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双世 (父子 短篇 虐?不虐!)

本文主旨拍拍拍,纯父子文,突然而来的脑洞,殿下风格一向不虐,短篇,大概五章完结。突然觉得本殿下也能填坑了,好兴奋!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17:40:00 +0800 CST  
特别感谢@清殇璃茉17宝贝提供的镇楼图。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17:42:00 +0800 CST  
【第一章 小产】屋外暴雨如注,白花花的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满园花木的断枝残骸,紧接着一声惊雷炸响,滕淼自榻上猛然坐起,“子桓!”
“老爷,可有吩咐?”卧在矮榻旁浅眠的小厮听到声响,立刻掌灯躬身来到榻前询问。这小厮瞧着十三四岁,乃是岑州知府府内的家生子,名唤季童。
滕淼眼神有些游离,就着烛光仔细分辨眼前之人,在看清季童时,似是有些疑惑,“你…….”他伸出手搭在季童胳膊上,定定的看了片刻,复又躺下,“做了个噩梦罢了。”
“那老爷是否要点安神香?”季童向后退了两步,用手护住烛光,室内一时有些昏暗。
“几时了?”昏暗的烛光令滕淼昏昏欲睡,窗外雷声仍在滚滚作响,他揉了揉额头,显得甚是疲惫。
季童回身看了看沙漏,答道,“寅时了。”
“叫大少爷过来见我。”滕淼长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有些不安的握在一起。
“老爷,时间尚早,是不是?”季童有些迟疑,此时离天亮尚有一个时辰,正是人酣眠的时候,此时唤少爷似是有些不近人情。
“快去。”滕淼听了此话似是有些不悦,竟直接坐了起来。
季童见此,急忙告罪,躬身退了出去。
滕子桓来时,还有一丝未睡醒,他脚上的靴子已湿透,身上还带着蒙蒙的水汽。前几日刚过了十六岁生日,头发已由总角改为束冠,此时未曾细细梳就,瞧着竟是有些歪斜。
“父亲,不知深夜唤儿前来何事?”滕子桓来到榻前,恭敬地跪地行礼。
“季童,把蜡烛调亮点。”滕淼吩咐道,又冲滕子桓说道,“你近前来。”
滕子桓不明所以,只能依滕淼所言,向前膝行两步。
滕淼捏住滕子桓的下巴,逼迫他将脸高高仰起,凑近了仔细的打量子桓。子桓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此时却带着丝丝惶恐,长长的睫毛温顺的附在眸子上,坚挺的鼻子,好似透露出倔强的性格。
“果真是我儿啊。”滕淼松了手,嘴角挂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微笑。
“父亲?”滕子桓仍恭敬的跪在地上,下巴尚有方才被捏出来的红印。今夜的父亲甚是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
“季童,你先出去。”滕淼吩咐道,他起了身跨过滕子桓。书桌上一柄乌木戒尺泛着幽幽的冷光,滕淼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触手温润,甚是趁手。
“到榻上趴好,褪裤。”
滕子桓速来极重规矩,未得滕淼允许,不敢私自回头。此时听的滕淼所言,终是忍不住偷偷望去。但见平日对他不假辞色的父亲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而他手中足有一尺长的戒尺着实令人胆寒。
“父亲?”滕子桓一脸惊恐,他本本分分的读书,安安稳稳的睡觉,这几日也并无错处,缘何滕淼半夜将他唤来,遭受一番棰楚。过往十六年里,滕淼待他一直不温不火,他做得好,得不来半句夸奖,他做的差,也换不来半点责罚。滕淼看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他捉摸不透的神色。他甚至曾经愚蠢的质问滕淼,父亲是不是不喜欢子桓,最终也只换来滕淼不明所以的轻笑。自此以后,他不敢再有奢望,对父亲愈发恭敬,也愈发疏离。
“趴好!”滕淼用戒尺点了点床榻,又点了点子桓的臀部,“脱了。”
滕子桓一向淡漠疏离的表情,终是出现一丝红晕,他双手垂在身旁,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父亲……”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17:43:00 +0800 CST  
“啪!”滕淼扬起戒尺狠狠的抽在滕子桓身后,不容辩驳的说道,“脱了!”
