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诡异的心灵之旅:梦幻心游二——灭世魔花

正要腾空去找下一个发光的墓碑,旁边一块碑忽然红光闪烁,像人间警灯一样,难道这块也是个有缘之碑么?我移步到这块碑前,还没等细看,碑上红光早将我吞噬。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进去”时没那么狼狈了,红光也不再灼热。很快眼前的景物清晰起来,自己仍在空中现身,因为是功能态所以并不反射阳光,人们是看不到我的。

我俯瞰着身下苍茫的大地,一股腐败萧杀之气扑面而来,显然这不是什么太平盛世。不过我是来找人的,盛世乱世都无所谓,何况我带功而来,人间事物岂能伤我半分。

我无心观景,一心搜索绮月的气息,这次决心直接带人走,绝不参与他们的事情。心念刚起,她那迷人的气息就从下方冲了上来,看来事情比我预想要顺利得多。定睛一看,气息是从一座巨大的宅院中发出的,这院落有点像上个记忆中的郭府,但规制要小一些,不过也算阔气。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4 12:04:33 +0800 CST  
间隔一下。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4 18:56:47 +0800 CST  
不会的,就这样吧。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4 22:59:14 +0800 CST  
晚安,天涯。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00:47:16 +0800 CST  
早上好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07:11:03 +0800 CST  
一会继续单机。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1:05:21 +0800 CST  


我从空中缓缓降下,脱了功能态,依旧变作一位白衣秀士(总不能变只大象吧),黑玉剑不便携带,动念将其变作一块黑玉牌藏在身上,快步来到院前。

正面看这宅院还真挺气派,门前两个高大的汉白玉狮子左右矗立,门上有一匾额,上提秋风院府四个大字,落款是纯芝手书,字体遒劲有力,应是名家手笔。两个干净利落的小伙子站在门前,身穿黑马褂,剃着寸头,只是有些无精打采,一个还不断打着哈欠。

我急着见绮月,直接向门内走去。一个小伙伸手拦住:“哎哎?你谁啊?穿得跟唱戏的似的,有病吧?”一口京片子。

我虽不想参与这世界的事情,可也不能乱用神通,对他一拱手道:“二位哥哥好,我是个生意人,叫,叫……”得给自己瞎起个名字,为了好记还叫胡光吧,“叫胡光,带了点本钱,打算去北京做古董字画生意。”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对我说:“我说兄弟,还他妈北京呢,现在早改北平了,什么生意人,我看你是从哪个山沟刚爬出来吧?连这都不知道?”说完嘿嘿一笑。

他虽出言不逊我也懒得计较,扭头对他说:“这位大哥,小弟是从关外来的,改名这事当真不知道。”

另一个人接过话茬:“原来是关外人,怪不得孤陋寡闻。咱这是察哈尔延庆地界,离北平倒是不远。你进门要干啥?给老爷唱戏去么?今儿个可没堂会。”

我回道:“大哥说笑了,小弟真是生意人,这身衣服是祖上留下来的。关外人穷,实在没钱买新衣裳,我就穿着出门了,见笑。小弟今天赶了三十多里路,累得头昏眼花,看你们门面大还以为客栈呢,就想着进去住一晚,明天再走。”

年长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一下我肩膀说:“你个关外人别闹行不,还客栈,我们这是有名的苏家大院,整个延庆谁不知道?快走吧,一会儿大管家出来该骂人了,到时谁都没脸。”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5:14:12 +0800 CST  
我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如此,那多有打扰,抱歉抱歉!”说完惊慌失措地快步离去,二人看着我的背影嘟囔道:“关外人真楞,这不有病么!”

我边走边琢磨,看来绮月在这世界姓苏了,这倒和现实中的她是一样的,可我该用什么理由接近她呢?

从两个看门人的穿着打扮和北平这名称可知,现在多半是民国时期,所以我这打扮很滑稽,必须得换。变成老头不便接近绮月,变女人不习惯,还是变个年轻男人好些,至少有共同语言。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转角处,见左右无人,身形一晃早变为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一头漆黑油亮的短发,身着粗布青衫,颈上围着条白围巾,尽量贴近记忆中进步学生的模样,上下打量一番觉得没问题,又迈步向苏家大院走去。

那俩小伙见了我马上警觉起来,其中一个指着我喊道:“站那别动!你又是干啥的?这是私宅,不是客栈!”另一个跟着说:“今儿个真怪了哎,这么多人。”

我没理他们,径直向前走去。年长的看门人从腰中解下皮带攥在手中,冲我高声喝道:“让你站那听见没,听不懂话啊?”

我不想弄手段,在他俩面前站住了,拱手一笑:“二位大哥好,我是来府上找工作的。”

俩人闻言一愣,年轻的问:“找工作?我们不招人啊,吃错药了吧你!”

