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通灵者真实儿时经历,真实鬼灵事件!

我们很快爬到了半山腰,林子这时突然变得开阔了,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座建筑!这个建筑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仓库那种直通房子,东西长有20米左右,宽能有七八米吧。不过这个房子和一般的房子不同,它的房顶特别高,高的有点不协调,平常人家建房子绝对不会建成这样。
我们回头往身后看了看,又认真听了听,似乎后边没什么再追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房子我小时候咋从来没见过呢?”郭闯疑惑地看着房子说道。
“兴许你小时候这房子还没盖呢?”邵俊回了一句。
我们都朝房子走了过去,等走近了,我发现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了,看接近地面斑驳不堪的墙根,这房子起码能有上百年的历史。
“不对啊,这地方我小时候真的来过,那时候真没这房子,你们看哈,这房子肯定超过一百年了吧,我当初咋就没发现呢?”郭闯越来越纳闷了。
“你不是说小时候的事记不清了呀,那可能见过没印象了呗!”榕儿边说边推开了南墙上一扇土黄色的木门。
那扇门刚被推开一条缝,突然“轰然”一声倒塌了,并且立即化成了飞灰,一时灰尘四处飞散,众人都往后倒退了几步,捂着口鼻诧异地看着。
“看,那是啥东西?”邵俊指着门洞内地上一件东西喊了一句。我凑近看了看,是一件雨衣!
郭闯凑近拎起来抖了抖上边刚刚沾染的浮尘,猛然一惊说:“哎呀,这就是我给老爷子找的那件雨衣,这边的袖子是烂了的,就是这件!”
“黄爷爷?”我们几个一下都有点激动,这证明黄爷爷来过这里,而且极有可能就在这间屋子里呢!
“等等!”师姐喊了一声,并指给我们看门头上。在门框上垒着一块不大的灰色条石,有五十公分长,条石上刻着一行奇怪的符号。
“这是啥?咒语吗?”邵俊踮起脚跟仔细看着问。
“不不不,这是伊斯兰文,意思是万物非主唯有真主。”其中一个警察回答道。
“你懂得真多,这都知道!”邵俊一副钦佩的表情。
“因为我是回民,我们院门上都有杜阿意。”
“杜什么?”
“哦,你们叫牌匾,我们叫杜阿意!”
“哎呀怪不得我看着这么熟悉呢!是是是,回民的院门上都有这写符号。”邵俊恍然大悟地笑了。
师姐问郭闯他们村子里是不是有回民居住啊?郭闯摇了摇头,说绝对没有的。
“奇怪,那这房子上怎么刻着这个呢?”
那个回民警察显得有些激动,迈腿就走了进去,另一个警察也跟着进去了。师姐本想拦着,抬起手的时候人已经进去了。
我看了看师姐,问她我们是不是也进去,这时两个警察已经扭亮了自己带的手电,屋里影影绰绰看的见两人的身影和一些摆设。
“走,咱么也进去看看!”师姐也迈腿走了进去,我紧跟在后边。
屋里正中有一张方桌,墙的右侧有一扇小门。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很小,也就20多平米。两边墙根各有一把椅子,是那种特备古老的太师椅,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什么颜色。
“看,古兰经!”那个回民警察惊喜地喊了一句,只见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用嘴吹了吹上边的浮尘,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手电借我一下!”师姐从另外一个警察手里借过手电,然后往地面照着。我看到一行脚印进了右侧的那扇小门里,会不会是黄爷爷?
师姐走到小门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慢慢推开了那扇门,门“咿咿呀呀”地开了一半,一股冷飕飕的风从门内吹了出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屋内黑咕隆咚的,师姐靠近门边拿电筒照了进去,突然一个黑影“嗖”的一下从门内一闪而过,惊得门前的我们几个全都往后一闪。
“看清是啥没?”榕儿惊恐地问师姐。
“废话,这么快,谁看的清!”
“那,咱别进去吧!”邵俊往后退了一步,边说就有想跑出去的意思。
师姐瞪了邵俊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和榕儿,随即转身就进了小门,榕儿咬了咬嘴唇,跟着也进去了,我回头看了看胆战心惊的邵俊,还有那两个一直在研究古兰经书的两个警察,然后也跟着榕儿走了进去。
进了门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情景,我们面前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右边是墙壁,左边似乎是房间,但一直走都没有看到有房门,但隔不远就有一扇不大的正方形的小窗户,可是窗户都是从里边用木板封死的。这样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从外边看,这房子不该有这么长的啊!
“师姐,咱走了这么久,按说早就该到头了,可是…”我刚说到这,就突然觉得身后有股气息一下贴了上来,同时就好像有个人正把头靠近我右侧的耳边,我的汗毛一下竖了起来。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3-14 16:07:09 +0800 CST  
我的身子瞬间僵直了,一动不能动,看着前面师姐他们越走越远,想喊,喊不出声,急得我出了一身汗,知道这是被鬼上身了。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出现瞬间的迷乱,一时间竟忘记了师父教给的脱身咒语,越急越想不起来。
“你不要急,也不要念咒,我不害你!”
一个女子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我一惊,这声音是鬼还是妖?竟然还敢跟我说话!我在心里忍不住问了一声:谁?
她没有回答我,但这时左边的墙突然塌掉了一块,闪出一扇门来!从这扇门的暗影里猛然伸出一只手,惨白惨白的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被强行拉了进去,临进入房间时我看着前面师姐他们越来越远的光亮,心里怕怕的,想着自己这次是不是会挂了?
时间静止了那么三四秒,接着眼前逐渐有了一丝光亮,那亮光远远的,我循着光亮摸索着往前走,自己似乎走在一条深邃的由黑暗围成的巷子里,我不敢往别处看,更不敢往别处走,深怕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光亮就在眼前,竟然是一盏昏黄的小油灯,而我竟然是站在墙壁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小油灯挂在墙上,勉强看得清房间不大,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稻草,一个女人蹲坐在墙角,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似乎在沉思。
房门突然开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迅速从里边把门叉了上,然后三个人嘿嘿笑着靠近了那个女子。
女人惊恐地站起身往后退,还没等她喊出声,三个男人猛然闯了上去,捂着嘴把她按到在地,然后开始七手八脚扒她的衣服...
“住手!停下!”我愤怒地大喊着要冲过去,可是怎么努力也无法冲过面前那面墙,它在我面前是透明的,却无法逾越。
“阿爹...”屋里传来女子绝望的一声哀嚎声,我背转身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夺眶而出。
耳边突然就有了风声,我擦干泪水转首看时,发现自己正幽幽荡荡地漂浮在一个悬崖的上空。我身下的山路上走来了几个人,前面一个被用绳子捆着胳膊的似乎就是房间里的那个女子,在她身后一样被捆着的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他们俩被几个人推推攘攘地往前走着,其中三个男人竟然就是非礼那个女子的畜生。
老汉被其中一个人推了一下摔倒了,额头碰到了石头,鲜血直流。
“阿爹!”女子回过头想跑过去,被两个男人一把拉住了,她大声咒骂起来,让他们帮她阿爹包扎伤口。
“你少蹦跶,把你带到镇上,晚上俺们队长会好好伺候你的,哈哈哈哈哈!”几个男人淫邪地狂笑起来。
女子悲愤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又无限疼惜地看了看还在流血的阿爹,然后突然一转身朝悬崖跑了过去。
“啊!”几个男人还没晃过神,女子已经跃身跳了下去。
“啊!娃,我的娃!”老者疯了一样起身就往悬崖边冲,几个男人伸手想拉他,一下没拉住,老者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看到女子像一片树叶般轻轻飘落着,她在坠地前回过头对我微微一笑,但挂满泪水的脸上所展露出的这份笑容是那么苦涩、那么让人酸楚。
“砰!”一声枪响在我耳边突然炸响了,我诧异地慌忙四顾,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周围围着师姐、榕儿和邵俊。
“醒了!”邵俊喊了一声。
我转首四顾,借着师姐手里的电筒光亮,发现我们还在过道里。我诧异地问刚才是不是有声枪响?
“是,你不是昏迷了吗?听到了?”榕儿问。
“怎么会有枪响?那两个警察不会有事吧?快走,去看看!”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没事了?”师姐关切地问我。
“我没事了,咱们快出去看看!”我说着就往进口处跑了去,他们几个在后边跟着我往前跑。
刚出那扇门,我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两个警察都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中一个警察左手还拿着那本《古兰经》,右手握着一把手枪。
邵俊跑上前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着我们说:“都死了!枪打死的,你门看,另外一个像是被这个打死的,然后这个又自杀了。”
我看到另外一个警察仰躺在地上,子弹是从他额头正中射入的,而手拿手枪的警察则是脸朝下,弹孔从太阳穴右侧射入,然后从左边射出,左边半个脑袋几乎都没了。
这时师姐对邵俊说:“别动他们,咱们要下山让更多警察上来。”
“咱就这样回去?那黄爷爷不找了吗?”我问。
榕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受伤那个警察下山前,他们约好了,如果咱们天黑后还没回去,他们就会派更多人上来的。”
我这时往周围看了看,诧异地问:“你们看到郭闯哥了吗?”
