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存在于民间有违科学的异人异术

有一件事到现在为止我都搞不清我做的是对是错,甚至我的人生观跟价值观都因为这件事而混淆了,痛苦异常而又没有人给我解答,无数个深夜它都拷问着我,我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说说这一件事吧,希望广大的网友能给我答案,我究竟是错了还是对的。
有一件事到现在为止我都搞不清我做的是对是错,甚至我的人生观跟价值观都因为这件事而混淆了,痛苦异常而又没有人给我解答,无数个深夜它都拷问着我,我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09 17:26:15 +0800 CST  
我的老家是一个比较落后小村庄,小到什么程度?全村上下只有两百多号人,我们村都是一个姓,算是一个大的家族吧。而说到落后,那是真的落后,记得九几年我还小的时候,村里面集体修水管,我还听到村里的老人跟出去外面读过大学的后生,为地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争论过。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个地方,迷信远比科学要吃香的多。
这么多年来困扰我的事情是发生在我三叔身上,我的这位三叔从我打小的记忆中就是一个与村里人格格不入的异类,我似乎从未见他主动与村里人交流过,即便是我爸(他大哥),也很少见三叔跟他说过话,而他住的地方,也离村子有一定的距离,是在离村子有一里地左右的一个山坳里。
听我爸说,我三叔很小的时候,由于当时是集体,我爷爷奶奶要出活赚工分,所以都是我爸跟我二叔两个人带着三叔的,但那时候,是一个全民劳动的年代,说是带小孩,其实也就是干活的时候带着他,让他一个人在哪里玩而已。
我爸当时13岁,我二叔当时11岁,我三叔那时候只有5岁,我爸跟我二叔那时候在现在看也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而且那时候他们一人每天还要扯一大娄的野草野菜回去喂猪,所以在他们看来,带着三叔就是一个拖油瓶,有时候,他们为了早点把猪菜扯好,要爬到别的小孩没去过的山壁上面,这时候就把三叔一个人丢在山脚下,等他们从山壁上下来了在找到三叔带他回去。
那一天也是这样,我爸跟我二叔要爬到山壁上去,像往常一样把三叔丢在山脚下,可等他们从山壁上下来,却找不到三叔了。当时我爸跟二叔失了神,两人一边叫着一边往附近去找,可是一直找到天黑都找不到三叔,虽然心里害怕,可总归是要让大人知道的。于是两人怯怯兢兢的回家把三叔不见了的事告诉了我的爷爷奶奶,当然一顿狠揍是免不了的,但是一个人不见了,总是要找的,于是发动全村的人去找三叔,一直找到大半夜,才有人在村前河下游两里多地的一个草丛里面找到浑身湿漉漉的三叔。
所有人都以为三叔活不成了的,所幸的是,除了头一天晚上的高烧外,第二天三叔的高烧也慢慢地退了下去,过了几天,三叔像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一样。这期间,我爷爷奶奶除了揍我爸跟二叔外,就是问三叔是怎么回事。
据三叔断断续续的说法是,那天我爸跟二叔爬到山壁上去后,他一个人在那玩,就在他觉得相当无聊,不断抬头看大哥二哥怎么还没下来的时候,他看到旁边的一颗树上坐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正看着他笑,并招手让他过去跟他一块玩,于是两个小男孩在玩了会后,那个树上的小男孩提议去河边玩水,三叔也同意了,两个小男孩就手拉着手,一蹦一跳的去了河边。
到了河边那个树上的小男孩一直拉着三叔往河中间走,三叔也不知道害怕,只记得那个树上的小男孩一直拽着他,直到他觉得有另一股力在背后拽他,那个小男孩才放得手,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就不记得了。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09 17:28:00 +0800 CST  
三叔似乎一直不知道他从鬼门关打一转,但从那以后,我奶奶就没再让我爸跟二叔带过三叔,无论她再忙,都是亲自带着三叔,并告诫我爸他们三兄弟,以后谁也不能再到那个地方去扯猪菜了,那个地方,从三叔这件事后,甚至成为了小孩子的禁地,哪个小孩敢去,回来被大人知道,都免不了一顿胖揍,这个传统甚至一直延续到了我这一代人,相反,在小孩子的世界里,那又成了小孩子的冒险乐园,我小的时候,一群小伙伴中,要比谁的胆子大,就会打赌一个人去那里,所以我小的时候也一个人去过多次,不过并没有遇到什么树上的小男孩,反而是我成年后因为三叔的事,又去过一次,倒是遇到了一些我解释不了的事。
还是继续说说我三叔,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多年都生活在不安当中。
那件事情之后,三叔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过对于一个5岁的小孩来说,与其说是他变了,还不如说是他因为这件事而定了一些他的习惯,比如那以后他开始怕水,他喜欢独处,相对于之前或者是那个年龄的其他小孩,他变得安静了许多。
不过,除了这些,倒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一切看起来都还正常,如果一直这样,倒应该也不至于会像后来我见到的那么孤僻。
据我爸说,在我三叔13岁的那年,有一天他跟三叔一块下地干活,就他两,那一天三叔似乎都心不在焉的,知道收工的时候,三叔忽然间拉住了我爸,对我爸说:“哥,我5岁那年是不是遇到了鬼。”
那件事过了那么多年,虽然对我爸他们来讲是永远都忘记不了的,但是这么多年来,谁都没再提过,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而三叔自己这些年也从没提过,大家都以为那时候三叔小,应该会不记得的了,所以三叔忽然这么一问,我爸直愣在哪里,但是,我爸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敲了三叔的后脑勺一下,说:“你个小子,说什么呢?这世上哪来的鬼,别瞎想。”
但平时少言语,也一直都很尊敬我爸的三叔那天好像犯浑了,自顾自地说:“哥,我知道你们以为我不记得这事了,但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死,那个.......那个东西他明明把我拽进水里去了,为什么我没死呢?我记得很清楚,在水里面的时候,他一直抓着我的,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在水里面我好像也能呼吸,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且,那时候,那个.....那个东西放开我,是因为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拽我,哥,你说那在背后拽我的又是什么啊?”
我爸没念什么书,那时候三叔是在念初中一年级,算起文化程度,那时候三叔的文化程度比我爸还要高,但是我爸有他自己的一套,‘啪’的一巴掌就给三叔招呼了过去,怒气冲冲的对三叔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啊?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你没死是你命大,是我们老祖宗显灵,什么背后扯你啊,就是我们老祖宗在背后扯你。你说你不好好读书,尽瞎想这些干嘛?”
后来我爸跟我说,从三叔5岁那事之后,他从来没打过三叔,他与二叔都自责那时候没看好三叔,所以在心里,他们都害怕三叔再提起那件事,那天打三叔那巴掌,其实更多的是,他自己心里害怕,害怕三叔提起这件事。
但那天三叔好像也跟我爸杠上了,他揉着被我爸打的那边脸,似乎完全没当回事,而是很认真的继续跟我爸说那件事:“是吗?哥,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认为是我们祖宗在保佑吗?”
