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

《斩龙垭》
我上篇既然提到了神奇可爱的小夔龙,那我就来讲讲云阳与龙的渊源。
其实云阳从古至今都是龙的故乡,有史为证:
史载《汉唐地理书钞》,《遁甲开山图》辑:谓之先生好龙,而以养龙为业。黄帝时,云阳为历代养龙之地,遣先生养龙于阳山。国有水旱之时,即祀池请雨。《汉学堂丛书》辑书云:“沙土之浦,云阳之墟,可以长生,可以隐居。”隐居之所,见一神龙池。池中养有九龙,取名:青龙、红龙、灰龙、白龙、四龙、双龙、活龙、石龙、大龙,由此,衍生出龙缸、龙洞、龙角、龙井、龙庙……等等。今人在养龙池旁建有白璧龙坛,熠熠生辉,以备云阳先生逢大旱之年祀雨之用。全县含龙的地名成百上千,民间故事纷纭,故称为龙的故乡。





另外,2005的时候,云阳县普安乡发现了超级恐龙化石群,该化石群具有长达18公里的“世界上单体最大侏罗纪恐龙化石墙”,且在同一地层哦。砖家说:“这填补了恐龙演化过程中的关键序列空白”(我估计不光黄帝在此养过龙,之前我们县怕还是外星人的畜牧养殖基地哦,可能过几天还能在它的旁边发掘出史前屠宰场、肉类食品加工厂、火腿肠厂、罐头厂……哈哈……)就在2020年3月,“重庆云阳恐龙国家地质公园”获得国家批准,预计项目总投资超过40亿元。





但我今天主要讲的不是云阳先生养龙和恐龙国家公园,而是“斩龙垭”:我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象个导游或云阳旅游推广大使,关于它的传说就一句话带过——反正就是某位远古大咖在此斩过龙啥的;一说是古代某皇帝预测此地将出天子,于是派人来挖断了龙脉。



