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你是暖阳,借我以光

生活幻想系列,迷妹幻想系列。
我不止一次地想象,如果凯凯在圈子里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如果有幸遇见他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你是照进生活的光芒,你是暖阳。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0 13:18:00 +0800 CST  
一时兴起的灾祸
我看着他从楼梯上款步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木尺,边下楼边挽袖子。我脑子里“轰”地就想起《伪装者》里要教训弟弟的明楼,对着楼梯上的哥哥鬼使神差地喊了他戏里的角色,“阿诚哥。”
他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看着我问,“吓傻了,叫我什么?”
“啊,呃,哥哥。”
他已经下了楼,来到我面前,“说说吧,大小姐。”他难得这样好脾气,在动手前还配合我尽量入戏。
“哥哥,你,你听我解释。”
“好,说吧,我听着呢。”“啪”木尺被拍在茶几上,声音吓得我一惊,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蛰伏在云谲波诡上海滩的阿诚哥,而是我一直仰望着的我的哥哥,王凯先生。
“我,我就是一时好奇。”我低下头,手指搓磨地玩着衣边。
“哦,一时好奇?味道怎么样?”
“呃,还好。”
“嗯?”他挑眉望向我,这是我最怕的语气和表情。
“哥哥,我就是一时兴起,她递过来,我就顺势抽了一口。”
“顺势?你动作很熟练嘛。今天是我看见了,我没看到的,有多少呢?”
“哥哥,你不能这样说,我答应过你不会抽烟的,我就是不会抽了。今天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错了,可我绝不会骗你!
“兴起?你兴起过多少次了?!少废话,趴下!”
许是刚刚的话成功地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哥哥第一下就格外的重,紧跟着的一下重过一下,他从未这样对过我,我明白他是要通过这种方式逼我开口,可是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我趴在沙发上,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上次教训还在我到底不敢咬唇,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抗议。
身后的尺子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不减反增,屁股火辣辣的痛着,我突然觉得好委屈,我从来不会骗他,对他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为什么不信我。
眼泪一颗一颗滚落,身后的板子突然停了下来,哥哥走到我跟前蹲下,看着我肩膀一抽一抽地哭得厉害,转身拿过纸巾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他知道我不易被打哭却极容易委屈落泪,看着我叹了口气,软言劝我,“怎么,你抽烟打你还委屈了。”
“我,咳咳咳咳。”一口气堵在胸口,呛得我直咳,他轻轻为我拍着背,“我抽烟是我错了,可我真的就这一次,你不能冤枉我!咳咳咳,呜呜。”
“好了好了,我知道。”和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知道你还打我那么狠!呜呜,疼死了。”
“谁让你跟我解释的时候逻辑那么不清楚,先说自己一时好奇又说自己顺手就把烟接过来了,你不是习惯的话,怎么会那么顺手。”
“我!咳咳咳咳。我没有,因为那是基友递过来的,我接她的东西很习惯,不是接烟习惯!”我急于解释,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滑落。
温柔的大手摩挲着脖颈,这个动作让我极快的体会到安全和温暖,我听见他温柔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刚刚我也是有点着急,故意激你,哪想你一下子就炸了毛,犯了错你还有理了,还有啊,你那好奇心给我收一收,抽烟这种事,我发现一次打一次。”
“哥哥,我从没骗过你,有些事情你不问我可能不会主动跟你讲,但是只要我跟你说的话就全部都是真的,我保证。”我看着他的眼睛,像一汪湖泊倒映出我急切的面孔。
“哥知道,哥哥一直都相信你,刚刚是哥哥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哥哥跟你道歉。”
“那你以后不许怀疑我,必须用类似的方式激我,试探我。”
“好,那你也不许骗我哦。”
我吐吐舌头,我哪敢,被你发现不得被抽死。
“啊。”哥哥拉过我的手,不想刚刚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已经嵌得有点深了,一动整个手都疼。
哥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道不好,果然哥哥拉过我的手迫使我张开手,一双手上八个指甲印子赫然在目,再抬起头看向我已经是一脸怒容,“看来上次不让你咬嘴唇倒是记住了,你又给我发明了新招数是吧?”
“啪”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打上我的手,我知道他此时正是生气大于心疼,正好撒娇,“哥哥,疼。”
他拉着我的手帮我抚平手上的伤痕,我满心欢喜,这就是我的哥哥啊,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0 13:19:00 +0800 CST  
这该死的抑郁
哥哥最近一直在跑《铁道飞虎》的宣传,我放假无聊独自窝在沙发上,天气格外的好,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暖暖的。
我歪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刷着微博,毫无表情,什么都提不起我的兴趣,甚至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我也懒得调整,我清楚地知道,我又跌入了深渊,抑郁,我需要一些刺激来证明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可我懒得去寻找。
《出埃及记》的旋律响起,我了无生机地接起电话,那边是哥哥温润的声音,“在家干嘛呢?”
