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海奥华的预言(转载)

第三章 地球上的第一个人
当我们在Haatis,就是以前描述过的那个休息室里重新坐好之后,涛就开始了她那奇怪的故事。
“米歇,准确地讲,是在一百三十五万年以前,在人马座星座(Centaur)中一个叫巴卡拉梯尼(Bakaratini)的星球上,星球的领导者们在经过无数次反复讨论、研究、踏勘侦察之后,决定向火星和地球派遣载人飞船。”
“原因很简单,他们那颗星球内部的温度正在下降,五百年内星球上就会冷得住不成人。他们有充足的理由认为,他们首先应当考虑将他们的人转移到同类但尚年轻的星球上去……”
“你说的‘同类’是什么意思?”
“我以后给你解释,现在还太早。再说这些人,我必须告诉你,他们是非常聪明和高度进化了的人。一个黑肤色民族,有着厚厚的口唇,平坦的鼻子和又密又细、卷曲着的头发,也就是说,很像你们地球上现在的黑人。”
“这些黑人已经在巴卡拉梯尼星上住了八百万年了。那里同时还有黄种人,简短地说,他们就是你们地球上现在的中国人,他们在那儿住得比黑人还早大约四百万年。这两个民族在他们的星球上目睹了无数次的动乱。我们曾试图救援、帮助和指导他们,但努力都白费了,他们之间的战争还是延绵不断。这些人祸,加上天灾,使两个民族的人口数量都大大下降了。”
“最后,核战争爆发了,其规模之大,使整个星球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气温下降到你们的摄氏零下四十度,核辐射、饥荒都使生物难以生存。据载,就在他们停止互相残杀、重新繁殖后代之前,人口登记仅有一百五十名黑人和八十五名黄种人在灾难后生存了下来,而在这之前,他们有七百万黑人和四百万黄种人。”
“为什么说他们是‘互相残杀’?”
“我给你讲一讲背景,你就能更好地理解了。”
“首先,那些活着的人们并不是种族的领袖;在战争中,他们曾躲避在特殊的掩体中。这两点很重要。”
“这些生存者,大约有三群黑人、五群黄种人,出了掩体,有些是从私人掩体中、有些是从大型的全民掩体中出来的。当然在战争中,远不止这二百三十五人躲在掩体中,相信那总数的确有八十万之多。在黑暗和寒冷中度过了好几个月之后,他们终于敢来到外边。”
“是黑人先出来的,他们发现星球上没有了树,没有了植物,更不用说是动物了。他们离开了在群山中的掩体,首先开始了人肉相食。因为没有食物,当最弱的人死后,他们就分而食之。然后,为了吃,就不得不互相残杀。那是他们星球上最糟糕的灾难了。”
“另一群人,靠近海洋,靠吃星球上残留的生物维持生命。他们不那么吃人肉,也就是说,他们吃一些软体动物,像鱼和甲壳动物类。多亏他们有非常先进的装置,使他们能够从相当深的地方汲取没有污染的饮用水。”
“当然,由于致命的辐射和吃了体内充满放射性物质的鱼类,许多人仍然要死。”
“黄种人的遭遇大同小异。最后,正如我说的,只有一百五十个黑人和八十五个黄种人活了下来。战争造成的死亡停止了,繁衍又开始了。”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了,尽管他们事先都知道这种结局。应当说,在这大规模灭种之前,黑人和黄种人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技术水平。人们活得相当舒适,他们在工厂工作,在私人及政府机构上班,和你们现在地球上一模一样。”
“他们渴望金钱,金钱对一些人来说意味着权力,而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幸福。他们每周平均工作十二小时。在巴卡拉梯尼,一周等于六天又二十一小时。”
“他们追求的是物质享受而不是精神心灵的成熟。同时,他们容忍着一届又一届政治家和官员们的欺骗领导,和你们地球上现在的情景一模一样。”
“当权者用空话愚弄着人们,在贪心和自尊心的驱使下,他们将整个社会搞得世风日下。”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03:00 +0800 CST  
“渐渐地,这两个民族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和仇恨之间只差一步,相互间的仇恨逐渐强烈得以至于最终爆发了战争。由于两方都有先进武器,结果是同归于尽。”
“我们的历史记录表明,在那二百三十五个幸存者中有六个儿童,这个数字是在五年后纪录的。他们靠着互相肉食和吃一些海生动物而生存了下来。”
“他们又繁衍了后代,但不总是那么‘成功’,因为生下来的孩子不是有畸形的头,就是有极难看的溃疡。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一百五十年之后,有十九万黑人(包括妇女和儿童)和八万五千黄种人。我给你讲这一百五十年是因为他们重新进入了正常生活和我们能在物质上帮助他们。”
“那是什么意思?”
“就在数小时前,你看到我们的飞船停在阿莱姆-爱克斯三号星球上空,采集土壤、水和空气样本了吗?”我点了点头。“那么,”涛继续道,“你看到我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了那些向那个村庄进攻的红蚁了?”
“的确是这样。”
“在那种特殊情况下,我们就会直接出面帮助他们。你看到没有,他们生活得像个半原始状态?”
“是啊,那个星球怎么啦?”
“核战争,我的朋友。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故事。”
“别忘了,米歇,宇宙是巨大的原子,你的身体也是由原子组成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彼此影响。我是说,在整个银河系里,当星球上有人的时候,在他们进化的特定时间,原子都会被发现和失去。”
“当然,发现原子的科学家很快就意识到原子的分解会是一个可怕的武器,当权者们迟早会利用它的,就像小孩拿着一盒火柴点燃一捆干草想看看会怎么样。”
“回到巴卡拉梯尼星上来。核战巨灾一百五十年之后,我们想帮助他们。他们最需要的是食物,他们仍然靠海洋里的动植物生存。十分饥饿时,仍然会吃人肉。他们需要蔬菜和一些肉;蔬菜、水果树、谷物、动物,所有能食用的都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
“星球上只残存了一些不能食用的树和灌木在补充着大气中的氧。”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像你们地球上的螳螂似的虫子也活了下来,并大批大批地繁殖了起来。它有八米高,那是由于原子辐射引起的自发性基因突变所致。又由于没有天敌,它们繁殖得极快,对人类危害极大。”
“我们在这星球上到处搜索它们的踪迹,多亏那极久远以来我们就掌握了的技术,它使这个任务相对容易多了。一经发现,我们立刻就将它们处死。这样在短时间内,它们就在那星球上消失了。”
“然后,我们引进能适应当地特殊气候的那些植物和树,这些资料抢在灾害前就已经被记录了,这也是比较容易的事……”
“要完成这些任务得花好几年!”
涛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只要两天,两个二十一小时的天。”
看着我不相信,涛忍不住笑了。她,或他,大笑不止,连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我仍然迷惑不解,她是不是在夸大事实。
我怎么知道?我所听到的是如此吸引人!也许是我出现了错觉;也许我吃了麻药;也许我将从‘我的’床上很快醒来?“不,米歇。”涛打断了我的思绪,透视着我的心念。“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怀疑了。心灵感应就已经足够说服你了。”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相信了。即使是设计得最好的骗局,也难以将如此多超自然的事件编在一起。涛能透视我的心念就像读一本打开的书,这已经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拉涛利,只是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就让我通身有超常的幸福欲仙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证据。我现在一切都正常,正实实在在地体验着这极度超常的经历。
“好极了!”涛大声表示赞同。“我再接着说?”
“请吧。”我鼓励她说。
“这样,我们在物质上帮助了这些人,但是,尽管我们介入得如此频繁,我们也没有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这里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安全保密;第二是精神心理方面的原因;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知道我们的到来是为了帮助他们,他们就会消极地等待帮助而自己不再努力,而且还会有垂头丧气(sorry for them selves)的可能,这些都反而会削弱他们努力生存的欲望。正如你们地球上说的:‘上帝帮助那些自己帮助自己的人(God helps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
“第三个原因,这最后一个但也是主要的原因是:宇宙法则(Universal Law)是无情的(well-established),它严格地发挥着作用,就像行星得绕着太阳运行一样。如果你犯了错误,你就得受罚,也许是立刻,也许是十年后,也许是十个世纪后,都有可能,但错误必须得到纠正。因此,我们不时地得到允许或被建议去帮助他们,但绝不能‘把饭喂到嘴里(Serve the meal on a plate)。’”
“于是,我们就在两天之内在他们的星球上繁殖了好几对动物,种植了无数植物,这样,他们就可以繁殖动物、种植植物了。他们不得不从起跑线上开始。我们帮助他们这一切,靠的就是做梦和心灵感应。有时,我们用一种‘天堂来的声音’,就是说,这‘声音’来自于我们的飞船。但对他们来说,是来自于‘天堂’。”
“他们肯定把你们当成上帝了!”
