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白鹭洲

之前的文都在这里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3-09 21:19:00 +0800 CST  
楼主重开,继续小文文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3-09 21:20:00 +0800 CST  
P1玉自寒 如歌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3-09 21:21:00 +0800 CST  
玉自寒 如歌
高位瘫痪 聋哑
“呃……歌”,床上传来声响。
如歌放下笔,走到床边,“玉师兄,你醒啦。”
卧房里面没有下人,玉自寒靠着软枕睡着,他穿着青竹色的里衣,四周堆着软垫,帮他倚靠。
“歌……儿”,玉自寒唇角抿着一丝笑意,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和苍白。
如歌握着他冰冷的手,拿锦帕给他擦拭唇边流出的一丝晶莹。
“黄琮,拿两个新的暖炉来。”如歌朝着外室喊道。
“玉师兄睡得可还好?”如歌替他暖着两手,接过黄琮递上来的暖炉。一只让玉自寒两手捂着放在他的腹部,一只掀开被子,换下之前只有余温的暖炉,抵在他穿着白袜蜷缩的双足间。
玉自寒静静的看着如歌的侧颜,看着她张合的唇,嘴角漾起静谧的微笑。
四肢渐渐回暖,他低声开口,“我……呃……睡的……很好。”
“这样最好。”如歌听闻,细心给他按揉几乎没有的脚跟,盖上被子,又握了握他的手指,把被子替他拉高。
“喝点水。”如歌托着玉自寒单薄的背脊,将他靠在自己怀中,玉自寒胸部以下不能动弹,如歌很小心的将玉盏送到他唇边,玉自寒喝了几小口,如歌摩挲他的喉结,怀里的人才能虚弱的咽了。
如歌知道师兄看不到此刻她的嘴型,就调皮的亲吻了一下玉自寒的耳廓,告诉他真棒。
拿帕子替他擦干少许未能咽下的茶水,看着玉师兄白玉般的耳廓慢慢变得薄红。
玉自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眉眼温柔,晕着笑意,如同一汪清水。
“歌……淘气”,玉自寒低叹,含着宠溺。
如歌粲然一笑,把玉自寒放回靠枕上,“玉师兄最好了。”
猛然间,这体位的一坐一卧,压在腹间的暖炉催醒了膀胱的尿意。
如歌看到玉师兄还来不及回应什么,孱弱的身体一抖,天蚕丝被下的下身开始打着尿摆子。
她急忙掀开被子,拿开刚刚才放上去的暖炉。
“呃……哈……憋……”,蜷缩着的细瘦手指还保持着刚刚虚握暖炉的姿势,搁在腹部上。
玉自寒下肢细瘦的双腿簌簌抖动,青纱衣摆下的腹部微微鼓胀,他身下垫着一大张白色的尿巾,如歌拿下他动弹不得的两手放在身体两侧。
玉自寒柔和的双目被下身涌来的尿意刺激的翻起白眼,无力的双足蹬歪了暖炉。
“哈……歌……料……啊”,玉自寒本是先天聋哑,此刻气音模糊,颤声唤到。
“玉师兄,不急,不急的。”如歌着急下也忘记玉自寒听不到,褪下师兄白色的绸裤,松松包着下体的尿帕已经斑驳出深黄,沉甸甸的。
如歌喊来玄璜,把臀下旧的尿帕扔到玄璜手里的铜盆里。
“呃……呃”,玉自寒几乎只有出气的声音,他听不到歌儿的声音看不到歌儿在哪里,不知道是谁在替他排解,有些茫然和抗拒。
“是我,是我。”如歌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急忙轻吻了几下玉师兄的手背。
看到那颤着的手指点了几下,如歌才安心的将热帕子敷上师兄鼓着的小腹,玉自寒身体常年病弱,又身患残疾,身体虽白皙如蜜,臀部和四肢却因为缺乏运动而松弛干瘦。