“看电视。”太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沙哑,我起身想拿起水来喝,抬眼一看杯子空空的,也懒得去倒,不着痕迹的清清嗓子,希望不要被他听出不对。
“看什么呢,听你这么无聊。”
“在看你那期的《快乐大本营》”
“哦?看着我还这么无趣啊?”
开玩笑的语气,我知道他已经听出了不对,我得找个理由岔过去,于是故意换了无奈的语气道,“看得见摸不着,当然不高兴。”
我听见那边爽朗的笑声,继而他告诉我明天就可以回来了,我又故作惊喜的应了方才放下电话。
我应该做点什么以尽快结束我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否则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只有尽可能装出正常的样子,但我没有把握可以骗过他,毕竟他现在对我越来越了解。
我需要些刺激,但是我懒得动。
我一直窝在沙发上,从早到晚,没有吃饭没有喝水,我懒得去做,同时也寄希望于胃病复发的疼痛能够唤醒我。
“嗯。”果不其然,鉴于我前一天的壮举,第二天胃疼成功地早早叫醒了我。
我皱着眉头捂着胃走到厨房简单热了一下牛奶喝了下去,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可惜我没心情欣赏。
我拿了一本书走到落地窗前的藤椅边,坐在这读书或许感觉不错,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有淡淡的窃喜,我知道抑郁在渐渐好转,得益于胃病的及时发作,疼痛能使人清醒,这话不假。
我正拿着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说是看书,实际上是发呆,我听见门口他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想了一下,按照往常,我应该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跑去开门,在他正准备拿钥匙对锁孔的时候甜甜地出现在他眼前。
为了让我自己尽量看起来正常,我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刚刚好把门打开,我们两个的手停在门里门外的把手上。
哥哥笑着问我,“呦,今天没来得及给我开门啊?”
“我在看书,有点入迷。”
“哦?这么乖,看什么呢?”
随手拿的书,我哪知道我看的什么,我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海边的卡夫卡》”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动作,希望没有吧。哥哥换好鞋,揽着我的肩膀走到沙发边坐下,我顺势窝在他怀里,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抚上我的眉头,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话,“早晨吃的什么?”
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雷,我陡然想到或许我该先想想怎么跟他解释胃病的问题,“牛奶。”
“我问你吃的什么?不是喝的。”
“没吃,早起不想吃太多。”
“昨天呢?”
“呃,哥哥怎么这么问?”我身子有些僵硬,突然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他是治愈的良药。
他的手指在我眉上轻轻的滑过,最后又停留到眉头,“你每次忍着胃痛的时候,都会这样皱眉,你不知道吗?”
“dammit,”我嘟囔了一句。
突然他把我推起来,我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面前,我听到他换了语气,低沉而严肃,“说。”
“没吃。”我轻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实在,没法骗他。
“原因。”
“不想一个人吃饭。”这话是真的,我早就跟他说过我讨厌一个人吃饭,只是我隐瞒了抑郁的那部分,我还不想让他知道原来自己的妹妹有这么多毛病。
他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边,把我推到墙边,我听见他压着怒火的声音,“站在这好好想想,我希望一会能听见真正的原因,或许我就不会罚你了。”
然后我听见厨房叮叮当当地动静,这让我有些开心。约莫半个小时,我听到油烟机关闭的声音。
“先来吃饭。”
小米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土豆丝和花菜的火候恰好是我喜欢的,我皱着眉头勉强喝了一碗,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胃病原因,一碗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我拄着头看哥哥吃饭,他吃相极好,看起来像是一幅画,或者说他就是风景,身处何地都是画。
哥哥放下碗,我习惯性地站起来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我发现锅上还炖着汤,难怪就两个菜他还要忙活那么久。
待我洗完碗回到客厅,他已经换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招手唤我过去。
我下意识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刑具,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他面前。
“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不吃饭?”
“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吃饭,懒得做。”
我明白他已经成功地被我挑起了怒火,他直起身子来拉我,顺着手劲,我趴在他的膝盖上,我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想,这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巴掌带着风声砸在屁股上,我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体会这痛,或许状态还没完全调整过来,我懒于作出平时挨打的反应。
哥哥生气的巴掌也不是好挨的,左一下右一下一下,疼痛交替更叠,惩罚意味十足的全积聚在臀腿间的嫩肉上。
得,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
身后的巴掌突然停了下来,哥哥的手搭上我的腰,手指勾住家居裤腰,我瞬间慌了神,所有的感官反应被瞬间点醒,臀上的痛突然铺天盖地得袭来,较之刚才好像更重了几倍。
我背过手想转过身拦住他,他从来不会脱我裤子,虽然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我真心觉得不该是今天。
他将我的手按到腰间,我转过头看他,我想我眼里的祈求十分明显,因为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不忍,他蹙额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皱皱眉,转过头,家居裤连带内裤被轻松的扯下,哥哥再次甩下巴掌,还是刚才的地方,疼得我心里一颤。
“哥哥,疼。”我极少在挨打的时候喊疼,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想掩饰我错乱的状态,我有气无力地撒娇。
许是我这样的语气成功地让哥哥的心疼泛滥,片刻后,哥哥帮我穿好衣服,扶我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刚好压着刚刚挨打的地方,刺痛有些难忍,我低着头,不想说话。
散落的长发被他拢到耳后,我又听到那令人沉醉的嗓音,“到底怎么了?”
