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诡语薄》——一个退伍老兵给你讲述在滇西的诡秘日子

引子——从我自己说起
在我讲那些滇西的诡异之事时,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吧。
我的老家在四季分明的北方,2006年我报名参军来到云南省的滇西地区,我08年退役后没有马上回家,因为这里离缅甸很近,我们经常说的翡翠,其实就是缅甸玉,是缅甸出产的硬玉,就在缅甸北部的密支那地区,由于这个原因,所以我就留下来在这边做一些贩卖玉石的生意。
从06年到今年,在这些年里,无论是当兵的岁月,还是退役的日子,我总是能遇到一些离奇的现象,有些现象后来通过科学的角度我寻找到了答案,有些事情到现在我依然不敢去回忆。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大家都知道,玉石是分ABC三款货物的,我呢是专门捣鼓一些B货,B货就是有黑斑有一些瑕疵的翡翠,俗称“脏”翠,我进货后通过技术手段来处理,所谓的技术手段无非就是强酸浸泡、腐蚀,去掉脏、棉,增加透明度,再用高压将环氧树脂等注入因被强酸腐蚀而产生的微裂隙中,起到充填裂隙的作用,然后冒充A货来卖中外游客。
折腾了几年,也赚了一些钱,然后后来出事了,所以今年五月份我不得不回来。
出事的原因是在押宝这件事上。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3 00:33:33 +0800 CST  
玉石行业有这么个押宝的说法,就是将还未开发打磨出的玉以原始形态摆出来,然后很多投资者投机者靠自己的眼力来押宝,如果他押了一块其貌不扬的山石,回家开采后里面如果是天然质地,也就是是色泽天成的上等货,那就是赚发了,如果里面是一些脏翠或是其它不值钱的东西,那么或许就是血本无归,因为每个押宝者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来买原始玉。
我记得那是今年四月份,我的一个朋友以超低的价格进了一批原始玉石,这些玉石中有一块玉石类似于人形,极其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因为玉石千奇百怪,所以我没也有特别在意,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拿起这块玉石看的时候,忽然仿佛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那哭声凄楚无比,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放下石头,然后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湿了,我赶紧把这不寻常的事情和我那个朋友说了,我朋友拿起石头,却没有任何感觉,他还笑我胆小,后来我又拿起这块石头,奇怪的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以为最近太累了,精神状况不好,所以也没太在意,只想赶紧把这批货押宝押出去,赚了钱休息一段时间。
没几天,然后我们两一起弄了个小型的押宝会。
一群由温州、广东、台湾地区的几个投资者参加押宝。
温州的一位老板第一眼就看上那块类似于人形的玉石,他觉得此玉石的形态不凡,一定会是上等珍品,其余几个人也都看到了,纷纷抬价抢购,这可把我和我的朋友乐坏了,最后以一个很可观的价格卖给了台湾的一个老板,但是温州的几个老板又不服,所以当面争执起来,最后竟然来抢夺(由于我们这是私自组织的押宝会,所以不正规,没有保安,没有押宝会负责人处理),忽然,那块玉石在争执过程中掉在地上,但是并没有碎,也没有破,就在我准备捡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丛玉石内缓缓流出血,鲜红色的血液。
我们一群人全傻了。
我的朋友是滇西当地人,他脸色大变:“谁也不要碰!”
我问怎么了?
我的朋友嘴唇有些发抖的说:“别鸡巴废话了,赶紧走,押宝会取消。”
之后,我们带着其余的玉石走了,这块还在流血的石头我们也带走了,按照我朋友的说法是找个地方埋起来。
我们从押宝会现场走后,我朋友就开着车子带着我走入了山脚下,然后他啥也不说的就开始挖,挖了一个坑之后就把流血玉石扔进去了,然后又做出了几个我不明白的动作,双脚前后错开成一条线,然后双手食指指天,之后双手食指轻抵,最后双脚分开的跪下,口中还念念有词,看得我一头雾水。
念完后他把玉石埋了,我们就离开了,我一路上问了他很多次怎么回事,他也阴着脸不说话,他只是说一定要找到那个卖他玉石的贩子,然后杀了对方。
他把我送到住处后,说:“阿丁,我明天早晨去找那个玉石贩子,如果我找到他,我会杀了他,如果找不到他,咱俩都会死,还包括今天那帮押宝人,如果你7天内没有我的消息,你就走,回家,别留在这里了。”
我大惊失色:“到底怎么回事?你让我明白也好啊?”
他摇摇头,说:“你不明白最好,好了,我这就去找他。”
我赶紧追问:“那玉石到底咋回事啊?”
他犹豫了一下,说:“人都害怕死亡,但是病死是属于正常现象,除此之外,都属于意外,意外死去的人都会有怨气,那怨气是对于生命的执着和无望所产生的,也叫魂煞,魂煞里最可怕的就是出生或者还未出生但是已经在阿母肚子里成形的孩子忽然夭折,这是最可怕的。”
我问:“那和玉石有啥关系?”
他忽然问我:“你确定那天听到孩子哭了吗?”
我点点头,说:“如果我没有犯神经病,那的确是真的听到了。”
他说:“那就对了,成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听独龙族的一个老人说过,那个玩意叫尸婴石,也就噬心玉,对了,还有一个称呼,叫血煞岩。”
说罢,他便开车疾驰而去,留下一脸惊诧和不解的我。
那一夜,我不敢睡觉,但是后半夜我还是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实,总在我总是能听见一群小孩子在我家里,一会哭,一会笑,我努力的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第二天,我发现家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地上扔着一大堆东西,如果不是昨晚我听到的那些哭笑,我肯定会以为家里进贼了。
从当兵起到现在,我似乎一直能遇到这些诡异的不能解释的事情,所以心理素质自然比一般人强,但这次发生的事情,依旧让我感到恐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会什么降妖捉怪,也不会什么诵经画符,无论我遇到多少次诡异之事,我都依然害怕。
我赶紧联系我那个朋友,一直到第四天还没联系到他,我慌了,因为每晚我都能听到孩子的哭笑,我精神都快崩溃了,然后我托朋友帮我卖店,然后我坐上飞机回到了家乡。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对于他跟我说的那个能流血的石头,那个尸婴石,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不知道,但是回到家后,我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也再也听不到那所谓的小孩子的哭笑。
我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我想把我从当兵起发生的大小诡异事情都一一写下来,有些问题到现在还无解。
滇西不是专指某座城市或者某个地方,是泛指一片地区,云南一般分为滇中、滇东北、滇东、滇东南、滇南、滇西南、滇西、滇西北,滇西就是楚雄、大理、怒江、保山、德宏等一带地区,具体的我就不说是哪里了,这个地点是滇西,在这里,有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有那些可怕的诡异画面,有神秘的少数民族风俗。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3 00:34:00 +0800 CST  
先起个头,明天好好写写,所有朋友们,睡个好觉。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3 00:36:00 +0800 CST  
卷一 滇西的X部队

(1)闹黄仙的湖南仔

80年代初期,我出生在一个四季分明的城市,这座城市夏天会热的人想抱着冰块睡觉,冬天又冷的人想抱着火球入眠,但好在春天也有百花怒放的美丽,秋天也有让人落叶观秋悲晚景的感慨。
当时我妈怀我的第六个月,我家里一个四爷爷就对我妈说:“你会生个儿仔,儿仔的命运颠沛,虽不大富贵,但足以生活无忧。”
我妈和我爸没有理会,我爸将四爷爷说的话告诉我奶奶,我奶奶大喜过望,说:“你四叔说生个儿仔那就不会错。”
于是,一家人奔着生儿子的打算采购东西,我奶奶险些给我定个娃娃亲。
预产期前,我妈住院,后来过了预产期十天了,我还是没有出来,医院的医生说只能等着,没别的办法,于是一家人又都急了,后来奶奶让四爷爷来,四爷爷看了看我妈,说:“莫急,就在夜半子时。”
果然,在那个深秋的凌晨十二点四十,我出生了。
我大了才听说这件事情,于是我对这个四爷爷很感兴趣,后来我爷爷告诉我,你四爷爷会看面识人,也就是相面。
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我知道我四爷爷会的相面之术不是麻衣神相,而是柳庄相法。
四爷爷说算出我妈会生个儿仔,是因为根据柳庄相法说的:怀男胎动必匀停,母双眼下白莹,怀女胎母眼上青暗。
听我奶奶讲,四爷的祖辈是做仵作的,专看死人辨别真相,后来随着历史的发展,仵作已经退出了舞台,但干仵作这行业的也要活着,要吃饭,所以就开始研究专看活人的相术,四爷爷的祖辈就是拜师学习的柳庄相术,一代代流传至四爷爷这里。
