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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关于诗词创作之点滴浅见(上)

宋定国 等级:新手上路经验值:48积分: 417232018-05-28 16:21:54
关于诗词创作之点滴浅见(上)
——回复某诗友的电子邮件(1)
紫竹公
鄂飨诗先生惠鉴(2):
谢谢先生袒露心扉,向我提这么多有关诗词创作的问题!
先生显然是看走了眼,我可不是什么“行家”。不过,先生既坦诚相见,
我亦当开诚布公,与君切磋。
“师无长幼,能者为师。”在我看来,包括就诗词创作在内的一切学问之切磋,都不宜简单地以身份(职务、头衔之类)、名望等而区分高低。位尊名高者,未必就都造诣高,需要具体分析,不宜一概而论,尤其是在炒作歪风肆虐文坛、有些人以各种不光彩手段窃取、谋得各种耀眼头衔、荣誉的今天。先生常为乡亲们写对联,而我则从未。至少在这方面,先生就比我强!至于在诗词创作方面,我至今没有作过专门研究,而就先生所提问题看,起码说明你在认真研究,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也不如先生。但我相信“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话的真理性,所以我们还是平等相待为好!我愿意并希望先生以这样的态度与我交流。
首先,关于先生所谈及的“律诗的纯格式”。据我所知,律诗可以依据不同标准进行分类。若按字数分类,则一般分为五言、六言和七言等。而以五言、七言居多,也是为时下所盛行、为人们所热衷的。五言(五律)、七言(七律),比较公认的基本格式,均各有4种。不知先生所谈“律诗的纯格式”是否指此?若非指此,则超出我所了解的范围,不敢妄议;若是指此,对我而言,4种基本格式足够了,不想了解太多,不想受束缚太多。写诗时,如符合4种基本格式,则按律诗看待;若不符合,则不按律诗看待。至于“4种基本格式”中的禁忌、补救等清规戒律,则不碰、不虑。先生所提及的拙诗《咏煤》之“万”字,依照相关“七律平起首句押韵”格式,居“可平可仄”之位(见附录1),用它并无不当,又想不出比它更妥贴之字,故未改。先生如认为有比它更合适的字,企盼赐教!
其次,关于“直白不好”。这类说法我也时不时遇到。什么叫“直白”?在诗词界常听说的这个词语,可在我手头的《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中居然查不到。但在网上可以浏览到这样的两种解释:一是指“直截了当”;二是指“简单,没有深层次的含义”。姑且将这样的解释是否妥贴撇开不论,单就诗词创作而言,就很难以此断定“直白不好”。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算不算“直白”?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以及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算不算“直白”?依照上面的第一种解释即“直截了当”而言的话,当然算。难道它们“不好”吗?历史已经给了答案:它们都是流传千余年、妇孺皆知的名作呀!有些人总爱不加分析地断言“直白不好!”这不切合实际!当然,诗词创作“没有深层次的含义”,固然不好。但是,难道“直截了当”就是“简单”;“简单”就一定“没有深层次的含义”吗?上面所引用的几首名作,都给予了明确的回答。一首诗,有无“深层次的含义”,不能仅仅从其所采用的表达方式及其字词的“简单”、“复杂”来判断,而是要根据其作品的内容作具体分析。至于“直白”究竟“好不好”,也应该持这样的态度来对待。在我看来,“直白”就是“直截了当,简单明白。”不论平时说话,还是文学创作,这样做都没有什么不好。
需要指出的是,这个网站的好多诗作,充斥着生僻、自造的字词,堆砌着古奥、晦涩的用语,倒不“直白”、“不简单”,但让人看不懂,能说它们具有“深层次的含义”吗?我看这些作者,是上了不加分析地斥责诗词创作“直白”一概“不好”的“启蒙导师”的当!
再次,关于先生提及的“打油诗”,由于其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平仄韵律,便于口耳相传,故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我同意先生的见解:“打油诗”并不像有人所鄙视的那样“难登大雅之堂”,真要写好也并非易事。
至于“顺口溜”,作为民间流行的一种口头韵文,其句式长短不齐,纯用口语,更便于传颂,常为针砭时弊、讥刺歪风的民谣采用,故也不能小视。我前些日子点击某个词语,一下冒出一首“顺口溜”,写得起承转合自然,对仗工整,意趣、词句尤佳,相当有水平。一看署名“方小早”,于是点击之,发现其名下有更多首“顺口溜”,简直就是格律诗!显然是作者有意用“顺口溜”自谦。我北大同学中有个叫“方小早”的,是诗人方敬的儿子、何其芳的外甥,不知是不是他?于是留言探询,几经辗转,数月后看到回复,果然就是他!