大手抚着我的背,他总是有办法让我安心。
我想了想,选择了一种还算比较好接受的方式跟他解释,“哥哥,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来,抬起头。”修长的手指勾上下巴,微微用力,我顺着他抬起头,可是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抑郁症?”
“呃,应该没那么严重……”就这样被别人赤裸裸地指出,我有点尴尬。
“多久了?”
“从三年前开始。”
“为什么不跟我讲?”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遇到这种事情都怎么处理的?”
“呃,找点刺激,或者等我坏到底再慢慢反弹回来。”我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果然我看到他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后很快被无奈和心疼取代。
他摸着我的头跟我讲,“如果你每次都要通过这种自虐的方式来刺激自己,那我倒宁愿我来。”
一时之间,我想不出什么来回答他。
“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说的话我都明白,我能清楚地察觉到自己不对,但是我懒得做出改变。”
“那这就是该打咯。”话里带着笑意,我的心情也跟着渐渐明朗。
这是我恢复最快的一次,我赖在他身上,忍不住凑到耳边跟他说,“哥哥就是治愈的良药。”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不知是不是为了开导我,跟我开玩笑,“哥哥的巴掌更是治你的利器。”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0 13:20:00 +0800 CST  
这篇文勉强算半纪实了。挨打是假的。哥哥是假的。除此之外都是真的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0 21:47:00 +0800 CST  
无妄之灾
最近闲来无事,恰好哥哥也休假在家,我们两个默契地都选择在家看电视,电视里刚好放着《伪装者》,明台被哥哥坑又被哥哥教训。
我看得咯咯地笑,忍不住勾住边上人的衣角,“你们好坏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弟弟?”
哥哥坏笑着回我,“我比明楼和阿诚更坏,你可以试试。”
“呵呵,我可不要。不过以我专业的角度看,靳东哥这么霸道,气场全开啊,要是在圈里啊,一定迷死一群人。”
“哎呀!”
哥哥长臂一揽,我被迫撞倒他怀里,突如其来地动作吓得我惊呼一声。
我听见从头顶传来压着笑意的阴森森的声音,“哦?听这意思,我是满足不了你啊?那靳东哥如果在圈里是不是也会把我的小丫头迷死啊?”
“不会不会,哥哥最帅了,”我陪着笑脸哄着眼前的大爷,“哥哥是天边的太阳,在我平凡的生活里发出耀眼的光芒;哥哥是皎洁的月光,救我于无尽的黑暗;哥哥是,嗯,总之哥哥最帅!对!哥哥是男神!”
我终于被放开,看他一脸骄傲,眉眼带笑,忍不住嘟囔一句,“三岁凯。啊!”
话音刚落就又被按到怀里,哥哥低下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靳东哥是不是圈里的我不知道,不过听说他教育小孩子颇有一套,明台那么淘,见了大哥不也乖乖的嘛。”
“嘿嘿,哥哥,艺术高于生活,可远观欣赏不可现场学习,您这么英明神武,总使用暴力太影响形象了,你说dei不dei?”
我眨着眼睛抬头看他,满心求他放我一马。
“盒盒盒盒,dei,dei,dei,不过谁说我要使用暴力了,来,起来。”
闻言我忐忑地站起来,天知道有一个脑洞大的哥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别紧张,你不是一直在健身嘛,平板支撑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他惯会把疑问句说成陈述句,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回,“呃,还好。”
“来来来,撑好。”
“哥哥,我这周健身计划已经完成了。”我苦笑着辩解。
“撑着。”
我不情不愿地撑在瑜伽垫上,刚一撑好就看到一双长腿从我身边走过又返回,随即腰上一点,哥哥别有兴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撑好了,水洒出来了就不只是平板支撑咯。”
“哥哥~”
“诶,别说话哦,当心水洒出来。”
我只能心惊胆战地撑着,约莫过了一分钟,突然屁股上又接触了什么东西。
“我看你这么轻松,再加点东西吧,板子也不许掉哦。”
我第一次如此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相对论有一个通俗的观点,你越快乐时间就走的越快,你越难过时间就走的越慢。
我觉得度日如年的时光,实际上只过了三分钟。平板支撑我的极限是五分四十七秒,此刻才过一半,我暗暗给自己加劲。
腹部肌肉渐渐有了撕扯的酸胀感,我知道我正在慢慢逼近身体的极限加上心理的紧张,我开始不自觉地打晃。
突然腰上一凉,水终于洒了出来,我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哥哥放我趴了一会,期间他帮我擦去腰上的水,收拾好地板,顺手捡起板子,点了点我的腰,“起来,撑好。”
“哥哥,我真的撑不住了。”我哭丧个脸撒娇。
“撑好。”
我真是恨透了这种简洁的命令,这种命令危险指数实在太高。
我颤巍巍地撑起来,仍然不死心,“哥哥,说好的不使用暴力的。”
“嗯。”我能感觉到板子在我屁股上游走,“我一般是不使用暴力的,只是嘛,啪!”突然一下,我被吓得已经,不是疼,只是突如其来很吓人,然后磁性的嗓音继续响起,“只是好像前几天有人出去聚会了,酒量还不小嘛?啪!”