我十八那年,四爷爷已经快90了,但身子骨依旧硬朗,每天半斤酒的喝着,也没喝出过啥毛病,头发虽白,但没有掉发,看上去颇有道骨仙风的感觉。
那一年,四爷爷跟我奶奶说,让我去当兵,我是我爸妈的独苗,我爸也是我爷爷奶奶的独苗,所以一家人当然舍不得我出去受苦了。
但四爷爷说这是为我好,他对我爸说:小孩子,无外乎看神、色、气、肉四件为妙,但首看面,以面为说,额为南岳,地为北岳,右颧西岳,左颧东岳,鼻为中岳,此乃五岳,先有三岳所说,额鼻阁乃面三停,出胎已成,独颧骨还未成,凡小儿最要此三岳中正,不塌为上,如南岳高,多福利少灾好养,如中岳高,成大器好养,如北岳方圆隆满,主有大富。乃有天高主贵,地厚主富。
说得我们一家人一头雾水,之后四爷爷继续说:“如一岳不成者,难养不大,虽养大亦是多坎坷,你们家儿仔就是如此,他身子骨为暗阳躯,容易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为让儿仔半生颠沛,虽无大凶大险,但能化解就化解一二,应去部队之处磨练,部队为阳光之气最足的地方,到那里,就算发生什么,也可平安而过,有惊无险。“
那时,我们一家人对四爷爷的话都很相信,我爷爷奶奶和我父母商量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送我去部队,我也只能被动接受这个现实。
12月初,我随着一群和我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离开了这里,然后奔赴各自不同的地方。
我由于身体素质不错,人也壮实,个子也高,招军的人让我去了滇西的某个武警部队。
带着离开家的不舍,我坐上了漫漫长途的火车,我一直忍住没有落泪,直到火车离开了这个地方,我的眼泪才落下来。
经过几天的折腾,我们这群人先到昆明某地的部队集训,那三个月,简直让我脱层皮,由于对气候的适应,对水土的适应,我没几天便上火发烧,但依然带病坚持训练,白天训练,晚上回宿舍里,一群人都哭天抹泪的想家,但是必须躲在被窝里哭,否则被班长看到,还要进行体罚。
集训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宿舍的一个来自湖南的战士出事了。
他是我的左上铺,一个来自湖南的像个大姑娘一样腼腆的儿仔。
那一夜,月色撩人,南方的夜空就是比北方的夜空好看,明明白天训练一天累的跟死猪似的,可是到了晚上却怎么样也睡不着了。
我具体也记不清楚是几点了,我听见我左上铺发生声响,吱吱吱吱的声音,我开始以为是床板的声音,可后来越听越觉得声音不对,这声音像是老鼠的声音。
说实话,当时我第一个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好奇,这大半夜的老鼠爬上床了还能安稳睡觉,也不怕被老鼠把老二给咬了。
我起身想帮他把老鼠驱赶,可是我起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来自湖南的儿仔趴在床上,四肢蜷缩着,然后头探下床,也正在看我,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我当时想笑,但借着着月色,我看到他的面庞竟然有些诡异,他五官忽然紧凑的贴在鼻子附近,像是浓缩了整张脸都集中在中间,然后嘴凸起,一张一合的发出吱吱的声音,我才看清,原来他嘴里含着东西正在咀嚼。
“湖南仔,你疯了,不睡觉吓唬什么人啊?吃什么呢?偷偷摸摸的?”我有些胆怯的说道。
湖南仔还是不理会我,只是吱吱的叫个不停,忽然他动了,我甚至没看清楚动作,就看到一道影子,然后他从床上跳到了地上,依然趴在那里,依然保持者蜷缩的姿势,凸起嘴抬头的看我,然后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原始是半截手指的骨头。
“啊!”我终于被吓到了,大叫了一声。
我叫了之后,湖南仔也瞬间的在窜出宿舍。
宿舍的几个人都被我的声音叫醒了,大家迷迷糊糊的问我怎么了,我还没说话的时候,河南的战士小许也大叫一声,举起血淋淋的右手,食指少了一截。
我们手忙脚乱的帮助小许止血,然后又去找班长指导员。
班长指导员听完我的汇报之后,立马组织战士出去搜寻那个湖南仔,并没让配备了子弹,找了一夜也没找到,湖南仔下落不明。
这件事被封闭了消息,同时也将情况汇报了上去,部队里面是不允许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最后的报告结果是湖南仔张涤尘因突发精神失常,将战友河南的许晓光的手指咬掉,之后被赶来的战士稳控住并送往精神病院治疗,在院期间偷偷跑出医院,下落不明。
因为部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夜巡的战士,如果报告上称湖南仔张涤尘从部队跑走,那逻辑上不成立,所以只能归咎于从医院跑走。
从医院那边也传来消息,湖南仔张涤尘的口中含有很猛烈的毒性,来自河南的战士许晓光因被咬伤的地方感染,毒性扩散很快,最终被截肢切除了右手的前手臂。
集训快结束的一晚,我又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窗外有吱吱的声音,我看着窗外,一个影子蜷缩在窗边,就在我准备喊人的时候,那道黑影不见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说给我集训后分配部队的一个战友说,那个战友告诉我,八成是闹黄仙了。
离开了昆明的部队,我就来到了滇西某处的武警部队,至于湖南仔到底在哪里,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还潜伏在部队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我经历的事情很多,这件事也自然算不得什么了,说来给大家一听。
不过据我战友说,黄鼠狼、蛇、刺猬这些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不能轻易杀死,否则后患无穷。特别是在晚上,如果你走在无人的小路上,碰到黄鼠狼,千万不要看黄鼠狼的眼睛,也不要和它对视,否则很容易魂魄就被吸走,然后黄鼠狼就会附在你身上,而且据说黄鼠狼还会幻术,能给你虚拟出一个场景,让你不自觉的进入其中,之后就再也出不来,如果旁边有人就会看到,中了幻术的人会一个人像演电影般自言自语,手舞足蹈,这时候如果你不懂那些符咒之术,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后冲过去拿血抹在中了幻术人的脑门上,千万不可的就是大喊对方的名字,那样即使那个人走出幻境,这辈子也基本上痴痴呆呆了,魂已经走了一半了。
当然,这些都是听说,我也是说在这里给大家听听,不可信,也不可不信,因为冥冥之间,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无法解释。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3 15:35:00 +0800 CST  
(2)滇西X部队的第一个任务

集训后,我被分到了这个部队,我暂时称之为X部队。
这个部队在半山腰上所建,周边零星住着几户人家,翻过这座山,对面的山下还有一个小村子。
部队条件一般,而且唯一的娱乐就是一个小篮球场,但是谁打篮球都不敢用力投球,球很容易就投出墙外落入山下,当时班长吓唬我们,说谁把球投入山下那就谁背着干粮铺盖下山捡球,球不回来人也不用回来了。
我们的班长是东北的,叫张峰,人高马大,浓眉小眼,我觉得特别像孙红雷,此人脾气很大,时常对着我们一通乱吼,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柔软的,我们谁受伤他都会亲自拿着据说是他家祖传的给我们擦药。
我们这个小部队连连长、指导员、两个班长以及副班长全算上一共才二十几个人,我在这里没几天之后就和来自山东的孙东华(我们都叫他冬瓜)、河北的李俊男(我们称呼他为大帅)、四川的田钧(由于太瘦所以我叫他麻杆)几个人混熟了。
部队虽然小,但是好在人也少,日子过的也平静,除了训练就是值哨岗,基本上也没什么假日,就算有假日也是在部队待着,谁也不想下山,下去之后估计还没玩痛快就要赶紧往回走,因为晚上进山很容易迷路。
我们的伙食除了必备品定期有人统一送过来,好多菜都是我们在院子里自己种的。
一切都还算不错,就是训练太苦,班长拿我们当特种兵似的训练,半年下来,我们这群人个个都已经被锤炼的身手不凡了,我那时想,如果以我现在的身手回家,那七八个小流氓我很容易就能搞定了。
大家都知道,云南的某些地方贩毒昌盛,腼腆、越南以及老挝那边的毒品通过云南然后倒手到香港,再由香港运送至北京、上海、广州,所以后来我才知道班长为什么如此训练我们,无论是徒手格斗还是枪械射击训练还是野外生存能力,都训练的很严密,那时由于我们这里时常去配合这里的警方扫毒,而毒贩子,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最不怕死最敢打敢冲的一群暴徒了。
那是刚过完国庆的一个凌晨,我和冬瓜、大帅以及麻杆还有两个战士被班长张峰无情的从床上拽起,然后给我们三分钟时间洗漱以及穿衣服拿装备。
我们都傻了,天啊,三分钟?尿都撒不完。
抱怨归抱怨,我们彼此迷迷糊糊的开始洗脸穿衣服爆装备,然后到会议室集合,彼此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往日的紧急集合早就听到集合哨了,这次就专门点了我们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冬瓜,你说是不是晚上咱们几个集体撸管被班长看见了,所以罚我们啊?”我悄悄的问。
冬瓜摇摇头,说:“不可能啊,这么隐蔽都能被发现,那班长的眼睛也太透视了,透过门和被子就能看到咱们在做啥?”