如歌怕他受凉生病,给他盖好下肢,又让玄璜给他上身盖了毯子,手里轻缓按压,微微敲击,玉自寒干净的下体才滴滴排出,渐渐尿了出来。
“嗯……”,玉自寒瘫软在床上,尿意充盈的感觉每日都会折磨着他的意识,有了歌儿在自己才不会强忍,下体在歌儿的帮助下缓缓尿了出来。
玉师兄又画了地图,尿巾吸饱了深黄色的尿液,如歌感到玉自寒的小腹渐渐瘪了,才安下了心。
“玉师兄真棒!”如歌笑眯眯的说道,替玉自寒擦干臀股,换了新的衣衫和卧具,才坐回床头。
这一番下来,玉自寒气力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恢复了力道。如歌替他净面梳洗换衣,才抱了师兄起身坐上高背轮椅。
淡然俊秀的面容,白皙如玉的脖颈,白色鮫云带将玉自寒束在高靠背轮椅上,层层繁复的衣袍掩盖了细弱的身体,却掩盖不住虚虚点在踏板上的歪扭双足。
“玉师兄,今天的春光真美,你说是不是啊。”
如歌蹲在师兄腿边,替他膝头盖上一方薄毯。
玉自寒久久凝视着烈如歌,含笑轻轻点头。
窗外鸟鸣啾啾,春意融。

趴兔
“师兄真的能站起来走路吗!”红衣裳的如歌猛的站起来,双眼迸发出明亮的光彩。
“回大小姐,此药方的药力,配以银针的治疗,王爷身体不良之症便可好转。”赤璋恭谨答道。
“玉师兄,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可以慢慢康复了!”如歌忍不住蹲下身,握住玉自寒的手指,抵在自己唇间,一字一句重复。
“好。”玉自寒一身青色锦袍,神色宁静,眉宇间似笼着淡淡光华。
每日一次的药力配合针灸,玉自寒的知觉似乎慢慢恢复,从一开始如歌拉着他的双手他可以回握,到蜷缩的双足缓缓挣动。
玉自寒从笨重的高背木轮椅,换上了轻便的高背竹轮椅。
只是身体已经二十多年不曾动弹,现在如同一个刚刚可以活动的孩子,行动非常艰难。
如歌欣喜师兄身体的逐渐好转,可是萎缩的肌肉岂是几年可以恢复过来的,如歌每日几次替他按摩腿脚,又以药浴辅助,耐心非常。
“歌……”,玉自寒半倚在床头,看着如歌为他穿上鞋子,只在室内穿的白丝缎软履,他萎缩的脚跟是挂不住的。如歌小心的托着他的小腿,着白袜的双足套上鞋子。
玉自寒凝着好看的眉头,细瘦的手腕握起一块青色帕子,给如歌擦拭额角细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3-09 21:22:00 +0800 CST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3-09 21:26:00 +0800 CST  
还是之前的段子……大家想看哪个我都可以贴的……只求不删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4 18:18:00 +0800 CST  
一个18个截图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4 18:22:00 +0800 CST  
舅舅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00:23:00 +0800 CST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00:25:00 +0800 CST  
舅舅3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00:28:00 +0800 CST  
舅舅4 一个33张图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00:29:00 +0800 CST  
晚安晚安……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00:31:00 +0800 CST  