“呃,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深更半夜发朋友圈,晚睡,喝酒,有事不报备,小姑娘,你现在胆子很大嘛?啪啪啪啪”
“呼”疼痛蜂拥而至,我长舒一口气,以期望稍稍缓释,心里不禁暗骂自己,一时高兴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发朋友圈也没挑屏蔽的人,真是大意失荆州,不过话又说回来,哥哥平时不怎么玩微信,怎么偏巧那天就看了朋友圈。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哥哥的板子又接二连三地砸下来,“怎么,现在还有心思出神,看来我真是惯的你没边儿了。啪!”
极重地一下,逼得我狠狠皱了皱眉头。
“哥哥~我错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且是我理亏,我只能认错。
“哦,错哪了?啪”哥哥听起来饶有兴趣。
“我不该晚睡,不该有事不报备,不该,不该喝那么多酒。”如果说前两条都可商量,这最后一条是死命令。
坦白讲哥哥对我没有很苛刻,他也很理解大学生的日常交际,同时因为我身在学生会,平时事情多一点,对于他立下的规矩偶有违背,也多是说教,并不会过多苛责。只是偏偏胃不好的我,经常被拉去吃吃喝喝,终于在大病一场之后惹火了家里这位大爷,给了好一顿教训,明令禁止,不许喝酒,非喝不可的时候啤酒不能超过一瓶,白酒一滴不许碰。
是以在承认最后一条的时候,不免有些肝颤,生怕被揪住。
“嗯,认识地倒是挺深刻嘛!啪啪啪!那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嘴上的云淡风轻和手下的凌厉狠辣实在不成一体,我忍不住腹诽,演员都这么分裂吗?
“哥哥,我错了。”此刻的我,除了认错别无他法。
“上次你喝酒喝到胃出血,我们怎么说的?啪!”
“呃,哥哥说,呃。”
“说啊!啪!”
“哥哥~”
“说!啪!”
说一句跟一下狠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把力气都磨在这没有营养的对话上我才吃亏,虽然这么想,但是重复哥哥那时的话时,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顿打实在太可怕了,“哥哥说,超过一杯就记十藤条。”
“哦,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那说说吧,超了多少啊?啪!”
“哥哥,我记不得了。”
“不记得了?我拿藤条帮你回忆回忆?嗯?”
“哥哥,我真的不记得了,那天很多人在,可能,可能”
“啪啪啪!说!回话吞吞吐吐地,规矩呢!”
“可能每人一杯,大概有三十多杯吧。”我的声音难得带了哭腔,我极少被打哭,可见那顿打积威深重。
“啪啪啪!你还真是有本事,三十多杯,我给你个优惠,就算三十杯,你自己说,该打多少?啪啪啪”
“三,三百。”吞吞吐吐真不怪我,真的是很恐怖啊,三百下,打完我就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我颤颤悠悠地撑在地上,我想时间早已经超过了我的极限,腹部腿部的拉扯,肘部抵触到地的痛楚,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我觉得我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把我捞起来,扶到沙发上趴好,我一脸惊愕,哥哥向来言出必行,“哥哥不打了吗?”
“没挨够啊,那我去拿藤条。”
他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份严肃和怒意,多了显而易见的温柔和笑意,我知道他不生气了,赶忙拉住他,撒娇道,“哥哥,不打了嘛,疼,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燃烧的痛处,“以后啊,再有,就翻倍,超一杯二十下。”
“对不起呀,哥哥,让你担心了。”他定是拍完夜戏翻到的朋友圈,他总是习惯如此,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愧疚和感激。
“你呀,对不起的是自己,身体是自己的,现在不重视,以后有你好果子吃,你看看有几个你这个年纪就胃坏成你这个样子的。”
“嗨呀,哥哥,我都知道了嘛,老干部。”
“我要是老干部,今天非把那三百下打完。”他继续帮我揉着屁股,然后悠悠地说,“其实今天本来没想打你的,只是看到明楼教训明台,你又提起圈子,就突然想起来这档子事,你瞒地挺紧嘛,要不是我拍戏中间看到,还就这样被你混过去了,再给你加一条,以后有应酬要喝酒不许瞒着我,事前要报备,事后要报告,去哪了,跟谁,玩了什么,喝了多少,一点都不准少,你要是不说等我自己发现了,你呀,就等着屁股开花。”说完修长的手指点点我受伤的屁股,威胁意味十足。
原来不看电视,我不提圈子,这事也就没了,现在可倒好,挨了顿打不说,还被管得紧了,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但是仍然不敢反驳,“是,都听哥哥的,事前报备,事后报告,一点都不少,哥哥不嫌烦就好。”
“我不嫌烦,你不嫌疼就可劲喝,可劲作。”
“哼。”打都打完了,就不能好好哄哄我嘛!