“完全正确,世上的传说和宗教就是这么来的。但是,在当时那种危急的情况下,重要的是结果,结果好就一切都好。”
“数世纪后,一切几乎都恢复到了核难前的状态,虽然在一些地方形成了永久性的沙漠,但在另一些受影响不太重的地方,各种植物还是很容易地生长了起来。”
“十五万年之后,出现了高度文明,但这一次就不仅仅是物质技术方面的文明了,人们心甘情愿地、诚心地吸取了教训,这两个种族在精神心灵修养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他们之间出现了高度的友谊。”
“这样,和平再次来到了他们中间。传说中说得很清楚,这些情景的许多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后来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核灾难的原因和后果。”
“就像我最初谈到的,人们知道再过五百年他们的星球就不宜居住了,知道在宇宙中有着可居住的和不可居住的其它星球后,他们开始了最严肃认真的探险。”
“火星上的人没有物质技术,但是他们在精神心灵上高度进化,他们大约一米二到一米五,个头很小,蒙古人(Mongoloid)的样子,住在部落中石头垒成的小屋里。”
“火星上的植物很稀少,有一种矮个山羊,一些野兔样的动物,数种老鼠。最大的动物像水牛,但有貘一样的头。也有一些鸟和三种蛇,其中一种蛇的毒性很大。花卉种类少,树木都高不过四米。他们也有可食用的草,像你们的荞麦。”
“巴卡拉梯尼人对此作过研究,很快就认识到火星也在变冷,四千到五千年后也不再适宜人类生活。单就植物而言,连现在火星人的需要都满足不了,更不用说供养从巴卡拉梯尼蜂拥而来的大批移民。所以,火星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这样,两艘飞船来到了地球上。一艘落在了现在的澳大利亚的地方。要解释的是,那时的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都在同一块大陆上。一条大约三百米宽的海峡,就在现在的泰国位置。”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08:00 +0800 CST  
“当时的澳大利亚有一个内陆海和好几条大河相通,各式各样迷人的花卉植物在那里茂盛地生长着。”
“考虑到所有因素之后,宇航员们选择了这里作为第一个移民基地。”
“我必须说,更准确地是黑人选择了澳大利亚,而黄种人选择了现在缅甸的地方,那儿也有繁茂的野生植物。他们在孟加拉湾(The Bay of Bengal)海边很快就建立起了基地,而黑人在澳大利亚的内陆海边也建立了他们的基地,后来在新几内亚(New Guinea)的地方又建立了更多的基地。”
“他们的飞船以超光速的速度在大约五十年里运送了三百六十万黑人和同样多的黄种人来到地球上,这证明了这两个要在新的星球上定居和相处的种族之间有着高度的相互理解和最佳的合作精神。他们一致同意,老人和虚弱的人仍然待在巴卡拉梯尼上。”
“他们在建立定居点之前就已经探索了整个地球,完全相信地球上没有其他人类居住。他们常常以为发现了人,但仔细一观察,那些人一样的生灵原来是些猿。”
“地球的地心引力比巴卡拉梯尼上的大,两个种族最初都不习惯,后来才适应了。”
“在建立基地和工厂的过程中,从巴卡拉梯尼上运来的物质帮了大忙,那些物质又轻又结实。”
“我还没有给你解释,那时,澳大利亚是在赤道上,地球是绕着与今天不同的轴运转,花三十小时十二分钟转一圈,而花这么二百八十天绕太阳转一圈。当时的赤道气候比现在潮湿,不像现在,因为现在地球气候已经变了。”
“成群的、巨大的斑马在陆地上漫游,还有无数可食用的鸟类,名字叫‘嘟嘟’。有非常大的美洲豹虎(Jaguars),还有一些几乎有四米的、你们叫Diounis的动物。河里有长达十五米的鳄鱼和二十五到三十厘米长的蛇,它们有时会进攻这些新定居者。”
“地球上大多数的花卉植物都和巴卡拉梯尼上的截然不同,无论是在营养学上还是在生态学上都是如此。他们建立了许许多多科研机构,为的是移植培育向日葵、玉米、小麦、高粱、大戟(tapioca)及其它植物。”
“这些植物,要么是地球上本来就没有,要么就是处于野生状态还不能被种植食用。山羊和袋鼠都是带来的,因为他们在巴卡拉梯尼上就将它们作为食物而消耗得很多。在养袋鼠时,他们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原因之一是饲料。在巴卡拉梯尼上,袋鼠吃一种纤细而硬的叫做阿栗露(arliu)的草,但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草。他们不断种植,不断失败,因为有无数细小的真菌对这种草是致命的。这样,袋鼠就得被家养达数百年,直至它们适应了地球上的草。”
“黑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们成功地种植了这种草,但这已经花了很长时间,袋鼠现在却不再那么吃它了。长久之后,这种草在澳大利亚仍能看到它们,植物学上它们被称为xanthorrhoea,而它的普通名字是‘黑孩子’(Black boys)。”
“在地球上,这种草长得比在巴卡拉梯尼上要高得多和密得多,当一种植物从一个星球移植到另一个星球上的时候常常会是这样。现在地球上这种植物是那远古时代很罕见的痕迹,这种草、连同袋鼠,仅见于澳大利亚这一点,就表明巴卡拉梯尼人在探索其他地区前曾在那特定的地域里居住了很久很久。我就要解释这一点,但我想首先引用一个袋鼠和xanthorrhoea的例子,这样你就能更好地理解这些人在定居地球的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和麻烦。当然,这只不过是众多困难中的一个小例子而已。”
“我说过,黄种人是定居在孟加拉湾的内地,多数人就住在缅甸地区。他们也建立了许多城市和研究基地,主要是由于对蔬菜感兴趣,他们就从巴卡拉梯尼上带来了卷心菜、莴苣、荷兰芹、胡荽(coriander)以及别的种类。在水果方面,他们带来了樱桃树、香蕉和桔子树,后二者很难种植,因为当时的气候比现在冷。这样,他们给了黑人一些树,黑人在后来种植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黄种人在种植麦子方面很成功。事实上,从巴卡拉梯尼上带来的麦子麦穗有四十厘米长,结有很多像玉米粒一样大的颗粒。有四种麦子,黄种人在种植过程中把他们的种植技术提高到了非常高的水平。”
“他们也带来了水稻吗?”
“没有,根本就没有,水稻是地球上本来就有的,但是在黄种人的手中,水稻的种植水平也达到了到现在为止很高的水平。”
“接着讲,他们建立了巨大的地下储存室,两个种族之间的商业交换很快就开始了。黑人卖袋鼠肉、嘟嘟(嘟嘟在当时是很多的)和斑马肉。在驯养斑马的过程中,黑人培育出了一种味道像袋鼠但更有营养的斑马种。贸易是通过巴卡拉梯尼飞船进行的,他们在各处建立了很多飞船基地……”
“你说的是,地球上最早的人是黑人和黄种人,那为什么会有白种人?我就是白种人。”
“别着急,米歇,地球上第一批人的确是黑人和黄种人,但此刻,我得继续解释他们是怎样管理自己的。”
“物质生活上,他们是成功的,但他们也没忘记建立他们那巨大的会堂,他们在那里举行崇拜仪式。”
“他们有崇拜?”
“噢,是呀。他们都是塔卡欧尼(Tachioni),也就是说,他们都相信生命轮回,有些像现在地球上喇嘛的修法活动。”
“两个国家之间的交往频繁,他们甚至共同努力进一步探索地球上某些地域,一组既有黑人也有黄种人的队伍有一天在南非的末端登了陆,就是现在的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的地方。从那时到现在,除了撒哈拉(Sahara)东北地区和红海区域外,非洲并没有多大改变,但当时还没有它们呢。那是另一个故事,我们以后再谈。”
“在他们探险的时候,他们已经建立了三个国家。”
“在非洲,他们发现了一些新的动物,如大象、长颈鹿和水牛,还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新水果,就是西红柿。米歇,可别以为那是你们现在的西红柿,当时的西红柿非常小,有些像葡萄,而且非常酸。黄种人本来就非常擅长于种植,在后来的数世纪中就像他们改良水稻一样,也一直在改良西红柿品种,直到西红柿变得像你们熟悉的这个样子。他们都吃惊地发现了香蕉树,形状和他们从巴卡拉梯尼带来的很像,但他们没有必要后悔他们以前曾花的精力和心血,因为非洲的香蕉实际上不能吃,含有许多大籽。”

“这个探险队有五十个黑人和五十个黄种人,他们带回了大象、西红柿和许多猫鼬,因为他们很快就发现猫鼬是蛇的天敌。不幸的是,他们也在无意中带回了可怕的病毒,就是现在所称的‘黄热病’。”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12:00 +0800 CST  
“极短的时间内成百万人都死了,因为医学专家们不知道这病是怎么传播的。”
“由于这病主要是经蚊子传播,赤道区域的气候条件下蚊子极易繁殖,又没有冬天冻死它们,所以澳大利亚的黑人得病最多,他们的病例数实际上比黄种人要多四倍。”
“巴卡拉梯尼上的黄种人向来擅长医学和病理学,但就这也使他们花了许多年才找到一种治疗手段。在这段时间里,成百上千的人都死于黄热病了。他们最后生产了一种疫苗,并把疫苗很快就提供给了黑人,这就更加强了两个种族之间的友谊。”
“这些黑人长得怎么样?”
“他们从巴卡拉梯尼来到地球时,有两米三,妇女也一样。他们很漂亮。黄种人小一些,男人平均一米九,妇女一米八。”
“你说现在的黑人是这些人的后代,为什么他们现在这么小呢?”
“是地心引力,米歇,地球上的引力比巴卡拉梯尼上的大,两个种族的个子都逐渐变小了。”
“你也说过你们能帮助别人,为什么在爆发黄热病的时候你们没有出面?是因为你们当时也不知道疫苗吗?”