小文文……男主名字没错小名阿勉嘻嘻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5 17:53:00 +0800 CST  
宋檀~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9 12:08:00 +0800 CST  
27张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4-29 14:12:00 +0800 CST  
何幽 受 哥哥
何肃 攻 弟弟
现代
何幽被束缚在高靠背轮椅上,他右手蜷缩着贴着胸口,左手被人放在扶手上,虚虚握着操纵杆。
何肃刚把他抱上轮椅,给向一旁歪倒的瘫软双腿,搭上了绒毯。
自家哥哥晕的厉害,何肃身材高大,半跪着在地毯上,给哥哥系好口水巾,拿手帕擦干因为头晕而失控流出的满下巴的口水。
给哥哥整理好上身,何肃拿来搭在一旁的墨黑色男士棉袜,何幽的双腿膝盖并着,无法支撑的歪在一边,双足因为刚刚被抱过来,还没来得及放到踏板上,软软的倒在地毯上面。
白皙如玉石的脚,被何肃温柔的托起,何肃干脆坐在地上,将两只脆弱可爱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手暖热后,缓缓转动精致无力的足踝。
“呃⋯⋯苏(肃)⋯⋯呃⋯⋯七(起)”,何幽颤动着墨黑的眼睫,看见何肃坐在地上给自己穿袜子,弟弟是一家之长,被下人看到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言罢蜷缩在胸口的手开始画圈,握着操纵杆的左手推着杆子,轮椅微微的向前移动。
“哎,哥别急,小心。”轮椅碰到何肃身上,力道很轻,何肃一把搂过哥哥的双腿,担心哥哥的腿碰着。
“呃⋯⋯咳⋯⋯”,何幽单薄的胸脯起伏,他的双腿有感觉,弟弟充满热度的手,透过自己薄薄的睡裤传来,敏感的身体颤抖着,何幽星眸颤动,有些失神的上翻。
“哥,周围没人,袜子马上就穿好了。”何肃看见哥哥的口水连成丝挂在了嘴角,急忙安慰。
何幽穿着格子的睡衣睡裤,极为温柔好看。裤管下面的双足,被何肃小心的捧着,撑开袜口,套了上去。失去活力的脚先被搭在踏板上,墨黑近深蓝的袜子,被穿上后脚背绷直,和细瘦的双腿练成一条线。脚尖软软垂着,何肃拿来棉拖鞋,怜爱的将哥哥的一双敏感双脚放进拖鞋里,哥哥的脚挂不住拖鞋,鞋在踏板上虚虚的踏着,经常掉下来。
“哥,脚舒服吗?”何肃起身把哥哥嘴角的口水擦干净。
“呃⋯⋯苏。”
“嗯?”
“交(脚)⋯⋯哈⋯⋯痒⋯⋯呃”,何幽颤着身体,嘴角吐出一个泡泡。
“哥哥说脚痒是吗,哪一只?”何肃立刻蹲下询问。
“嗯⋯⋯左⋯⋯哈。”
哥哥身体瘫痪但又有知觉,身子敏感的时候偏偏又无法自己去解决,幸好哥哥依赖自己,有什么不舒服也愿意说出来。
何肃把哥哥左脚拿在手里,慢慢脱下袜子,查看没有什么红肿,袜子也是松软完好的。
何肃双手握着哥哥的绵软左足,手指熟稔的摩挲着,他不知道哥哥具体哪里痒,这样能大面积的顾及到。
何幽敏感极了,脚背和脚心弟弟都顾及到了,惹得他呃呃的呻吟着,无力的头歪在椅背上蹭动。
“啊⋯⋯呃⋯⋯考(好)⋯⋯”
“呃⋯⋯咳⋯⋯料⋯⋯啊⋯⋯憋”,何幽被刺激的小腹有了尿意,何肃赶紧把袜子给哥哥套上,把脚放好。
来到哥哥身边,把他虚握在操纵杆上的手拿下来,手轻轻的瘫放在腹部更加重了尿意。何幽瘫痪,膀胱容量很小,加上刺激膀胱收缩,憋的难受极了。
何肃放下哥哥的椅背,虚弱的何幽抖着身体,眼角泛着粉红,两条瘫腿膝盖拢紧。
“料⋯⋯苏⋯⋯求⋯⋯呃⋯⋯憋”,何幽颤巍巍的哀吟道。