我爸当时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他还想发作,但三叔接下来的一句话就立马让我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跟恐惶了。
三叔说:“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希望就是这样,因为昨天,我又看到他了,那个树上的小男孩,他还是那么大一点。”
我爸当时手上的农具不自觉地就掉在了地上,他伸手去摸三叔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三叔没理会我爸,接着说:“昨天晚上,我半睡半醒间,看到他来到我的床边,就像是小的时候那样笑着看我,也不做什么,就那样笑着看着我。”
“别瞎想,那是你在做梦。”我爸这样说,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相信三叔的话的。
当时我爸越来越觉得害怕,不自觉的往周围看了一圈,天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爸想要赶紧回去,拉着三叔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后,找了点事把三叔支开,赶紧把三叔跟他说的告诉了爷爷奶奶,一家子整个都慌了神,但又无计可施。经过一番商量,最后一致决定明天让我爷爷去找隔壁镇的张瘸子。晚上就让三叔跟我爸还有二叔睡一块,让我爸跟二叔把三叔夹在中间。
我爸后来说,那一晚上他都提心吊胆的没有睡,生怕会看见有一个小男孩从外面走进来。
所幸的是,那一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第二天天一亮,我爷爷就出门去隔壁镇找张瘸子了。
张瘸子不是我们那地方的人,据说是解放前来到我们那的,至于他的祖籍是哪的没有人知道,他之前是做什么的,也没有人知道,流传最广的就是他之前是龙虎山上的一道士,后来张天师随国民党去了台湾,他也就没再回龙虎山了,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也没有人知道,张瘸子从来不提他的过去。好在张瘸子为人挺好的,所以乡亲们都很喜欢他,他到了我们这地方,就是以帮人卜卦算命,看看风水为生,都说挺灵的。十年浩劫的时候,张瘸子的饭碗被砸了,再之后,张瘸子就没再支过摊做生意,不过远近相邻家里有什么事,还是会偷偷摸摸的去找他,他也是有求必应,这一切大家都心照不宣。
我爷爷去找张瘸子,张瘸子也很爽快,跟着我爷爷来了。但是听我爸说,当时张瘸子一见到三叔就不经意的后退了一步。
后来我跟我爸讨论这事,一致都认为:那时候张瘸子就看出三叔不对劲了,因为三叔看到小男孩跟小时候的事,我爷爷在找张瘸子的时候,已经跟张瘸子说了的,很显然张瘸子并不把那个小男孩放在心上,而他在见到三叔后会不经意的后退一步,再结合后面的事,很显然张瘸子在那时候就已经看出了三叔的不对劲了。
就说当时,张瘸子倒像是把三叔当成了一个怪物一样,一边跛着脚围着三叔转,一边不断地敲着他那条瘸腿(后来我见张瘸子的时候知道,他紧张地时候才会敲他的瘸腿,并且越紧张敲得越快)。良久,他才跟我爷爷说:“老哥啊,这孩子命硬,他有师傅的,这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说罢,张瘸子就连酬金也不要、酬饭也不吃,跛着腿就往外走了。那时候我爸跟我二叔都站在靠门边,见张瘸子抛下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就想拦住张瘸子问个明白,但是我爸跟二叔伸出手却根本拦不住,张瘸子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而他们的手又像是什么都没碰到一样,再追出门去看之际,张瘸子已经是在几十米之外了。
张瘸子的话当时无论是我爷爷还是我爸我二叔,都听不明白,不知道‘他有师傅’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三叔,却像是听得懂一样。反正是张瘸子这样说过之后,三叔是镇定下来。对比我爷爷、我爸他们的担心,三叔反过来反而安慰起他们来了。
至于那个小男孩,以后也再没见三叔提过,而三叔本人,除了变得更加的喜欢一个人独处,也没再出现过其他的让人担心的事。但是,一个有过不平凡经历的人,或许表现的太过于的让人放心,那可能已经应该让人开始担心了,遗憾的是,当时我爷爷还是我爸我二叔,都没有注意到。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09 21:12:00 +0800 CST  
如果说三叔口中的那个小男孩是真的,那是属于一种未知的东西而让人害怕的话,那么三叔应该算是克服了的。但是这个世上还有一种已知的可怕,那就是‘人言’,人言可畏,这种产生于真实的人之间的恐怖,才是一种真正的恐怖。
我曾跟人开玩笑,说:如果有天你犯罪遭到了通缉的话,你是选择往农村跑还是往城市跑。
答案几乎都是城市!理由是:城市虽然监控多点,但是城市里,隔壁邻居都可能不知道住的是谁,对方是干什么的,大家每天那么忙,完全无暇去关注其他人,而农村,村头家摔坏一只碗,马上村尾就能知道,所以,相比较,还是城市里更容易藏得住秘密。
我三叔的事在那个时候,完全够的上是村里包括十里八乡的重磅新闻了,所以那时候,整个乡里几乎都是在议论这事。而必然的结果,就是大人教导小孩,不要跟某某玩,甚至是,连走路都要离他远点。这样,我三叔被彻底的孤立了,甚至是我们家,都被别人给另眼相看。
我三叔习惯了独处,或许他没觉得什么,但是我爷爷、我爸我二叔他们,却总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特别是当看到别的人在三叔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他们更是有苦难言。我爷爷他们倒还好些,什么时候往肚子里装就是了,但我爸跟我二叔,他们那时候都是在20左右这样,加上他们一直觉得三叔这样与别的小孩不一样,是因为当年他们没有看管好三叔,所以,当看到有人在三叔的背后指指点点,我爸跟我二叔都是冲上去跟别人理论,有时甚至是拳脚想向,可越是如此,抵制我们家的人就越是来劲,久而久之,村里人像是结成了联盟一样,一直的找我们家的茬。
这一切,三叔或许是看在眼里的,他或许又将这一切给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或许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但他多年的独处已经让他不善表达自己的感受了,一切他都只是默默地埋进心里。但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年而已,一个十几岁的青年,正是他人性格开始定性的时候,这时候如果给他太多的这样不良的信息,并且一直埋在心里,那么有朝一日,一旦爆发了出来,会是什么呢?