“八成没好事,你没看刚才班长那一脸紧张的表情吗?”麻杆说。
大帅李俊男嘻嘻笑着说:“班长的表情啥时候都那样,跟怨妇似的。”
我们几个刚要笑的时候,就发现大帅腾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们一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班长铁青着脸站在我们背后。
大帅忍着痛赶紧爬起来,然后一丝不苟的站立。
我们的表情都很丰富,想笑又都忍着,但又忍不住,嘴角又上挑着,这感觉很难拿捏。
这时候连长和指导员也进来了,表情都很严肃。
连长也没多废话:“紧急任务,配合警方去纳姆村调查情况。”
纳姆村,离我们这里不算远,就是我们山后山脚下的那个小村。
指导员继续说话:“纳姆村是拉祜族的一个分族的小村,事情是三天前,那村的一个叫索拉的阿母去世,当地的风俗是去世的死人要在家里供奉三天才可以下葬,就在昨天,为索拉阿母守灵的儿子旺切忽然发现母亲的尸体不见了,村子内也找不到,报警了,警方出动力量去找尸体,还是没有找到,但是,就在刚才,一名警察忽然被一个诡异的老太太袭击,耳朵被撕下一只,然后被老太太吃了,这时候支援的警察到了,老太太便往山上跑去,赶到现场的警察都觉得这个老太太是索拉阿母。”
“那不就是诈尸吗?”我惊愕的说道。
指导员点点头,说:“虽然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是当务之急是必须找到索拉阿母,因为她现在具有很强烈的攻击意识,而且据受伤的警察说,能单手撕断他的耳朵,这不是一般老太太能做到的。”
冬瓜的腿有些打软:“报告指导员,咱们是战士,是对付敌人的,不是对付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的,而且咱们也不会降妖捉怪那套东西啊。”
指导员说:“哪那么多废话!战士就是保卫这个国家的领土还有这个国家的同胞,无论是外敌入侵还是内部的敌人,我们要做的都是消灭,每个人去枪库领取冲锋枪和子弹,另外还配有两把喷火枪,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这里压箱底的东西,拿出去就别给我丢人,出发!“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4 00:26:00 +0800 CST  
直接输入图片链接即可插入图片,限5个链接 (3) 听班长说驯僵人

凌晨三点,班长带着我、冬瓜、大帅、麻杆还有另外两名均来自陕西的战士出发了。
纳姆村在我们部队的后山脚下,如果我们要用车子送,那么就要绕行很远的的盘山路,为了节省时间,班长带着我们直接翻山,好在这大半年的锤炼,我们都不是弱不禁风的童子鸡了,所以我们背着枪支装备攀山而行。
班长张峰是这个部队的老兵了,走山路的经验无比丰富,所以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行军速度很快。
“班长,如果真的遇到那个索拉阿母,我们咋弄啊?”我一边跟着班长拿开山刀砍一些长的很高的荒草一边嘟囔。
班长沉默一下,说:“能抓活的抓活的,如果抓捕的风险太大,而我们的人身安全又受到威胁,果断开枪,不要犹豫。”
“班长,那子弹对僵尸管用吗?”大帅问道。
班长瞪了他一眼,估计还在耿耿于怀大帅说他怨妇这事:“我他娘的哪知道,你个瘪犊子。”
冬瓜从出发就对我说,看班长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肯定胸有成竹,到时候有危险咱就躲到班长身后,管他回去怎么处罚咱们呢,此时听班长这么一说,顿时哭丧着脸:“班长,原来你没遇到过僵尸啊?你也不知道咋弄啊?“
班长回头看着略胖的冬瓜孙东华,表情有些惊诧,之后勃然大怒:“你他娘的看电影看多了吧?哪他娘的满大街跑僵尸啊?我又不是道士和神棍,我他娘的上哪遇到僵尸啊?你个王八犊子,就不能盼着点我好,老子真想一枪毙了你!我怎么带着你们这么一群瘪犊子执行任务啊?!“
冬瓜被吼了之后顿时低着头不敢说话,我们几个也不敢说话了,一行人默默的爬山而行。
此时天上的月亮被一阵浮云遮挡,班长打开了手电,我们不得不放慢行军进度,因为二战后,很多来不及被排除的地雷就隐藏在云南的很多野山和原始林之间,时常有采药人以及猎人被埋藏几十年前的地雷炸伤炸死的消息,后来国家曾加大力度派人排雷,但数量不详,具体位置不详,又赶上几十年的风吹雨打,地理位置和环境也发生了变化,所以根本不可能准确的找到雷区,所以只能以当时战役的记载以及用金属探测仪的寻找,将某某地化为雷区,并插上牌子警告路人,所以现在月被遮蔽,班长只能拿着手电一步一步的探照而行,主要是看看哪里有雷区的标志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天光有些微白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山顶,之后继续响着纳姆村的方向下山而去。
班长命令我们休息十分钟,麻杆从装备包里掏出一包烟,然后贱兮兮的递给班长,班长瞪了一眼麻杆,麻杆赶紧赔笑:“班长,这么辛苦,抽一支吧,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班长也不客气,然后把烟拿了过来,自己点燃了一支,之后他吐出一口烟很享受的样子,他抬头忽然发现我和大帅还有麻杆以及那两个陕西兵里一个叫熊志的战士,都如同狼看见兔子一般的盯着班长。
“一人一支,下不为例!“班长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支烟,冬瓜和另一个陕西战士不吸烟。
我们几个人吞云吐雾的开始胡聊。
“班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僵尸吗?“大帅问道。
班长摇摇头,说:“不知道,没看到过,不敢确定,但也就是因为没看见过,所以也不好否认。”
陕西战士熊志说:“班长,我在来滇西之前,就听我家里一个曾经参加过越战的爷爷说过,滇西这边倒是有驯僵人,但是在解放后就好像没了。。”
“啥子叫驯僵人?”麻杆感兴趣的问道。
熊志说:“驯僵人就是驯服僵尸的人,他们用笛子来控制僵尸的一举一动。赶尸人是用符咒和铃铛以及一些法器来引导僵尸,驯僵人是用笛子的不同音调来当做口令指挥僵尸,湘西赶尸人,滇西驯僵人,都是比较神秘的,不过这个年代早就没有了。”
“我操,这么邪乎,真的假的啊?”我也吃惊的问道,这些东西我以为只有在电影和小说里才能看到呢。
班长把烟狠狠的嘬了一口,不屑的说:“赶尸人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在滇西这么多年了,驯僵人我倒是见过。”
我们所有人都看着班长,等着他继续把话题说下去。
班长把烟头掐灭,又点了一支,然后给我们讲当年的事情。
那一年,我刚到部队,也是在一个半夜,我被紧急叫醒,然后执行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半山上埋伏,配合警方抓捕驯僵人。
我们一个班全副武装的掩藏在树木之间,大概等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听到一阵古怪的笛声,之后便看到了让当时的我感到恐怖的画面。
一个人,一边走一边吹着笛子,他后面站了六七个7、8岁的小孩子,默默的跟着他走,借着月色我看清了那群孩子的脸,那是一种如同死亡般的惨白色,没有任何表情,眼珠不动也不眨,眉毛也不在挑一下的,而他们的步伐都僵硬和机械,双脚和上身的配合极其不自然不协调,这么一群人,看的人目瞪口呆。
