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敢在北京找姑娘了,差点丢了命,吓尿!

在北京打工的时候,老板让我把一套工具送到西三旗那的马哥手里,因为初来北京,人生地不熟,下午四点出发,找到马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多了,送完东西,我就寻思干脆不回去了,太远了,找个网吧打会游戏,看看那个片,要是有兴致了,在去厕所自我解决下,多爽啊。
问了问卖宵夜的摊贩,人家给我指了家网吧,并不远,网吧的规模也不大,看了会片,我就按耐不住了,问网管厕所在哪,网管说网吧没厕所,出了门往右走二三百米,有个公厕。
当时已经过了凌晨了,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是有点怕,找到公厕的时候里面并没人,就是我蹲下的时候听到隔壁的女厕有动静,而且是那种嘘嘘的声音,应该是女人尿尿的声音。
这家伙一听这声音,给我兴奋的,再加上刚才看了不少的片,所以很有感觉,等完事后我用纸擦的时候,借着外面的路灯,我看见墙上有别人用黑笔写的字和数字,加女QQ,有你想要的,后面是一串数字,不出问题的话就是QQ号。
没多想,我就把QQ记到手机里,打算一会去网吧给加上。
到了网吧,第一件事就是加上手机里的那个QQ号,她估计设置的任何人都可以加,一加就加上了,网名是迪迪,估计是她的名字,八成也是假名字。
加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她的空间,看看照片。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33:29 +0800 CST  
而且其中一个相册里,还是她和几个女同学合照的呢,穿着的衣服,都是大学毕业时的毕业服,我当时就寻思,这不太对劲啊,她干这一行总有避讳吧,怎么能把这种照片放空间里呢?
她的日志,一篇也没有,倒是留言板里有个自己的留言,四个字:谁来救我。除此之外,在没有她的和其他人的留言了。
我当时就明白了,或许这QQ号,是谁整人,给挂上的吧,人家这女的估计不是干这一行的,就在我在这疑惑的时候,这个叫迪迪的人,跟我说话了,她就发来两个字,说:你好!
我也很客气的回了个你好,紧接着人家就问我是要她上门啊,还是我去她那。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在心里暗骂了句:草,原来这玩意真是干这一行的啊,可惜了这么清秀的长相了,不过一想,自己能草这么一个清秀的大学生,那也是件让人兴奋的事啊。
毕竟听说过不少嫖客上门被打劫,或者洗澡的时候钱包衣服被偷的事,所以我不敢上门,只是说你来我这吧,同时还问了句,空间照片是你本人不?
她说是,这下我就放心了。
我问她她上门的话得多少钱,她说200一次,包夜的话得500,我说那就一次吧,留了迪迪的电话后,我告诉她,我先去找宾馆,等会给她打电话。
虽然工资并不是很高,但我还是找了家不错的宾馆,开了一间标间,洗澡的时候还特意把下面仔细洗了洗,之后才给迪迪打了电话,告诉她地址。
等了不到半个钟头吧,我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咚咚,咚咚。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34:00 +0800 CST  
这种事,我总共干了不到三次,还都是在我们老家,在北京绝对是第一次,所以我还是有点紧张的,开门之前我还问了声,是迪迪吗?
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说是,我这才赶紧给开了门,但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却让我皱起了眉,虽然我没见过迪迪,但我可以肯定,她肯定不是那个QQ空间相册里的人。
迪迪是个清秀,很苗条的女孩,脸型也是个瓜子脸,但这个女的,明显脸有点圆,眼睛也比迪迪要大很多,分明就是两个陌生的人,要么她根本就不是迪迪,要么她就是迪迪,只不过空间的照片,是假的罢了。

我问了句,你真是迪迪?是空间照片里的人?
这女的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不好意思了伙计,迪迪刚好来例假,所以不能接活,我就替她来了,价钱可以给你便宜50块钱,你看咋样?
