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写在前面的话
这篇文是我的冲动爆发的结果——早想写这样一篇文，写出英雄低头的感觉吧，这世间不平之事不少，当厄运当空而落，许多人抱怨，讽刺。
这世间不平之事到底如何呢？
我下去写文，希望发上来之前有人来哦！
爱大家，我是轩。

第一章.风起
斜阳，古道边，小村庄。
朴质的小房子本应炊烟渺渺，却无端在地上躺了几具尸体。“一，二，三，四……咦？”出声的是一个黑衣劲装少年。他满不在乎的将手里的刀用一块洁白的手绢擦干。随手将手绢抛在空中，洁白的手绢上染了几株红梅——这是他的记号，独一无二的记号。摒息，闭眼，少年搜索着周围的气息，细弱的呼吸若隐若现。“哇～”一声儿啼，答案昭然若揭。
少年极轻易的找到了发生的所在，指风到处，一个笸箩飞起，露出了一个白胖的婴儿。少年蹲下身子，注视着小小的孩童。孩童向他伸出手，咧开了小嘴，漏出了刚刚长出的一颗牙齿。
少年举起手，以指为剑，却发现那孩子身上围着一个大红的肚兜，上面绣着一个白胖可爱的孩子睡在一张巨大的芭蕉叶子上。四个大字赫然在上——长命百岁。
少年看着肚兜若有所思，举起的手有一丝丝颤抖。孩子并不怕生，也未曾感觉到少年身上危险的气息，还伸出软胖的手指头去触摸少年举起的手。
少年将蹲着的腿放下，成跪姿。膝上的旧伤传来阵阵抽痛。抬头望天，日影夕照，少年心中暗叹又错过了时辰。却怎么也无法终结这幼小的生命。
脚步声由远而近，少年的反应极其灵敏。颤抖的手发出致命一击……
洛水，江湖最大的杀手组织，以严密的构造和快速的处理闻名，这样的组织自然会迅速崛起。
洛水，正厅。
少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对着主位上的女子下拜“无序拜见主上，任务完成，无序前来复命。”女子容颜倾城，保养极佳，却也掩不住年华流逝的痕迹，眼角细微的褶皱让这个女子有着更加迷人的魅力。
她指了指窗外“无序，你晚了一个时辰。”声音轻柔至极，柔到极处，也媚到极处。
无序少年微微一抖，侧了身子对着那女子身边的女人，那女人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一身的绸缎和首饰都在打晃，肥胖的身子似乎无处安放手脚“无序知错，误了时辰，愿意受罚。”