当时我们执行任务前就知道去抓捕堵截驯僵人,所以我们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群孩子都是一群僵尸,不怕你们笑话,当时我一想到僵尸我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想我们这个班的人基本上都差不多傻掉了。
但好在当时我们的班长胆子大,他在我们都被震惊的发呆的时候果断出击了,他一枪打在了吹笛子那人的腿上,那人应声倒地,笛声也停止了,笛声停止后,那7、8个小僵尸都如失去主线的木偶一般东倒西歪的瘫倒在地。
班长在击伤驯僵人后,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忽然发现我们都没跟上来,对着我们埋伏的方向的上空放了一枪,这一枪才让我们回过神,也纷纷冲出掩体和伪装。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所谓的驯僵人其实是一个人贩子,那群孩子都是被他用药物催眠,之后给每个小孩子脸上涂上一层惨白的粉底,目的就是为了吓唬半夜偶遇的人,那群被药物催眠的孩子会根据听到的笛声来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
(这点到不神奇,据我所知,很多高级催眠师都可以做到将人催眠后,用言语以及特殊物件发出的声音来命令被催眠者。)
“原来都是假的啊?“麻杆说道。
班长犹豫了一下,说:“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后来听办案民警讲,那个驯僵人是个冒充的,主要目的是借助这个诡异的传闻来当幌子的进行贩卖人口,所以我遇到的这个驯僵人不算数,真正的驯僵人到底有没有,存不存在,我也听这边的一个九十多岁的阿祖说过,但确实没见过。,好了,别聊了,刚才净扯犊子了,所以我们要加快行军速度,检查装备,出发!”
就在我们出发没走多远的时候,班长忽然举起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他关闭手电,打出手势令我们几个人都趴在地上隐蔽,我们按照命令执行,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见班长那攥着枪有些紧张颤抖的手,我们所有人都噤声不语,惊恐的顺着班长注视的方向看去。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5 10:44:00 +0800 CST  
(4)关于僵尸的一些记载和传说

(本章情节大多来源于我查阅古文本后看到的,真实与否有待商榷,读者切勿轻信)
清朝中叶著名文学家袁枚撰写的一部笔记小说集,叫《子不语》,共二十四卷,里面大多记述的都是奇闻异事、奇人鬼怪,对僵尸的描写还算详细。
《子不语》,取意于《论语》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后期好像又改名为《新齐谐》。
袁枚写《子不语》,很多东西都是他云游四方道听途说而来,有他亲眼所见而不能理解的事物,书上的序写明了“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
我现在也附在这里,各位看官妄听一下,切勿执着。
《子不语》里面将僵尸分为八种: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
紫僵、白僵、绿僵,说的是僵尸变化的过程,脸色发紫、发白、发绿的三个阶段,变绿之后才算是僵尸,才可以跳跃活动,也称之为跳尸,毛僵是指绿僵吸取日月精华以及吃腐肉鲜肉到一定阶段,身上会长出浓郁的体毛,形成相当于护甲的保护层,一般道士的木剑、铁剑根本伤不了。
最往后发展,就是飞僵,顾名思义,就是会飞的僵,飞是假的,只是跳跃力更为强大,一纵步数米甚至数十米,感觉如飞一般。
至于游尸、伏尸、不化骨,这种阶段《子不语》中也没过多解释,所以我也不大清楚了。
还有一部清朝野史叫《述异记》,东轩主人著,书中有出现僵尸的故事,大致是说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村中一个无赖因盗墓而中尸毒,后虽被一老人救回,但因再度做不当的事,被全村的人打了一顿,再丢在后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他再来求救,但这次没人愿意帮他,村民们将他打他一顿,然后绑在树上,虽有人出言劝阻,但无人理会。
最后他死在树上,晚上村民想将之安葬,但发现尸首不见。最后他回来杀了全村,村民因被咬而一个一个变为僵尸,一些及时离开的村民在早上回村探望时也惨变成僵尸。
另外就连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也曾对僵尸的形貌作出描述:尸吃人肉,也吸血,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
国外那个好像叫丧尸,和僵尸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丧尸是由活人所变化,僵尸是由死人所变化。
以上,是我退伍后看书看到的知识,因为退伍后,我对那些曾经经历的诡异百思不得其解,没有人给我答案,所以我就开始查阅大量书籍来寻找答案,有些问题找到了答案,有些问题至今无解。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5 10:45:00 +0800 CST  
(5) 白衣长舌
“班长,是不是僵尸啊?”冬瓜爬到班长的腿边悄悄的问道。
班长没说话,直接一脚踹在冬瓜身上,然后转身再次重复了一边噤声的手势。
被踢的冬瓜疼的刚要喊的瞬间,我赶紧捂着他的嘴。
就在此时,我们都听到了前边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在此时,被浮云遮住的月亮又露了出来,月光清辉遍洒人间,我们每个人都惊诧的发现,那草丛里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白色人影始终背对着我们,在那片草丛里低着头不知道做着什么,但我们能确定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因为那一头长发在腰间摇摆着。
荒山野岭,一袭白衣长发女人,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
冬瓜紧张的小声说:“班长,这个是不是索拉阿母啊?”
班长没说话,冷静的看着那个白衣长发女人的一举一动,然后慢慢把枪举起来:“都把保险打开,慢慢摸过去。”
我们几个人胆战心惊的跟着班长慢慢爬过去,麻杆低着头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好像某种祷告,班长给了麻杆一脚,麻杆才不情愿的跟着我们往前摸爬过去。
那个白衣女子忽然不动了,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山脚下。
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缓慢轻微移动,毕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所以我们距离那个女子越来越近了,每个人也越来越紧张了,我们不知道当这个女子转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真的是个僵尸扑过来就咬我们?