“盒盒盒盒。”我又听到他爽朗的富有标志性的笑声,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谁让他是我哥哥呢。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1 21:55:00 +0800 CST  
凯哥哥如果在圈子里,定也是个温暖而严厉的人吧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1 22:28:00 +0800 CST  
看伪装者靳东哥也真是霸气十足啊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2 08:56:00 +0800 CST  
嗨呀。我又想写个狠拍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2 10:25:00 +0800 CST  
赌桌隔开两人,看起来一派和谐,实际上剑拔弩张,明楼站起身越过长桌走到王天风面前,眼里是积郁良久的阴骘和狠毒,像猎鹰灼视猎物,像草原狼受到威胁般,他缓缓俯下身,在王天风耳边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子真想,一刀一刀剐了你。”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2 13:17:00 +0800 CST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2 13:25:00 +0800 CST  
胃出血那次码到一半突然不想写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回忆起来还是很压抑,突然有种卖惨的感觉,尴尬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3 11:37:00 +0800 CST  
不悔相识
或许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一段全心全意却如梦一场的感情,当喜欢的人离开的时候,心里急风骤雨,然后经过一段乌云密布的时光,等待时间慢慢唤回和风阳光。
而我所经历的,说来有点尴尬,一场不能称之为失恋的离别,竟也让我不免感叹当时已惘然,因为我们两个,从没真正在一起过,一直处于掩护于兄妹名义下的暧昧状态。
我一直刻意避开名正言顺这个问题,直到他要毕业,距离相隔真正的要将我们分开,这个问题终于无法逃避。我必须要做出选择,跟他走或者永远不再联系。
太阳悠悠地挂在当中,不像往常一样慷慨地洒下日光,举目见日不见长安,睫毛轻颤,良久,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愿你,在今后每一个日子里都平安快乐,即使没有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知所踪,无疾而终。
我常常发呆放空,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没事的时候莫名其妙一呆就是一天。晚上更是煎熬,所有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不想睡,睡不着,更不敢睡,醒着满心满眼都是他,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是他,短暂的睡眠时间全被他占据,醒来枕上一片冰凉。久而久之,我患上了失眠。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抑郁加之饮食不当,我的身体渐渐吃不消,恰好哥哥最近都在北京,我申请了晚上回家住宿,这个时候,只有那个温暖的男子能给我慰藉。
哥哥晚上回家见到我并不惊讶,对于最近的事情,我并不想多说,并不是担心挨打,只是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所幸哥哥并没有逼问我。
生活还在继续,课不会停,事不会少。连续几个大型活动的举办,将我的生活填补的满满当当,借着忙碌,我屏蔽与他有关的一切,他的近况,他的信息,他的去向,他的专业,甚至他的名字,我似乎终于忘记有个少年,曾经那样肆无忌惮地耀眼我的青春。
只是有些伤口越是隐不可见,在发作的时候就越是痛入骨髓。
终于最后一个活动也进入到尾声,主席命我去借投影仪,我一时有点迷糊,问了句,该去哪里借。主席回了句,通信工程学院。
我皱皱眉,感觉好熟悉的学院,可是我们学校有这个学院吗?我猛然想起,他不就是这个学院的嘛。记忆瞬间像冲破闸口的洪水,倾泻而出,有关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汹涌澎湃地闯进脑海,猝不及防,我恍然觉得,阳光刺得眼睛干涩地痛,想要流泪。
我第一次如此狼狈,慌不择路地逃离。
我给主席发了短信,表达了不能完成任务的歉意,然后手机调到静音拉了闺蜜出去喝酒。
人啊,越想醉就越清醒,我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我跟他相识相知的过程,我幻想过无数次跟别人提起他的场景,我想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想到他都遮不住我眼中的光芒,偏偏算不准是这样的情况,灯光遮住满眼黯然,我一贯羞于将阴郁难过展示人前,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已经是十分可怜。
我在理智尚存的时候还记得拿起手机,锁屏界面上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短信,90%都出自一人。后来,我忘记自己怎样给哥哥打得电话,怎样被他接回家。
第二天起来,对胃病的发作,我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头闷闷地疼得恼人。我走出房间,哥哥正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擦拭一根藤条。那根藤条,在阳光下照耀下反射着黑金色的光芒,他从没对我用过这种杀伤力巨大的东西。看到这,我喉咙一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哥哥。”沙哑的嗓音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哥哥皱着眉递过来一杯水。
温热的水顺着嗓子滑下去,舒服了许多。我刚想开口跟哥哥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我拿起手机,抱歉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接起电话。
“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老大。”打电话的是我的主席,一手将我带起来的老大,也是我跟那个男孩子共同的朋友,我们俩的事他是知道的,因此这样问,我并不感到奇怪。
“嗯,可以出活动吗?”