这个故事还真不好讲,是我所有故事中最难叙述的一个了。。。嗯。。。这样,我绕着点来说,你我平头老百姓一般是修改不了某处地名的,对吧?如果你最近几年运气不太好,老是倒霉,做啥啥不成,黑锅总你背,你会不会想到去请位高人来改改运,或者改改名啥的?
反正斩龙垭在我的记忆中,这二十年来改了两次名:展龙垭、挽龙垭。于是一个奇观就出现了,云阳县“斩龙垭、展龙垭、挽龙垭”这三个地名在电子地图、路牌、公交线、广告、以及老百姓的口中,同时并存,其实指的就是同一个地方,外地人不晕才怪。
我就属龙的,我也不太喜欢去斩龙垭,而且我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去斩龙垭时的境况,哪怕已经过去了20多年。
那时候新县城才刚开始建设不久,又因为下着小雨,感觉到处都是稀泥,很脏很乱。一天,我和小松去新县城收帐,不要误会,就是单纯的收帐,一个包工头找我父亲借了一笔钱,结果约定还款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就是赖着不还,所以我就去催收。
我俩在斩龙垭的建筑工地上寻了几大圈,结果人毛都没找着一根,还下着小雨,我那个气啊!在经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运泥车时,我一巴掌就拍向了车的货箱侧栏板。。。立即,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直冲我脑门,原来是我拍的那个地方突出来一小根铁刺,于是血水混着雨水在我手掌心上淌出了优美的曲线。。。从此以后,我对斩龙垭一直都没什么好感了。
另外又想起一件相关的事儿:大约在我初中时,因为迷李小龙,所以看过一本谈到李小龙的书,其中说之所以李小龙英年早逝,就是因为他家住香港九龙塘——九龙夺嫡,必杀之局!当然,极有可能只是那个作者的马后炮,事后强加上去的,因为毕竟九龙塘还住着几百万人。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4 09:37:36 +0800 CST  
《超级“小说化”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十二年前也在天涯发过,在一个帖子的回复里发的。虽然它过于戏剧化、小说化,但千真万确!没有任何的添加或故弄玄虚的地方,包括故事发生的时间...(我这次重述,会把公司名、人名写出来。)
故事发生时间:(农历)2005年7月15日凌晨0点刚过
我父亲过世(公历2005年1月9日)后,我与母亲又回到了成都市武侯区金花镇我二姐的家里(由于多种原因,具体哪个村我就不说了)。那段时间市政府修路,要占用我二姐家的房子,但村长和村支书却借用“政策”(这个东西太活了)想强占我二姐家的一套房子(价值20多万元),理由是我二姐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户口是迁过来的。
那段时间,村干部们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断电断电话...(水断不了,因为每家都是抽的地下水),甚至"黑社会"势力相威胁,可惜他们小瞧了土生土长的重庆人(就脾气胆气而言)。我找来记者朋友,直接找到供电局局长,通了电...但我母亲却早被气得卧床不起...每日茶饭不思,而我二姐和我也与村干部们直面过几次,每次火药味儿都很浓...但结果都一样,村长和村支书就是铁了心的要吃那20多万元赔偿款(政策空隙),我与二姐也找过乡和镇政府,结果发现他们是一伙的...
看着我妈妈每日卧床呻吟...二姐整天神情怪异的样子...我有种登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我人生第一次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同时也失掉了信仰!!!那种痛几乎到达了极致!!!我决定化身为一头野兽,一头毫无思想,完全自我的狂兽!
农历2005年7月15日凌晨0点,我刚刚“立志”踏入那个自我设计的深渊,二姐就来敲我房门,说外面有一个人很需要帮助,又下着雨...
我几乎是狂叫道:“帮他!!!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我们???二姐,我们以前帮过那么多人,可到我们需要帮助时,人呢???谁来帮帮我们???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坏人!一个恶人!因为好人根本就没好报...”我当时真的是噙着泪在狂叫,真是在狂叫!我也真是铁了心要扫平那两家人...无论大人小孩...甚至鸡犬,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傲慢和贪婪付出他们的所有。在那个时候我的眼中,它们全是一群苍蝇、臭虫而已,真的连狗都不如。
隔了会儿,二姐又来敲门,再次要求我出去帮帮人家...敲了一会儿她就先下楼去了...
当时0点过,外面没有路灯,又下着雨,一个女人单独出门...我极不情愿的穿上衣服跟下楼去...
公路对面,一辆车的两个前灯照着冷冷的雨水...一个卷着裤腿儿的中年汉子在公路上拦车请求帮助...他的车底盘卡在了公路对面正在修整的路基上。
后来据我二姐说,他听到那人在路上求救好一会儿了,一辆车都没有停下来帮他,甚至连晚归的民工也嘲笑他“给钱?你不说钱还好些,你有钱了不起了....”
我帮那个人搞了两个多小时,一身的稀泥,车子还是没出来。于是我好心的劝他:“大哥,你有没有家里有车的好朋友,叫他过来帮你拖一下。”(因为那时已经近凌晨3点了,一般朋友根本就不可能来帮这个忙,本来我二姐家有车,但因为我父亲住院期间每天2至3千的医疗费用...)
然后我请那位大哥到屋里洗洗手,坐会儿。结果他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XX:把我那台奔驰开到金花镇XX路来...再叫几名保安。”我站在旁边,脑子里完全蒙圈了,但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他留了个电话给我,说以后有事儿也可到双流找他...我问怎么找,他说你到双流后随便问个人“找宋老板”就行了...
就这样,我二姐那款很轻松就照着政策赔了下来,我也到宋总公司上班去了,后来我妈每次跟我通电话都会加上这样一段话:“在XX那里好好干,他是个大好人,你做事要对得起良心。”
到了双流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老板不光有台奔驰,还有两台奥迪A8(一辆排量4.2),三台A6,一辆路虎,一大堆丰田之类的名车...20至30辆...他全名叫宋志远,是四川弘民集团董事长,当年资产就有几十个亿(据那年的《商界》杂志统计,全国资产十亿以上的企业家约只有2000人)。因为半座双流城都是他的,所以人送外号“宋半城”,后来,我问他为什么那晚要自己动手救车?老板说因为他那天突然想试试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到底能干些什么...我晕...
我自2005年9月进入弘民集团,到2009年时离开,共在弘民集团工作了三年多,从最底层发传单的招商人员一直做到商贸公司总经理。期间我因为维护公司利益而得罪了一些高管,甚至是宋总的亲戚。。。所以,最后我只能选择离开。不过,我永远都会记得宋总对我的恩情!愿他一生平安!我会牢牢记得:我欠他至少一条人命!
我相信,从农历2005年7月15日之后,我的一生中再也不会冒出化为一只兽的想法了,哪怕是拿走我的性命,我也会坚持做一个诚实善良,乐于助人的人!感谢一切神明对我的启示!(这就是在我读高一时,那个算命先生所说的“29岁大劫”。)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5 10:57:14 +0800 CST  
《无头人与鸭毛桩》
因为这则经历缺少情节,所以之前我并未留意它,今天搜索记忆时才浮出水面。
时间:就在我父亲离世的前一年,也就是2004年,我父亲刚刚生病那会儿。
地点:成都市武候区金花镇城乡接合部,我二姐家。
我二姐家因为院子宽敞,那时养了很多狗,最多时有十几只。有一天,其中几只狗突然狂叫起来,我就跑过去查看究竟——原来是两三只狗冲着楼梯间下面在狂吠,由于是大白天,我猜想可能是它们看见了老鼠啥的,于是就钻进楼梯间去看,发现楼梯下面只有一把锄头和几样显而易见的工具,并没发现老鼠或者其它什么小动物,于是我转过身就去驱赶那几只狗。结果那几只狗并不理会我,仍旧冲着楼梯间下面狂吠,而且还是那种“一进一退”的攻击状态。我见它们这么“认真执着”,于是又再次钻到楼梯下面仔细查看,墙上连只蚊子都没有,我又用脚踢了几下一眼就能看全的几件工具,再次确认无异后,我就干其它事去了,任由那几只狗在那里“发神经”。
后来我父亲就生病了,而且每况愈下,住进了四川省人民医院。一天,我妈妈告诉我,她其实早料到了我父亲的病情会加重。因为她之前看到了不详的一幕:
我二姐房子的一楼是两间门面,当时租给了一个做门窗生意的年轻老板,一天,我妈妈正在一楼后面做家务,远远就看见那个门窗老板骑着辆载货三轮车回来了,货斗后面还坐着一个黑衣人,我妈妈总觉得那黑衣人哪里不对劲,再定睛一看,那黑衣人居然没有头,这一幕可把我妈妈吓坏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那门窗老板就走了过去。等门窗老板进了门,我妈妈再看那辆货三轮,只有门窗老板一人,那黑衣无头人居然不见了踪影。所以,我妈就对我说:“估计你爸这关是打不过了。”
我爸要走的最后几天,他老是说他身上有鸭毛桩,全身到处都是,还说用手一摸就硌手,还叫我二姐去买镊子,把它们都拔出来。但实际上,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皮肤除了干瘦,并无其它特别之处。
好了,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什么情节性可言,只是一段奇怪的经历罢了。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6 09:48:23 +0800 CST  
坐等真实经历来投。。。共分享。。。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7 07:14:32 +0800 CST  
