它流下来的那一瞬，男孩想都没有想就迈开腿走上楼梯，自虐似地就算摩擦的再疼也不准自己停下来。直到看到自己的家门，在那只垂垂欲坠的灯泡光亮下显得那么寒酸，男孩狠狠的抹了一下脸，胡乱的掏出钥匙打开家门，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小床上就再也忍不住大声痛哭……

@无与伦比_smile不厚道
@赤西家的小鸭梨你……你你你你……你多久没有来找人家了你说！你说啊！！我怎么会告诉你我还记得你叫晓晓！！！
@洛云泥谢谢支持！！（- - 与对上面那位的态度大相径庭……咳咳……）多点来我的楼坐坐吧
@在玩过家家叫我什么都可以呀他们不是亲兄弟，姓氏都不一样的，一个姓余一个姓欧
@yyer67呃……这……啥意思啊……？问我怎么回事么，其实就这回事……【楼主滚……

【三】

欧泽森看着办公桌上堆着如小山一样的各种文件，检验报告，扶着额头一阵惆怅。昨天晚上和病人家属一同吃饭，因为手术做得非常成功，病人已经痊愈。欧泽森一向不愿意接受这类型的饭局，但病人的家属来邀请过几次，再婉言拒绝的话就不那么妥当了。在饭桌上思绪凌乱多喝了几杯，本来酒量不算差的，也有一些头昏脑胀的感觉，直到今天也感觉到工作总是不在状态，是老了么？还是太久没有喝酒了。

男人自嘲般的笑了笑。

再这样工作下去可就真的成了工作狂了，想到助手今天神秘兮兮的暗示自己要找个女朋友的鬼祟行为，欧泽森是一脸的黑线……

“欧医生啊……”

“嗯？什么事？”

“那个，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欧医生是84年的吧？”

欧泽森愣了一下，想了想，“嗯，是啊。”

“那今年你才28岁？！”

“……对啊。”

美女助手一脸的惊讶，那么成熟稳重，那么早当上了市属医院的数一数二的名医，竟然，才28岁那么年轻？

“欧医生一直独居，有什么都是独来独往的……未免有点寂寞啊……”

“……你想说什么？”

“上次给你打过几次电话的Susan不是挺好的吗，气质型的喔。哎还有上个月那个专程从深圳下来找你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依琳吧是吧对吗？漂亮又多金，也可以考虑啊！”

“……”

“还有上个礼拜……”

“你很闲吗？”这个小妮子一说起来还没完没了。

“不是……”

“没其他的事？”

“没有……”

“上次医院开会的报告你还没给我吧？”

“哦！是有这样的事……”

“去吧。”

“啊？……哦。”助手踏着高跟鞋郁闷的走出办公室。

才说了几句就那么严肃了，迟早变成工作狂啊！虽然工作的时候严肃的样子挺有魅力的，但总是这么严肃可是会吓坏人的啊，还是笑起来好看。
但欧医师来来去去就是那个表情，根本很难分辨他的心情，据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说不定欧医师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就不会整天阴阴沉沉的了！自己的日子也好过点，不用整天对着个严肃威严的上司……


欧泽森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认真的想了想，是太过严肃了吗？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忘了怎样开心的去笑。

又难以避免的想起那些伤心难过的往事，男人深邃的眉眼间漫上忧伤的情绪，自己的心，是从工作人员从余晓晨身上验出山埃的那一刻，就彻底破碎了吧。

至亲的身体每一秒，每一秒的变冰冷，即使抱着，喊着，她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她却永远的离开了，这种感觉每次想起来，都是彻骨的难过，那种血肉之情的剥离痛楚，可事实却那么无奈那么让你难以相信，那种感觉，有多少人会懂？

欧泽森揉了揉眉心，怎么又想起来了呢，今天也差不多了，就回家去吧，家里还有只小家伙在等着呢，不，也许能说是大家伙了吧，撒娇起来都招架不住了。想到这里，男人平日里严肃的表情是难得的温柔，一丝笑容不自觉的出现在脸上。

开着车行走在大街上，繁华的地段依然车水马龙，路过宠物店，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了宠物店，Miggs的沐浴露快用完了，狗咬胶也快没有了，再买点零食和保健品回去吧……男人此时表现出除了在工作外少有的耐性，在一排排货架上仔细的搜寻，杂七杂八又买了许多，付过账了走出宠物店。

快上车的时候目光随意的扫过附近的环境，当看到一家寿司店前派发传单的人时，男人不由得站在车前愣住。

那个年轻的男孩苍白着脸色，却一直面带微笑，给路过的人派发寿司店优惠折扣的传单，有时会有人停下表示感兴趣，此时男孩会认真的给他们解说，可大多数是匆匆走过的行人，不耐烦的甚至挥手一打，传单便飘落在地，男孩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又很快蹲下身子捡起起掉落的传单，继续挂上亲和的笑。

