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苑同人】【原创】星河之外（亲爱的热爱的同人）
韩商言很快办完了事，赶回俱乐部。刚进大门，一瓶饮料就贴着他身侧飞过去，险些砸到身上。一帮小孩们正玩得不亦乐乎，桌上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薯片，饼干，话梅，水果糖，不计其数。刚才那一下大概是Demo和97拌嘴玩儿，说不过了才使用饮料瓶攻击，没想到成功地吸引了韩商言的注意。
一见到韩商言大步流星走进来，小孩们立刻老实了。站在桌子椅子上的迅速溜下来，吃东西的赶紧放下手中花里胡哨的零食袋，刷片的一把把耳机扯下来摁了静音，全都规规矩矩立正站在原地。Grunt喊他：“老...老大...”韩商言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团乱，问道：“我没告诉你们要训练吗？”
Demo最先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地问：“啊？”随即97也附上一句小声的“没有”，One眨了眨眼，跟着摇摇头。坏了！Grunt这才记起来吴白走之前告诉他要训练，刚欲开口辩解，韩商言扫视一圈没找着吴白，截断了他的话头：“Dt呢？”Grunt才敢开口：“老大，队长让我先回来带他们训练，这不是赢了比赛太高兴了，我一不小心给忘了...那啥，我错了老大，我们马上去训练！”一边说一边疯狂给旁边几个小的递眼色，97不愧是好兄弟，心领神会立马接话：“是啊老大，我们就是庆祝庆祝，马上，我们马上去训练！”
韩商言阴沉着脸，目光从这帮小孩身上一个一个扫过去，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小孩们赶紧收拾桌子，韩商言背过身去，拿手机给吴白打电话。想到自己嘱咐他的事情一件也没办好，现在连人都没影了，韩商言愈发不爽起来。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冰冷的女生，韩商言发狠一般将手机摔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把正在打扫卫生的小孩们吓了一跳。“Grunt。”“诶，老大，找我有事？”“吴白没跟你说他去哪了？”Grunt用手挠了挠头发，“好像没有。”
眼瞅着韩商言周身气压越来越低，趴在电脑前的Demo突然跳起来，大喊：“老大！你快来看！”韩商言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看着Demo小心翼翼地指给他看微博上，用户名为“新浪用户_E17B58”的用户发布的一条微博，时间是刚刚。
那是一张照片。
仅凭一张模糊得像马赛克一样的照片，韩商言几乎能立刻认定那个高高瘦瘦的侧影是他弟弟。放大图片还隐隐约约看得见吧台上堆着的空酒瓶，多得吓人。打开评论，看见有人在下面评论了一句“这是蓝夜酒吧吧，我去过”。
韩商言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人影能有半分钟，盯得眼睛发酸，然后转身大步往外走，一句话都没说，小孩们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目视了全过程，生怕大魔头一个不高兴掉转枪口，错伤无辜。
一见到韩商言大步流星走进来，小孩们立刻老实了。站在桌子椅子上的迅速溜下来，吃东西的赶紧放下手中花里胡哨的零食袋，刷片的一把把耳机扯下来摁了静音，全都规规矩矩立正站在原地。Grunt喊他：“老...老大...”韩商言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团乱，问道：“我没告诉你们要训练吗？”
Demo最先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地问：“啊？”随即97也附上一句小声的“没有”，One眨了眨眼，跟着摇摇头。坏了！Grunt这才记起来吴白走之前告诉他要训练，刚欲开口辩解，韩商言扫视一圈没找着吴白，截断了他的话头：“Dt呢？”Grunt才敢开口：“老大，队长让我先回来带他们训练，这不是赢了比赛太高兴了，我一不小心给忘了...那啥，我错了老大，我们马上去训练！”一边说一边疯狂给旁边几个小的递眼色，97不愧是好兄弟，心领神会立马接话：“是啊老大，我们就是庆祝庆祝，马上，我们马上去训练！”
韩商言阴沉着脸，目光从这帮小孩身上一个一个扫过去，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小孩们赶紧收拾桌子，韩商言背过身去，拿手机给吴白打电话。想到自己嘱咐他的事情一件也没办好，现在连人都没影了，韩商言愈发不爽起来。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冰冷的女生，韩商言发狠一般将手机摔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把正在打扫卫生的小孩们吓了一跳。“Grunt。”“诶，老大，找我有事？”“吴白没跟你说他去哪了？”Grunt用手挠了挠头发，“好像没有。”
