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盗墓笔祭(高虐、慢更)

清明节想祭奠一下那些让我哭过笑过的人
虐是真的高虐
更是真的慢更
坑是绝对不会
入是真的渗入
玻璃心的小公举
小心了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24:00 +0800 CST  
因为事发突然
没错
文还没码
先发一点开胃菜
暖胃
不虐心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28:00 +0800 CST  
『胖子』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人很多。
但对吴邪来说,所谓胖子只有一个。
在恐怖的墓室里也能摆出搞笑造型。
在紧张的气氛里也能随便开火车。
在小哥的光辉下也能面不改色。
在老闷的沉默下也能侃侃而谈。
有人说,胖子活得最开心的。
但其实,刀枪不入的胖子
他也会为了挚爱哭成个疯子,
他也会为了兄弟疯成个傻子,
他只是通透罢了。
他只是洒脱罢了。
雪千层,一言以蔽之,念月半。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33:00 +0800 CST  
『阿宁』
她的戏份不多,
她的消逝与她的出现一样,
突如其来,措不及防。
甚至连真名都不曾留下。
但请记住,
她不是唐嫣,也不是马思纯。
她只是一个忠心的员工。
又或者,从另一个层面,
她也只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
花万朵,一夕为凋之,记阿宁。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39:00 +0800 CST  
『潘子』
他是吴三省身边的一只疯狗,
他当过兵,杀过人。
他一生都在处在纷争之中。
开过多少枪,
怕是自己也记不清了,
但最后一枪,
那人帮他记得很清楚。
昔忆张家古楼,一曲红高粱荡气回肠
再忆肮脏洞窟,一声枪响,断了离殇
潘爷,第十三年,魂可归兮?
什么时候,
带上嫂子一起聚聚可好?
风千束,一旦为散之,奠义潘。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42:00 +0800 CST  
『吴邪』别怕
小时候,三叔曾问我:“大侄子,你最怕啥呀?”天真的我老老实实地答道:“最怕没人陪我玩。”于是,第二天,我被自家三叔绑在树上晒了一天,那天的太阳真的很毒。
再大些,我认识了小花。
六岁时,他也曾问我:“小邪哥哥,你最怕什么啊?”我仍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最怕长大之后没法娶你。”于是,二十年后,我在新月饭店见到了昔日的发小,一个美得跟花似的爷们。
在后来,我跟着三叔去鲁王宫。
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些有趣的人,其中那个自来熟的胖子问我:“天真,你最怕啥呀?”一模一样的口气,我依旧老老实实地答道:“最怕粽子尸鳖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两年里,我与起尸结下不解之缘,海猴子禁婆都只追我。
回来时,我跟潘子聊了一路。
他也问了我这个问题:“小三爷,你最怕的东西是什么?”我本不想回答,但怎耐天真之名,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最怕自己不再是自己。”于是,古城里,三叔失踪,吴家盘口散了一半,我被迫带上面具,变成另一个人,扛起一切。
下斗前,胖子又一次问我:“天真,现在你该什么都不怕了吧?”我苦笑,又一次老老实实地答道:“怕走到最后只剩自己。”于是,古楼里,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哥濒死,胖子咳血,甚至亲手割下霍老太的头,最后,在沙哑的歌声里,失去了最后一个对三叔和我真正忠心的人。
出去时,闷油瓶醒了一次,他问我:“吴邪,你真正最怕的是什么?”对他,我说不了谎,也不想说谎,或许是潘子的死对我的冲击太大,我竟老老实实地答道:“怕你消失。”于是,8月17日,张起灵进了青铜门,立下十年之约,自此,道上赫赫有名的哑巴张销声匿迹。
不觉间,过去了好几年,时过境迁,我变了。
在沙漠,有个傻不愣登的愣头青问我:“关根,你就没什么害怕的东西吗?”我愣住了,也仅仅是几秒,鸭梨很像从前的我,也很不像我,这次,我不再老老实实,下意识的勾起一个虚假的冷笑,答道:“当然有,我最怕你们活着出去。”看着他一下炸毛的样子,我不禁一下恍惚,这一次,也能一语成谶吧,你要好好活着,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于是,借由这句话的强大魔力,汪家倒了,一切都结束了,黎簇他们也都活着,可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又一年,在长白风雪里,我来应约接某人回家。
出发前,王萌问我:“老板,你现在应该无所畏惧了吧。”我下意识答道:“没有,我怕青铜门开...”开了之后里头空无一人,又或是,另一种,更让我无法接受的结果...