“我们本来会帮助的,你到了我们的星球后会知道我们的能力的,我们没有参与是因为那不是我们该做的。我告诉过你了,我可不能一再重复了,我们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别人,但不能过分,过了一定程度,宇宙法则是不允许的。”
“给你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孩子每天上学,晚上回到家里要求家长帮忙做作业。如果父母明智,他们就会只帮他理解有关概念,而还是让孩子自己完成作业。如果父母不是这样而是替他作了作业,孩子就学不到知识,是不是?他就不得不每年都留级,而他的父母最终并没有帮成他。”
“就像你以后会看到的,虽然你现在已经明白了,你在你们地球上就是为了学会怎样生存,怎样经历苦难和死亡和尽可能地提升灵性成熟程度。以后在涛拉们(Thaori)和你谈话时我们会再谈这一点的。现在,我想告诉你更多的关于这些人们的事儿……”
“他们控制了黄热病,在这个新星球上扎下了根。不但在澳大利亚,也在其它地方如南极(Antarctica)都有密集的人口。当然,以南极当时的位置,它的气候是适宜居住的。新几内亚的人口也很多。在黄热病结束时,黑人的数量有七亿九千五百万。”
“南极洲当时不是一个真正的大陆?”
“当时,它与澳大利亚相连,比现在热多了,因为地球的轴已经变了。南极洲当时的气候和现在俄罗斯的南部差不多。”
“他们再没有回到巴卡拉梯尼吗?”
“没有,一旦在地球上定居后,他们就订了一个严格的法律,任何人不得再返回。”
“那他们的星球怎么样啦?”
“正如预料的那样,巴卡拉梯尼变冷,变成了沙漠,很像火星。”
“他们的政治体制是什么样的?”
“很简单,就是(举手)选举。先选出村庄的管理人,进而再选出城镇的官员及另外八个人,后者要从最尊敬的、聪明、诚实、正直、年龄在四十五到六十五岁之间的人中选出。选举从来不看家庭财产。”
“城镇和区域(一个区域中有八个村庄)的管理人才有资格和这八个年长者商讨事物。一个八人委员会,经秘密投票,在至少有六个人同意的情况下,再选出一个代表,参加国务院会议。”
“举例来说,在澳大利亚有六个洲,每个洲都有八个城镇/地区,在洲会议上就会有八个代表,每人代表一个城镇/区域。”
“洲会议由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主持,讨论所有政府都会遇到的各种日常事务,如供水、医疗、道路等。关于路,黑人和黄种人都用一种很轻便的、配有燃气引擎的车辆,由于有抗磁和抗重力装置,车辆可以离开地面行使。”
“但是,回到他们的政治体系,他们可没有什么‘政党’,一切都仅取决于公正和智慧。长期的管理经验使他们明白,建立持久的社会秩序,需要两个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条件:公正和严明。”
“关于他们的经济和社会结构,我以后再给你讲。现在仅给你提一下他们的法律系统。比如有一个小偷,被认为有罪,就会在他常用的手背上烙一个印,也就是说,右手优势的小偷会在他的右手背上留下烙印。如若重犯,他的左手就会被砍掉。这种方式就是在今天的阿拉伯(Arabes)社会中仍实行着。如果他/她还偷,右手也会被砍掉,前额上也会被烙上去不掉的记号。没有了手,小偷就只能是可怜兮兮地乞求家人和路人给予食物和其它东西。”
“因为他的脸表明了他是个小偷,他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以至于他宁愿死去。”
“这样,小偷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惯犯的下场。不用说,当时的小偷很少。”
“谋杀也很少,你可以想象得到,凶犯嫌疑人会被带到一间特殊的屋子里独自待着。帘子后面会有一个‘思维监测器’,那其实是个人,有特殊的心灵感应的能力的人,由他来感知这个嫌犯的思想,但他仍然还要在这个那个特殊的大学里持续不断地培养和提高这种能力。”
“你也许要反驳说,经过训练,有可能使人的思想变成一片空白,(而让你什么也测不到),但他(嫌犯)做不到连续六小时都保持在这种状态。再说,在他/她不经意的时候,会让这个‘被测者’不时地听到一些事先编好的声音而迫使他中断这种专注状态。为客观和避免偏差,通常由六个人参加这种思维监测工作。在稍远的另一栋楼里,对原告和被告的目击者也要进行同样检测,期间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第二天和第三天各重复一次监测,每次八小时。”
“第四天,所有的监测工作者各交给法官一份报告。法官团由三人组成,由他们面试及交叉检查被告和目击者,没有律师和陪审员在场。法官会在他们之前得知所有的案情细节,为的是能绝对肯定被告是否有罪。”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16:00 +0800 CST  
“为什么?”
“罪犯将被判死刑,米歇,而且是极残酷的死刑。谋杀犯将会被活着喂鳄鱼,强奸犯将被判更残酷的惩罚,因为强奸被认为比谋杀更坏。他们会被周身涂上蜂蜜,将土埋至肩膀,而附近不远处即有蚁窝。罪犯往往在遭受这种折磨达十到十二小时才会死去。”
“你现在能明白,犯罪率在两个民族中都是极其低的,因此,没有必要建立监狱。”
“你不觉得那太残酷了吗?”
“想一想一个十六岁姑娘的母亲吧,女儿被强0奸之后又被谋杀了,她能忍受这种失去女儿的最残酷的伤害吗?她对此事的发生没有任何过失却要承受这种痛苦。而在罪犯这一方,他在这么做之前是知道后果的,因此,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正如我说的,当时的犯罪率几乎为零。”
“回头谈一谈宗教。我以前说过,这两个种族都相信轮回(reincarnation),但在信念上有所区别,这种区别常使他们成为不同的宗教团体。在黑人中,这种宗教分裂产生了可怕的后果。”
“大约五十万黑人最终在牧师宣导下迁移到了非洲,就是现在的红海地区(Red Sea)。当时还没有红海,整个土地都属于非洲。他们修建了村庄和城镇,但是,我刚说的那种在各个意义上讲都是行之有效的政治制度却被抛弃了。牧师们自己选举政府首脑,因此,这些被选者或多或少地成了牧师的傀儡。从那以后,人们就不得不面对许许多多的麻烦,相似于你们现在地球人类所不得不面对的那些麻烦,如腐朽、卖淫、吸毒和各种形式的不公正。”
“而在黄种人,他们的政治体制十分健全。尽管在宗教信仰上有一些差异,他们的牧师在国家管理上没有发言权。他们和平富裕地生活着,和那些迁移到非洲的黑人一点都不同。”
“他们的军队使用什么武器?”
“武器很简单,因为简单的常比复杂的更好。他们的武器非常有效。黑种人和黄种人都从原来的星球上带来了我们现在所称的‘激光’武器。这些武器由一组特殊的人掌握,而他们又受着国家领导人的指挥。两个种族的人商定互相交换一百名观察员,作为长期驻在对方国家的外交官员,他们监督着对方确实不会有军队的超编。这种制度有效地被执行了长达三千五百五十年。”
“迁到非洲的黑人却没有得到携带这种武器的允许,因为他们被认为是脱离主义分子(secessionist)。他们在非洲渐渐地扩展,定居在现在的撒哈拉沙漠地区(Sahara),那里当时是一片富饶的土地,气候温和,草木茂盛,是许多动物的栖息地。”
“牧师让人们修建了教堂,为了满足他们对财富和权利的渴望,他们向人们征收着极重的赋税。”
“这些从不知道贫穷的人们现在分成了两极:最富有的和最贫穷的。牧师们,还有那些帮助牧师掠夺穷人的人,当然属于前者。”
“宗教变成了偶像崇拜。人们制作出了石质和木质的上帝,向上帝和诸神献上祭品。没多久,牧师们就坚持要以人为祭品了。”
“从迁徙之初起,牧师们就竭力使人们变得愚昧无知远离真理。随着长达数年在智力和体力发育水平上的降低,牧师们已经能较有效地控制人们了。这种‘发展’了的宗教已经和最初激发‘脱离运动’的那种‘宗教’风马牛不相及了,对人们的控制已经变成了牧师们基本的和首要的任务。”
“宇宙法则(Universal law)要求人类的基本任务,不管他住在哪个星球上,都是进行心灵发育(develop his spirituality)。而这些牧师,通过使人们无知和对人们进行谎言误导,使整个‘民族’的心灵发育倒退,违背了这最基本的法则。”
“这时候,我们决定出面干预。在此之前,我们给了牧师们最后一次机会,通过心灵感应和托梦,我们先让主教知道:‘人类供品必须停止,必须让人们回到正常的心灵发育轨道上来。人类有肉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心灵的发育成熟,而你们的所作所为违背了宇宙法则。’”
“主教被极度震惊了。第二天,他召集了牧师会议,告诉了大家他的梦。一小部分人谴责他是叛徒,另一部分人认为他是年迈糊涂,还有一部分人觉得那可能是他的幻觉。数小时的讨论之后,十五个人中有十二人坚持保持现行的宗教,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控制,促使人们相信和害怕‘奖善惩恶的上帝’(vengeful Gods);而他们(牧师们)就是这个上帝在地球上代表。对于主教讲的梦的事情,他们一句也听不进去。”
“有时,我们的处境非常微妙难以掌握,米歇。我们本来也可以让我们的飞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与这些牧师们直接对话,但他们能从空中认出我们的飞船,因为他们在澳大利亚时也有飞船。”
“他们会毫不迟疑地进攻我们,因为他们会非常忧虑和害怕失去他们在整个民族中的统治地位。他们已经有了用于镇压暴动的军队和相当强大的武器。我们当然也能摧毁他们,与他们直接对话,使他们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的。但是,从精神心理学上讲,这将是一个错误。这些民众已经被训练得顺从他们的牧师,根本不可能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干涉他们的国家这样,我们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考虑到以上因素,我们就在某天晚上乘飞船来到这个国家大约十公里的高空,该城的教堂和圣城(Holy City)就在城边一公里远的山岗上。我们用心灵感应通知那主教和那两名相信他的牧师,要他们步行到离圣城一公里半的美丽的公园中去,然后我们以复合幻觉技术,使门卫们打开大门释放了犯人。服务人员和士兵们,事实上,除了那罪恶的牧师们以外,所有的人都被疏散出了圣城。尽管天空中有奇怪的‘景象’,所有的人都跑到城的另一边了。”
“天空中,长有翅膀的生灵们在围绕着晚空中发出极强光亮的云彩飞翔……”
“怎么会那样呢?”