我看了看,这个女的长得也不丑,自己这正饥渴的呢,也管不得那么多,就让她进了屋子,她问我洗澡不,我说我刚洗了,她便自己脱了衣服,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拿着个浴巾,往床上一铺,让我过去躺下。
我也确实乖乖的躺下了,全套服务,该有的都有了,这里就不详细说了,就是到最后关头,给坏事了,还是这女的忽然喊着停了,我还当是咋了呢,整出来一低头看,立马吓出一身的冷汗。
这时候的安全套,已经烂了个大洞了,而我害怕的,自然也是这女的要是有个病啥的,这不就传染给我了?要是个性病还可以治,要是个艾滋,我这后半辈子,可就没了啊?
想到这,身子都凉了,那玩意也立马就吓软了,这女的还紧张的问我出来了没有?
我说没呢,快出来了,但还没出来,她听完愣了下,脸上倒是有点责怪我的表情,说是我用力太大了,说完,急匆匆的进了洗手间,把门给关上了,紧接着立马就传来了洗漱的声响,估计是她用莲蓬头冲洗下面呢吧。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45:00 +0800 CST  
我心想你他妈是鸡,老子还嫌你有病呢,你这倒嫌弃起老子了,等她冲完之后,我赶紧就进去,用沐浴露洗了不下三遍,这心里慌慌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那一幕,出去的时候,她还问我要不要继续,我摇摇头说不用了。
她说那多不好意思,还是继续来吧,轻点就行了,别再把套给闹破了,我低头看了下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玩意,跟她说不了,放心吧,该给你的钱,一分钱不少会给你的。
我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啥,便开始穿衣服,我本来想问问她,有没有病什么的,但仔细一想,人家即便是有,也不会告诉我的,而且问出来,也显得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我就没有问。
等她走了之后,我这整个人的情绪,始终都提不起来,我有点后悔加什么QQ了,找什么小姐了,这下可好,万一有病了,真是得不偿失啊。
这一晚上我都没睡好,早上一大早,我就去了网吧,在网上查了查,跟小姐干事套破了得艾滋的几率有多大,上面说几率很小,但不是没有,这下,我就更怕了,只不过现在即便是检查,也检查不出来,得等一个多月以后。
我这时候就暗下决心,如果这次没有中奖,以后再也不找小姐了。
打这天开始,我这心里就经常想这件事,也有种病,叫恐艾症,就是自己给自己吓出病来的,我寻思我就得了这种病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46:00 +0800 CST  
这个事我也始终不敢给人说,后来有天去网吧上网的时候,见迪迪在线,我就想起上次的事来了,心想若上次是迪迪去,估计就不会出现套破的情况了,我也不会这么每天的提心吊胆了,所以心里就有点生气。
我跟迪迪说在吗,问你个事。
迪迪马上就回我了,说在,问我是不是需要服务,这显然是她都不记得我了啊,我把上次的事给她说了下,她告诉我,上次代替她的女的叫小桃,没有病,让我放心。
虽然她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只是没有再继续问迪迪了。
迪迪的QQ号,我也一直没有删,就是怕以后有问题的话,可以找到她,距离那件事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候吧,也就是可以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我自己首先就发觉,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在洗大腿根部的时候,我就突然发现,在我右腿的内侧根部,有个唇印,没错,是唇印,圆圆的一圈,用手摸的话还可以感受到,是凸出来的,颜色看上去是暗紫色,之前我可从来没在我的身上发现这东西,所以我瞬间就慌乱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得病了,跟小桃有关。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51:00 +0800 CST  
我在QQ上把这件事告诉迪迪了,还问她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下,没想到她说别去医院,让我直接去找她,她先帮我看看。
我有点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知道点什么,就问她到底咋回事,我是不是得病了,为啥不能去医院。
迪迪没多说,只是说去了医院,我就彻底没救了,让我尽早的找她,她可以帮我解决,我思考一番,觉得还是先去见见她,实在不行,见完她,我再去医院检查呢。
跟迪迪见面的地方,是附近小区里的花园里,她人来的时候,还是让我眼前一亮,个头很高,有172左右了,牛仔裤,雪地靴,上身也是个可爱的卫衣,看样子太纯情了,根本就没法把她和小姐联想到一起。
我两打过招呼之后,她就说想看看我说的那个唇印,虽然附近没人,可让我一大老爷们,大白天的脱裤子,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迪迪看着我扑哧就笑了,说你怕啥,不行再开个房,去房间里看?
