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正月读书模式
我读书喜欢采用比较阅读法,你们说霭理士的《性心理学》和波伏娃的《第二性》‖那本更有嚼味?两本书都是大部头,放在了手边,查阅了一些资料。我很注重一个作家的出生年月,波伏瓦(1908---1986);霭理士(1859---1939)。这点对我理解二文有重要作用。霭氏幼于达尔文五十年,这个时间段对把人和事物放在社会中去理解也有重要意义和作用。我估摸达尔文时代是一个人神分界的时代,是人定胜神的时代,在此意义和基础上,才有研究性的基点。
对于笫二性的I我很难翻下去,II倒是拿了第二本,兴致高些,愿意翻。毕竟我还是愿意了解被世俗观念束缚的女性。这在不文明不开化的社会,全世界是相通的。
更多的女性读第二性,更多的女性读性心理学,可能意味着有更多独立自信的女性和人存在。很佩服老祖宗的家教,女子无才便是德,也很佩服圣上的种种制梏,无思者不乱。眼前总无缘无故地浮现张择瑞的清明上河图,可能那样的繁荣不输于同时期的其他地区,但还是凋零了,繁华的背后有张择瑞的忧思,可世人谁识?还是多读书吧!仅求一个自我救赎。
波伏娃的第二性主观性太强,我不太喜欢主观性太强的东西,本来计划好好阅读第二性,现在无论如何读不下去,她所描述的事例不带普遍性,还是读性心理学。
孔狄亚克的主张,放弃本能的名词不用。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要有科学的精神和探知的严谨。西方古风如是。福泽谕吉的《脱亚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醒秦人的脑?实际上,你在看西方著作了解西方思想时,它才真正地远源流长,支流璀璨。而我们不是断层,就是考据,浪费人力物力,无所长进。不能在批判中科学地探求和思辨,更上一层楼。当然,原因也是众所周知的,不需说破。我又想起《廊桥遗梦》,这样的一部小说,在当时的欧美,引发一波又一波离婚潮。我们的秦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醒的。无知者才能长眠。
我真不知是潘光旦译得这么精当,还是霭氏描述时人做研究又有这么精当。一边肯定自己一边又否定自己,也只有民国学者才能做出,因为当时的时代就是一个试错的时代。实际每个时代都是一个试错的时代,只是世人不知罢了。唐德刚所说的新文化运动的偏颇不无道理。我们仍处于这样的时代。所以记得谁说过,并不是西方体制是先进,只是在没有更好的情况下,相对好些。明明是看与性有关的书籍,却想到了其他的方方面面。思维够发散的。
我比较赞同对性是生命力的体现,这些时日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我不赞同是繁衍,繁衍是一种宗教信仰,因秦人无宗教信仰,我把一些默守于习俗礼法的东西都归于秦人信仰一类。我个人认为性生命力的呈现,体现在对衰老的对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