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局外人(盗笔邪、盗笔瓶、沙邪关根,半原著)

同一个时空下的遇见,盗笔邪、盗笔瓶、穿越时空的沙邪关根,力求不崩不白不娘不弱化。(弱弱的说一声可能是坑,慎入。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19 15:38:00 +0800 CST  
如果我说我是吴邪,你信吗?
我是不会痛的。
为什么要救我?
好久不见,我叫关根。
——————关根。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
小哥,你为什么不救他。
我觉的他很熟悉。
为什么要叫关根?
你好,我叫吴邪。
—————吴邪。
你不是吴邪,你是谁?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吴邪,到我身后去。
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
———————张起灵。
序:
时间2015年8月。
关根沉默的接过小花递过来的鬼玺,吐掉嘴巴里烧了半截的烟。
接下来的路,只有他一个人能走,而终点,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会在那里和他重逢。
在这一刻,一直紧崩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甚至,一直感觉像块石头的自己,竟然会有一些紧张和莫名的兴奋。
这种情绪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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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2003年12月。
吴邪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连压在他身上的胖子都感觉不到重。
他们在遭遇了人面鸟的攻击后,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青铜门,这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这种虹伟壮观确实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而这种震撼并没有维持多久,吴邪听到胖子惊呆的骂了句操。
耳边能感应到空气的流动,其中夹杂了奇怪的号角声,然后,奇迹发生了。
青铜门在重重的谜雾中缓缓开启,阴兵借道,就像来自地狱的厉鬼、死仕。
而他在绵长的队伍中,看见了----闷、油、瓶。
他怎么会在那里?
狗日的。
吴邪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骂出口,反正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冲出去了。
身体猛的砸在地上,他仿佛失去了知觉,胖子连拖带拽的在拉扯他,也因为这样,他已经失去了近一步的可能。
吴邪奋力的挣扎,意途挣脱胖子的钳制。而胖子骂爹骂娘的在阻止他,这一切就像一场可笑的闹剧。
闷油瓶也注意到了这边,深深的看着吴邪,四目相对,吴邪看到闷油瓶勾嘴笑了下,然后开口无声的说:再见
眼怔怔的看见一个重要的人消失是什么感觉,吴邪只知道胖子拖着他,两个人狼狈的逃命,而他却像失了魂似的,心里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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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2015年,8月。
青铜门已经关上了,伤得很重的胖子靠在岩石边,目光变得有些湿润,他的身旁是当年闷油瓶留下来的冲锋衣,衣服上是吴邪留下的一块手表。
胖子看了同样伤的很重的小花,小花的脸色很难看。
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可能的三天。
他们希望可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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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2月。
闷油瓶已经进来了,他脱掉了身上的装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由的皱了眉。
蹬、蹬、蹬。
不同频率的脚步声一同传入对方的耳朵。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19 15:40:00 +0800 CST  
1:你是谁?
蹬、蹬、蹬。
传入耳朵的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闷油瓶站在原地,侧耳听着,身体本能的戒备,调整成最佳的战斗状态。
青铜门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虽然已经没有记忆,但这个地方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进来的。
他首先想到的是陈文锦,但很快就被他否决了,因为这里并没有解决尸化的方法,同时他脑中闪过很多面孔。
或许,出现在这里的会是第一个牧羊人。
闷油瓶关了手电,隐于一个转弯口,呼吸调整的很轻。
蹬蹬、蹬蹬、、、
脚步声越来越越近了,他甚至能听到对方因为兴奋而鼓动的心跳声。
已经很近了。
突然,几乎是刹那,闷油瓶出手了,一击即中。
手电筒砸在地上,光束打在彼此脸上,闷油瓶眯着眼,有瞬间的惊诧与错愕,这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而这张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错愕以及愤怒,甚至更多的表情,使这张脸看上去极其扭曲。
闷油瓶又恢复了平静,即使这张脸再怎么像,也骗不了他,更何况,这张脸要老一些,而身上的气场却完全不同,最重要的,这张脸的主人,他在十几分钟前就见过。
闷油瓶卡住脖子的手不由的紧了些,他感觉到了危险,这个男人,对吴邪来说,就是危险。
男人被迫昂着头,脸部扭曲着,脖子上的手,只要对方愿意,那就可以断得跟棕子一样。
妈的。
他很生气,是他让自己来接的,现在下死手又是怎么回事,狗日的,你自己失忆,也没必要杀老子泄愤吧。
再不反抗就真得玩完了,那真他妈的是一个笑话。
男人在心里笑了笑,却不怪想杀他的人。
男人喉咙作响,伸出脚直冲对方的命根子踹去。
闷油瓶,别怪老子狠。
闷油瓶当然不可能中招,极快的退了大步,松了手,一脚对着对方过来的脚踹去,下了狠力。
男人被大力踹得惨嚎一声,身体飞起来重重的砸在地上,右腿膝盖弯折着,瞬间就肿,那一块就像骨头碎成了渣,痛到极点,然后失去了知觉。
男人绻着身子,拼命的咳着,他身上本来有伤,这一下,伤口更是裂了,而最痛的反而不是躯体。
闷油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男人边咳嗽边嘀咕着什么。
男人终于好了点,一声叫唤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闷油瓶问:你是谁?