何肃怎么忍心哥哥难受,托着哥哥干瘪的臀部,扯下睡裤,解开纸尿裤,这几个动作加上凉气已经让何幽翻起了白眼,漆黑的刘海在汗液下贴着瓷白的额头,粉嫩的唇角抿不住口水,整个人瘫软在轮椅上,无力极了。
何肃贴着哥哥有着软肉的腹部,里面存着尿液,他不断打圈按揉,哥哥干净玉白的小棒不能自主排尿,在何肃的按压中淅淅沥沥的留了出来。
何幽打着弱弱的尿摆子,身体几乎靠在了何肃身上,何肃身上传来让人踏实心安的气息,何幽半阖着眼睛,抿着唇在尿意催眠般的舒缓下睡着了。
over
今天答应了哥哥要去看画展,何肃听到秘书汇报的日程,偏偏有个临时会议要开。
何肃看着穿戴齐整的哥哥,正被护工小心翼翼的喂着南瓜粥,临时会议通常都会通过高层的重大决策,需要何肃掌舵。可是哥哥今天难得精神好,这次的画展又难得是何幽看得上的画家开办的。
何肃现在开始头痛了⋯⋯
何幽今天穿了天青色的长袖衬衫,外加何肃因为不放心又给他套的灰色羊绒背心。洁白细弱的手依旧一只弯在胸口,一只垂放腿上。下身是浅灰色的休闲裤,外加软软的一双牛皮鞋子。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5-26 16:16:00 +0800 CST  
何幽戴了腰托,整个人直挺挺的靠在高背轮椅上,柔顺的头发搭在饱满细腻的前额上,面容精致病弱,眸若点漆,纤长的睫羽颤动着,口水拉成丝线滑落到下颌。
“哥,看画展的时间太长,你的腰背受不了,咱们不带腰托了好吗。”何肃看着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的哥哥,半蹲下来哄劝着。
“呃⋯⋯嗬⋯⋯”,何幽垂在胸前的手又开始画圈,蜷放着的另一只手试着抬起,何肃赶紧握住自己哥哥的手。
蜷缩着的手清凉,何肃暖着哥哥的手,试着说道:“哥,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看画展,我已经给唐天虹说了,他的画展上午不接待其他人了,你可以慢慢看的。”
“腰托我不在你身边,戴着会难受,今天咱们半躺着在轮椅上看画展好吗。”
何幽听着弟弟给自己说抱歉,毛绒绒的像家里养的路易斯(大型犬),不禁软了心,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神流露,:“啊⋯⋯呃⋯⋯考(好)”
掀开毯子,解开哥哥衬衣的几颗口子,摸着哥哥隔着内衣的瘦弱身躯,将腰托拆下来。
哥哥细弱的呼吸就在耳边,何肃一侧头,自然的轻吻了下哥哥的腮边。
何幽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脸色一片晕红,伴随着腰托解下,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靠背和何肃的身上。连着尿袋的尿管里蓦然一段杏黄色的尿液压出,流到了绑在身下的尿袋里。
何肃有点小孩子做坏事得逞的笑了,也只是弯了弯他冷硬的嘴角,好像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给哥哥摆好腿脚,盖好毯子。何肃推着哥哥出了大宅,门口的车子已经等待了很久,司机按下按钮,车门打开后自动延伸出来一个滑道,何肃推着何幽就上去了。
车内是个小房车的格局,拿手帕擦干哥哥流出的口水,又熟稔的把哥哥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在像是躺椅的车座上。
刚刚的斜坡刺激到何幽敏感的身体,他开始头部不安的晃动,翻着白眼喊憋。
“哈⋯⋯呃⋯⋯腹⋯⋯啊⋯⋯憋呃呃呃”,蜷成鸡爪状的白皙拳头在腹部虚虚的蹭着,何肃拿开哥哥的手,尿液顺着尿管慢慢的流着,只是膀胱的憋涨感刺激何幽罢了。