我说实话,当时我攥着枪的手一直在抖动着,我都害怕精神紧张过度了之后走火。
就在我们距离那个女子十米左右的地方,班长又举出停止前进的手势。
我们几个人跟着班长慢慢起身,然后班长又做出手势让我们散开,我想应该是想以围捕队形接近对手。
就在我们慢慢向前逼近的时候,大帅不小心踩了一个干枯的树枝,树枝发出喀嚓一声细响,但在这个寂静的山林内,这么一声细响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白衣女子也听到了动静,然后她转身看向我们这里,我们借着月色看清了她的模样。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双眼还带着怨毒的神情,鼻子高挺,而鼻子下面的嘴却让我们不寒而栗。
因为那张嘴里有一条很长,长到胸口部位的舌头。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5 23:40:00 +0800 CST  
白天事情多,深夜更新,写一点发一点,稍等继续更。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5 23:42:00 +0800 CST  
长舌女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她,彼此无语,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包括班长。
“啊!”来自陕西的另一名战士胡国庆忽然大喊一声,然后摔倒。
“胡国庆!”另一名陕西战士熊志大喊一声的扑了过去。
麻杆也大叫:“是蛇精,蛇精!“
说完,麻杆举枪便要打,但是班长在这一瞬间把他的枪口对向了空中。
“突突突突“的几连发子弹射向夜空。
而我们几个人也怕被误伤都趴了下来。
大帅对着麻杆大吼:“麻杆,你疯了,放下枪!“
冬瓜则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趁着慌乱跑到班长身边,从后面一把将因为惊恐而乱开枪的麻杆抱住,班长则趁机会缴了麻杆的枪,然后一个大嘴巴抽在还在高喊蛇精的麻杆脸上。
班长这一巴掌把我和麻杆都掀翻在地。
火辣辣的疼痛传到麻杆的神经内,此时他回过神来了。
而班长转身去看那个所谓的蛇精的时候,那个白女长蛇女已经消失了。
班长端着枪扫视了一遍四周,然后走到麻杆面前:“鳖犊子,狗屁事都干不了!“
说完,班长又来到了胡国庆身边,胡国庆全身不断的颤抖着,熊志抱着他不知如何是好:“班长,咋办呐?“
此时我们几个都走到胡国庆身边,班长表情严肃的打开手电,我们看清了胡国庆的情况,此时他全身都在痉挛的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此时冬瓜忽然又大吼:“蛇,蛇!“
我们顺着冬瓜手指的方向看到胡国庆的身下缓缓爬出一只有些扁圆的绿色小蛇,此时小蛇正吐着信子看着我们,由于刚才我们太过于慌乱,而且光线又暗,都没有发现这条蛇的存在。
“圆叶蛇!“班长忽然说道,然后从腿上拔出军用匕首,狠狠的甩了过去,圆叶蛇想跑,但班长的飞刀速度太快,一刀就扎在蛇的背部,将蛇钉在那里,圆叶蛇还在不断的绞缠和摆动身体,但都无济于事,随后班长又走过去,掏出另一把应急的小匕首,对着蛇的脑袋就是一刀,蛇首和蛇身顿时两截。
“这是滇西特有的圆叶蛇,体型扁圆,通身发绿,身体不大,平时都隐藏在树上,伪装成树叶来迷惑人。这鸡巴玩意毒性不小。“班长缓缓说道。
“班长,胡国庆咋办啊?“熊志带着哭腔的说。
班长皱了皱眉:“你们一个个的,都鸡巴不成事,遇事慌管蛋用!“
说完,班长便将手电给我:“给我照着。“
班长将胡国庆的裤子扒了,然后借着手电光仔细检查胡国庆的身体,在腿上发现了一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四周的肉都成黑紫色。
班长掏出水壶,将水壶里的水,对着胡国庆的伤口冲洗,然后又让我们都把水壶奉献出来,全部都在冲洗伤口。
伤口冲完后,班长从背包里拿出纱布,紧紧的绑在胡国庆被蛇咬伤的腿的上边捆绑住,这是为了防止毒液上行的速度过快,然后班长掏出打火机,对着自己手中的小匕首烧烤刀刃,之后将刀子对准伤口划了一刀,之后又用手挤压伤口,挤出很多黑色的血液,挤了一会后又那嘴对着伤口进行吸允,吸一口便吐一口。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班长才疲惫的起身,此时胡国庆的身体不再颤抖了,闭着眼睛像是熟睡一般。
我递给班长一瓶水,这是刚才班长要求我留下的,他接过水壶开始漱口。
“班长,没事吧?“我关心的问道。
班长摇摇头,说:“暂时没事,死不了,熊志,你别跟我们去了,你背着胡国庆赶紧回部队,部队会联系医生的,还有,麻杆,你也跟着回去,留下你是个隐患,谁知的你一会发什么神经,把我们几个都给突突了。“
麻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讪笑,他也觉得自己刚才挺丢人的,于是熊志背着胡国庆,麻杆在前面探路,三个人往来时路走了。
班长看了看时间,说:“不能再耽误了,我们几个必须赶快赶到纳姆村。“
说完,便一马当先的小跑起来,我和冬瓜还有大帅都跟着跑起来。
我一边跑一边四处不住的打量,我怕那个所谓的女蛇精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然后忽然跳出来咬我。
还没到纳姆村,就发生了变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也不知道纳姆村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几个。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00:12:00 +0800 CST  
(6) 鸡狗测风水以及僵尸

在北方,可能六点钟左右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但是在滇西这个地方,因为比北方天黑的就晚,所以造成六点的时候天还沉沉的黑着,东方的微白不足以将天空的黑色幕布掀开。
六点五分,我们几个人终于到了纳姆村村口。
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子,住着四五十户的人家,这是是拉祜族的一个分族,放到在过去也是一个很小的寨子,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外出了,留在这里的都是老人。
我们到了村口,就听见村内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吠声。
“这个村,还真的不太平啊。”班长自言自语的说道。
冬瓜追问:“班长,你咋看出来的?”
班长缓缓说道:“命起于风,运止于水,在滇西这个地方,也是很讲究风水的,北方测风水方法很多,看地形,看水势,看罗盘,看建筑,而滇西的检测一块地是不是风水宝地,没有那么多方法,只有一个最原始但是却最管用的办法,鸡狗测风水。”
我也感到好奇,因为我在家的时候,四爷爷偶尔也给别人看个风水混口饭吃,他手里总是拿着一个罗盘,我从未听说过带一只鸡一只狗就来测风水的。
我问班长:“那鸡狗测风水,怎么测啊?”