“咦!我记得从进了那个小门后好像就没见过他啊!”榕儿说完转身问师姐和邵俊是不是留意过,他俩都说确实没留意他,他真的是从我们进小屋就没了踪影了。
这时,从那扇小门里隐隐约约传出一阵女人清脆的笑声,邵俊吓得赶紧站起身跑到了我身后,惊恐地问我们是不是听到了。
我们都望向那扇门,侧耳倾听着,但笑声再也没有响起。
师姐回头看了看地上两个警察的尸体,然后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我们还得进去,谜底一定就在这扇门里。
“要不,我下山去找多点人上来吧?”邵俊犹豫地问。
榕儿嘿嘿笑着说:“你去呗,说不定能遇到咬伤警察腿的怪物,你和那东西见了面可以好好叙叙旧。”
邵俊瞪了榕儿一眼,憋着不吭声了。师姐看了看我,征求我的意见,我说那就进去吧,反正也没别的办法。
师姐第一个走进了那扇门里,榕儿紧随其后,然后邵俊紧跑两步跟了上去,这小子,估计是不想走到最后边。
我们又进了那条奇怪的通道,我时不时地往右边的墙壁看,深怕又会突然出现一只苍白的手。不过还好,手并没有出现。但走了一段,我就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虽然听不到脚步声,可是那种感觉特别强烈,我几次回过头去看,借着前面师姐手电微弱的光亮,也看不清究竟是不是有人,我只能劝自己可能是多想了,就硬着头皮往前走。
又走了十几步,我突然觉得后边又有东西靠了上来,这次我很警觉,猛然转过身瞪视着,就觉得一团黑影“嗖”一下冲了过来,然后头部被什么东西一下击中,我瞬间就晕死了过去。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人的笑声,就努力睁开眼睛。眼前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拿手挡了一下,然后逐渐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处半山坡的草地上,不远处有三个人影在晃,看样子像是正在田间劳作的农民。
我忍着剧烈的头痛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他们走了过去,等到了近前,才看清这三个人似乎是一家三口,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妇,还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那个女孩子的样貌好熟悉,可是我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那对夫妻背对着我,和妻子在田间播种着什么,女孩子在田地间蹦蹦跳跳地追逐着蝴蝶啊蜜蜂啊什么的,快乐极了。
我往前又走了几步,开口问了一声:“请问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啊?”可是他们都没反应,于是我又大声问了一遍。那个男子突然直起身诧异地问她的妻子:“你听见了吗?”
“听见啥?”妻子也直起身疑惑地问。
男子猛然转过身往身后看着,我一下看清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4-03 22:57:54 +0800 CST  
我看到的竟然是郭闯!不对,并不完全是,因为面前的男子比郭闯更高一些,瘦一些,但真的太像了,活脱一对双胞胎。
那男人并没看到我,疑惑地独自嘟囔着:“我好像听到有人喊了声啥!”
这时那个小女孩从远处跑了过来,喊着:“爹、娘,你们看,我捉了一只蝴蝶!”
“孩子,不要弄坏了它的翅膀哈,快放它走了吧!”中年女子笑着嘱咐道。
“可是,我喜欢它,我想和它玩!”
“它的爹娘会想它的,乖哈,放了吧!”
“哦!”女孩子有点不舍地放开了蝴蝶,那是一只蓝色的蝴蝶,翅膀美极了,可我的目光定在了小女孩的脸上,因为我突然记起了她像谁,像那个跳崖的女子!
我正在疑惑,小女孩突然转身正对着对我笑了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问:“你,看的到我?”
周围的景物突然全都不见了,我瞬间又到了一个峡谷之中,没有阳光,天阴沉沉的,似乎是傍晚时分,周围有叫不出名字的鸟在古怪地叫着,另外还有一阵阵阴冷的风不断吹在身上,让人忍不住发抖。
左侧远处恍恍惚惚走来了几个人影,我谨慎地赶紧在一边的草丛里躲了起来,看着他们逐渐走近。
来的是三个人,男的。其中一个男人肩上扛着一个麻袋,另外两个人抬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地到了我面前后停下了。
“行了,就这吧!”扛麻袋的人说着把麻袋往地上一扔。
“咚!”地一声响,麻袋重重摔在地上后封口自己开了,一具尸体的头猛然露了出来,是她?竟然就是那个跳崖的女子,而面前的三个男人也正是那三个侮辱过她的畜生。
他们把麻袋放在一边后开始用带来的铁锹挖坑,坑挖好后,他们合力把两个麻袋扔进坑里开始填土。
“这事,回村里都不许提,就说半路跑了!”
“哥你放心吧,不提,俺们都不提!”
三个人填实土坑后临起铁锹走了,等他们走远后,我才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望着面前被填实的土坑,我心里一阵酸楚,虽然知道自己估计是在梦里,可是这梦太真实了,而且让我经历这些梦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女子跳崖的真相?这女子又是谁?
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我越来越冷,就转身想走出山谷再说吧!可是刚一转身,左脚脚脖子那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低头一看,妈呀!竟然是一只从土坑里露出的手,我惊叫着撒腿就跑!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4-11 18:45:13 +0800 CST  
“别怕!”我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女子的声音!我停了下来,可是我不敢回头,虽然根据声音我知道就是那个跳崖的女子,可她已经死了。
“你,究竟想干吗?”我背着身仓促地问了一句。
身后没了声音,可须臾间我就感觉一股阴冷的气场靠了上来,我本能地闪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说:“别碰我!”
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不尽的夜风徐徐吹拂着,再看看地上,那只露出地面的手也没了。
一声呼唤把我从梦境里拉了出来,我面前隐约站着一个人,当他再次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听出声音竟然是黄爷爷!
“黄爷爷?是你?”
“是我!是我!你小子没事吧?”
我“噌”一下站了起来,拉住黄爷爷的手激动得不行。
“走,咱们先出去再说,这屋子马上就塌了!”
“塌了?那师姐她们还在前边呢!”
“你放心,她们不会有事,走吧,跟着我!”黄爷爷说着拉着我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我们很快又到了那个房间,却发现此时天已经黑了,而屋里灯光闪烁,十几个警察手持电筒站满了房间。当我们刚一出现,几个警察马上把我们给控制住了,那意思我俩像逃犯似的。
黄爷爷示意我不要说话,由着警察扭着我们的胳膊押着往外走。我看到地上那两个死掉的警察正被一帮警察围着在详细查看着。
“你们最好赶紧抬着尸体离开这间屋子,不然会被埋在里边。”黄爷爷临出门回头交代了一句。
“给我闭嘴,人是不是你们杀的?等回去再好好审问你们,带走带走!”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一脸怒气地说道。
这时房顶突然“嘎吱嘎吱”响了几声,同时掉下来不少尘土,警察们有些慌乱,那个领头的警察一脸怀疑地看了看黄爷爷和我,然后吩咐大家赶紧把尸体抬出去。
刚出房子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轰然”一声巨响,接着灰尘四起,真的塌了!所有人等尘土过后都惊讶地盯着黄爷爷看,黄爷爷则耸了耸肩,说最好赶紧下山,而且不要分散,因为这山上有怪物,会袭击人。
警察们听后突然都紧张了起来,纷纷把手摸向手枪。而偏偏此时周围又突然响起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肯定是某种野兽发出的,但不能确定是什么,吓得警察们迅速拔出手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快走!”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5-15 23:21:04 +0800 CST  
警察们带着我和黄爷爷还有那两具尸体快速往山下走。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东西在跟着我们,但我不确定究竟是什么,黄爷爷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他不时回过头往身后看一眼,但夜色深沉,电筒光又闪闪烁烁,所以我看不清黄爷爷脸上的表情。
走了能有100多米,前面的警察突然停住了!走在后边的我们也赶紧止住了脚步,全都往前看了去。
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前面20多米的地方出现了两道奇怪的反光,那光是蓝色的,我直觉这是一对野兽的眼睛,就像狼的眼睛能在光线下发出幽幽的绿光一样。
“是狼吗?”有警察问。
“看不清身体,好像只有一个,不像狼,狼的眼睛没这么大。”
“要不开枪吧?”
“不行,先别开枪…”
警察们争执着究竟是开枪还是不开枪,但就在这时,后边的几个警察突然炸了锅,纷纷惊叫着,我转回身,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两个已经死了的警察,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睁睁看着那两具尸体慢慢向前走,一步步,一步步朝着前面那个野兽的方位径直而去。
突然一声嘶吼声响了起来,就像老虎或者狮子突然扑向猎物时的吼声,随即,那两具尸体应声倒地,并瞬间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砰!砰!”接连几声枪响,几个警察也随着枪声冲了过去,后边还在惊诧中的警察也马上跟了上去,我和黄爷爷被扔在了后边。
“别过去!”黄爷爷一下拉住了也想去看个究竟的我,然后默默注视着警察们在前面慌乱地四下寻找。
“黄爷爷,您觉得,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是什么?我哪知道,或许是狼吧!”
警察们寻找了十几分钟,似乎一无所获,最后两个警察返回身带上我们开始随着队伍重新往山下走。那两个警察的尸体他们并没找到,一个个紧张异常,默不作声又极其快速地直奔山下。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村子的村部,一个不大的院落,其中一间低矮的房间里亮着昏暗的白炽灯。那里边有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另外还有一个未穿警服一脸严肃的中年秃顶男子。这个男子简单问了问那些返回的警察一些情况,然后就让人把我和黄爷爷关进隔壁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了,说先睡,天亮了再说。
我和黄爷爷蹲坐在墙角,听着隔壁房间警察们乱糟糟的议论声和杂乱的脚步声,知道他们今晚估计是要无眠了。
我也毫无睡意,问黄爷爷师姐她们怎么还没消息呢?黄爷爷说不用担心,天亮她们估计就能回来了。我半信半疑,后来因为实在太累,就在迷迷糊糊中慢慢睡着了。
正在做着一个离奇古怪的梦,突然就被人给拍醒了,睁眼一看,面前站着的竟是师姐!