在孤立我们家,白眼三叔是一个异类的那群人里面,其中最为带劲的、做的最为明显的就是马正一家。
马正家之前是贫农,在十年浩劫中他呼声最高,据说在那场运动中他大发了一笔横财,所以,那个时候我们村应该是数他最富的。或许是因为十年浩劫结束,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了,又或许是像他那样的人,之前是贫农的时候,受到了压迫,忽然一朝,让他翻身了,他便希望加倍的报复,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对方是曾压迫过他的还是曾与他处在一样地位的。这样的人,其实就是心理变态,将一种扭曲了心理释放在别人的身上,他就会有快*,所以,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让他抓住了可攻击的把柄,就会不遗余力的攻击。
我爸跟我二叔没少跟他打架,但每一次都是一碰到他,他就倒在地上杀猪一样的嚎,直到把全村的人都嚎来了,他才起来,继续发表他十年浩劫中的那套煽动性的演说。
像这样的一个无赖,我爸跟二叔以后都是躲着他的。
在他的教育下,他的一家人都是完美的继承了他的那套刻薄,他有一个女儿,年纪跟我三叔差不多,但是却每每显示出比我三叔高出一等的样子,每次见我三叔都是极尽刻薄尖酸之能事,有时甚至是当众辱骂,不过我三叔都从没理睬过,都是自己走开而已。据说马正的这个女儿相当的漂亮,不过我没见过,因为在我一岁,也就是她跟我三叔16岁的时候,她失踪了。
关于她的失踪,也是一奇事。
据说那晚马正夫妇都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红发红须穿着一件血红色长袍的人走进他们家,那个人走进他们家后对马正夫妇说,他是火郎庙的火郎神,因为十年浩劫中,马正带人拆了他的庙,所以他现在要来带走马正的女儿,但是做为补偿,他可以治好马正儿子的病(马正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但是那个儿子是个痴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马正的惩罚,好不容易盼来个儿子,却是个痴呆)。那个红袍人说完,也不等马正夫妇有反应,就直走进里屋马正女儿住的房间,接着,马正夫妇就看到那个红袍人牵着马正女儿走了出去。
这本来是个梦,但是马正夫妇同时都做了这个梦,而这一切是,第二天马正夫妇杀猪一样的嚎哭,把整个村里人都吸引了过去,马正夫妇哭哭啼啼讲出来的,因为第二天一早起来,他们好奇的去女儿房间一看,发现女儿真不见了。
自从我三叔事情后,村里有几年没这种重磅消息了,而且,比之我三叔,马正家的这事远要劲爆的多,毕竟我三叔说的那个小男孩谁都没见过,而马正家的女儿,是真真实实的不见了,这样的消息,立马就刺激了村里人的某根神经,一个个奔走相告,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真为马正家担心,反正没到半天,这事就传遍了乡里,连镇派出所也派了人下来。
但是,整个村里的人帮他去山上河边找了个遍,连一点影子也没见着。而派出所的人分析,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马正虽然在十年浩劫中发了笔横财,但他住的地方,还是维持着贫农时的样子,他害怕有一天浩劫再来,这样他贫农的身份就又可以耀武扬威了。他住的地方小的可怜,除了小小的客厅跟厨房在一块外,就是两间连起来的卧室,他跟他老婆住外面,他女儿跟他儿子住里面,而要从她女儿那个房间里出来,是必须要经过他们房间的,但他跟他老婆都说夜里没听到任何响动,除了那个梦。问他那傻儿子,晚上有没有看到他姐姐出去,他儿子也支支呀呀的说不清楚,就说是‘姐姐跟一红衣服伯伯出去了’。
这样的结果,派出所的人也吐舌擦汗,他们都是本地人,知道有一个火郎庙,也知道以前火郎庙香火挺旺的,也知道在那个斗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时代,马正领头拆掉的火郎庙。加上这件事情的离奇性,跟我们那地方的信息闭塞性,他们其实也更相信是火郎神显灵,而不愿或说是不敢再深入追究的。
这件事情最后以乡里人凑钱重修火郎庙为结束,据说镇长大人那时候还让他老婆悄悄地捐了两百块钱来修火郎庙。现在火郎庙的香火越来越旺盛,我每一次回去都会去烧上一炷香。
而马正的那个傻儿子,在他女儿失踪后的一年里,也确实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当然,如果就这样结束了,或许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可能冥冥中真有那么一双看不见得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吧!我想不到的是或者说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发生时我才只有1岁,而在十几年后,却是由我把这件事给再度捅了开来,还对三叔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也让我自己一直活在了良心的恐惶之中。哎!可能都是命吧!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2:17:00 +0800 CST  
原谅我的速度慢,我是下班回家才有时间写的,不过我会赶紧码字的,请各位放点耐心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2:20:00 +0800 CST  
@诸葛嫑亮 2016-05-10 00:44:00
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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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抓紧时间码字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2:21:00 +0800 CST  
@做禽兽有压力 2016-05-10 01:03:00
卧槽 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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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媳妇还没取,就太监了怎么行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2:22:00 +0800 CST  
@清水倾城14 2016-05-10 13:54:00
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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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准时更新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5:51:00 +0800 CST  
@玲珑503906060 2016-05-10 09:08:00
木有了吗??正看的起劲怎么就木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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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晚上8点更新,谢谢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5:52:00 +0800 CST  
马正女儿失踪的时候我才只有一岁,所以也只是以后在别人的嘴里听说那位姑娘漂亮而尖酸。不过,这件事之后,马正对于我们一家的攻击,倒减缓了不少,因为他家的事比我家,更难堪,再加上他在十年浩劫的时候,确实也做过不少的缺德事,村里人在心底对他也多少有些成见,而这事背后又有一个火郎神在撑着腰,所以村里的矛头也渐渐从我们家转向了马正家,不过,随着马正傻儿子的恢复正常,加上时间的推移,村里面总体来讲还是比较平静的。
我三叔,听我爸讲的是,马正女儿失踪后,我三叔也变得更加的古怪了,他搬出去一个人住在了那个小山坳,那时候集体刚结束,实行分田到户,三叔那一份田全分给了我家跟我二叔,三叔自己就养了群山羊,自己在他那小山坳种点蔬菜,以此为生。
而三叔自从住进了小山坳,就几乎是与村里人隔绝了,甚至是我爸我二叔跟我爷爷,他也极少与他们交谈,完完全全的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我爷爷奶奶曾帮三叔张罗过给他取给媳妇,但是我三叔那样的一个别人眼中的怪胎,别说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跟他,就是三叔自己,还厉色拒绝。那时候的农村,人人都自顾不暇,加上三叔的态度,久而久之,我爷爷奶奶、我爸、二叔,对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三叔住的那个小山坳是个死胡同,如果不是故意去那个小山坳,是不会从那里路过的,那地方,曾有风水师说过,是不能住生人的,阴气重,甚至是埋葬死人都不行,风水不流通,是块死地。不过在别人的眼里,三叔与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所以那块地方又成了村里的另一块禁地,没事时,谁也不会往那里去自触霉头。
值得说一下的一个小插曲是:在马正女儿刚失踪的那段日子里,马正除了心里对火郎神的畏惧外,对我三叔,他一直仇视眈眈的,他像只疯狗一样四处抹黑三叔。三叔搬进小山坳去住后,马正不止一次的犬吠是三叔把他女儿藏在了小山坳,更不止一次的明袭偷袭三叔的小山坳,想要找出他的女儿,但无论他怎么找,把小山坳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任何他女儿的影子。对于马正的无理取闹,三叔不做任何回应,马正要找,三叔就像以前被人欺负时一样,随别人怎么去折腾,倒是我爸跟二叔,为这事跟马正打过不少的架。村里面的态度都是一边倒得站在了我们家,事实上是,没人敢站在马正那边,因为站在马正那边,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因为质疑火郎神而得罪火郎神。马正的无理取闹随着他儿子的恢复正常而慢慢淡化。
说说我跟我三叔的瓜葛!