我也跟她开玩笑的说,开房了,可不能只看啊,也得干点其他的事吧?
迪迪的性格,到跟她的外貌有点不符,很明显她是那种比较放得开是人,起码从聊天上来看,她比较方的开,她说那随便,你要不怕再染上什么病,那就去开房吧。
我一想还是算了,就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我就坐在地下,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大腿根部,迪迪凑上来低下头看了看,之后眉头就一直皱着了,我能感觉得出来,我这个唇印,不简单啊。
我问她咋回事,这是个啥东西啊,她没跟我说话,就是让我把裤子拉上,让我先回去吧,回头她在QQ上跟我说。
我也没多跟她在这墨迹,想着你不说就不说,我待会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跟迪迪分开之后,我就找了家医院,不过医生检查完后说身体正常,没查出什么病来,倒是这个唇印,他们问我是不是胎记。
我说我长这么大了,有没有胎记我能不清楚吗,就是最近才生出来这么个玩意,人家问我疼不疼痒不痒,我说不疼不痒,医生想了会,给我开了点抗过敏的药,让我回去试试,说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再来医院。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53:00 +0800 CST  
话说也奇怪,我回去后跟迪迪说话,她就不再回我了,一连好多天都是,我心想这家伙肯定是骗我了,换了QQ号码了,在心里骂了几句之后,我就想把她给拉黑,但一想还是留着吧,毕竟自己身上的这个唇印是咋回事还不知道呢,迪迪可能知道,这个QQ可是自己和她唯一能联系上的方式。
没多久就到了年关,身上的这个唇印依然没有消失,就是颜色越来越发黑,离着过年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我就坐火车回了老家。
老家是农村,思想都比较封建,尤其是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一得病首先不去诊所看大夫,而是去找神婆瞧瞧,这次回家,我母亲也在家门口用石灰粉撒了一道白,让我迈过白道再进院门,这也算是我家多年来的习俗,外出务工回来的,都要这样做,为的就是怕在外面沾了邪祟,给带进家里来。

等我跨过去,地上的白石灰,我母亲还给用扫把清扫然后装进蛇皮袋里了,因为我沾上邪祟要等第二天来看石灰的颜色而定,如果颜色没太大的变化,只是有土,看着比较脏,那就没事,如果颜色发黑,那就说明有问题,要是发红,那问题可就大了。
晚上我母亲做了一大桌的吃的,打算吃饭的时候,忽然就给停电了,我母亲就在那小声嘀咕,说这都快到年根了,咋还停电啊,说着,她就找了个白蜡烛给点上了,然后放到桌子上了,说来也奇怪,当时屋子里是一点风也没有的,但是那蜡烛的火焰,却不停的朝着与我相反的地方摇曳,怪的很。
我倒是觉得没啥的,但是我母亲太封建迷信了,当时给她吓得,哎哟就叫了一声,指着那火焰说:这是咋了,火苗子咋朝着这边吹呢?
我父亲当时也在跟前呢,说是不是屋子里有风啊?我母亲说不能啊,门窗都关的好好的呢啊,说着,她让我们三个都别动,看看火苗子还乱窜么。
等三人都屏住呼吸不动的时候,那火苗还是朝着另一边乱窜,我母亲这才端起蜡烛,围着我转,反正不管她怎么动,那火苗总是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扑腾,这下我母亲慌了,说我肯定是沾了脏东西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57:00 +0800 CST  
当时给我慌的,暗想看来我最近一段时间,碰到的唯一一件倒霉的事,也就是跟那小姐干事套破了,然后大腿根部长了个那玩意,莫不是那玩意搞得鬼?我总不能跟我母亲说,我去找小姐了?