第二章.受罚
那肥胖的女人尚无反应，似乎是被少年的气势所震慑，只听无序缓缓道：“无序误了一个时辰，门规断指或受杖五十。无序……”无序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坦然伸出左手的小指。一刀挥下，并无半分留恋。
“哼，”先前的美妇轻哼一声，鼓袖打出一道真气，少年的匕首落地，脸也白了几分，少年的手指受真气的冲激也错了位。“既然你要尝尝这断指的滋味，本尊当然成全了你。”虽是威胁的话，却仍然是柔柔糯糯的声音。
仿若天籁。
这天籁随之提高了一个声调：“无序误时违规，擢杖刑五十，立时执行。”
几乎就在下一瞬间，两个身着统一服装的壮汉拎着俩根刑杖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用手臂粗细的棍子点了点无序的肩膀。无序轻微一抖，却也顺从的趴下。
“一”刑杖兜风而下，直落在少年的腰间，无序只觉得腰间剧痛，旧时的伤口似乎要发作。
“二”刑杖仍不离少年腰间的位置，无序，微微见汗。
“三”刑杖终于落在臀上，力气却似乎更加大了，无序却似长出了一口气。
……一杖一杖再不留情，无序不是第一次受罚，却也无法忍受。这两人手法极佳，杖杖不离方寸之地。而且，剩下的板子几乎全落到了左臀，杖子早已撕裂了皮肤，几乎是落在血肉上，因为并未去衣，裤子的布料搅在血肉里，这感觉，黯，然，销，魂！
无序被地上扬起的尘土呛到，不禁开始咳嗽。身体的颤抖带动伤口被越撕越大。
“五十”最后一杖又落在了腰间，似惩戒，也似训导。无序动了动腰，折断似得疼痛。无序抬起头，勉力摆出一个跪姿：“杀手无序，延期误时，按门规领受五十刑杖，断不会再犯。”声音没有半点痛意。
“没事么？那就再跪两个时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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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序
也许，在大家心里，无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洛水的杀手一向按资历排名，而无序却不在其中。好吧，话题带的有一点远了，无序跪在地上，是熟悉的感觉，身后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却知道并没有人心疼他——索性连疼痛的表情都省了。
无序明白，想要讨得门主母亲的欢心并不容易，他们根本无法像正常母子一样生活。恒久以来，母亲病不让他赴死，却在必听的折磨他。他不清楚自己的父亲那是谁，却很期待，毕竟他也希望知道自己的父亲会不会也待他如此，当然这是他小时候的想法。后来，无序成了杀手，杀手杀人，自会染上许多鲜血，无序开始觉得自己罪无可恕。
“无序，门主喊你。”
无序无奈一笑，抬手接上了小指。谁知道一会能发生什么。起身，腿有些麻，再努力，就成功抻到了伤口。无序皱眉，尽量让自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却还是有些瘸拐。拖着伤重的左腿，无序来到门主的卧房前，屈膝跪倒“无序参见门主。”
门主推开房门，声音仍是柔柔糯糯：“怎么？我们的无序还有心软的时候么？”门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伸出一根涂了丹蔻的手指，轻轻抚摸儿子的面颊，“我养了你十六年，你的脾气本尊很清楚。你恨我对不对？”无序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郑重道：“无序从未想过。”
门主灿然一笑，拉起无序，手指搭上无序的腰间，“来，给为娘看看伤得如何。”
无序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却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大逆不道，主动上前，背对门主母亲，迅速褪下衣衫。
少年背后臀腿上尽是层叠的伤痕，今日刚受刑责的左臀上撕开几道血痕，青肿非常，与没怎么受击的右臀行程鲜明的对比。腰间一道未收口的刀伤，血已不大流了。女子不时触摸着各种伤痕，眼里似有不忍之色：“痛么？”
无序狠狠一抖，眼泪瞬间被逼出，这是关心么？无序仰头，想吞下这些苦涩的液体。十七年来的委屈似乎不值得一提。女子看到自家儿子的反应，满意的抚上了无序的脊背，上下移动为无序顺气。
无序似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动。
女子替他提上裤子折好腰带，轻轻系上。无序呆若木鸡的被摆弄，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女子幽幽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踱步离开，来到窗前，看向窗外：“有一件事，为娘难办得紧，难办得紧啊……”
无序一把抹干了泪水，郑重跪倒：“无序力所能及事，万死不辞。”
“是么？”女子笑了，倾国倾城的样子

“那你为我做一件事吧——替我杀了那个负心人，不，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女子紧紧握拳，骨骼咯咯作响。
“无序领命。”
“你下去吧，此事我尚需好好筹划。”