我兴奋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到师姐平安无事就放心了。当我问起师姐别的人在哪的时候,师姐指了指房外,说都好着呢,而且她们找到黄爷爷了,是一起回来的。
“什么?”我一下愣住了,赶紧低头寻找,屋里并没有黄爷爷的影子。
“小子,你没事吧?”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正是黄爷爷,上来拍了拍我的肩,笑着不停打量我。
“黄爷爷,您…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我已经有点不敢问了。
“昨晚?没有啊,我昨晚一直和她们呆在一起的。”黄爷爷指了指师姐。
我突然感到有点眩晕,身子晃了一下,赶紧用手扶住了身后的墙壁。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5-16 23:21:53 +0800 CST  
这时候,门外进来了两个警察,让我们到隔壁房间去一下。于是我满怀疑惑看了看黄爷爷,跟着他们一起到了隔壁。
屋里的警察们个个眼睛通红,面露疲惫,看样子是一夜未眠啊!而我一进屋就看到东面地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具尸体,因为盖着一张床单。不是两个警察的尸体吗?怎么就剩一个了?我心里有点纳闷,但也没敢多问。
警察们例行公事开始询问我们自从去了山上后所遇到的事情经过,一边还有警察在做记录。我自然是经历了什么就说什么,包括那几段奇葩的梦境。警察们被我的梦境吸引得瞪大了眼睛,但我看得出,他们大多是怀疑的态度,一定把我看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黄爷爷和师姐还有邵俊、榕儿也都进来了,诉说着此行的经过。我在一边耐心地听着,就是想知道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等等!”那个没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制止了师姐的讲述,然后问一边站着的一个警察:“你们昨晚不是和这个老爷子一起回来的吗?”
“是啊,您不是也看到了嘛,还问了话。”
中年男子又转首看着黄爷爷问:“你昨晚在哪?”
“刚这丫头不是说过了吗,我昨晚被她们找到后就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中年男子站起身,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独自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真是见了鬼了!”
是啊,真是见了鬼了!这家伙也说出了我的心声,自从上山以来,我可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见鬼,弄得我都有点分裂了,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
“你们去看看那是谁吧!”中年男子指了指东面地上的尸体。
黄爷爷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师姐,师姐看了看榕儿和邵俊,都没过去。这时一个警察走过去揭开了床单,然后看着我们几个,我们于是都走了过去。
“郭闯?怎么是郭闯?”邵俊惊叫起来。
“他怎么突然就死了?”榕儿嘟囔了一句。
“突然死了?要真是现在死的,那问题就简单了,你们仔细看看,他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我们已经连夜去请法医了,估计很快就能到。”中年男子走过来看着尸体说道。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面前的尸体,发现他几乎已经成了干尸状态,但保存的非常好,皮肤看上去似乎还有弹性。而依照这种情形看,这尸体起码已经死去有好多年了呀!
这时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哭喊声,紧接着闯进来了郭闯的妻子和老娘,她俩进屋后左右环顾,然后就发现了地上的尸体,随即直奔尸体而去,扑在尸体上就哭开了。
但郭闯的娘哭了两声后戛然而止,她擦了擦眼睛仔细看着面前的儿子,突然说:“不对呀,这…”
“大娘,咋了?”那个中年男子蹲下身问。
“这是我家闯娃?咋看着这么年轻呢?”
郭闯的老婆也止住悲声认真看了起来,接着独自嘟囔道:“人死了就变年轻了?”
黄爷爷突然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他站起身看了看黄爷爷,接着就和黄爷爷走到了房外,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屋里郭闯的老婆和老娘迟楞地盯着面前的尸体,哭也不是,不哭又难掩的忧伤,于是师姐和榕儿就走过去安慰着。
邵俊这时轻轻走过来低语说:“我说哥啊,你迷糊不?”
我点了点头,说不仅迷糊,而且迷糊,是相当迷糊。
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然后扫视了一遍我和师姐几个人,随即挥了挥手意思让我们出去。
黄爷爷等我们都走出来后说道:“走,咱们再到丧魂岭去一趟。”
“再去?打死我也不去了。”邵俊死乞白赖地往地上一蹲。
“那…冉娃子,你跟我去?”黄爷爷看着我问。
我正想问黄爷爷再去是要干吗,突然,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从院外一闪而过,我诧异地盯着那个人影,随后赶紧追了出去。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5-28 22:33:43 +0800 CST  
那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名跳崖女子!师姐问我干吗去,我来不及回答就冲出了院门,跟几个进门的警察撞了个满怀,我闪目瞥了一眼一个警察手里拎着的箱子,知道这是一名法医。但我没时间考虑别的,朝着女子消失的地方就追了下去。
身后有人跟了上来,我知道是师姐她们,榕儿还几次喊我跑那么快究竟是要去哪啊?我没回应,因为前边那个女子的身影不时地闪现一下,似乎是在引着我去个什么地方。
雨后的山路依旧泥泞不堪,可我却健步如飞,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跑的这么快,可能是我心里太急于解开谜团了吧。
跑了一程,女子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耳边一阵鸟叫声似乎把我惊醒了,我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才发现眼前的景物非常熟悉,是的,这不就是梦里女子跳崖的山谷吗?而且梦里那女子和她父亲的尸体就被埋在了这里!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知道引我来此的就是那个女子的魂魄无疑了。此时天色越来越阴沉起来,似乎雨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而远处也隐隐的有雷声轰隆隆地传了过来。
“你来!”身后突然一声唤,吓得我赶忙转过头,见女子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向我招手,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梦里她的父亲。
那老人微笑着看着我,一脸的慈悲。我这时反而不怕了,慢慢走了过去。
“你们…”
“我们是什么你也知道,别怕,我们不伤害你!”女子同样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只是…”
“跟我们来,我们把一切都告诉你。”女子说着和她父亲转身就走,而且立即隐没在了山体之中。
我纳闷地靠近山体,用手摸了摸,都是石头啊,让我跟着来,拿脑袋碰石头啊?我正嘟嘟囔囔地四下乱摸,身体内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一下拽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声,身子就突然腾空般有一种失重的感觉,眼前黑了那么一下,也就一两秒钟吧,但随即又亮了。
眼前竟然是一处幽静的竹林!鸟语花香,父女俩正站在一座小木屋前对我招手。这么唯美的所在,难道是鬼魂应该住的地方啊?我不知所以然,茫然四顾。
“来,坐下说话吧!”女子邀请我在木屋前的凳子上坐下,同时倒了一杯水给我。我看着眼前乳白色的瓷杯,以及杯中的水,疑惑万分。
“放心,这能喝的,绝对没毒。”老人呵呵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只旱烟抽了起来。
我更是匪夷所思了,鬼魂怎么还可以抽烟?这是我以前从未碰到过的,所以有点诧异。
“你很意外是吧?因为我们不是简单的鬼,你们称我们叫鬼仙!”老汉抽着烟说道。
我一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可以住在这种地方,也难怪有如此怪异的举动。鬼仙是鬼道里比较有福报的,而且生前积累了不少阴德,才能够在鬼道里继续修行,得到仙体。
一般出马仙的堂口都会供奉一个鬼仙,以便需要去阴曹地府办事的时候方便,而鬼仙也通过这种堂口继续修行获得福报,以便将来能够脱离鬼道得到更好的提升机会。
我有点意外,但也因此放心了很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还很甜,有股淡淡的香味。
“咱们就开门见山说吧!我们是想请您帮忙。”老者放下旱烟说道。
“是不是,想让我重新把你们的尸骨找到,然后带到老家重新下葬?”我问道。
老者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两人会意地一笑,他说确有此意,不过还有别的,让我慢慢听就是。
女子告诉我,说她们属于回族,一直住在河北的一个村镇,因为当时本地闹旱灾,就讨饭到了这里,不想被恶人抓了起来,说她们父女俩偷了村里的东西。后来女子被恶人强暴,才有了我梦里看到的一切。
“我们含冤而死,蒙阴司冥王慈悲准许,许我们父女留在人间寻仇。”
“这么说,那警察是你们杀的?你们杀人阴司也会同意?这个不合规矩吧?”我疑惑地问道。
“我们不会杀人的,你知道那两个警察是谁吗?”女子问我。
我说他们不就是当地的警察吗?难道身份很特殊?
这时我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是很特殊啊!”
我吃惊地回头一看,来人竟是郭闯!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5-31 23:27:11 +0800 CST  
我站了起来,侧着身看着郭闯一步步走近。他一脸微笑,模样和活着时候不同,应该说,和那具尸体是一样的。
他在我对面坐下后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一切都是机缘,也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这话说的我更是一头雾水,但我知道他会说明白的,于是就耐心等着他的下文。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故事有点长,你慢慢听。”
他给我讲了一个颇为离奇的故事。说在两千多年前,有一位年轻的皇帝,郭闯是皇帝的亲信。当时皇帝看上了一位大将军家的女儿,但皇太后却极力反对,还强逼着皇帝娶了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做皇后。因此皇帝非常绝望,所以就偷偷和将军家的女儿通信,想放弃皇位和她一起逃离。不料这事被皇太后察觉了,极为恼火,同时也把怒火烧到了郭闯身上。
于是皇太后先是毒杀了郭闯,后来又以谋反的名义诛杀了大将军的全家。大将军的女儿死的特别惨,而且皇太后还找术士做了法术,让大将军和他的女儿死后每一世都不得好死。
“从那以后的每一世,我和大将军父女俩都会遇到,可是每一世,都要看着他们俩不得善终…”郭闯说着泪如雨下,一边的父女俩也黯然落泪。
“这种诅咒难道不能解除吗?”我纳闷地问。
他们全摇了摇头,郭闯说那个术士用的法术来自于一本书,那本书叫《蛊魂录》。
“什么?”我惊得一下站起身,这本书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呀,它竟然在两千多年前就有了!
可是我有很多疑惑,郭闯为什么说等到我了?难道我能解除诅咒?