卧槽。
男人直丢白眼刀子,还和胖子打过赌,胖子说小哥说的第一句话一定会是'你是谁',妈的,还真是。
亏他当时还反搏说可能会先叫自己名字,再不说一句“你老了”也顶好。
想想真他娘的不划算,不仅被忘了,还被狠揍了一顿。亏他跑来时,还大姑娘第一次似的,紧张兴奋得像一个傻逼。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19 18:09:00 +0800 CST  
攻告:
就这么见面了,一想到那句“你老了”,我就难过。而现在的关根在闷油瓶眼里,就是不合格老了些的冒牌货。
必须说,不是闷油瓶认不出吴邪,你想,如果是你,前一秒才和吴邪见面,现在又出现一个老一点的。
况且现在的闷油瓶和吴邪还没有经历那么多。所以,别多想。
-------------------by:局外人。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19 18:40:00 +0800 CST  
男人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估计出去后,等伤好了,又要陪这只空瓶子上山下海的找记忆了。
其实,他有些累了,如果闷油瓶愿意停下脚步,那个雨村,他想带他去,如果闷油瓶不愿意,那肯定像自己说的那样,愿意陪闷油瓶走到最后。
“啧,又被格盘了”,男人看着闷油瓶,目光很复杂。
甚至觉得忘了也好,反正那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空白些,反而能装下更值得记住的东西。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到底有多难听,当初的那刀割喉,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却夺走了他的“声音”。
原本相同的话, 要更好听些,而不是这般的刺耳。
“、小哥”。
这声呼唤就像反复咀嚼过的熟络,这种熟却没能打动眼前的人。
闷油瓶冷冷的看着他,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男人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摸上脸,又想到什么似的,欲盖弥彰的拉下左手袖子,试图遮住刀疤。
他觉得闷油瓶会在意。
男人垂着头,头发刚长出来几寸,像杂草似的。顿了顿,又好似什么也不在意的对上闷油瓶的视线,心里却在想,闷油瓶现在一定觉得很爽,脸比老子嫩、声音比老子好听、头发也比老子柔黑亮丽。
啧,谁叫自己把青春热血都奉献给了千万坟堆,不过也不差,比较有男人味,配我高涵养的内在气质。
男人并不急着解释,从见到闷油瓶起,他的心情就特别的好,即使被揍残了,也是有重逢的喜悦、满足。
男人笑得很纯粹,说:“先别管那么多,大家还在外面等呢,小哥,你先帮我把腿接上吧,老子怎么感觉断了,啧,你下手可真黑”。
“……”。
男人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了烦躁,咬牙、一狠心,膝盖咔嚓一声,男人也只不过闷哼了声。
闷油瓶觉得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他不杀他已经很仁义,事实上他并不认识他,他一直在等男人说实话,而这个男人似乎比想象中更狡猾,反而一直在拉笼自己。
这种招术闷油瓶见过太多,何况,他还有事,也没必要对这个男人的生命负责。
闷油瓶没多给他一个眼,转过身就走,他想过,如果男人要下手,那他也不会放过他。
男人一怔,猛的站起来欲追,可他忘了自己伤的很惨,一屁股砸在地上,他骂了句娘,彻底火了。
“张起灵,你到底想怎样”。
事实上,他根本无法喊得很尖锐,反而让自己变得扭曲丑陋。
而效果却很好,目的也达到了。
闷油瓶转身看着他,并不说话。
男人气得直喘,脸红脖子粗的像要扑上去拼命。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你失忆了,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但是你放心,我欠了你很多条命,我自己死也不会害你,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闷油瓶冷冷的笑了下:“我不相信你,我也没有失忆”。
男人怒目圆瞪,第一反应是闷油瓶又要去冒险,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是蠢蛋,闷油瓶都在这里呆了十年了。
所以,闷油瓶没有失忆,也不认识自己。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19 23:07:00 +0800 CST  
2:如果我说我是吴邪,你信吗?
男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搞不懂闷油瓶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难道说认识现在的自己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还是说,这张脸已经陌生的让他不确定了吗?
为什么?
男人苦涩的笑笑,原来并不是不在意,原来即使拥有一颗石头一样的心,也还是会痛上一痛。
“如果我说我是吴邪,你信吗?”。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问一个这样的问题。
闷油瓶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你不是吴邪”。
真是神补刀,一刀能透过心脏钉在灵魂上,真他娘的惨,居然还是警告的口吻。
我不是吴邪,那我是谁?
空间静谧下来,男人摸出烟,划动打火机的手在发抖,不,他浑身都在颤抖。
一滴水砸在手上,男人一惊,心说:闷油瓶,我都被你气哭了。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我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吴邪”】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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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阳光很好,却有凉凉湿意,胖子端上山鸡炖蘑菇火锅,闷油瓶擦干手指,坐在吴邪对面,晕光下的模样很是柔和。
吴邪叼着烟,笑着,夹了一块糕点到闷油瓶碗里。
(“小哥,这里面有雨籽参,吃了可以长记性,省得你又忘了”)
闷油瓶很给面子的小口吃着,似乎感觉味道很不错。
(“好了,天真、小哥,来,咱仨干一个,好好庆祝咱铁三角重聚”)
砰!
静谧的风,雨丝落在脸上,胖子白花花的肥躯在清河里翻滕,红色内裤特别醒目。
吴邪靠在树杆上,侧着脑袋看了闷油瓶一眼,左腕上的刀疤好像真的治愈了,脖子上的痕迹也不疼了,好像身体上的伤都被抹去了。
这份安宁,别说被砍十刀八刀,死半条命也值了。
(“吴邪”)
(“什么事,小哥”)。
喉咙一紧,吴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为什么?