“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
“今晚有个交流会,我想让你代表外联部来,会有学院和其他学校主席,对你以后竞选有好处,你,可以吗?”
我看了看坐着的哥哥,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他在压着火,到底还是会怕的,“嗯,可以的,时间地点给我吧。”
我支支吾吾地跟哥哥解释晚上的活动,哥哥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出于理解和尊重答应了我的请求。
跟哥哥一起吃了午饭,被逼着吃了药,又听了一大堆不能喝酒,否则严惩不贷的教训,哥哥终于放我出了家门。
中式交流会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当代高素质的大学生也不能免俗,我顶着胃痛,顶着哥哥的命令,被主席拉着一个一个地介绍给那些来交流的学长学姐,恰到好处的介绍自己,微笑敬酒,一圈下来,人没记住几个,酒倒是喝了不少。
这样也好,强颜欢笑也能带来片刻开心,觥筹交错也能暂时赶走阴郁,我有些非主流的想。
一顿饭从黄昏吃到深夜,强撑着送走了各路神仙,我站在路边掏出手机想告诉哥哥今晚不回家了,打开手机却看到哥哥的短信。
“结束了跟我说,我去接你。”
这个男人啊,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给我恰到好处的温暖,我拿着手机给哥哥打了电话。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越发明显,一阵阵恶心涌上来,喉咙泛起一丝腥甜,我再也忍不住,俯身将胃里为数不多的食物全部呕出,伴随着鲜红的血液。
老大被我突如其来的吐血吓了一跳,我心里也一惊,胃出血,这次恐怕真是玩大了。
哥哥驱车赶来的时候,我虚弱地靠在老大身上,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看到我深深的皱了皱眉,顾不得老大惊讶探寻的目光,顾不得被偷拍的风险,揽过我把我抱起放到了车里。
我被按在医院呆了一周,哥哥在旁边盯着,我只能老老实实的配合治疗。
北京最近难得的没有雾霾,阳光刚刚好,有个帅气体贴的哥哥每天细心照料,如果忽略有个小子总是时不时地在我心底放肆,这一周简直完美。
好不容易挨到出院回家,我只想着好好哄哄眼前这尊大佛,不料一进屋就看到静静地躺在茶几上的藤条。
“哥哥,你听我说。”
“不急,回头再说,先把病养好,这个,就先放你屋吧,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沉甸甸的藤条在床头放了三天,时时刻刻提醒我,有一桩事还没了。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
话说认错就要有个认错的态度,我看着床头柜上的藤条,心一横,去浴室放了一池子水,把藤条扔了进去。
我拿着湿淋淋的藤条走到哥哥书房前,敲了敲门,好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吧。”
桌上摊着剧本,重要台词上零零落落地勾着线,旁边跟着三三两两的标注,柔和的灯光照亮他认真的脸,许多年前,他也曾是少年,认真坦诚地对待每一个角色,如今,他已成为一个男人,对待工作和生活,除了认真坦诚,更是多了担当和责任。
见我进来,哥哥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触及到藤条时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
“来,先坐。”哥哥收拾好剧本,从我手里接过藤条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这样面对面严肃谈心的场面我并不太习惯,一时有点紧张。
“小丫头,跟我说说,你最近怎么了?”
“我…我…哥哥我没怎么,我很好。”
“那怎么突然回家住了?”修长的手指穿过长发温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脖颈,安抚着躁郁不安的心。
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我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我扎到他怀里,闷闷地说,“真的没什么,遇到了一些小事,我可以处理的。”
哥哥扶着我的肩膀把我从怀里拉出来,“你从来都不会骗人,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事。”
那双眼睛,有震慑心魄的魔力,深陷其中,忍不住想要对眼前人诉尽百般委屈。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3 19:49:00 +0800 CST  
哎。我开始码文了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4 15:52:00 +0800 CST  
“哥哥,我,”眼泪不经意地滑落,嘴角勉强地上扬,“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
“说说看。”他不急不躁,手掌抚摸脖颈的频率和眼泪落下的频率正好相和。
“他要毕业了,所以我选择跟他分开。”
“因为觉得没有未来,是吗?”
我点点头。
“哥哥不能说你做得是对还是错,我只能说你这样选择很理智,从未来发展考虑,如果一段感情你已经预知没有一个理想的结局,那在一开始没有深陷其中的时候就尽早抽身确实不错,不过这样很不近人情,对你自己也很残酷,你还小,你的未来是存在很多变数的,你能看到三年以后的事,可你没看到五年以后十年以后,然而你从一开始就拒绝了这样一种可能,仅仅因为在你现有的认知里觉得这段感情没有未来,就放弃为之努力,是不是有点草率?”