眼瞅着韩商言周身气压越来越低，趴在电脑前的Demo突然跳起来，大喊：“老大！你快来看！”韩商言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看着Demo小心翼翼地指给他看微博上，用户名为“新浪用户_E17B58”的用户发布的一条微博，时间是刚刚。
那是一张照片。
仅凭一张模糊得像马赛克一样的照片，韩商言几乎能立刻认定那个高高瘦瘦的侧影是他弟弟。放大图片还隐隐约约看得见吧台上堆着的空酒瓶，多得吓人。打开评论，看见有人在下面评论了一句“这是蓝夜酒吧吧，我去过”。
韩商言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人影能有半分钟，盯得眼睛发酸，然后转身大步往外走，一句话都没说，小孩们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目视了全过程，生怕大魔头一个不高兴掉转枪口，错伤无辜。
韩商言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早餐桌上没有见着吴白，路过的训练室里也空无一人。他若无其事地吃完早饭，起身去反省室。果然不出他所料，吴白正端端正正站在墙边面壁，听见动静微微偏过头，小声唤道：“哥。”
“嗯。”韩商言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应了声。偏偏是这种平淡的态度最折磨人，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未知的惊涛骇浪藏在古井无波的表情后面，谁也猜不准。“过来。”
吴白乖乖过去，走到韩商言身前站着，双手紧贴两边裤缝，拔肩张背，标准的军姿。韩商言没留力，兜着风的一脚直接踹到吴白小腿上，吴白没料到他哥上来就踹，一时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摇摇晃晃又站直了。深知自己理亏，抿唇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酒好喝吗？”韩商言等他站好，又是一脚踹过去，吴白硬生生受下了，又沉默着站回原地。他小幅度地摇摇头，韩商言见状冷笑。“我倒是没想过你吴白还能有买醉的时候。”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字节，从刻意加重的语调里可以听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很少见韩商言这副模样，吴白心里慌得没底，恳求般地小声喊了一句：“哥...”韩商言没应，看了他一眼，深邃得像要直穿过他的身体望进内心里去。韩商言走到墙边，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柄戒尺，吴白扭头，吓得一僵。
他知道自己错了。可他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犯了错被哥哥抓到的弟弟，说到底还是怕的。吴白开始小幅度地小动作，手指曲了又直，站也有点站不定心，只觉得嘴里发干，没一会儿就口干舌燥，不断舔嘴唇来缓解紧张。
韩商言将他弟弟这些变化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轻咳了一声，说：“撑墙。”
吴白立刻过去墙边，手肘支在墙上，小臂紧贴墙面发力来撑起整个身子。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柄戒尺就贴在身后，冰凉冰凉的，带起他一阵战栗。韩商言一向不爱废话，手腕一翻一压，厚重的戒尺就敲上了吴白身后。戒尺的效果不比其他，这种厚重的工具能把痛感结结实实打进骨头里。韩商言一手按住吴白的腰，另一只手一下接一下地往下落戒尺，疼得吴白身体一个劲儿往前窜。沉闷的击打声在反省室不大的空间里有规律地响起，戒尺着肉每每带起臀肉一阵翻腾。吴白开始轻微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但都徒劳无功。
二十下过后，吴白觉得自己身后一定肿成了桃子。身后明显的肿胀感，被内裤紧紧包裹着更是难受，一阵一阵地疼。韩商言停了戒尺，然后对他说：“裤子脱了。”
吴白有片刻的犹豫，即使反省室里只有自己和哥哥，仍然觉得羞耻。不敢违抗韩商言的话，手放在裤腰上磨蹭了片刻，闭了闭眼一狠心将宽松的运动裤撸到脚踝，然后小心翼翼地脱掉棉质的内裤。纵使吴白已经尽自己所能地放轻了动作，棉质布料摩擦过红肿皮肉仍然疼得他一颤。原本白皙的臀肉在经过了一轮责打后已经泛了红，薄薄地肿起来一层，戒尺打出来的红印还清晰可见。
等吴白重新撑好，韩商言的戒尺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连着就是三下重的，打得人臀肉乱颤，吴白小声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韩商言拎着戒尺，毫不留力地教训着这个没记性的小孩。那两瓣臀肉早已又红又肿，均匀的深红色在臀面上铺开，与大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吴白疼得直蹬腿，又不敢大动，小幅度地扭动挣扎着，渴望能躲过责罚。韩商言当然不会如他愿，戒尺像长了眼睛般，无论他怎么扭躲，都能准确地砸上浑圆双丘。