(“你不是吴邪”)
你不是吴邪
你不是吴邪
你不是吴邪
.
.
.
猛的惊醒,男人拿下死掐住喉咙的手,喘息着。
手电筒已经灭了,周围很黑,黑得仿佛能感觉到闷油瓶的手还在脖子上。
什么是恐惧。
他不怕死,不,他有比死更害怕的东西。
【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如果我消失呢?谁会发现?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0 06:37:00 +0800 CST  
男人拖着残腿,一步步朝门外面走,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见到胖子,至少胖子会记得自己是谁。
男人茫然的看着,门外什么也没有,连闷油瓶放在那里的衣服都不见了。
男人烦躁的骂了几声,现在自己这样,下山一定死,留在这里等闷油瓶吗?
别开玩笑了,那货都忘了一起倒过他家祖坟。
他心里还是不相信闷油瓶不记得他。
所以,必须要马上下山,尽快和胖子他们取得联系,同时也要查清是不是自己有尾巴没斩干净。
如果连闷油瓶都忌讳的玩意,那事儿就大了。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狼狈、无助,所以他很坦然,这么多年,他不也什么也没有,没有三叔、没有潘子、没有闷油瓶,拿命拼也不是第一回。
腿又开始疼了,男人皱着眉,温泉处没有胖子他们,他不知道胖子他们怎么了,他并不担心他们,在他心里,他的小伙伴都是很强的。
男人咬咬牙,他有必须下山的理由,舍了这条腿也无妨。
不知道走了多久,该死的,没有护目镜,他的雪盲症又犯了。
呯。
男人摔在地上,手上摸到一片湿热,中弹了吗,为什么没有感觉。
他感觉到危险,却避不了,这里没有事先设计好的坑给他摔。
身上被人用脚踩着,有人在说话,可他好像听不太清楚。
有人抓着男人的领子,在大声喊着什么。
啪~,他被掴了一巴掌,脸好像肿了,感觉牙都被打松了,眼前的重影很厉害,好像有男有女。
他们好像很气愤的骂了什么,又拎着他的领口,一路拖回温泉底。
有了温度,身体开始回温,男人闭眼放松,手脚被捆着,而他本人却毫不在意。至于绑他的人似乎更累。
一刻钟后,他有所好转,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点点试应,然后才放大招子观察起来。
直到他看到三人队伍中的那个女的,不由的抽了口凉气。
女人靠在岩石上假寐,手里端着枪,短发。
男人对这个女人可以说很熟,不仅那张脸熟,连波涛汹涌都很相似。但是,如果他没有脑残的话,这个女人还是在西王母国死在他怀里,死在蛇口下。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0 10:31:00 +0800 CST  
3:好久不见,我叫关根。
阿宁。
男人皱了眉头,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难道人还真能死而复生不成。
连张家的长生都可以是假的,活见鬼,也太他娘操蛋了。
阿宁也很快注意到他,她眼里一片清明,却还是掩盖不住疲惫,阿宁慢慢踱步到他面前,用枪挑起男人的下巴,啧了几声,开口问:你是谁?
这其实是一个很傻的问题,因为可能你说了真话别人也不会相信。
身体开始恢复知觉,身上真是哪都疼,可恨的是,这群混蛋居然连他胸口附近的子弹都没取起来。
这真是,太、不、友、好、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会把你扔在这里,自然也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加几颗子弹”。
男人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说我是吴邪,你信吗?”。
噗~,:“说实话,你的业务很不负责,像你的脸可是比你们那一伙老太多了”。
男人有些吃惊,看来当时的阿宁真是死的太早了,你看现在的这个就明显知道的要多不少。
“阿宁小姐,咱刚见面你就赏了我一颗子弹,啧,为免太热情了”。
“你认识我”。
“你说呢”男人挑挑嘴角,道:“都是道上的,你这样的美女我自然认识”。
阿宁不置可否,面色一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啧,怕,当然怕,不过我猜你现在还不会杀我”。
“为什么?”。
“像我这样的移动信息资源,杀了是你们亏本”,男人又补了句:“我不想说的东西,你折磨我也没用”。
语气很傲,也很自信,这种自杀式的赌搏方式,很大胆,很有胆色,像这类人,要么会演戏,要么是手里有赌的筹码。
虽然就这么上当很怂,不过阿宁开始觉得有意思了。
阿宁收了枪,既不急着发问,也不急着替他松绑,有意折磨他。
男人只是笑着也不生气,这种方法也只对他们这种级别的人有用,对闷油瓶完成扯蛋,当然对男人自己也没用。
如果是他,是驴是马先骝了再说,最起码,出来混的,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况且是驾驭不了的人。
男人手臂扭了扭,咔哧一声,阿宁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左臂弄脱臽,绳子很快便被解开了。
阿宁有些错愕,,眯了眯眼,这个男人很难搞,太狠,连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很难控制。
不过,她暂时还不想杀他。
男人好似无人,很快又咔啦一下接好了手臂。手往阿宁面前一伸:“我的刀”。
阿宁很气恼,觉得自己败了一局,没好脸色的说:“丢了”。
“哦”,男人扯开衣襟,手指插()进肉里,闷哼一声,悄无声息的在取子弹,表情闲散的像在按摩。
阿宁眉宇微蹙,看的心惊肉跳。
真他娘的狠。
男人摸了一圈,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他叼了一根点上,咬着烟,用打火机烫子弹流血的地方止血,末了,苍白着一张脸穿衣服。
“你对自己倒不客气”。
男人噙着笑,也不反驳,仰着头幽幽的吐出一句:我是不怕痛的。