四.被擒
现如今，在大夏境内，谁人不知道曹妃倾城貌美，将皇帝迷的神魂颠倒，一人得道本就鸡犬升天，所以曹国舅凭着妹妹自然也是朝野上下巴结的对象。此人才思敏捷却手无缚鸡之力——好吧，我承认谣传是有许多个版本的，不过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曹国舅也确实凭着自己无心政事四平八稳的过了许许多多年。
无序看着桌子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任务，有些无语。这一次，要去刺杀曹国舅……的管家。好吧，任务毕竟是任务，不能推辞。
无序舒展了一下筋骨，回忆起母亲的温柔，不自觉的笑了，那些温柔抚摸的手指似乎可以抚平小孩十几年来所受的苦楚，无序想了想，觉得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夜，黑风高。
无序穿着熟悉的黑色劲装摸进国舅府，发现国舅府的布置极为考究，这点为他的潜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与大多数的管家一样，曹正非常喜欢每天的傍晚和午夜，因为那毕竟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光，喝点小酒，唱点小曲，乐得清闲。
走在熟悉的路上，府内种植了各色的奇珍异草，路径复杂难辨。摇摇晃晃的他突然听见耳畔风起，猛的回头，出招，竟也算得上上个中高手。
“无序！”待看清楚来人之后，曹正一愣，不禁脱口而出。
“哈哈，小爷我就这么出名么？”无序冷冰冰的开了句玩笑。
于是，两人又战到了一起，一招一式，一板一眼，这曹正的功夫竟也了得，在一次躲闪中，曹正迅速移步到一个盆栽傍边，不知触了什么机关，四周的花草树木竟然移动起来，而且，尖利的哨声划破天际，府内似乎活泛了起来。
曹正向草丛深处走了几步，忽然站定，转头对无序到：“当年的恩怨与你我无关，其实我们都不过是棋子而已。”
无序愣了愣神，却见曹正已经拔刀吻项。鲜血喷了出来。曹正的眼睛里有着不可思议的神色：“不过棋子而已，谁又比谁高贵多少？”
无序看着毫不反抗的猎物，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深处——当然，现在的话，找一条出去的路比想这些有的没的要是用的多。府内的甲士暗影在此时此刻也出动了，包围圈以一个奇异的速度缩小。
无序被围在当中，左右冲突。再厉害的功夫也抵不过人多，很快无序就被侍卫们的刀刀枪枪伤了不少。
“呵呵，这倒是蛮有意思的，我倒想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给我捉活的。”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无序身陷战局中，听到敌方这样无所谓的声调，忍不住火气蹭蹭见长。

呼喝一声，剑光指处，大有玉石俱焚的意思。包围圈硬生生被冲开一个缺口。无序脚下生风想要离去，却在黑暗之中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无序摔倒下去。
我失手了……无序这样想。
果不其然，在无序倒下去之后，立刻有四面八方的兵器直指他各处的要害，然后就被点了重穴，封住了内力。失了内力的依托，体力透支的身体无法承担无序的移动。无序几乎是被人拖出了迷宫一样的树阵，又被人拖到一个身着华丽的男人面前，被迫下跪。
无序抬起头，直直瞪视着那个男人，发现那男人脸上是不屑的神色。那男人袍袖一扬，一张纸飘飘落下。
“国舅务须小心，今夜有人行刺。”字迹娟秀，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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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审问
地牢，暗无天日，无序此时正盘膝坐在一处上算得上干燥的稻草上，似乎很熟悉的感觉。老鼠并不怕人，成群结队的在牢里晃荡。无序提了提内力，发现丹田里空空荡荡，根本无法修护受伤的身体，三天，或者更多天，倒没人对他动刑，只是不闻不问，完全而彻底的置之不理，没有食水。无序只觉得口中干燥异常，嗓子火烧火燎。
无序拿起身边的空碗向地上摔去，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并不空旷的牢房里，他捡起一块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向自己手腕划去，鲜血涌出。无序将嘴凑到伤口边吮吸。
无序觉得干裂的嗓子得到了一些滋润。
曹国舅进来时，看到的正是小孩目光呆滞嘴角一片模糊血迹的镜头。
“这这这，人贩不会变成吸血鬼了吧？”曹国舅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
“回国舅爷，这人应该是渴的急了。”一旁的守卫连忙答道。
“渴了么？那就拿水来。”曹国舅潇洒的一挥手。“这人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吧！”
“回国舅爷，这人饿了三天了，又被封了内力，应该没什么威胁。”
“哦，那就好，你们都走吧。”曹国舅继续挥手。
侍卫们看着自家不正常的主子，又权衡了一下已经被饿的奄奄一息的无序，默默地退了出去。
曹国舅一手端着水碗，一手抚摸着下颌上的胡须，满意的笑了笑。
“你娘还好么？”曹国舅一改之前戏谑的神色，严肃的脸竟然有一丝丝肃杀。
“……”无序沉默对待。没有一丝丝反应。眼观鼻，鼻观心，像一个入定的老僧。
“十七年了，她竟还不肯原谅我了么？”曹国舅有一丝黯然。
看着曹国舅黯然的神色，无序竟有一些心痛：“她很好。”不知怎么的，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没想到，你竟然是她的儿子，”曹国舅眼里的神色竟越发复杂：“也就……是我的儿子啊……”
“你会知道的，我等下再来。”