等到吴白身后一片均匀的大红格外乍眼，从喉咙里憋出小声的抽泣时，韩商言停了手。戒尺重新挂回墙上，皱着眉从上到下将吴白打量一遍，声音冷淡而又疏离：“裤子穿上，滚去训练。”
吴白慢慢往上提内裤，仍然在臀肉摩擦的时候被刺激出了眼泪。别别扭扭地穿好了裤子，只感觉身后火烧火燎，热辣辣地疼。坐到训练椅上的那一刻，他差点没跳起来，勉强忍住了没动，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肿胀皮肉被挤压的痛感十分剧烈，吴白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强压下心神开始自主训练。
更加恐怖的是，韩商言不理他了。
两天后就是决赛，这是韩商言只罚了几十戒尺的原因。如果罚得吴白几天下不了床，岂不是耽误了比赛？比起惩罚显然决赛更为重要，韩商言纵然生气但还没有被冲昏头脑。吴白心里也很清楚，按他错的程度必然不会好过，韩商言这次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必然是因为有比赛了。
不——也没有轻轻松松放过他。韩商言不理他了。
从吴白走出反省室开始，韩商言的态度就活像K&K里没有吴白这个人。吃饭时吴白一个人坐在旁边，几个小的想要过去打声招呼都被韩商言瞪了回来，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吴白，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韩商言依旧每天进出俱乐部，和米邵飞偶尔斗斗嘴，指导队员们训练，只是眼里少了他吴白。吴白所有的刻意示好全部被忽略，尴尬得他半天不知道怎么办。
吴白也曾经找过机会，看到韩商言旁边没人一个人朝楼上走时轻声喊：“哥...”结果韩商言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略过他去喊后面的97:“97来，你很闲嘛，去把训练室的键盘擦了。”97自然看得出气氛尴尬，自己也不无尴尬地朝吴白笑了笑，心里也觉得抱歉，更为队长感到难过。自此之后吴白就放弃了，脸皮太薄求情的话说不出口，于是彻底安安静静地做了个隐形人，心里想的只剩下如何不给他哥添堵。
两天之后决赛如期而至。
吴白身后还没消肿，红红肿肿的臀肉压在椅子上，他疼也不敢表现出来。肿着屁股打比赛......任谁看都是非常奇妙的经历。果然不出大家所料地顺利拿下比赛，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那一刻吴白轻声“嘶”了一声。还是好疼......吴白回想起比赛中途，身后肿胀的肉被挤压着，他一边忍耐疼痛一边进行操作，实在是难受得不轻。偶尔想要动一动，立马就能疼出眼泪。太疼了。
韩商言没有表情。
所以直到吴白捧着那把戒尺，端端正正地站在他房间门口时，他一点也不意外。开门把人放进来，从善如流地接过吴白手里的凶器一指墙角：“过去，军姿。”
“嗯。”韩商言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应了声。偏偏是这种平淡的态度最折磨人，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未知的惊涛骇浪藏在古井无波的表情后面，谁也猜不准。“过来。”
吴白乖乖过去，走到韩商言身前站着，双手紧贴两边裤缝，拔肩张背，标准的军姿。韩商言没留力，兜着风的一脚直接踹到吴白小腿上，吴白没料到他哥上来就踹，一时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摇摇晃晃又站直了。深知自己理亏，抿唇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酒好喝吗？”韩商言等他站好，又是一脚踹过去，吴白硬生生受下了，又沉默着站回原地。他小幅度地摇摇头，韩商言见状冷笑。“我倒是没想过你吴白还能有买醉的时候。”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字节，从刻意加重的语调里可以听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很少见韩商言这副模样，吴白心里慌得没底，恳求般地小声喊了一句：“哥...”韩商言没应，看了他一眼，深邃得像要直穿过他的身体望进内心里去。韩商言走到墙边，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柄戒尺，吴白扭头，吓得一僵。
他知道自己错了。可他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犯了错被哥哥抓到的弟弟，说到底还是怕的。吴白开始小幅度地小动作，手指曲了又直，站也有点站不定心，只觉得嘴里发干，没一会儿就口干舌燥，不断舔嘴唇来缓解紧张。
韩商言将他弟弟这些变化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轻咳了一声，说：“撑墙。”