“这就是复合幻觉技术,米歇。这样在很短时间里,我们就安排得使圣城中只有那十二个邪恶的牧师了。当一切就绪时,我们的飞船就将圣城,包括神庙,都给摧毁了。用的就是那同样的武器,你已经见过它的效力了。当时岩石四飞,墙壁倒塌成一米多高的土堆,它们的崩溃见证了这种‘罪恶’的结果。”
“的确,如果它们被摧毁得一点不留,人们很快就会忘记的,因为人类很健忘……所以,为了开导人们,从明亮的云中发出了一个声音警告说,上帝的愤怒将是十分可怕的,比他们看到的还要可怕得多,他们必须遵从主教,按他的要求去做。”
“当这一切都结束后,主教站在人群前对人们说他以前错了,现在重要的是大家齐心协力朝着新的方向。”
“主教的工作得到了那两个牧师的支持。当然,一开始是很难的,但眼前的现实帮助了他们:仅在数秒钟内,圣城就被摧毁了,罪恶的牧师们被处死了。不用说,这使人们都相信这是上帝的神迹,因为二百多名犯人也被同时释放而自由了,否则,第二天他们全都会被当作供品。”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18:00 +0800 CST  
“这件事的细节都被记录了下来,但它们也在数世纪以来的传说和故事中被歪曲了。但无论如何,直接的结果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那些在以前还在奴役和掠夺穷人的富人们,在目睹了圣城和那些牧师们的下场后,现在是相当的谦虚,也帮助新的领导者进行必要的改革,他们毕竟也害怕同样的下场。”
“逐渐地,人们又变得自满了,就像他们在脱离原黑人国家之前那样。”
“在数世纪追求乡村式而不是工业化和城镇化的过程中,他们扩展到了整个非洲大陆,人数最终达数百万。然而,只有在红海和沿着流经非洲中心的大河两岸区域有些城镇。”
“人们曾花了极大精力发展他们的心灵能力,很多人都能通过抗地心引力(Levitation)在空中漂浮一段距离。心灵感应在他们的生活中重新占有了重要的位置,成了很平常的事情。常常可以看到,躯体疾病靠着将手放上就可以治愈。”
“在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的黑人之间又建立了友好关系。新几内亚的黑人定期地访问着澳大利亚,乘坐的就是他们有时称之为‘喷火双轮车’(chariots of fire)的宇宙飞船,这种飞船仍然被他们的澳大利亚兄弟们使用着。”
“黄种人,作为较近的邻居,开始以小数量向非洲北部迁移。他们被‘上帝乘坐喷火双轮车到来’的故事惊得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对我们那次干预活动的描述。”
“在躯体上讲,是黄种人首先与黑人有了血缘关系,这一点也许很难让人相信。在巴卡拉梯尼星球上,人种之间的混合从未达到像在地球上如此密切的程度。民族学家们对这种混合的结果很感兴趣,这种混合在地球上形成了一个新的种族。的确,这种‘杂交’的结果,是身体里有更多的黄种人的血液,性情比黄种人和黑种人都更为平和的新种族。他们最终结伙成群,定居在现在的阿尔及利亚、突尼斯、非洲北部。这个新种族就是你所知道的阿拉伯人,但可别以为他们很快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长达数世纪的时间和气候都对他们现在的模样的形成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在此只是简略地告诉你种族之间是怎样出现融合的。”
“结果,地球居民一切都安然有序,只除了一件事……天文学家和学者们非常担忧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个巨大的星体正冲着地球而来,这种可能当时还是轻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但却是毫无疑问的了。”
“这首先是被位于澳大利亚中部lkirito的天文学家观察到的。数月后,只要告诉人们朝天空那个方向看,连肉眼都可以辨认出它那清晰的险恶的红色。再过几周,这个星体变得越来越清晰可见。”
“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和南极洲的政府们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很快也就被黄种人的领袖们同意了,那就是,在这个天体与地球发生不可避免的碰撞之前,所有的宇宙飞船都处于待命状态,飞船上应尽可能地装载专家们、医生、技术人员等,也就是说是那些在灾难之后有可能对社区有用的人才。”
“他们到哪儿去,去月亮?”
“不,米歇,当时地球上没有月亮。他们的飞船可以持续飞行十二周。长期以来,他们已经丢失了超常距离飞行的能力。他们计划绕地球轨道运行,随时降落在地球上最需要他们紧急支援的地方。”
“八十艘宇宙飞船准备就绪了,上面装载了庞大数量的人,他们是在日夜举行的会议上决定的。”
“黄种人也同样准备了九十八艘飞船。但在非洲,那里从未有过任何飞船。”
“我得提醒你,除了各国最高领导人之外,任何飞船上都没有部长级官员,这一点你可能会觉得奇怪,因为,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地球,很多政治家都会争先恐后地爬上飞船逃命。”
“一切都就绪了,人们都在等待着碰撞的消息。飞船的使命是秘密的,因为担心人们会认为他们被官员们背叛而恐慌,甚至会在飞船基地就出现暴力冲突。基于同样的考虑,为了降低可能出现的恐慌,官员们以低调向人们解释这次碰撞可能会带来的灾难。”
“现在,考虑到天体运行速度,碰撞已经迫在眉睫,只有四十八小时了。专家们都同意这个计算,几乎是全部都同意。”
“宇宙飞船就要在预算的碰撞时间之前两个小时同时起飞,之所以要在只剩如此短的时间里起飞,是为了能在灾难后的空间里待尽可能长的整整十二周。计算结果表明,碰撞将发生在现在的南美洲。”
“这样,一切就绪,就等着在澳大利亚中央时间的D日中午十二点起飞,可是,要么是因为计算错误,这是极有可能的,要么是这个天体突然出乎意料地加了速,它于中午十一点出现在天空,天空明亮得像橘黄色的太阳。起飞信号立刻就发出了,所有的飞船都升了空。”
“为了立刻离开地球大气层和地心引力,有必要利用‘隧道’(warp)。当时,这隧道大约在现在的欧洲方向,尽管这些飞船全是飞行着,但在他们还未到达隧道,天体就与地球相撞了。它进入大气层后自己就碎成了三大块,最小的一块直径也有好几公里,击中了现在的红海地区。”
“另一块较大的,击中了现在的帝纹海(Timor Sea),而最大的那块落到了嘎拉帕古群岛(Galapagos islands,位于厄瓜多尔西边)。”
“碰撞的直接结果十分可怕,太阳变成了暗红色,像个气球一样滑向地平线。它很快停止了下滑,又渐渐地上升,但只上升到一半,就又‘落’下去了。地轴立刻就发生了偏转!地球上出现了可怕的巨大爆炸,因为球体的两个大碎片穿透了地壳。在澳大利亚、新几内亚、日本、南美洲,基本上是在地球的任何地方都发生了火山爆发,新的山脉立刻就形成了。三百多米高的巨浪冲刷了澳大利亚五分之四的陆地,塔斯马尼亚岛(Tasmania,位于澳大利亚东南)从澳大利亚大陆分离了出去。南极洲的一大片都淹没在了海水中,在澳大利亚和南极洲之间形成了两个巨大的水下峡谷。”
“一大片陆地从南太平洋中央浮出了水面。缅甸的很大一片都沉入了海洋,就是现在孟加拉湾的地方。另外一个盆地下陷,形成了现在的红海。”
“宇宙飞船来得及离开吗?”
“不完全,米歇。专家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会辩解说他们不可能真的预计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估计到了地轴偏转,但没有估计到地壳震荡(oscillation)。宇宙飞船是进入了抗引力隧道,但又被拉进了由于天体碎片重新进入大气层引起的大气‘震荡’(Back-wash)中而被天体尾部的无数碎片所击中。”
“只有七艘飞船,三艘上是黑人,四艘上是黄种人,在竭尽全力后终于逃离了地球。”
“地表隆起持续了好几个月。在天体击中的地点,出现了成千座火山。澳大利亚的大部分地区都弥漫着火山的有毒气体,导致了数分钟内成百万人死亡。我们的统计表明,澳大利亚几乎所有的人类和动物都灭绝了。在一切都平静之后,只有一百八十人生存。”
“有毒气体是这可怕死亡的原因。在新几内亚,那里的毒气较少,死亡也较少。”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涛。”
“请问。”
“你说过黑人是从澳大利亚迁移到新几内亚和非洲的,那为什么现在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和世界其它地方的黑人不一样?”
“问得好,米歇,我该告诉你更多的细节。灾难的结果是:地壳的隆起使具有强烈放射性的铀喷散在地球表面,但这只是发生在了澳大利亚。那些逃过死亡的人们却逃不过放射性伤害,就像在原子弹爆炸中生还的人一样。”
“他们的遗传基因受到了影响,所以今天非洲人的基因和现在澳大利亚黑人的基因不一样了。再说,整个环境都发生了巨变,他们的食物也和以前不一样了。随着时间的进展,这些巴卡拉梯尼人的后代被转变成为现今的土著居民了。”
“地壳继续隆起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23:00 +0800 CST  
形成了山脉,有些是突然的,有些需要好些天。海洋罅隙(revasses)形成了,它吞噬了整个城市,然后又关闭了起来,将受难地区的一切文明都消失得一丝不留。在灾难极峰时,洪水泛滥,整个星球都好像好多世代都未增有过人类存在似的。”
“当时,众多火山同时向天空喷射大量火山灰,喷吐得如此高,使整个天空都黑了。海洋中成千平方公里的海水都沸腾了,升腾的水蒸气与火山灰搅和,形成了厚重的云雾。这云雾又变成了倾盆大雨,其程度你都很难想象得出来……”
“天空中的飞船呢?”
