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片段集《春眠不觉晓》类型不定

瞎写,不懂医理。
都是片段,全凭感觉,所以更新不定。
体弱瘫痪居多,基本都是男a。
bl bg都有。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7-08-31 22:02:00 +0800 CST  
终于没有被秒删了!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7-08-31 22:02:00 +0800 CST  
师尊萧初 弟子夏冰
体弱多病
四月十三,天气和煦,梦涯谷大弟子夏冰今日从外归谷。
巳时,夏冰立于萧初内室前,低声请婢女代为通传。
不多时便有两个侍女掀起浅碧帘子,请夏冰入内。
夏冰一踏入内室,便闻得一阵清淡香气,再走几步,便看见床榻上半卧着的人。
夏冰忙跪倒在地,“徒儿今日归谷,见过师尊。”
“起来。”萧初缓声开口,两个字如浮冰乍碎,夏冰起身,微垂着头,并不敢直视。
夏冰距床边尚有几丈远,萧初低声道,“...走过来些。”
夏冰走到床边,抬起眼,眼前人面是霜雪色,目如碧波清。
萧初拥被半卧,并未束发,清雅中有几分病弱。搭在被上的一只手轻轻一抬,一个小童立刻搬了一个小凳放在床边。
夏冰坐了,萧初咳嗽两声,看着他问了几句游历之事,夏冰一一答了,便听见萧初道,“你回来,虽循例要先来见我,但也...咳咳...不用太过拘泥。”
夏冰轻声恭敬道,“徒儿挂念师尊。”
“为师尚好,你刚归谷,先下去...休息吧。”
夏冰行礼,“徒儿告退。”
夏冰刚一离去,帘外伺候着的枕星浩云便疾步进入内室,萧初却已歪在床上,皱着眉头。
枕星忙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为他按揉胸口,浩云并几个侍女轻轻掀开他身下的被子。萧初身下竟不着寸缕,只下面垫着一张垫子,两条修长纤弱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那垫子上只有些略深的痕迹,浩云也来不及请示,便伸手轻轻按揉萧初的小腹。
刚一触及萧初皮肉,这清雅的人便闷哼一声,上身卸了力一般瘫软在枕星身上,长发散乱,两只雪白的手轻轻颤抖。
“属下得罪了。”浩云不敢停手,力度轻柔,便是这样,也让萧初脖颈后仰,浑身无力,身上憋涨难耐。下面一时间却没有反应,还是不肯吐露。
原来夏冰求见之时谷主正要小解,他近来多病,排解艰难,需假手于人。他不愿弟子久等,先接见了夏冰,自己身子却受不住,憋涨过了难以排出。
浩云只得再道了声得罪,抚摸萧初大腿 根,那处敏感,萧初紧抿了唇,不让呻吟之声溢出唇齿,刺激中身下微微松懈,缓缓流出一股细流。
见有成效,浩云又加以抚 弄,如此三番,方才慢慢排尽。
萧初打了个哆嗦,还未完全从刺激中回神,含糊开口,“好....好...”
浩云便让两个侍女一个一边,握住萧初腿弯,一齐慢慢抬起,他则迅速更换了谷主身下的垫子,又为其清洁。
萧初这一番折腾不可谓不费力,他本又是久卧床榻体弱之人,枕星将他慢慢放平,便已睡意昏昏了。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7-08-31 22:12:00 +0800 CST  
光永帝 瘫痪 丞相 孟若琦
光永帝卧在榻上,两个宫女在榻尾伺候他。
光永帝瘫痪多年,却因中毒一直保留着双足的感觉,并且双足娇嫩,常常痒痛,禁不得怠慢。
此时要人伺候便是因为他体内毒素作祟。
光永帝闭目养神,两个宫女一边一个,曲着膝,各捧着他一只脚,仔细按摩着。
小宦官荣安来报,左相大人求见。
“宣。”光永帝并未睁眼,示意下人将自己扶起。
便另有两个宫女上前将光永帝扶抱起来,身后倚着靠垫,又放了两个垫子,让腰腹无力的光永帝坐稳当。
孟若琦一身官服,玉簪束发,缓步而来,出现在御书房内。
“朕今日身子不适,有失礼仪,让爱卿见笑了。”抬抬手免去孟若琦的礼,光永帝懒懒开口道。
“皇上日理万机,若能多加爱惜圣体,便是社稷之幸了。”孟若琦形容俊美,微笑着答道。
光永帝厚重的明黄龙袍也掩不住身形的消瘦无力,榻尾两个宫女垂着头不停为他缓解双足的不适。
光永帝赐座,孟若琦淡然坐下,君臣间闲话几句,光永帝便示意宫人们退下。
两个宫女小心地为他双足套上了柔软精致的足袋,又在在他脚下垫了软垫,行礼退下。
此时榻边便只有左相一人,君臣以要事相商,光永帝询问孟若琦西北边境之事,孟若琦不急不缓,对答如流。
光永帝本就双足难受,方才有宫女按揉倒还可忍受,此时离了宫女玉手,与孟若琦谈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痒痛就又开始侵扰。
为帝者心机大多深沉,虽然越发难耐,光永帝也早能面上不露分毫。
“朕...”光永帝按捺下心里的烦躁,正开口,忽见孟若琦神色一动,目光飘向榻尾。
孟若琦身体微倾,“皇上可是有些不适?”
光永帝一怔,面容略显阴郁,“是...毒素发作。”
孟若琦忽然起身,走到榻尾半跪在地,握住了光永帝被精心摆放在垫上的一只脚。
永光帝吃惊,身体一僵,深吸一口气,“孟卿!”