穿着类似酒保的小西服，在繁华的夜色里挂着疲惫又略带无奈的笑脸，不断的接受旁人的漠视或烦躁，只为了挣取那点得以生活在这个大城市的资本。

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僵硬和不自在，只有男人才知道缘由。


伤还没有好吧。

男人的心情无比的杂乱。

@糖果xw我来啦~
@eminuzl后面的说明的喔^^
@浮生の晓真的么真的么
@洛云泥有点先入为主了，大家都认为哥哥好狠，其实他很好的，真的
@赤西家的小鸭梨@亦合欢你们俩……又成对在我楼里调情！！你们俩想歪了啊！！我没说这文是BL啊，我还想写兄弟情来着，你哪来的渣攻啊！！再说！！哥哥根本不是渣攻！！！
@丫头死丫头对啊对啊，写明了是微虐不会太虐的啦不会啦
@在玩过家家其实如果是那些原因的话不会这么糟糕吧……
@无与伦比_smile你竟然cl！！
@夏日芦苇后面会说明的哟，谢谢支持
@aganer 我来啦我来啦~
@0渺渺孤鸿影0 他们不是亲兄弟……
@kin_star 他们其实不能说是反目，因为是哥哥恨弟弟。其实他们的矛盾是因为小余。

————

算是过渡章，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昨天不是我故意不更的，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完全没感觉啊……

趁男孩还没发现自己之前，男人果断的上了车，控制住余光不去看站在街边的男孩，发动汽车就开向回家的方向。


想起办公桌上的红木镇纸，今天工作的时候因为被它扰乱了思绪，所以随手就扔到后面的角落里去了。其实真的没有担心过吗？欧泽森问自己，就是因为他，才搞到自己昨天一整晚都心绪不宁的吧。其实何曾没有想过放下包袱，让自己不必那么累，只是每当自己这样想，就会想起那些难以忘记的往昔，好像撕裂了结痂的伤口，痛苦万分。


每一次看到余晓晨，就会从心底里生出厌恶，不想看到他，甚至讨厌他为自己做的任何事。


在余晓晨面前，完全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失去所有的理智，不自觉的想要伤害他，侮辱他，让他彻底滚出自己的世界。


纵使余晓晨对他好，甚至是没有条件的好。


打开家门，一只庞大修长的苏格兰牧羊犬热情的扑了上来，男人脸上的疲惫才消退去一些，有些无奈又纵容的任由它黏着自己撒娇，好不容易把它推了下去，再坐在沙发上抚摸爱犬柔顺光滑的毛发，这只叫Miggs的成熟苏格兰牧羊犬顺从的站在欧泽森面前，把脑袋搁在主人的大腿上，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一整天都不会来陪伴自己。


欧泽森双手抬起Miggs的两颊，直视它清澈，毫无戒心的双眼，“Miggs，我要怎么办？”

——


余晓晨全身酸痛的回到家里，臀上的伤还是很疼，刚被哥哥打过的时候，趴在床上大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被茶餐厅的负责人打电话过来狠狠的骂了一顿，差点还丢了工作。为了补偿昨天的损失，男孩特地去了繁华夜市的寿司店接了一份派发传单的兼职，强忍着臀上还青肿着的伤，硬是站了一个晚上。

知道这样的伤口要揉开来，只是自己不敢动手去揉，只是碰一下就那么疼了，揉的话该多疼啊……男孩草草的吃了几块饼干，洗过了澡，褪了裤子趴在床上纠结……

好像没有好多少的样子，药膏不管用吗？

不管了，擦些药总比不上药要好！

在屁股上擦了薄薄的一层药膏，小心的涂抹尽量让皮肤吸收，男孩抽着凉气，等伤口没那么难耐了，就从后面拉上被子盖到肩膀，艰难的挪动身子伸手够到床边关灯，想些有的没的……
闹钟已经调好了，电饭锅准备好了白粥，明天早上起床可以吃了，明天要给老太太买核桃酥，回家的时候要修修洗碗盘下面的管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四】


欧泽森满眼红血丝，疲惫不堪的回到家。
昨晚连夜完成了一个手术，抛开生活中的种种，工作就几乎已经挤满了所有的时间，有些事情，男人明明清楚，却不愿意去寻思，仿佛他是那个一直在逃避的人。
余晓晨没有来过。
他至少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即使次次都被自己以不同的方式轰走，有时男孩纠缠了上来干脆就按着打一顿，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连着几个星期都不出现。
是在躲我吧，同一家医院，虽然我是医师，他是护工，但总不可能一直都没有碰面的时候。
欧泽森心里漫上一阵莫名的情绪，如果他是躲着我还好，但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他一个人生活，虽然生活费一直都没有少给，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余晓晨在卖力工作的情景。
又来了……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一直以来，其实自己只想漠视，但那个男孩那么不由分说的就闯进了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都对他的好无动于衷，最初的那种憎恨好像随着时间而变得有些飘渺。但每当自己有了想对他好的冲动，就会想起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Miggs叼着项圈走了过来，示意的放在男人旁边。

“Miggs，抱歉，今天不行。”男人略带歉意的看着爱犬，摸摸它的头。
Miggs唧唧哼哼了几声就叼着项圈走开了，男人叹了口气，洗了澡就睡了沉沉的一觉。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随便做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再喂饱Miggs，为了补偿它还给了它一大堆玩具。
男人回到房间整理讲座的资料，满桌子摆放的文件资料乱成一团，男人一阵郁闷，不得已自己动手整理起来，因为没有请工人的习惯，工作的事又比较忙，还有一只宠物，即使男人一向爱干净，房间里也存在一些不太满意的地方。
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各类型的文件分类开来，最后才发现关于讲座的资料没有拿齐……
欧泽森认命的穿好外出的衣服，开车前往医院。