阿宁盯着他看了会,嘀咕了声受虐狂。
男人吡着牙,认真道:“好久不见,我叫关根”。
好久不见,我是关根。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0 18:49:00 +0800 CST  
关根想了很多,他对这位阿宁倒是很有兴趣。
当然,他心里萌生了另一个念头,一个很大胆的假设。
关根问:“今年是属什么的?”。
阿宁笑出了声,倒是很认真的回答:“快04年了,怎么,脑筋抽了”。
关根眸色一暗,这就解释了阿宁为什么还活着,不是假的,而闷油瓶为什么会说不认识自己。
黑瞎子说过,遇到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事情,首先要习惯接受它,然后从中找出疑点、漏洞,没遇到不代表不可能存在。
终极真他娘的操蛋,老子压根还没见到,它就发飙了,下手还这么毒。
难道那个闷油瓶也穿越了,关根眸光一亮。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至少那个闷油瓶就比现在这个和善的多。
同时,他也想到,如果闷油瓶穿到别的时间、空间去了怎么办。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先把伤养好,然后再去一次青铜门。
一定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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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
胖子猛的一惊,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青铜门,目光有些呆滞。他愣愣的看向同样没睡的小花,嘴巴张合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
一天已经过去了。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0 20:21:00 +0800 CST  
4:“新人”关根
2004年4月初。
关根钻出盗洞,守在上面的伙计立马迎上来扶他,后面的伙计也依次从盗洞里面钻出来,还是折了几个人,但收获不错。
有伙计正在打电话通知马盘的人接货,之后便没关根什么事了。
最后钻出盗洞的黑瞎子咯咯的怪笑着,不像其他伙计一样检查伤口上药。
他的目光透过墨镜直直的打在关根身上,只可惜,关根这个人看不透。
关根是道上新冒出来的,却不似愣头青,手段狠辣一点也不亚于陈皮阿四。
陈皮阿四在云顶天宫失踪,而关根是一月份用洗牌的方式强占了陈皮阿四的盘口,一个月的流血天气,关根将一个狠做到了极致,服的人留下,不服的一锅端,明目张胆的用了雇佣兵,只要是有手段的人都知道他借的是裘德考的人。
用了3个月,没命的下斗,一举将空壳子的盘口救活了,而且很有生意头脑,他会同时一齐出货,别人根本抢不过他,时间上能阻止第一个、却无法同时扣杀。
关根当真是一炮而红,而红的本身也代表了危险。
他把自己推向最耀眼的地方,别人自然会盯着他。
他就像盗墓界的一杖炸弹,你会惊讶于他的生意头脑、手段、管理方式,甚至是他手上的古墓资源,他就像一杯很醇的美酒,却是带毒的。
而这次下斗,是瞎子主动找过来的,他以前是陈皮阿四的伙计,他喜欢那老头的方式,自己的命自己顾,互不欠。
而他之所以主动找上关根,一,是他本身就对关根好奇,二,源于他欠哑巴张的人情,三,吴三省出资让他同关根倒一次斗。光这三点他必须得来,他实在好奇哑巴张、吴三省都在意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然,关根并没有让瞎子失望,会冲在前头趟雷的“筷子头”确实少,伙计遭难,果断的断臂让其保命,救不了的人也会眼也不眨的放弃,最重要的,他对自己够狠,貌似血也能驱虫,虽然效果不怎么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绝对够神秘、够本,如果不是立场不同,瞎子肯定乐意跟着他干。
“这是我例的价表,告诉马盘,卖不掉留着”。
关根把纸交给打电话的人,瞎子看了眼,很劲道的瘦金体。
“六子”关根看着断了一条手臂的伙计:“你以后留在上思盘口管店,不用下斗了”。
叫六子的伙计顶着发青的脸,人已经很虚弱了,如果不是关根坚持背他出来,只怕此番也得折了。
六子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哭了:“关爷,谢谢你,以后六子一定为你做牛做马,给你挡子弹”,说完硬撑着跪了下来。
关根拿烟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的开口:“你当人就行了,别和老子说话,我现在不想开口”。
其他人也立马噤了声。
关根的手搭在腹腰侧,肋骨断了两根,可是他不能示弱,还没有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他突然忆起潘子说过下斗的伙计也是命,他们并不是炮灰。
谁的命他娘的不是命呢。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0 20:21:00 +0800 CST  
受伤的伙计已经被拖走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可以麻木的接受别人的死亡。
即使现在你告诉他闷油瓶死了,他也只是伤感一下,生死有命,他懂这个意思,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如果回不去,死不死也没什么不同,吧。
关根仰着头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他现在觉得闷油瓶之所以喜欢看天,一定是因为颈椎不好。
“关爷哟~”。
妈的。
关根把目光落在瞎子脸上,看对方笑得很欠揍的模样,其实他特别想忍痛的上去踹对方一脚,不过,他知道,彼此还没有熟到可以互欧的程度。
关根扔了烟,:“什么事?”