《找替身》
一听这个故事的名字,读者们就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了,因为“找替身”这种说法由来以久,且无地域差异,我估计神州每个县市、每个乡村都有这类故事。我今天就来讲一讲我亲眼见过的“找替身”事件。
在我读小学时,因为家住云阳县政法路,县武警中队、看守所、收审所、检察院、公安局宿舍、法院、司法局等全在那条路上,所以我的小伙伴中很多都是政法系统的官宦子弟。
我记得在修建检察院宿舍楼时,发生过一起建筑工人坠亡事故,由于好奇心驱使,那天我还专门赶到那个不幸工人遇难点仔细观察过——当时遇难工人已被送走,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刚好脑袋大的圆坑和一滩血迹。那个坑约有两厘米深(下面是条石路面,上面薄薄的一层泥土),我当时就想,那个工人一定是头先着的地。然后我又抬头望向那栋在建的大楼,从那名工人的坠亡点直线对上去,是尚未完工的四楼(或五楼),因为此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所以我记不清到底是四楼还是五楼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后来我的一个小伙伴搬进了那套事发的房子,但当时我并没有把那次事故跟他们家联系起来,直到几年之后,他的妈妈从当年那个工人的坠亡点跳了下来,我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完全就是前几年那个建筑工人坠下的位置),并且还跟他说了,也问过他:“你妈妈为什么要跳楼?”他说他妈妈跟他讲:“当时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不幸中的万幸,那个小伙伴的妈妈经送医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再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这是我所有故事中唯一没有写出相关人员姓名的故事,这是因为这位小伙伴在一次找我借了三千元钱后,与我关系恶化,虽然后来他也还了,但与我再无往来。所以我在这里也不愿再提他的名字。
其实我妈妈也跟我讲过一个找替身的故事,说是她小时候,家里是四合院,我外公跟她讲:再往上几辈,那个四合院发生过一件怪事,由于几个姨太太争风吃醋,其中一个姨太太就上吊自杀了,后来,下一辈有一房姨太太也住那个房间,一天,有个佣人经过那间出过事儿的房间时,听见里面有异响,于是就从门缝中往里一看,天!现在住里面的姨太太也要上吊了,双条腿正要把脚下的凳子踢开。。。那个佣人赶紧冲了进去,救下了姨太太。家人们都赶了过来,觉得不应该啊,因为这个姨太太平时心胸开阔,人缘也挺好的,怎么会想不开呢?于是就问她原因,那位被救下的姨太太说:“刚刚有位穿戴讲究的大姐推门进来,拿出一面镜子让我看,并说‘你想看什么?这里面都有’。于是我就拿着镜子往里面看。。。是啊,里面正是我最向往的风景,还有我最喜欢的鲜花。那位大姐接着在我耳边说‘其实你可以爬得更高一点,这样看得更远;如果想走进去,得先把头放进去。。。’于是我就把头探了进去。。。最后你们就出现了。”家人们一听,就知道是原来上吊的那个姨太太来找替身了,并说你看见的是一面漂亮的镜子,实际上是自己编织了一个绳套圈,再搭好凳子,然后自己又把头套进去。。。后来家里请来道士做了一场法事才算清净下来。
关于找替身,每个淹死过人的水塘;每个发生过恶性交通事故的路口;每座有人跳下去过的桥梁。。。你有听说过“仅此一起”的么?反正我没听说过。但我也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它们:水塘每年都有小孩去游泳;那个路口设计本来就存在问题;桥梁那么高,自然都选它。你看,其实我也懂些科学道理的。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7 08:30:42 +0800 CST  
《鬼打墙》
好吧,既然有读者提到了鬼打墙,那我今天就来讲讲鬼打墙。
其实鬼打墙这种灵异现象是较为常见的,至于说“鬼压床”,在我个人的认知体系中,根本就没把它归于灵异或奇闻一类,因为完全可以把它划归梦境一类。而鬼打墙就不同了,它是真实存在于我们日常生活当中,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
虽然我本人没经历过鬼打墙,但我有朋友和学生遇到过。
案例一:我还在弘民集团的时候,有一位女同事,说她有次晚上回家,是那种一层楼有很多房间的老式楼房,每上一楼还要往右转一下,经过一段通道后才能再上一楼。她家住四楼,但那天晚上,她上到三楼后,习惯性的往右边一转,骇然发现前面没路了,原本的通道中间立起了一面白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爬错楼层了,于是就到左边去看那些门牌号,结果这层就是三楼,然后她再去看那通道,还是一面白墙,她一下就慌了,掏出手机东一通西一通地乱打起来(她一个人住),为的是给自己壮胆,接着她就往楼下跑,结果跑到一楼一看,一楼连个大门都没有,根本出不去。于是她又狂叫着往楼上冲,边跑边念什么“观世间菩萨、地藏王菩萨保佑”啥的,等她再次爬上三楼,一看那通道,墙壁居然不见了,于是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回家,一进门就把门给反锁死了。
案例二:我的一名学生,19级工业机器人班的,因为我不是他班主任,所以只知道他网名叫“顾清阳”,他跟我讲了一段他在家乡的经历。说有天他骑自行车出门去玩儿,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其实他去玩儿的地方也不远,就在他家前方不到两百米的一个晒谷场,而且从他家到晒谷场就只有一条小路。他骑着自行车到晒谷场转了一圈后,立即就调头往家骑去。我先前说过了,小顾家到晒谷场就一条路,而且不到两百米,一抬眼都能看见,天也没全黑。但原本只需一两分钟的路程,他一直骑行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到家。他说,明明看见家就在前方,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踩自行车,总体距离却一直不变,路边的景物也在不停地重复出现,他说路边有块大石头他看见过N次了,还是一直重复地出现。他越踩越快,天也越来越黑,他也越来越害怕了,最后竟然大哭了起来,而且尿都吓出来了,他说,他尿一出来,裤子都打湿了,但突然他离家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了,最后终于回到了家门口。回家之后,他马上就把刚刚的经历跟父母讲了,他父母说:“多亏了你那泡‘童子尿’!”
小顾的外表本来就属于那种老实忠厚型的,而且我在听他讲述这段经历的时候,一直在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和表情。。。我个人得出的结论是——我完全相信他。
还好我留有小顾的扣号,刚联系了他,他的老家为湖北省恩施市咸丰县,本名覃磊。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7 18:05:04 +0800 CST  
@基1 2020-06-17 23: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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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也来???坑。。。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8 08:18:26 +0800 CST  
邛崃旧事
邛崃(音:琼来),位于四川省成都市西75公里处,古称临邛,系西汉著名才女卓文君的故里,始建于公元前311年,迄今已有2300多年的历史,是四川最早的四大古城之一,同时还是中国最大的白酒原酒基地。反正1998年我在那边读书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无处不在的酒香味,弥漫在城镇村落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道,甚至每一片树叶和露珠里。。。
我那时候就在想:邛崃人岂不是每天都活在醉生梦死之中。。。还有,每个途经邛崃的司机到底算不算酒驾?哈哈。。。
说到邛崃,我相信很多军事迷并不陌生,因为那里有着全国最大最牛的军用机场——桑园机场,也是全国唯一的双跑道军用机场,从抗日战争起,直到汶川大地震救灾,它都承担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时候每天早晨5:30起床,绕着机场跑一圈
抗日战争期间,美国的“超级空中堡垒”B一29远程战略轰炸机就是从这里起飞直接轰炸日本本土的;汶川大地震时,这里也是最大的空中救援基地,现在还是中国最大运输机运-20的主要起降基地。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又要插点题外话,这些话我真是不吐不快,为啥呀?因为早些年,我在沿海城市打工那会儿,听到好些个沿海人说:“四川人真讨厌、又穷又不讲卫生、却偏偏喜欢跑来污染我们的城市。。。”虽然我是重庆人,但以前重庆就归四川管,后来才直辖的。我憋在心里几十年的话今天就借着这个帖子讲出来:抗日战争时期,300多万川军、壮丁出川抗日,占当时全国总征兵、丁的5分之1还多,几乎全部血撒沙场,主战场就是沿海一线。而且当时四川省所供钱、粮占当时国民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这是什么概念?55万民夫在半年之内抢建数座军用机场(包括桑园机场),其间死伤一万多人。所以说,不要老是去放大人家的缺点,也要记得别人的付出,别人的恩情!说不定哪天海平面上升,你也得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混碗饭吃,这也只是迟早的事儿,就跟日本迟早会沉入海底一样。