——

“你怎么回事！医院请你回来是要你照顾病人的，你自己都病的五颜六色了你怎么照顾病人？！”
“我没事的，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
“对不起……”

“赶紧回去！或者到下面去看病，没事了才给我回来！”
“真的抱歉……”

“你说你也已经成年了，这点基本的事情都不懂？”
护士长看见那个羸弱的男孩，脸色青白，做事不利索的样子就来气，前几个礼拜也是这样的状态，尽管有些病人很好相处，还是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每次提醒他都是再三保证不会再犯，但状态却一直好不起来，护士长才发狠了火骂人。
看见男孩低头不语，逆来顺受的样子，护士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多次提醒他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医院工作，还把他送出了医院门口。

男孩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家的方向走，心情沮丧，又被赶回来了呢……
也不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天早上醒来就全身酸疼没力，头晕头疼，硬撑着工作了一天，手脚自然慢了几拍，自然就少不了挨骂，心情受挫还是其次，本以为睡过一觉就会痊愈，身体状况直到现在却已经演变的越来越严重，走在路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上……
咬紧牙关坚持着走这条漫长的路，等回到家已经几乎眼冒金星了，男孩什么都没想，换了睡衣披上外套，在客厅的柜子里翻找**，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是烫手的温度，应该是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着凉了吧，翻出几盒蒙了尘的药，看过适用症状，按上面写的剂量服用了下去，再翻找出退热贴贴在额头上。
回到房间睡在床上，明明很累很累，却很难睡着，身体很难受……
退热贴冰凉的触感抵着额头，但好像一直都很难驱除体内的那股燥热，身体内外一冰一热，男孩微微喘着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

@简单快乐622@浥少@无与伦比_smile@洛云泥@520jylzl520谢谢支持哟
@丫头死丫头后面会对他好的
@eminuzl我也这么觉得……
@在玩过家家山埃可以使人中毒致死，最后是HE
@赤西家的小鸭梨@亦合欢你们两只……都说了不是BL你们哪来的渣攻

@kin_star 最后是HE啦
还有那位IP党，很抱歉，按我的思路，小余和他哥不是同父异母，小余也不是私生子他们是组合家庭，也就是说小余和他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希望没有漏掉@ 谁好困啊，我睡咯，后面会甜的（话说阿沐我还是很擅长写甜文的），HE是肯定的，关于他俩之间的事也会说明的。

还有那啥……有没有亲认为他俩是BL的……我没说这文是BL但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话，趁情节还有弹性，我应该也可以把他俩凑一对……

欧泽森坐在车内，沉着脸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盘。

在医院里听到了余晓晨被骂，病的站都站不稳了还来上班，生病了不去看病，硬撑什么？！男人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男孩的事伤神，可现在倒好，一听到这样的事就忍不住生气，本来想开车回家，依他和余晓晨现在这么恶劣的关系，欧泽森应该是不管不问的。但却不自觉的开车到余晓晨家的方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再拐弯，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余晓晨家的楼下。

纠结了好几分钟，男人任命的走下车，都来到这里了，就上去看看他吧。

欧泽森皱着眉走上白天却依然昏暗的长楼梯，因为潮湿的关系，地面上有些湿滑，很容易会摔跤的吧。男人是从医院的人事记录那里看到男孩家的地址的，竟然还是住在以前男孩和父亲的旧住处。

父亲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也就是父亲带着余晓晨和欧泽森母子二人结合成家庭的第二年，和乐融融的一家渡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时光。而两年前发生了那件事，母亲因为余晓晨的关系继父亲之后又离开了这个家。欧泽森一气之下留余晓晨一个人就搬到外面去。这样看来，男孩则搬回了以前和父亲一起生活的地方。

男人蓦地有种淡淡的心疼，走上三楼，在那个生着铁锈的门前按了按门铃。

——

余晓晨在一片火热中迷迷糊糊的听到门铃在响，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气，依然处于很难受的状态。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门铃按久了都没人出去开门的话，他会离开的吧……

就让我继续睡吧……

可门铃却不依不饶的持续响着，似乎肯定这里的主人在家。

男孩费力的坐起身子，扯过盖在被子上的外套，提上拖鞋无力向门口走去。在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双颊潮红，头发凌乱，两眼无神的状态下，男孩低着头把里面的木门打开，愣了两秒，见外面的人没有动静，迷茫的抬起头，却怎么都没想到，看到的人会是哥哥！

男孩反应过来有些慌乱，顶着沉重的呼吸以最快的速度把外面的铁门打开，趁哥哥没走进来赶紧扫视客厅，总体上很干净，只是因为男孩身体不适的缘故，乍眼一看有些凌乱。男孩拖着沉重的身子转过身，在桌子和旧沙发间急忙的收拾出一块空闲的地方，看到哥哥一直皱着眉，丝毫没有打算坐下的样子，男孩讪讪的站在一边，对哥哥抱歉的笑笑，“哥哥……”