可是,在这个网站不少明标“律”“绝”的作品,不但其格律不合乎格律诗(格律诗与律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格律诗即近体诗,包括律诗、绝句和词曲,而律诗则只包括五律、七律和排律)之起码要求,就是其意趣、词句,也连一般顺口溜都不如。
明标“律”“绝”者,却并非“律”“绝”,甚至连顺口溜都不如;而明标“顺口溜”者,却近似“律”“绝”,其意趣、词句甚至比一般“律”“绝”还出色!当今诗坛中的这种奇怪现象,令人咋舌,发人深省。
诗歌作为最古老、最基本,用以记述、阐发由客观事物所引发的主观感受,富有浓烈感情色彩、节奏感和韵味美的文学体裁,与其他文学体裁如小说、散文不同的是:要求按照一定的节奏(音节)、韵味(声调、韵律),以真挚激昂的情感、准确凝练的语言以及丰富的想象等,来集中反映客观现实和内心世界。孔子关于“兴观群怨”之论述,是对诗歌之社会作用深刻而高度的概括。这就要求其作者,不仅要有相当的学养、激情和锐气,而且要掌握相当的创作技巧。但诗歌毕竟是人际之间用以交流、沟通的工具,一种具有特殊品位的工具,所以,理应以真实、准确交流、沟通为前提、准则,至于用哪种具体形式(体裁)好,亦理应依据内容之需要,顺理成章、恰如其分地选择。换言之,选择的形式(体裁)是否适宜,当以是否便于真实、准确地交流、沟通为评判标准,而不能先入为主地认定格律诗就肯定比古风、打油诗、顺口溜等“高”、“妙”!要是用顺口溜、打油诗能真实、准确交流、沟通的话,何苦非要用格律诗呢?“打油诗”的创始人张打油之《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假如非要用格律诗来写的话,就未必有同样的效果。那种认为格律诗肯定就比打油诗、顺口溜“高”、“妙”,凡是“直白”就一概“不好”的见解,似嫌偏颇。放着便捷又为大众所喜闻乐见的打油诗、顺口溜和简单明了的语言不用,而一味痴迷于自己并不熟悉的格律诗,以至搜索枯肠、东拼西凑,写出来的东西却不伦不类,文字生僻、晦涩,贻笑大方,实在是诗歌创作中的一种误区!
诗歌创作理应根据内容之需要,顺理成章、恰如其分地选择适宜的形式,而非相反。可是这个网站的好多诗友却反其道而行之,本末倒置。不管什么内容,总好先确定形式(如“五绝”、“七律”或“卜算子”、“沁园春”等词牌),然后再按照相关的格律形式去拼凑、堆砌内容。许多拗嘴、蹩脚之作之所以屡见不鲜,盖与此有关。
先生问我是怎么喜欢上诗词的,可以坦言相告:这大概与我从小受身为中医的家尊,教我背诵朗朗上口的望诊口诀和汤头歌有关吧!等一上小学看到课本上一些诗词后,我就一下喜欢上了!并开始学用诗词的形式写日记。那时并不懂格律,只是比葫芦画瓢而已。到上中学后,由于我作文好,见我喜欢诗词,钟爱我的语文老师给我讲了关于格律方面的知识,但又强调“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重要的是言志、立意,而不能过分追求格律,受其束缚!”后来看《红楼梦》第48回,曹雪芹借黛玉和香菱之口,表达的也是同样的意思。我手头正好有《红楼梦》,顺便翻出相关文字,供先生参考——
面对为学诗而困惑的香菱,黛玉道:“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香菱笑道:“怪道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的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见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词句新奇为上。”黛玉道:“正是这个道理,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
可见曹公在律诗创作上,特别强调“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至于“格调规矩”、“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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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定国 2018-05-28 19:36:47发表1楼
关于诗词创作之点滴浅见(中)
紫竹公
从这段文字来看,曹公所说的“立意”即“确立意趣”。至于什么是“意趣”,历来有不同理解,但我想应该主要指“意旨”和“情趣”,而“意旨”和“情趣”则又与“思想指向”和“情感好恶”即志向、理想、态度等等及个人的人生价值追求分不开。所以,曹公所讲的“立意”与“诗言志”之“言志”,该是一脉相承的。换言之,在律诗创作上,曹公主张“言志”、“立意”第一,只要意趣真实,即使出格违律也无妨。由此联想到前面所谈及的“律诗的纯格式”,依曹公之见,显然是可以变通的。
等上了北京大学,我有幸接触熟谙诗词格律的中文系的某位学长。他在向我介绍了诗歌发展史及诗词格律的基本知识后,也同样强调“言志、立意”第一,并引用清代张问陶“文章体制本天生,模宋规唐徒自苦”的名句,让我铭记。
这些见解,对我影响很大。
正是在这样的影响下,我的《诗记》(以诗词形式写的日记)始终在纪实前提下,以“言志、立意,抒情、达意”为宗。当然,伴随阅历和学识的增长,在坚持“言志、立意”为宗的前提下,我写诗比较注重起承转合自然,力求对仗工整,押平韵;填词则根据内容需要,选择最适于真实、准确表达的词牌。每当写作,总是先把意思写出来,继而对文字反复提炼,然后再按照诗词格律的要求斟酌、加工。若能用格律诗的形式来写而不影响真实、准确表达的宗旨,则以格律诗来写。否则,坚决放弃而采用古体等其它形式!宁让形式服从于内容即主旨之真实、准确表达而作古体诗,也绝不为追求形式而影响主旨之真实、准确表达,而硬拼凑格律诗!就是说,有合适的“律”“绝”格式,就用;没有合适的“律”“绝”格式,则放弃,绝不削足适履!对于词牌也是一样:有合适的词牌帽子,就戴;没有合适的词牌帽子,则不戴,绝不杀头便冠!