于是,门开了,那个我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人走了出来,一句“你是谁”让我浑身冰凉,下一句“无邪呢”打破了我所有的妄想。只是六个字,但足以让我崩溃。
你竟然还在幻想他会认出你。
罢了罢了,你变得太多了。
与其让他接受一个面目全非的关根,还不如让他永远记住一个天真无邪的吴邪。
于是,我的脑子冒出了一个很是矫情的想法,然后,我实施了它。
好在我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家伙了。
十年里,我历经了太多。
几乎每一次,我都老老实实地回答关于最怕的东西这个问题,每每答完,他们也总会回我一句:“别怕,有三叔陪你。”
“别怕,小花以后一定会嫁给吴邪哥哥的。”
“别怕,有胖爷护着你,粽子算个毛,”
“别怕,天塌下来,有潘子帮你顶,小三爷你好好做自己就成。”
“别怕,你可是我王胖子的兄弟,胖爷从不扔下兄弟。”
“别怕,以后,我不走了。”
“别怕,老子不会如你的愿,谁都不会死。”
“别怕,老板娘一定会顺顺当当的回来的。”
你们让我别怕,又为什么不说实话。
2015.8.17
这一天,吴小佛爷命丧长白。
这一天,长白山脉盛夏飘雪。
这一天,有人痴笑如狂。
这一天,有人含泪而亡。
这一天,吴邪解脱了。
他再也不用为任何人担惊受怕了。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53:00 +0800 CST  
『吴邪』消失
消失——天真
在戴上自家三叔的面具后
再也无法摘下
消失本真心性
只因丑恶
消蚀——无邪
在墨脱知道摸到迷雾边缘后
再也无法自拔
消蚀眼中恐惧
只见恨意
消逝——吴邪
在沙海复仇计划开始后
再也无法回头
消逝心中善意
只求毁灭
消去——关根
在青铜门开那人归来后
再也无法狠戻
消去一身风尘
只因有你
#给你两个字你自己体会#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5 23:56:00 +0800 CST  
『悲剧』
吴邪的悲剧是盗墓笔记深陷迷局
关根的悲剧是藏花沙海天真不在
小哥的悲剧是长白雪飘孤身难熬
胖子的悲剧是雨村巴乃不见云彩
小花的悲剧是京城解家独挑世事
瞎子的悲剧是墨镜之下唯掩苦笑
三叔的悲剧是吴家堂口众叛亲离
潘子的悲剧是张家古楼葬送自己
盗笔的悲剧是倾尽人事徒留心殇
稻米的悲剧是
吾等本是听书人,
奈何入戏太深。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07 01:14:00 +0800 CST  
突然想起来一周两更
emmm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15 15:13:00 +0800 CST  
这个不算虐吧
『冬夜』吴邪篇
今天的夜真冷啊...
吴邪靠在落满积雪的枯树上,听着纤细的树枝因不堪重负而发出可怕的支呀声,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面前瞬间被水雾掩盖,顷刻间,雾气散去,那人眼中的水光仍在。
“长白山上也是这么冷吗?”
“小哥,你冷吗?”
吴邪连连追问了几句,也都如雾气一般,在风中消逝了。
"张起灵!"
"闷油瓶!"
"老子想你了!"
站直身子冲着面前的虚无吼了几句,吴邪彻底失去了力气,他把浑身重量都压在了手里的登山杖上,含糊地呢喃着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背靠着枯树倒了下去...
是夜,风还在刮,雪还在下,在这片无言的荒野上,只有一人,不知生死,一树,不知年岁,一微光,不暖心肠。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15 18:58:00 +0800 CST  
附图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15 18:59:00 +0800 CST  
『冬夜』起灵篇
今天的夜真冷啊...
无人的荒野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客人。那是个瘦瘦高高的年青人,身子看着很单薄,步伐却比上一位要有力的多,只是气息有些不稳。
他是带着目的来的,他要来带吴邪回家。
雪花无声无息地飘落,张起灵的身上却没沾上一丝雪,就好像他是一个孤独的存在,与这个世界没有联系一般。
又或许,他曾有过。
只是,他弄丢了他。
张起灵的步子始终未停,反到愈加急切起来,他能感觉到,风穿过身子的瞬间,把热量也卷走了,每一次呼吸吐气,他都要比上一秒虚弱一分。
他就要走不下去了。
他尚且如此,那吴邪呢。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在这片荒原上,失去希望等同于失去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他空荡荡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间,他的脚下又生出了力气,古井无波的眸子再一次为那人泛起波澜。他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前飞奔,他在心里呐喊着曾无数次重复过的名字:
"吴邪!"带我回家
“吴邪!”待我回家
“吴邪!”代我回家
"吴邪,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黑影近了,近了,又近了,越发不像人样,腰部弯成了一个人类无法完成的弧度。
那只是一颗枯树。
一瞬,只有一瞬,短短一瞬,浑身的力气皆被抽空,那人第一次流露出出了明显的颓废神色。
一瞬,只有一瞬,短短一瞬,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那人第一次流露出出了明显的欣喜神色。
他听到那人在问他:
“长白山上也是这么冷吗?”