“是的,只有你可以解除它。”老人似乎读出了我心里的疑惑,看着我说道。
我苦笑着说:“我想你们肯定搞错了,我也是一直都在找这本书,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除这种诅咒。”
“你听我继续讲!”郭闯说那个皇帝后来派人偷偷找到了那名术士,让他解除诅咒,可术士死活都不肯说。皇帝一怒之下先是挖去了术士的右眼,但他还是不愿意说出解除之法,于是最后被投入蛇笼咬死了。
虽然没有得到解除诅咒的方法,可是却意外地找到了那本《蛊魂录》,皇帝欣喜若狂,想着书里一定有解除诅咒的记录,所以就日夜用功去读那本书。可是发现最后那几页有关破解的解说被人撕下来不见了。他猜想一定是被那个术士做了手脚,于是就在一个深夜带人找到了埋葬术士尸体的小树林,可是等他们到了却发现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被挖开的坑。
这时周围突然涌上来了很多人,其中领头的竟是皇太后!她大骂皇帝不孝,说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皇族的尊严,给列祖列宗蒙羞。皇帝从不敢顶撞皇太后,可是那一刻却突然爆发,列举皇太后种种恶行。母子间的仇恨在那一刻完全迸发,皇太后一怒之下让人压着皇帝回宫,并把跟随他一起去的人全部斩杀。
皇帝被秘密关押了起来,他绝望至极,于是就在被关押期间疯狂学习《蛊魂录》里的东西,试图以此逃出皇宫。但他由于急火攻心,又加上愤怒充斥了内心,所以很快就走火入魔了。就在一天深夜,他再次习练书里的术法时,无法控制身体里喷涌而出的能量,昏死了过去。
皇帝死亡的消息让皇太后有点措手不及,但也无计可施,于是就草草国葬了皇帝。
我赶忙问:“那本书呢?”
“烧了!被皇太后烧了。”
“烧了?你是说,后来出现的是抄写版本?”
郭闯摇了摇头,说那本书有魔性,根本就烧不掉,看似烧掉了,过后会完好如初。而且那本书根本无法抄写,所抄写的字体很快就会消失。有传言说那本书就是当初术士所写,他的魂魄已经附在了上边。而且,这本书会吸食习练者的元气,被习练者下咒的也会被吸食元气。
我一时惊呆了,回忆起当初刘胜的父亲,他让我挖出自己的右眼阻断诅咒,还有他自己被吸食元气……难道,术士的魂魄真的附在了那本书里?如果真是如此,想找到那本书就太难了,就算找到了,如何销毁呢?
“可是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说等到我了,好像我非常重要似的。”
他们三个一起沉默着看着我,看得我有点不自在。在沉默了几分钟后,郭闯显得非常沉重地说道:“因为,你曾经的一世,就是两千多年前的那个皇帝!”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3 14:12:43 +0800 CST  
“什么?哈,你们这玩笑开的一点都不好笑!”我惊讶得哭笑不得,同时掐了自己几下,疼的我龇牙咧嘴。
“这不是梦,我没必要骗你。”
我看着郭闯,又看了看那父女俩。他们都对我点了点头,可我纳闷,就算那个两千多年的所谓皇帝是我以前的某一世,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皇帝当时并没有死!”女孩突然说道。
“没死?都下葬了怎么会没死?姑娘你…”
“你还是叫我芸儿吧!”她用一种分外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继续说道:“皇帝当初只是走火入魔,急火攻心昏死过去了。等他醒来时已经在棺椁里了,当时他曾疯狂地呼喊了一阵儿,可是棺椁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想起了《蛊魂录》里灵魂出窍的术法,于是魂魄出离身体跑了出去。”
我有点吃惊地问:“他这样不是变成孤魂野鬼了?”
“是,后来他的游魂被一个老道士抓到,了解到他的身世后,帮他在一个阳寿已尽的尸体上还了魂。而他自此便做了道士,那个老道士还给他新起了一个名字,叫丁令威。”
我正端起茶杯喝水,芸儿的话让我“呼哧”一下差点把水喷出来,匆忙之下茶水又进了气管,呛得我俯下身咳嗽不止。也难怪我如此惊诧,据传,丁令威是西汉时期的人,曾经在灵墟山学道,据说后来得道成了仙。
于是我问芸儿:“他不是成仙了吗?那我算什么?成仙后还会轮回做人?”
“他只是一个分元而已,早已归于元神了。”
“这么说,我和他只是同一个元神的两个分元?”
“是,但也并没什么不同,你们是一体的,来,你过来试试。”芸儿说着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让我把手放在上边。
我的手刚放上去,那块石头突然发出蓝色的光出来,手一松开,它就又恢复了原状。
我看着那块奇怪的石头问:“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天生具有仙体,拥有常人没有的灵气。”
好吧,我暂且相信他们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可还是没有解开我心里的谜团。芸儿的父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说我为什么这么迫切想找到那本书?其实大部分动机是前世带来的,也是为了复仇。
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好像的确如此,自从开始知道有这本书,我就迫不及待要毁了它,似乎不仅仅只是为了救渡别人,更多是内心有个声音一直都在鼓动我去做这件事。
我犹豫了一下后看着他们说:“我能不能提几个问题?”
芸儿点点头说:“你问吧!”
“你们父女这一世的死因我知道了,那村子里死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只是为了复仇吗?还有,死的两个警察,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再有就是郭闯,他应该死了很多年了啊,可我们见到的郭闯又是谁?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说等到我了,那我要做什么?是不是可以帮你们?”
芸儿给我杯子里重新倒满水后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还记得琳姨?”
“桃花谷的琳姨?当然记得,一个老狐狸精!几次都差点被她害死。”
“两千多年前,她就是皇帝的母亲,恶毒的皇太后!”
“啊!”我再次被震惊了,同时想到了惨死的娇儿,心里也再次疼了起来。
“又想起了娇儿是吧,其实…”芸儿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其实什么?”我急忙追问。
芸儿看了看她的父亲,她父亲没有言语,只是很深地叹息了一声。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4 17:20:35 +0800 CST  
见芸儿支支吾吾,我越是想知道答案,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芸儿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芸儿,告诉他吧!”
“好吧!其实,娇儿曾经就是那个被逼着嫁给皇帝的皇后。她后来在冷宫里抑郁而死,因为死时强大的哀怨,以至于堕入畜生道做了狐狸。而皇太后因为歹毒的行径,也堕入畜生道化作狐身,她们这对冤家又机缘巧合做了母女。”
我一时陷入到无限的悲怆里,人世沧桑,恩怨情仇,到最后却又在这轮回苦海里再次重逢,物是人非旧如梦,天涯沦落皆不识!可叹!
“两千多年了,我们父女俩每一世都不得好死,每一世其实都和琳姨有关,这都是元神带来的宿怨啊!”
“元神?这和元神有关吗?”
芸儿苦笑了一下问道:“勾灵儿你是不是还记得?”
“记得,她是南天王家的,似乎和琳姨是一伙的,我猜的对不对?”
“是啊!琳姨主元神也是南天王家的,虽然以我们的能力不知道自己的元神和她们究竟有什么过节,可是这也绝对和你的元神有关。因为在人间的很多世她们都一直与你为敌,你以前经历的种种磨难,都是因此而来。而我们也一直都在暗中帮你,可我们虽是鬼仙,但因为两千多年前的肉身被咒压制,功力得不到提升,能帮到你的其实很少。”
“那他呢?”我指了指对面的郭闯。
“他曾是我父亲的管家,衷心耿耿,我们做了鬼仙后才认出他,当时他刚好阳寿已尽,但为了引你能到这里,我们就请鬼师做了法术,换了一个肉身让他继续以郭闯的样子在阳间呆着,魂魄则和我们一起进行修炼。”
郭闯接着说道“当时就是芸儿帮你们逃出桃花谷到了柳子村的,再后来到了这里。”
“那,邪教那事是你们安排的?”
芸儿摇了摇头,说事先并没安排,那也确实是一帮坑人的家伙,都是机缘巧合。不过后来让郭闯故意去闹,那确实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为后来引我们来山上做铺垫。
“至于村里先后死的人,那都是曾经玷污过我的几个人的后代,先人造恶后人偿,况且他们今生也是为非作歹,死有余辜。这事冥界是准许的,我们并不是无故杀人。”
“那两个死的警察也是你们所为了?”
郭闯摇了摇头,说不是的,那两个警察的死是个意外,是琳姨捣的鬼。
“琳姨?”
“对,还有林子里出现的怪兽,都是她指使的,如果不是我们三个暗中周旋,死的人会更多,也一定会嫁祸到你们头上。”
似乎一切都清楚了,我大概也能知道他们等我是什么意图了,于是就直截了当的问:“那说吧,我该怎么帮你们?”
芸儿的父亲这时答话道:“我们想进入人道,不想再做鬼了,这个只有你能做到,因为都是宿世的恩怨,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不太明白您说的,你们现在是鬼仙了,怎么还要去人道呢?”
“鬼仙也毕竟是鬼,要想在鬼道修炼得道太难了,人道是最好的修行场所,佛菩萨也都是在人道大行救度,所以...”
“那我怎么才能帮你们呢?”
芸儿说其实也简单,就是找到他们两千多年前的尸骨,把捆绑尸骨的咒语解除,他们自然就可以去顺利轮回了。
“解除咒语?这个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咒,怎么解除?再说,尸骨的位置你们知道吗?”
“位置我们知道,至于如何解除,只要你到了现场,用手触碰捆绑着我们的锁链,咒语自然解除。”
这么简单?我心里有点怀疑,就问是不是会有危险?芸儿犹豫了一下,说危险或许有,因为那本书是被那个术士附体的,而那个术士又是因为芸儿他们父女而死,冥冥之中他似乎一直都在阻止有人解除咒语。另外,琳姨她们也可能会制造障碍什么的。
这样说,这事就十分不简单了,甚至说有生命危险了,就凭我自己的能力,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听声调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我赶紧回过头去看。
“师父!您怎么来了?”芸儿和她父亲一起站了起来,一脸的惶恐,郭闯也急忙站起身喊了一声:“仙师好!”