当中华诗词学会于2005年颁布《中华新韵》后,我觉得它与普通话的声韵相吻合,而不论从个人的需要(我来京累计近40年了,但普通话仍说不好,不利于授课等)还是从大众(包括热衷于学汉语的外国人)的实用来看,普通话的普及、推广乃大势所趋,于是便按《中华新韵》修订《诗记》,并择录在网站发布以征求意见,得到不少网友赐教,其中大概也有先生所称道的“高手”罢!请恕我直言:即使所谓“高手”,要是仅仅依照格律的要求,而轻视乃至忽略“言志、立意”之真实、准确表达的话,我看也是写不好、评判不准的!
先生看这个网站的不少诗词,本来有很好的主旨、意趣,但由于过分拘泥于格律而不得不用生僻字,甚至自造只有他自己懂的词语,因而写得差强人意!说实话,这里的许多诗词,我读着比读唐诗宋词还难懂!李杜、元白、苏辛等的诗词,相去上千年、近千年了,可读来依然通俗晓畅、朗朗上口,然而看同代人的许多诗词,却生硬拗嘴,晦涩难懂!为什么呢?主要是受格律束缚所致,当然也有学养和驾驭文字能力等方面的问题。诗歌终究是让人看的,可是好多字词生僻、晦涩、拗口,甚至难认、费解,让人看懂都很困难,又怎能达到与人交流、沟通的目的呢?不知道先生是否想过?名牌大学中文系的人出了几个知名作家、诗人?为什么倒是那些文化程度并不高的人,却写出了振聋发聩的名作?成了举世闻名的作家、诗人呢?很值得深思、探究啊!
“言为心声”,在这一点上我们见解相同。我以为“志”、“意”乃诗魂,体裁格律和词句等乃衣冠。所谓“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自然各有侧重,各有所用,但“言志”、“立意”是基础,是前提。所以,我习作诗词,向以“言志”、“立意”为宗,体裁格律等次之。当然,要是确实按照格律写诗填词的话,理应力求依照相关格律写作,不然就不成规矩,就成“冒牌货”了!那么,拙诗即使符合格律者,也绝不顶戴“律”“绝”之桂冠,却又为何?一则懂行者一看首行,便知其格律,何必画蛇添足、非戴一顶沉重的桂冠呢;二则古代的“律”“绝”一般都不顶戴桂冠,徒标“律”“绝”成风,是新中国以后特别是毛泽东诗词大量印行以来的事;三则留有余地,遇到挑剔不至于被动。凡认为拙诗不大合乎格律者,请按古体诗等看待就是了!我并不认为古体诗就肯定比格律诗逊色、低下。在这方面,我比认为只要意趣真实,即使出格也无妨而仍为律诗的曹公雪芹先生还思想解放呢!(笑)
其实,就是按照格律而言,古人包括许多名家也并不死板地固守某一格律。就拿词牌的格律来说吧!翻阅一下《钦定词谱》就会发现,大家所比较熟悉的《沁园春》,其词谱就有7体之多。而《酒泉子》则有22体之多,比之更多体的词牌还有!《白香词谱》亦然。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钦定词谱》、《白香词谱》分别出自清代康熙和嘉庆年间,都是依据前人主要是唐宋名作归纳、总结而成的,而唐宋词作大多比较自由,即使同一词牌也并不都固守一体。依据一般事物从少到多、从简到繁的发展规律,我想不论是词牌还是词谱,开始可能只有一牌一体,盖因前人在创作实践中不满足于一牌一体之束缚,为适应“言志”、“立意”和“抒情”、“达意”等之需要,才不断创造出新牌新体之故罢!从“钦定词谱”所举实例看,某一词牌的每一体都是以古代某位名家的词作为据而“钦定”的,因为不同名家就同一词牌所运用的格式即“体”不一,于是就出现了同一个词牌有多体的现象。同时,由于不同名家对于词牌各有所好,于是也就又出现了同一体而冠之于不同词牌的现象。给人以似乎古代名家怎么作都对之感。既然前人填词比较自由,可以不必固守一体一牌,那么吾人为什么非要死板地囿于“钦定词谱”或《白香词谱》等,以至连真实而准确地“言志”、“立意”都不顾呢?苏东坡在谈及自己的书法创作时曾自白:“我书造意本无法”,“自出新意,不践古人。”我想苏公此白不单限于书法,观其绘画和诗词创作也均是如此。这大概与其豪爽、洒脱,追求自然、自由之秉性大有关系罢!所以,即便按“钦定词谱”而言,似也看出所谓“钦定”也并无定则,只要对照《词谱》浏览一番唐诗宋词就不难发现:即使它们就前人名作之体例概括得再多,仍还有失察、纰漏之体。实际上,许多词牌的体例格式远比《钦定词谱》和《白香词谱》所归纳、概括得还要多!