“嗯。”再是故作轻松,也抵挡不住眼泪一滴一滴地落。
哥哥抬手帮我拂去眼泪,声音里溢出温柔和心疼,“难过就哭出来吧,在哥哥面前不用强撑着。”
“哥哥,”我忍不住一头钻到他怀里,隔着衣服我感受到哥哥健硕的肌肉,胸腔的心跳蓬勃有力,这个人给我的温暖,往往轻柔绵密,润物无声,直达心底,慢慢扩散开来,暖得我想哭。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不能在一起,哎。”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任由我的眼泪慢慢浸湿衬衣。
许久,低沉和缓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在你的一生的时间里,你会遇到很多很多人,有的人会与你携手同行,有的人会在你背后默默支持,然而有的人,他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只是陪伴你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光,为的是要告诉你,生活本身也是值得关注的一件事,你的眼睛不该只是盯着远方的终点,还有路上的风景。”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眼神依旧清澈明亮,与之前相比更多了几分坚定,“这一路,有哥哥,风景甚好。”
他扯了扯我的耳朵,语调轻松,“只是,小姑娘啊,爱别人永远不要超过爱自己。”
我有些羞惭,因为伤心就这样放纵,确实不该。
“你心里难过,哥哥知道,你想哭想倾诉,我一直在,肩膀随时给你靠,怀抱永远为你敞开,你如果真的想借助酒精适当缓释我也可以理解,不会苛责,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个度,沉沦放纵到这种地步可就真的过分了,懂?”
“嗯。”我咬了咬唇。
哥哥站起身,陡然袭来的身高压迫让我心底一惊,他站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挽着衬衫的袖子,若在往常,这种场景一定让我沉醉不已,可此时此刻,袖子每挽起一分,我心里的紧张就多一分。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5 21:07:00 +0800 CST  
为了补偿卡拍。把前两天两位小可爱贡献的梗写了。希望大家喜欢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5 23:18:00 +0800 CST  
word妈。新发的居然被吞了?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5 23:31:00 +0800 CST  
我的天。被吞三次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5 23:35:00 +0800 CST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5 23:35:00 +0800 CST  
其实也很难想象这样骄傲的一个人,被打是什么样子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16 08:24:00 +0800 CST  
不悔相识(下)
我“腾”地起身,局促失措地站在哥哥面前,白衬衫挽到小臂中间,露出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哥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轻声吩咐,“裤子脱了,趴下。”
“刷”地一下,羞赧的红晕蔓延到耳朵尖,“哥哥,能不能…”
“不能,”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哥哥回身拿过书桌上的藤条,“这东西太重,我怕打伤了你,看着点放心。”
上身趴伏在沙发上,双腿支撑在地,微微用力拱起臀部。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丝丝微凉,我忐忑不安,突然觉得一个东西抵到身后。我立刻屏住呼吸,等着剧痛袭来。
温暖的手掌压上我僵直的脊背,“放松,不然会受伤。”
我深吸一口气,稍稍放松,藤鞭破空的声音响起,随即臀上一紧,热辣辣的感觉顷刻而至,我抿了抿唇,忍着没出声。
不知挨了多少,我只觉得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滚滚而来,肿起的楞子边际分明,猛烈的痛楚直冲脑海,细细密密的汗珠不断往外渗,我紧咬嘴唇尽力抑制冲出口的呻吟声,身子却禁不住偏离。
藤条点点腰际,轻飘飘地一句,“躲?”
我登时僵住,不敢再动。
事实上人的愤怒不会无故消散,只会因为时间的调理而暂时褪去戾气,然后在有机会发泄的时候裹挟着平静的外衣登场,却更具摧枯拉朽之势。
余光中,我看到哥哥俯身将藤条放在我腰上,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这,算是打完了?还是被我气走了?
我静静趴了一会,慢慢调整好呼吸,正要起身,突然房门被打开,藤条应声落地,颀长的身影闯进视线,手里拿着水杯和毛巾,看到我的动作,哥哥剑眉微挑,“这是打算干嘛去啊?”
“哥哥,我…”我这样子确实挺像要逃跑的,可我真不是。
他好像并没有要继续听下去的意思,自顾自走到我身边,把尚有余温的毛巾敷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然后坐到我身边,把水杯递到我嘴边。
我就着哥哥的手喝了两口水,就连嘴边的水滴都被温柔逝去,微凉的指尖停留在下唇残留的齿痕上,眉头一蹙,冷冷地训,“疼就说出来,不准再咬嘴唇,再这样我就加罚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伸出食指点上我的眉心,微怒,“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温热的毛巾敷在身后,肆虐的疼痛稍稍减退,我伸出手跟他要抱抱,却被毫不客气地打掉。
“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
我惊慌地抬起头,他倚着沙发看着我温柔地笑,手里还拿着水杯,眼睛里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势。
我慌张起身,这回是真的想跑。
然而哥哥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在我撑起身子的瞬间捉住我的手腕。我无处借力支撑,只能顺着力道被按趴在膝盖上,手也被牵到腰上禁锢住。
我微微挣扎,忽然臀上一凉,毛巾掉在了地上。哥哥俯身捡起毛巾和刚刚落在地上的藤条,随手扔在沙发上,威胁地点点臀峰处最痛的一道,随手拍下一巴掌,“跑?跑哪去?”