“十二周以后,他们不得不降落地球。由于看不到其它地面,他们就降在现在的欧洲。七艘飞船中只有一艘降落了下来。”
“其余的飞船都被卷入了暴风,摔落在地。当时整个地球上都有这种暴风、旋风,风速达每小时三百到四百公里。旋风出现的主要原因是地表巨大的温差,这又是由于火山的突然爆发造成的。”
“这唯一的飞船降落在现今的格陵兰(Greenland),船上有九十五名黄种人,许多人都是医生和其它学科的专家。由于降落在了极其不良的地理环境中,飞船受到了损伤,再也不能起飞,但它仍可作为遮风避雨之处。他们的食品储备足够使他们消耗很长时间,因此,他们尽了最大努力将自己组织了起来。”
“大约一个月后,一场地震将他们也全部吞噬,包括飞船。这最后一次灾难将地球上所有的文明都摧毁了。天体碰撞带来的连锁灾难波及到了整个地球,新几内亚、缅甸、中国,还有非洲。虽然撒哈拉地区受到的损伤较其它地区稍小一些,但是所有沿红海建立的城镇都被新生的海洋吞没。简而言之,地球上不再有城市,成百万的人和动物都消失得无踪无影。”
“不用说,辉煌的澳大利亚和中国文明就只不过成了记忆中和传说中的事情。全球性大饥荒很快也出现了,人们被新生的裂缝和海洋分割为不同的部分,地球人类第一次出现了人0吃0人(cannibalism)。”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1 21:26:00 +0800 CST  
第四章 海奥华——金色的星球

在涛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的故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座位偏上方有各色的光。她讲完后,打了个手势,房间的一堵墙上就出现了一系列字母和数字,涛对此作了仔细的检查。这之后,光线消失了,字母和数字也不见了。
“涛,”我说,“说到幻觉和复合幻觉,我不太明白你怎么会使成千上万的人相信你的幻术是真实而不是一种骗术(Charlatanism),像幻灯师在舞台上用十几个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愚弄观众的那种骗术?”
涛又笑了笑,“你说对了一部分,因为在你们星球上这已经很罕见,连找个舞台上真正的幻灯师都很不容易。我得提醒你,米歇,我们是各种精神心理现象方面的专家。对我们来说这很容易,因为……”
突然,飞船像是被什么东西强烈击中似的剧烈震动了起来。涛恐惧地看着我,脸色全变了,显出极度恐怖的神色。随着一声可怕的碰撞声,飞船成了碎片。我听到宇航员们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好像我们全都被扔进了宇宙。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们以头晕目眩的速度穿过宇宙星尘碎片。我以为这是因为我们的飞行速度太快,因为我们正在穿过彗星的轨道,就像我们在数小时前曾经经历过的那次一样。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仍然在我的胳膊上,但我甚至没有想到回头看她一眼,彗星把我的思维撕得粉碎。我们就要和彗星的尾巴相撞,那是当然的,我已经能感觉到可怕的热度,我的脸好像要被烧焦,末日似乎就要到来。
“你怎么样,米歇?”从涛那边传来和蔼的问话。我记得我简直要发疯了,我正坐在她对面同一张椅子上,就是我听她讲地球上第一个人的故事的那张椅子。
“我们是死了还是疯了?”我问道。
“都不是,米歇,就像你们地球人说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问过我,我们是怎样愚弄和哄骗人们相信我们的,我立刻就用‘幻觉’回答了你。现在我知道我本应该选一个不太恐怖的题材,但是目的是极其重要的。”
“太妙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这么快,太真实了,简直是一出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希望你可别再那么吓我,不然我会被吓死的……”
“绝对不会了。我们的躯体是我们的座位,我们只不过是将我们的灵体(Astral psychic bodies)从我们的肉体和我们的其它重身体中移开罢了……”
“什么其它身体?”
“所有其它:胜利的(physiological)、精神心理的(psycho typical)和星体的(astral)身体等等。在我的心灵感应下,你的灵体就与你的其它重身体分离了。我的心灵感应系统此时就像是一个信号传递媒介一样,在我的灵体和你的灵体之间建立了一个沟通渠道。”
“我所想象的一切都被传输到你的灵体,真实得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唯一的事情是,因为没有时间让你事先有相似的体验,我不得不非常小心。”
“这是什么意思?”
“噢,当你创造一种幻觉,观众或观众们应当有心理准备知道你希望他们看到什么。举例来讲,如果你想让他们看到空中飞船,那他们就应当有想看到飞船的心理,这一点很重要。如果他们期待的是一头大象,他们就永远也看不到飞船。因此使用合适的语言和十分恰当的暗示,观众就会和你融成一体期望着看到飞船。处女法梯玛(the Virgin of Fatima)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典型例子。”
“对一个人施幻术要比对一万个人施幻术要容易些了?”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相反,当人数多时,会有某种反映出现。当你将他人的灵体从他的肉体解脱出来,施以心灵感应,他们会互相感应的。就像著名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当你使第一张牌倒下去后,其余的牌也会相继倒下去直到最后一张。”
“这就是说,这是和你玩的很简单的游戏。自从你离开地球,你的心里多少还有些疑虑,不知道会发生哪些在逻辑上可以成立的事。我就是利用你这种有意识的和潜意识的紧张焦虑。这种心理情绪在乘坐航空器(如飞机、热气球等)的人中是很典型和常见的,害怕爆炸坠机。当你在屏幕上看到彗星时,我干嘛不利用它?如果在你接近彗星时不让你的脸感到热,我本来也可以让你在接近彗星尾巴时感到冰冷的。”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2 18:39:00 +0800 CST  
“总而言之,你真能把我搞疯的!”
“时间这么短是不会的……”
“那一切还没有五分钟……?”
“不超过十秒钟。就像一个梦,或让我说是一个噩梦?其实形式道理都是大致相同的。比如说,你睡着了,开始做梦……你在一个田野中站着,田野里有一匹英俊的马,你近前去抓它,但每次它都跑开了。五六次之后,那当然要花时间了,你骑在马背上,开始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你沉醉在快速地驰骋之中。马跑得如此之快,四蹄腾空,使你们都在空中。田野的一切河流、草原、森林都在你的脚下飞驰而过。”
“棒极了,之后,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大山。随着你们的飞驰它变得越来越高,你也艰难地想升高一些。马飞得越来越高,就在马要越过山顶时,它的蹄子碰到了岩石,你一头栽了下来,向下,一直向下跌进了一个似乎永远没有底的大裂谷……你发现你跌落在床边的地上。”
“不用说,你是说这个梦持续了不过数分钟。”
“它其实只持续了四秒钟。从某种意义上讲,梦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快进着的录像片。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但在这个特定的梦中,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你从床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
“我承认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一点都不惊讶,米歇。要完全理解得狠下功夫作一番相关领域的研究。在此时的地球上,你找不到任何合适的人帮你做这种研究。现在,梦不是我们要谈的重点,米歇,但如果在你和我们一起旅行的数小时内不理解它的道理,你就不会在知识方面有所进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现在我来解释一下我们带你去海奥华的真正动机。”
“我们要托付给你一个任务,就是报告你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你回去后,要写一本或数本书来报告这些见闻。你现在意识到了,我们观察你们地球人类的行为已经有成千上万年了。”
“有部分人现在已经处在接近历史性的紧要关头,我们认为我们该帮助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听从劝告,我们保证他们会回到正确的轨道(进入高一级的灵体进化轮回)。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挑选你……”
“可我不是作家,你们为什么不挑个好作家,一些名人,或一些有名记者?”
涛对我的激动笑了笑。“唯一的、已经这么写了的那些人,因为他们必须这么做,都死了。我说的是,柏拉图(Plato)和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他们本应该以更简练的文体报道事实的。我们需要的是尽可能准确的报道。”
“那你们就需要一个记者……?”
“米歇,你心里明白,你们地球上的记者们重视的是耸人听闻和一鸣惊人的报道,他们常常歪曲事情真相。”
“举例来说,你不是常能看到对同一个新闻的报道,电视频道和频道之间、报纸和报纸之间,都有着极大的不同的吗?如果一家新闻报道说地震使七十五人丧生,另一个会说是六十二个,还有一家说九十五人时,你相信哪一家?你真以为我们会相信记者吗?”
“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声明道。
“我们观察过你,知道你的一切就像我们知道你们地球上的其他人一样,所以你被选出来……”
“可是为什么就是我?我并不是地球上唯一处世客观的人呀。”
“为什么不是你?你会明白我们选你的根本原因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的任务是如此荒谬,我现在已经深陷其中,毫无退路。最终,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越来越喜欢这次宇宙旅行了。再说,地球上不知有多少人会妒忌我现在这个角色呢!
“我不再和你争辩,涛,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就只能服从,但愿我能胜任。你考虑过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话?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不可思议的。”
“米歇,两千多年前,人们会相信耶稣说他是上帝派来的吗?当然不会,不然他们就不会把他钉在十字架上。可现在,成百万人都这么相信了呀……”
“谁相信他?人们真的相信他吗?涛,他到底是谁?首先,谁是上帝?有上帝吗?”