每读清代张问陶《论诗十二绝句》,吟诵“胸中成见尽消除,一气如云自卷舒。写出此身真阅历,强于饤饾古人书。”“凭空何处造情文,还仗灵光助几分。奇句忽来魂魄动,真如天上落将军。”“跃跃诗情在眼前,聚如风雨散如烟。敢为常语谈何易,百炼功纯始自然。”“文章体制本天生,只让通才有性情。模宋规唐徒自苦,古人已死不须争”(参见《张问陶诗选注》,四川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等,我总禁不住暗自呻吟:人们编订词谱的目的本来是为了使诗词创作合乎一般的韵律,本是好意。但是,诗词创作毕竟是思想感情的自然抒发,更多情况下是激情的自然而然地流露、倾泻,要是过于讲究格律,就反而成为束缚、禁锢了!试问:当人们触景生情而不由自主地或哭或笑时,你能规定怎么哭、怎么笑才恰当吗?人们学习唐诗宋词的创作风格,讲究一定的格律无可厚非,但过分拘泥,就是邯郸学步、作茧自缚了!李白没有写过一首律诗,其诗都是脱口而出,无拘无束,是其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和倾吐。杜甫写过律诗,但也并不受格律的束缚。所以,我是极其赞同张问陶“文章体制本天生,模宋规唐徒自苦”的告诫的。更重要的是,万事万物都是不断发展进步的。唐诗宋词的出现,对于中国诗歌的发展、进步,具有继往开来的划时代之历史意义,但是,难道中国诗歌的发展、进步,就到此为止了吗?于史于理,都讲不通嘛!
依据文学、文化乃至整个人类历史发展之规律看,万物皆流,即使再有价值的东西,也会遵循新陈代谢之规律而不断被鼎故革新。诗歌创作自然也不例外。此我之所以信守“文章体制本天生”之教,而以“言志、立意,抒情、达意”为宗,不愿受格律之束缚故也。历史在前进,语言和文字都在发展,难道诗词格律就不发展了吗?《中华新韵》较之《平水韵》就有所发展吗!现在仍有许多人习惯于用《平水韵》。人各有志,加之我国各地的语言习惯(方言)本来差别就很大,各有所好,不足为怪;而鼎故革新,移风易俗,也总要有个过程。所以,不管是用《中华新韵》还是《平水韵》,都是可以的。不论以前者非难后者或以后者非难前者,都是失当的。中华诗词学会在颁布《中华新韵》时,明确“倡今知古,双轨并行”,也表明了这一点。但追本溯源,《平水韵》不亦是在《切韵》等的基础上经发展创新而成的吗!?《切韵》不亦是到隋代才出现的吗!?而《切韵》、《平水韵》自身不亦各自都经历了相应的发展创新吗!?难道到《平水韵》就尽善尽美、空前绝后了?!声韵之发展到此就终结了?!这既不符合历史、文化以及语言文字发展的既有史实,也不符合世间万物运动发展变化之辩证法。所以,我坚信《中华新韵》取代《平水韵》乃大势所趋,而《中华新韵》也同样必将伴随历史、文化及语言文字的发展,而不断有所发展,有所创新。世上没有、也永远不会有一成不变、永恒不变的事物。(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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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gan 2018-05-29 10:41:15发表2楼
时下大家象先生一样谈诗的太少了,向您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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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得和尚 2018-06-14 09:14:13发表3楼
少归少,这样谈论还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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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底烟花1806128387 2018-06-14 18:52:30发表4楼
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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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hilishu9  发布于 2018-06-15 16:09:37 +0800 CST  

楼主:zhilishu9

字数:7511

发表时间:2018-06-16 00:09:3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6-16 14:00:2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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