我嘿嘿一笑,从衣兜内掏出一张报纸,正是前几日的时言报,指着上面一则广告说:“二位大哥请看,这便是贵府招人的广告。”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5:14:42 +0800 CST  
年长的门卫一把将报纸抓了过去,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才说:“唉,这些字一个都他妈不认识。”

我差点没笑出来,心道你不认字还看?年轻的把报纸抢过去念道:“兹有…苏家……我他妈也不认不全。那什么,我去把管家找出来,问问有没有这事,大哥你看好他。”说完拿着报纸进门去了。

年长的门卫依旧拿着皮带敌视地看着我,我讨好地说:“大哥,府上待遇怎么样?能吃饱吧?”

他见我言辞恭敬身体也很瘦弱,便放松了警惕,把腰带夹在腋下,掏出一根烟袋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眯起眼回答:“待遇?现在兵荒马乱的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待遇。”

“一个月能给多少钱?”

“看你干啥,我们哥俩看大门连负责大院安保,一个月才他妈给两块大洋,对付活而已。对了兄弟,你是来做啥的?”

“我是……”没等我把话说完,一个身穿紫色缎袍,头顶瓜皮帽,手拿折扇,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倚在门旁上下打量着我。

刚进去那个看门人也跟了出来,用手指着我道:“小苏爷,就……就是他,说来找活干。”

我冲这位小苏爷微微一笑,点了下头。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讨好他,这世界没有什么人值得我去讨好,朝他点头的原因是我认出他正是这个记忆中的我。

他也礼貌地对我点了下头,淡淡地说:“兄弟好,在下苏隐,苏府少管家。敢问兄弟高姓大名?”

我拱手回道:“少管家好,在下何风,辽宁人。几年前来到北平打算考学,谁知时运不济一直没考上。后来盘缠没了只好四处找活干,没少吃苦。前几天在报上看到贵府招人,便从北平赶来谋职。”

苏隐将信将疑地拿起报纸,边看边说:“不能啊,府上用人都我爹说了算,没听他说招人啊。再说招个喂马的还用登报么?出门就大把闲人,一个月还两块大洋?这也太高了,钱太多花不了吗?”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5:15:16 +0800 CST  
广告自然是我搞的把戏,酬劳则是参考刚才看门人的标准,不过看他这激动的样子应该是定高了。

他看完后迅速把报纸掖进怀中:“得,我也不知真假,跟我进来吧,问问我爹再说。”说完转身进了院,我忙快步跟了进去。

这院子虽称不上是深宅大院,却也有些规模,地面以整块青砖铺就,收拾得一尘不染;院墙高大,院内绿树森森芳草萋萋,看样子很有些年头了。

苏隐走路很快,转眼间就把我带到后院,在一处偏宅前停了下来,回头对我说:“我现在就进去问我家老爷子,如果压根没这事儿,你小子就请好儿吧!”说完推门走了进去,一个戴花镜的老先生正坐太师椅上扒拉着算盘,苏隐也不请安问好,直接问道:“爹,您登报招人了么?咋不跟我说一声?”

老头子一推眼镜回道:“登什么报?我没……”我见势不妙忙默念几句话送进他脑中,老头子忽然愣了,半晌方面无表情地改口道:“对对,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府里来了几个人,说是什么报社的,能给咱免费登报,我琢磨咱们还缺个喂马的,反正也不花钱,登就登吧。”然后指着门外问:“这小子是来应征的么?”

“对,就是他。”苏隐点点头,然后冲我招招手让我进去。我一猫腰进了屋,对老先生一拱手:“老……大管家好,何风给您老请安。”

“嗯,”老头摘了花镜,仔细地看了看我:“小伙子倒懂得礼数,以前喂过马么?”

“喂过喂过,我在饭店干过跑堂,客人的马都是我管。”我点头哈腰地回答。

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那是临时喂几口,不一样,我们要的可是成手。另外我瞅你也不像干粗活的,是个读书人吧,怎么想着来我们这喂马呢?”