吴白立刻过去墙边，手肘支在墙上，小臂紧贴墙面发力来撑起整个身子。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柄戒尺就贴在身后，冰凉冰凉的，带起他一阵战栗。韩商言一向不爱废话，手腕一翻一压，厚重的戒尺就敲上了吴白身后。戒尺的效果不比其他，这种厚重的工具能把痛感结结实实打进骨头里。韩商言一手按住吴白的腰，另一只手一下接一下地往下落戒尺，疼得吴白身体一个劲儿往前窜。沉闷的击打声在反省室不大的空间里有规律地响起，戒尺着肉每每带起臀肉一阵翻腾。吴白开始轻微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但都徒劳无功。
二十下过后，吴白觉得自己身后一定肿成了桃子。身后明显的肿胀感，被内裤紧紧包裹着更是难受，一阵一阵地疼。韩商言停了戒尺，然后对他说：“裤子脱了。”
吴白有片刻的犹豫，即使反省室里只有自己和哥哥，仍然觉得羞耻。不敢违抗韩商言的话，手放在裤腰上磨蹭了片刻，闭了闭眼一狠心将宽松的运动裤撸到脚踝，然后小心翼翼地脱掉棉质的内裤。纵使吴白已经尽自己所能地放轻了动作，棉质布料摩擦过红肿皮肉仍然疼得他一颤。原本白皙的臀肉在经过了一轮责打后已经泛了红，薄薄地肿起来一层，戒尺打出来的红印还清晰可见。
等吴白重新撑好，韩商言的戒尺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连着就是三下重的，打得人臀肉乱颤，吴白小声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韩商言拎着戒尺，毫不留力地教训着这个没记性的小孩。那两瓣臀肉早已又红又肿，均匀的深红色在臀面上铺开，与大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吴白疼得直蹬腿，又不敢大动，小幅度地扭动挣扎着，渴望能躲过责罚。韩商言当然不会如他愿，戒尺像长了眼睛般，无论他怎么扭躲，都能准确地砸上浑圆双丘。
等到吴白身后一片均匀的大红格外乍眼，从喉咙里憋出小声的抽泣时，韩商言停了手。戒尺重新挂回墙上，皱着眉从上到下将吴白打量一遍，声音冷淡而又疏离：“裤子穿上，滚去训练。”
吴白慢慢往上提内裤，仍然在臀肉摩擦的时候被刺激出了眼泪。别别扭扭地穿好了裤子，只感觉身后火烧火燎，热辣辣地疼。坐到训练椅上的那一刻，他差点没跳起来，勉强忍住了没动，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肿胀皮肉被挤压的痛感十分剧烈，吴白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强压下心神开始自主训练。
更加恐怖的是，韩商言不理他了。
两天后就是决赛，这是韩商言只罚了几十戒尺的原因。如果罚得吴白几天下不了床，岂不是耽误了比赛？比起惩罚显然决赛更为重要，韩商言纵然生气但还没有被冲昏头脑。吴白心里也很清楚，按他错的程度必然不会好过，韩商言这次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必然是因为有比赛了。
不——也没有轻轻松松放过他。韩商言不理他了。
从吴白走出反省室开始，韩商言的态度就活像K&K里没有吴白这个人。吃饭时吴白一个人坐在旁边，几个小的想要过去打声招呼都被韩商言瞪了回来，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吴白，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韩商言依旧每天进出俱乐部，和米邵飞偶尔斗斗嘴，指导队员们训练，只是眼里少了他吴白。吴白所有的刻意示好全部被忽略，尴尬得他半天不知道怎么办。
吴白也曾经找过机会，看到韩商言旁边没人一个人朝楼上走时轻声喊：“哥...”结果韩商言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略过他去喊后面的97:“97来，你很闲嘛，去把训练室的键盘擦了。”97自然看得出气氛尴尬，自己也不无尴尬地朝吴白笑了笑，心里也觉得抱歉，更为队长感到难过。自此之后吴白就放弃了，脸皮太薄求情的话说不出口，于是彻底安安静静地做了个隐形人，心里想的只剩下如何不给他哥添堵。
两天之后决赛如期而至。
吴白身后还没消肿，红红肿肿的臀肉压在椅子上，他疼也不敢表现出来。肿着屁股打比赛......任谁看都是非常奇妙的经历。果然不出大家所料地顺利拿下比赛，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那一刻吴白轻声“嘶”了一声。还是好疼......吴白回想起比赛中途，身后肿胀的肉被挤压着，他一边忍耐疼痛一边进行操作，实在是难受得不轻。偶尔想要动一动，立马就能疼出眼泪。太疼了。
韩商言没有表情。
所以直到吴白捧着那把戒尺，端端正正地站在他房间门口时，他一点也不意外。开门把人放进来，从善如流地接过吴白手里的凶器一指墙角：“过去，军姿。”