男人复杂的目光扫视过桌子上的几盒药，以经验看都是市面上比较便宜的退烧药，而且已经是比较旧的了，对付低烧还可以，但看余晓晨这个样子，效用不会很大。

目光回到男孩身上，单薄的睡衣外面只是简单披着一件外套，呼吸凝重，脸色很差。

额头上的退热贴被刘海挡住了一部分，可还是引起了欧泽森的注意。

男孩被看的全身不自在，还不知道哥哥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最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怕哥哥生气已经尽量不与哥哥碰面了，而今天更是被赶了回来，哥哥应该没有看见我才对。而且，哥哥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呢……

男人把男孩目光里的慌乱尽收眼下，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动作不算温柔的把人扯过来，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隔着退热贴，依然是滚烫的温度。

他就这么睡了一天？！

男孩一时间很难适应离哥哥这么近的感觉，心跳不自觉的加速，哥哥的手触感很好，但是……男孩小心又害怕的观察着男人越来越沉的脸色，两只手别在前面不知所措的站着。

“走。”男人没有和男孩废话，直接就扯着那只纤细的手腕往门外走，男孩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想问哥哥想带他去哪里，又不敢问。见哥哥皱眉，男孩什么都不想，急忙跟上哥哥的脚步，可是哥哥走的很快，被扯着走，双腿又使不上力，男孩就这么纠结着，穿着睡衣和拖鞋很勉强的被欧泽森拉了出去。

走到那道长长的楼梯前，欧泽森回过头看后面的男孩，目光依然冷漠，看见男孩已经微微喘气，病恹恹的样子，都这个样子了，肯定不经摔。男人二话不说就把男孩打横抱了起来，重量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男人忽略男孩震惊的目光，迈着稳健的脚步走下楼梯。

余晓晨被抱起来的那一刻，下意识就抓住了欧泽森胸前的衬衫，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抱过了……耳边就是哥哥的心跳，男孩本来就微红的脸更加红了……小心的去瞄着哥哥的表情，虽然还是面无表情，而且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但是却很有安全感。

知道我发烧了就带我出来，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可能是医院或者诊所，但还是关心我的吧，起码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就算哥哥此刻的包容要以未来艰苦的日子为代价，再多我也愿意，只是这时，就让我这么待在哥哥怀里吧……



欧泽森把男孩放进车子里，帮他把衣服拉链拉上，再扣上后面连带的帽子。
一路上，男人没有说什么，男孩也没有问什么，只是安静的坐着，把头靠在窗子边闭上眼睛。
完全信任的姿态。
男人紧锁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些。

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男孩抱上自己家的客房里，把好奇的Miggs挡在门外。动作熟练的稍微帮男孩检查了下身体状况，果然是发起了高烧。在书房里找出了一些常备的医用**，调好了针剂往男孩所在的房间走去，把男孩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了下来，换上干净的白毛巾。针管轻轻的插进了男孩纤细的血管，针剂开始输入男孩的体内。

欧泽森帮男孩绑上胶布的时候，不经意观察到男孩手腕上面有一小块淤青。

医生的直觉一时涌了上来，小心的撩起男孩的睡衣，才惊讶的发现男孩身上有好几处瘀伤，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男孩踉踉跄跄的走回家的场景。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坐在床边，看着正在输液的男孩瘦削的脸，略显青白的脸色，忍不住伸手抚摸过男孩的脸，一直以来独立的生活，一定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吧，只知道没日没夜的打工找兼职，硬是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想起男孩为自己奔波奉献的时候。

余晓晨，还在为那件事自责吗？在当时，其实事实并不明朗，只是当时一切的证据都指向眼前的这个男孩，让自己一时间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一直延续至今。
每次看到余晓晨，就会想起那段煎熬的时光，加上余晓晨补偿似的对待，渐渐地，就把对妈妈的感情，妈妈一路以来患病的痛苦，慢慢转变为对余晓晨的恨意。
每一次当你露出天使般的笑，为我做任何事的时候，就像在催发我的那种要毁灭的冲动，为什么你还可以那样笑，那样拼命的为我付出，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向我解释，为什么一直都这么逆来顺受？
真的是你因为那个所谓的理由毒死了妈妈吗，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含有足以致命含量的山埃，为什么在妈妈中毒的时候偏偏是你在她身边，为什么山埃会出现在你做给妈妈吃的菜上……
但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男人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抱着头……