瞎子大喇喇的坐在他旁边,一手指戳在关根受伤的肋骨处,看到对方疼白了脸的抽气声,满意的收了手。
“谢谢”,关根还是道了谢。
虽然他知道黑瞎子是故意出手慢了,不过还是救了自己一命。虽然,关根是故意犯险,用命来试瞎子,当然他也不是鲁莽,他只是在想他会不会出手,如果瞎子不出手,他也能自救。
之所以这么做,他在试探瞎子接近自己的目的,当然,也可能是瞎子作死成分居多。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站在不同的角色,即便是已经很了解的人,他们的变化也足以致命。
看来三叔还没打算作掉自己。
瞎子也不点破,反而说了另一件事:“关爷的银子什么时候到帐”。
关根没想到他会问一个最不重要的问题,他以为瞎子会试探问一些闷油瓶、三叔所关心的问题。
关根也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你很缺钱”。
瞎子习惯性的怪笑,回:“难道还有人嫌多”。
关根点点头,说:“是你主动找我的,你不是我的伙计,我不会给你抽层”。
“嘿,原来当关爷的伙计这么好,我都有点动心了”。
关根没有理他,抽出烟,听到瞎子问:“关爷可认识哑巴张”。
果然来了。
关根点烟的动作一气呵成,含吞的答:“认识,和黑爷齐名赫赫有名的哑巴张,如果不认识还怎么混”。
很正常的回答,这个叫关根的人果然有意思。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00:11:00 +0800 CST  
攻述:
我所想的是,故事会在蛇沼跳跃式插故事,在闷油瓶失忆后成为转折,然后是新的开始,会写关根、吴邪、闷油瓶的感情。
当然,我所想的,先是故事,然后是感情,正剧化。
力求强强,关根、吴邪、闷油瓶、黑瞎子、小花、胖子、潘子等,不会弱化任何一个。也不会为了卖腐而脱离故事本身。
这个故事中我想要的邪瓶、沙邪瓶,不是风花雪月,而是一路陪伴的并肩。
另:谢谢支持的人,目前已存稿到21章。
--------------------------by:局外人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00:23:00 +0800 CST  
5:潘子的决心
“关爷说得极是,还请关爷赏口饭吃,”。
关根笑着调侃黑爷价高,我可夹不起。
瞎子也不恼,好像就霸上关根了,又是打折又是免费友情出演的。
双方都在试水,直到瞎子不在意的说了句“关爷要是想夹哑巴张,瞎子倒是可以牵线”。
关根拿烟的手颤了一下,又很平静的道:“那行,有机会吧”。
是这样吗。越是危险的东西越要自己看着。
关根想起曾经铁三角一起倒斗的时光,闷油瓶的一路保护,三人交命的信任。却都好似流年,仿若昨日。
他成长了,成长到可以一人独立云巅的时候,身边的人却也找不到了,就连认为最重要的熟人,都是这般猜忌。
瞎子又扯了些别的,关根敷衍的搭了几句,瞎子看在眼里,没一会便起身告辞。
看着瞎子离开的背影,关根空落的视线一点点聚集,成了另一番锐利的色彩。
“爷,要不要”伙计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你们打不过他”。
那人点点头,是一个直率的性子,:“爷,你此次真是太危险了,还有,其他内鬼都找到了,已经查出来有吴家的人,有几个是解家的,要不要做掉”。
关根沉默了会,只说了句不用,等我处理。
坐在回程的车上,关根还在想,如果闷油瓶派瞎子来是试探,那此刻他一定早有答案了。
关根摸着脸,即使他换了一张皮,而他内里的脸却还是闷油瓶心里的刺。
连解家都不想坐视不理吗?
这次下斗,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清扫,带下去的吴家伙计已经全部丧生,这也算给吴三省一个警告,虽然可能事得其反。
下一步,不知道他这个时代的三叔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明明他才是最无害的,然而所有人却死盯着他,或许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四月中旬,吴三省听着潘子的报告,心里也很费解,他派去关根盘口的伙计,关根清了一批,剩下的居然放任不管。
“潘子”。
“是,三爷”。
“接下来我要出门一趟”,吴三省打断潘子要说的话,:“你不必跟着,你跟我十年了,你做事我放心”。
“三爷,您有事直接吩咐一声,潘子一定尽力”。
吴三省很是触动,又很快把萌生的不忍扼杀。
道上的人都说潘子是三爷的狗,其实他是三爷的“剑”,一把亮在明面上的武器。
你用“剑”,你会担心这柄武器会不会疼吗。这条道上走的,没必要的善良是最先割去的。
“大侄子还是太善良了,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全力保住他,我老吴家就只他一个了,他的命是很多人拿命换回来的,必要的时候,关根不用留”。
潘子点头应了,他也知道三爷的意思,小三爷还算新人,还没有看到道上的丑陋。如果关根有意接近他,小三爷一定避不开,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是三爷在,如果三爷倒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准备吞了吴家,其中一定有关根。
在这一刻,潘子已然对关根起了杀心。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00:37:00 +0800 CST  
“老板,你这次回来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吴邪狠瞪王盟,他还是接受不了闷油瓶的结局,明明是他们当中最强的。
狗日的,为唠子要进那扇破门。
虽然闷油瓶话少、而且闷,但吴邪心里早已经当他是朋友、过命的兄弟。
而且,最近的事也多,道上新晋红人关根,只要道上混的,谁他娘不知道。三叔还特交待他不要和关根接触。
虽然吴邪心里很不耻关根“流血夺盘”的做法,但他欣赏关根的胆识。
唯一可惜的,彼此都不会成为对方相惜的人,如果是对手,吴邪知道自己斗不过他。
吴邪晃晃脑袋决定不想了,反正他只是一个小老板。
就在这一天,吴三省支身一人离开,也是这一天,阿宁收到了一卷录像带,同一天,关根安插的人换掉了吴邪小铺子周边的各个重要位置,他们是小店员,也可以是卖菜的大叔大婶。
