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的猥琐小文人面目

这个标题，显得对顾随不够恭敬（尊敬）。但是，学术打假，在用词上，往往使用贬义词？

这里，所谓学术打假，是指周汝昌扰乱学术秩序，胡吹烂捧顾随。师生之间，相互赞赏，不能太过。

周汝昌是如何吹捧顾随的呢？节引梅节教授的文章如下：

據周說，顧稱他是“平生得意弟子”，“中外文皆通，文言白話都好”[3]；周則尊顧先生為“大師”：“一位全能特異、大師級的學者”、“特異天才藝術家”、“勤學、覃研、深思、妙悟的大學者”。[4] 在1997年撰寫的《燕園名師顧隨先生》的紀念文章中，周氏特選用“怹”字來稱呼他（顧隨），其崇敬度與《聖經》之稱耶和華為“祂”,只差一間。

上引繁体字，是梅节教授的文章里的文字。“特异天才艺术家”，赞誉之高，无以复加。但是，属实吗？

顾随教授，仿佛是教诗词的？可说是文人了。但是，诗词水平，怎样呢？

1953年，周汝昌36岁（虚岁），到四川教书，教外语？此时，“红楼梦新证”出版，受到“巨人”的夸奖。于是，刚到四川工作半年，就被特调到北京报社工作。

周汝昌大学期间，闹日本，所以，学期延长。大学期间，学的是西语系。大学毕业后，考研，考的是中文系。据梅节教授调查：周汝昌中文水平差，毕业有困难，于是，自谋职业，提前半年到四川就业。总之，毕业生名册上，没有他的名字。合影，也没有他的身影。在四川工作半年，大约是1954年春夏之交，被特调到北京报社。

受到“巨人”的夸奖，顾随作为老师，当然会觉得脸上有光。作为教诗词的老师，不有佳作，何申雅怀？于是，顾随写了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憋出一首词“木兰花慢”来，赠与周汝昌。据说，有三种本子。

沈教授排列的顾词三种本子：

（一）原本：石头非宝玉，便大观，亦虚名。甚扑朔迷离，燕娇莺姹，鬓乱钗横。西城试寻旧址，尚朱楼碧瓦映觚棱。煊赫奴才家世，虺隤败落阶层。燕京人海有人英，辛苦著书成。是慧地文心，龙门史法，高密笺经。分明去天尺五，听巨人褒语夏雷鸣。下士从教大笑，笑声一似蝇声。

（二）改本：石头非宝玉，便大观，亦虚名。甚扑朔迷离，燕娇莺姹，鬓乱钗横。西城试寻旧址，尚朱楼碧瓦映觚棱。煊赫奴才家世，虺隤没落阶层。燕京人海有人英，辛苦著书成。等慧地论文，龙门作史，高密笺经。分明去天尺五，听巨人褒语夏雷鸣。下士从教大笑，笑声一似蝇声。

（三）印本：石头真宝玉，题大观，岂虚名。甚扑朔迷离，莺娇燕姹，鬓乱钗横。西城试寻旧址，尚朱甍碧瓦映觚棱。金帝包衣家世，魏王诗赋才情。燕京人海有人英，辛苦著书成。等慧地论文，龙门作史，高密笺经。分明去天尺五，听哲人褒语夏雷鸣。下士从教大笑，笑声一似蝇声。

这首词，格调低下。学术问题，正确与否，与“巨人”赞扬，没有必然联系。表明，顾随没有独立的学术精神。在顾随看来，“巨人”夸奖了，很重要。“巨人”的观点，就是正确的？这首词，看不到作者的风骨。我国的文人，顾随这样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