“哥⋯⋯慢点⋯⋯”,何肃调低车座。让何幽能半靠着自己,他的手托着哥哥的脊背,探进毯子里隔着衬衣轻轻按压腹部。何幽虚弱的吐出一段段的呼吸,身体颤动,鞋子刚刚几乎是挂在两脚脚尖上,何幽没有了脚跟,几下就把鞋子蹬掉了,穿着灰袜的瘦长双足垂着,随着尿意的刺激无力的蹭动。
何肃走到一半才想起来没有让护工随行,他忘了今天自己是不陪在哥哥身边的。皱眉思考了一下,他打电话给护工让他马上赶到,手机发送了地址,才放心坐下来,继续陪着何幽。
车子在本市最大的美术馆门前停下,何肃推何幽下来,门前的牌子写着暂停参观的致歉板,邀请持票的参观者下午两点开始进场。
“阿肃,何先生,好久不见了。”只见大步流星走出来一个扎着马尾的长发男子,面容年轻英俊,面色稍显忧郁,夹杂在一起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唐天虹看见站着的男子,眼神稍显喜悦,他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热情冲散了他本身的郁色。
“何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唐天虹温柔一笑,半蹲下来伸出手,看见对方只是淡淡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愣。
视线往下,才发觉面前矜贵俊美的男人似乎没办法抬起手来,嘴角流着晶莹,一只手靠着胸口,一只手瘫软的放在腿上,何肃只说自己哥哥身体不好,坐轮椅,唐天虹现在留意起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是我唐突,何先生,我叫唐天虹,您可以叫我虹。我是美籍华裔。”言罢蹲下身,握住何幽放在腿上的手背,轻轻一吻。
可是还没放下就被何肃笑着打开了,只见高大的男子把这个艺术家拉了起来:“喂,干什么呢,你这样会吓着我哥。”
明明是吃醋了⋯⋯唐天虹看着已经笑着看着自己的何幽和略显不满的何肃,摇了摇头。
“阿肃你快去上班吧,何先生交给我你放心。”唐天虹接过轮椅。
何肃和唐天虹是大学同学,在美国一起上学,了解这个美籍华人实际上粗中有细,除了在作画方面性格偏执甚至痴迷,人是十分细心友好的。
“护工马上就到,你带我哥去看看你的画吧,他很欣赏你的画”。自家哥哥艺术天分很高,一般都作品是看不上的,那天在新闻上看见了唐天虹要来这里办画展,就记得说要来看看。
何肃蹲下来,“哥,不舒服告诉天虹和护工,一定记得不要看太晚,早点回家,司机就在门口等着,有事打电话给我。”整理好哥哥的衣服又不放心的摸摸何幽的毯子,言罢握起那只被唐天虹亲吻的手,重重在上面亲了一口。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5-26 16:17:00 +0800 CST  

“啊⋯⋯嗯⋯⋯会”,何幽几乎是呻吟了一下,皮肤敏感,唐天虹的亲吻他几乎没有感觉,可是弟弟的亲吻,他无法自控的流出更多晶莹,缓了一会才抿唇应声。
何肃擦擦哥哥流出的口水,把何幽胸前的同色丝绸帕子垫在下颌下。
“天虹,我哥身体不好,每半个小时就让他休息一会,椅背能调下,让他躺一会在看。”
“知道啦知道啦,我会一直和何先生在一起,快要被你烦死。”唐天虹笑着推着何肃出去。
等到唐天虹回来,无力瘫软的男子一动不动的靠在高背轮椅上,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对方漆黑柔软的发顶。
唐天虹在他身后静静的站了一会,直到何幽呃呃的唤着:“虹⋯⋯哈⋯⋯啊”。
“啊,何先生,我在这。”唐天虹如梦初醒,赶紧走到轮椅跟前。
美术馆的阳光清透澄澈,透过露天的玻璃罩落下来,轮椅里瘦弱白皙的男子好像是从天堂坠落的天使。
“啊⋯⋯翅膀折断了”,唐天虹恍惚的低语了一句。
何幽没有听清,他想让唐天虹带他看看画展的画。