@47178258是兄弟哟
@张小雨要努力谢谢支持根据你们的留言，会是纯兄弟
@丫头死丫头小余很快就不难受了，丫头也别难受
@szd__1谢谢支持，昨晚就没有了，今天有
@在玩过家家他很快就会很幸福的了^^
@Mlle_F还真别说，我的灵感真的是来自一部港剧……
@无与伦比_smile这文不会耽美
@kin_star我经常看推理看刑侦看破案什么的，山埃就是看电视学的- -，后来书上有强化了一下，就用了电视上的灵感，再加上一些个人YY，这篇文就粗线了……
@猫和老鼠999999这个问题文里没有交代，哥哥搬走后一开始是对小余的各种都漠不关心的，甚至打算断绝关系。后来才慢慢回归理智，想到那时的小余没有成年，就给他寄去生活费，小余在他哥给他寄钱后一小段时间是知道的，面临当时他哥对他的各种恶劣，他没有用而是出去找工作，哥哥对他那么冷漠，他没有想过哥哥两年来一直都给他汇钱，汇到他父亲的户口。
这个他后面会知道的。
@eminuzl依照大家的意愿，这文就不写耽美啦
@雪玉萱琪 呃……这个我还真没有想到过……
@沈婉倩啥都别说了，好久不见呀咋都不见你来找我呢balabalabala……
@浥少 我来了……
@亦合欢 应该会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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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就是……我明天下午要上学
这文大概还有两三章就完结了，所以大家不用担心等文的问题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不用等了，起码要等到下个星期的周末才有时间，抱歉啊各位，没能赶在寒假前完结
另外这文是纯兄弟，不发展成BL了，为嘛哥哥家会有只狗呢，因为作者很喜欢【滚……

【五】

小余，妈妈真的撑不下去了，妈妈害怕成为你们两兄弟的负担……

妈妈，别担心，就算是为了小余和我，也一定要坚持下去，好吗？我们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妈妈，做化疗可以减少你体内的癌细胞，离痊愈就更近了一步，只要挺过去了就可以了。相信我，小余和我不能没有你……

小余，哥哥呢？
小余真乖，都会做那么多菜了……
很好吃呢……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醒醒……不要吓我……妈妈，妈妈……

……

你怎么解释你身上有和欧燕娇胃内浓度一样的山埃？
垃圾桶里倒掉的菜是不是你做给死者，也就是你的妈妈欧燕娇吃的？
上面含有山埃，你怎么解释？
你对她的病情知道多少？是不是你因为她身患重病，不忍心她受苦，而且她曾经向你说过类似不想拖累你和你哥的话，所以你下毒杀了她？！

我不知道，我没有……

……

余晓晨，是不是你杀了妈妈？是不是？
为什么你要杀了她？为什么是你？！
爸爸在电镀厂工作，你可以得到山埃有什么奇怪的？余晓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妈她不可能是自杀……
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哥。

皮带呼啸而下……
我叫你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不要！！

余晓晨猛的在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直直的坐起身子，竟然出了一身的虚汗……又梦见这样的场景了……无力的伸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忍住眼里的热泪，最终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妈妈真的是我杀的吗？真的是吗？
不管是不是，我都已经内疚了这么久了……

用袖口擦干眼泪，才发现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再往上看，就是两袋药剂，正输入在自己的身体内……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身体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烧也退了些，只是迷糊的记得哥哥上过自己的家，然后就拉着自己的手，还抱上了车，好像在那之后，就睡着了……那么，这里是哥哥的家？
怎么会啊？哥哥怎么会带我上他的家呢？
男孩迷惑，观察身上，还是穿着在家里的睡衣，再看看自己所在的床，很柔软舒适，给男孩一种睡上去了就不想下来的感觉，淡紫色的被褥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香，会不会睡脏了这张床啊，刚刚做梦才出了一身汗臭呢……
针剂还有一袋没有打，暂时睡睡吧，刚刚被吓醒，不知道还能不能睡着……

门外有些响动，男孩的注意力被转移到门口，进来的人，肩背宽阔，气质儒雅，就算男孩闭上眼睛只听声音也能认得出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帮男孩换了针剂，把男孩按着摸了摸了额头，烧退了一大半，男人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发的烧？”
男孩小小的愣了一下，哥哥怎么问这个？突然脑袋一痛，“我问你话。”男孩踟蹰了一下，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是万万不敢说的，如果说出自己病了一天了还没有去看医生，九成都会挨打，而且是马上挨打。可是，现在的话，哥哥不会再那么关心自己了吧……但迫于哥哥身上强大的气场，还是小心的开口比较好。
“昨天……”
男人挑眉，“昨天什么时候？”
男孩不自觉的心虚，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哥哥……“早上……”
显然，欧泽森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衬衣挽起的手臂上暴露着青筋，男孩低下头，心里害怕的不行……
“余晓晨，你是不是没脑子？本来就和智障没什么区别了，还发了那么长时间的烧！你知不知道你在发高烧？你折腾自己也得有个限度！再烧下去你就真成智障了我告诉你！”
男人狠狠的开口就骂，把几天来所有的压力和烦心统统发泄在男孩身上。
“你已经让我够烦的了，我让你滚你偏偏不滚，不滚就算了，你别给我惹那么多麻烦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看你一次就心烦一次！”

“再有下次，别再指望我会理你！”

男孩被骂的抬不起头，慢慢消化着哥哥的话，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悲哀，还想安慰自己哥哥是关心自己的呢……你别丢人了，余晓晨……

欧泽森转过身，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放下几盒标注着很多英文的药，上面已经很细心的写了用药的量和时间。男人做完了这些事，转身就想离开。
男孩刚开始动都不敢乱动，可哥哥说走就走了，男孩下意识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哥……”

欧泽森的身体僵了一下，也没有回头，只是把放在床尾的外套扔到男孩旁边，语气缓和了下来，“等针剂打完了你就自己回家吧，我没时间理你，知道你家怎么回去吧？”
点头。
“针会拔吧？”
点头。
男人转身就走，似乎很不耐烦很厌恶的感觉……