B-29超级空中堡垒

运-20可爱胖子
言归正传,我今天为什么讲到邛崃,因为我在桑园机场呆了一年啊!我就来讲讲关于桑园机场的一次灵异事件,可惜它非常的简单,且无什么情节:
1998年,那年我22岁,风华正茂、玉树临风、文武双。。。好了,打住,要不然几百个成语就要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了。那年我听信了一则电视招生广告——四川省人民警察学院成都航空特警技能培训基地,招生啦!说是毕业后包分配,可以当辅警、经警、保镖。。。结果最后百分之九十的学员都是自主择业。亏我学习期间还特别的认真,而且还是一中队(特选出来的样板中队)最高指挥官——排长。管它呢,至少通过那一年的特训,我身体素质上去了,三、五个社会精神小伙根本近不了身(后来验证过,有证人),还是全校优秀射手。
由于我们校区就在桑园机场内,所以经常都会出入这个军事基地,一来二去的,就与里面的一些战士混熟了,有次放假,我就请我们军事教官林XX到大门外唯一的一家火锅店小酌了几杯,当时林教官还叫了一个门卫战士同行,但那个门卫战士的姓名我没问过(也许问过也忘了),而且与他只喝过那一次酒,但我记得我们林教官是福建省福州人,他认识那个门卫。那天也不知道是我主动问起还是咋的,那门卫士兵就讲了这样一则故事:说有天深夜,他在门岗上值班,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影向大门口走来(没有路灯),还有说有笑的。他心想可能又是一群晚归的士兵吧,也没太在意,继续站他的岗,但几秒钟之后,他再一抬头,咦。。。刚刚的那群人居然凭空消失了,而且后来一直再没出现过。
我们吃火锅的店铺就在事发的那条林荫道上,全长约有一百米的样子,我问他:“可能他们也象我们一样吃火锅来了吧?”,那位士兵说:“不可能,当时都凌晨的样子了,这条街就一家药店和一家火锅店,那时候早关门了。”而且他还说,其它一些门岗士兵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有时听到汽车驶过来的声音,正准备去抬门杆,却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
我现在回想起来,这不是现代版的“阴兵借道”么?但那时候,我还真没把它放在心上,就因为这个故事太过简短了。也难怪,毕竟修筑桑园机场时死了那么多民工,还与日军进行过空战,发生些怪事儿也在情理之中。只可惜我住在那些民国时期就修建好的旧兵营里长达一年多时间,居然连恶梦都没做过一回,唉。。。真是失败。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8 09:18:03 +0800 CST  
关于“鬼打墙”,我昨天只写了两则友人的经历故事,并没做任何评论,其实我还是有话要说的,所以,今天补起来:
我不知道其它省份怎么称呼它,我们老家有些地方称它为“盗路鬼”,刚去百度了一下,百度的解释是这样的: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为什么呢? 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要你看过我上面写的两则“鬼打墙”案例,自然心中就会有个判断。百度解释的这个,我个人习惯称之为——迷路。当然,也有在丛林、沙漠里迷了路却坚称自己遇到“鬼打墙”的人,对此,我也只能呵呵一笑。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8 15:59:44 +0800 CST  
《诈尸》(作者:天府搏浪人)
昨天我讲到邛崃旧事,不由想起多年前在天涯看过一篇关于诈尸的经历,写得挺好,就发生在邛崃,于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尝试了无数条关键词搜索,终于找到了,就是下面这篇文章。作者文笔很好,而且还相应地发过“毒誓”,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挺高的。我在天涯站内短信联系过他,可惜他没回我,希望他某日看到,能回复我吧。
(转载)
我先在这里郑重声明,所述之事千真万确,胡编乱造罚我妻离子散,众叛亲离!时间,地点,人物皆可稽查,亲历这件事的最少还有十个以上在世!
这事发生在我外婆的母亲身上,同样无比诡异,加之自己亲历,所以虽时隔多年,仍记忆犹新。
现在我就来给大家先八一八发生在三十多前的那桩诡异事件。
我外婆住在四川邛崃县(现在叫市)跟新津县交界的乡下,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古树掩茅舍,清溪绕村流,虽然贫穷偏僻,却是宁静祥和。我那时候刚上小学,六岁光景,正是喜欢疯玩的年龄,想起在那溪中溪水,林间捉蝉,立时神往,暑假伊始,就迫不及待缠着老爸送我去了外婆家。
不表那些个无尽童趣,单说这天下午,六十多岁的外婆突然把我从村口的树上叫下来,让跟她走,很着急的样子。路上才知道,原来是外婆九十多岁的母亲去世了,要赶去奔丧。当年外公跟国军去了台湾,早无音讯,外婆家除了我妈她们三姐妹都已出嫁,便只有一个舅舅在云南当兵,所以只有外婆一人在家,出门必须带着我。
离外婆的娘家大概有十几里地,都是乡间小路,一路无话,到达的时候已是黄昏。由于那时候能活到七八十岁的人不多,外婆她老母亲九十多才故世,所以也不见有什么悲伤气氛。记得那是个高大的四合院,后来知道那是分的地主财产,几家人住着的,堂屋里搭着简易的灵堂,正中停着黑漆漆的一具棺木;院坝里已摆起几张方桌,人来人往,猫窜狗跳,忙碌中反倒显得很是热闹。
晚饭在喧嚣中结束,邻居们陆续回家,到夜里便只留下四五个守灵的亲戚,围在一张桌子上玩纸牌。我被安排在旁边屋子里睡觉,同床的好像是两个大婶,白天玩的疯,加上小孩子瞌睡好,也不管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一片惊叫把我从梦中突然惊醒,睁开眼一看,两个大婶都已扑到窗口上了,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看得见两个身子都在打抖。我那时候虽小,胆子却是蛮大的,好奇心也完全压过心底的那点恐惧,跳下床一看窗户被挡住,便往门口窜去。
拉开木门探出头去,我立马全身僵硬,目瞪口呆!
堂前桌子上的煤油灯这时已被惊慌的守灵人打翻熄灭,朦胧的月光里,几个玩牌的男子汉已退到离院门不远的地方,有的口里还在吼着“炸尸啦,炸尸啦……”我那时也不懂什么叫炸尸,只是感觉得出这语音里透着无限的惊恐!堂屋里灵前的烛光在忽明忽暗地摇曳,
这时我清楚地听见棺木里传来“笃笃”的敲击声,时断时续,而且隐约夹杂着呻吟!我头皮发麻,牙关打颤,已是吓得动弹不得。
这时候好像有个汉字最先镇定下来,说了句“会不会是活过来了?”几个人小声讨论了几分钟,开始慢慢往堂屋挪过去。不一会,棺材盖被打开,我从人缝中看见,一个面庞清瘦的老太太正被扶坐起来,逐渐鼎沸的人声中,听见最多的是:活了,真活了!
各个房间里陆续走出人来,向堂屋聚拢,我也拖着还在打颤的小腿,跟在大人们后面,来到了棺木前。还没等我看清棺木里的情形,恐惧尚存的人群再次爆发出惊叫,大部分就地跌倒,没倒的几个也是狼奔豕突,我被惊慌的人群撞倒在地,眼前出现更加恐怖的一幕,差点把我吓晕过去——
昏暗的灯光中,我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沿着旁边的木柱往上爬,不,不应该是爬,那木柱两边是连着板壁的,见过川西老木结构房子的人应该知道,那柱头只有一小半露在壁外,根本无从搭力,但那身影比猴子更敏捷,准确说更像猫,一眨眼,人已到了屋梁上!那梁离地少说也有四米高,就是真叫只猫上午也没这么轻松快捷!煤油灯和蜡烛的光线比较差,我虽然清楚地看见她上去的过程,却没看清具体的动作。她坐在梁上没在继续动作,看不见脸,只看见两只小脚在空中微微晃荡,那白色的鞋底让人愈加莫名的怕!
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已连滚带爬出了堂屋,地上只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也记不清样子相貌,好像是个女的,大概晕过去了,没点动静。我试图向门口爬,但手脚都使不上劲,只能勉强坐了起来,恐惧已经变成了麻木和迟钝,看着梁上的身影凌空跃下,没有听见落地的声音,那张清瘦而且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一双瘦骨伶仃的小手,竟像抱婴儿一样把我轻轻放在墙边的竹椅上。
我旁边是一把竹制的圈椅,老太太把我放好后,安详地坐好,然后问我是谁的娃娃,我怯怯地报了母亲的名字,她显然迷茫了好一会,才恍然道,是幺疙瘩(川西土语,指最小的女儿)的孙孙啊。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我恢复了些力气,开始叫唤“婆婆,婆婆”,这里我只认识外婆。屋外又渐渐有人围拢过来,都是男的,手里都拿着锄头扁担之类的家伙,却不敢走得太近。一个五六十岁的汉子站在门口躬身问我,“娃娃,你没得事嘛?”我说“没得事,她抱我起来的”,并指了指旁边坐着的老太太。汉子转向她,轻轻叫“老先人,老先人……”看来竟是老人家的孙子辈了,老太太慢慢睁开眼,口里叫着那汉子的名字(记不住叫什么了),说“我这是咋个了,你们在咋子?”(做什么的意思)汉子见她叫得出名字,可能就忘了害怕,进来蹲在了老人膝下,一连声的问:“老先人,你真活了?没事了吧?你爬梁上去搞啥子哦?”老人茫然地看着他,不停摇头,嘴里念叨着:“我咋个了,我咋个了?我没爬过啊……”抬头看看那梁,又摇了摇头。
后来的记忆就有些迷糊了,只大致记得大人们又渐渐聚拢,证实老人是实实在在活转来了,至于老人爬梁一事,可能是顾虑当时的大环境问题,大家当晚就统一封了口,一律不准外泄,还重点给我们几个小孩子打招呼,说是乱说会当成反革命,被公安抓,那时候反革命是很吓人的罪,除我之外,那几个孩子也没实际看见什么,自然也就风平浪静了。我回家后也只敢跟父母说了这事,他们当时也是目瞪口呆,半信半疑的认为我说谎,后来才从外婆那里证实我是个不说谎的好孩子。在后来从母亲口里听说,老人家又发生了一次上房顶追猫的事,因为猫把她放菜板上的肉叼跑了,那些年肉可是难得吃到的稀罕物。可惜这精彩的一幕我没有亲见,估计那倒霉的猫儿肉没吃到,吓得钻老鼠洞避难都有可能。
此后我也再没去过外婆的娘家,外婆也在十年前八十多岁时去世,据说她那老母亲只比她早去几年,活了一百零几岁。
长大以后,也会偶尔想起这事,结合后来了解的信息反复做过分析,当时老人家已经是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临第一次假死前,已经是喝水都需要人端了,从她自身的身体机能来说,万万办不到从四米高的房梁自由上下,更别说纵身上房顶追猫了!然后我就不止一次地怀疑,人除了我们目前知道的发自肌肉的力量,难道还有另外一种未知的力量,在某种条件下才会爆发出来?想不出个答案,慢慢就不去想了。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9 08:39:03 +0800 CST  
《新冠病毒记》
自鸿蒙初化,牙牙学语,已闻“旷古、空前”之辞,孰料今朝亲历之。
君言百年一遇,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与新冠相较,实乃象蚁之刑、海粟之分。
人,万物之灵,虽经百万年之“进化”,然与天地之寿合,真可谓白驹过隙。
今日之疫,波及之广,寰宇之内,几无安邦。七十余亿同族,苦不堪言。幸天仍有好生之德,该毒性未至极,染者十可余九,但遗症未明,官言:五脏六腑皆受其累,一说可噬中枢神经,故万不可松懈!
新冠之祸,虽未知绝后否?但绝然已空前。忽忆起先贤遗文:小邦寡民,使什佰人之器勿用,使民重死而远徙,有舟车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悲哉,人类之惊天浩劫。
幸哉,吾辈为中华崛起之见证!人类历史之见证!
(因其它版块说我这篇文章内容与其定位不符,所以删了,于是我只能把它移到这里,首先“新冠”这斯的确怪异,胜似妖魔,不光与现在版块内容完全相符,而且写作风格更近原版《聊斋》,因此,大家克服一下,将就着读,哈哈。。。)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19 15:06:14 +0800 CST  
《汶川大地震》
2008年5月12日,中国经历了一场惊天浩劫!发生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震级最高、破坏力最强的一次地震——汶川大地震。据官方统计数字:共造成了69227人死亡,374643人受伤,17923人失踪,直接经济损失近万亿元。
既然是我讲汶川大地震,自然得由我的时间线讲起:在地震发生一年多之前,也就是2007年2月26日(我以前手机上照片的时间),我和妈妈、二姐还有我老婆去刚落成不久的成都市天府广场游玩。我们身边的市民们都惊叹于新广场的雄伟与天工,但我游览了一圈下来,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设计失误。