我打小的时候在村里见到三叔,就对三叔有一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无法言语。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有时候见到一个人,会在心底里对这个人产生出一种害怕的情绪。或许这就是别人常说的一种气场?又或者说是某人身上的阴气重得原因?
反正三叔给我的感觉就是阴气沉沉的,虽然他从未对我做过什么,但是我总能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死气,这种感觉不止我有,村里面的一些其他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孩也是,见到三叔都是绕着走的,有时候实在避不开,就紧闭着双眼,把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尽可能的为三叔让开路。
我与三叔真正发生纠葛是在我13岁那年,记得那一天我放学回家,我爸叫住我,让我去趟三叔家,说是我爸自作主张的帮三叔申请了一份低保户政府补助,每个月有100块钱,让三叔晚上到我们家吃饭,跟他说一下这件事。
当时我就懵住了,在我的记忆里三叔还从未来过我们家吃饭,或者那时我爸更愿意的是借此由头跟三叔一块吃顿饭吧。
但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讲,这无异于是个极苦的差事,对于三叔,就是平时在村里见到他,我都怯怯的躲得,更何况是让我去三叔的那个小山坳呢?那个小山坳我经常听到村里其他人演绎出各种鬼故事,所以一听我爸给我这差事,我就牙在打颤了。所以,我垂头玩弄着手指,在那里做扭捏装,希望我爸能发发善心,不让我去。
但是我的这点小心思,完全瞒不住我爸,我爸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小兔崽子,那是你亲三叔,还能吃了你啊!赶紧去,你妈快做好菜了。”
小孩子的苦衷就是身不由己,大人似乎总是不能体会小孩子心中的苦楚,总是喜欢用他们的那一套强加于小孩子的身上。
我害怕被我老爸揍,虽然在心底里呐喊反抗了千百遍,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小聪明原则,还是从眼前近在咫尺的害怕转向了那个看似稍微远点的害怕。
我家离三叔住的那个小山坳一里多路不到两里,我却一路墨迹的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总希望拖点时间就能把这事给躲过去,但却从没想过,天慢慢地黑下来了,我原本只是害怕未知,而我拖到天黑,心里的恐惧就会越甚,现在想想,真是作死。
那时候我是真的体会了什么叫进退两难,进吧,我本来就害怕三叔还有他那小山坳;退吧,我爸的拳头我又能感觉到已经打在了我的身上了。这样的情况就像是天平,两端持平的话就需要给一边加点重,当时我就在心里权衡,进退是这个情况,但是退的话,除了我爸的拳头,还会被小伙伴给嘲笑,说是‘看那马心斋,自己的叔叔家都不敢去’,相比于皮肉之痛,对一个小孩来讲,更害怕的就是同龄人的嘲笑,所以当时,我心一横,一副‘风萧萧兮’的凌然态,大有一番壮士决然的气概,往三叔家走了去。
我的所有行动都是由一股气来支撑着的,等到了三叔的院子外,我的那股气就泄掉了,心里‘砰砰’直跳,仿佛我眼前的那栋小木屋就是修罗殿的入口一样。
我是小小心心、蹑手蹑脚往三叔的门前靠。这种做法当然相当的无稽,但是小孩子自有小孩子的一套哲学,这套哲学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相当的可笑。
在进入了三叔的院子之后,我忽然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听得我浑身的燥热。对于一个13岁的男孩来讲,那种声音足够刺激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了。
我听过那种声音,是我们一群男孩躲着大人悄悄看的小电影里的女性发出的声音。当时我就怔住了,别问我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是现在你问我,我也回答不上来。
首先得感受是,被这种声音刺激的面红耳燥,待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后就是奇怪三叔这怎么会有女人?再后来就是给自己解释也许三叔也在看小电影?但马上又自我否定,因为三叔家连电都没有。
这一连串的自我问答让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愣愣得待在原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干嘛。
我不知道里面的那种声音是立马停止的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反正后来我的记忆是三叔叫我我才从浑噩从清醒过来的。三叔一如既往的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凭感觉,他似乎并没有生气,或者说是他根本没发现我刚才意外的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三叔问我:“心斋,这么晚了你跑这里来干吗?”
那是我长这么大三叔第一次跟我说话,其实三叔的声音还是挺好听得,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些怪人那么阴阳怪气的。
但清醒过来后,我的心里仍有余咎,看着三叔的样子跟周围的环境,恐惧印象又回到了我的脑海里,我害怕三叔会像电影里的那些怪叔叔一样,把我杀了,或者是三叔猛地变成了一个吸血僵尸,在我脖子上咬上一口。
我吃吃呜呜的说:“三....三叔,我爸说,帮你申请了一份政府补助,每个月有100块钱,我爸说,让我来叫你去我们家吃饭。”
看不出三叔有任何的反应,他说:“帮我谢谢你爸,那100块让你爸以我的名义去领吧,然后跟你二叔一人50,我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你们领就好了。”
说完三叔就转身想要进屋,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追了上去,抓住三叔对三叔说:“三叔,我爸让你去我们家吃饭。”
后来我回想这件事,当时我之所以有勇气去追三叔并敢去抓他,其实更多的是我心里的好奇心在作祟,我是想看看三叔家里是不是有个女人。三叔家很小,只有一间屋子,从门口望进去,可以一目了然,但是当时我什么都没看见,应该说我根本没看到里面有什么人。
我的举动显然也惊到了三叔,三叔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忽然间追上去并抓他。当时三叔的手一抽,迅速的闪到了一边,我扑了个空,差点栽倒,是三叔抓住了我的后衣领将我给拉正的。我没有想到三叔的动作会那么的快。
我快速的讲完了‘我爸让三叔去我家吃饭’的话后,心里不断地后怕,讶惧于我刚刚的所为。
三叔又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对我说:“回去跟你爸讲,吃饭我不去了,还有,以后大晚上的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说完,三叔就进了屋,并关上了门。周围又恢复了寂静,被冷风一吹,我也不敢久留,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0 19:37:00 +0800 CST  
那以后,不知是我发现三叔其实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还是处于青春期的我对那晚听到的声音有了一种启蒙般的留念,总之,从那以后,对于三叔的那个小山坳,我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这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其实我自己也说不什么清楚,我对那个小山坳的恐惧犹在,但是却又多了一种强烈的探知欲望,就是这样的一种情绪。
那晚的事我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我爸我妈,还有那些天天腻在一起的小伙伴,对他们我都只字未提。而对于三叔,从那以后一直到我成年,我都是躲着的,但我心里深知,这种躲三叔的心理,较之以前不同的是,并不是完全的出于一种对他恐惧,而多了一种对那晚的声音的一种羞涩的回避。
那种不知言语的情绪一直伴随着我走完了整个青春期,从没忘记,反而是越来越深,甚至无数次,那场景都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我梦到:当时我到了三叔的窗前,往屋里望,望见三叔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如同我看过的小电影一样;而接下来的情景则是千奇百怪,有时候那个在三叔身下的女人是小电影里的女主角,有时候是我讨厌的女人,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偷看的时候,三叔跟那个女人都回过了头来,而他们的脸,则全是已经腐烂了的。
这样子的梦境都是随着我睡前的心情跟我那段时间的情绪来决定的,只是总是不自觉的把那晚的事当成了一个框架而已。
而在现实中,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悄悄去过三叔那里,希望能再遇到那晚的情况,听到...那晚的声音,或者是看到更多。但是我都没有如愿,至少是在最后这件事完全被我揭露了出来,我都没有再遇到那种情况了。除了我没遇到那种情况外,每一次我的偷摸行动,都没有被三叔发现,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是三叔真没发现,还是装没发现。
把话继续说回来。
那晚听到的声音,随着我年龄的长大,它在我心里的形态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从初时的青春期的蠢动,到后来的疑惑跟奇怪。
唯一不变得就是,我是从那晚之后,就对三叔的事情过分的关注了起来,之上我所说的关于三叔的事情,也是从那晚之后,我对我爸软磨硬泡跟旁敲侧击,还有村里其他人那里了解到的。
我越长大越奇怪三叔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的孤僻,以至于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而自己却好像浑然无所谓,我试想过,如果我被别人那样看,我会有什么反应?再反向的想,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完全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目光?