“小哥,你冷吗?”
"张起灵!"
"闷油瓶!"
"老子想你了!"
那人低哑的声音,如雾气一般,消逝了。
可他嘶吼的声音,却如入骨一般,一下下刻在张起灵心上。
割的隐隐发痛。
不知过了几时,他发现自己一贯敏锐的观察力失去了作用。
无论怎么看,也只能看出那树诡异的生长趋势,是因为曾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它的主干上压着一个人。
却看不出是否是那人。
“吴邪。”
张起灵再次直起了身子,看向自己来时的方向,无端感到一丝迷茫。
很长的时间...
这个很长是多长呢?
是否长过那人的命呢?
脸上湿了,他以为是沾上了雪花,没有拂去,任凭那湿意沿着脸上棱角划下,落在手上,竟是一滴水。
那是谁的泪呢?
张起灵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吴邪的去向一样。
但他知道,他的希望,在这一刻,没了。
他与世界的联系,也在这一刻,断了。
再也不会有了。
风雪中,传来一人的哽咽,带着隐忍而难以想象的痛楚,一声声从齿间挤出,像耳语一般,模模糊糊的,只听得:
似一声“吴邪”
像一生“吾邪”
如一盛“无邪”
是夜,风还在刮,雪还在下,在这片无言的荒野上,只有一人,不知生死,一树,不知年岁,一微光,不暖心肠。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22 20:26:00 +0800 CST  
附图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4-22 20:26:00 +0800 CST  
消笑
“新来的,你听过那位张爷的大名吗?”
“哪位啊?”
一片嘈杂。
“果然是新来的,道上哑巴张张爷都不晓得。”
“那位可是阎王都怕的人呐”
“听说他不苟言笑,老绷着脸,跟死了亲娘似的。”
“放个冷气粽子都不敢起尸嘞”
“还有人说哑巴张生来命硬,跟他一起下斗的人都死光了他也跟没事人似的,照样一张死人脸。”
“啧啧啧,人家那是有真本事咯。”
“那可不,简直不像个人呐,正常人遇上那摊子事,怎么着也该抖几下吧?可张爷呢,嘴都没张一下。”
“照你们这么说,这哑巴张估计连笑都不会吧?”
“不。”一个低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一片死寂。
“他会笑。”
我知道...
来者指间夹着根烟,火星明灭像是燃了许久。随着烟蒂被缓缓举起,喉间狰狞的伤口从黑色高领毛衣里隐约露出些许,看得新来的那个伙计一阵胆寒,在细细瞧去,夹烟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苍白细长,竟是双读书人的手。
那么问题来了。
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的能在不动声色间让众人胆寒。
又是怎的,才会有那样可怖的伤口。
小伙计想的有些脑壳疼,他突然有些心疼起这个看似强大的神秘人了。
他大概,也曾是被人保护着的吧。
只是现在,再没有人能护着他了。
他便也就再不能安安心心做他的读书人了...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5-28 20:30:00 +0800 CST  
『笔祭』铁三角——祭吴邪
2035年,广西巴乃。
头发花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在一座墓边坐下了,他一手扶着地面,一手扶着墓碑,嘴里喃喃地说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云彩啊,其实胖爷我也不想走,胖爷就想守着你过完最后这点日子。”
“可是小哥他失忆了,人妖太忙了,我不过去…
小天真要是回来了,发现没人在,该怎么办?”
“他不得难过死啊…”
思及此处,老人顿了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老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消散在他身后如同絮语的一声叹息:
“胖子,我回不来了。”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01 13:35:00 +0800 CST  
但实际上,他注意到了。
老人以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和身体状况的动作快速站起,回头,但身后,除了孤零零的一棵老树,什么也没有。
“天——真,是——你——吗?”
胖子睁着空洞而呆滞的眼,极慢极慢地吐出了这一句。然后不再说话,默默等着回应。
其实,他也知道,所谓的回应,是等不到的,他在等的,只是,一份绝望,一瞬梦醒。
许久,他极慢极慢地回身再次跪倒在地,极慢极慢地抹了把眼,又道:
“天真啊,你给胖爷听好了,胖爷知道,你在呢!
咱铁三角,不能!
就这么…一个忘了!
就这么…一个死了!
就这么…一个老了!