“老爷好眼力,我在辽宁老家时的确读过新式学堂,因胡子(土匪)太多不得安生,只好入关考学。可运气太差,考了几次都没成,只好在北平城里四处找活儿干,这几年什么都做过,老爷您别看我身子骨弱,其实挺有劲的。”我把刚才那套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声调提高了些。

老头微微一笑:“有劲儿?我可没看出来。不过看你一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就留下来试几天吧,咱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会立马走人,我们这不养闲人。”

我忙点头:“成,谢苏老爷。”

“我们府中马不多,就四匹,但都是好马,有钱没处买去。工钱就按报纸上登的来,每月两块大洋,包吃住。但有一点,我们院子小人又多,所以没你单独住的地儿,就马圈旁有间空房,你得受累住那里。要觉得成,我这就给你出字据,你在上面画个押这事就算定了。”说完老头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5:15:58 +0800 CST  
做个间隔,有利阅读。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6:09:46 +0800 CST  
间隔一下。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17:49:30 +0800 CST  
晚上好。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5 20:24:43 +0800 CST  
间隔一下。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07:31:41 +0800 CST  


一会儿工夫他写完了,把字据向前一推,我倒过来看都没看就接笔签了名,又退给老头。

他看了眼我的签名:“嗯,字儿写得不错,到底是念书人。你说自己读过新式学堂,有新思想,不过我得提醒你,既然来喂马,在府中就是下人,下人有下人的规矩。我不管你读过多少书,在我这儿乱了规矩轻则打出去,重则送交官府法办!”

我忙笑道:“这个自然,这两年净当下人了,知道规矩!”

老管家带上花镜,对苏隐道:“儿啊,带他去马圈,我还得算账。”说完又低头打起了算盘。苏隐应了一声,冲我一笑:“走吧何兄弟。”

我跟着他出门向马圈走去。正值中午时分,烈日当空蝉鸣阵阵,院里一个人都看不到。马圈在大院的东北角,挨着公厕,浓烈的骚臭味扑鼻而来。

“就是这了,”苏隐用扇子遮住脸,“马不多就四匹,但都是纯血好马,你可得仔细伺候着。”然后冲马圈里喊道:“马老爷子,出来!”显然是嫌脏不想进去。

“谁啊,大中午的,”一个花白头发,皮肤黝黑的老头揉着眼睛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是苏隐忙欠身问好,苏隐笑道:“你个老货,大亮的天儿睡什么觉?就是出去打点青草回来也是好的!”

“少管家我可刚喂完,草昨天也打了不少,今天够吃了。”老头笑嘻嘻地说,龇着满口黄牙,“小苏爷今儿个怎么有空上这来?”

“还好意思问我?我倒要问你,统共就四匹马还管不过来么?还得管我爹要个帮手?你这像话么?”苏隐还在纠结招我进来这件事,只是已经立了字据不好和我再说,只能向老马头撒气。

老马年老昏聩,想了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指着我问苏隐:“敢情这位爷也是来喂马的?”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09:55:25 +0800 CST  
“是,你好。”我冲他点了下头。

老头一下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话从何说起,我都半个月没见到大管……”我见他又要露馅,忙动心念,老头马上变了个人,智商狂飙到180,改口道:“最近天儿热,有两匹马总打蔫儿,您也知道咱这几匹马都金贵,我怕出什么意外就找大管家把这事说了。没想到他老人家还真上了心……”

“行了我知道了,”苏隐朝他一摆手,老头马上乖乖闭了嘴。苏隐扭头对我说:“何兄弟,您就委屈在这吧,有不明白的问这老货就成。这几匹马一定要精心伺候,过一阵我们要骑着出远门。”说完扇着扇子走了。

老马头冲我呲牙一笑,又露出他那一嘴残缺不全的黄牙,看来这个年代底层劳动者也就是勉强活着而已。我恻隐之心顿起,开口问道:“老爷子高寿了?”

“没多高,五十五了,”他笑着回答:“小兄弟,你以前养过马?”

“在饭店伺候过客人的马,从前在家也喂过牲口。”

“那可不一样,养马学问多着呢,”他蹲在地上,从腰间解下一根烟袋出来,划根火柴点燃,猛吸一大口,“你来的不是时候,搁平时这马吃多吃少,胖了瘦了没人管,现在可不行了,必须伺候好了。刚才少管家不说了么,过些日子就要用,隔三差五就来看一回,这些天把我累完了。”

“辛苦了老爷子,这回我来你就轻松了,也甭跟我客气,你说干啥我就干啥。”这话倒不是骗他,只要我想,把这几匹马变成麒麟,独角兽也不是什么问题。

老头叹了口气又道:“听大老爷说要把这几匹马都陪嫁过去,到时候不知咱俩还能不能在这混饭了。”

“陪嫁?谁出嫁?”我好奇地问。虽说也可以自己推算,但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尽量不破坏这世界的规则,这也是某种尊重。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09:56:08 +0800 CST  
“苏家大小姐要嫁人,过些日子就送亲。”

“哦,大小姐是府中老爷的千金么?”我又问。

老头闻言有点诧异,可能是平时下人不允许随便讨论主人吧,贼眉鼠眼地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对,就是大老爷的小姐,叫苏雯,年方十九。”说到这里他眼睛忽然放了光,把脑袋凑了过来悄声道:“不是我老汉吹牛,苏小姐不论模样,才学,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出身又好。听说打十五岁起,各处求亲的就踏破门槛了,可老爷太太就这么一个闺女,舍不得往出给,一直没嫁。”

“现在眼见二十了,女大不中留啊,老爷在沧州有个世交,姓白,也是个富户。白家有个公子,二十好几了,尚未婚配。几个月前一家人来延庆串门,那小子一眼就相中了大小姐,他家老爷子没辙,托了媒人说亲,老爷太太觉得也算门当户对,就点头了。”

我边听边想,苏雯应该就是绮月在这世界的名字了,可怎么和苏隐一个姓呢?难道二人有亲戚?便问道:“刚才带我来的少管家是什么人?”