见上面两张图:可明显看到,整个广场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形.特别是第一张照片(完全按照标准地图方位导向取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广场正后方的那幢建筑是四川省展览馆,展览馆前的那个小白点是毛 爷爷塑像,他老人家以面南背北的标准站姿面对着天府广场...
多说无益,我简单点来说:日出在东方,为阳;日幕在西,为阴...再者,我们换一种方式:以毛 爷爷像为标准,他老人家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古语云:男左女右也是这个理儿)...但你们再看天府广场的阴阳太极图布局...从第二张图中你们可以明显看到毛 爷爷左手边(东方)本应属阳的地方变成了“阴鱼”(是个地铁出入口),比地平面低很多;而毛 爷爷的右手(西方)本应属阴的地方却变成了“阳鱼”...如此设计,我真不知这设计师(好象是“贝律铭”)是何居心...唉...国学竟遭如此糟蹋与强暴...于是我当时就给家人们实地上了一课,并“乱言”:“如果中华几千年之风水学真有其玄机,那么两年之内,蜀地必将发生天大的天灾人祸。”(我母亲、二姐、老婆现在都还记得我这句话。)
我的理由很简单:成都乃四川省的首府(心脏),而天府广场又是成都的中心(心脏),阴阳颠倒,乾坤易移......



5.12地震后,我马后炮似的在天涯发了一篇帖子,结果自然有人提出疑问,如下:
杀你个叼样儿Lv 3 时间:2008-05-24 13:48:00
太极图是动态周而复始的
阴阳鱼式太极图只是太极图的一种 强调的是阴阳的对立性和互根性
两仪生四象
动态的阴阳二气又怎能被你以静态眼光拘泥于四象的牵强定位中
我是这样回答他的:“兄台对太极图运动的描述是准确的。但如果没有“拘泥”,那么历代宫殿和政府办公楼为什么全要清一色的座北朝南呢?包括大多数老百姓的房子也是这样,现在的好多商品房都会在广告里打出“户型向南”...”
当然,全套阴阳之理并没有我上面表述的那么简单,我这样表述只是为了让大多数读者能够看懂而已,虽然我的确只是略知皮毛,但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再后来,为了天下苍生(这调门起得高不?哈哈),我还真在网上给“市长信箱”写了一封信,把我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但却如泥牛入海,并未收到任何回音。
再然后,2010年4月14日,距汶川大地震一年零十一个月之后。。。不要跟我提我们的省界划分,自己去查看卫星地图,“气、运”不可能按我们划的界线出牌,它只是一个圆形的气场。
再再然后,2012年2月6日。。。
再再再然后。。。
“如果中华几千年之风水学真有其玄机,那么两年之内,蜀地必将发生天大的天灾人祸。”

其实,2008年的5月5日,也就是地震发生前一周,我都还在后来成为了重灾区的都江堰市虹口景区游玩,同行的还有张总夫妇,我们是头一天进的山,理由是欢度五四青年节,结果当晚我喝得烂醉,吐得周身、满床都是秽物。第二天,我就找山庄老板娘讨了件男衬衫,匆匆离去。回成都后没几天,就从电视上看到了虹口景区山崩地裂的画面,不禁感慨万千。。。
另外,汶川大地震前一天, 5月11日,我整个人感到莫名的烦躁,还莫名其妙的跟老婆说:“我想跑...”她还问我想跑到哪去?还生气的说要跑就把娃儿也带走...5月12日上午,公司同事问我为什么一点精神都没有,我没答话。我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人生毫无意义)...中午回家,我头有种快炸开的感觉(无任何理由地),于是我躺在沙发上,叫老婆摸我的额头,问她我是不是发烧了...她摸了后说很正常...而我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全程咬着牙,到了上班的时间,我强行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公司项目上去了...结果,一会儿就地震了...那个山摇地动的场景啊——高楼疯狂地左右摇摆,仿佛随时都会拦腰折断;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吱吱嘎嘎”的异响,尤如未世怪兽的低吼;路面如波浪一般起伏,人站在平地却如坐船一般;停在路两边的汽车,防盗警报齐鸣,双闪灯狂闪,并左右摇摆,宛如在开“车震”派对一样(请原谅我的词穷)。
奇怪就奇怪在,地震之后我什么症状都消失了...既没打针也没吃药。
512地震发生时,还有个特别的现象值得一提:
那时我们公司总部(弘民集团)地下停车场的保安说:地震发生时的那几分钟,停车场的所有汽车都点不燃火,全“呜呜呜,哒哒哒”的轰空油...地震结束后,才点着火...我猜这个现象可能跟地震时地下电磁极变化有关,但我本人并没实践过,不知真假,只是觉得这个现象很特别的,所以才拿来与大家分享,希望有在地震时启动过车辆的读者来现身说法。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0 08:42:21 +0800 CST  
《护家蛇》
这个故事我妈妈从小就给我讲过很多次了,前几天她又讲起,于是我就把它记录了下来,与大家分享:
1968年文 革期间,四川省(后为重庆市)云阳县发生的“武斗”再次把这座滨江小城推上了全国风暴的风口浪尖:两个以学生为主体的武装派系——秋收起义(秋派)和1127(拐派),(后更名为“红云”和“东方红”)发生武装战斗。开始拐派(以云阳本地人居多)占尽优势,但秋派失利之后联系了周边的八县一市(加上云阳共计九县一市)一起攻打云阳,双拳难敌二十手,拐派眼看打不过,于是就卷了县武装部的枪械和银行的现金后一路狂逃。。。这场战斗双方共计死亡一千多人。由于这个过程太过复杂和残忍,我就不在这里细表,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百度“云阳县武斗”。
我今天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九县一市”攻打云阳之后,秋派反攻胜利,于是开始大肆围捕、屠杀拐派余党。听我妈妈讲,那时候特别的乱:如我姑姑、姑爷是秋派,大舅又是拐派;有些家庭更搞笑,老公是秋派,老婆却是拐派;或者两个亲兄弟各系一派。反正整就一个乱字了得。
我大舅叫杨国春,属拐派,战败之后没随大部队逃走。因为知道被抓后会被枪 毙,我外婆就让我大舅带了点干粮躲进了深山里,然后就带着我妈妈和幺舅坐在家里等着秋派上门。秋派来人之后(原本都是一个村的熟人),见我大舅不在,就把我外婆拉到院子里,用步枪指着她审问:“你大儿去哪儿了?你不说今天就崩了你。”
那时我妈妈和幺舅还小,被吓得连哭都不会了,只呆呆地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我外婆怎么可能说出我大舅的去向呢,于是,刚刚用枪指着她的那个秋派就把枪口一抬,“乓”的一声,一发子弹就从我外婆的头顶飞过。。。我妈妈现在都七十多了,每次讲到这一幕都会睁大双眼,声情并茂。
几天下来,我大舅的干粮就吃完了,饥寒交迫中,他趁一个月亮较明的晚上从山上摸了下来,轻轻敲响了我外婆家的大门。。。
我外婆和妈妈也不敢让他进屋,于是从屋内拿了一些食物和水后,把大舅带到了家旁边的一个土砖窑上,把上面的木板和稻草移开后,露出下面已经烧好了土砖,然后我外婆就把里面的土砖捡了些出来,留出一个刚好可以藏人的大洞,叫我大舅躲进去,最后再用小木板支撑一下,上面放上先前捡出来的砖头,就好像没人动过一般。