孟若琦轻轻一笑,“臣自知冒犯,恳请皇上赏臣为圣体尽心的机会。臣愿为皇上分忧。”
光永帝左足忽然被握住,先是一惊,然后是诧异。惊是左相僭越,诧是感觉到孟若琦隔着足袋握住他的左足,轻轻按揉间,痒痛之感竟减去一半。可谓奇效。
视线下移,能看见左相修长的手轻托着自己左足,身体能感觉到左相手指轻柔的力度。素来威严的光永帝默然。
孟若琦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光永帝右足,两只手一齐按揉,动作十分巧妙,没两下居然就松动了足袋,两只雪白的足袋无声滑落,露出帝王一双废足。
孟若琦的手修长有力,仿佛暖玉雕成,细细触碰光永帝的脚背脚心,脚趾缝也不放过。修长手指和脚心指缝的嫩肉亲密接触,原本冰凉的双足渐渐捂热,痒痛也被一种入骨的酥麻代替了。永光帝虽感觉不到,但也知道身下刚换不久的尿布必然湿了。
孟若琦眉宇舒展,目光专注,似乎全副精力都在按摩这一双废足上。
永光帝冷哼一声,“左相一双妙手倒真是名不虚传,除了丹青墨宝,还擅长按摩,手法竟超出朕宫中特意训练过的宫人。”
孟若琦手下不停,含笑道,“若臣能为皇上分忧一二,亦是臣之幸。”
御书房内淡淡的熏香,孟若琦的声音也如这熏香,如水,飘荡,流淌。
永光帝年少登基,内忧外患,又是一副病躯,如今江山稳坐,天下太平,其间辛苦不必言说。孟若琦才华惊艳,自十年前相识,永光帝便对这年纪相仿的人极为倚重。君臣十载,孟若琦改革得力,如今官至左相,也第一次有这般...犯上的举动。
闭了闭眼,“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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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7-09-01 15:08:00 +0800 CST  
一个、小、清、新
兄 江尚岚 弟 江尚珉
体弱多病行动不便
“小珉回来了吗?”江尚岚下午有小睡的习惯,这会儿刚醒,半闭着眼睛缓了一阵,就问待在房间里的护理人员万晨。
“回来了,小江先生刚刚还来过。”万晨受雇于江家有些年了,一边回答,一边立刻联系江尚珉。
不到一分钟,卧室门就被轻轻叩响。
江尚岚低弱地咳嗽一声,说了声进来。
“哥。”江尚珉身形修长,衣着休闲,带着笑走了进来。
窗帘收起,柔和的阳光照射进宽敞的卧室,江尚珉是风华正茂的俊美。
江尚岚也朝他轻轻笑了笑,上身微动,想坐起来,他小睡过后身上无力,一般自己是坐不起来的。万晨还没行动,江尚珉先上前几步,及时扶住了江尚岚。
江尚岚自己没坐起多少就有些力气不济,江尚珉手臂暗暗用力,支撑着他坐起。
江尚岚身上是浅灰色睡衣,手腕纤细,白皙清瘦的手撑着床面,因为用力而有些紧绷。随着体位变化带来的晕眩,他手指收紧,捏住了床单,闭着眼,嘴唇紧抿,胸膛微弱的起伏。
江尚珉不敢放手,等到兄长缓缓睁开眼,才扶他坐好。
江尚岚先天体弱,十分多病,如今不过三十有二,身体便已极为衰弱,也只能好生休养着。
江尚岚坐了一会儿,万晨端来水照顾他喝了两口。
江尚岚手抬的有些低,把杯子放回托盘中,便示意要站起来。
江尚珉在江尚岚身后轻皱了眉头,开口,“我扶着哥。”
江尚岚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近几年江尚珉已经接手了江家大部分事务,江尚岚对待弟弟一向也宽宏柔和。但江尚珉自幼父母弃养,长兄如父,江尚岚又是一等人物,因此他对兄长既爱且敬,不忍违背。
此刻江尚岚坚持,无奈之下,江尚珉蹲下身体,拿过拖鞋。
江尚岚已经移动身体到了床边,两条修长的腿自然的垂落床边,睡裤柔软宽松,露出精致的踝骨和没穿袜子的双脚。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江尚珉半蹲着,这下毫不掩饰的皱眉,“不穿袜子,要着凉的。”
江尚岚眉毛也动了动,神情有些平和的无奈,任由弟弟拿过一双白色袜子,仔细套在自己脚上,又套上拖鞋。
这些都做好了,江尚珉才站起来退开两步,和万晨一起紧密注视着江尚岚。
江尚岚两只手扶着床边,两只脚虚踩在地上,头微低,腰腿发力,站了起来。
江尚岚体弱,两条腿自然也软弱无力。他一下子站倒是站了起来,但双腿像是灌了铅,又踩在棉花上,沉甸甸,轻飘飘,落不到实处。
江尚岚缓了一口气,尝试着抬脚迈出一步,江尚珉和万晨也紧跟着迈出一步。
这一步迈出去,重心尚稳,江尚岚便欲迈出第二步。谁料第二步才落下,江尚岚便感到一阵晕眩,身子剧烈一晃,两条腿也因为无力,随之颤抖起来。
江尚珉与万晨急忙一边一个搀扶住江尚岚的身体。刚一扶住,江尚岚便完全失了力气,双腿的颤抖更为剧烈。两条纤弱修长的腿在裤管里小幅度不停颤抖,膝盖也支撑不住的下弯,套着白袜的双脚在拖鞋中移位,露出空气的苍白皮肤十分荏弱。上身微后仰,脖颈也有向后的趋势,人全凭身边两人的搀扶才不至于软倒。
江尚岚模糊的神志从晕眩中稍微恢复,意识到身边是弟弟有力的臂膀支撑,微弱开口,“小...珉”
“哥,我在呢。”江尚珉急忙开口,示意万晨用力扶住江尚岚,自己一边搀扶,一边稍向后移,左手托住兄长腿弯,右手环住腰背,将他抱起。
江尚岚似乎有些吃惊,虚弱的呼吸着,头颈靠着弟弟肩膀,眼神上移,飘到弟弟脸上。他双腿颤抖还没有平息,双足自然下垂,随着被抱着走动,一只棉拖鞋掉了下来,无声无息落在地毯上。
有好多小可爱留言啊,鸡冻。感谢大家。楼主会在国庆努力的。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7-09-29 19:17:00 +0800 CST  
冷琌
半瘫体弱说话困难 主角魂穿
冷琌醒来,感到双腿异常沉重酸痛。他费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
“呃!呃...呃啊...”