我又在想,三叔口中说的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是从哪里来的?他为什么会找上三叔?而后来那个小男孩又去了哪里?还是说现在的三叔根本就是那个小男孩?
我想三叔曾说的那股在背后拉他的力量来自哪里?张瘸子口中说的‘三叔有自己的师傅’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我那晚听到的声音..........
越长大大这些问题就越是困扰着我,甚至我自己都说不清我为什么会对这些可以说是跟我隔代了的事这么的关心。后来我有个学心理学的朋友跟我说,这可能是由于小时候的某些经历烙进了潜意识,然后随着年龄的成长跟接触的东西增多,再由潜意识来将之放大的原因,他说,这种情况说的好听是想象力的延伸,而难听点说,往深了去,就是神经病的前兆。
但是后来我自己则一直认为,这是命!冥冥中自由天定!
对于三叔的事情我曾有过种种假想,甚至一度连马正女儿失踪的事情,我都往三叔身上去想过,我将那晚我听到的声音跟马正失踪的女儿联想在一块。但是这很无稽,因为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马正女儿是如何失踪的,除了被火郎神这样超于现实的人带走外,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说的通的解释,更遑论三叔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普普通通的人呢?
这些问题如沙漏一样的积在我的心里,随着我年龄的增大,在我读大二的那一年,终于爆发了出来。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1 08:45:00 +0800 CST  
@泼茶尔 2016-05-10 22:27:00
我知道那种见了一个人害怕的感觉,我小时候见到大街上的屠夫就觉得特别害怕,不敢接近,其实那时候不知道他干啥的,只知道他卖猪肉,长大以后才知道他是屠夫,后来明白了他身上有煞气,所以小孩子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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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确实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气场,那种感觉很奇妙,可能就是我们经常讲的第一感觉吧,经常的,第一次见到一个人,有时候完全不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但是在心底,就会做出对这个的喜欢或讨厌,这好像完全都是凭借着一种直观地印象。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1 08:50:00 +0800 CST  
事情的起因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他的名字叫黄源,是大二时来我们班的一个插班生。
黄源这个人性格张扬,锋芒毕露,个性十分的嚣张。在他刚来我们班的第一天,他那拽拽的自我介绍言辞跟态度就激起了全班同学的愤怒。班里的几个学习好点的活跃分子在实看不下去的情况下,向黄源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想要给黄源难堪,可那些问题都被黄源巧妙而又得体的给化解了。班里脾气最爆的张胖子更是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表示对黄源的不满,张胖子当时抓起一个装着开水的水杯就砸向了黄源,没有任何悬念的开水杯正好砸在了黄源身上。张胖子的举动确实是过激了点,但黄源的反应却让大家完全无暇去诧异张胖子砸水杯的举动,因为黄源的反应对比于张胖子,还要让人不解。
一个正常的人,见到有东西砸向自己,本能的反应应该是立刻躲开,就算没能躲开,被一杯开水浇在身上,也应该会痛的叫出来,或者多少会有惊慌状态表现出来才对啊!
但是黄源,张胖子砸水杯,他连动都没动一下,而开水撒在他身上,他也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依旧在台上一副嘲笑的样子。反而是砸水杯的张胖子,像是开水浇在了他的身上一样,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叫。
这件事情班里面的其他人大多只是以为奇怪而以,没谁去深究,但我却因为这件事情,有了去接近黄源的念头。我不知道班里面是不是真没有人看出端倪,反正我是看出来了黄源用了玄术。这样的玄术其实也不能算是太高深,南北方的异人们很多都会,学名说法虽然不一,但是性质上却是差不了多少的,无非就是将自己身上的转移到别人身上去,或者将别人身上的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而言。
我从初中开始,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自从我在三叔那里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后,我就对玄学异术产生了兴趣,而步入高中后,对玄学异术我可谓是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但凡是我能了解到的或是能找到的这一类的书,我都去了解、读了个遍,虽然我并没有什么手上功夫,但是在理论方面,我自诩我还是能过关的。
所以,在黄源露那么一手后,我便肯定了黄源是一个会异术的人,我奇怪为什么他那么年轻就会这种东西,但也在心里解释了他为什么那么嚣张。
黄源不是一个讨喜的人,所以在班上,也没有人去跟他走进,而我,是抱有一定的目的性的,加上我的玄学理论,所以,在大学期间,黄源可以说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在跟黄源熟悉了之后,我知道了黄源家是一个世代继承着玄术修炼的家族,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黄源年纪这么轻就精通玄术的原因。而那天对张胖子,黄源是用了驱鬼术,让小鬼将那些开水全移到了张胖子的身上。黄源告诉我,他们家族世代都跟鬼打交道,收养一些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不让他们随处飘零以至于魂飞魄散,等到时机成熟了或者是他们帮孤魂野鬼积了一定的阴德后,他们再送那些孤魂野鬼去投胎,而作为交换,那些鬼们可以供他们驱使。这听起来就是一场人与鬼之间的交易,但仔细想想,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人不利用鬼去做坏事就行了。
我接近黄源的原因是那些一直困扰在我心中的三叔的事情,我怀疑三叔也是个玄门异术的修行者,至少是三叔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一些玄术方面的事情,我希望去了解,也希望能帮到三叔,让三叔恢复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在跟黄源相熟后,我将三叔的事情跟黄源说了,希望能听听黄源这样一个玄术修炼者有什么看法。
黄源在听了三叔的事情后,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张瘸子听起来应该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可是....可是他说你三叔自己有师傅,他张瘸子管不了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有想到黄源开口的第一句是从张瘸子开始的,我见黄源满腹狐疑,那种狐疑是他在怀疑他自己,他是在心里面有想不通的地方。
见憋在我心里多年的问题慢慢地开始要被揭露了,我屏息静气的听着,并不发言打断黄源的思路。
黄源又沉思了一会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奇怪!真是奇怪!逻辑上面讲不通啊?我知道有鬼师这么一回事,但是你三叔这事,却又不像是鬼师,如果不是鬼师,那又会是什么呢?”