“何先生跟我来。”他转身推动何幽的轮椅,低头瞄见毛毯下露出的黄色尿袋。
“这是我以蝴蝶为灵感的画,名字叫束缚”唐天虹推着何幽驻足在自己的一系列画作前。
画是三副抽象的油画,一只赤红色的蝴蝶展翅欲飞,却挣扎着跌落在水中。
“呃⋯⋯啊⋯⋯考(好)”,何幽盯着画,有千言万语也只能说出几个字。
旁人看了可能只是觉得画像寓言,虽然挣扎但暗含希望,但是何幽看了,心中对唐天虹这个人的性格已经有了隐约的推测,这其实是个充满疯狂和解脱的画作,蝴蝶看似向着天空,但是这幅画倒过来看,倒像是从云端跌向地狱。可见唐天虹应该有很严重的忧郁和偏执。
“何先生觉得好,那便是真的好了。”唐天虹在后面注视在何幽蜷缩成鸡爪的手,时而蹭动时而画圈,毯子也有点滑了下去,瘫成面条的腿穿着裤子,不知道这样的腿光裸的贴在大理石地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色⋯⋯
唐天虹在何幽根本注意不到的视线下蹲下来,在何幽身后测拔掉何幽的尿管一段,只剩没有连着尿袋的一小截尿管露在毯下,流出几滴尿液。
“很美⋯⋯”唐天虹几乎低叹。
护工迟迟没有来,安静的大厅只有唐天虹低沉的解说和何幽的嗯嗯呃呃声。
唐天虹借口去洗手间,留下了何幽一个人。
时间嘀嗒的流走,何幽的银丝已经流满了口水垫巾,整个人虚弱的软在轮椅上,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这样的椅背高度,绵软的上身向一侧歪去,被束缚带束缚着,一双细弱的双腿不自控的夹紧,双脚歪成八字,胸口的手开始划圈。
何幽翻起了白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尿意不畅,难道是尿袋满了吗,明明感觉到插了尿管,为什么膀胱充盈的感受又来了,他开始感觉到憋胀。
“啊⋯⋯憋⋯⋯嗬⋯⋯啊”,蜷缩安放的手试图挤压腹部,在他看不见的下面,支着的尿管滴出几滴尿液,就再也没有了。
“救⋯⋯啊⋯⋯憋⋯⋯”,何幽模模糊糊的哼着,头已经在凹槽里歪倒,秀丽的面孔憋的发青,眼睛上翻,双腿跌下踏板,打起了一个个尿摆子。
“料⋯⋯唔⋯⋯呃⋯⋯呃”,毯子被翻到地上,只穿着棉袜的双脚蹭着冰冷的地面,常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何幽。
只是插了一个管子,没人按揉就无法排尿的何幽哪里知道,此刻已经被尿憋的只剩下一口气,可是孱弱的身体动弹不得,蜷缩的手无力的放在腹部。
柱子后面,唐天虹站着,手里拿着速写本,他的眼神渐渐疯狂,已经进入到作画的情景里,而何幽,就是他这幅画最动人的模特。

何肃在会议室快结束的时候接到护工电话,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划开锁屏接听,里面传来护工略显迷茫的声音:“先生,您,您给我的地址⋯⋯是不是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何肃不解的倒退到信息页面,上面打开的界面赫然写着是一个还未动工的大厦的名字。
那个大厦在市郊,是昨天别人发给他的拍卖成功的项目地址。怎么⋯⋯
何肃的瞳孔猛一缩,赶紧抬手看表,已经是离开何幽三个小时以后了。
护工没在哥哥身边,让何肃感到隐隐的不安。
他也没心思斥责护工简单的头脑,何况错误在自己,地址竟然失误的发错了。
“你回家吧,没事了。”何肃关掉手机,站起身来,会议已经决策的差不多了,他无视周围人的注视,长腿迈开,走了出去。
“王叔,哥还没出来吗?嗯,你进去看看”
何肃从地下车库开出了车。
“少爷,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里面锁上了。”王叔不停的敲着玻璃门,焦急的说道。
“哦?”