班长说:“滇西很多地方的人,在选择一处地建房的时候,都会提前搭一间简易的棚子在这块地,然后一个人带着鸡和狗过来先住上几天,如果早晨鸡打鸣,而晚上狗又不狂吠,那就说明这块地方是块祥地,因为鸡是感受阳气最重的动物,而狗又是对夜晚阴气极其敏感的动物,如果早晨鸡不打鸣,那就说明鸡在这个地方感受不到阳气,而狗晚上又没完没了的狂吠,那就说明狗感知到了太多的阴气,所以这块地方是带有煞气的地方,绝不能住,谁要入住,轻则家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重则全家老小都活不长。你们想,现在已经是六点多了,而我们到这里不曾听到一声鸡鸣,只是听到狗吠之声,看来整个村子建的这个地方,算不上什么祥地啊。走吧,去村长家里。”
听班长说完后,我们几个都心情沉重的跟在他后面进了村。
到了村长家后,发现公安的几个同志也在那里。
一群公安中为首的一个中年胖子笑呵呵的对我们班长打招呼:“张峰,就等你们了。”
班长也笑呵呵的走过去和中年胖子握了握手,然后给我们介绍:“这是XX公安局XX分所的罗明所长。”
我们几个对着罗所长敬了个礼,罗所长也回了个礼,然后看了看我们身后,有些不解的问:“张峰,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张峰无奈一笑:“山路上出了些状况,有三位战士回去了。“
罗所长挑了一下眉毛:“状况?不会是遇到……“
张峰摇摇头:“没有,没碰到你们说的僵尸索拉阿母,是我们一个战士被圆叶蛇咬伤,所以必须送回去治疗,现在虽然就我们四个,但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啊,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湖捉鳖。”
屋内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都暂时缓解了。
不知道为什么班长将遇到长舌女的事情隐藏了没说,但听班长说我们都是精英,我还有冬瓜以及大帅都挺直了腰板站在那里,表情装X的摆酷。
罗所长笑了笑,示意我们放松,然后陆续为我们介绍其余的几个公安同志,分别是分所内的一队队长张泽、二队队长马玉鸣、缉毒队的王虎以及十几个普通民警和协警,最后罗所长又为我们介绍了纳姆村的村长丹曾老人。
班长和罗所长想必也是合作过很多次了,所以两人也没过多寒暄就开始直接进入主题,由纳姆村的丹曾村长给我们讲讲事情的具体过程。
丹曾点了一个水烟,然后带着一种后怕的神情给我们讲起这件事。
我们这个村世代都保留人死后停尸三天的习俗,因为据老人们说,人死后,灵魂会离开身体,灵魂会飘在空中舍不得离开家,所以老人说要给魂留三天的时间,让他多惦念惦念这个家这个世界,三天后魂就会自己离开,如果没等到三天就把老人下葬了,那这个魂就会变成一个孤魂,会留在家里不走,所以家里也会变得鸡犬不宁,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死的那个索拉阿母今年岁数不大,才60,我们纳姆村由于地处山下,与外界的联系不多,这样也好,村内过着与世无争的简单生活,所以我们村的平均寿命是81岁。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1:25:00 +0800 CST  
索拉阿母就有一个儿子叫殷吉,今年三十岁,他一直在外面打工,这个月刚回来,说是赚了些钱要回家陪着母亲好好过日子,可谁知道索拉阿母就这么快离开了啊?我们每个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死前的那一天我们还在一起说笑呢,可第二天就听殷吉说他阿母去世了。
人有旦夕祸福,月还有天狗吃月呢,所以这人一到岁数谁也说不准哪天就没了,所以我们难过归难过,但还是调整心态帮助殷吉去处理后事。
那天我去索拉阿母家的时候,她就那么躺在床上,说实话,吓了我一跳,因为索拉阿母一副恶煞脸的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很圆。
(班长后来告诉我,所谓的恶煞脸就是指面部扭曲变形,多半是因为极度疼痛痛苦所致,当地人称之为恶煞脸,意思为凶神恶煞一般)
我也害怕,但大家都看着我呢,我有事村长,所以我帮助索拉阿母闭眼,可能么摸那眼皮索拉阿母就是不闭眼,于是大家都说索拉阿母是恶鬼索命,死不瞑目啊。
殷吉说他娘昨晚在里屋睡得好好的,他在外屋睡,忽然听见阿母大叫一声,然后他冲进去就看见阿母躺在床上表情狰狞的一动不动,眼睛紧紧的瞪着窗外,殷吉顺着看去,就看到窗外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他看不清楚模样。
殷吉冲出去,去发现院内冷冷清清,别说影子了,连只老鼠都看不到。
后来村里的老人都说,那可能是勾魂子的无常,无常带人来了。
死了也就死了,虽说魂子被勾走了,但那个传统还得保留,所以殷吉就将索拉阿母的尸体放在里屋,准备停放三天。
就在第三天的时候,殷吉去了趟厕所,在厕所呢他听到家门开的声音,他以为谁来拜祭阿母了,就赶紧出去,发现院内子没人,然后他进屋就看到停放阿母尸体的那张床上空空荡荡,阿母不见了。
殷吉赶紧找我,我发动全村人去找,找了一夜也没找到,后来没办法了,我就报警了。
“对,丹曾村长报警后我第一时间就带着张泽和两个人过来了。”罗所长接着丹曾的村长话说:“我来了之后也跟着村民一起找,我们分了三组,我带着一个警察和丹曾村长一组找,张泽和他们队的一个叫赵广的警察两个人一组找,村民自发组织的4个人跟着殷吉找。后来的情况,张泽队长你说一下吧。”
张泽抽了一支烟,表情依然有心心有余悸。
我带着赵广去山里找,就在我们觉得今夜没希望的时候忽然看到山上一处草丛里有动静,我和赵广慢慢走过去,开始我们以为不过是个狼或者野猪,可走近了之后忽然草丛里窜出一个黑影,一下子就把赵广扑倒了,我拿着枪,可没法开枪,因为两个人滚在一起,忽然赵广惨叫一声,然后那个黑影离开赵广,躲在一边低着头吱吱吱的吃着什么,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正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耳朵,但由于她披头散发,所以我没看清模样,当时我是真的吓住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开枪,毒贩杀人犯我抓过不少,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可怕的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我心里真的害怕了,她吃了耳朵然后又从喉咙里发出“嗷嗷”的声音,接着我看见她嘴裂开,她竟然裂开那个血红的嘴笑了,这时候村内几个人也听到之后她便跟狼一样四肢并用的爬走了,而我意识恢复过来后才去看看赵广的情况,赵广躺在那里,左耳没有了。
听完他们讲,班长和我们几个人都沉默了,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复杂,索拉阿母死前窗前的黑影,撕开赵广耳朵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事情的严重性超过了我们的估计,如果那个撕开赵广耳朵的就是索拉阿母,那么大家都知道她已经死了,那么出现的这个,我们只能假设是——僵尸了,所以我把二队队长马玉鸣、缉毒队的王虎他们几个小队的能调过来的人都调过来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也跟你们部队借了兵,现在咱们人齐了,大家一起看看,应该怎么办?”罗所长说道。
一屋子人顿时沉默了,因为对付这么一个所谓的僵尸,大家都不是大罗神仙,谁都爱莫能助。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1:26:00 +0800 CST  
希望大家多支持我,鼓励我,我会慢慢协调好身边的事情,增加更新和更新速度以及时间,谢谢你们。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1:27:00 +0800 CST  
改错:
原句:这时候村内几个人也听到之后她便跟狼一样四肢并用的爬走了,而我意识恢复过来后才去看看赵广的情况,赵广躺在那里,左耳没有了。
改为:
“这时候村内几个人也听到赵广的惨叫之后便冲了过来,一见人来了,这个诡异的女人之便如狼一样四肢并用的爬走了,而我意识恢复过来后才去看看赵广的情况,赵广躺在那里,左耳没有了。后来据村民说,那个背影好像索拉阿母。”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2:09:00 +0800 CST  
(7) 赶鸭子上架的调查

屋子内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总之村长以及罗所长一直在抽烟,而其余几个人都低着头,像是思索问题,也像是逃避问题。
“你玩过生化危机吗?”我悄悄的问冬瓜。
冬瓜点点头,说:“玩过,可那是游戏啊,这次咱们面对的是个真玩意,咋办啊?”
我摇摇头:“我哪知道啊,这么多人都没想出办法,你让我一个小兵蛋子想啊?大不了学革命英雄,到时候如果发现索拉阿母,确认是僵尸,在咱们开枪无效之后,你就攥着手雷抱着她同归于尽,你放心,以后你妈就是我妈,你爸就是我爸,对了,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妹妹,到时候你妹妹就是我老婆,你说成么,姐夫?”