我见黄源在那里自问自答,我却是越听越糊涂,所以,我也忍不住了,打断他问:“鬼师?什么鬼师?你先理理思路,慢慢地讲,讲的明白点。”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1 19:28:00 +0800 CST  
“鬼师通常是自己选徒弟的,所谓的鬼师,其实是一种比较尴尬的存在,严格意义上的讲,鬼师其实就是鬼,但又不能被全说成是鬼,因为它是介于鬼跟鬼仙之间的一种产物,它可以游历于三界之中,但又不被三界中的任何一界所接纳,可以说,它是三界之中的一种游魂野鬼,跟存在于人间的孤魂野鬼一样,不同的就是它是存于三界之中的。
鬼师其实也挺可怜的,它自身是相当脆弱的,必须要依靠第三方,鬼师才能够生存下去,否则在一定时间后,鬼师就会消散掉,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鬼师就像是细菌或寄生虫,只能依附在一个寄体之上,才活的下去,否则他就会死掉,永不超生。
这种现象其实也很常见,南方北方都有一种妇女,靠帮人受惊、请逝去的先人上身,充当一种死人跟活人对话的桥梁跟媒介为生,像这样的妇女其实就是被鬼师选择的徒弟,鬼师去阴间找那些死去的人,把他们带上来,让他们上那些妇女的身,借着妇女的口跟阳间的人对话。这其实就是鬼师跟那些妇女之间达成的一种交易,鬼师帮那些妇女合法的谋生,而那些妇女则充当鬼师的寄体,所以,如果你自己曾经留意过的话,你就会发现那些做这个行业的妇女,大多都是死了丈夫或者是没有儿女的那种人。
正是因为鬼师的特殊性,所以一旦找到寄体,他们就不会轻易地放掉,而如果谁要去夺他的寄体,他们绝对会去拼命,因为如果不拼命,他们自己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这种你死还是我死的游戏,当然换成是谁都会去拼命咯。
我现在搞不懂的就是,如果张瘸子说的你三叔有自己的师傅就是指鬼师的话,那么这个鬼师是什么时候跟上你三叔的?如果说是在你三叔小的时候溺水那会就跟上了你三叔,那股再背后扯你三叔的力量就是鬼师的话,那在几年后你三叔怎么还会遇到那个小男孩呢?要知道,鬼师跟上了的人,就是神鬼都得让他三分的啊,这是一个不成文规矩,说是鬼师要找一个寄体不容易,所以找到寄体后,无论鬼神,都会给这个寄体一定的面子,那那个小男孩再找你三叔的事就讲不通了。
再说,如果是在张瘸子见到你三叔那会,那鬼师才找上你三叔的话,那么算一下时间,从你三叔见到那小男孩到他床边的那晚,到张瘸子去你家的那天,前后不过是两天而已,就算是鬼师在见到小男孩那一刻就跟住了你三叔,那仅算是两天的时间而已,而如果是只有两天的时间的话,那时候张瘸子完全可以赶走那个鬼师的啊!因为鬼师找寄体虽然会得到三界的默认,但是如果鬼师敢动一个没成年的小孩,那持着人间的道义,也是可以完全去灭那鬼师的,更何况只有两天时间,鬼师跟寄体的磨合期都没过,那要驱逐鬼师是很容易也是在规矩上面站的住脚的。那张瘸子为什么会说你三叔有自己的师傅,而什么都没管就走了呢?”
黄源说了一大通,老实讲我是没听明白的,所以我接着问:“你说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黄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嗯.....简单跟你讲吧!现在我怀疑所谓的‘鬼师’要么根本就是那个小男孩,要么...哼哼.....就是张瘸子本人在搞怪。”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2 09:28:00 +0800 CST  
“这样,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放暑假了吗?放暑假我去趟你们家,哼哼,这件事情把我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我没想到黄源这么说风就是雨,我之前只是想咨询一下他的意见而已,而且我自己都不敢肯定究竟这事是不是真跟灵异事件有关系,所以,我抗议道:“这件事你别说的这么的肯定,究竟是不是灵异事件还说不准呢,也许刚才你说的完全只是你先入为主的观点,完全是想当然也说不准呢?”
像是我挑战到了他的权威一样,他大瞪着眼,一副难以置信我会说出这种话一样,只见他手一挥,宿舍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当时宿舍里就我跟他两个人,都离门比较远,他挥手完全是隔空关门的。随着门的关上,我感觉刚刚还只有两个人的宿舍,若影若悼像是一下子挤满了人,我知道那些就是他说的可供他驱使的鬼,我没有想到他身边随时都有那么多鬼跟着他。
“看到了吧!不是说你不知道就不存在,这世上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2 09:30:00 +0800 CST  
暑假黄源跟我回了老家,隔着老远我给他指了指三叔的那个小山坳。他爬到高处手搭凉棚的看了很久,跳下的时候他跟我说:“那是块死地,能住人?”
“我三叔在那里住了十几年了。”我没好气的回答。
“那你三叔看来真是个奇人,我都有点等不急想见见你三叔了。”黄源在那里摩拳擦掌的,像是一个猎人将要抓到猎物一样。
老实讲,那时候我心里忽然很空,我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感觉带黄源来我老家将会铸成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具体的,我又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到了我家,我开始莫名的想要阻止黄源跟我三叔见面,自欺欺人的希望能不让他们见面然后赶紧把黄源送走。但是,我忽略了黄源是一个拥有异能玄术的人。
吃晚饭的时候,我见黄源拿着碗在那里杵了一会,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小声的问他。
他也同样小声的凝神回应,说:“出去说。”
我不知道他的脸色为什么会忽然变得那样的难看,跟他出去刚想问,却是他比我还急,问我:“马心斋,你给我讲老实话,你三叔究竟是个什么人?”
我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而且,关于我三叔的事情我都对他说了的,他居然还这么问,而且问得如此的认真。
我回答他:“我三叔除了性格古怪外,其他没什么啊?而且我不是都对你说了吗?”
我的回答他并不满意,像是一个陀螺一样的在那里转着圈圈,从不吸烟的他,问我要了支烟在那里狠狠地吸着,足足筹措了两支烟的功夫,他才忽然冒出一句:“你跟他说。”
我以为他神经了,就我跟他两个人在外面,而他的话就好像外面还有人一样,我下意识的扭头往两边看了看,没看到再有第三个人了。而忽然,我的手感觉一冷,像是一条蛇从我手上爬过一样,我感觉我的手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给抓住了,我低头一看,一个脸白的跟纸一样的小孩正抓着我的手。
“啊!”我想把吃奶的力气都给发出来,用来表达我的恐惧,并用力的想要挣脱那个白小孩的小手。但是我的声音却只能在喉咙里打转,脸弊的通红,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而那个白小孩的手也像是一把钳子一样的,让我的手甩都甩不动。
“别吵,他是我的,安静的听他说。”黄源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烦躁的挥着手。
我再看那白小孩,虽然脸白的跟纸一样,但是正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的普通小孩一样,眼里充满了委屈的看着我,还颇似撒娇一样的摇了摇我的手。那感觉,就像是被大人给骂了,想要请求原谅的普通小孩一样。
我对他点点头,表示我不怕他了,让他说黄源让他说的事。
可是这白小孩的一句话就差点让我笑喷出来,白小孩说:“主人让我去那里,我不敢去。”
白小孩说的很委屈很认真,我明白了黄源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自己养的一个鬼,居然还怕去一个地方。
怕去一个地方.................