只见来人有60岁左右年纪,一身浅白色素衫,中等身材,瘦削的脸上一对眼睛分外惹人注目,因为它们异常明亮。这就是芸儿他们说的鬼师?我想到这也赶忙问了好。
“坐吧,其实咱们见过面。”
“见过面?老人家,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还记得哭丧谷里救了邵俊和你师姐的那个女子吗?”老者微笑着问。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当时还都以为是观音菩萨显灵,难道是这个老人变化的?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说的确是他,所以说算是已经见过面了。老者说完这些突然严肃地问我“你身边那个师姐,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我有点纳闷地问:“我师姐?来历?怎么了?她有什么不对吗?”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5 22:27:37 +0800 CST  
鬼师若有所思地说:“当初在哭丧谷我打算救她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告诉我,说我救不了她,然后我手上多了一段柳枝,那声音说以这个可以救她。所以其实你师姐并非我所救,而且你师姐身上有一种非常绚丽的光环,特别好看,这种光环就连天界的人也是没有的。”
“柳枝?会不会是观音菩萨?”我疑惑地猜测。
“后来,那个声音还说了一段话,是我救了你们后要离开的时候,她说:天做彩妆身做莲,今朝泪堕魂飞天,伴君前生了余恨,空门尽处始香冉。”
我默念着这首诗,百思不得其解。
“那声音最后告诉我,让我将来一定要把这首诗记下读给你听,说和你师姐的身世有关。”
和师姐的身世有关?师姐的身世难道还藏着什么秘密?师姐自己不知道吗?
“我的话也带到了,但谜底是什么,需要你自己去解开了。我先前说你不会有事,就是觉得你师姐身份恨特殊,她一定能帮到你,但具体应该怎么做,我也是个局外人,不好猜测。”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芸儿父女的忙我一定帮,你们放心好了。”
芸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说:“你也不要着急,我知道你着急找那本书,其实,你能帮我们,那本书就一定会现身的。”
“真的?为什么?你有把握吗?”
“那个术士一直都对我们父女怀恨在心,把自己惨死的罪责归咎于我们,所以绝对不允许有人救度我们,所以...”
“我明白了,那给我地址吧,我回去准备一下就出发。”
鬼师摇摇头笑了,让我不要着急,因为这次去了非同小可,一定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让我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我能准备什么呢?让师姐跟着一起去,还有榕儿、邵俊和黄爷爷,人多些终究好一些。”
鬼师再次摇摇头说:“不,除了这些人之外,你还需要帮手。”
帮手?我倒是想要帮手,最好是那种神乎其神的才好呢,比如孙悟空啊、二郎神啊,再不然来个铁拐李也行啊!
我被自己的乱想逗乐了,独自摇头叹息了一声。
鬼师看着我问:“你天生具有的灵力为什么不用呢?”
“我?咋用啊?我师父也没说过这些啊!”
“那你知道你的元神是谁吗?”
“知道一点,他也帮过我很多次了,可我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他不是,我这人,哎...”
“我理解,你可以不让自己的元神下来帮忙,但想帮你又能帮到你的大神可不止你元神一个,你何不请他们下来呢?”
我突然想到了曾跟随我元神到魔域救我们的那个银甲女子,还有在我梦里出现过的和银甲女子并肩作战的黑甲女子。
鬼师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点点头说:“对,她们俩都能帮你,而且只要你请,她们一定到,况且,你能请下来的也不止她们俩。”
“咋请?难道我直接喊:喂,美女,赶紧下来帮我哈?”
在场的几个人都被我逗乐了,鬼师很感兴趣地看着我,问我还记不记得在魔域如何请自己元神下来的。
“知道,当时魔九给了一块金牌让请我主元下来,我就是戴着那块金牌请下来的元神,可是,那牌子主元已经收去了呀!”
“你师姐脖子里还有一块一摸一样的牌子!”
啊?我一下惊呆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6 22:55:13 +0800 CST  
师姐怎么也会有那样的牌子?我记得,那牌子上写的是:御赐金牌,十一宫享。我当时就纳闷这牌子还写御赐?十一宫难道是魔九的宫殿?那御赐就是魔王给的了?可是为啥戴着它就能招到我主元呢?
我正胡思乱想,就听到有人在喊我,好像是榕儿的声音!
芸儿站起身说:“他们找来了,你这就回去吧,我带你出去!”
我赶紧站起身,对着鬼师、郭闯和芸儿的父亲抱了抱拳,他们都站起身,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我就跟着芸儿往外走。
走到一处山角前,她停了下来,说就是这了,然后就让我直接穿过面前的石壁。
我突然想起了还有事情没问清楚,于是问道:“对了,死的那两个警察,郭闯说身份特殊,咋特殊啊?”
“你以后可能还会见到他们俩!”
“啊?怎么可能?”
“他们俩是谁派来的我不得而知,但他们是被附体的,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但被琳姨暗中给害了。”
保护我们的安全?我怎么没觉得他们俩怎么保护我们了呢?芸儿说看出来那还是暗中保护啊?
“可是,他们究竟是什么?神?仙?还是鬼?”
“是什么不重要...对了,你这次要去的地方位于陕西咸阳,至于具体位置,等你们到了咸阳,自然会有人带路的...你,多保重...”芸儿说着似乎有些难过,背转身说了一句:“你走吧!”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榕儿和邵俊呼唤我的声音更大了,我用手摸了摸面前坚硬的石壁,闭着眼直面走了过去。
外边竟然已是薄暮时分,而且天也完全晴了,一轮落日红彤彤地挂在西天,空气清新而又甜润,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在这!”邵俊发现了我,惊喜地喊着,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榕儿紧跟在他身后,她看到我后一脸释然,嘟囔着问我跑哪去了,都把人急死了要。
我往他们身后看了看问:“师姐和黄爷爷呢?”
榕儿撅着嘴说:“我们分开了,还不是为了找你,我说你丫的究竟看到啥了?害我们找了你整整一天,饭都没吃呢!”
“咱们先去找师姐他们,等回去再说吧!”我让邵俊领着路在前面走,刚走了一段,我就总觉得身后有什么跟着,于是转身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咋了?”走在最后的榕儿见我有点异样就问了一声。
“没事,你走中间吧,我喜欢走后边。”我和榕儿调换了位置,边走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又走了一段儿,我确定身后肯定是有东西跟着,但几次回身又什么都没发现。究竟是人还是野兽?不得而知。我有点紧张,按照芸儿她们的说法,那个琳姨一直都在暗中,也一直都想伺机伤害我们,你说防着一个人还容易,这一个老狐狸精,咋防?简直了!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还来了点伤感,你说几千年的恩怨,到现在还纠缠不休。人一旦执着起来,可真是可怕。所以人间才演绎了那么多爱恨情仇生离死别的惨剧,多数都是人自己太过执着导致的。人生短短几十个春秋,瞬间就没了,跟做梦有什么区别呢?执着世间的财色名利恩怨情仇,无异于作茧自酌。
我有点分神,不知不觉走偏了路,等榕儿喊我的时候,才发现我斜着往右边走出了很远。刚迈腿想往他们那边走,突然就感觉脚下一软,接着身体瞬间掉了下去!
这好像是个天然的坑洞,我掉下去了估计有五六米的样子,但到底后就像掉在了海绵上,原来洞底有很厚的树叶,可是这洞直径不大,有两米左右,而我刚掉下来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不好!腐败的树叶会产生大量的有毒气体,人在这种环境里很快就会失去知觉。
“榕儿!邵俊!快想办法救我出去!”我仰起头大喊起来。
我听到洞口传来惊叫声和脚步声,很快榕儿和邵俊的头出现在了洞口,俩人着急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没事,不过这洞里有毒气,你们赶紧找东西拉我上去!”
“啊?我天,快快快...”他们瞬间消失在了洞口,估计是去找能拉我上去的东西去了。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尽量减慢了呼吸频率,深怕撑不到他们赶来救我。就在我焦急地等待救援的时候,就觉得头上突然暗了一下,我以为是他俩回来了,忙抬头去看,却猛然发现一个黑色的影子顺着洞口慢慢爬了下来。
我惊得一下站起身,警惕地注视着那条黑影,是什么?看不清楚,或许是蟒蛇?不会,蟒蛇的身子很长,这个影子比蟒蛇短了很多,而且更粗,关键,我发现它有四条腿!
“冉哥!冉哥!”洞口突然一下出现了四个人的脑袋,邵俊、榕儿、师姐和黄爷爷都来了!
我刚想张嘴说话,师姐却惊慌地喊道:“你别说话!”
那个黑影转过头对着洞口嚎叫了一声,声音粗重沙哑,听不出来是什么野兽。它叫了一声后,立即抹头朝我快速冲了下来!
“不好!”我就听师姐喊了一声,随即一个身影“砰”地一声掉在了我面前,是师姐!她竟然跳了下来!
那个近在咫尺的野兽被师姐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退了一下,但马上狂叫着朝我们扑来!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7 20:40:56 +0800 CST  
我这时已经完全喘不上气,浑身有点瘫软,眼前也开始变得迷蒙起来。隐约听到洞口榕儿惊叫不止,还有师姐发出的几声怒喝声,紧接着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洞口边的地上了。我的头疼欲裂,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就像要撕裂般那么难受。邵俊用手扶着我让我坐了起来,黄爷爷关切地给我摸了摸脉,说没事没事。
我看到榕儿正在一边给师姐包扎胳膊,她右胳膊的衣袖都被血给染红了。
“师姐,你受伤了?”我赶忙问。
师姐淡然一笑,说她没事,别担心。
榕儿唏嘘着说:“还没事呢,差点就被那个怪物给吞了!姐,你可真行,一下就跳下去了。”
见师姐除了胳膊受伤并无大碍,我就又问:“怪物呢?是啥东西?”
“这丫的怕打雷,可巧当时大晴天的一个炸雷,别说怪物了,把我吓得都差点掉下去。那丫的被雷吓跑了,都没看清是啥。”
我看了看一边扭成绳子状的枝条,知道师姐这次又救了我,本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脑子里却突然跳出了鬼师的话,于是问师姐,她是不是有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的是:御赐金牌,十一宫享。
师姐正在试着活动胳膊,听到我的问话难以觉察地愣了一下,随即说没有啊,她脖子里从不戴什么牌子。
我马上发觉了师姐的异常,我又没说一定是戴在脖子里的,只是问是不是有。师姐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有点不自然,但马上掩饰道:“天不早了,这里不安全,咱们赶紧回去,回去再聊!”