“公子您醒了?”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几声轻轻的脚步声后,冷琌眼里映出一个古装美人。
接着,冷琌便感觉到两条腿被他人按揉了起来,活动之下,渐渐不再那么僵硬难受。奇怪的是,他的双腿此时浑然无力,只是任人摆弄。
“奴婢们先为公子活动活动腿脚,再服侍公子起身。”
那古装女子半跪下来,伸出一只手,一边柔和的抚摸着冷琌的胸口,一边说道。
身体上被细致温柔的照顾让冷琌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下来。他再次试着张口说话,然而仍然只发出了一阵“呃啊...呃啊...”含糊不清的声音。
这一次他清晰感到唇舌异常无力,几乎不受自己控制。挣扎着开口之间,唇边竟淌下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冷琌心下一紧,脑中也一阵晕昏,恍惚中忽觉身下漏出一阵暖流,随着这股暖流,他这才感觉到下身似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了。
身下不管不顾,细水长流。一惊未平一惊又起,冷琌心里像是连着几个炸雷。脆弱的身体受不了心绪如此波动,他恍惚之下,神思昏茫,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更多液体。
那正为冷琌抚揉胸口的女子见公子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一阵模糊的音节,心里莫名觉得不好,却还是看着公子的眼睛,柔声道,“公子莫急,慢慢说。”
然而,这体贴的安慰没有任何用处,公子唇边流出了些口涎,紧接着便身子一抖,眼神散涣,发出一阵让人揪心的“嗬——呃——”之声。
“公子!公子!”女子提高了音量,唤着床上虚弱无神的人,一向清俊温柔的公子却像受了惊似的,双眼都有些上翻,消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
床尾正在按摩的两个奴婢惊惶的停下了手,冷琌身边的女子扭头断喝道,“传大夫!”
慕容大夫来了,见此情况,不敢耽搁,吩咐几个婢女将几近昏迷的琌公子扶抱起来,在他口中塞入一枚丹药,又施针。
半柱香后,冷琌悠悠转醒。
这次睁眼更比上次多用了十倍的力气,好一阵头晕目眩过后,冷琌发现自己瘫软地窝在他人身上。
低下眼,一只苍白纤细的手搁在腹部。再往下,两条腿安静的撇开着。
抬起眼,四周都是古代装扮的男女,当中一个中年男子,手上捻着一根银针,紧紧将他盯着。
这陌生的环境......这具完全不是自己的身体......
冷琌茫然地想,自己大概是穿了。
“琌公子,可还感到不适?”那男子开口问道。
张嘴,“呃...呃...阿...”
慕容大夫的脸色微变。“公子可能说话?”
冷琌脖颈在婢女胸口蹭动了几下,艰难左右摇动。
穿越按下不提,这具身体是他现在最大的恐惧,这样一具瘫软的身子,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做不到,岂不是任人宰割?
嘴角又淌下些晶莹,先前那女子似是众婢之首,拿了一方丝帕为他轻轻擦去。
慕容大夫侧身问众婢,“琌公子,是否受了什么惊吓...”
接下来的话,冷琌没有听清,他感到下身又是一阵暖流,穿越前的冷琌身体健康,失禁的体验让他又惊又羞,下意识便想控制住。
这一忍,身下那阵过后,还真止住了,冷琌心头松了一口气。
不料不到几句话的功夫,身下又要不受控制,冷琌抿起唇,用力忍住。
冷琌刚穿到这具身体上,不了解它的娇贵,只是一阵心情波动便能让这具身体几乎晕厥,差点发作。此刻想要控制下身更是妄想,这般用力,只会伤了身子。
下腹酸麻,憋胀感迅速折磨起了冷琌。
冷琌胸口闷痛,脑中嗡嗡作响,心里渐渐只剩下一个念头,憋。
憋...想尿...憋...
搁在腹上的手下意识的蹭动下移,在小腹蹭挪,想疏解出来。嘴里也呼唤着周围的人帮助自己,张嘴却只发出啊呃之声。
袖云服侍琌公子多年,对他身体很是了解,一见这样,变了脸色,呼道,“慕容大夫,公子憋住了。”
话音刚落,冷琌虚软的两条腿就不受控制的蹬踹起来。
撕裂般的疼痛,无法舒缓的憋胀,构织成入骨的无力感,席卷了冷琌。
幸而大夫婢女都在侧,忙替公子缓解。压住双腿,解下裹在下 身的尿布,上面有淡黄的湿润,但那小玉尘此刻不肯吐露分毫。
大夫施针,婢女揉足,一时却无反应,只惹得琌公子嗯嗯啊啊面上添了更多痛苦之色。慕容大夫知道是憋的狠了,硬下心来,先叫袖云刺激着公子腹股沟处,自己连施三针,只见床上的人双腿用力踹了一下,嗬嗬喘着气,身下渐渐流了出来,滴漏不止,把袖云的手都沾湿了。
袖云却松了一口气,并不移开手,仍然揉着,伺候公子排尽了,又仔细为他清洁了,垫上一张尿垫,盖上云被。
袖云跪在地上,红着眼看着床上虚弱不堪的人,“您忍一忍,奴婢禀告了七爷,七爷就快回来了。”
床上的人半闭着眼,头微歪,呼吸轻而吃力,唇边又流出丝晶莹,对袖云的话恍若未闻。
——分割——
齐泊进府不停,纵马直到院门外。翻身下马,“琌公子呢?”
暖玉床上,一人合眼静卧。齐泊此时看见,心头才松了一口气。上前坐在床边,握起冷琌一只微凉的手。“琌儿。”
冷琌正心乱如麻,自怜自伤,并不愿理睬这突然出现的人,只闭着眼。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1-05 19:25:00 +0800 CST  
齐泊细细按摩那只手,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没能陪在你身边。此时感觉可好些了?”
冷琌闭着眼,也感觉出那是一双男子的手,稳定有力,坚定得有些无情,但为这具身体舒展手指之间,有难言的温情传上来。
冷琌忽然睁开了眼。
撞进一双幽井似的眼睛里。此刻石落水中,正起波澜。
冷琌心头一动,呼吸猛的急促了起来。
齐泊见状,立刻半跪下来,一手扶着他脖颈,一手揉着他胸口,缓声道,“琌儿慢些。”
琌,此具身体与他同名。
真的与假的毕竟不同,面前这人,只一眼冷琌便知道,一颗心都系在这具身体之上。
冷琌此时无自保之力,知道必须好好把握眼前的人。
冷琌尽力调整了呼吸,张口,“啊...啊呃...”