“他就是少管家啊,大管家的儿子,整天在院里瞎转悠,操点闲心。”

“他也姓苏,是不是和大老爷有亲戚?”我追问。

“好像没有,凑巧儿了吧。”他猛吸一口旱烟继续说道:“要说老爷太太真疼小姐,听说置办的嫁妆花了好几千大洋,还有不少府里的老物件儿,随便给咱一个都够活了。”说到这里他咂了咂嘴,满脸艳羡之情。

怪不得刚才大管家在房里算账,看来应该是在计算采买嫁妆的花费。 我拍了拍老马肩膀:“这事儿羡慕不来的,带我看看马吧。”

老马懒懒地站起身来,磕了磕烟袋又别回腰间,慢慢走进马圈,我也捂鼻跟了进去。

他显然不是个勤快人,马圈里骚臭难当,遍地马粪,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四匹马倒是不错,被他养得膘肥体壮,有一匹白马颇为神骏,见了我居然把头点了三下,我怕它泄我的密,忙动念封住它的灵穴,让它再也感知不到我特殊的气息。

老马冲我一笑:“这地方又脏又臭,院里狗都不进来。你说你这么体面个小伙儿,干点啥不好非来喂马,就是看大门也比这强啊。”

“爷们说笑了,什么体面,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读过几年书罢了。”

“看着了吧,就这几个牲口,没啥重活。少管家说让你住哪儿?”老头懒洋洋地问。

“说要我住旁边,你知道是哪儿么?”

“那就我住那地儿,我现在带你过去。你行李呢?”老头边说边往外走。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09:57:52 +0800 CST  
“行李?我没行李,去哪干活就用东家的,”我敷衍道。

他来到马圈旁的一处青砖房前,一推门走了进去。我进去四下一看,房里除了一张破床,一张饭桌外什么都没有,不过比马圈干净不少。

“你平时就住这里么?”我问老马。

“也不常住,有时打草回来晚了就在这将就一晚,一般住我儿子家,离这不远。你要不嫌弃就用我的被褥吧,我就回去住了。”他心肠不坏。

“行,那就谢谢了。”其实我睡不睡根本无所谓,干不干净也不要紧,只要我想,把这变成养心殿也不难。

老马弯腰从床下掏出几根蜡烛放在桌上:“这是东家给的,一个月一根。我也用不着,都给你吧。”

我连声道谢,老马又从外面找了把扫帚,准备打扫一下,我不忍让他劳累,一把抢了过去,边扫边说:“老爷子你去歇着吧,我拾掇拾掇。”

老马说了声好就出去了,我关了门,暗运功法将房内尘土连老马那床破被都清得一干二净,随后十指在空中虚舞,瞬间一床洁白的天蚕丝被褥就织好了,轻飘飘地覆在床上,一个鹅黄色的缎面枕也落在床头。

我四下一看,虽简陋依旧,但已一尘不染了,便满意地躺在床上,仰望着棚顶。我神通非常,这一望早透过房顶直射太空,窥视着日月星辰的运行。这里虽然只是个记忆,却也几乎无边无际,和现实是一样的。

正常来说我收拾完房间就应该出去喂马,可我实在懒得继续演下去,我的目的是带绮月和离若走,不是伺候牲口的。

现在绮月的气息非常强烈,应该距我不足百米,可我总不能直接过去抢她走吧。师伯曾说过,带人出去的前提是对方同意,否则就算出去对方也会灰飞烟灭的。

还有个问题是就算找到她,又该怎么说服她抛弃爹妈和未婚夫和我走呢?以她的心智能否理解云宫,北天域和阴山城那样的神奇世界?看来这事儿还真不能急,得有耐心,况且我还没发现离若,最好一次把她俩都带走,省得再折腾。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09:58:26 +0800 CST  
间隔一下。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10:53:48 +0800 CST  
没人,只好自己做下间隔。
楼主 五一六六  发布于 2019-05-16 14:20:19 +0800 CST  

楼主:五一六六

字数:260197

发表时间:2019-05-09 19:20:2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09 22:12:08 +0800 CST

评论数:687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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