我们起身开始回村,走到村里时天色已经黑透了。那些警察竟然还在,而且那个中年男子正站在村口,似乎就是在等我们似的。他看到我们后显得很开心的样子,说我们终于回来了,赶紧上警车跟着一起回镇上吧,因为有些笔录还需要我们配合一下,并特意提醒我们把东西都带上,这村里可能就不回来了。
邵俊低声问我,是不是要把我们给关起来啊?我让他别乱猜,但自己心里也犯嘀咕。
我们走之前和郭闯的老娘还有老婆告了别,这两个女人深深陷在失去亲人的悲痛里,对我们的离去并没有过多在意,我们也就安慰了几句后就上了等候的警车。
到了镇上,并没有见到审问的架势,却把我们直接拉到了一个小宾馆,还给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中年男子招呼我们入席,我们几个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有点临刑前晚餐的意思?
他见我们都不入座,就关上门又拉上窗后才笑着说道:“玉龙吐珠,金凤呈祥,背临九天博汝笑,紫冉宏光。”
师姐听完一笑,拉把凳子坐下后说道:“白虎摇尾,玄武纳良,面朝碧海赢君慕,皓雪怡扬。”
那个中年男子赶紧走到师姐面前,抱拳深施一礼后正要说话,师姐赶紧一抬手,瞪了他一眼,男子马上闭嘴不敢言语了。
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这是哪一处?对暗号吗?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8 21:51:42 +0800 CST  
师姐招呼我们坐下吃饭,说她可真是饿坏了。
“对对对,大家快吃吧,饭菜都快凉了!”中年男子也赶紧招呼我们。
这有点意外,对几句词师姐马上就变成那男子一个战壕的了?黄爷爷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坐吧坐吧,赶紧吃饭。
师姐和黄爷爷都坐了,我们就没有再站着的必要了,于是就了下来。确实是饿坏了,所以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了,邵俊更是嘴一直吧唧吧唧的拼命嚼,榕儿几次拿筷子敲他的碟子,警告他吃相稳重点,这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筷子勺子一个劲往桌上划拉。
中年男子给我们三位男士一个劲劝酒,邵俊来者不拒,黄爷爷也喝了不少,我没心思喝酒,时不时盯着师姐看,觉得师姐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中年男子突然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皮包放在了师姐面前说:“这给你们路上用,你们吃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明天派人送你们。”
师姐埋头吃着饭,正眼也不看人家一下,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知道了!”
“众位慢用,我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陪了!”中年男子对着我们一抱拳,退出了房间。
邵俊等他走后说道:“嗨!我说,这男的邪了门了嘿,怎么跟变个人似的?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榕儿说要是鸿门宴也是邵俊先挂,他喝的酒最多,吃的也最多。
黄爷爷一笑说:“有吃有喝就行,管那多干吗呀!”
邵俊手伸向师姐面前的黑包说:“我说姐,这是钱吧?”
师姐一筷子正敲在邵俊手指上,疼得这小子惨叫了一声,赶紧把手收回去了。
吃完后,我们就准备回房间休息。我在楼梯口把榕儿拉到了一边,低声问:“我说榕儿,你见没见过师姐脖子里戴着啥东西?”
“脖子里?没注意啊!”
“那...她今晚肯定洗澡,你凑机会偷看一下。”
“流氓!我才不偷看呢,你想看你去!”榕儿瞪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赶紧拉住她说:“你误会了,我是想知道她脖子里是不是戴着一块牌子。”
师姐这时突然出现了,看着我们问:“你俩嘀咕啥呢?榕儿,你还不回屋?我可要洗澡关门了哈!”
“就来就来!”榕儿给我吐了下舌头,转身跑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邵俊和黄爷爷得呼噜打的此起彼伏,跟唱二人转似的,真难为他俩了,一对奇葩。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时候,就感觉房门“吱吱扭扭”地响了几下,我起初没在意,可是它一直在响,我警觉起来,坐起身借着窗外隐约的灯光朝门看了去,关的好好的呀!估计是太困出现幻听了,于是就又躺下了。
这次是真睡着了,一入睡就开始做梦,梦里自己飞了起来,飞得舒服极了,而且我一直在往上飞,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正当我飞得惬意无比的时候,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大鸟,大叫着就朝我扑了过来。这时师姐突然出现了,她竟然穿着一套金色的盔甲,手里拎着一把金色的类似红缨枪的武器,那模样真的别提多带劲了,好看得不行。
师姐和那只大鸟打了起来,梦里我好像窝囊得不行,啥都不会,就在一边飘着看他们打,也不知道去帮忙,简直了!
他们正打得激烈,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东西在我头顶拍了那么一下,很轻,但我马上身子猛然下坠。
“哎呀!”我惊叫一声给吓醒了,而且坐了起来,一摸,一头冷汗。我擦着额头的汗不经意地往门口瞥了一眼,门竟然开了!什么时候开的?屋里邵俊和黄爷爷的呼噜还在继续,谁进来了?
我赶紧起身下了床,围着屋里转了一圈,没人!这时我突然听到窗外有低低的说话声,于是走到窗边往外看了去。
只见在胡同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师姐,另外一个人一身黑衣服,看不清样貌,但可以确定是个男的。
我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谈什么,只是能感觉师姐特别生气的样子,指着男人说了几句啥,然后扭头就往回走,那男子冷笑了几声,突然就不见了。
我走到了门口,等师姐经过的时候喊了一句:“师姐!”
师姐被我吓了一跳,赶忙问:“你怎么还没睡?”
“师姐,刚才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呀?”我忍不住问。
师姐沉默了那么几秒钟,然后说让我少管闲事,并让我关好门赶紧睡觉。说完就回了房间。
我非常郁闷,师姐怎么越来越怪了?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呢?越想越迷糊,直到快天亮时,我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第三天,我见到榕儿时就赶紧把她拉到一边,问她晚上有没有偷看师姐脖子里是不是戴东西了?
榕儿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跟我说:“我跟你讲,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8 22:36:06 +0800 CST  
师姐招呼我们坐下吃饭,说她可真是饿坏了。
“对对对,大家快吃吧,饭菜都快凉了!”中年男子也赶紧招呼我们。
这有点意外,对几句词师姐马上就变成那男子一个战壕的了?黄爷爷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坐吧坐吧,赶紧吃饭。
师姐和黄爷爷都坐了,我们就没有再站着的必要了,于是就了下来。确实是饿坏了,所以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了,邵俊更是嘴一直吧唧吧唧的拼命嚼,榕儿几次拿筷子敲他的碟子,警告他吃相稳重点,这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筷子勺子一个劲往桌上划拉。
中年男子给我们三位男士一个劲劝酒,邵俊来者不拒,黄爷爷也喝了不少,我没心思喝酒,时不时盯着师姐看,觉得师姐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中年男子突然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皮包放在了师姐面前说:“这给你们路上用,你们吃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明天派人送你们。”
师姐埋头吃着饭,正眼也不看人家一下,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知道了!”
“众位慢用,我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陪了!”中年男子对着我们一抱拳,退出了房间。
邵俊等他走后说道:“嗨!我说,这男的邪了门了嘿,怎么跟变个人似的?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榕儿说要是鸿门宴也是邵俊先挂,他喝的酒最多,吃的也最多。
黄爷爷一笑说:“有吃有喝就行,管那多干吗呀!”
邵俊手伸向师姐面前的黑包说:“我说姐,这是钱吧?”
师姐一筷子正敲在邵俊手指上,疼得这小子惨叫了一声,赶紧把手收回去了。
吃完后,我们就准备回房间休息。我在楼梯口把榕儿拉到了一边,低声问:“我说榕儿,你见没见过师姐脖子里戴着啥东西?”
“脖子里?没注意啊!”
“那...她今晚肯定洗澡,你凑机会偷看一下。”
“流氓!我才不偷看呢,你想看你去!”榕儿瞪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赶紧拉住她说:“你误会了,我是想知道她脖子里是不是戴着一块牌子。”
师姐这时突然出现了,看着我们问:“你俩嘀咕啥呢?榕儿,你还不回屋?我可要洗澡关门了哈!”
“就来就来!”榕儿给我吐了下舌头,转身跑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邵俊和黄爷爷得呼噜打的此起彼伏,跟唱二人转似的,真难为他俩了,一对奇葩。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时候,就感觉房门“吱吱扭扭”地响了几下,我起初没在意,可是它一直在响,我警觉起来,坐起身借着窗外隐约的灯光朝门看了去,关的好好的呀!估计是太困出现幻听了,于是就又躺下了。
这次是真睡着了,一入睡就开始做梦,梦里自己飞了起来,飞得舒服极了,而且我一直在往上飞,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正当我飞得惬意无比的时候,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大鸟,大叫着就朝我扑了过来。这时师姐突然出现了,她竟然穿着一套金色的盔甲,手里拎着一把金色的类似红缨枪的武器,那模样真的别提多带劲了,好看得不行。
师姐和那只大鸟打了起来,梦里我好像窝囊得不行,啥都不会,就在一边飘着看他们打,也不知道去帮忙,简直了!
他们正打得激烈,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东西在我头顶拍了那么一下,很轻,但我马上身子猛然下坠。
“哎呀!”我惊叫一声给吓醒了,而且坐了起来,一摸,一头冷汗。我擦着额头的汗不经意地往门口瞥了一眼,门竟然开了!什么时候开的?屋里邵俊和黄爷爷的呼噜还在继续,谁进来了?
我赶紧起身下了床,围着屋里转了一圈,没人!这时我突然听到窗外有低低的说话声,于是走到窗边往外看了去。
只见在胡同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师姐,另外一个人一身黑衣服,看不清样貌,但可以确定是个男的。
我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谈什么,只是能感觉师姐特别生气的样子,指着男人说了几句啥,然后扭头就往回走,那男子冷笑了几声,突然就不见了。
我走到了门口,等师姐经过的时候喊了一句:“师姐!”
师姐被我吓了一跳,赶忙问:“你怎么还没睡?”