齐泊见人心切,尚未来得及详尽了解冷琌此番病情。见冷琌这般口齿含糊,情绪不稳,怕刺激到他,便欲先安抚,再另外找大夫询问。
谁料他念头刚动,冷琌右手就虚虚抬起了些,齐泊连忙握住,冷琌便手指在齐泊掌心虚点,一双眼睛盯着齐泊。
写到最后有些脱力,纤细的手指在齐泊掌心拖蹭,却是一个 病 字。
齐泊无奈,但他素来顺着冷琌,叫人传大夫过来。
慕容大夫磕了个头,“七爷,琌公子脉象不稳,似是受了些惊吓,才出现病情反复。”
“惊吓?”齐泊握着床上人的手,转向一旁伺候的袖云,“公子可受过惊?”
袖云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回七爷的话,公子昨日在园内赏花,晚上乘暖轿回院的时候,嘉二少爷...冲撞了公子的轿子...”
齐泊听一句,脸色阴沉一份。
冷琌在心头思索这个身子这般只怕是因为换了主,不是因为什么嘉二少爷的冲撞,但他此刻并不做声。
“公子当时只说没事,都是奴婢该死,便没有请大夫来,只怕公子当时便受了惊。今日晨起...便...便...”袖云红着眼,低下了头。
冷琌心头有些微妙,这一个二个倒都把不是往自己身上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冷下声音,“我道你素日照顾公子仔细谨慎,原来竟也是这般顾前不顾后的东西。”
冷琌手指颤动了一下,在枕上扭头,向袖云方向看去。
齐泊回过身,见床上的年轻公子憔悴不堪,心头叹了口气,只吩咐袖云道,“罢了,仔细照顾着公子,再有半点闪失,绝不轻饶。”
又转向慕容大夫,“琌公子这般,如何医治?”
慕容大夫叹息道,“公子排尿不畅,受惊所致,切不可长久不泄,需人时时注意,立刻缓解,慢慢养回习惯,以免对身子造成负担。至于公子口齿不清,则是旧伤复发,一是服药灵活唇舌,二是言语要重新学起。”
听到这里齐泊心里痛怜不已。三年前冷琌伤了后脑,醒来不仅身子更加不便,更只会说些单字,唇舌无力,言语十分吃力。后百般求医,加上他亲自教话,才慢慢把说话一点一点学回来了,但唇舌不灵活,发音不准。冷琌是要强的人,硬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字正音,近半年前才基本好了,除了说话慢,倒也和常人无异。
这番一病,如今只能发出呃啊之声,又要从头学起。齐泊深知冷琌之前付出过多少,心下十分不忍。
——分割——
自冷琌来到这个世界,活在这具同名身体上,已有半月。
“琌儿别紧张。”冷琌瘫软在齐泊身上,脖子后仰,一只手虚虚搭在心口上,头搁在齐泊肩上,憋得呻 吟连连。
齐泊能感到怀里人的情绪紧张,但以为是冷琌受惊阴影,柔声安慰着。
冷琌却是还没能接受这种任其失禁的状态,一到身下涌出暖流之时,便下意识忍住,羞耻加上憋胀,每每引起心口闷痛,下面憋住了,也要人帮助缓解出来。
一个婢女按揉小腹,两个婢女抬起他两条腿,给他按摩。如今冷琌已知道这具身体双腿近乎瘫,地都踩不了,行动起卧全靠人扶抱。但腿上却很敏感,刺激穴位有助于排尿。
齐泊分了一只手揉着冷琌的胸口,示意婢女刺激冷琌大腿内侧和股沟,这私密的地方也因长久废用而分外绵软。揉弄之下,冷琌头颈蹭动,“啊...别...痛啊...啊呃...”
“琌儿乖,忍一忍。”齐泊吻着怀里人的眉眼,“马上就好。”
终于,身下的小玉尘一松,开始缓缓流泄,浸到尿垫之上。
憋胀感渐渐缓解,冷琌也脱力的安静下来,昏睡了过去。
齐泊抱着他不敢放松,婢女们更不敢懈怠,仔细清洁着。这几日排尿情况有些好转,虽还是憋胀,却不至于引发痉挛了。
学话之事,却不甚顺利。
齐泊每日细心教话,冷琌也努力学,至今只学会了几个单字。难受之时能喊一喊憋和痛。会要水要汤,此外交流仍是问题。
这是冷琌故意为之。
他无原主记忆,又不适应这具残破的身子,齐泊与原主亲密非常,他一怕多说多错,二想试探齐泊,索性放慢学话进度。
齐泊每日教他,他十分认真,许多字其实已经能说,却只装学不会。嗯嗯啊啊,唇舌无力动着,怎么也发不出正确的音。
一到半个时辰他便装作累极,唇发抖,舌收不回,小猫一样嘤嗯,还要假装仍然努力学话的样子,口涎流出而不自知。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1-05 19:26:00 +0800 CST  
他倒是颇为感慨齐泊对原主的温柔耐心,这人显然身份不凡事务繁忙,却也日日都来陪着这具身体,便溺、喂药、按摩时常亲力亲为。临走的时候也要仔细嘱咐袖云等人。就是学话这般笨拙,齐泊从来都无一丝不耐。反而每次装作力竭之后,他都温柔擦去冷琌嘴角的银丝,将人揽入怀中,喂些汤水,哄劝道,“累了,咱们歇一会儿,明日再练。”
被齐泊抱在怀里,冷琌渐渐感觉让他放松,就是失禁似乎都变得容易接受了些。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1-05 19:26:00 +0800 CST  
许子宁 瘫 薛湖 bg
薛湖一进屋,许子宁就说,“你来得正好,扶我起来坐坐。”他是躺久了身上酸痛。
薛湖把他扶起来些,身后左右都靠上东西。许子宁就陷卧在软枕中一阵一阵的喘。
姿势变成半躺,可一双腿脚还是安安稳稳摆在床上,腿间放着枕,两只脚也窝在脚枕中。
许子宁喘平了,眼前也没那么昏花,薛湖的手撑在他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揉着。见他好了些,正欲哄他两句,许子宁却哼的一声,急急地说,“湖……啊脚”
薛湖走到床尾,掀开一角被,果然是他双腿蹬踹起来,左脚在脚枕中移了位,右脚踹的更厉害,跌落到床面上,脚心正贴着床,一下一下抖着。