男孩心里掠过一阵酸涩的难过，趁哥哥还没走出门，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哥哥，谢谢你……”
关门声响起，装修精致的房间内再次剩下男孩一个人，紧接着，外面的门也响起了关门声，哥哥是出去了吧……
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同一个地方吗？

男孩默默地坐着，完全没有了睡觉的心情，等针剂全部打完，等最后一滴药水都流进自己的身体，男孩才木讷的撕掉胶布，胡乱的就用棉签压住针口。
拔针的地方隐隐作痛，按压了十几秒，见针口没有血珠漫出来，男孩小心的把哥哥留下的药放进外套口袋里，再在房间内找了个塑料袋，应该是装这些医疗药剂的，把用完的药剂注射用品装好放在门口。穿上自己的外套，慢慢的拉上拉链，环视这间待了几个小时的房间，突然就有种心酸的感觉。
回头看看自己睡过的床，因为作恶梦出汗的关系，床单上有一小点一小点的汗渍。
反正哥哥都出去了，就帮忙清洗一下吧……

男孩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意味，把床单被单，枕头套都拆了出来，抱在怀里。伸手打开房门打算找洗衣机，可一打开房门，一条粗壮的毛茸茸的东西扫过男孩的小腿，男孩小小的愣了一下，越过胸前的被单床单往下看，不看还好，一看就把男孩吓得后退了几步……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狗啊……

Miggs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好感，Miggs丝毫不认为它吓到了别人，还很热情的打算走近男孩，和他一起玩。
可是男孩就没这么给面子了……Miggs每接近一步，男孩就后退一步，Miggs倒还觉得好玩，不断的往前伸爪子，惹得男孩不断的后退，最后男孩退到了墙角，也没得再退了，见这只大狗没有要咬自己的意思，男孩一边警惕的盯着Miggs，一边慢慢的蹲下来，象征性的伸出手，放在它的爪子前，Miggs很给面子的伸出爪子，放在男孩的手心里。

“我……我只是帮忙洗东西的……我没打扰到你吧？”
大狗似乎没听懂，自顾自的抓起痒来。

男孩小心的重新抱起被单床单，才得以观察哥哥的家，空间宽敞明亮，家具摆设都符合哥哥的追求完美的性格，很高档，却没有奢华的感觉。组合起来让人感到很舒服。
避开Miggs找到了哥哥家的浴室，把被单床单都扔进洗衣机，稍微研究了一下这部新款洗衣机的用法，按照洗衣机上面按键的提示启动了，再在附近找了找，找来了柔顺剂，按上面印有的剂量倒进了洗衣机，一阵兰花香在浴室蔓延。

男孩在等待的时候，突然小腿被轻轻撞了一下，回头果然是那只不安分的大狗，男孩还心有余悸，哥哥怎么会养这么大只宠物啊……Miggs往浴缸的方向走，回头见男孩没有跟过来，又走向男孩旁边，继续咬他的裤腿……
男孩无奈，跟着大狗走到浴缸边，见Miggs叼着浴室喷头，男孩终于了解了它的意图……
“你想洗澡吗？” 反正都要等，帮它洗洗澡也没什么吧。只是……它这么大，还是会害怕啊，它会不会咬我啊？还没等男孩担心完，Miggs就已经走进了浴缸，期待的等着男孩。

总不能拒绝它吧……男孩在浴缸边找了找，没有找到犬用的沐浴露。
看电视上说，用平常的沐浴露给宠物洗澡会伤害它们的皮肤，哥哥养它这么大了，应该有专用的沐浴露吧。
果然在浴室的柜子内找到了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的全是Miggs洗澡的装备，男孩挽起裤腿，放好热水，小心再小心的帮这只庞大的苏格拉牧羊犬洗澡，Miggs全程非常合作，可能是不太好欺负这个陌生又亲和的男孩。把它全身上下的泡泡都冲洗干净，这时全自动的洗衣机已经完成了漂洗。
用大毛巾把大狗全身的毛擦了个大概，赶紧拿出吹风机就帮它吹毛，生怕一个不小心着凉了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把Miggs弄的全身香喷喷的，毛发松软，眼神清澈，这样看来它还是很可爱的……男孩消除了一些对Miggs的芥蒂，好歹是没那么怕了……天知道他刚刚帮那只大家伙洗澡的时候多么害怕啊……

把淡紫色的床单被单晾到外面，Miggs心满意足的跟在男孩后面。

男孩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我走了喔……小狗，啊不，大狗……”
“我……有机会的话，再来找你玩，你要乖乖的听哥哥话喔……”男孩说着，一边往门外走，直到关上门，Miggs还是守在离门口一步的地方，它可能没有想到这个被主人抱回来的男孩这么快就要走了，似乎有点不舍的感觉，男孩微微叹口气，还是找到了电梯，离开了哥哥的家。

大狗，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哥哥一定养你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伤害他那么深，而且不能总是待在哥哥身边，为哥哥做点什么，但哥哥他一定很喜欢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陪着他，不要让他难过悲伤……