“师姐,刚才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呀?”我忍不住问。
师姐沉默了那么几秒钟,然后说让我少管闲事,并让我关好门赶紧睡觉。说完就回了房间。
我非常郁闷,师姐怎么越来越怪了?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呢?越想越迷糊,直到快天亮时,我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第二天,要去吃饭时见到榕儿我就赶紧把她拉到一边,问她晚上有没有偷看师姐脖子里是不是戴东西了?
榕儿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跟我说:“我跟你讲,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8 22:37:42 +0800 CST  
“什么秘密?你看到牌子了?”
“牌子我真没看到,可是,我发现别的了。”她一脸兴奋地说道。
我有点失望,难道师姐真没有那个牌子?鬼师是在撒谎吗?可是我问的时候师姐明显表情和言语都很异常啊!
“你丫的,究竟想不想听啊?”
“听,你说吧,师姐有啥秘密?”
榕儿神秘地又往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近我耳边说:“师姐啊肯定爱上谁了,她洗澡的时候拿出个照片,我没看清上面是谁,但肯定是个男人,她还亲了一下照片呢,对了,还哭了,嘻嘻!”
我有点意外,师姐恋爱了?不能吧,可是榕儿应该不会瞎说啊!
我自言自语道:“这真是有点意外,谁会让师姐这么上心呢?”
“反正不是你,就你这样,我都看不上,别说师姐了!”
“哎呀,你可千万别看上我,要不我肯定抹脖子自杀!”
“你...”榕儿又想发脾气,我赶紧拔腿溜了。
吃早饭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并未出现,但有个警察开着一辆警车来了,等在门外,说吃完饭送我们去火车站。
邵俊边吃边问:“送咱们去火车站?是让咱们回家吗?”
“师弟,说说你在山里都遇到了什么吧,另外,你下一站准备去哪?”师姐似乎猜到了我不会回家。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但隐去了鬼师说师姐的那一段,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说的好。
“陕西咸阳?哥,你这真要去啊?”邵俊很意外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说肯定要去的,就想问问大伙谁愿意跟着一起。邵俊第一个举手,但不是要去,说他得回家去看看。这小子,没有什么油水的事就打退堂鼓了。不过他跟着出来这么久了,回去歇着也好。
“那我也不去吧,老伴身体不太好,我有点不放心。”黄爷爷也选择退出。
我看了看师姐和榕儿,师姐没有表态,而是转过头问榕儿:“丫头,陪帅哥去咸阳,你去不?”
“帅哥?他要是帅哥,那我就是西施了呢!嘿嘿我说姐,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就跟着你。”
师姐在榕儿鼻子上点了一下说:“你是猜到我一定会去,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我如释重负,师姐肯去就太好了,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想知道答案,而且我猜她肯定有那个牌子,更重要的是,那个牌子也许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
吃过饭,大家都开始上车。我走到在车头问那个正在抽烟的警察:“那个像是你们领导的同志怎么没来呢?”
“你说刘队吧?他昨晚跟我打了招呼后今天就一直联系不上,电话也不接,兴许有事呗!”
于是我没再多问,和警察一起上了车,直奔火车站方向。
我们和邵俊还有黄爷爷在车站告别,踏上了各自的目的地。九个多小时的车程,百无聊赖,榕儿倒是精神十足,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东道西,惹得师姐和我都故意装睡不理她。
下车时已近日落时分,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安置好后榕儿嚷着要上街转转,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师姐拗不过,就跟她出去了,我在自己房间边看电视边躺着休息。
看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电视后,我就迷迷糊糊想睡着,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呀?”我问了一声,可没人应,敲门声继续着。
这谁呀?要是服务员也应该答应一声啊。我接连又问了两声,门外那人只是执着地敲门,就是不回答。
最后我忍不住打开了房门,当门完全打开的一瞬间,我惊讶地张大嘴巴愣住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9 21:24:52 +0800 CST  
来人是个年轻的女子,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她见我楞着不说话,有点茫然地看了看我,问我是不是冉哥。我醒悟般“哦”了一声,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找我有事吗?
“不好意思,我以前的老领导,哦,就是刘队,你们见过哈,安排我在车站接你们,可是我给错过了时间,幸亏是干公安的,又知道你的名字,很快就查到你在这家宾馆登记入住了,我叫赵慧,冉哥好!”她说话语速很快,并爽快地伸出了手。
“哦!你好!”我有点迟疑地伸出手跟她握了握。
“不打算请我进屋坐坐?”她俏皮地耸耸肩问道。
我尴尬地赶紧一侧身,说请进请进。她莞尔一笑,闪身进了房间。我做梦一样地关上房门,而后转身看着她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冉哥,愣着干嘛,你也坐呀!”
“哦,好好好!”我有点纳闷,我倒像个客人似的。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后问:“冉哥,不是说你们三个人吗?另外两个女士呢?”
她怎么知道我们是三个人?那个叫刘队的也不知道这事呀!而且在送我们去车站的警车上我们也未提过这事,我心里顿时有点怀疑起来,这女的究竟什么来历?
“她们俩去逛街了…对了,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
她不等我说完又问道:“冉哥,你刚开门的时候为啥愣神了?是因为看我长得漂亮吗?”她调皮地一笑,吐了下舌头。
“哦!其实没什么,你长得和我一个故人很像。”
“故人?有多像?”
“几乎…一模一样吧!”
她听完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她可是干警察的,我这种套路就是典型的想泡女孩子。
“没没没,你误会我了!”我被她说得急于辩解,她见我这样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笑完后靠近了些问道:“冉哥,那你告诉我,你那个故人,是不是你的最爱呀?”
房门这时又被敲响了,我问了声谁呀。门外传来榕儿的声音,于是我起身去开了门。
“你看我们买了什么好…”榕儿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她看到了房间里坐着的赵慧,师姐也在门外看到了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榕儿猛地把我扒拉到一边后冲进了房间,径直走到赵慧面前低头研究似地看着她。赵慧被看得有点别扭,站起身也看着榕儿。
“你说,你是不是娇儿?你没死对吧?”榕儿激动地问,同时眼泪流了下来。
师姐也走了过来,看着赵慧,又转首看着我问:“师弟,怎么回事这是?”
“我来说吧,我叫赵慧,是刘队派来接你们的,我错过了时间,后来查到你们在这家宾馆住,对了,我是干警察的,查这个很简单。还有还有,刘队是我以前领导。还有哈,这个妹子,你问我是不是娇儿,这个娇儿是冉哥的故人吧?”
“你叫赵慧呀?我的天哪,太像娇儿了,简直就是一个人,我去,看我这一脸的泪。”榕儿破涕为笑,赶紧擦着脸上的泪。
“那你知道我们是要去哪吗?”师姐冷冷地看着赵慧问。
“看您的样子,应该就是师姐吧?师姐好!”赵慧笑着一抱拳。
“你不用喊我师姐,喊我姐就行,回答我的问题。”
赵慧嘿嘿笑着把手放了下来,然后说肯定知道啊,刘队都跟她说了,要带我们去安陵游览一下。
“你们想游安陵,找我就找对人了,我去过三次呢,我跟你们说哈,这安陵…”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八点半过来,咱们一起出发。”师姐打断了想畅谈一番的赵慧。
赵慧有点委屈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师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榕儿这时走了过来,一把拉住赵慧的手对师姐说:“姐,我可喜欢她了,你就让她留下说会话吧,求你了!”
师姐瞪了榕儿一眼,没有表态,转身走出房间回自己屋去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09 22:10:18 +0800 CST  
她俩在我房间坐下来叽叽喳喳地聊着,吵得我耳朵疼。赵慧时不时地偷偷看我一眼。榕儿说的没错,她简直就是娇儿复活,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师父说,这世界上一般会有两到三个和我们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存在,说是一个主元的几个分元。难道赵慧是娇儿的另外一个分元?要不然怎么这么像呢?我一时又陷入了对娇儿的怀念之中,内心溢满了浓浓的忧伤。
“喂!冉哥!”赵慧突然拍了拍我,把我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了。
她说听榕儿讲我会看八字看相啥的,让给她看看。“手相也看的吧?喏!”她说着把两个手掌举到了我面前。我瞪了榕儿一眼,说自己不会看的。
她撇了撇嘴,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我:“你那个师姐真凶,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是怕我把你给迷住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师姐把你当宝贝儿似的。”
榕儿听赵慧这么说,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师姐那可是天鹅,你以为谁想吃就吃啊?哈哈哈哈!”
当着赵慧的面,我不便对榕儿发脾气,就气鼓鼓地想出去抽根烟。赵慧一看我想走,就赶紧说:“听榕儿说你们要去找那个什么鬼仙的尸体,你们知道地方吗?”
她这一说我猛然想起来了,不是说到了咸阳就会有人带我们去吗?难道就是赵慧?不对,赵慧是刘队派来的,而且听她说的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啊!难道带我们的人还没出现?
刚想到这,门口响起来敲门声,我转身一看,在开着的门边站着一个女孩,有20岁上下年纪,一张白净的娃娃脸,扎着个短马尾,正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我们。
“你找谁?”榕儿站起身问。
那女孩弯腰点头问候了一下后说:“不好意思,我想请问,哪位是皓冉?”
这女孩我不认识,是不是鬼仙派来的?于是我赶紧说:“我就是,您有事吗?”
“我是专门接你们的,至于是谁,您应该知道的。”女孩微笑着看着我回答道。
真是鬼仙派来的啊!我赶紧问她是不是芸儿派来的,她点了点头。
“哎呀太好了,我正想今晚不走了呢,看来有伴了,妹妹快过来!”赵慧起身拉着女孩就到了屋里。
我很纳闷,这个赵慧怎么跟谁都自来熟啊,但是我发现,她跟这个女孩眼神交汇的时候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这种感觉很怪,说不清,可我总觉得她俩似乎早就认识似的。
“姐姐好!”女孩似乎有点羞涩,喊了赵慧一声姐姐。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是你姐姐!”榕儿也跑过去拉住了女孩的手。
赵慧让女孩坐下,然后关切地问:“我叫赵慧,这是你榕儿姐。你快说,你叫啥名字?长得跟银娃娃似的,真好看!”