“我一直在等待着你问这些问题。问题由你提出来,这一点很重要。在一块古代的石刻上,那上面我相信写着Naacal,上面写着:(天地)起初是空漆黑寂静。造物主(The Spirit)超智神灵(the Superior lntelligence)决定创造世界,他命令四种超级力量(four superior forces)……”
“人的智力很难理解这一点,就算是非常发达的人类,也难以理解这一点。事实上,从道理上讲,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的灵体(Astral Spirit)从身体分离出来之后就会明白的。看,我说得太多了,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上吧。”
“最初,一切皆无,只有神灵(THE Spirit)。”
“神灵过去是万能的,现在也是万能的,远远超出了人的理解。神灵是如此的万能,以至于他能仅通过意愿就使原子发生爆炸而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事实上,神灵想象出了世界,他想象出了如何去创造它,从最宏观的,到最微观的细节。他想象原子时,就想象出了原子的样子和组成等等。他想象运动着的东西应是什么样,也想象了如何让它运动;他想象有生命的东西时,也就想象着这些东西又该是什么样和怎么才能让它们有生命;他想象静止的东西或看起来是静止的东西时,同样也就想象着这些东西该怎样让它们静止。”
“但一切仍然处于他的想象中。所有的想象物都在黑暗之中。一旦对所要创造的东西有了总体概念,他就用他超精神心灵的能力,同步创造了宇宙的四种力量。籍此,他实行了第一个和最巨大的原子爆炸,就是地球人类所称的宇宙大爆炸(The Big Bang),神灵就在宇宙中心制造了它。黑暗消失了,宇宙按照神灵的意愿诞生了。”
“神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宇宙的中心。因为他是宇宙的大师和创造者……”
“那么,”我打断她,“这是基督教所讲的上帝的故事或大致上是如此,我可从来都没有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
“米歇,我说的与地球上的宗教无关,更与基督教无关。不要把宗教与创世和创世本身的简单过程混淆在一起,也不要把理性的和非理性的宗教歪曲混为一谈。这个问题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讨论,你会多少意想不到的。”
“此刻,我再给你解释宇宙的诞生。经过上亿年,对神灵来说当然只不过是‘现在’了,但对我们的理解水平来说,那就是上亿年的过程,整个世界,太阳和原子形成了,就像你在学校学到的那样,行星们绕着它们的太阳旋转,有些行星有时还有自己的卫星。”
“在某些太阳系的某些时刻,有些行星冷却了,大地形成了,岩浆凝固了,海洋出现了,陆地变成大陆板块。”
“最后,这些行星变得适合某些种类的生命居住了。所有这些都发生在初级阶段,是在神灵的想象中创造出来的,我们称之为‘原子力量’。”
“在这个阶段,他用第二力量创造了原始生命,原始动物和植物,以它们为蓝本又创造出更多的亚种。这第二力量称为‘超宇宙力’(Ovocosmic Force)。因为这些动物和植物都是由简单的宇宙射线产生的,全都来自于原子核心(cosmic eggs)。”
“最初,神灵想象着通过特殊的生命体来体验感情。他通过第三种力量,即我们所称的‘超天体力’(Ovoastromic Force),想象出了人的原型,这样人也就产生了。你过去想过没有,米歇,要创造一个人甚至一只动物要多高的智慧?无论人情愿与否,血液都在周身循环,靠的就是心脏百万次的搏击……肺脏通过复杂的机制使血液变新鲜……神经系统……大脑在五种感官的帮助下下达着指令……神经纤维高度敏感,它能使你将手从火炉上抽回而不至于受到烧伤,在十分之一秒的过程中,大脑就能发出要你抽回手的指令。”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09-12-12 18:40:00 +0800 CST  
“你以前是否曾想过,为什么在一个星球,比如像你们的地球上,成百万人的指纹无一相同?为什么我们所称的血液‘晶体’,像指纹一样,也是因人而易?”
“你们的和其它星球上的专家们已经试着和正在试图创造人类,他们成功了吗?就算是他们创造的机器人,就算是目前最高级的机器人,和人相比也不过是个粗俗的机器罢了。”
“回到我刚才提到的血液晶体吧。它只好被描述成特定个体血液的某种频率振动,与血性毫不相干。地球上各式各样的宗教门派都不认为输血是‘正确’的,他们的信念来自于牧师的教导和他们自己对此事的理解,以及他们的宗教的教义(书本)。他们应当寻找真正的原因,那就是不同频率的血液混合之后所产生的后果。”
“如果输血量大,这对受血者多少会有影响。其受影响的时间长短与输血量的多少有关,虽然这种影响通常都不致命。”
“经过一段时间(通常不超过一个月),受学者的血液中就不再有一丝一毫供血者的振动。别忘了这种振动与其说是一种血液物理的和流体的振动,不如说是整个躯体的振动。”
“你看,我离题太远了,米歇,我们该回去了,快到海奥华了。”
当时,我不敢问涛那第四种力量是什么,她已经动身前往出口处了。
我起身随她来到控制台,在那儿,屏幕上有一个特写镜头,有个人在缓慢但却是持续地讲着话。数字和图像伴随着多彩的发光的标点符号持续地在屏幕上滑过。涛要我坐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要我不要摆弄安全系统。她转身与毕阿斯特拉商谈着什么,后者似乎是在管理着其他的宇航员。她们每人都在自己的操作台前忙碌着。最后,她回来了,坐在我旁边。
“发生什么事啦?”我问道。
“快到了,我们正在减速。离海奥华只有848百万公里,再过二十五分钟就到了。”
“我们现在能看到海奥华吗?”
“耐心一点,米歇,二十五分钟又不是世界末日!”她眨着眼笑了,表示那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操作台的特写镜头变成了广角镜头,我们能看到宇航站主控室里所有景象,就像我们以前看到的那样。现在每个宇航员都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工作上,许多台式计算机都不是用手,而是依口语,根据操作者的声音指令运行着。
五颜六色的标点和数字快速从屏幕上闪过,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站着。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6 23:23:00 +0800 CST  
突然,就在操作台的中间,宇航中心被……海奥华替代了。
我的猜测肯定正确,我能感觉到它。
涛立刻用心灵感应肯定了我的判断,更使我坚信无疑了。
随着继续飞行,海奥华在屏幕上越来越大。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眼前展现的是无比漂亮的景象。最初,在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词是“光辉灿烂”(luminous),接着另一个词又冒了出来,“金色”,但是,这种颜色产生的效果是语言无法形容的。如果硬要找个合适的词描述一下的话,那大概就是,“光明的气状金色”(Luminovapour golden)了。事实上,就好像一个人投入了一个光辉四射的金色泳池,空气中几乎到处都是金色的、微细的尘埃。
我们朝着海奥华缓缓下降。控制台的样子看不到了,代之的是陆地的轮廓。地平线上一片海洋,其中散布着许多各色岛屿。
离海奥华越近,看得也就越清楚。下降时摄像机停止了工作,我后来才知道其原因。当时感受最深的是眼前的颜色我都眼花缭乱了。
所有的颜色,在每一种色调上,都比我们地球上的清晰鲜亮逼真。比如淡绿色几乎发光,它反射出的是淡绿色的光芒。深绿色却相反,它“保持着”它的颜色。这个感受及其难以描述,因为这儿的颜色没法用地球上任何已知的颜色来比拟。红色可以被辨认是红色,但它不是我们所知道的红色。在涛的语言里,有一个词,给地球和其它与地球相似的星球上的颜色下了一个定义,我们的颜色是Kalbilaofa,我将它翻译为“暗色”(dull),而她们的颜色是Theosolakoviniki,意思是它们本身放射出自己的颜色。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屏幕上,一个像蛋一样的东西。对,是蛋!我能看到上面有蛋的地面,有些蛋面上一半有蔬菜,一半是光秃秃的;有些蛋似乎比另一些大点;有些蛋倒着,而另一些竖直着;有个看起来似乎较尖的末端朝向天空。
我被这景色惊住了。我转身朝向涛,正想问她这些蛋的事情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格子,由数个大小各一的圆球形建筑物围绕着。稍远处,有更多的“蛋”,这些蛋大极了。
我认为这些圆球体就是我们这种宇宙飞船……
“对,没错!”涛在她的座位上说。“这圆形的格子就是飞船很快就要降落的着陆点,我们正在下降。”
“那些巨大的蛋,它们是什么?”
涛笑了,“是建筑物,米歇,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解释。我们的星球上有许多让你吃惊的东西,但有两样东西可能对你有害,因此我必须确保你有基本的防护措施。海奥华的重力与地球不一样,在地球上你重七十公斤,而在这里你就只有四十七公斤了。”
“离开宇宙飞船时,如果不小心,你就会失去平衡。你可能会跨步太大摔一跤而受伤。”
“这我不明白,因为在飞船上我感觉不错。”
“我们调节过飞船里的重力,使它和地球上的一样,或大致相同,否则,你会感到极其不舒服,因为按照你的个头,你得有六十公斤的额外体重,那远大于你的正常体重。”
“真的,在这种重力下,我们的身体会重一些,但我们发挥了我们的部分抗重力技术(semi-levitation),这样我们就不但不会不舒服,同时还能看到你能在我们中间轻松活动。”
一种轻微的振动提示我们已经着陆。这次超常的旅程结束了,我就要将我的脚踏上另一个星球了。
“第二点,”涛接着说,“你得戴上一个面罩,至少要暂时戴一会,因为光的颜色和强度对你真的有害,就像你喝了过度的酒一样。颜色是(光子)振动,它会作用于你躯体里的某些位点。在地球上这些位点没有怎么被激活和发生作用,所以在这里你会感到不舒服。”
我的座位上的安全力场已经被解除了,我又能自由自在地活动了。屏幕上没有了任何景象,但宇航员们仍然都在忙碌着。涛带我来到我以前曾躺了三个小时的那个房间,取了一个面罩让我戴上。这个面罩很轻,只将我的面部从前额到鼻子下方遮住。
“走吧,米歇,欢迎来到海奥华!”