手机无声的在地面上滑动,画画的人依旧专注,何肃在车里扔掉无人接听的手机,眉头皱的更紧了。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5-26 16:19:00 +0800 CST  
门外渐渐聚集了来参观画展的观众,何肃把车子一停,快步走上门口,王叔像见到救星一样:“少爷,我觉得不对劲⋯⋯要不”
只见何肃轻轻推开他,向后面倒退一步,然后修长的腿狠狠的踢上玻璃门,周围的人被吓得懵住了,大家快步散开。
玻璃门不厚,但是何肃这一下没有踢碎,他转头看看四周,地上立着合金的公告牌。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公告牌,猛的砸向玻璃门,哗啦一声,玻璃碎裂开来,划伤了何肃的右脸,有淡淡的血迹涌出。
何肃踏入大厅,身后是此起彼伏的议论和惊慌的声音。
走了不知道多少步,拐过弯,何肃看到的景象让他双目暴红。
人儿摔倒在地面上,已经昏迷过去,细弱的双腿仍在痉挛着,狠狠磕在凉滑的地面上。
何幽痛苦的双目紧闭,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裤子在痉挛里半蹭在臀下,露出的白色内裤中的小何幽只有半截尿管,管子里是混着血丝的尿液。
尿袋洒了,何幽身下一塌糊涂,受凉和痉挛排出了稀稀的便液,蹭满了白色内裤。
半长的灰色棉袜吸满了尿液,他额头布满了冷汗,漆黑的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凄惨极了。
何肃看见了唐天虹,这个自己大学的室友,让他感觉陌生,更多的是愤怒。
他几乎没有感知的走到埋头画画的唐天虹面前,把对方一脚踹到了几米之外。
似乎听到了唐天虹肋骨断裂的声音,何肃冷漠的看着不断有血沫涌出的人,“如果我哥出了事,我会亲手解决你。”
何肃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哥哥身体,双手抖得几乎抱不住何幽,怀里的人除了全身冰冷,瘦弱的双腿僵直的弹动,何幽陷入昏迷,额头烫的吓人,下身还在嘀嗒着脏污,何肃丝毫没有所觉。
抱着哥哥穿过人群,上了车把何幽放好,何肃极度理智的把尿管托着哥哥的宝贝缓缓抽下,何幽猛然翻着漆黑的眼珠,上身竟然反射性的抬起,软在了何肃怀里。
“嗬⋯⋯”何幽睁着无神的眸子,面露痛苦和挣扎。
“慢慢的排,我在这儿。”何肃的语气温柔低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双手已经被弄脏,和赶来的护工一起,帮助何幽排尿。
“啊⋯⋯噗(不)⋯⋯哈”,何幽面露狰狞,淡蓝色的血管在颈部浮现,失去了一直的温润儒雅。
“哥⋯⋯对不起⋯⋯我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何肃眼眶布满血丝,他一边轻柔推弄哥哥松弛绵软的小腹,一边不停的道歉。

唐天虹被关在警察局达数十天之久, 何肃不欲让外界的流言影响哥哥的声誉,封锁了除警察局之外的消息。
艺术家都有追逐美丽事物的心理,而唐天虹过于病态,以至于在何幽病好醒来,希望何肃不再追究这件事之后,何肃拒绝他来见哥哥。
求得原谅也不行,这样的人,何肃一辈子都不可能让他再近哥哥的身。
何肃在卧室处理公文,哥哥睡在他视线可及的大床上,还在进行输液。那次美术馆从轮椅上跌下之后,何幽一直持续低烧,何肃觉得自己对哥哥关注度不够,决定要带哥哥度假一阵子。
他看了一眼唐天虹落在美术馆的素描,画里的何幽,失力的歪坐在轮椅上,双脚跌在地面上,一只脚背触地,他面容纯美安静,头部枕着椅背,有晶莹的水渍从唇角滴落,双手蜷缩着攥着膝毯,背后是一对坠落的翅膀。
次日,他让人把这幅画送回唐天虹,唐天虹在收到画的第三天飞回美国。
阿肃,请替我向何先生道歉,我冒犯了他,希望得到他的原谅,何先生就像脆弱美丽的水晶,引诱人犯罪,我保证,此生不会回到中国。
何肃看到唐天虹的email,点了即刻删除。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5-26 16:19:00 +0800 CST  
好在何幽被保养的好,慢慢的恢复过来,何肃愧疚到了极点,狗屁工作能顶的上自己哥哥要紧?把自己哥哥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这也是弟弟干的事儿吗?