农村的土砖窑

砖窑内部大约就像这个样子

我大舅一个人蹲在砖窑里,虽然有干粮和水维生,但真的是百无聊赖,到了白天,上面的谷草和砖缝里也能透下几丝亮光,于是,他就四处打量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就在他头顶的砖缝中,一条手臂粗的大蛇正吐着信子盯着他看,我大舅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跳将起来,于是只能低声地乞求(或祈祷):“畜牲,如果我真是罪大恶极、该死,那你今天就吃了我吧;如果我命不该绝,那你就是条护家蛇。”于是乎,那条大蛇就这样一直陪了我大舅三天三夜。
故事讲完了,我妈说那条大蛇就是她们家的护家蛇,那几天正是它守护着我大舅,不让外人接近。至于我大舅的命运,后来虽然也被抓了,也受到了毒打,还被拉去“陪过宰”(注:陪宰,重庆方言,就是枪 毙人时,与被毙人跪在一起,但事先并不知晓到底会毙谁,直到枪 声响起。)几天之后,中 央军 委就强行平熄了漫延全国的武斗之风,幸哉!我大舅也保住了性命,而他躲在砖窑里的那三天,也成了至关重要的三天。
各位读者别笑,先去问问你们长辈什么叫护家蛇了再来发言,只要在农村待过的人,都知道护家蛇是什么,当然,有可能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老辈人还说了:其实家家都有一条护家蛇,而且千万不要去动它。。。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1 08:26:43 +0800 CST  
《观花》
这个故事是我亲眼所见的,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一次放假到我大舅家去玩儿,对!就是上篇那个与护家蛇“同枕共眠”三天三夜的大舅(我也只有一个大舅啊)。
应该是个长假,因为我妈妈家的所有亲戚都去了。
那天院子里非常热闹,我听见大人们都在谈论着什么“观花”之类的话题,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观花”是什么,当然,事后我就知道了,观花就是请一个神婆(观花婆)来主持一场法事,还要请当事者家里的一个小孩加入,然后走入“阴间”或者“天庭”,看一看故去的亲人,或请教一些不明之事。
到了傍晚,法事所需东西都已布置完备:一张八仙桌,四条长凳,桌子中间再放置一支蜡烛,罩上红布罩,桌子旁边再放一个化纸钱用的火盆,还有几样打节奏用的竹板和铜铃。
接着就是选小孩的环节了,我大舅家的四个小孩一字排开,观花婆几乎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指向了我的三表姐杨玉琼:“就她!”。于是,我的三表姐就被观花婆安排到正对大门的长凳上坐下,双臂交叉平放于桌面,然后再把头放低,额头枕于小臂之上,双脚不能沾地,悬于空中。。。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堂屋里坐满了人,但都鸦雀无声,桌上的蜡烛透过红布罩,映得整间屋子都变成了暗红色(气氛完全是到位了的)。观花婆就坐在我三表姐右手边的长凳上,拿出法器,随着“叮当”一声铜铃声响起,我二舅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键。。。
我当时就坐在观花婆的对面,但不是八仙桌前的长凳上,而是靠墙的一张木椅子。三表姐位于我的右前方,她的一切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她头枕在桌子上的前臂上,两只脚不停地晃荡,很有节奏,跟平常走路一样,只不过当时是悬空的。
观花婆悠扬且又诡异的歌声响起:“。。。走到鬼门关喽。。。烧点喽钱。。。”然后她后面的助手就立即点燃一叠黄纸化于地上的火盆中。虽然我不记得她们的具体“行动路线”了,但记得她就跟报站员一样,每到一站都会“报站”,可惜其“报站”唱腔非常单一,虽不动听,却很洗脑,害得我现在都还记得,且还能模仿得惟妙惟肖的,晕。。。(这可能跟我二舅第二天又把录音带拿出来播了一整天有关)
就这样,观花婆一路唱着,走完了黄泉路,也让大人们问了已故老辈子一些问题,比如在下面冷不冷啊?还有没有钱用啊之类的,老辈子回答时就会借由我三表姐之口说出来。当时,除了三表姐的声音变得比较低沉之外,我并没感觉有什么奇怪或恐怖之处。
第二天,我们一群小孩子就围着我三表姐杨玉琼,问她昨天晚上“观花”到底是什么感受?她回答说:“也没什么,就是感觉整个人晕晕糊糊的。”
于是我们又问:“那你见到老辈子没有?”
她说:“没有啊!”
我们再追问她是怎么回答大人们的提问时,她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们:“我说过话吗?”
于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观花”到底灵不灵?可能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观花婆那苍凉、幽怨的唱腔给吸引过去了:
“。。。走到奈何桥喽。。。烧点喽钱;。。。走到鬼门关喽。。。烧点喽钱。。。”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2 08:04:40 +0800 CST  
看到读者留言积极,我准备明天——放大招!!!明天早上8点见。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2 15:47:30 +0800 CST  
《鬼包面》
是的!你把这个故事的标题读错了,我写的是“鬼包面”,而你却把它读成了“鬼面包”,这么简直常见的两个字你都会念错,感觉是不是很灵异?(听说没吃过鬼包面的人都会念错,哈哈。。。)
你在看到我这个帖子以前,估计连听都没听说过“云阳县”这个地方,但你却一定吃过我们云阳人民加工出来的面条。因为据我们云阳面业协会不完全统计:全国75%的面条加工产业是云阳人承包的,年产值上千亿元。
我绝没有为家乡增光添彩的意思——这几十年,我吃遍了大半个中国的各种面食,但唯独只有云阳和万州的面食能入我法眼。这绝不是因为“家乡的味道”,因为我发现到全国各地开面馆的云阳人后来都成了大老板。我亲眼见证其成长过程的有“巧抄手”、“万州面”、“董氏包面”等。
我今天就要来讲一讲已经失传了的云阳“鬼包面”:
包面,外形类似于:抄手,馄饨,云吞,扁肉,曲曲。。。据我所知,包面这个称呼仅限于重庆、湖北的部份地区,有时候两个相邻的县叫法都不一样。
其实鬼包面之前叫“担担包面”,我记得其创始人是一位厨艺极好的老人,家住云阳老城县医院旁的一条石阶巷子里,是那种老门老户的四合院,跟下图这种类似:



老人非常勤劳,每日天不亮就会挑着担子出门,沿街叫卖:“包面。。。现剁现包的包面喽。。。”我们再说那担子——木箱样式,上面有一圈木栏边,防止东西滑落掉下。一边有火炉和热水锅,下面生火;另一边像抽屉一样,上面放调料,下面放包面和碗筷。上图:




话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某一天凌晨,老人又早早就挑着担子出了院门,担子前面挂着的小灯笼发出昏黄的光线,刚好能够照亮老人脚下一米见方的青石路面。出了门,老人把担子向肩上轻轻地抖了抖,然后转身慢慢地把门合上,老旧木门发出一阵悠远的“吱嘎。。。”声,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一般,划破小巷上空漆黑的天幕。
步出巷口,老人就习惯性地准备往西坪车站走,因为这个方向不光有个车站,还有好几所中、小学校,再等一会儿,赶早车的人流和上学的学生会象往常一样,把他的摊子给围起来,仅有的两个简易折凳经常都不用打开,顾客们站着就能消灭抽屉里一大半的包面,有时候还不用等到中午,他就要挑着担子回家“补货”,在家的老伴也会早早就包好包面,随时等待他回来取用。
老人挑着沉重的担子,刚向西坪方向走出几步,连吆喝都没吆喝一声(因为实在太早,街上没人),突然从后面县医院的方向传来一声沙哑的招呼:“包面。。。”
听见有人招呼,老人立即靠向路边,卸下肩上的担子,然后转身满脸堆笑的迎接客人:“请问甲碗还是乙碗?”(甲碗为小碗,乙碗为大碗)
由于是阴天,而且是凌晨,月光穿过厚重的云层,撒向地面的银光微乎其微。老人压低头,脖子向前伸出,眯着眼,想努力看清顾客的身影。晨雾中渐渐出现一个黑色的剪影,头很大很扁,几乎跟肩膀一样宽,活像个横着的大馒头,老头心里一惊——怎么这么大个脑袋?但几十年的生意习惯又迫使他再次脱口而出:“请问您是要甲碗还是乙碗?”
“乙碗。”那个“大脑袋”边靠近边回答道,声音跟先前一样含糊、沙哑。而且就在他快要进入小灯笼昏黄的光圈之前,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跨近半步。
老头这才大约看清来人的轮廓:原来他戴着一顶耷拉着檐边儿的破旧草帽,一身青色的工作服也是几个月都没洗过的样子,皱皱巴巴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怪味儿。老人长吐了一口气,边回答着“好哩!”边从担子旁边取下一张小折凳,麻利地支开,放到了光圈下面:“您先请坐!”
只见那个旧草帽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弯下腰,伸出一只干瘪且惨白的手,快速地把小折凳往外面一拖,整个人又隐到了灯笼光圈之外。
老人倒没注意到这一幕,只习惯性的“叮叮当当”打开风门、掀锅盖、下包面、打佐料、下菜叶。。。不到十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油包面就端到了那个旧草帽面前:“您慢慢吃!要是差什么味您说话。”老人仍是一脸堆笑地说道。
旧草帽伸出双手从老人手里接过那碗包面,就在他俩手触碰到的一瞬间,老人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人的手吗?拔凉拔凉的,没有一丝热气,难道是凌晨的气温太低?这人饥寒交迫所制?于是他就比平时招呼客人时多加了一句话:“早上天凉,快趁热吃了暖暖身子。”
等老头关了风门、盖好锅盖、整理好调味盘,那位旧草帽也吃得七七八八了,老人见无事可做,于是就问旧草帽:“这么早出门,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吧?”
旧草帽并未回答,继续在黑暗里扒拉着包面,老头见客人无意交流,也不再多问,就站在担子前面拿块抹布漫无目的地左擦擦右掸掸的,打发着无趣时间。
最后那顶旧草帽端起碗,一扬脖子,把整碗面汤都倒进了肚子里,然后也不像其它顾客一样递回空碗,而是就放在了自己脚下。老头只好走过去,从地上捡回了空碗,放到抽屉的最下一层。
那位旧草帽也慢慢地站起身来,在青色的工作服上兜里掏了半天,抽出一张十元的“大团结”递给老头。老头这一次的目光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只苍白的干手,而是定睛在了那张十元的“大团结”上,心里暗暗叫苦:你说一碗大碗的包面才两毛钱,我要找给他九块八毛钱,早上出门虽然也备足了十元的零钱,但如果等会儿再来一张“大团结”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在老头犯难之际,旧草帽开腔了:“不用找了,我明天还来。”说完,那只递钱的白手又往前伸了一伸。



老头蒙里蒙懂地接下了那张“大团结”,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却见那顶旧草帽已经转身向县医院的方向走去,只几秒钟,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担担包面”也迎来了他的第一批学生顾客。蒸腾的炊烟,叮当的碗筷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充满市井气的生活画面。
第一个吃完的学生顾客递过来一张五毛的纸币,老头收了钱,然后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零钱,正准备找钱,却发现包着零钱最上边的是一张黄纸(冥钱),老头一想,不对啊,早上我明明是把旧草帽给的十元钱放在最上边的呀?怎么会多出一张冥钱呢?老头疑惑着,再往下一翻,天啦!哪来什么十元的“大团结”,这张冥钱分明就是先前那张“大团结”变成的呀!这么说来,先前那个旧草帽根本就不是人——压低的草帽;惨白且冰凉的双手;含糊、低沉的嗓音;隐隐的腐臭味儿。。。“我今天真是撞鬼了我!”老头把那张冥钱使劲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耳畔又响起了那个低沉且沙哑的声音:“不用找了,我明天还来。”。。。



好吧,我承认,为了让你们有更好的阅读体验,我在这则故事里加了一些“形容词”,如果你们不喜欢,我马上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写实风格。但是,我必须要很镇重的告诉你:那位老人的“担担包面”我的确吃过,虽然我没亲眼见到那段传奇故事,但后来我再去吃他的包面时,大家都改叫他作“鬼包面”了,而且没过多久,他就不再出来沿街叫卖,停止营业了。
再后来,距他家不远的一条小巷里,又出现了一家“担担包面”,味道差不多,很香!我的整个小学和初中时代经常去吃,最贵时才涨到五毛钱一大碗,但我并不知道那位老板阿姨是不是“鬼包面”的后人或传人。(现在互联网就是强大,我居然搜到了满载我回忆的小巷“担担包面”,见下图:)


这就是我整个小学和初中时光经常光顾的担担包面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3 08:04:12 +0800 CST  
《黄皮子的诅咒》
其实我们三峡地区,黄皮子并不多,而且我们也不叫它黄皮子,就叫它黄鼠狼,但由于现在网络发达,东北的“黄皮子”出了名,所以大家都管它叫黄皮子了。这就跟英、美科技曾经领先于全球,结果全世界的键盘都是英文字母一样,道理总是相通的。
黄皮子成仙的故事我倒是听过一些,最后还要站在路边“讨口封”一说,给我印象最为深刻。但是,我并没见过真就成了仙的黄皮子,只是有一段与它有关的亲身经历,说来也还有些好玩儿。
我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一个春节,按例又要去农村给已故的老辈子们上坟挂纸。我们小孩一听说要去乡下,那个高兴劲儿啊,手舞足蹈的,只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马上就飞过去。于是,我和亲戚家的哥哥姐姐们一道,提前就出发了,那时候也没有公交车什么的,全程大约有七至八公里路程,全靠“甩火腿”走过去。而大人们还要去买爆竹、香、蜡等,所以就只能在我们后面出发。
接下来这段事情是我大伯黄家强讲给我听的,他说他和我爸爸买了祭品后,突发奇想,并未走大路,而是沿长江而上,从江边向我大舅家走去(对,还是那个与蛇共眠三天三夜的大舅)。途中,他们碰到了一只已经死掉的黄皮子,我老爸来了兴致,非要把它捡起来,说是回家后可以用它的尾巴做支好毛笔(狼毫),但我的大伯却极力反对,并说黄皮子不能碰,而且还是死了的,大过年的,很不吉利。他俩就这样一路争执着,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最后我爸爸还是听从了他哥哥的建议,又把黄皮子给扔在了江边。
同一时间线,我们小孩子已经到了我大舅家,然后我就和杨雄、杨合云两位表哥追打着爬到了屋顶的晒坝上,找来一根竹杆放在晒坝中央,开始比赛跳高。我大舅家虽然只有一层楼,但楼层有点高,约有四、五米的样子,顶上是平的晒坝,用来晒各种粮食的,四周也没有护栏,只用两块砖的厚度围砌了一圈,约十厘米高,刚好齐脚脖子。
我们三个表兄弟数我年龄最小,于是随着竹杆的一次次抬高(难度加大),我就需要更长的助跑才能跨过两位哥哥轻松就可越过的高度。。。我一退再退。。。突然脚后跟一跘,重心后仰。。。就跟多年后坐过的过山车一样,失去了重心,还在空中转了一圈半的样子——“叭叽”一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横向着地。。。把我整个人都摔懞了!有一种五脏俱裂的感觉,却又不是很痛,又或许是痛得过了头,痛觉神经应急关闭了。。。反正我是哭也哭不出来,喊也没有力气。可能楼上的两位表哥也被吓傻了,完全没有动静。倒是旁边大路上几位背着背篓的村民经过时看到了这一幕,大声地叫喊起来:“哪个屋头的娃儿掉下来哒!快去救娃儿!”
还好,这时候我妈妈也已经到了(我爸还在河边“散步”),听到喊声,从屋里跑了出来,见我匍伏在地上,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跑过来,一把抱起我,我这才感觉到痛,浑身都痛!尤其是左小腿骨,像裂开了一样痛,不!不是像,它的确是裂开了(后来的X光片显示它已完全裂开,还好不是粉碎性的。)躺在妈妈的怀中,我的眼泪这才喷涌而出:“哇。。。”
就这样,我那个春节就这样躺着过了。我爸和几位长辈用板车把我拉回了县城,住进了县医院,我一路只能望着天和路两旁的各种树木,那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沿途的树上有好多的鸟窝呀!要是没摔断腿,我一定会挨个爬上去掏一掏的,我当时真就这么想来着。
这件事之后,我大伯一直都说是我爸爸撞的祸,不该去动那只黄皮子,前几年我去看望他老人家,他仍然保持这一观点:黄大仙碰不得,谁得罪了它,它就会诅咒谁。
其实我个人倒不太相信黄皮子的传说,2013年我在万州区恒合土家族自治乡修路的时候,就去追打过一只黄皮子,还好它跑得快。。。在我的世界观里:一切“牛鬼蛇”都是纸老虎!“神”我倒是非常敬畏的。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4 08:10:35 +0800 CST  
@snnpj 2020-06-24 11:08:31
吸引我有盼望快点写的急燥和发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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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更别发火,我正在赶写一篇《野鸡脖子和烙铁头》,下午传上来。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4 12:06:57 +0800 CST  
《野鸡脖子和烙铁头》