出了飞船,沿着一条小道没走多远,我就感到身体变轻了。虽然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我有几次都失去了平衡,涛还得扶着我,但总的感觉还不错。
外边空无一人。我很惊讶。地球上的经验使我期望有一群记者,照相机的闪光……或一些相似的……大概是红地毯!国家元首自己为什么不来?就算这儿是天堂,他们也不可能天天见来自于外星的来访者呀!可是,什么都没有……
稍走了一会,我们来到路边一个圆形平台,那儿有些屋子围城圆形。涛坐在平台上一个座位上,招呼我坐在她的对面。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6 23:37:00 +0800 CST  
她拿了个什么东西,大小像步行对话机。我立刻就觉得被固定在了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和在飞船上被那无形的立场所固定住一样。之后,平台(flatform)随着轻轻的嗡嗡声轻柔地升了起来,离地数米高后就快速朝八百米外的那些“蛋”飞去。带有淡淡香味的空气吹在我脸上未被罩住的部位,非常舒服。气温大致是摄氏二十六度。
只数秒钟,我们就到了。我们径直穿过了“蛋”的墙壁,就像是穿过了一层云一样。平台缓缓地停在了这“建筑物”的地板上,我朝四周看了看。
真不可思议,但那“蛋”真的是不见了,而我们却的确是在“蛋”的里面,四周目光能及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我们能看到降落场和场上的飞船,简直就像我们是在外边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米歇。”涛说道。她知道我现在的心理。“随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离我们不远,大约有二十或三十个人,大家都在操作台和屏幕前,显得多少有些忙碌。屏幕上闪烁着彩色的光,和在飞船中看到的相似。空中弥漫着某种轻音乐,非常轻缓,就像是在歌剧院中。
这大“蛋”边上还有些小“蛋”,涛示意我跟着她朝其中一个小的走去。一路上,身边的人们都向我们微笑问好。
我得在此提一句,当我和涛在屋子里走动时,我们俩是多么不相配。我们在身高方面的显著差异意味着当我们并肩行走时,她不得不放慢脚步,这样我才不必跑着跟上她。我的步态更像难看的跳跃。有几次我想加快步伐,却反而弄巧成拙。我身上的肌肉习惯于移动七十公斤的体重,而现在只需要移动四十七公斤的重量。你能想象到这样的结果,因为,重新调整肌肉的力量及肌肉间的配合成了我的新任务了。
我们朝着小“蛋”壁上一个灯光走去。尽管戴有面罩,我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亮度。我们在灯下走过,穿过墙壁来到一间小屋,我立刻就认出那是在飞船的屏幕上曾看到的那间,我熟悉这里的人们的面容,意识到这儿是宇航中心。涛取下我的面罩,“现在没什么了,米歇。在这儿你不必再戴它。”
她将我一一介绍给在场的十二个人。他们全都呼喊了什么,并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欢迎。
她们的表情显出真挚的欢喜和幸福,我的心被她们的热情欢迎深深地震动了,那就象她们认为我是她们中的一员似的。
涛解释说她们想问的主要问题是,你为什么这么郁郁不乐,是不是病了?
“不是郁郁不乐!”我申辩道。
“我知道,但她们还不习惯地球人面部的表情。这里的人表情,你看,都是一种持久欢喜的样子。”
是这么回事。她们看起来就好像每一秒钟都有极好的好消息。
我意识到这里的人有些不平常。一瞬间,我明白了,在这儿所看到的所有人似乎都是同一个年龄!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6 23:50:00 +0800 CST  
第五章 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似乎涛在这儿人缘极好,她总是用她那自然的、宽厚的微笑回答着人们各式各样的问题。不久,我的一些主人要返回她们的工作,我们将此看成是我们也该离开的信号。
我又戴上了面罩,在一片友善的祝愿声中,离开了宇航中心大厅。
我们进入飞台,立刻就加速朝远处一片森林飞去。飞台以每小时七十到八十公里的速度在五到六米的空中飞行着。空气热而芳香,我又感到了空中飘荡着的音乐声。这一切都是我在地球上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来到森林边,林中最大的树的高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它们大约有二百米高,直耸云天。
“最高的树有二百四十米(地球米),米歇。”还没有等我开口,涛就解释道。“底部直径有二十到三十米。”
“有些树有八千年(地球)树龄。我们的年是三百三十三天二十六卡斯(Karses,海奥华时间单位),一个卡斯等于五十五个劳斯(Lorses);一个劳斯等于七十个卡西奥(Kasios),一个卡西奥几乎等于你们的一秒。现在计算一下……你想去你的住处还是先看一看森林?”
“先看森林吧,涛。”
飞台明显地减了速,我们在林中滑翔着,有时甚至停止不动以便能仔细观察。林中树木多在十米以下。涛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森林大地上作着奇妙的旅行,她能以绝对的准确和熟练驾驭飞台,飞台和她驾驭的方式使我想起了飞毯。
涛斜身向我,摘下了我的面罩。地面上的植物发出明亮而又柔和的金光,但我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忍受。
“现在正是开始适应光线和颜色的时候,米歇,看!”
随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但幸运的是它们正向着我们飞来。飞得越来越近,我们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这个景象我记得如此清晰,就好像那是在昨天发生的。当它们飞过头顶时,我们能看到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起来显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离我们只有数米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角也绿得像宝石一样。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上面是在绿色的背景上间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发着光,好像那颜色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我不由得赞叹起它这美丽的身体。
栖息在树叶上时,这特大号昆虫似乎还发出一种轻微的口哨声,这使我很惊讶,我在地球上还从未想过这种生灵能发出声音。当然,这儿不是地球,而是海奥华。这只不过是一系列让我吃惊的事情的开始。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极其繁多的植物,一个比一个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6 23:57:00 +0800 CST  
这些植物小到像地面上的苔藓,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得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从我们这数米的高度向下看,景色壮观极了。
我们升到了森林最高处,我按要求又戴上了面罩。我们从大树的华盖下飞入,在这些巨树的枝叶中缓慢飞着。
森林上方光线极强,我们好像是穿行在一片晶体中。奇异的鸟儿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息,静静地瞅着我们飞过,它们的羽毛颜色繁而杂。尽管我带着面罩,我仍然能觉得它们像是穿着艳丽的衣服在庆祝节日。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像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和菊黄色,美丽的颜色把它们装扮得高贵无比。当这些“宝石”飞翔时,翅膀下面显出柔和的乳状粉红色,而边上是一丝微微的淡蓝色,它们的头上有特大的冠,每片羽毛都有不同的颜色,有黄、绿、菊黄、黑、蓝、红、白和奶酪色……
在描述我在海奥华看到的那些颜色时,我深深地感到力不从心,词不达意。我觉得我需要一整套新字典,我的语言能力使我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一直有这种感觉:这儿的颜色都是从物体内部发出的,颜色的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不仅仅是这儿的颜色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的,自从开始这森林飞行,我听到的声音也使我想问问涛,那像是背景音乐,那样轻柔,有些像笛子在远处持续吹奏着。随着我们的飞行,那音乐似乎也在变化着,但音调仍是一样的。
“那是音乐吗?”
“那是成千上万只昆虫发出的振动,这种振动和某些植物颜色的振动混合在一起时就会有这种音乐样的声音。这种植物象西奴西(xinoxi),阳光照射在它们的叶片上时会反射出颜色。对于我们自己,只有在我们有意调整我们本身的频率与它相应时才能听到它,因为它是组成我们的生命和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蛮轻松舒服的,是不是?”
“的确是这样!”
“专家们说,如果这种振动停止,我们的眼睛就有大麻烦了。这一点可能一开始不好理解,但是,专家毕竟是专家,怎么说我们都没太在意,因为他们也说这种振动停止的几率小得就像太阳明天要分解为碎片那样小。”
涛让飞台转了个弯,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森林,进入了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横贯的绿宝石样的河流。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7 00:04:00 +0800 CST  
我们下降到离地面有三米的高度沿河飞行。河里有奇异的鱼儿在游动着,这种鱼有些像鸭嘴兽(platypuses),可又和我知道的那种鱼很不一样。河水清澈得像晶体,在我们这个高度都能将河底最小的卵石分辨得清清楚楚。
抬头一看,我们正在向着海洋方向飞行。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极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榈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美好的对比。
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
我多少有些眼花缭乱了,不仅仅是因为不断有新奇的事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因为由于重力改变和对于光线的持续感受,这种光线使我想起了地球。现在看地球上的物体该是多么困难啊!
声频和色频的振动也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神经,我这么一个时刻高度紧张的人,现在完全放松了,就像我躺在温热的澡池中,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任凭身体在泡沫中飘浮……
不,比那还要轻松,轻松得我都快要哭了。
我们在大约十二米的高度上飞快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朝下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着,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我打断涛的话,“看!”
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因为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水面上有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着我们飞来。我们的航程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时以前拉涛利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用的也是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个星球上,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和颜色。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多数情况下,“蛋”是平躺着的,但有时也有,就像我说的,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大约一半埋在地下,它大约有七十米长、二十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正中有盏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不超过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在这之前,当我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体验。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7 00:14:00 +0800 CST  
这些建筑物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怪,而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以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我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其效果相当奇特。
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场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组成。”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们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我们的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像鸵鸟蛋样大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椅子并不大,而且她以前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五十厘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能用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坐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然后将它举过了头,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力。这之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而那圆球仍然纹丝未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它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对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使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门口的灯光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四周看一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个天鹅,头弯着,嘴张着……景色真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面,水立刻就流出来,流到她的手上,又到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的将水引了出来。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对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奇”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不,米歇,我们这儿的水源不像你们地球上。这个大石鸟下面有一个装置,她将空气从外面抽进来并将空气转化为所需要的水。”
“真是妙极了!”