吴白依言站到墙角。韩商言一向要求他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从小到大军姿不知道站过多少回，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的肌肉反应。吴白熟悉这个墙角就像熟悉一位老朋友，站军姿时无聊，常常就观察墙来消磨时间，久而久之连墙皮上有多少条划痕都了如指掌。一站到墙角处，身体就本能地站出了标准的军姿，双腿并拢绷直，挺胸，抬头，收腹，手指并在两边裤缝上，一动不动。韩商言看着挺满意，自顾自地坐到电脑桌前，随手拿了一本最新的杂志开始翻阅。他看得专心致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后拎着戒尺过去，叫吴白双手伸平，戒尺就平放在他小臂上，轻飘飘地撂下一句：“掉下来我们就翻倍。”
吴白在他哥动作的那一刻，心突然发凉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河水。站军姿能站到这一步，他今天...恐怕真是很难完好无损地走出房间了。对他们这种时常锻炼的人来说，一个小时军姿算不得什么，但再加上这种折磨人的方式，那可说不准。果然，手才端了没一会儿，实木戒尺的重量全沉甸甸地压在小臂上，压得他小臂不住想往下坠，肩膀带着手肘一起发力才能与这重量抗衡。翻倍？在他哥的手底下翻倍，怕不是要被打死。
韩商言呢？韩商言继续若无其事地翻杂志，时不时抬头瞅一眼忍得辛苦的吴白，看着他手臂每每往下沉一点，又迅速咬着牙端平。手是空着的，吴白曾多次想握紧拳头发力或是指甲掐肉来保持意志力，但手对于打职业至关重要，他不敢动。
两个小时。
吴白站不住了。他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逐渐急促，两只手臂高高低低伸不平。重心不住在左右脚之间切换来换取片刻的平衡，肩膀似乎承载了千斤的重量，酸痛得麻木。
突然是沉闷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了。吴白习惯了室内的寂静，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
然后吴白就愣了。
是戒尺掉下去了。
吴白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顷刻当机，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足无措。韩商言不发话，他不敢动，只好尴尬地继续站着。他甚至连蹲下身捡起戒尺的勇气都没有，也不敢偏过头看看他哥的目光。
身后传来有力的脚步声，韩商言走过来了。一步一步像踏在吴白心上，吴白听着，恐惧与慌乱不断膨胀。韩商言当着他面俯下身捡起戒尺，在手里掂了掂，皮笑肉不笑地盯他一眼，下一秒，吴白身后就重重挨了一记，猝不及防疼出一声闷哼。
再没有什么比重新唤醒旧伤更残忍了。吴白觉得身后那块方寸之地由冷却一下子热起来，平地惊雷一般唤醒了整个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对他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外裤连同底裤一起褪到膝弯，按以往受罚的姿势俯身趴上冰冷的桌面，冷得一哆嗦。两团软肉红红肿肿的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依稀留着点戒尺打出来的深色印子，颤颤巍巍地撅着好不可怜。
韩商言会心软吗？不会。
戒尺无情地点燃旧伤，狠狠招呼上臀肉。韩商言压了几天的火气爆发出来，按着他就是一顿连击，吴白觉得戒尺破空划出的风声就没断过，一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吸气和呼气都中途被戒尺砸断。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喊出声的，意识被砸得粉碎，直到韩商言停手几秒后他才听到自己破碎着溢出喉咙的，凄厉的痛呼。
当戒尺再一次压住身后红肿的皮肤时，吴白下意识地一抖。身后的触感消失，吴白紧张得整个人紧绷起来，下一秒戒尺挟着风声砸下来，干脆利落地打碎了吴白的所有侥幸和幻想。
——太疼了。
韩商言完全不为所动，也不理会手下的小孩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戒尺转了向，一板子咬上了吴白左边臀腿交接处。那处皮肉最嫩，又是坐凳子的地方，打上去痛感几乎是翻倍的。吴白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砸懵了，伏在桌上的上半身猛地向上挺了挺，头也跟着无意识地后仰，又脱力地重重砸回桌面上。额头磕在桌子上的疼痛和响声才终于让他找回点清醒，冷汗早已浸湿了头发，混着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生理泪水，糊了他满脸。眼眶里全是晶莹的液体，吴白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索性闭了眼，一心一意应对身后疼痛。左边臀腿那块细嫩的皮肉被韩商言一板子接一板子地蹂躏，很快就高高肿起来。韩商言眼见着由淡红转成大红色，换了一边，一板子抽上右边臀腿，成功换来吴白嗷一声哭叫。吴白动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极力压制着自己不乱动，可疼得厉害了就不管不顾了。但他又不敢像别的孩子挨打时那样，大声哭叫，求饶，挣扎躲闪，他知道韩商言不喜欢，或者说，他吴白没有资格。