许子宁一双腿脚最娇气,抽抖起来从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不说,脚是更禁不得一点磕碰,稍微蹭了蹭磨了磨,就刺激得许子宁要犯病。
眼下金贵的右脚在床面上抖了几下,许子宁唇都颤,哼哼哈哈,使劲捱着疼。薛湖忙两只手一上一下把这只不安分的脚捧住了,不敢使劲儿,再轻不过地揉。“忍一忍。”
许子宁忍得住,他这样不是一日两日了。薛湖揉的及时,他缓过一口气来,继续受着这份又抽又抖的苦。
腿上的蹬踹一时停不下来,薛湖护着许子宁两只白软变形的脚,得空就顺着腿上的筋脉。腿脚有时踢她一下半下也虚虚没什么力气,好一会儿才安静了。
这一折腾,许子宁满脸虚汗,歪着头,唇边无力的嘘出口气。薛湖把他两只脚精心搁回脚枕里,摆舒服。两条软绵绵的长腿也仔细揉着。
许子宁不耐烦,“过…来,别管了。”
薛湖取水,拧帕子坐在床边给许子宁擦脸。温热水气熨帖过脸颊,许子宁用一种懒懒的口气说,“这两只脚真是一天不让我安生。”
薛湖正擦拭,随意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许子宁仰头,闭着眼,“要没知觉全没有算了。”
慢慢给他擦了脸和手,薛湖离开床去收拾。许子宁等久,也不见她回到身边来。正想着,听见床尾轻响,睁开眼,薛湖从被褥里捧出他的右脚,又看又摸。
薛湖承认自己动了坏心,刚刚那番抽搐刺激就惹得她心头像是猫儿抓。
“做什么……”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是倒抽一口气。许子宁紧接着“啊”了一声,和方才忍痛痒的闷呼声不一样,尾音带着颤。
薛湖低下头,把他内扣孱弱的脚趾含 住了。轻轻的是吸,慢慢的是舔,弹弹的是卷,又湿又软,千回百转。
许子宁的手想动,却只抬起又落下来,手指半蜷在被褥上乱蹭。他的身子想扭动,却只晃了晃,歪在靠枕间。只有嘴自由,他嘴里发出断续的叫声,因为痒,也因为别的。
脚上感觉似乎和平时抽蹭坏了时一样,一样的麻痒,一样的难耐,可许子宁知道不一样。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残腿,一吸一舔中往上涌走。
薛湖动作忽然住了,许子宁也住,在一片晕眩中屏息以待。很久,久的像是天火劈碎了石头,一个湿湿热热的软东西,只探着尖儿,往下,往脚心游走。
只那么一划,许子宁头猛的往后一仰,仰得要断,嘴里叫出来。他控制不住,浑身都在无助的哆嗦,眼睛翻白,手都要蹭红。
“不…不…”他胡乱的喊,又用尽力气挣扎着说,“叫我…叫我!”
薛湖也投入,她用唇用舌在那只变形可怜的脚上亲吻舔 吸,那么小那么嫩一块脚心的肉,被她反反复复的爱。她一只手伸长了,去捏这具敏感躯体大腿上的软肉,另一只手垫在许子宁右脚跟下,捧着护着,趁着间隙喊他,“许子宁,许子宁。”
明明没蹭着,许子宁的腿脚却还是染上了红。他手抖个不住,薛湖不得不欠身安抚按摩。一只手都掉在靠枕缝隙里,薛湖给捞出来,揉着揉着,人也往前,靠着他的身体了。
靠上抬头就看见许子宁的眼睛。那双眼睛是动了情,又像有一丝怨愤。有怨愤,却还是死死把她盯住。薛湖嘴唇还红红的,让人联系起里面那条鲜活的舌头。
许子宁不得不开口了,“抱我。”他是想抱她的。
薛湖乐意让他高兴,去搂他歪斜绵软的身体。许子宁感觉到圈着他身体的一双手臂是那么柔软,有弹性,就和手臂主人的胸 脯和身体一样。
此刻薛湖的脸近在眼前了,许子宁虚弱又用尽力气的,真的带着一种怨,咬向她圆润的耳垂。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3-17 18:20:00 +0800 CST  
这次没删了吧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3-17 18:22:00 +0800 CST  
历越
车平稳地行驶着,历越陷坐在舒适的座椅内。他穿着得体的西装,懒洋洋的睨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
看了一会儿,历越把视线收回。身旁的人立刻递出一只精致的果盘,拿着小叉子,把切的小巧玲珑的桃肉送到他嘴边。桃肉含在嘴里,他小幅度的咀嚼,汁水缓缓溢出来。
车身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颠簸。和缓、温柔,但足够了。历越享受乘车中的这个过程,伴着最后一次震动,他放任不断左右摇晃的双腿向一边歪去,两只脚扭到一般,不自然的歪撇着。
与此同时,历越放松了身体,一股温暖的热流肆意涌出,无声的流入柔软的包裹之中。
之前那双手又伸过来了,捞着历越的膝弯,握着他瘦弱的脚踝,将它们摆正。
天性怠惰,厌恶使力气、享受被照顾——这说的是历越。明明无灾无病,他却十几岁就坐轮椅上学,成年后变本加厉,生活起居事事假手于人,自己不出一点力气。这样变着花样折腾了七八年,本是没病的人,也废软得无法自理。常人当他是个金玉山锦绣堆中的废人,一辈子没真正舒坦过,历越自己却明白,有钱有闲作着乐,给个神仙也不换。
一张膝毯悄无声息覆上他的双腿,毯子预先烘热过,舒适极了。
历越天然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身边的管家,一路上体贴的近乎殷勤,至始至终历越也没分出一个眼神,困倦的闭上眼睛,睡了。
车继续平稳的开着。

"先生,到家了。"
管家把他唤醒,历越睫毛颤动着睁开眼。
毯子被从身上移除,他稍稍恢复了清醒。
车外是金红的黄昏,有几个人,打头是一个高个漂亮小伙子。
车门打开,那个小伙子俯下身伸出手,恭敬地抬起历越的两只手,让它们环在自己脖子上。然后他搂住了这个矜贵的人的腰背和膝弯,在其余人辅助之下,将其抱了起来。