猛然一点的疼痛唤醒了所有,我眉头紧锁,低低地求饶,“哥哥,不打了好不好?疼。”
“不好,趴着。”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我推到沙发上,无视我的哀求,复又拿起了藤条。
休息过后的伤处对痛觉变得异常敏感,疼痛渗入皮肤,浸入肌理,再直直地砸到骨头上,每一下都让我吃尽苦头。
汗液渐渐积聚成小滴滑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又咬上嘴唇,突然身后臀腿处一阵不停歇的剧痛,一连串藤条铺天盖地的砸过来,纯粹的疼痛生生逼出眼泪。
“再敢咬嘴唇,你试试看。”没有任何起伏,不带任何感情,却让我心里一紧。
我连忙松开嘴,摇头说不敢了不敢了。
身后的藤鞭仍在不停地起起落落,屋子里除了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抽打在裸露皮肤上的声音还夹杂了我低沉的啜泣,眼泪自刚才就止不住的落下。
疼痛由最初的几道楞子蔓延到臀峰,顺着臀峰向下最终积聚到臀腿处,连带着两条腿都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我的腰渐渐下沉,左后闪躲,想要尽量逃开身后严厉的鞭笞,可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大幅度躲避,身后的藤条仍然一下重过一下地咬上红肿的嫩肉。
姿势已经完全走样,屁股上说不上哪里疼哪里不疼,只觉得藤鞭落处掀起一波疼痛,然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带着腿上的肌肉也一跳一跳地酸痛不已。
“咚。”我终于支撑不住,膝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我痛得七荤八素,什么也顾不得,眼泪一层盖过一层,我哭着唤他,“哥哥,哥哥,疼。”
模糊中我看到他丢下藤条,慢慢凑近我,随即我被温柔的圈住抱起,清亮的眸子倒映出我的狼狈,闪烁着疼宠的光芒,我忍不住伏在他的颈窝低声哭泣,为我身上的痛,为我心里的人,为我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恋,为我这些日子以来饱受折磨的胃。
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伤处被细心的安置在两腿之间的空隙处,一手揽着我,一手包裹着我的膝盖轻轻揉着。
感受到我渐渐平静下来,他抬起手把我耳边被打湿的碎发拢到耳后,声音柔和得好似要拧出水,“不打了,乖。”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没有力气答言,任由他把我抱回房间。
趴在我柔软的大床上,半个身子都陷进去,我觉得无比安心。可身后时刻不停的疼痛并不想让我安宁。
就在我转头看到哥哥收拾药的样子,身后的痛又深了几重。
我不着痕迹地向床里移动,眼前这个人太可怕了。
挪了不到五公分,就被拎回来,我听见他无奈地说,“你呀,怎么还要跑,今晚第二次了,你能跑哪去?”
沾了药膏的手一覆上身后的肿痕,我便不由自主地发抖,疼得,也是怕得。上药要将药膏细细地涂抹到每一处,这意味着每一处伤痕都要再经历一次按压搓磨,这对我现在碰都碰不得的屁股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当哥哥触到臀腿处的肿痕时,我狠狠一抖,下意识又咬住了唇。
“啊。”
肿起的楞子被捏住提起,痛感瞬间加剧,扑面而来。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说了你多少次,不许咬嘴唇!”
“啪”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伤势最重的地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连连求饶认错方被放过,哥哥才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哥哥。
最后就连不小心被抽到的边缘地方都被细细地抹上药,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出和顺的身影。
“哥哥呀……”
“想说什么?”他放下药,转过头来看我。
“不悔相识。”
他愣了一下,继而勾起嘴角,宠溺地问,“他么?”
“还有你。”我趴在床上,正好看到他完美的颌迹,心里很满足,眼前人和心上人,于我来说,皆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能够相识,已属万分荣幸。
他眼光瞄到我身后,轻轻用手拍了拍,“即使这样,也不悔吗?”
“哼。”我嗔怒,不去理他,没想到听到一串的“盒盒盒盒”。
他用那只没沾药膏的手揉揉我的脑袋,半是无奈半是宠,半是教训半是惯,给我下了结论,“灵透而偏执,你呀!”

楼主 婠瑀  发布于 2017-01-20 23:15:00 +0800 CST  

楼主:婠瑀

字数:40676

发表时间:2017-01-10 21: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9-12 01:20:56 +0800 CST

评论数:8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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