他是世界第一的Dt，理应没有弱点，战无不胜。他不被允许懦弱，不敢懦弱，不能懦弱。
韩商言一直打到吴白身后还没消肿的臀肉由红肿变为大红色才停手。吴白疼得几近虚脱，伏在桌面上小口小口吸气，眼泪都和着委屈咽进肚子里，一点不能表露出来。他知道，韩商言问话之前的责罚，都是不算数的。换句话说，他挨了这么多下戒尺，其实真正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吴白在他哥动作的那一刻，心突然发凉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河水。站军姿能站到这一步，他今天...恐怕真是很难完好无损地走出房间了。对他们这种时常锻炼的人来说，一个小时军姿算不得什么，但再加上这种折磨人的方式，那可说不准。果然，手才端了没一会儿，实木戒尺的重量全沉甸甸地压在小臂上，压得他小臂不住想往下坠，肩膀带着手肘一起发力才能与这重量抗衡。翻倍？在他哥的手底下翻倍，怕不是要被打死。
韩商言呢？韩商言继续若无其事地翻杂志，时不时抬头瞅一眼忍得辛苦的吴白，看着他手臂每每往下沉一点，又迅速咬着牙端平。手是空着的，吴白曾多次想握紧拳头发力或是指甲掐肉来保持意志力，但手对于打职业至关重要，他不敢动。
两个小时。
吴白站不住了。他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逐渐急促，两只手臂高高低低伸不平。重心不住在左右脚之间切换来换取片刻的平衡，肩膀似乎承载了千斤的重量，酸痛得麻木。
突然是沉闷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了。吴白习惯了室内的寂静，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
然后吴白就愣了。
是戒尺掉下去了。
吴白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顷刻当机，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足无措。韩商言不发话，他不敢动，只好尴尬地继续站着。他甚至连蹲下身捡起戒尺的勇气都没有，也不敢偏过头看看他哥的目光。
身后传来有力的脚步声，韩商言走过来了。一步一步像踏在吴白心上，吴白听着，恐惧与慌乱不断膨胀。韩商言当着他面俯下身捡起戒尺，在手里掂了掂，皮笑肉不笑地盯他一眼，下一秒，吴白身后就重重挨了一记，猝不及防疼出一声闷哼。
再没有什么比重新唤醒旧伤更残忍了。吴白觉得身后那块方寸之地由冷却一下子热起来，平地惊雷一般唤醒了整个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对他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外裤连同底裤一起褪到膝弯，按以往受罚的姿势俯身趴上冰冷的桌面，冷得一哆嗦。两团软肉红红肿肿的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依稀留着点戒尺打出来的深色印子，颤颤巍巍地撅着好不可怜。
韩商言会心软吗？不会。
戒尺无情地点燃旧伤，狠狠招呼上臀肉。韩商言压了几天的火气爆发出来，按着他就是一顿连击，吴白觉得戒尺破空划出的风声就没断过，一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吸气和呼气都中途被戒尺砸断。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喊出声的，意识被砸得粉碎，直到韩商言停手几秒后他才听到自己破碎着溢出喉咙的，凄厉的痛呼。
当戒尺再一次压住身后红肿的皮肤时，吴白下意识地一抖。身后的触感消失，吴白紧张得整个人紧绷起来，下一秒戒尺挟着风声砸下来，干脆利落地打碎了吴白的所有侥幸和幻想。
——太疼了。
韩商言完全不为所动，也不理会手下的小孩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戒尺转了向，一板子咬上了吴白左边臀腿交接处。那处皮肉最嫩，又是坐凳子的地方，打上去痛感几乎是翻倍的。吴白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砸懵了，伏在桌上的上半身猛地向上挺了挺，头也跟着无意识地后仰，又脱力地重重砸回桌面上。额头磕在桌子上的疼痛和响声才终于让他找回点清醒，冷汗早已浸湿了头发，混着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生理泪水，糊了他满脸。眼眶里全是晶莹的液体，吴白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索性闭了眼，一心一意应对身后疼痛。左边臀腿那块细嫩的皮肉被韩商言一板子接一板子地蹂躏，很快就高高肿起来。韩商言眼见着由淡红转成大红色，换了一边，一板子抽上右边臀腿，成功换来吴白嗷一声哭叫。吴白动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极力压制着自己不乱动，可疼得厉害了就不管不顾了。但他又不敢像别的孩子挨打时那样，大声哭叫，求饶，挣扎躲闪，他知道韩商言不喜欢，或者说，他吴白没有资格。