“啊!”滕子桓自幼不曾受过此般责打,纵使跟着夫子读书,因他聪敏好学,也不曾受过责罚。此番戒尺抽在身上,只觉如热油过身,热辣辣的泼在屁股上,片刻便迫不及待的向四肢百骸传去。
滕淼用戒尺点了点滕子桓的身后,饶有耐心的等着他。滕淼外表温润如玉,内里却是铁石心肠。若无过人手段,如何能将这昔日山匪猖獗的岑州治理的井井有条。滕子桓深知此事再无回旋余地,只能自欺欺人的闭紧双眼,狠心将亵裤褪了下来。
“趴好。”滕淼用戒尺按住滕子桓的肩头,见他顺从的俯下身去,嘴角满意的翘了起来。子桓白皙的屁股上挂着一道鲜红的尺印,滕淼伸手拍了拍,泛着丝丝的热度。
温热的手掌离开,换上冰凉的戒尺,子桓忍不住一阵瑟缩。感觉到冰凉的温度离开身后,他急忙屏住呼吸。
“啪!”果然不消片刻,戒尺便挥了下来。子桓闷哼一声,比想象中的疼痛少了几分,他尚且能忍。
“啪!啪!啪!…….”滕淼不紧不慢的落着戒尺,一板一板依次而下。力道不轻不重,恰在子桓忍受范围内。
不过六下滕淼便将不大的屁股照顾了遍,期间打到先前的那处印子,子桓忍不住痛呼出声。此时整个臀部泛着淡淡的红色,显得十分好看。
“抬头。”滕淼停了手,点了点将头深深埋在双臂中的子桓。
子桓愣了片刻,一脸茫然的看向父亲。他眼圈有些发红,鬓角上带着些许汗水。没了遮挡的右手上,浮现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滕淼不满的皱起眉头,俯身拉起子桓的右手,他揉了揉那个牙印,上面似是还带着些许口水。他捏住指尖,将掌心翻转朝上。扬起戒尺快速的抽了三下,手掌皮薄肉少,比不得其他地方。滕淼连连痛呼,右手迅速的撤了回来。此时掌心通红一片,热辣辣的痛的甚是酸爽。他将手掌贴在大腿之侧,丝丝凉意渗入掌心,稍稍缓解了麻木的钝疼。
“允许你呼疼,若是再敢咬手,便给你将手抽烂了!可记下了?”滕淼没计较子桓如此放肆的举动,只是戒尺点在他手上,提醒他这并不是开玩笑。
“孩儿明白。”滕子桓将右手在大腿上小心的蹭了几下,这才又规矩的趴会榻上。此番他双手相握,抱于脑后,果然是不会去祸害双手了。
滕淼微微一笑,对儿子的乖觉甚是满意。只是手上的戒尺却不曾留情,非但如此,甚至还加了三分力。
“啪!”戒尺从头落下,砸在之前印子上。柔软的皮肉被砸了下去,随着戒尺的离开又高高的鼓了起来。滕淼果然承受不住,不止呼出了声,整个身子还微微向前冲了少许。
如此十余戒尺过后,子桓已是眼中带泪,低低哑哑的呜咽如同小猫的爪子挠在滕淼心头。子桓透过榻上烛影看到滕淼又高高举起戒尺,仍不住浑身一抖,低低的求饶道,“父亲……..”
滕淼果真一停,问道,“何事?”
“儿子受不住了,求父亲容儿子缓一缓。”子桓声音带着哭腔,饱受重责的小臀瑟瑟发抖。此时他的屁股已是一片大红色,平日匀称的臀肉已肿大了一圈。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17:43:00 +0800 CST  
才发现,子桓被打手心的时候,人物名字写错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20:41: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5119683255?share=9105&fr=share&see_lz=0此乃坑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22:06: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4491845635?share=9105&fr=share&see_lz=0另一个坑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22:18: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4147038001?share=9105&fr=share&see_lz=1还有一个比较扯的坑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22:18:00 +0800 CST  
细细算来,我也开了不少坑,不过我自己凭本事挖的坑,不填也罢。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4 22:19:00 +0800 CST  
滕淼听的此话却是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按住子桓的腰,手中的戒尺竟是不留余力的快速挥了下去。
“啪!啪!啪!…….”
“啊!父亲!父亲!啊!…….”