我马上就意识到了,黄源是让这个白小鬼去三叔那里,但是这个白小鬼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却不敢去。
白小孩是一个鬼,一个鬼居然害怕去三叔那里,那就说明三叔那里至少是有一样什么东西是比鬼还要可怕的............
我讶异的望向黄源,黄源冷笑一声,说:“知道我为什么问你三叔究竟是什么人了吧,哼!今天晚上我亲自去会会你三叔。”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2 09:32:00 +0800 CST  
@飞满天的大猪 2016-05-12 11:03:00
结尾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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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这个故事就可以更完了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2 11:41:00 +0800 CST  
虽然我心里面有不安的感觉,但是对于这困扰我多年的事现在将可能得到解答,所以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我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三叔只是怪一点而已,而黄源,应该也不敢做的太出格,充其量也只是解开一个谜团而已。
黄源嚣张却不鲁莽,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直接硬去冲撞三叔的小山坳,而是做了一定的准备。
他趁我不注意猛地抓起了我的手,不知他用什么在我手上扎了一下,将我的血涂到了一个小纸人的上面。然后他在自己的手上也扎了一下,把血也一样的涂在了另一个小纸人的身上。接着他嘴里不知念了些什么后把纸人交给了那个白小鬼,对白小鬼说:“你随时跟我保持心灵感应,如果觉得不对,就把这两纸人给烧了。”
我不知道黄源是要干什么,所以我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三叔究竟是个什么人,所以小心点的好。”黄源说,“刚才我把我们的生命灵魂封转到了纸人里面,这样,万一我们遇到了什么不测,让小白把纸人烧掉,我们就可以随时的转移出来;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你三叔真是一个异类的话,那么他对生人一定是相当的敏感的,我们现在将我们的生命灵魂转封进纸人里面,其实我们现在是没有生命迹象的了,也可以说我们现在就是两具行走着的尸体。这样更利于我们行动。”
我现在是一具尸体?我看了看我自己,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不同。或许在古代的笔记小说里面说到的有的人死了但是自己却不知道,依然在人世间行走,也是这个道理吧,因为根本看不出跟活着时有什么不同嘛!
那天晚上的月光很好,并不符合‘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偷摸行为,但是三叔的小山坳就在白天,也没人会去,而且离村子较远,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太过于偷摸的条件举动。
虽然如此,我跟黄源还是很小心,我是因为心里紧张跟不安,黄源是因为认定了三叔是一个异类。
到了三叔的院子外,黄源示意我趴下,我照做了。只见黄源趴在地上,用耳朵听些什么,然后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接着又把双手握成圈,呈望远境的样子向着三叔的屋子跟周围看了会,还是一脸的茫然,嘴里喃喃的道:“奇怪.....真是奇怪。”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看不出什么异常啊!”黄源茫然的说。
这时候我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本来就很正常啊,三叔只是性格怪了一点而已,我怎么就能怀疑三叔呢?再有,黄源自己也是,这一切在我这里只是猜想而已,而黄源却先入为主的当了真,而且还不断地加强他自己的信念,这一切其实都是我们自找的啊!
我刚想站起来,叫黄源一块回去,就见到黄源从口袋里拿出了好几只纸叠的千纸鹤,他把手一松,纸鹤就飞了出去。
我大瞪着眼看着这一切,但接下,黄源就恼怒的低声骂了一句:“妈的。”
我明白他骂什么,因为他的那几只纸鹤在飞进三叔院子里后,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掉了下来。
“哼!还是有问题。”黄源说着,也不叫我,就向三叔的院子摸了过去,我赶紧跟上。
到了院子旁,黄源先翻篱笆进去,我随后跟上。进去后才发现,我们翻进来的地方是靠近三叔关羊的羊圈。羊圈的味道很重,但我跟黄源都不去理会,而是径直的向三叔的屋子摸去。但也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黄源经过羊圈的时候,羊圈里的一头羊忽然窜了起来,张开嘴就向黄源咬去,黄源的反应也很快,就地一滚,就躲开了那头羊的攻击。
但是这一切的发生,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响动,听到三叔的屋子里三叔的声音传来:“谁啊?”
接着就是走路开门的声音,我从刚才的突变中反应过来后刚想拉着黄源跑,但三叔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
三叔穿着睡觉时的内衣裤,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那感觉,就是一个农村汉子以为有人偷他家的牲口,出来抓贼的,完全没有黄源说的灵异。
我们被三叔抓了个正着,那时候,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看黄源,黄源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样子,我是窘迫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三叔先开的口,三叔说:“是心斋啊,我还以为是哪个要偷羊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额.....额,今天......今天回来的。”我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哦,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三叔说。
“嗯......额,这么久没见三叔了,我想见见三叔。”这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话也被我说了出来。
“哦,那明天再来吧,这么晚了,先回去睡觉吧!”三叔说着就往屋里走去。
我还愣在原地,是黄源拉了拉我,用眼神示意我赶紧走。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但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原因,倒是黄源却好像很高兴的一样,一路上脚步轻盈,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他这次除了见到了三叔外,其他的他之前所想似乎并没有一件如他意的,那就真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了。还是说他见三叔那一面就看出了些是我看不出的东西?但这应该可能性也不大啊,三叔刚才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农村汉子而已嘛。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2 15:32:00 +0800 CST  
第二天黄源早早的就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吃过早饭,黄源跟我说:“你三叔不是让你今天去看他吗?再说,昨天的事我觉得你也应该去解释一下。”
黄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于情于理我都确实需要去三叔那里解释一下,但是这话从黄源的嘴里说出来,我的心里就感到膈应,因为我始终感觉黄源对三叔的事情没那么的简单。
是以,我把黄源按坐到了椅子上,问黄源:“老实说,昨天你在我三叔身上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你想让我看到什么?”黄源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没什么啊!你三叔人很好啊,完全就是一副乡下农村汉的样子嘛。哦....你怀疑我啊?没事,之前肯定是我们想多了,我就觉得你应该去给你三叔解释一下而已,当然,如果你觉得没这个必要,也可以不去。”