“我们这不过是在探索自然定律罢了。”
“如果需要热水,怎么办?”
“电子振动力(electro-vibratory force)。要热水,你将脚放到这里;要开水,就放到那里。按钮在边上,它控制着这装置的功能……但这些都只不过是物质细节,没有多大意义。”
“这边,”涛说着,随着我的眼光,“是休息室,你在这儿休息。”她指了地板上一个厚厚的床垫,它比地板稍低一些。
我躺了下来,立刻就觉得像是浮在地面似的。虽然她还在说着话,我却一句也听不见。她在朦胧的帘子后消失了,这使我觉得好像是被包在厚厚的木棉样雾霭之中,同时,耳边又响起了音乐的旋律,整个环境使人彻底地放松了。
数秒后,涛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随着雾的升起和最终消散,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又站了起来。
“觉得怎么样,米歇?”
“舒服极了。”我十分高兴地回答她,“但还有件事我还没看,就是厨房。你知道厨房对地球人而言是多么重要!”
“这边,”她说道,笑着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你能看到这些透明的抽屉吗?里面从左到右有鱼、甲鱼、鸡蛋、奶酪、乳制品、蔬菜和水果。这儿最后一个,还有你们所叫的曼纳(manna,即圣经中所称的圣食,译注),那是我们的面包。”
“不管你是在戏弄我还是拿我玩,在这些抽屉里看到的不过是些红、绿、棕色的颜色和这些颜色的混合物罢了……”
“你看到的是这些食物的浓缩品,鱼、蔬菜等等,由最好的厨师用特殊的方法制作的、质量最高的食品。你吃了就会发现这些食物好极了,非常有营养。”
涛又用他们的语言说了句什么,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盘子,各种食物排列成极诱人的图案。我品尝了一些,味道真的好极了,虽然它们的味道和我这一辈子吃过的任何食物都不一样。曼纳,我在飞船上已经尝过了,现在我又吃了一些,发现将它与其它蔬菜合在一起吃则味道更好。
“你说,在地球上,这种面包被称为‘曼纳’,地球上怎么会有它呢?”
“它是我们在宇宙飞船上执行任务时经常带的一种食品,很容易做,只要稍微浓缩一下就行,但又很有营养。事实上,它是一种全面食品,是用麦子和燕麦制成的,只吃它你就可以生存好几个月。”
就在那时,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前来的几个人身上,她们在树叶下飞着,在蛋形屋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松开了她们的塔拉,将塔拉放在一个大理石板上之后就鱼贯而入了。我高兴地认出她们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飞船上的其他一些人。她们脱下了航空制服,现在换上的是阿拉伯式长袍,长袍上有着稍稍发光的颜色。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每件长袍的颜色是因人而异的。此刻,很难想象她们就是我在宇宙飞船上认识、并与之交谈过的那些人,她们的变化太大了。
拉涛利走向我,微笑洋溢在她的脸上,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心灵感应告诉我:“你好像有些发愣,亲爱的,不喜欢我们的住处吗?”
她读懂了我的肯定和赞美的反映,高兴起来。她转身向其他人宣讲了我的意思,大家立刻互相热烈快速地交谈了起来。她们都坐了下来,就像是坐在她们自己的家里一样。我却有些鸡立鹤群之感,因为我的个头和她们相差得太悬殊了。
涛走回厨房,装满了一盘吃食,不知她说了一句什么,所有的手都伸向那盘子,盘子缓慢地升在空中。
盘子在空中环绕着,不用人真正触及,它就在每个人面前停下来。最后,它停到了我的面前。我极小心地生怕它翻倒了,这动作着实把大伙儿都逗乐了。我取了一杯水麦(hydromel)。盘子停止了周转,退回到它本来的位置,所有的手也都放了下来。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涛。每个人都感到了我的疑问,屋子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通过你所称的抗地心引力的原理,米歇。我们能很容易将自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7 00:28:00 +0800 CST  
这个我以前转贴过,没有贴完。这些天准备把它贴完!自己看了是有点想法。。。我只是转帖过来。。喜欢的就看看。。。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7 00:38:00 +0800 CST  
口臭女孩
我有极其强烈的口臭。

哈哈哈哈哈哈 建议你用中药牙膏》》》》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8 21:01:00 +0800 CST  
第六章 七个圣贤和辉光
一片巨大的发着蓝色的火焰,周围又是菊黄色和红色,一条巨大的黑蟒穿过火焰直冲我而来。一群巨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奔跑着,试图抓住巨蟒,他们上了七个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冲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转身吞噬了火焰,像龙一样,将火焰喷向巨人们。巨人们立刻变成了巨大的雕像,镇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变成了彗星,卷着巨雕而去,一直到了复活节岛(Ester island)。(复活节岛位于南太平洋,距智利数千公里,是一个没有树木的孤岛。岛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达五十米,重数百吨。它们显然是史前遗迹,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他们的身世困惑了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达数百年了,没有人能对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译注)。
巨人们在向我致意,戴着奇怪的帽子。其中一个雕像有点像涛,抓住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醒醒!”涛在摇着我,微笑着。
“我的天!”我说,睁开了眼睛。“我梦见你是复活节岛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复活节岛的一个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奇怪。因为在复活节岛上是有个雕像,是很久以前雕刻的,为的是纪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现在在对我说什么?”
“很简单,米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你解释一切。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些衣服吧,这是给你准备的。”
涛交给我一件五彩缤纷的外罩,我很喜欢它。洗了一个温热而又香气四溢的澡后,我就换上了它,一种舒适安乐的感觉意料不到地弥漫了我的全身。我将此感觉告诉了涛,她正端着一杯牛奶,拿着一些曼纳在等着我。
“你的外罩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而设计的,所以你感到舒适。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能够看到辉光,他们也会穿那些与他们的辉光颜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样会使他们感到更舒适。他们应该更多地使用颜色而不是阿斯匹林。”(匹配并不简单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对比等关系的,译注)。
“你的准确意思是什么?”
“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记得人们这么说:‘哎,这些衣服一点都不适合她,她怎么没有一点欣赏力?’”
“是啊,常是这样,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只不过是在选择衣服颜色上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低一些,或在颜色的搭配上不怎么擅长罢了。就像你们法语所讲的,他们jurent或‘撞墙’了。虽然别人看着他们的衣服不舒服,其实这些人自己也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提示说是由于他们衣服的颜色,他们准会说你疯了。如果你解释说他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应该和他们的身体辉光相匹配,他们更不会相信你。在你们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辉光毕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8 21:04:00 +0800 CST  
“辉光真的有颜色吗?”
“当然啦,辉光振动发出各种颜色。你的头顶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里边有你知道的几乎各种颜色。围绕着头,有一个金色的光晕,但那只有在心灵极高的人,和牺牲自己来帮助别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现。光晕好像是金色的云雾,很像地球上的画家们用来表现‘圣人’和耶稣的那种光晕。光晕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有些艺术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听人们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想听你再多讲一讲。”
“所有的颜色都能在辉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辉光,我知道有人有这个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辉光并明白他的含意,但这种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静一下,米歇,你会看到它们,不仅一种,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现在,我要你跟着我,我们要领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时间不多了。”
我随着涛,她将面罩又加在了我的头上,领着我来到我们昨天乘坐过的那个飞台。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沙滩。
太阳刚从小岛后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壮观瑰丽。随着我们在沙滩上飞行,从树叶间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丛中。沙滩上,这些蛋形屋的居民们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两两地漫步在沙子中,他们显然对我们的飞台的出现有些意外。当我们行进时,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我们飞台。我觉得在这个岛上,飞台不是一个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奥华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们通常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离较长的人们却都穿着衣服。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伪的谦虚(这一点以后会作解释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另一端。涛使飞台加速飞在海面上。
我们朝着地平线上能看到的一个大岛飞去。我禁不住赞叹起涛的驾驶技术,特别是在到达岸边的时候。
随着临近海岸,我能辨认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们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数了一下有九个,但树林中还散布着其它较小的和不容易辨认的蛋形屋。
涛使飞台升高了些,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涛把它叫做九圣城(Katraquodoj Doko)。
涛老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九圣城中心一个美丽的花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也能感觉出那笼罩九圣城的辉光比海奥华其它地方更浓厚凝重。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是对的,但她没时间给我解释,因为‘他们’在等着我们。她领着我走进一个绿叶围成的拱形走廊,旁边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鸟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着。我几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涛,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要务在身的样子,这可不是她的典型风格。突然,当我试着跨一大步想跳跃着追上她时,我差点儿出了大洋相,那动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于重力差异,我一步没跳合适,一个趔趄差点掉到池子里,幸亏我赶紧抓住了池边一棵数才免得出了洋相。
最后,我们来到中央大厦,在入口灯下停了下来。涛好像是全神贯注了一会儿,然后才手搭着我的肩膀领我穿过了墙壁。一进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时要我半闭起眼睛。我照办了。光线从我的下眼睑射入我的眼睛。一会儿以后,我又能正常睁开眼睛了。

楼主 198588  发布于 2010-07-28 21:07:00 +0800 CST  

楼主:198588

字数:136959

发表时间:2009-12-02 07:0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31 09:27:53 +0800 CST

评论数:16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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