开始,起风了。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06:44:00 +0800 CST  
6:闷油瓶的“珍藏”
关根把一个朔料袋交给面前的人,那人拿手掂了掂,点点头表示交易成功。
这个人和关根的身形相仿,脸上带着关根的脸,而关根却已换成了另一张脸。
彼此心里都明白最终的结局,却无法避免,关根没有不忍,他手里也不是第一次沾血。
他所做的,只不过,是要想尽办法活着,活下去,然后回去他应该回去的地方。
“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关根躬下身子,换了一种声音、口吻,道:“爷,没事我先下去了”。
午后。
“天真,你胖爷来看你了,还不快快接驾”。
“操,你怎么来了,啧”,吴邪看着胖子身后的尾巴,不禁皱了眉。
阿宁笑笑,挥挥手,:“好久不见,Super wu ”。
吴邪不尴不尬的跟阿宁打完招呼,一把揪住胖子的肉拽过来,压低声音嚎:“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哟,Super wu你这是有多不待见我”。
吴邪讪讪的笑着,嘴里尴尬的念着哪有哪有,更是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
胖子揉着痛处,:“天真,这你可误会我了,我是在门口遇上他们的,不过你小子下手可真黑”。
“王盟,上茶”。
几方落座,吴邪这才注意到阿宁身后站着的男人。
男人穿着深色麻制杉,脖子上系了一条花色丝巾,很是骚包怪异。身体半躬着,一张脸上全是麻子,其貌极丑,而且一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态。
吴邪皱着眉头错开目光,阿宁手下可都是壮力老外,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阿宁全程看着,也不主动介绍。
终于吴邪忍不住,:“阿宁,你来有事”。
“Super wu,我来是想还一个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阿宁冲麻子使了个眼色,麻子交给吴邪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一个收音机的大小,而且还是快递包装。
吴邪心里不禁吐槽别是一个炸弹,他看到寄件人的字,狠狠的咝了声。
张、起、灵。
操,还真是那闷油瓶的名字,那他就搞不懂了,那小子不是应该在门里吃蘑菇吗,怎么还有空寄东西。
难道是进门前寄的,还是说,闷油瓶并没有死。
吴邪捧着盒子的手有些颤抖,他感觉里面的东西会决定自己的死刑。
“墨迹个屁”,胖子大手一抓,看到名字也是脸色一变,猛的看向吴邪。
吴邪点点头,胖子还是要老辣些,看着吴邪激动的跟见了儿子的蠢样,真是恨铁不成钢。
胖子把盒子轻轻的砸在方木桌上,:“小哥寄给天真的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真他娘的直接。吴邪想。
“你们看清楚了吗,那上面可是寄的我们公司的地址,虽然收件人是你,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能得到”,阿宁说的在理,话却是对吴邪说的,目的在告示,Super wu你欠我一份人情。
吴邪用眼神示意胖子不用说话,对阿宁放软语气:“那真是谢谢你了,我记下了,不知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阿宁勾勾嘴角,“那还真没有”。
“那还真赶巧了,”胖子横刀插话,:“咱天真等会约了一妹子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带你一个女的还真不方便”,话里却是直白的赶人。
吴邪一下急了,他的事还没有完呢,胖子按住他,拼命使眼色。
“那好,Super wu,有缘再见”。
阿宁一走,吴邪就火了,“操,胖子你是怎么回事,我话还没问完呢”。
胖子咂咂嘴:“我说天真,你先喝口茶消消气,我知道你担心小哥,想问那娘们,小哥在哪里”。
吴邪还是一脸气愤。
“啧,你这个缺心眼的孩子,你这是关心则乱,你用你的麻雀想想,你问了那娘们会说实话吗?”。
吴邪点点头,确实是关心则乱。
胖子咕噜了一杯茶,又说:“就算小哥在她那里,至少可以证明他是活的,如果不在,那娘们儿再给你下个套儿,你还不得直钻”。
“所以天真,咱先别急,先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再说”。
“嗯”。
胖子拆东西的手法简单粗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盒子里的录像带。
胖子一拍大腿,扣着下巴,眼睛笑得眯眯,一副很猥琐的样子,果然,他的话更是。
“啧啧,小哥还真是疼你,真看不出来,小哥的珍藏居然是这样儿的,也不知道女主角是哪种类型”。
“操”,吴邪真是佩服胖子的脑转路,这都行,:“好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啧,天真你这话可不对了,怎么就是有的没的,咱男人不扯鸡、巴蛋扯啥”。
吴邪气红了脸,这事儿就不能脑补,你能想象,一脸面无情的闷油瓶看着屏幕自渎吗。
他娘的,真要命。
“别啰嗦,老子对小哥的鸡巴没兴趣”。
胖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敢情你还想有性趣”。
吴邪决定不在这件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口舌,:“我说胖子,你还没交待你来干嘛的”。
胖子眼睛一转,心里在想,我可不能告诉你是小哥叫我来看着你的。
“没啥,就你家三狐狸不是有事出去了吗,叫我过来关照你,免得你被人色诱了”。
吴邪一脸不信,却也没说什么。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07:59:00 +0800 CST  
下午吴邪出去买来放录像带的工具,或许当时的他并没有多想,光是“张起灵”这三个字就让他开始不镇定。
所以,他并不知道,这场局中,所有人都进入了自己的角色。
房间里拉了厚厚的窗帘,胖子开始不耐烦了,:“天真,你还要看几遍”。
吴邪揉揉发红的眼睛,关掉按钮。
录像带里的内容,初看很惊悚,看多了也能视觉麻痹。里面记录了一个房间,而主角是一个爬爬。