虎斑游蛇(野鸡脖子,剧毒)



矛头蝮蛇(烙铁头,剧毒)



竹叶青(剧毒)



菜花蛇(无毒)



乌稍蛇(无毒)
我今天为什么先上图片再行文?那是因为我想先晒一晒年少轻狂时都消灭过哪些“蛇精”。而且上面的图片只是其中一部份,还有些我根本叫不出名字,顶多给它们一个代号:小青、小花、小黑。。。当然,小白(白素贞)我倒是没见过。
给我印象最深的当数“野鸡脖子”,首先是它的颜色的确太漂亮了,其次它在我的战利品中个头也最大,约有一米多长。传说中“鸡冠蛇”的原型就是它了,好吧,都讲到这里来了,我就顺带讲讲鸡冠蛇的传说:
传说中,鸡冠蛇长着雄鸡一样的肉冠(但现实中还没发现过),性情异常凶猛,爱主动攻击人类,尤善弹跳,能跃起一人多高(方便攻击脖子,人类的脖子被咬是无解的,这个我后面再讲)。如果人碰到它,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脱下自己一只鞋,然后用力抛向空中,这时鸡冠蛇也会跟着跃起。。。如果它跳得比你扔的鞋还高,那你就完了,它会马上攻击你;但如果它跳得没有你扔的鞋高,那你也不用跑了,因为它会当场气绝身亡,就是这么小器!就是这么任性!
当然,传说终归只是传说,我可不吃这一套。那次我还是在我大舅家(对。。。我都不想重复了,就是那个陪着护家蛇那啥的大舅),正在院坝里乱蹦达,忽然听到十几米外的邻居家喊叫起来:“有蛇!有蛇在吃癞克堡(癞蛤蟆)!”
我眼睛一亮,浑身一振——像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这句不用唱出来),火箭发射般地冲了出去。。。
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土坡下,一条一米多长的野鸡脖子正盘据在草丛中,见有人来,它开始慢慢游动起来,我看见它的肚皮处鼓了好大一个包,知道就是它刚吞下的“耐克包”,我迅速地找来一根竹杆,照着它的头和七寸处狂风暴雨般地一通乱砸。。。然后找来一把锄头,把它的头锄了下来,擀出它肚皮里的“莱客堡”,最后用塑料袋一装,拎着就往县城跑——我要把它做成一条皮带,一条五彩斑斓的花皮带,然后再去闪瞎同学们的双眼。
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永远那么骨感——我老爸老妈见我拎了一大袋子花花绿绿的东西回来,定睛一看,吓得半死,然后痛骂了我一顿,最后我老爸用火钳夹着我的“花皮带”,把它扔进了距家几十米远的公厕茅坑里(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厕所,即便有也扔不进去呀)。害得我心疼了好几天,后来邻居家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知道了,名叫黄应明,外号“二醒公子”,跑来找我,也是一副千可惜万浪费了的表情,居然他也想拿去做条“花皮带”,最后还让我带着他去了那个公厕,让我指给他看,到底从哪个坑洞扔下去的。。。我晕死。。。
我大战“蛇精”的故事还有很多,但因篇幅有限,就不在这里一一列举了,接下来我要写的是:有因必有果,我也遭到了报应。
我妈妈经常说一句话——“蛇咬三生冤,狗咬对头人。”而且她也常常告诫我不要随便去杀生,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听,也不信这些,所以才有了下面这段经历故事:
可能由于我“降妖除魔”实在太多,蛇精们终于决定向我发起反击,于是就一致推举出“烙铁脑壳”来具体操作和实施。
那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我正在大伯家混吃混喝,突然我的两个姐姐找上门来,说是父母有命——今天必须回家吃团圆饭。
我悻悻地站起来,大伯也不再留我(可能早就想把我扫地出门了,哈哈),拿了一捆砍好的甘蔗递给我大姐,让她带着回家,算是中秋节礼物。
就在云阳老城后坡的那条土路上(发生过多次诡异事件,前面我写过),我提着凉鞋,光着个脚丫,飞也似地往前跑,两个姐姐抱着甘蔗在后面追。
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
我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脚下像被枯树枝绊了一下,有点痒痛,但我并未在意,继续往前跑着,但我后面的两个姐姐却惊叫了起来:“蛇!蛇!”我这才回头一看,刚刚我跑过来的地方,地上一条约两尺长的“烙铁脑壳”正以波浪状蠕动着窜向路边草丛,我顿时明白了什么,立马蹦了起来,跳得跟弹簧似的,大叫:“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
大姐最先跑过来,低头查看我的左脚(对,就是那条摔断过的左脚),脚背上冒出了两颗小血珠(蛇的两颗毒牙咬过)。我大姐从小就特别爱干净,而且我的脚还那么脏,她才不会用嘴去把毒液吸出来,于是她就用手指甲挤压伤口,挤出了一些毒血,然后她又用捆甘蔗的竹篾条把我的小腿肚捆了起来,最后背着我一路向县医院跑去,边跑边叫我二姐回家喊大人。
不得不说,我大姐那顿猛如虎的操作的确救了我一命,完全称得上是教科书式蛇伤救援(那时我和二姐完全不懂)。当然,现在我懂了,而且我把各种户外求生的书籍都翻烂了——全天候、全地型各种灾难(包括核爆)我现在都了然于心。
烙铁头,其毒性比闻名于世的“五步蛇”更猛,我大姐把我背到县医院时(约20分钟),我整个左脚背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了,这还是在我血液已基本停止循环流动的情况下。如果说五步蛇真能在五步之内致命的话,那烙铁头两三步就能让你见阎王了(只是个比喻)。难怪那群蛇精要派它来收拾我,哈哈。
后来,我请假在家里休养了好几个月,各种方法治疗:人发捆扎、狗皮膏药、口水草药。。。整条小腿才慢慢消了肿,但我后来去学校复学报到时,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痛批了我一顿:“你说现在这些娃儿哦!为了逃个学,连被毒蛇咬了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你咋个不说你被外星人拖起跑了喃?”我当时真的是无言以对(小学生好象都这样)。



这两个小白点就是“烙铁头”毒牙留下的印记,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完了,临了我不得不忠告各位读者一句——可以不杀生的情况下,尽量不要杀生。当然,除非你肚子饿得不行,周围也无东西可吃的情况下除外。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4 15:00:17 +0800 CST  
(方便攻击脖子,人类的脖子被咬是无解的,这个我后面再讲)完了,你们催得急了,我连这个都没来得急解释就发文了。算了,晚上我再上来解释一下下。
楼主 衣米奴  发布于 2020-06-24 15:35:21 +0800 CST  

楼主:衣米奴

字数:190347

发表时间:2020-06-08 20:43:4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4 08:08:10 +0800 CST

评论数:511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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