屁股上的颜色不断地加深,疼痛如屋外的疾风暴雨,一瞬不停地砸了下来。子桓抑制不住的挣扎起来,双手再也不能规矩的握在脑后。他口中不住的唤着父亲,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如此重责,令平时年少稳重的子桓如稚子般哭闹起来,素来端庄恭谨的仪态早已支离破碎,此番作态着实丑态毕现。
“啪!啪!…….”滕淼毫不怜惜的落着戒尺,一寸一寸的给子桓的屁股上着色。整个臀部已呈现紫红色,隔着老远都能感到滚烫的温度。整齐的檩子并排着高高鼓起,争先恐后的宣誓着恐怖的威力。
“父亲!父亲!……..”子桓双手攥紧锦被,右手的丝丝疼痛完全抵挡不住身后的惊涛骇浪。他双腿不安分的在地上扭动,原本端正的跪姿,此时早已变了形状。他被一阵接一阵的恐惧淹没,如此没有边际的疼痛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可笑他当时还认为做错了事,被责罚也是好的。此时板子上身,他才发现他的想法是何其愚蠢。
滕淼按着子桓足足打了三十余下,只觉得手下衣衫都被汗液濡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将戒尺扔在子桓眼前。此时子桓的屁股比平时肿大了一倍有余,触手极为坚硬,如同一个锅盖倒扣在他的身上。整个臀部布满了可怖的紫黑色檩子,严重的地方已经起了密集的血砂。
滕淼坐在榻上歇息,大手抚上子桓的臀部。臀部火热的烫手,高高低低的檩子有些硌手。不知是疼的厉害还是怕的紧,子桓仍在不住地发抖,滕淼只能轻声安慰道,“不打了。”
滕子桓伏在床上,仍是忍不住的抽泣。他不明白为何父亲会无缘无故打他,只觉得心里甚是委屈。他将后脑勺对着滕淼,悄悄地伸手擦着眼泪。如此不敬的动作,若是平时他断断是不敢的。
“以后要记得求饶,为父兴许会手下留情。”滕淼强硬的将子桓的脸掰过来,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子桓委屈的撇了撇嘴,拉着滕淼的手枕在脸庞,脸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双眼通红如同迷路的小兔子,他依恋的望着滕淼,刚抑制住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了下来。父亲已经许久不曾抚摸过他了,记忆中只有很小的时候父亲抱过他。
“不哭了,丢人。”滕淼没有撤回手,盯着泪流满面的子桓,缓缓说道。
“疼…….”子桓发出细细小小的声音,若是滕淼不仔细辨别竟差点遗漏。
滕淼低头轻轻笑道,“为父知道。”
“孩儿斗胆,请父亲赐教,孩儿可是做错了何事?”子桓吸了吸鼻子,许是真觉得丢人,慌乱的擦了擦眼泪,只是手里仍紧紧握着滕淼的手,不曾松开。
“无错,我儿甚好!”滕淼不欲多言,将子桓抱到榻上后,亲自给他擦洗上药。
“父亲…….”上药过程极为煎熬,但子桓心里却涌上暖流,心头掠过阵阵春风。他目光紧紧追随滕淼的身影,唯恐此时是一场梦。
滕淼看了看窗外,雨停了,天晴了。他轻轻拍了拍子桓,柔声说道,“天亮了,睡吧。”
滕子桓乃清流贵公子,身娇体弱,此番责打令他足足三日不曾下床。这日滕淼在房中陪着子桓读书,屋外却一阵嘈杂,片刻,季童推门而入,低声禀报。
滕子桓竖耳,偷偷听季童所言,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滕淼缓缓放下书,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惶然的子桓,神色不明。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6 14:25:00 +0800 CST  
没错!你们猜对了!这就是一篇重生文,我觉得我写的挺含蓄的啊!你们咋就看出来了?我感觉很失败!突然觉得往后写的这些也没啥意思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8 17:13:00 +0800 CST  
“砰!砰!砰!…….”突然而起的板子声,惊起三两只麻雀,扑楞着翅膀飞向屋檐,喳喳叫着似是嘲讽院中受刑之人。白衫男子伏在条凳上,随着板子起落发出一声声惨呼。
“逆子!还不认错!”志远怒火攻心,他从未想过一向恭敬顺从的君玉竟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
“父亲,孩儿不知错在何处。”君玉脸色惨白,清秀的脸上挂满汗水。姣好的唇形,已被咬出一道道血口子。他虚弱的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只是在触及志远的身影后,突然闪起一丝光亮。
“死不悔改!继续打!”志远眼神微眯,怒气上涌。君玉是他的长子,长得与他的母亲甚是相像。平日虽不亲近,但行事作风深得他心。只是此次行事,着实令他恼怒,令他不得不怀疑,君玉平日在他身前的恭谨,是刻意为之。
“砰!砰!……..”身后板子不断,似是要将君玉生生砸成两半。他忍不住连连惨呼,身体不住扭转,只是左右有小厮钳制,任他如何翻转腾挪,终是躲不过那如刀子般的重锤。如此十余板子过后,君玉身后已渗出斑斑血迹,平日宽松的绸裤,此时已紧紧绷在他的臀上。
“停!”志远喝停了小厮,继续逼问君玉,“还不认错?”