他是世界第一的Dt，理应没有弱点，战无不胜。他不被允许懦弱，不敢懦弱，不能懦弱。
韩商言一直打到吴白身后还没消肿的臀肉由红肿变为大红色才停手。吴白疼得几近虚脱，伏在桌面上小口小口吸气，眼泪都和着委屈咽进肚子里，一点不能表露出来。他知道，韩商言问话之前的责罚，都是不算数的。换句话说，他挨了这么多下戒尺，其实真正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所以当韩商言终于开口说话时，吴白松了口气。
韩商言问他：“为什么喝酒？”
吴白整个人又绷紧了。他该怎么解释？情场失意，以酒浇愁？这种理由根本不是能正经说出口的。且别说亲口承认表白被拒有多丢人，光是暗恋败露在光天化日下，就让他羞愤欲死。更别说他这算是因为个人感情私事，作践身体耽误训练......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就是找死，真不如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去单纯买醉来的好，只要他打死不开口，艾情的性子也不会随便讲给别人让他难堪，韩商言怎么也不会猜到真实原因的。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刚叫了声哥，就被韩商言打断：“吴白，你不会撒谎。别骗我。”
刚想好的措辞在这一刻全都黯然失色了。吴白觉得他哥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了解，他在韩商言面前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无事可藏，无处可藏。韩商言说得对，他的确不擅长撒谎，也不想对哥哥撒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视死如归的悲壮意味：“哥...我和Appledog表白，她拒绝我了...呃啊！”
话音未落，吴白觉得身后的疼一下子炸开了。刚刚冷下来一点的臀肉在片刻的停顿后变得更加敏感，臀面上像热油泼过一样火辣辣的，才停下来的眼泪像开了闸般喷涌而出。吴白眼角蓄着泪，费力地偏过头往身后瞟了一眼——韩商言手里是一根纯黑的牛皮皮带。此时，那根皮带带着冰凉的触感，就压在红肿的软肉上摩挲，吴白被刺激得不住小声呜咽，双腿发软。
韩商言慢悠悠地说，吴白就绷紧了皮听。他说：“表白失败了，所以就去酒吧借酒浇愁，我没说错你吧？”说着韩商言俯下身凑到吴白身前，“吴白，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吴白心里所有的着落突然就消失了，他太熟悉这种语调了，韩商言只有气到极致了才会这么冷静，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声音沉得吓人。他没来由的心里一紧，没头没脑地就想辩解：“哥，不是...”韩商言打断他：“喝了几瓶还记得吗？”
照吴白这么多年挨打挨出的经验，这个数大概就是他等会要挨的数目了。但那天喝得太多，压根就没注意喝了多少，钱也是韩商言来抓他的时候代付的，他从头至尾都迷迷糊糊，心神全浸在表白失败的失魂落魄中，完全就不记得喝了多少。见他不吭声，韩商言颇为戏谑地拿皮带拍了拍他身后，问：“忘了？”吴白别无他法，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韩商言本就是问问而已，都这么多天了，本来也没指望吴白真能记住。气也消了大半，责罚并不是为了泄愤，更多只是非常单纯的，因为犯错了，所以要罚。“刚入行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准碰酒。”跟着一皮带抽下来，吴白无暇顾及其他，呜咽着应声：“知道了哥...我错了。”
吴白话音刚落，又是一皮带抽上身后。韩商言继续说下去：“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不准碰酒。下次再让我抓到，我看你比赛也不用打了，当替补去吧。”他顿了顿，手腕一起一落狠狠一记，吴白屁股上顷刻浮现出一道宽宽的红痕。“和Appledog的感情，那是你个人的私事。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因为个人原因耽误大家的训练和个人职责？”
韩商言又说：“吴白，我记得赛后我跟你交代过，回去带队员训练。你有事，没问题，Grunt是副队长，你可以交代给他。这也算是你的责任。”
“你有做什么吗？”
“你回来得晚倒是不知道，我到俱乐部的时候，这儿可都闹翻天了。他们要是有够自觉，我用得着叫你？不过这么看来，叫了你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韩商言冷笑：“你是嫌自己队长当太久了吗？”
吴白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不停摇头。他知道自己身为队长该担的责任，这一次也的确是自己失职， 但他当时的情绪下也是的确顾不得这些。说起来也算人之常情，只是在韩商言这里，错就是错，所有的错误都不需要理由。他闷闷地开口，喉咙已经哑得不行：“对不起，哥，是我的错。”