抱出车了,可是没动。管家不知什么时候从另一侧下来,快步绕到这一侧,屈下身。
原来是皮鞋松了。历越左脚的皮鞋滑落了一半,此刻松松挂着,裹着袜的后脚跟暴露在空气中。
管家的手很灵活,一边握着皮鞋,一边托着脚,仔细的为历越重新穿上鞋。
"走吧。"管家示意。
小伙子转过身,迈开步子,其余人在一旁虚护着。历越陷在这样年轻有力的怀抱里,恹恹的,双手象征性的搭在这个年轻人的脖子上。
晃悠悠的,皮鞋还没来得及再一次滑落,到了。他们一直走进大厅才停下来。年轻人和另一个一直守在轮椅旁的男人,护着头颈,把历越小心的安置进高背轮椅里。
两条腿被摆放在踏板上,然后无力的斜向一边,又被抱回来,摆放端正。
历越的头搁在特制的枕上,有些病态的靠着。他视线朝上,没有看任何人,也不用一点力气。
被抱着移动到轮椅内的过程中他身下又涌出一些暖流,几乎饱和了。
"送先生回房。"管家说。

宽敞的房内有三个人站着,一个人躺着。
躺着的自然是历越。至于回房的过程也大同小异——不过是被推回了房间,来到床边,被几个人一起安稳的抱上床安置好。手放在该放的地方,腿放在该放的地方,靠着数不清的垫子和枕头。
然后是脱。他手下的人无一例外的敏捷高效。这三个人是贴身照顾他的,很迅速的动手。历越像尊精致的布偶,软塌塌任由他们抱起又放下。西装、皮鞋、袜子、领带,一件一件剥落了,只给历越剩下白衬衫和下身微鼓的纸尿裤。
然后是在身下垫上厚厚的隔尿垫,解开纸尿裤丢掉,辅助排尿,仔细清洁,扑珍珠粉、重新包裹下 身。
三个仆人一直密切观察着,毕竟服侍历先生规矩很多。动作又快又温柔只是简单的技能,排尿困难时要耐心刺激特定地方之类的也不过是需要牢记的要点,难的是恰到好处的安慰。
有时服侍的人沉默不语能讨历先生高兴,但有时必须抚着胸口轻轻劝慰才能让这个虚弱的病人满意。而这一切都取决于历先生无法预测的身体状况和变幻莫测的心情。
历越被翻去又翻回,感觉到身下重新干净清爽。他居家时总是用专门的尿布,格外柔软细腻的包裹住。他才被细心的伺候过,此刻没有尿。
他这样坐着、躺着折腾了一天,全身都僵硬,不可避免的感到疲累。
管家端着一盅汤进来,一小勺一小勺喂了几口,历越就不用了。"叫人进来按摩。"这声音又低又凉。
按摩师来了,简单活动后,开始按摩他的身体。历越光溜溜的瘫着,尿布很醒目。腰背和双脚是被格外关照的部分,按摩师握着那一双微凉白皙的脚,反复按揉,揉得它们微微的颤。
按摩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历越睡了又醒。很舒服,舒服得让他要求更多。
"给我翻身。"他命令道。
按摩师把他翻成平躺的姿势。
"揉我的腿根。"命令继续。
按摩师依言按揉起他两腿间白白的软肉,不时会碰到他胯间的尿布。
没有别的举动,只是将那一带反复按摩着。历越呼吸却变重了,每一次那只灵活的手在尿布上流连,他就感到一阵战栗。
"嗯……啊"他开始忘我的哼,一点不避讳,在全然放松中感受触碰。那双手依然尽职尽责的抚摸着。
敏感的地带被这样碰着,哼的越来越厉害了,突然,一个哆嗦,带着他腿脚都大幅度抖了两下。
历越和按摩师都知道,又尿了。
这一尿尿舒坦了,更带起了历越方才酝酿不出的状态,只想使劲儿作一把。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4-13 12:52:00 +0800 CST  
这一尿尿舒坦了,更带起了历越方才酝酿不出的状态,只想使劲儿作一把。嚷胸口疼喘不上气?叫几个人进来一起按脚?被用奶瓶喂奶?可身子现在太舒服了,脑子还麻麻着,他不满足于躺在床上叫人伺候了。
按摩师按下呼叫铃,管家迅速出现了。
"我要下床走一走。"历越吩咐道。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4-13 12:53:00 +0800 CST  
又被吞了!为什么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4-13 16:30:00 +0800 CST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4-13 16:58:00 +0800 CST  
直接发长图片居然都不可以
感谢所有留言和点赞的小伙伴谢谢你们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4-13 17:01:00 +0800 CST  
封柳
晚六点,钥匙转锁响。
酒酿清蒸鸭、翡翠白玉汤、清炒芦笋,配一碗白米饭,顾渊舟埋头呼哧呼哧吃得香甜。挟一筷鸭,他抬头看向桌对面,“柳哥,真好吃。”
柳封歪坐着,受用的嗯了一声,“吃吧,吃了喂我。”
顾渊舟扒完最后一口饭,真个来喂他。柳封面前一碗荷叶粥,清香软糯,他拿个小勺子,半勺粥,一片翡翠叶,往柳封嘴里送。柳封张嘴含住了,轻轻的吮着碾着,一丝粥液从嘴角溢出,顾渊舟盯着左看右看,猫着腰,一下子舔了。
粥一勺一勺的喂,柳封仰着头,陷在轮椅里乖乖的吃,那样子,虚软无助,顾渊舟一个半大小子,喂着喂着,就心猿意马起来。
“渊舟......揉揉。”吃了粥,柳封借着劲儿把自己歪 进顾渊舟怀里。
顾渊舟揽住那片单薄的背脊,隔着棉料子不轻不重的揉,揉着揉着手就从领子伸进去,两个尖尖的肩胛骨,随着他的手,堪怜的颤动着。
愈揉,柳封越瘫软,在轮椅上、情人怀里快化作一滩烂泥,嗯嗯着,身子一抽一抽,挨着顾渊舟的身体。
“我的祖宗!”顾渊舟倒吸一口凉气,解了束缚带,把人从轮椅里抱出来,搂得紧紧的,一边搂,一边在那张惹人怜惜的脸上乱嘬。
这真是半大的孩子,全依着那一股劲儿,没一点章法。柳封却一点不恼,黏着和他厮磨,“抱我,抱我去沙发上......”