黄源摊摊手,表示无所谓,但是我却知道我应该去给三叔解释下的,虽然黄源的话我仍感到不能全信,但他的话里面却又找不到毛病,所以,虽然心里仍然狐疑,但我还是决定去趟三叔那里,我认为,这要我在场注意一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到了三叔那里,三叔正在羊圈边喂羊,我叫了声‘三叔’。。三叔回头应了我一声,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黄源。
我在心里就纳闷了,昨天晚上,三叔像是没看到黄源一样,眼睛都没落到黄源身上去,而今天,三叔却这样的关注黄源。
我见状,赶紧介绍说:“三叔,这是我同学,叫黄源。”
“你好!”黄源笑着上前向三叔伸出手,做握手的样子。
但三叔的反应却很奇怪,他脚稍微移摞了一下。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三叔那动作完全就是做出了一副防备的状态。
我看到黄源上前去跟三叔要握手,这本来是个很正常的动作,但遗憾的是,问题也就从这个动作开始发生了。
在黄源靠近了三叔后,猛地就见黄源从身上掏出了一样东西,那动作完全是出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而且黄源的动作快极,很显然黄源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黄源掏出那件东西后,身体略一倾斜,就向三叔、更确切的说,是向三叔身后的羊圈撒了去。
三叔的反应也很快,在黄源抛出那一件东西后,三叔立马就伸出了手来挡那件东西,但是那件东西是一个包装起来的液体,在三叔的手挡住那件东西后,那件东西立马就散开了,撒在了三叔跟三叔后面的羊圈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可以说的上是惊奇了。
先是那些液体撒在了三叔去挡的那只手上面,就见到像是硫酸撒在了三叔的手上一样,三叔的手立马就被腐蚀的冒出了白烟。
但是发生在羊圈里的事情更是不可思议,那些液体撒进羊圈,就见到羊圈中的那只头羊倒在了地上,而且......而且倒在地上后的羊变成了一个赤裸着的女人。
这一切是以极快的速度发生的,仅在一瞬间,我完全被惊呆了。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三叔并没有去理会他那被腐蚀的手,而是回头去看了眼羊圈。接着,三叔就露出了极其愤怒的表情,那是我从没见过的表情,只见三叔的手一伸,跟三叔还有一定距离的黄源就离开了地面,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人正掐着他的脖子一样。
随着三叔伸出的手的收拢,黄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脸像是因为出不了气一样的憋的通红,伸出舌头极力的想喘气,离地的双脚也在胡乱的蹬着。
直到此刻,我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三叔!”我几乎是哭喊的。
但是三叔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我冲向三叔,想阻止他,但还不等我靠近,三叔的另一只手对我一挥,我就感到被一股巨大的力给撞击了,我被摔出了好几米远。
顾不得摔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我又想冲向三叔,但三叔的手一翻,我就感到了一股大力压着我,压着我直往地上趴,丝毫都动弹不得。我只能对着三叔大声的哭喊,请求他放手。
三叔像是着了魔一样,样子极其可怕,而黄源,已经开始双眼发白了,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3 12:39:00 +0800 CST  
我的哭喊变成了哀求,却又那么的无力。
忽然,三叔伸向黄源的手一松,隔空对着黄源一推,黄源被狠狠地摔了出去,摔在地上的黄源像是如释重负一样,大口大口呼着气。而我,随着三叔手的收回,那股压着我的力也消失了。
三叔的怒气并没有完全消散,他在原地来回的快速的走着,像是在考虑究竟应不应该放了我们,或说是应不应放了黄源,他的愤怒中更多的是彷徨。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的。”一个声音忽然从院子外传来。
我扭头去看,说话的是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那个老头正一瘸一拐的从院子外走进来。
张瘸子!
那老头确实是张瘸子,一个今年差不多一百岁的老人,可身子骨看上去很健壮,精气神也十足。
见突然出现的张瘸子,三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而已;黄源呢,正开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张瘸子从黄源身边走过,径直的走向三叔,我见到他在经过黄源身边的时候,极端藐视的看了黄源一眼。走到三叔的面前,对三叔说:“如果你要杀了他,我绝不出手。”
三叔像是没听到,没理张瘸子,转身走向羊圈,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羊圈中那个羊变成的女人穿上,双手搀扶着那个女人从羊圈中走出来。
“你早就知道了?”三叔望着那个女人问张瘸子。
“是,在她失踪两年后我知道的。”张瘸子回答。
我再一次目瞪口呆的杵在原地,三叔跟张瘸子的话里面,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那个羊变成的女人就是十几年前马正失踪的女儿。
我感觉我要疯了,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我接受不了的事情。现在三叔那让黄源不堪一击的强大能力已经显得并不重要了。十几年前传说被火郎神带走的马正的女儿,没想到竟然一直在三叔的羊圈里,以一头羊的身份活了这么十几年。这样的事情,以科学的力量去找,怎么找的到?谁会相信?
我明白了我小时候听到的三叔屋里的女人呻吟声,并非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
一系列的突变让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不能做任何的思考,只能像傻子一样的愣在原地。
三叔跟张瘸子的对话仍在继续,只听三叔跟张瘸子说:“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来阻止?”
“我可怜于你的身世,我惧怕于你的能力,我敬佩于你的勇气跟担当。”张瘸子的话里信息量相当的大,三叔听了他的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靠在他身上的马正的女儿抱的紧了一点,很爱怜的看着她,用手帮她理着头发,而马正的女儿也一样充满了爱意的看着三叔,那样的情景,完全是一对相爱极深的爱人才能够表现出来的。
“你为什么要揭露你的三叔,你不知道你三叔为你们家做出了多少吗?”张瘸子忽然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完全不知所措,我并不知道三叔的事里原来有这么多的东西在里面,我原本只想了解三叔孤僻的原因,并希望能帮他走出来,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完全没有想到这里面原来是这么的复杂,包括马正女儿的事,谁能想到呢?
但是,我没有辩驳,因为始终这件事是我带黄源来了才发生的,虽然黄源有太多的行动是瞒着我的。
张瘸子接着说:“那一年你爷爷让我去看你三叔,初时我以为你三叔只是被一个小鬼盯上要找替身而已,但是见到你三叔后,我才感到震惊,你三叔原来已经死了,在5岁那年他溺水时就已经死了。你爷爷找我去的时候,你三叔按阳间的算法已经是13岁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在5岁时就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能毫无差别的又活了8年?我见到你三叔的时候,看到那个你三叔说的小男孩就在你三叔的旁边,我奇怪于那时候这个小男孩既然把你三叔带进了水里溺死掉了,那他为什么还没有去投胎托生呢?
我围着你三叔转,看到你三叔的身上有不止一股的力量在支撑着你三叔,那些力量异常的强大,但又不控制你三叔的思维,是那些力量支撑着你三叔活着的,那些力量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强大,但又不知道它们来自哪里。那些力量只是潜伏在你三叔的体内,并没有爆发出来。
我之前从没见过、甚至都从没听过这种事,所以那时候我的心情是十分激动的,我想要把你三叔体内的那些力量给诱发出来,看看那些力量究竟有多强大。
回去之后我开始悄悄地与你三叔接触,教他一些基本的玄术修炼方法,这也是为什么你三叔会越来越孤僻的原因。你三叔的修炼虽然进步很快,但我知道远没有达到隐藏在他体内的力量的万分之一,所以,我就决定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楼主 热度恩  发布于 2016-05-13 12:42:00 +0800 CST  

楼主:热度恩

字数:30720

发表时间:2016-05-10 01:26:1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5-14 19:15:37 +0800 CST

评论数:9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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