六.药引
门口的侍卫感觉颇为异常，于是破门而入，却看到自家主子抱着个杀手泪流满面。好吧，在一瞬之间，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要转风向了。
于是，无序的牢狱生活开始丰富多彩起来，不仅有人殷勤的伺候饮食起居，还有大夫为他疗伤，除了被限制了自由，无序似乎到达了人间天堂。
三天后。国舅爷传召了无序，无序看到曹国舅时，他穿着一袭雪白的长衫，面容上敛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
他挥手让侍卫解开了无序的绑缚，牵起他的一只手往桌案边走去。无序看到桌面上摆放着一只青瓷碗，碗里有些许清水，旁边放着一把匕首，曹国舅割开了自己的手指，率先把血滴入碗中，反转刀子，将刀刃冲着自己，把刀柄递给无序。
无序一愣，低头接过刀子，划开自己的手指，两滴鲜血在碗中揉在一起，不能分开。
“所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曹瑾的孩子，你可信服了？”曹瑾缓缓道。
“我……您真的是我的……父亲？”无序忍不住屈膝跪倒，三拜九叩。
曹瑾微笑的受了礼，眼睛里却闪过了复杂的神态：“孩子，你叫什么？”
“无序，杀手无序……”无序害羞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抬头，睁着大眼睛一闪不闪的盯着自己的父亲。
“无序？我儿怎么会无序可排？从今以后，我便唤你曹恤，体恤之恤，我好好待你，好么？我的恤儿。”
无序愣神之下，却被人搂入怀里，无序感觉自己身上的污秽染到了父亲的白衣上，有些难为情，不由自主的在父亲怀里动了动，谁知父亲却将他揽得更紧，于是下一句话就悄悄埋在心头：“可是，母亲她喜欢唤我无序啊……”

于是，无序成了国舅府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也算被迫过上了纨绔子弟的生活。
“少爷，老爷唤您过去。”来人恭恭敬敬的传话。
曹恤随着侍卫越走越远，来到了国舅府内一片极为荒凉的地段，拾级而下，到了一处很隐秘的暗门。曹瑾立在当地，牵起无序的手，一言不发的往下走去，地下极为寒凉，推开一处暗门，来到了一个石室中，屋内的桌椅器具皆为石造，更增一些寒意。
屋内的石床上躺着一个与无序身形差不多的少年，只不过须发皆白，雪白的头发生长在少年的容颜上，竟有一丝诡异。
曹瑾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容颜，轻声道：“恤儿，他是你的哥哥，也唤作恤儿，只是从他出生之时被人下毒，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我遍寻名医，却……只有用亲兄弟的血液入药为引，我……”
无序的心瞬间降至冰点，一身血肉似要融进这无边的寒冷里，原来如此么？那又何必来这一套虚情假意……
“无序但凭安排……”声音嘶哑，这里，真的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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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银针
十日便要取一次血，无序早就习惯了这种痛苦，相反也不觉得什么，至于背叛么，笑话，谁会在意一个杀手的感觉，明明从小到大其他人教给自己的东西里，从来没有信任这回事。
好吧，没有信任，何来背叛呢？
幸好，除了取血的时候，他的父亲并不怎么管他。于是，在可以出府之后无序便寻了机会回了洛水。
洛雨竟一反常态地在他出现在洛水范围内便去接他，无序看见洛水，低头想要跪倒。却被洛水一把扶住：“你……你们可曾相认了？”
“无序……无序罪该万死，不该与外人牵连不清。”
“你可知？当年我被他骗了身子，还有了你，走投无路下还要被人追杀？”洛水美丽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声音也悲悲切切：“那人……那人也终究离我而去，我这一生，再也，没遇过这样的男子。”
无序呆立当场，将手伸进里衣，贴近胸口的位置，有一方手帕，是十年前他从母亲那里偷来的，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他一直以为母亲爱父亲，谁知却另有其人，回忆起第二次见到那娟秀的字体，却是在国舅府——“今夜有人行刺，国舅务须小心。”原来竟是这样……
可是那女人夺了我的名分，我只能带着你远走，十七年了，我，终于可以与他们并肩抗衡，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洛水还在继续她的演讲，无序却突然觉得母亲她真的老了，老的眼角都有皱纹了……