他说话顾渊舟没有不听的,他是这孩子头一个,被他弄得三迷五道,正火热。顾渊舟把他往沙发上一靠,几个枕垫胡乱塞,柳封那两条软绵绵的长腿绞着,绞得顾渊舟心头滚烫,捞起来,下嘴就亲,隔着衣料,嘶嘶沙沙,“柳哥,我恨不得长在你身上!”
柳封嗤嗤的笑,笑这孩子的莽撞猴急的情态,眼角眉梢都勾起得意,任他摸任他亲热。
顾渊舟亲够了,两只手又来揽,垂着头环住柳封绕晃讨好,柳封瘫软着,半真半假的推拒,“你晚上还有晚课......”
“不去了,我想你...”下巴搁在他的瘦肩头,顾渊舟大胆着,又羞怯。
“想,想什么?”柳封玩儿似的虚虚握着那段柔韧的颈子,一握对方就柔顺的转过脸来,饱满的脸颊,星子似的眼。“你个小坏东西,弄得我.....”
那张脸浮起不服气的神色,弄巧卖乖,“我弄得你不高兴吗?”
“舒服,高兴,我喜欢……”柳封摸顾渊舟的短头发,又黑又亮,喟叹着。他人前冷冰冰的风光,背地里在个小子面前尽情的示弱,放肆着风情,享受残缺背德的快乐,“渊舟,你不要出去,我是个瘫子,离了人床都下不去...你得照顾我...我要你照顾我...”
顾渊舟傻愣愣看着他,鼓腮咬牙,面前是一朵带刺花,扎人处勾人,糜烂的美。他脱口而出,顾不得假戏真戏,剖白自己一片心,“我照顾你,我是你的腿!我爱死你的身子,更爱死你!”
柳封笑得不住,看着这个经不起诱惑挑逗的年轻人,“好,好。”他的裤子一拉就褪下去,苍白的皮肉,棉纱尿布,顾渊舟三两下解了,一把托起他软趴趴的屁股,隔着尿布在腿根股沟间热切的进 出,顶着自己的腰,提着情人的胯,哼哈着,一下又一下。
棉纱尿布透气吸水,但不牢靠,蹭了几下就松脱,顾渊舟伸出手,斜探进去摸了那软趴趴的东西一把,摸了一把还不够,不知深浅的弄。柳封飞红着眼角,那双眼睛能化人,投桃报李似的,也颤着腕子一只手握住,上上下下的,没几下就失了力道,手腕内侧蹭着,他眼睫一闪,沉甸甸俯下身,不偏不倚的含住了。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5-05 00:08:00 +0800 CST  
我在贴吧首页看不见自己贴子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见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5-05 13:52:00 +0800 CST  
费 瘫痪 男生子 大肚子
费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一切都变得不太方便。
费以前一直住在C城西边的寓所里,一个中年女人照顾他。但月份大了,他逐渐需要更多照看,泽在这时候提议让他搬到Q城,并为他请了几个照顾的佣人。
费并没提出什么异议,实际上他也明白那没有用。
下飞机时费是被抱下来的,旅途颠簸,他脆弱的身体不堪重负,根本坐不住轮椅了。
一路抱上车,抱到位于Q城泽指定的宅子。费太疲累,吃不下东西,一进宅子就被安置在床上睡了。
孕后移居后的生活并不那么顺利,不到一周就出了一件事。
或许是漫不经心吧,晨起洗漱按摩后,佣人将费调整成左侧卧位后就双双离开了房间。费自己是躺不稳的,全靠着垫子的支撑,然而身前抵着的垫子居然滑落了——费重心前移,在床上变成了趴姿。那个硕大的肚子,就成了最大的接触点。
一霎间费就心慌气短,肚子抵着,他四肢都只有下半端能触到床面。徒劳挥拍着手臂,他在惊慌疼痛中呼喊着佣人们的名字。无济于事,没人听见,压迫迅速引发了腿部的痉挛。
佣人们回到房内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费趴在床上,双腿猛烈弹跳蹬踹着,睡衣因为挣扎掀起到胸部,前后都完全失禁了,费的脸色青白,双眼翻白,人已近晕厥,只在每一次牵动肚腹的痉挛时无意识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冲上去急救、呼叫家庭医生……好一阵兵荒马乱,当天晚上泽从C城飞来,费陷在医疗器械包围里,全无血色的安静着。
一身两命,泽雷厉风行,换佣人,护理人数也增加了近一倍,再加上两个医生长驻在宅子里。
第二天,费醒了,也许是太过虚弱,他对于这场意外只字不提,看向泽的时候还是惯常的微笑。
精神上虽然无大碍,身体上的伤害却没那么容易恢复。加上月份在不断变大,恢复漫长而成效微弱。费痉挛和心悸的次数变多了。小便排解明显变得艰难,几乎要人一点点哄着才能出来。与此相反的是大便难以自控,费是喜洁的人,在两次意外弄脏后,心绪难免糟糕起来。
泽或许是从惯例电话通话中察觉到的,也许是护理人员的汇报,“**妹想来看你。”
“真的?”费的声音颤抖。突如其来的憋胀让他不得不暂停对话,电话还通着,佣人们冲上来伺候他排尿,扶起他的身子,按摩背脊和双腿,他难耐的呻 叫,一点一点漏出来。
予在周末清晨到来,在大厅中捏着手袋等候。她到得太早,佣人们唤醒费,整整一个小时后费才勉强收拾完毕,出现予的面前。
予站起来,对面的男人坐着轮椅,套一件宽松的白毛衣,看起来温柔极了。她扑进费的怀里,抱住又放松手臂,小心翼翼摸着费硕大的肚子。
“等久了吧……我现在,有些嗜睡……”费微笑。
予摇摇头,“哥哥,我想你。”她有一双温柔眼,和费如出一辙。
“哥哥也想你…”费像环小婴儿一样环着她,轻轻摇晃,下一刻,恼怒于突然抖动起来的双腿。
予却体贴,主动按摩起那两条枯瘦的腿,担忧着,“最近痉挛的厉害吗?”