“姐姐们喊我蕾蕾就行!”
“哎呀,你俩我都太喜欢了,不行,今晚咱得住一屋,我得跟你们好好聊聊!”榕儿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榕儿你问过师姐了吗?师姐同意了才行。
榕儿的表情马上晴转多云,愁容满面。她想了想后说:“帅哥,你去跟师姐说说呗,她肯定听你的,快去快去!”说完就往外推我。
我被她硬是推到了师姐房间门口,然后她迅速抬手敲了敲门。敲完后对我吐了吐舌头,扭头就跑。
“谁呀?”屋里传出师姐的问话。
我赶忙回答:“哦!师姐,是我!”
门开了,师姐刚洗完头,边梳头边拉开门问我啥事。我愣了一下,扭头想跑,因为我单独跟师姐呆着就胆颤,内心里总是有点怕她,简直了。
“咋了?先进来吧!”师姐回身去找吹风机去了。我进来后看了看房门,这门是关还是不关呀?我要是关了,师姐会不会说孤男孤女关门干啥?要是不关,师姐是不是又说我进来怎么连个门都不关?我去,咋整?
正想着咋办,突然从窗户吹来一阵风,门“咣当”一下关了上,声音有点大,师姐扭回头看着我。
“风,是风!不是我!师姐...”
“我知道是风,你看你吓得,过来,帮我吹吹头发!”
啊?吹头发?我惊诧地走过去接过师姐递过来的吹风机,又接过她递过来的梳子。吹风机呼呼地响着,我看看吹风机,又看看师姐的头,心想我手里拿着的不是吹风机,简直就是手枪,师姐的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这万一吹不好,炸弹就炸了!
“吹呀!”师姐突然一声吼,吓得我一下把吹风机给扔了。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10 19:41:13 +0800 CST  
师姐转回头瞪了我一眼,问我是第一次给女孩子吹头发啊?
“第一次,绝对第一次!对不起师姐。”我赶紧捡起吹风机,稳了稳心神,心说不就吹个头发嘛,瞧把你吓得。
“你艳福不浅!”我正战战兢兢帮师姐吹头发,她突然冒出来一句。
“啊?”我赶紧停了。
“继续吹啊!我是说,一下子来了俩美女,你乐坏了吧?”
我天,师姐怎么啥都知道?她不是一直没出门嘛?我问师姐知道来了个蕾蕾吗?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估计站月球都听到了。”
师姐这话有点夸张,这门一关起来,走廊上说话都几乎听不到的,可我没敢深问。
终于帮师姐吹好了头发,师姐满意地照了照镜子,然后神秘地告诉我等一会儿,她给我看件东西,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给我看啥?是不是那个牌子?我内心有点兴奋,坐等师姐赶紧出来。
很快,卫生间的门开了,师姐换了一套衣服走了出来。
“好看吗?我跟榕儿刚上街买的。”她在我面前转了两圈,满是期待地问我。
“师姐,那个牌子……”
师姐本来微笑的脸突然吊了下来,一拉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就往门外推,嘴里还嚷着:“快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门“砰”地一声在我身后关上了,我茫然地楞在原地,都说女人善变,看来是真事,这刚才还有说有笑,一转眼就变成母老虎了,可怕,太可怕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了自己房间,榕儿一见我回来就赶紧跑上来问师姐怎么说?是不是答应了?
“这…我忘了问了!”
“我去,你丫的跑去这半天干吗了?”
赵慧捂着嘴笑个不停,说好好的一朵玫瑰花,到我手里变成了仙人掌。我疑惑地看着赵慧,不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
榕儿为难地问:“那咱们咋睡呀?”
“好办,我和蕾蕾开间房,你回师姐房间睡呗!”
“可我想跟你们一起睡呀!”
“那没办法,冉哥没问,我看你还是回去睡吧,省的师姐说你。”
榕儿噘着嘴,说那行吧,让她们俩赶紧去开房去,她要在她们房间多聊会儿。
她们俩开的房间刚好就在我左隔壁,所以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听得分外真切,可我有点累了,就简单洗了洗上床开始睡觉。
睡着后我就开始做梦,梦里的自己又开始飞,我还在梦里想着这次别再遇见那只可恶的黑色怪鸟了。结果真就很顺利,我一直往上飞,后来到了一个地方,有楼阁和小石桥,到处都是云雾缭绕的,很是好看。
我的脚着了地,信步四处走走停停,觉得这一定是天堂吧,这么美!
“喂!”我正看得入迷,身后突然有人喊我,回头看时,身后站着一男两女,这三个人我竟然都认识!
“哎呀,怎么是你们?”我有点意外地跑了过去,一脸惊喜。
他们三个笑着并不答话,其中那个男的朝我身后努了努嘴,我诧异地回转身,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10 22:58:22 +0800 CST  
此人一身浅蓝色的衣衫,金黄色的腰带非常扎眼,腰带一边还垂着一块海蓝色的玉坠,玉坠上的穗带迎风飘动,看着那么仙气十足。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来了,再次看到我的主元了,他还是那么俊朗,那么不怒而自威,让人倍生敬仰。
“说你多少次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轻易流泪。”
我赶紧擦了擦眼泪,对着主元点了点头。他看着我,须臾才说:“那个牌子,你不要再追着问了,我再送你一个。”
他说着对着我身后站着的三个人一挥手说“银婉儿,你来,把御牌给他。”
中间站着的那个女子走了过来,她一身淡红色的衣裙,面赛桃花,瓜子脸,翘鼻梁,但嘴唇紧抿着,透出一丝不可言表的孤傲。她正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女子,而她今天的装扮,却一改巾帼的风采,孤傲中显出一份娇媚和柔顺,仪态万方。
她从脖子里取出一块牌子递给了我,让我一定好生保管。我赶紧戴在了脖子上,并用右手紧紧捂着。
主元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如今正是天地大收元的时机,无论圣道、天道还是魔道,都在抢人,切记一念可超凡入圣,一念就落入魔窟,至于何去何从,你不可不慎...而我,很快就要离开天庭了!”
我听到这分外惊讶地问:“您要去哪?”
主元淡然一笑说:“这是天机,不可说。不过你放心,该安排的我已经安排妥当,只要你初心不变,善缘日增,终有一日,我们还是会相见的。就说这些吧,你赶紧回去,该做的事,要细心处理。”
“我送他吧!”另外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说着走出来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她正是以前梦里见过的身穿黑色盔甲的女子。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男子对我点头笑了笑,他曾在魔域一站的救兵中出现过,就是当时带头的那一位。
绿裙女子把我送到了一座类似城门的外边,说此一去万分凶险,让我务必注意安全,另外还特意叮嘱我:“不该问的不要乱问,你知道了真的没什么好处。还有,尽量,对你师姐好点,因为...算了,你赶紧走吧!”
因为什么?又是师姐,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呢?我还想继续追问有关师姐的事情,谁知她突然伸手推了我一下,于是我一个趔趄就摔了下去。
当我从床上惊得一下坐起来时,发现天依旧黑着,我努力稳了稳心神后赶紧去摸脖子里,牌子呢?我又起身在屋里每个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啊,我苦笑了笑,躺下继续接着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简单吃了点早饭就出发了,赵慧开着一辆白色越野车载着我们,师姐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言不发,从早上起来她就和蕾蕾简单打了个招呼,我很纳闷,她看蕾蕾的眼神和赵慧差不多,似乎也是早就认识似的,但又故意装作不认识,这只是我的猜测,可是总有那么一点别扭的感觉。
蕾蕾说我们要直奔渭城区韩家湾乡白庙村的安陵,但不去刘盈的墓地,而是去位于安陵西北的张嫣墓。
安陵距离咸阳城并不算远,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等到了一座不大的土坡前,赵慧说这个就是张嫣的墓了。我往周围看了看,说张嫣怎么也是皇后,怎么坟弄得这么小?
“因为这个里边埋的根本就不是张嫣!”榕儿突然蹦出一句话,把我给惊呆了。我看着榕儿,发现她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此时一脸忧伤地看着眼前的坟茔继续说道:“西汉帝陵历来都是帝西后东,按说皇后的墓必须在安陵的正东,可是你们看,这个被说为是张嫣陵墓的坟茔却在惠帝安陵西北,而且,当时这里并没有坟包,是后人后来堆起来的,他们觉得这应该就是张嫣的墓无异,呵呵!”榕儿说完独自摇头苦笑了笑。
天哪!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个榕儿怎么知道这么多?而且此时的表情怪异极了。
榕儿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仅仅十岁多一点的年纪,就懵懂地嫁给了自己的亲舅舅,直到死还是一个处子身,你们说,何其荒唐!何其可怜!又何其可悲!”她说着竟然泪如雨下,开始抽泣起来。
师姐突然走过去重重地在榕儿肩头拍了一下,榕儿激灵打了个颤,愕然地看着师姐问:“咋了姐,你为啥打我?”
“榕儿姐说的没错,这里埋的并不是张嫣!”蕾蕾的话再次惊到了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陵墓应该是经过科学家们考证过的,虽然并未打开墓穴验证,但是,但是,怎么可能弄错呢?
我十分纳闷地问:“你们...那你们说,这里边既然不是张嫣?那又是谁?张嫣又被埋到哪去了?”
蕾蕾长叹了一声,说这里埋的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是刘盈最爱的一个女人。
榕儿这时突然冲了过来,她一把抓住蕾蕾的双肩拼命摇晃着喊道:“她最爱的是谁?是谁?”
我被惊呆了,榕儿疯了,疯了这是!
楼主 红色记忆343  发布于 2018-06-13 22:58:29 +0800 CST  

楼主:红色记忆343

字数:1170793

发表时间:2016-01-18 19:06:3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06 11:48:45 +0800 CST

评论数:1551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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