一个和吴邪长了一张极像的脸的人,这个爬爬主角所干的事就是毫无知觉的满房间爬。
可吴邪知道那不是自己,他的记忆是不会骗他的,他脑中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在西沙考古队失踪的齐羽。
“胖子,你严究一下录像带,我要去一个地方”。
“等等”胖子很急的拉住他:“你要去哪”。
吴邪看着胖子,问:“胖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小哥为什么寄一份这样的录像带给我?”。
“所以你认为这不是小哥寄的”胖子的问题一向直面。
“不是”吴邪按按太阳穴,解释说:“怎么说呢,这是不是小哥寄的不是重点,如果是小哥寄的,我们也猜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不是,阿宁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我,更重要的,阿宁公司一定和十年前西沙考古队有关系”。
“所以呢”。
靠,敢情都是白说了。
“所以我要去一趟城市档案局好好调查一下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相信那么大的事件会一点痕迹也没有”。
胖子看吴邪信誓旦旦,也不忍打击他,胖子是一个很通透的人,他明白吴邪的好奇心,吴邪的逆根性,虽然他也好、闷油瓶、吴三省,他们都希望吴邪能够远离,同时却也明白阻止无用。
“那成,你一切小心”。
胖子看着录像带一脸忧愁,有件事他一直瞒着吴邪,他发现古董店外有很多耳目,目的好像只为监视。
胖子选择了最安全的方式,假装没看见,他不知道如果除掉他们,吴邪会不会更危险。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16:32:00 +0800 CST  
7:吧唧。
吴邪在档案室,除了找到那张和他相似的瘦金体封条外,关于西沙考古队的事依然毫无头绪。
这三天,他们又陆续收到了两份录像带,寄件人依然是闷油瓶,而关于闷油瓶的下落依然是谜。
唯一的收获,他和胖子拆开了录像带,在里面得到了信息,录像盒子里面一面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很模糊,依晰能看见: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的字样。
如法炮制,另一盒里面却标着“306”的数字”。第三个盒子里没有纸条,只沾着一把古旧的黄铜钥匙。
“他娘的,连房间都给你开好了”。
吴邪没有理胖子,地址、钥匙,不管寄录像带的是谁,对方似乎想约他见一面。
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拒绝。
胖子急得心里直挠,看吴邪的样子,他已经知晓吴邪的决定,真要命。
“胖子,我决定去一趟”。
果然。
胖子面露难色,说:“天真,胖爷这次来还真有事,实不相瞒,这次有人夹了胖爷,也就是这几天,所以......”。
吴邪笑笑,捶了胖子一拳,说:“好了胖子,你忙你的去,反正我去也不是去下斗,”。
“那你小心”。
“嗯,你也一样”。
胖子告别吴邪,吴邪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出了吴邪的势力监控,胖子连忙找出手机,心里直祈祷小哥你一定要接啊。
“什么事?”。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听到闷油瓶的声音,胖子简直感动的要哭了。
把事情和闷油瓶说了,闷油瓶直接一句“地址”,就掐断电话。
胖子发完信息,这边有闷油瓶管,胖子也放心,开始前往潘子说的地方接头。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19:30:00 +0800 CST  
(注:如果对蛇沼不熟的可以事先看完原著,这一段很跳跃,故事将会从闷油瓶失忆开始全部改编,因为多了关根,会开始写三个人纠结的感情戏)
正文:
吴邪硬着头皮冲上车子,车门还没关好就开动了。
吴邪关好车门,喘的像头狗,没喘一会就发现车子里的人全在看他,他被看的很尴尬。
只是下一秒,他也顾不上尴尬,车子里挤满了人,他整个身子全靠在闷油瓶身上,可他也不敢动,本来他的屁股就只占了一点地方,可这么靠着也不对。
何况车子里还有好几个熟人。除了在疗养院遇到的闷油瓶和黑眼镜,还有高加索人、阿宁,连那个麻子也在,当然,还有另一个很让人意外的人,关根。
操,真他娘的名人一车装。
作为倒斗界有名的菜鸟,吴邪觉得很郁闷。
好在阿宁明事理,和他热情的打招呼,也没赶他下车。就是闷油瓶的态度很奇怪,在疗养院救了他,还替他挡了下车门,现在居然看都不看他,两只眼睛警惕的盯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关根。
吴邪也在打量关根的后脑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闷油瓶难道有恋脑癖,那可真是要命。
吴邪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队伍要去哪里,不知道自己算以什么身份加入,也搞不清楚闷油瓶的态度,他有很多话想问,可闷油瓶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吴邪很忐忑,下意识的去看闷油瓶,发现闷油瓶也在看自己,闷油瓶的眼神很奇怪。
两人就那么看着,两颗脑袋凑得很近,好像下一秒就可以互吻了。
好像..……,所以当吴邪真的吧唧一下,嘴唇嗑在闷油瓶白净的脸上,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吻了吻了吻了……
闷油瓶半扶着吴邪的身子防止他掉下去,吴邪像只呆头鹅似的瘫在他怀里,嘴唇还在他脸上,整个人都傻了,闷油瓶明显能听到车子里的人压抑的笑声。
“吴邪”。
吴邪感觉到闷油瓶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整个人跟受到惊吓似的,弹起来跳出闷油瓶的怀里,一头撞上车顶,又一个不稳,好死不死的又趴回闷油瓶怀里。
车里的笑声炸开了锅。
吴邪红着脸脑袋埋在闷油瓶肚子上,他在考虑要不要晕过去,真是,太丢脸了。