“没什么。”忍过这一阵抽动,费低头看了一眼。“很大吧……”这是自他有孕以来兄妹见的第一面,多了一个大肚子。
“是很大…我没想到有这么大。”予把脸颊贴在他肚子上,鼓鼓腮,低语。
费被逗得一笑,他肚子坠着,笑起来腰身酸软,歪靠进腰垫中,模糊感到身下似乎濡湿了些,尿意越发明显。
这身子……他暗自叹息,真是离不得人了。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5-06 19:14:00 +0800 CST  
苏集 心疾
“五爷来了,在外厅要见爷。”寿昌小心翼翼地说。
苏集下颔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眼皮垂着,摆了摆手。
寿昌懂了,忙不迭吩咐下去,复退回书房中。
握着一管笔,苏集神情极认真,一笔一笔,落在纸上的是行云流水的小楷。
文书换了又换,苏集掀一下眼皮示意收走批好的这份,寿昌收了,拿来另一份摊开。苏集在收文书时把玉笔搁上檀木笔架,这会儿又拿起来了。
衣袖外露出的一截手腕很细瘦,寿昌没忍住,多了嘴,“爷歇一歇吧。”
饱蘸浓墨的笔尖正将触到纸面,轻轻一顿,“不妨事,研墨。”
这位主子爷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寿昌明白,他安静的挪到案边,取墨锭另研起来。
寿昌觉着时间过得极慢,好不易又批了四五方,眼见苏集慢慢搁下笔,他马上递上茶盏。
苏集没接,抬手轻压了压心口,呼吸重了两分。
茶盏里是养心汤,寿昌拿小玉勺舀了,往苏集口中小心喂了几次。
含着汤药,苏集眉心微动,又渐渐平复,阖眼调息。
书房外忽地一阵急响,脚步声繁杂,“砰”的一下,门竟开了。
廊下阿州阴着脸,手握在刀柄上,在他前面吊儿郎当站着一个公子哥儿,一袭紫锦衫,冷冰冰的面孔。
开门突然,寿昌眼看着苏集那本就苍白的面容陡然更难看了几分。
“三哥,”那紫衫说话了,滑溜溜的,“弟弟来给三哥请安。”
苏集坐着,眼皮也没抬一下。
紫衫顿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抬脚进来,扬着头左看右看,“三哥书房好气派。”
寿昌压低了嗓子,“五爷,您请自重。”
紫衫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三哥日理万机,弟弟也不敢多扰,今儿来,是求三哥支五千两。”
苏集终于问,“做什么?”
紫衫笑了,“弟弟要买好酒,穿好衣裳。”
苏集看了他一眼,“我不给,你回去罢。”
听了这句话,紫衫脸色沉了沉,再开口时,那滑腻的感觉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言细语:“三哥何必如此,掌着苏家大印,还差这一点么?”
五少爷纵横京城,酒是花酒,裳是妓裳,苏集面无表情,“每月都支份例,还不够就自谋出路,我虽掌印,也没有给你挥霍的道理。”
“三哥,你不给我给谁呢,” 紫衫忽的扬起一个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这副身子骨还撑得了多久?好东西你无福消受,这银子只进不出,等三哥百年之后,不也都是弟弟的?”
茶盏磕在大案上,清脆的一声响。苏集沉下脸,闭眼呼吸了几次,衣袖一阵微动,冷声说:“寿昌,请五爷出去。”
寿昌只等这一声,“请罢。”,不由分说将人“请”出了书房。廊下阿州仍站着,寿昌悄摆手,让他跟着那紫衫。
苏集倚在椅背上,一只手死死压着心口,另一只在袖中紧紧掐着,呼吸声浅而紊乱。那一张脸微仰着,青白得没一点血色。瞥见寿昌回来,他声音轻飘飘的,“以后别让他进来……我还没死呢。”
寿昌低着头,“爷快别说这话了,那位****,爷也跟着犯气么?每天经手这么多事,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经。”
苏集摇摇头,手始终没从心口上放下来,“倒盏水来。”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他喘息声似乎更重了。寿昌一刻不敢耽搁,倒了水又拿出小玉瓶数护心丸。苏集晨起脸色就不好,靠着枕歇了许久才下得了床。都劝爷歇一日,还是挣着来了 。
打苏徉进书房起,苏集就阵阵耳鸣眼晕,说话对答都花了几倍的力气。此刻见寿昌拿了药丸来,他欲从椅背上坐起,但只起来一点,心就像是被大力攥住,挤得喘不过气来,爆裂般的疼痛将他刺了个对穿。
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苏集往前一栽,没磕到案,是寿昌把他接住。他像是鱼失了水,快断气一样喘息着,每一个轻微的动弹都是绵长的剧痛 。
眼前昏花一片,耳边嗡嗡响着,意识近乎模糊中有什么抵在唇边往里塞,苏集感觉到了,拼命往下咽。一只手解开他衣衫,拉松领口。
意识一沉,坠入深渊。苏集在纯然的黑暗中寻找出口,徒劳着,心脏虚张声势的激烈跳动着,他脚下一软,往下坠。
这一坠却是醒了,苏集动一动睫毛都费力,冷汗满身,衣衫沉沉挂在肩头,两腿无力的支在地面上,腿间湿漉漉的。
心头突的一跳,倒没有什么疼痛。苏集睁开眼,木然的往下一看,两腿病态的分开着,软弱无力,身下那方砖面上淋漓的一摊。不知是不是错觉,衣上仍在往下滴。
苏集一霎间空落落的,有种大梦初醒般的茫然。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5-26 12:35:00 +0800 CST  
河蟹那里 bushidongxi
我自己在贴吧首页刷不出这个贴子,能看见的各位随意看看吧

楼主 酥一巳  发布于 2018-05-26 12:47:00 +0800 CST  

楼主:酥一巳

字数:14739

发表时间:2017-09-01 06:0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6-15 20:54:23 +0800 CST

评论数:20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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