就这么全都散了…”
“不能就这样了啊……”
“所以,天真你倒是回来啊……”
“别留胖爷一个过安生日子啊……”
说着说着,老大不小的人又一次哭了,不同于那次的撕心裂肺,这次,他哭的像个孩子。
——————————————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02 13:12:00 +0800 CST  
吴邪拖着半透明的身子飘在空气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痛哭难受,就像若干年前云彩死后那样,他依旧无能为力。
尽力扯出一个微笑,尽管吴邪清楚地知道胖子看不到,但还是冲他做着夸张的口型:
“胖子,我过得很好,你跟小哥也要好好的。”
“你们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语毕,他的身体彻底透明,从此世间,再没有那个叫做吴邪的,温润如玉的,清新脱俗小郎君了。
西湖边上的古董铺子,注定还是要蒙尘了。
楼外楼的那张桌子,注定还是要空着了。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03 19:26:00 +0800 CST  
北京,深陷重围的解雨臣面色如常,只是手中长棍握的死紧,他暗地的为人群中的那人揪着自己的心。
这类打打杀杀的事,本来不再需要他和黑瞎子出手了。
可人的贪念是永无止境的,反水也是必然的。
可心的人,到底是没有贪心的人多。
他正盘算着,也许很快,他也得加入战局了,尽管这对解家当家来说一种屈辱。
也不知那瞎子能撑几时。
想着,眼角就染上了水色。
他心头一闷,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很珍贵的东西,永远的离去了。
眼神仍带着威压看着眼前的敌人,余光却是撇向别处,成千雨丝连接成线,再天地间结成一片水雾,透过漫天的水,他忽的忆起了那个温和如水,却又心冷成冰的故人。
小邪,下雨了。
“又是一个流血的天气。”
雨下了很久,打斗已经结束,细雨无声地洗去了血迹。解雨臣扬起了嘴角,染血长棍横在手间,神情一如当年鲜衣绝尘的花儿爷。黑瞎子倒在他的旁边,墨镜碎成了一片一片,他终于有机会看他墨镜下的脸了,他却再也无法睁开带笑的眼了。
事实上,即使黑瞎子睁开了眼,他心爱的花儿,也再没力气瞧他了。
钻心的痛带走了这位当家所有的力量,让他两眼无神的在原地盯着黑瞎子,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直到确认面前这人没有耍他之后,他木木地开了口,喉间溢出的戏腔里,夹着常人难以察觉的哭腔。
“死瞎子……”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04 11:43:00 +0800 CST  
—————————————
钢刀划过喉咙的那一瞬,黑瞎子最后想到的是,自己的死法和自家徒弟好像,只是他比较幸运,到底还能死在花儿边上。
好歹有这一样,比过了哑巴。
“花儿,瞎子累了,要睡会儿。这一睡多半醒不来了,最后给瞎子唱支曲儿呗。”
他哑着嗓子,双眼直直地看向身侧,嘴角勾勒着笑意,身穿粉红衬衫的妙人儿,眉眼间依旧有着一种吸引黑瞎子的神采,只是好像……暗了些。
“花儿爷——”
意识模糊,人影幢幢,总被解雨臣唤作死瞎子却总也死不了的齐黑瞎,终于还是死了。
只是恍恍惚惚的,他好像听见花儿爷唱的曲儿了,调子悠悠远远的,字字句句带着颤音,听得他心疼。
花儿,你是在为瞎子难过吗?
一定是……错觉吧。
毕竟瞎子死了,造反的人也死了,就再没人惹花儿爷烦心了。
……对吧。
对吧……
瞎子突然有点想笑,尽管他心口处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喉咙上的。
对不对又能怎样,自己已经死了。面前那人是死是活,是哭是笑,他都管不了了,护不着了……
他从疲软的身体里挤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扯了扯嘴角。染满血污的右手向上举了举,想去抚一抚那人的脸,却在离地不远的地方,停住了。
手背突出的青色脉络以微不可见的幅度跳了一下,静止了。
然后,那只手坠下了。
对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黑瞎子而言,生命力随着失血和缺氧消逝是一方面,他的手之所以会放下,更多的,只是不想弄花那人的脸。
只是不想弄脏花儿的脸而已。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08 10:30:00 +0800 CST  
——————————————
“地上躺着的那些,还有气儿的,通通打死,算我的。”
“可花儿爷,里头也有咱自己的人啊。”
“哦?活着却护不住主子,他们苟着条命,又有什么用呢?”
解雨臣嘴角微扬,言语间不带一丝温意。
这世上,唯有这两个人儿,能让他心暖。
小邪走的时候,好歹还有个疯疯癫癫的瞎子能陪着他。
现在他也没了。
都没了。
剩他一个,这人性,不要也罢。

楼主 喔拔出来  发布于 2018-07-11 20:15:00 +0800 CST  

楼主:喔拔出来

字数:24565

发表时间:2018-04-06 07: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4 15:50:33 +0800 CST

评论数:43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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