因为明天要上学的关系，所以赶紧更了一章，就不一一回复了。
还是那句话，谢谢大家留言支持，真的给了我很大动力
从星期一到星期五就不要等了，星期五晚上可能会更一些，周末肯定会更。
最后多点给我留言吧我很想在晚上回家的时候，用手机登陆可以看到好多好多的留言

【六】

欧泽森默默的走下车，手里拿着刚买的皮蛋瘦肉粥。
他还病着，怎么能骂的那么狠呢？男人心里一阵淡淡的内疚。打开家门，果然还是那只热情的家伙扑了上来，男人无奈的伸手抱住它的腰，却没想到触手一片松软，还有扑鼻的沐浴露清香。欧泽森有点疑惑，谁帮它洗的澡？
把粥放在桌子上，认真的研究起Miggs来，全身上下都洗的干干净净的。走进浴室，只看到浴室的浴缸和地面有点湿润，Miggs的清洁用品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原位。
这样看来，就只可能是余晓晨了……

打开男孩所在房间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被床单都被拆了下来，全部都清洗干净了晾在外面，男人看到这些，心里堵堵的，说不出的感受……
不过男孩总算没有忘记把药带上，男人多少有点安慰。不过，粥是没有人吃了，只好自己吃了，今晚还省得做饭。亲自煮了些青菜和土豆，和狗粮一起倒在Miggs的饭盆里，看着这只乐天派的大型犬屁颠颠的从沙发上飞奔过来，低头就吃，男人不由得无奈笑了一笑。


欧泽森坐在书桌前，闷闷的若有所思。扫了一眼日历，心情更是好不起来。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妈妈的忌日了。就算不看日历，他也永远不可能忘记，那个如此刻骨铭心的一天。

——

余晓晨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现，当欧泽森去医院负责部门那里了解，才知道男孩早已经辞了职。心里突然有种空空的感觉，男人有些懊悔，会不会是余晓晨发烧的那天，说的话太过火了，那个傻孩子没有意识到是一时气话，真的就走了？
他会去哪里？
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连医院这份相对好做些的兼职都辞了，他要怎么办？
外面的地方那么乱，他的性格又那么容易被骗……
欧泽森狠狠的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以前怎么都不见你这么关心他！外面的世界乱，那他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要关心他……

其实，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就只剩下余晓晨一个了吧。
可是为什么，连你也离开了呢。

欧泽森第一次感受到，他两年来冷漠相向，虐待中伤的人，竟然对他如此重要。
突然就那么怀念那个捧着保温壶来找自己的男孩，还记得第一次相见，那个男孩默默地站在他的父亲后面，直到后来，生活在一起，从最初的相识，到互相爱护。还记得那个瘦小的男孩偷偷的瞒着自己跑了好远好远的路，还挨了父亲的骂，只为了帮自己买一张喜欢了很久的CD。还记得攻读医科学位的时候，男孩怕影响到自己，而默默地躲在门外面，在门前送上一杯暖暖的热茶。还记得第一次参加他的家长会，第一次带着他，拉着他小小的手走进偌大精彩的游乐园，那时他正是笑容灿烂的天真孩子，第一次带他去看漂亮的烟火演出，第一次故意的给他讲些幼稚的故事，直到他待在自己的怀里安稳的睡着。

“哥哥，你会永远的做我哥哥吗？”
“会的呀，怎么了，小余？”
“我怕……妈妈丢下我和爸爸，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对我好，我怕你也不要我了……”
“傻瓜……我就说你笨……”
“我不笨……”
“好……不笨，那我答应你，永远都做你哥哥。”

……
“你给我滚，永远都别叫我哥。”

……

心酸的回想起过往的种种，蓦地想起男孩的好。
小余，我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你了？如果我说，我早就原谅你了，你会相信吗？或者，原本就不存在原谅的必要。
你回来吧。

照片上那个笑容可掬的温和女人，依然绽放着一如最初的那种美丽的笑，她坚持了太久，欧泽森现在才猛然醒悟，其实一直鼓励着她要坚持下去，对她来说是不是一种最残忍的态度。看着这个最爱的亲人，微微发白的头发一根根掉光，面容一天天的憔悴，明知道化疗的痛苦，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却依然抱着残存的希望，渴望她还能多停留在自己身边。
妈妈，对不起。

突然发现妈妈的灵位前放有一束还留有露珠的鲜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过。

心情依然平静，默默地凝视着那副梦中多次出现的面容，一时间才发现，自己执着了太久，错过了太多。转过身，一个熟悉的身影马上消失在转角处，男人没有再想，加快速度就追了上去，直到抓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想到男孩见到自己，竟然跑了那么远的路，心中自然有些生气，还是压制住情绪，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可是看到男孩的脸，欧泽森又不可抑制的心软了，脸色依然有些青白，两眼下都有一道显眼的泪痕。

“哥……”
“怎么哭了？”
男孩愣了愣，面对哥哥突然的温柔有些不知所措，按理来说自己是不应该出现在妈妈的忌日的，每次都小心的避开哥哥来的时间，只是这次，看见哥哥就不舍得离开，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嗯？”
“哥……我没事。”男孩用衣袖抹了抹眼泪，却突然被哥哥按住手，随即一块纸巾轻柔的擦上了自己的脸，男孩傻傻的怔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哥哥，这真的是哥哥吗……
男孩鼻子一酸，又流出了两行热泪，男人愣住，又继续动手帮这个傻孩子擦眼泪。