“滚犊子!”冬瓜也学着班长的东北口吻骂我。
虽然是当时气氛有些压抑,每个人心里都很紧张和对于未知的恐惧,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反正我就是抱着这个心态和冬瓜臭贫的,我只是个新兵蛋子,那什么所长啊,队长啊,村长啊,班长什么的都在,轮不到我。
就在我和冬瓜还在拌嘴的时候,大帅捅了一下我,我回过头才发现一屋子人都在看我,我顿时坐好,挺胸抬头的坐好。
班长的眼神闪过一丝寒光,看的我心里发毛,可随机班长的眼神里又闪过一丝戏谑,并对我笑了笑,我不知怎么搞得,面对班长那春风般的微笑,我心里更加发毛。
班长指着我对罗所长和丹曾村长说:“这是我们部队的叶宾,是我们部队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能调入的一个特别人才,别看只是个新兵,但无论从技战术素养还是为人做事上,都是我们部队,哦,不,是我们滇西所有部队里面出类拔萃的人才,你们可不知道呢,当初把他调过来废了多大的力气呢,这小子的特殊啊,不仅仅在于他对人有一套,而且最擅长对付那些比较不合乎自然规律的诡异事情以及诡异的生物,所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跟你们说,别看我们来的人少,但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班长指鹿为马的胡说八道,但又不敢打断班长的话,所以把我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冬瓜在一边幸灾乐祸的低头笑,那略肥胖的肩膀不断的抖动着。
但冬瓜没高兴太久,班长的话锋一转,就绕到了冬瓜身上。
“这位叫李东华,他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才,心思缜密,大脑反应飞快,平时擅长玩逻辑推理,就喜欢那些推理那些不符合逻辑的怪异逻辑题,所以这次我也带他来了,顺便可以协助罗所长的警方办案,或许他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和叶宾可是我们队的哼哈二将。是吧,叶宾,李东华。”班长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俩说道。
我和冬瓜怔怔的看着班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啊?”班长的语气有些加重,但表情还是那么人畜无害的微笑。
典型的笑里藏刀,春风微笑间杀人于无形之中。
“是!”我们两异口同声的答道。
大帅的嘴角不停的抽搐,那是强忍笑意的表情。
罗所长果然眼睛冒光,亲自走过来握着我两的手:“小叶,小李,纳姆村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比较棘手,上边局里也已经知道这边的情况了,给我们限期破案,避免制造恐慌,必须要把这件事在短时间内调查的一清二楚,我就指望你们了。”
我和冬瓜哭丧着脸却还要强笑的点头:“放心,放心,尽力而为……”
我觉得罗所长的手仿佛有千斤之重,那是带着无限的厚望。
但是班长似乎还不依不饶,继续问我:“小叶,你说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我大脑飞快的转着,转来转去都转出我小时候看的动画片,偷看女厕所的画面,就是转不出来对于索拉阿母这件事情的建议,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了:“班长,我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死人复生,而且还袭击人,有单手生生撕裂人耳朵之力,这一切都超乎了我们的常识和理解,所以我认为,千头万线一根针,应该去一下索拉阿母家里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然后还要继续让人上山搜索,同时还要村长告诫村内每一位村民,近期注意安全,没事少出门。”
班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那你和李华东去吧。”
“是。”我们两个敬了个礼。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欠抽的大帅,对这班长说:“班长,我请求李俊男配合我们前往索拉阿母家,李俊男的枪法很准,如果真的有突发情况,有他在,我们会安全一些。”
大帅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如果没有一群人看着,他恨不得开枪毙了我,但我面对那两道能杀死人的目光,泰然自若。
“准,你们三个去,然后我们在这里先商量一下,你们有什么情况及时反馈回来。”班长说道。
“是。”我们三个敬了个礼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3:36:00 +0800 CST  
后来,我和罗所长手下的王虎队长成了朋友,他后来对我说,就在那一天我们被队长卖了去调查索拉阿母家之后,班长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他对罗所长说部队连长已经给了他任务,无论这件事情到底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事件一律要封锁消息,严防死守媒体的曝光,而且如果索拉阿母真的是所谓的僵尸的话,那么不需要任何命令,直接杀死,不用在请示任何部门,这次的任务就叫做灭僵行动。
因为在滇西这边已经在七年前发生过一次僵尸事件,那也是只有一个十多户的小村,其中一个村民被河中一种从未见过的红色小鱼给咬了,之后晚上就开始高烧,第二天的时候家人发现家中养的鸡鸭都没了,只有一地的血迹和鸡毛鸭毛,家人在鸡窝中发现了这个村民,此时他正在用嘴撕咬家中那条大黑狗的肠子,他双手撕开狗的肚子,然后拽出肠子正在津津有味的撕咬着,忽然见到人之后,他便对家人发起进攻,闻讯赶来的村民都来阻止他,但是他已经歇斯底里的发狂,见谁咬谁,且力大无比,整个村的人都被他咬了,后来警方和部队赶来的时候,发现这一村的人都变成了毫无理性只知道撕咬的僵尸,他们对警方和部队放弃进攻,最终被制服,但上级科学院的领导下令不许消灭,需要研究,所以这一村十多户人家三十人左右都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放在特制的铁笼内,等待第二天派车接回科学院。
而就在那天晚上,那些被捆绑结实的村民不知道怎么的都突破了绳子的束缚,开始用牙齿撕咬铁笼,牙齿崩碎了还在撕咬,最终咬出了一个缺口,这一下子便把执勤的十五位公安战士(其中一个所长)和十六个部队战士(其中含有一个连长和班长)全部袭击,这群人不怕枪,任凭你打穿肚子依然向你扑来,因为情况太突然,大家准备不急,三十一名公安和部队的联合小组都被袭击了,如果按照事态的发展,那么这三十一个人都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僵尸状态,最后部队派人直接用火枪和高强度强酸强碱,最终这一村的人以及那三十一个联合小组都被烧得灰飞烟灭,这个村子从此在无人烟。
当然,消息都被封闭了,所有行动过程以及真实情况都被公安以及军方党委机密文件存档了。
公安内有专门存放非逻辑可以解释,非科学可以解释的案件的——《U档案红皮书》,也就是unnatural(非常态)档案红皮书中。
部队内的则存放于《军方U档案》内,也就是Unknown risk report(未知危报告书)。
在某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过部队的《U档案》,上面记录了僵尸袭击的案子有不少,最早的官方记载是1872年,清朝年间,广西发生僵尸袭人事件,死伤村民20多人。
所以为了避免上次的悲剧发生,这次如果发现情况,立刻消灭。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村长派人带领下来到了索拉阿母家。
一路上,大帅用了无数个恶毒的脏字来骂我,我呢则幸灾乐祸的笑着,可算拉着一个垫背的了。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3:37:00 +0800 CST  
改错:原句为他们对警方和部队放弃进攻……
改错为:他们对警方和部队发起进攻。

对不起大家,电脑打字,一气呵成,所以偶尔连带着打错字,而且我又不喜欢写完后看一遍,我迫不及待的想发上来,所以在这里改错,谅解。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6 23:47:00 +0800 CST  
(8) 索拉阿母家的反常
与那位本村的村民聊了一路,他给我们讲了索拉阿姆以及殷吉的情况。
索拉阿姆不是本村人,也就是说殷吉不是她亲生的孩子,殷吉的母亲在他11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殷吉的父亲又娶了这个外村的女人索拉阿姆,但索拉阿姆对殷吉也比较好,如同亲生的一般。
索拉阿姆在村内人缘不算很好,因为她脾气有些古怪,而且不爱与人多交流,脾气也很暴躁,所以大家和她见面也是点头的交情,并没有深入了解过。
就在我们边走边聊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向西边扭了一下头,这一下差点没把我吓死。
由于天尚未大白,东方仅有的微白将天空映射成黑不黑白不白的死灰色,那是黑白交替的一种颜色,纳姆村并没有路灯,所以在死灰色的云层下,村庄内显得格外静谧和诡异,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我看的西边的一个巷子里一个白色的人影露出半个头再打量着我们,我定睛一看,是那个在半山上遇到的白衣长舌女。
“蛇精!”我本能的喊了一句,冬瓜还有大帅也不禁一怔,顿时举起枪环顾四周。
“哪呢,哪呢?”冬瓜胆怯的问我。
“西边。”我把手指向西边,可忽然发现,那里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人影啊。
大帅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动静:“你和麻杆一样被吓破胆了,哈哈。”
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刚才确实明明看到了那个身影,但此时却什么也见不到了,我自嘲一笑:“嗯,估计是精神太过于紧张了。”
随行的村民问问我什么情况,怎么刚才一瞬间变得如临大敌一般,我简单的将在山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他听完后也吓了一跳。
“索拉阿姆闹僵尸,又出现蛇精,这个村子看来是没法待了。”他有些忐忑的说道。
“别怕,有叶总司令在,还有李东华参谋长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一切虚张声势的敌人都是纸老虎,在他们手中都可以迎刃而解的,放心好了。”大帅继续替班长调侃我和冬瓜。
我和冬瓜狠狠的瞪了大帅一眼,大帅的表情则跟我拉他下水时候的表情相似。
我们到了索拉阿母家的时候,正赶上她的儿子殷吉要出门,见到我们之后,表情有些紧张,也有些怪异。
殷吉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瘦子,肤色很黑,且左边脸上还有一大块红色胎记,看上去有些狰狞。
带我们去这里的村民对殷吉介绍我们,殷吉的表情有些紧张。
冬瓜也看出了殷吉的表情,然后悄悄对我说:“明明咱们是帮他找妈来的,怎么表情搞得跟咱们杀他妈似的?”