君玉虚弱的趴在条凳上,丝丝缕缕的头发黏在脸上,他缓了好久才虚弱的答道,“孩儿不知错在何处,请父亲明示。”
“哼!”志远冷哼一声,抓着君玉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不知?好!我切问你,你母亲为何会小产?”
君玉目光游离,听了志远的话,缓了好久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嘴唇哆嗦,不敢置信的问志远,“父亲,认为是我害的母亲?”
“哼!”志远松开君玉的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为父知晓郡君进门这许多年,你表面恭顺,内心却一直不曾将她当做母亲。除了晨昏定省,你平日绝不踏入抚曲院一步,那今日巳时末你去抚曲院,所为何事?”
“父亲,孩儿冤枉。今日去抚曲院,是因孩儿所养的小狗跑了出去,孩儿听闻跑去了母亲之处,怕惊扰了母亲,故才赶去的。”君玉极速的辩解道。他踏入抚曲院,院中已是一片惊慌,屋中传出隐隐的哭声,他拉住匆匆而去的小厮,得知冯氏竟是小产了。他高声禀报,正要去请大夫,却被几个家丁控制住。父亲来了之后,急急的进了屋内,片刻之后暴跳如雷,当即着人传了家法。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8 17:58:00 +0800 CST  
没错!今天就是如此短小!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8 17:58:00 +0800 CST  
今天双更,快来召唤我!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5:12:00 +0800 CST  
儿子是同一个儿子,弟弟是同一个弟弟,母亲是同一个母亲,父亲是同一个父亲,本来想在最后才说的,可既然有人猜出来了,我在藏着掖着也没啥意思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6:44:00 +0800 CST  
“可是这只**?”志远挥了挥手,着人拎上一条死狗。这小狗不过二尺有余,通体金黄的皮毛上染了斑斑血迹,此时早已身体僵硬,只是双目却不曾闭合,瞧着倒是有死不瞑目的意思。
“阿黄!”君玉见小狗死状凄惨,情绪甚是激动。他挣扎着从条凳上翻下来,爬到小狗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小狗的皮毛,嘴里低低唤着小狗的名字,眼中泪水喷涌而下。
“父亲!”君玉猛地抬起头,质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哼!不过是个**!惺惺作态给谁看!你若真有怜悯之心,谋害你母亲之时怎不见心软?”志云抬脚踹翻君玉,又一脚踢飞小狗。
君玉强忍着悲痛问志远,“请父亲言明!孩儿何时谋害过母亲?”
“今日巳时末,你带着这只**进入抚曲院,你知晓你母亲怕狗,却故意诱导这**扑向你母亲。你母亲害怕摔倒,受此惊吓,不幸小产!”志远越说越怒,拖着君玉的头发将他扔到条凳上,“逆子!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父亲!父亲!孩儿冤枉!冤枉啊!求父亲明察!”君玉满脸惊恐,涕泪纵横,他拉住志远的衣袖,不停的喊冤。
“冤枉?此事抚曲院中众仆从均能作证!”志远将衣袖抽离,重重的甩开君玉的手。
“父亲!父亲!孩儿不曾谋害过母亲!父亲!请您相信孩儿!必是他们污蔑孩儿!父亲!……..”君玉哭绝不断,他心中无限惶恐,娘亲早已离世,若遭了父亲厌倦,没了父亲的庇护,他还如何在家中立足。况且若是真背上此恶毒的罪名,他以后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巧言令色!仆从可能说谎,可望安能说谎吗?他才六岁,也会污蔑你吗?”志远目龇欲裂,他对君玉给予了多少期望,此时便有多失望。“打!”
板子又重重的落了下来,“砰砰”的砸在君玉身后,也重重的砸进他的心里。他的心里一片悲凉,不明白为何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受此番污蔑。不明白为何他襟怀坦白,父亲却不信任他。
君玉身后早已血迹斑斑,血珠顺着条凳滴到地上,汇集成不小的一滩。他疼的已经麻木,只能随着板子的起落,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眼神越来越迷离,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想,快要死了吧。父亲既不信我,活着又有何用?