韩商言说：“队长不会当，职业选手也不会当，要我教你是吗？”
吴白浑身一紧。是个人都知道，韩商言嘴里的“教”不是什么好话。韩商言的训话句句直戳他心窝，戳得生疼。是真的错了。
韩商言问他：“为什么喝酒？”
吴白整个人又绷紧了。他该怎么解释？情场失意，以酒浇愁？这种理由根本不是能正经说出口的。且别说亲口承认表白被拒有多丢人，光是暗恋败露在光天化日下，就让他羞愤欲死。更别说他这算是因为个人感情私事，作践身体耽误训练......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就是找死，真不如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去单纯买醉来的好，只要他打死不开口，艾情的性子也不会随便讲给别人让他难堪，韩商言怎么也不会猜到真实原因的。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刚叫了声哥，就被韩商言打断：“吴白，你不会撒谎。别骗我。”
刚想好的措辞在这一刻全都黯然失色了。吴白觉得他哥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了解，他在韩商言面前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无事可藏，无处可藏。韩商言说得对，他的确不擅长撒谎，也不想对哥哥撒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视死如归的悲壮意味：“哥...我和Appledog表白，她拒绝我了...呃啊！”
话音未落，吴白觉得身后的疼一下子炸开了。刚刚冷下来一点的臀肉在片刻的停顿后变得更加敏感，臀面上像热油泼过一样火辣辣的，才停下来的眼泪像开了闸般喷涌而出。吴白眼角蓄着泪，费力地偏过头往身后瞟了一眼——韩商言手里是一根纯黑的牛皮皮带。此时，那根皮带带着冰凉的触感，就压在红肿的软肉上摩挲，吴白被刺激得不住小声呜咽，双腿发软。
韩商言慢悠悠地说，吴白就绷紧了皮听。他说：“表白失败了，所以就去酒吧借酒浇愁，我没说错你吧？”说着韩商言俯下身凑到吴白身前，“吴白，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吴白心里所有的着落突然就消失了，他太熟悉这种语调了，韩商言只有气到极致了才会这么冷静，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声音沉得吓人。他没来由的心里一紧，没头没脑地就想辩解：“哥，不是...”韩商言打断他：“喝了几瓶还记得吗？”
照吴白这么多年挨打挨出的经验，这个数大概就是他等会要挨的数目了。但那天喝得太多，压根就没注意喝了多少，钱也是韩商言来抓他的时候代付的，他从头至尾都迷迷糊糊，心神全浸在表白失败的失魂落魄中，完全就不记得喝了多少。见他不吭声，韩商言颇为戏谑地拿皮带拍了拍他身后，问：“忘了？”吴白别无他法，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韩商言本就是问问而已，都这么多天了，本来也没指望吴白真能记住。气也消了大半，责罚并不是为了泄愤，更多只是非常单纯的，因为犯错了，所以要罚。“刚入行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准碰酒。”跟着一皮带抽下来，吴白无暇顾及其他，呜咽着应声：“知道了哥...我错了。”
吴白话音刚落，又是一皮带抽上身后。韩商言继续说下去：“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不准碰酒。下次再让我抓到，我看你比赛也不用打了，当替补去吧。”他顿了顿，手腕一起一落狠狠一记，吴白屁股上顷刻浮现出一道宽宽的红痕。“和Appledog的感情，那是你个人的私事。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因为个人原因耽误大家的训练和个人职责？”
韩商言又说：“吴白，我记得赛后我跟你交代过，回去带队员训练。你有事，没问题，Grunt是副队长，你可以交代给他。这也算是你的责任。”
“你有做什么吗？”
“你回来得晚倒是不知道，我到俱乐部的时候，这儿可都闹翻天了。他们要是有够自觉，我用得着叫你？不过这么看来，叫了你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韩商言冷笑：“你是嫌自己队长当太久了吗？”
吴白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不停摇头。他知道自己身为队长该担的责任，这一次也的确是自己失职， 但他当时的情绪下也是的确顾不得这些。说起来也算人之常情，只是在韩商言这里，错就是错，所有的错误都不需要理由。他闷闷地开口，喉咙已经哑得不行：“对不起，哥，是我的错。”
韩商言说：“队长不会当，职业选手也不会当，要我教你是吗？”
吴白浑身一紧。是个人都知道，韩商言嘴里的“教”不是什么好话。韩商言的训话句句直戳他心窝，戳得生疼。是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