默默的守护在哥哥身边,何肃思考了很久。他叫来秘书,把一些计划都延后了,之前在位置上一直忙的像个陀螺,也没有休过假,现在一起休了。
何幽经过了那次事情,何肃害怕哥哥心理上会受什么影响,可是哥哥醒来以后,平淡的问了一句唐天虹的情况,何肃就知道没事了。
要不是何幽亲口原谅,何肃会把唐天虹整得很惨。
何幽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心气平和,有时候做事的态度是何肃自认为都比不上的。
从小到大,唐天虹这样的人何幽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何家的长子,天生自带让人致命的吸引力,见了一次就很难忘掉,不仅是极好的容貌,也是那种禁欲虚弱的气质。何肃为了保护这个哥哥,可是拼了命的让自己快速强大起来。
“咳……苏(肃)”,何幽醒了,他是仰躺着的,视线里是玻璃天窗架在中世纪的木构屋顶上,四周暖意融融,他听到了何肃在低声说话,何幽瞬时间就安下心来。
听到哥哥模模糊糊的声音,何肃知道他醒了,从上了飞机吃了安神的药,何幽就一直睡着,少受了飞机上颠簸的苦,何肃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给他排便排尿,好在只用了十多个小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哥,饿了吗?”何肃赤脚踏在白色的地毯上走过来,柔声问。
何幽盯着弟弟穿着的宽松亚麻衬衫,有些明白过来。
“呃……扶………”,他挣扎着试图撑起身体,结果也只是被子下的敏感双脚蹭到了床单。
“哈……”何幽被刺激的话也说不出,他双脚赤裸的在美术馆的大理石地面跌放了之后,对冷热和摩擦愈发敏感,原来穿袜子小心就好,如今是需要何肃按摩热敷之后,才能忍着不适慢慢套上宽松式样的绸袜或者棉袜,其他的料子是不能够穿了。鞋子更为为难,但是何幽讲究穿着,又要全身搭配的合适,即使双脚极度不适,也还是要给他穿上。
床单是舒服的亚麻料子,他赤裸的足背因为挣扎,完完全全的贴蹭了一通,敏感的像全身通了细电,何幽也顾不得起身,只能失神的喘着,眼睛翻白,任由银丝流满了下巴,双腿微微发颤。
“哥……别急”,何肃没有办法,只能侧身坐下,慢慢的把男人扶到自己怀里。
拿棉帕擦干哥哥的口水,“是在这儿呢,我们十年前的秘密基地。”
“唔……哈……料……啊……”,何幽听到弟弟的回答,也是一阵恍惚,心中涌动着无数儿时的悸动和情绪。加上身子被抬高,原本沉寂的下身也开始苏醒了起来。

楼主 ll雨过白鹭洲  发布于 2018-05-26 16:20:00 +0800 CST  

楼主:ll雨过白鹭洲

字数:50261

发表时间:2018-03-10 05: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8 01:34:3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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