“所以，我不会让他们的儿子好过。”洛水的头发被风吹散，有些狰狞：“序儿，为了为娘，你，受些委屈吧。”
无序淡然，笑了笑，并未回答，我的想法，很重要么？
洛水一挥手，随从端来三颗银针，银针被毒药浸得发黑，幽幽闪着碧绿而诡异的光。
无序用内力吸附银针进入自己的血脉，只是微痛。
“这银针每月十五发做一次，只是疼些，我……”
“启禀门主，无序要回去了，迟了，会被发现的。”
无序转身，心下怅然，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药引了呢？
“我会找人与你联络！”
无序甩甩头，将洛水的声音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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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疑惑
无序在街上行尸走肉的逛着，自然晃到了日薄西山。回府里一看，却发现自家父亲阴沉着脸等他，今天不用取血的呀？无序暗自怀疑。
“父亲。”无序恭敬道，就算是个傀儡，表面功夫也要做足。
曹瑾面沉似水，粗暴地拉过无序，将他往屋子里拖。无序没有挣扎，曹瑾看了看还算乖巧的儿子，想起曾亏欠他的许许多多年，拴起了门。
“谁准你晚归的？你是国舅府的大少爷，怎么能像纨绔子弟一样整日玩耍？”
无序低头，想起母亲，脸色自然而然的沉了下去。
“你……你过来。”曹瑾拉着他来到桌案旁边，将他摁倒，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戒尺。
“你要干什么？”无序有些慌。
“打屁股。”曹瑾不在废话。一戒尺打向无序的臀部，却是高抬轻落。
无序却觉得很是恼火，毕竟在他心里这个父亲只是视他为药引，又何必再次惺惺作态？
无序这样想着，不禁嘀咕出声。
曹瑾听到这话，自然火冒三丈，手下也加了力道。
“啪，啪，啪。”无序并没有像小孩子一样被人惩罚过，脸上火烧火燎，有些挣扎。
“哼，是你要重些，我只好成全你。”曹瑾也被无序气的不轻。
“啪，啪，啪。”戒尺孜孜不倦的折磨着无序，无序感觉到臀上的疼痛不断积累，越发熟悉。
曹瑾继续一左一右的挥动戒尺，砸在布料上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无序想起之前在母亲那里，惩罚是只打在半边臀上的，是为了受罚的人可以保持活动，记不得有多少日子，无序是拖着半边被打烂的臀，去做那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啪，啪，啪。”身后的戒尺依旧一左一右，无序突然觉得将惩罚分散开来会减小不少痛苦。
无序感觉到类似受刑的痛苦，自然而然的摆出受刑的姿势，一动不动。老老实实的将受刑的臀部翘在案边，咬牙死忍。
“啪，啪，啪。”单调的声音还在继续，无序明白只是肿了，还没有出血，还有父亲并不会打人，所有板子都落在了臀峰处一掌见宽的地方。
“啪，啪，啪。”酷刑还在继续

无序臀上的温度已经变得非常炙热，忽然自嘲的觉得父亲母亲都喜欢反复折磨同一处皮肤。无序忽然很想动一动，让父亲可以光顾其他的地方，于是，无序艰难的挪了挪。
曹瑾在发泄般的暴打下越来越恢复了理智，只是看着一言不发仿佛与自己僵持着的儿子，忽然想用激烈的手段征服这头叛逆的小兽。
“啪，啪，啪。”父子二人的坚持让这场酷刑无限延。许久之后，曹瑾发泄的情绪似乎有了收敛，看向自家儿子，却发现儿子咬牙死撑，面色惨白。
一把拽起自家儿子，开始解儿子的裤带，无序早已被摆布的习惯，所以并没反抗。
曹瑾被衣下的身体惊吓到了，自己责罚的臀峰只是红的透亮，但其他的地方却满目疮痍，刀伤，棍伤，烙铁伤……还有许多连他也看不出成因的伤口，儿子转头，看见了自家父亲毫不掩饰的疼惜，心里莫名一暖。
曹瑾确确实实被一身的伤口震惊，指着儿子横贯腹部的一道伤口：“这，怎么来的？”
无序不语。却见自家老爹更加沉痛：“今后，我护着你，可好？”

人类的虐身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要向着虐心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