我捅了捅冬瓜,然后对殷吉说:“你好,我们是滇西X部队的战士,我们奉命于公安共同调查这件事情,我想去你家看一下可以吗?”
殷吉有些不解的说:“公安的同志已经来过了,怎么还要调查呢?”
我态度强硬的说:“现在是部队接手调查,我们还要在看一看。”
殷吉思索了一下,说:“好,就是家里有些乱。”
说完,殷吉便打开房门进去了,我们便跟着殷吉进屋了,一进屋后,我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那味道里面有很香的香水味道,还夹杂着已故刺鼻的味道,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味道啊?”我问道。
殷吉说:“哦,这是我托朋友给我拿过来的一些特殊配方的药水,说是可以驱邪避难,他们都说我阿母变成了僵尸,虽然是我阿母,但我也很害怕,所以我在家里洒了这些药水来辟邪,这药水据说是道家配制的。”
“自己的母亲不会害自己的家人的,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你怕什么?”我觉得殷吉的表情不正常,所以试探性的说道。
果然,殷吉的表情变得更加慌乱,勉强解释说:“没有,没有我这次赚了钱就是要回来陪我阿母过好日子的,我怎么可能做亏心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小心一些为宜,毕竟现在的她不是我的母亲了,是僵尸。”
“胡说!现在还没认定,你别胡说八道。”我说道。
殷吉低着头不说话了。
“当时存在你阿姆尸体的屋子是哪间?”大帅捂着鼻子问道。
殷吉指了指里面的屋子:“在那里,那里本来就是我阿母的房间,我是睡在外面的屋子的。”
我和冬瓜还有大帅来到了索拉阿母的房间,一进屋后那气味更加浓烈了。
屋子不大,家具也不多,且家具都很破旧,一个大柜子,一个小桌子,然后就是一张木制的大床,仅此而已,我丝毫没看到这个所谓的赚了钱的儿子回家之后给这个家里带来的变化。
“这张床就是停放你阿母尸体的床吧?我指着屋子内的大床说道。
殷吉点点头:“对,就是这里。”
军事素养我们还是有的,要说刑侦破案我们可是从未接触过,我们三人模狗样的调查,我仔细的盯着床,然后冬瓜和大帅东拍拍西拍拍也不到拍啥。
床是紧挨着窗户的,我又看了看窗户,忽然想起丹曾村长说的,据殷吉说他阿母出事的时候,他在窗户上发现了一个黑影。
假装看了看,然后回去和班长能回报一下,就说没发现可疑的线索。
我招呼冬瓜和大帅离开,忽然发现殷吉的表情如释重负,这让我不得不引起怀疑,按理说我们是来帮他解决他妈索拉阿母变僵尸的事情的,怎么他会如此紧张?这不符合常理啊?
但是我也没多想,我们三人便匆匆离去。
“有什么线索?”我问冬瓜和大帅。
大帅摇摇头:“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有一股子说不清楚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这味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我思索着回答。
冬瓜看四下无人,摸出了另一盒烟,给了我和大帅一人一支:“除了给班长的外,我还藏了私货,嘿嘿,对了,这索拉阿母睡得床咋是实心的啊?滇西这边的人不都是睡空心床么,老太太也不怕腰疼。”
“实心?”我心里忽然一动,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就在我正准备把我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在村长家的一个公安局同志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三位同志,快,在后山发现索拉阿母出现,我们所长和你们班长已经带人先过去了,你们班长让你们赶紧过去支援。”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7 20:24:00 +0800 CST  
@ts3853695 2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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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深夜支持,谢过。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7 20:25:00 +0800 CST  
(9) 战僵尸索拉阿母


我和冬瓜还有那位公安同志一口气冲到了后山,此时没发现班长他们。
“班长人呢?”大帅问道。
公安同志说:“估计已经进山了。”
“不等了,咱们也进山。”我喘着气说。
“啊?”冬瓜还是有些胆怯:“咱们还是先联系班长吧。”
我把枪的保险打开:“联系个屁,这深山的,手机、无线电都联系不上,走吧,别原地不动等着回来挨班长骂,再怎么样也不能给咱部队丢人。”
说完我一马当先的进了山路,大帅还有公安同志都跟着我后面,冬瓜无可奈何的也跟着走进了山路。
此时山内弥漫着一股雾气,我们像是踏入仙境一般,四周偶尔传来鸟儿鸣叫的声音,如果不是去搜索什么僵尸,早晨来到山内进行晨练还真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情。
这位公安同志和冬瓜一样胖乎乎的,后来知道他叫吴德,也不知道他爸怎么给他想的这么一个名字。
此时吴德一双大眼四处乱看,看得出来,他和我们一样紧张,他手里拿着手枪,手指紧紧的放在扳机上,我还真的担心他走火,遇到点什么风吹草动跟麻杆似的胡乱开枪,死在僵尸的嘴下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死在自己人的误伤下,壮志未酬身先死,那也太丢人了。
雾气越来越浓,吴德的表情越来越紧张。
“兄弟,放松点。”为了不被吴德误伤,我不住的给他释放压力:“别担心,估计咱们找到我们班长还有你们所长的时候,索拉阿母都已经被制服了,我们班长可是非人类的变态。”
吴德也觉得自己自己有些过敏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今年才毕业的警校学生,不曾想第一个案子竟是……,竟是如此不能理解的一个诡异案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同志,你说真遇到索拉阿母,咱们的枪管用吗?”
我也笑了笑:“管用,当然管用了,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形态,那么就没有子弹穿透不了的,别说一个索拉阿母了,就是来一群生化丧尸咱们也能一梭子子弹玩死他们,别怕,应该他们怕咱们。”
其实我也是自己给自己打气,同时也是说给冬瓜和大帅听的。
我们越往山里边走雾气越浓,如果不是靠指南针我们还真的很容易走迷路,忽然我们听到前面雾气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做出了一个停止的动作,然后将枪的保险打开,大帅和冬瓜也都将枪指向前方,吴德则拿着手枪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们就这样耗着,但是半天之后前方雾气再也没有动静了,我有些沉不住气,我和冬瓜大帅使了使眼色,我们慢慢的向前移动,保持着菱形的队伍,这也是为了方便应付突发情况。
我们慢慢逼近那团雾气,越逼近我越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同时我也能听到身边人呼吸的急促,每走出一步,都感觉腿跟灌铅一般沉重。
可当我们走进那团雾气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或许是某些野兽的出没,我如释重负,然后转身想对大家说咱们太紧张了,可我转身的时候,我看到走在最后面的大帅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
楼主 夜诡语  发布于 2012-12-17 21:51:00 +0800 CST  

楼主:夜诡语

字数:42226

发表时间:2012-12-13 08:33:3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2 18:14:5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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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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