余晓晨心里突然漫出一阵淡淡的不舍，自己既然总是让哥哥烦心，还赖着总是给哥哥添麻烦。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还给哥哥一个宁静的生活，可是……哥哥突然对自己这么好，积累数日的委屈和难过渐渐涌上心头。男孩低下头，真的不能再犹豫了，全部都告诉哥哥吧，也许这是他和哥哥的最后一次见面了，也是最后一次体会哥哥难得的温柔。

男孩哽咽着，“哥，妈妈……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
男人再次怔住。
“我不是故意在这天说这些让你不高兴，只是，我快要走了……我不会再烦着哥哥了，我不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还有没有意义，但是我还是想让哥哥你知道……”
“我那天回到家，妈妈又像以前那样和我说那些话，然后抱住我……我做菜给她吃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后来他们说饭菜上有毒，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妈妈说她没有药了，我就帮她出去买，我回来的时候她就倒下了……”男孩再也忍不住，每次回忆起那件事都异常的难过，忍住鼻头的酸涩，男孩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身上有山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怎么对我，妈妈怎么对我，我是知道的，就算我再笨再没有脑子，我知道你在乎妈妈，我宁愿自杀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如果……如果妈妈真的是我杀的，我也无话可说，我心甘情愿的认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是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我……”

余晓晨还没有说完，就被欧泽森狠狠的抱在怀里，突然充满了温暖和哥哥的气息，男孩身体僵硬的任由哥哥抱着，脑袋一片空白，“哥……”

欧泽森一瞬间全都明白了，原来，原来小余没有说谎，只是自己对妈妈的那种近乎偏执的维护左右了他心中的事实……
妈妈连药的事情都算计好了，小余帮她去买药，她在家中离世。如果不是自己一时被震惊冲昏了头脑，一味固执的怀疑是医疗的问题而申请验尸，妈妈的癌症都已经进入晚起，很自然就会被认为是病逝。

妈妈是自杀身亡。

欧泽森看着胸前的这个单纯的男孩，一时间心疼的无以复加。

————
元宵节快乐！
更文仓促，可能有交代不到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都要上学+晚修了

【七】

突然温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男孩吓了一跳，无从感受这种被爱的感觉，只是木木的站在哥哥面前不知所措。
“我先送你回家。”
“哦。”
哥哥变了，突然就变了。余晓晨第一个想到的是还要去买行李袋，但是哥哥都这样说了，也不敢说出来，等回家后再去买吧。

被拉上车，然后拉上安全带。
“吃过东西了？”
“嗯……”

只说了这么两句话，接下来车里的氛围都相当安静，欧泽森想不到有什么话要说，而余晓晨则是心情忐忑不敢开口，没有人打破僵局。
等车子停在家楼下前，男孩生疏的解开安全带走下车，却没想到哥哥也一起下了车。一时间心里有点紧张，家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堆在客厅里，上次哥哥的突然造访已经让他很吃惊了，这次还怎么敢让哥哥上去？“哥……谢谢你，送到我这里就可以了，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看出了男孩眼里的异样，男人淡淡的开口，“没事，我陪你上去。”
男孩只好纠结的跟在男人高大的身影后面，走到家门前默默地打开门。在沙发前的桌子上胡乱的拨开杂物，再跑到厨房倒了杯水端到桌子上那个空闲的地方。讪讪的站在旁边，偷偷的抬眼观察哥哥的表情，不明所以的看到哥哥的注意力落在桌子上乱摆着的药盒上。
男人拿出药盒里面的胶囊，这是上次余晓晨发烧时吃的药，意外的发现少了很多。前段日子给这个家伙配的药是足够他痊愈的，怎么会继续吃这种药？

“你还在发烧？”如果是连续的发烧，则不是小问题了。
男孩下意识的摇头。
欧泽森沉着脸色，看到沙发上叠好的衣服和周围堆放的物品，更是气的想打人，吓得那边上的男孩大气都不敢出。“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我昨晚……有一点，不过，不过我吃了药今天没烧了，真的……”男孩慌乱的解释，不知道哥哥怎么就生气了，一段时间之前挨的那顿打还心有余悸，哥哥要打人吗？可是就算不被打，被哥哥骂也是很难过的事……

“只是昨天？你连续发了几天的烧？”欧泽森紧紧的盯着眼前紧张的男孩，如果说刚刚只是有冲动，面对余晓晨的躲避和不老实，是真的大有撩起衣袖现场按下就打的趋势。
“那天之后……就是之后……都没事的，最近几天才……”
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还算温柔的拉着男孩的手腕。
“我带你去医院。”
“哦。”知道这时候的哥哥不能惹，男孩老实的跟着哥哥走。

才刚回家呢就要走了？

——

男人神色复杂的看着CT检查的结果，男孩患的是肺炎，所以会不间断的发烧。
记得他说过要走的事，如果以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他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恐怕只有恶化的份。还是先把他治好了，再由他去做自己的事。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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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来了，今天在外面跑了好多路，明天下午还要出去……
还是那句，更文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