吴邪想,这真是老子27年来最丢脸的一次。
闷油瓶在笑声中叹了口气,伸出手,原本打算落在吴邪头上那个包上的手错开了位置,拎着吴邪后颈的衣服,单手把吴邪拎回位置。
过程中狠狠的瞪了麻子一眼,如果不是麻子出手,这个“吻”根本不可能完成。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21:39:00 +0800 CST  
8:灵魂伴侣
经历了风沙,阿宁果断的弃了车子,吴邪现在脑海里还是闷油瓶说的那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心里感到充实,虽然闷油瓶还是不理他,不过,吴邪已经不再纠结那些弯弯绕绕。
吴邪没见过关根,但一直对他很好奇,直到他真的正面观察了关根,说实话,他很失望。
关根在道上的名声虽然不好,但不足以否定他的手段。所以在吴邪心里,关根一定是一个很有气场,而且身手也不错的家伙。
却没想到,关根不仅长了一张很平庸的脸,身手也不算特别厉害,和闷油瓶黑眼镜一比,直接掉成渣。
难道还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果然传说中的人物,也不是每一个都和闷油瓶、黑眼镜那样,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手有身手的。
吴邪一直以为他和闷油瓶的关系会因为这次的“旅途”,而近一步。
幸而,上天似乎给了一个这样的机会,定主卓玛要见吴邪,等吴邪过去时,闷油瓶居然也在。
定主卓玛带来了陈文锦的口信,陈文锦在塔木陀,她会在目的地等他们,如果在十天内没有等到他们的话,她就会自己进去。
陈文锦在等我。吴邪感到很惊讶,准确的来说,是等他和闷油瓶。
为什么?
等闷油瓶还说得过去,因为闷油瓶本身就是考古队中的一员。
为什么还有我?吴邪扪心自问,他不明白,他本身是局外人,他的出现是三叔制造的烟雾弹,机缘巧合之下,不,跟随闷油瓶的脚步一起下了3个斗,秦岭那次没有闷油瓶,甚至于吴邪都在怀疑是否真的经历过。
即使如此,吴邪也许了解一些,而他得到的都是没有答案的谜而以。
这次陈文锦利用录像带引他去疗养院,在那里巧遇了闷油瓶,才有这次塔木陀之行。
真的只是巧遇吗?会不会太巧了点。
吴邪脸色很难看,他不想怀疑闷油瓶,只是,心里还是介意。
现在闷油瓶更奇怪,居然会问定主卓玛她还好吗。
之后,定主卓玛扔了一颗炸弹,它就在你们中间。
吴那了解的“它”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势力,这股势力控制着老九门,而现在这股势力直接插到队伍里,毫无悬念的,吴邪认为队伍中“它”的代表就是关根。
定主卓玛说完这句话后,闷油瓶的脸色就特别的难看,他觉得闷油瓶有心事。
所以当闷油瓶要走时,吴邪又慌又急又火,直接话不过脑的嘣出一句:你不准走。
吴邪吼完就呆了,他想过闷油瓶会头也不回的走掉,却没料到闷油瓶会脸色极差的说完你有什么事后,真的坐下来。
为此,他们有了第一次认真的交谈,这也是闷油瓶第一次不戴“面具”,第一聊天中说话最多的一次。
说实话,吴邪很感动,虽然开始还会吐槽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当话题开始变得不一样,吴邪心里开始心疼闷油瓶起来,甚至于说出那句用情至深的话来: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星辰很亮,而他们俩人就马上被周遭隔离出来,在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彼此眼中只有彼此。
吴邪能感觉自己的紧张,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闷油瓶的眼神太专注了,甚至可以解读成温柔与深情。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等反应过来,彼此都已经不在自己的位置,他们把对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紧紧的,带着害怕、带着坚决果断。
有什么崩塌了,只有心里某一处变得无比的柔软,他们踏出了被故意忽略的一步。
有一个人,他不光是亲人、朋友、爱人,他是生命的信仰,无关年龄、经历、性别,我们把这个人称为灵魂伴侣。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21:51:00 +0800 CST  
麻子躬着身子,他的下肢已经麻木了,那个地方,相拥的两个人早已经离开。
无知无觉的,他已经坐在那个位置,孤独的一个人。
在他的记忆中,十一年前,他也在这里,与那个人说着相同的话,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拥抱。
麻木点了一支烟,他试了很多次,他的鬼玺已经打不开青铜门了。
甚至当他看见吴邪和闷油瓶本能的相拥时,他才了解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想要回去。
并不只是因为等了十年,不只是因为不甘心,而是,他的灵魂伴侣,他的闷油瓶在2015年。
坚如磐石的心一点点裂开,他甚至听到了那个声音,看到了内在的鲜血淋淋。
明明他是吴邪,可是他只能用着另一个名字,戴着别人的脸,做着不想做的事,想做的事却不敢做。
关根捂着脸,头一点点垂下去,他是吴邪闷油瓶世界的局外人,他是这个局的局外人,他也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
没有人知道关根到底是谁。
关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以。

楼主 不嘘寄远  发布于 2015-10-21 23:27:00 +0800 CST  

楼主:不嘘寄远

字数:85813

发表时间:2015-10-19 23:3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08 22:12:02 +0800 CST

评论数:35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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