“老爷,大少爷晕过去了。”
“关押到祠堂,跪省半月。”志远看着已毫无知觉的君玉,不由攥紧了双手。可怜!可恨!他抬头望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却飘来一片乌云。家门不幸啊!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7:40:00 +0800 CST  
【第二章 落水】滕子桓沿着莲池缓缓向书房走去,此时莲花开的正好,幽幽花香飘在空中,被微微清风吹向岸边,带着池中些许湿意,凉凉的拂过他的脸颊,令人十分的舒爽。池中锦鲤甚是肥硕,慵懒的在莲叶中穿行,间或浮出水面,捕食不慎掉落池中的飞虫。
滕子期远远望见滕子桓在池边驻足,不屑的撇了撇嘴。片刻后却似想到了什么,附耳对小厮嘱咐了几句,小厮得令快步向书房跑去。子期静待片刻,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连蹦带跳的向子桓跑去。
“见过大哥。”滕子期躬身行礼,他年纪不大礼数做的却是十分周全。
“子期。”滕子桓躬身还礼。
滕子期眼睛深邃,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那晶亮的眸子里总是藏着莫名的寒意。滕子桓不得不承认,对这个弟弟他是有些怕的,虽然这个惧意来的毫无道理。
“大哥,你看这锦鲤如此肥硕,挑几尾送给厨房,做了糖醋鱼可好?”子期蹲在池边,撩拨着池水。水中散开一圈圈涟漪,缓缓的向四周扩散,待碰到莲叶又一圈圈荡了回来。
“万万不可!这锦鲤乃是祥瑞之物,可庇护家人安康无忧,只可观赏,不可食用。”子桓抿嘴轻笑,为自己没来由的惧意感到好笑。子期不过是稚子,还是少年心性,贪图口腹之欲罢了。子期平时很受父亲宠爱,行事作风放肆了些。只是这一池锦鲤乃是父亲所养,为兴家祈福之用,若不告而食之,恐父亲会震怒。
“哦?那大哥猜,这锦鲤庇护的是谁呢?”子期抬眼,眼中精光乍现,远处一抹深色缓缓而来。
“子期何意?”
“哥哥,你且附耳来,弟弟有话说。”滕子桓站起身,背对着莲池,低低软软的唤着滕子桓。
子期平时均唤子桓大哥,这声软糯的哥哥,如同有人拿着羽毛撩拨着子桓的心房。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弯腰附耳到子期身边。
“如果我对爹爹说,大哥推我,你猜他信你还是信我?”子期小声在子桓耳边说道,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子桓尚未明白此话何意,便见子期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一脸惊恐的向后倒去。子桓下意识的伸手,却只摸到子期的一角衣袖。
“混账!”
一声暴喝惊醒了呆愣中的子桓,他噗通一声跪到在地,惊恐的唤道,“父亲,我…….”
“闭嘴!”滕淼粗暴的打断子桓的话,指挥家丁跳入莲花池,救起扑腾不止的子期。
“咳咳…….哇…….爹爹,大哥他…….”子期惊恐交加,呛咳连连,待稍稍好转,当即哇哇大哭起来。他窝在滕淼怀中,一双鹿眼不安分的转动着,待看到子期后,仿佛受惊的小鹿般埋首于滕淼怀中。
“子期不怕,爹爹在这,爹爹带子期去找娘亲好不好?”滕淼抱起子期,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不待他说完,便转身而去,竟是看都不看跪在一旁的子桓。
“父亲,孩儿……”子恒见滕淼要走,急急跪行几步扯住他的衣襟,平日淡漠的面孔上满是惶恐之色。
“住嘴!”滕淼回身一巴掌抽在子桓脸上,只打的他向一旁滚去。他盯着子桓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迹沉默许久,方才缓了语气说道,“去书房跪候。”
滕子桓瘫坐在原地,望着渐行渐远的父亲,心中一片惶然。子期平日甚受父亲喜爱,今日他落水之时,只有自己在侧。若他当真向父亲进言,是被自己推入池中,父亲定会相信。子桓摸了摸受伤的嘴角,忍不住掩面而泣。本是朗朗晴天,艳阳高照,子桓却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7:41:00 +0800 CST  
唉!本来我是想让你们认为这是两个人的,让你们看看亲爹和渣爹的区别,然后文末再告诉你们两个爹是同一个爹。可现在……计划全都打乱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7:43:00 +0800 CST  
竟然这么多没看懂的?好吧!我来解释下,这篇文啊,是渣爹重生文,重生前儿子叫君玉,重生后儿子叫子桓,但都是一个人。开篇挨揍的原因后文会有交代,君玉因为他母亲小产挨了揍,而开始子桓挨了揍所以没有作案时机,证明他是被冤枉的。我是先写的重生后,在写的重生前。所以懂了吗?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29 19:02:00 +0800 CST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今天休班不更文?没有说的话那现在说。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30 12:36:00 +0800 CST  

楼主:走走道路痴了

字数:67846

发表时间:2017-07-25 01:4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16 12:50:33 +0800 CST

评论数:133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