我母亲问我,我接触什么东西或者碰到啥怪事了没有,我摇摇头,说没有,我母亲不信,疑惑的看着我,说真没有假没有?
我说真没有,还说可能是我母亲多虑了,世上哪有脏东西啊,不能的。
之后我母亲也没多问,拉着我父亲去了一边,不知道说了些啥悄悄话,然后就出门去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候,她才回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暗想,那个火苗也太怪了,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要真是我沾上了那东西,那迪迪岂不是不是人了?或者说那个小桃?这么一想,我居然跟一个鬼做个那种事,简直太荒唐了啊。
后来我就用手机上了QQ,给迪迪留了言,说我腿上的那东西,还没下去呢,到底是咋回事啊,不过迪迪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上线,估计是真的换号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0:59:00 +0800 CST  
这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意外的梦见迪迪了,迪迪不停的跟我说小心长胡子,小心长胡子,早上还是被我母亲的叫喊声惊醒的,当时她和我父亲在院子里呢,我隔着窗户朝外头一看,见她两拿着蛇皮袋子看呢,里面装的是昨天的白石灰。
我赶紧穿上衣服出去了,这一看,给我也吓得不轻,里面的石灰,已经有点发红了!这么怪的事,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问我母亲是不是她搞的啥名堂,把石灰闹成红的了啊,我母亲没搭理我,而是让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还让我父亲看着我,她自己就匆忙出去了,看样子是叫人去了。
我父亲也够逗,让我老老实实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用那种疑神疑鬼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那样子,我都差点笑出来,他还指着我,厉害道:“我可警告你,赶紧从我家儿子身上滚出去,不然到时候有你受的!”
这显然我父亲是在跟我身体内的“鬼怪”示警呢啊,有这样一对父母,真是让我苦笑不得。
不过这天早上,我的大腿根部,也开始瘙痒了,我还用手伸进去抠了抠,越抠越痒,本来想脱了裤子看看咋回事呢,但我爸一直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脱,就连我上厕所,他都跟着。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00:00 +0800 CST  
等我母亲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着个人,是我们村的马老汉,马老汉是个老光棍,无亲无故的,只有一头干瘦的骡子,主要是靠着给人犁地种小麦糊口,偶尔给人瞧瞧病,这里的“病”可不是咱们说的那种平常的病,都是跟封建迷信鬼怪有关的,这几年估计信那些的人越来越少了,马老汉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经常去别人家讨要点吃的。
我和马老汉多年来不说一句话,所以还是生疏的很,他见了我倒是亲切的很,毕竟是来我家挣钱来的,还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是小蛋子啊,都这么大了,听说这才从北京回来?”
我点点头,说是,刚回来。
马老汉点点头,抓过我的一只手,看起我的手掌来了,我父母在旁边一脸的紧张神色,问马老汉我没事吧。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02:00 +0800 CST  
马老汉伸出另一只手,示意我父母先别说话,然后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微闭眼睛,晃着脑袋,另一只手就捏着我手腕,轻轻的揉,差不多三五分钟,他就说要去见见那袋子石灰,我父亲赶紧从旁边提溜来蛇皮袋,马老汉一看,眉头又皱了起来,说看样子我是真的中邪了,等晚上的,给我在院子里做点法事就好了,还让我母亲去准备一直大公鸡!
随后他又问了问我,身体有啥不适吗?我没好意思跟他说,我大腿根部瘙痒。
马老汉走了之后,我父母就让我老实在屋子里呆着,哪也别出去,吃过中午饭,我就上了QQ,这下,迪迪给我留言了。
迪迪问我现在在哪呢,说她最近有事,就一直没能上QQ,还问我身体有什么不适没有。
我不敢跟马老汉说我那瘙痒,但是敢跟迪迪说啊,我说:那颜色越来越深了,面积也越来越大了,都快波及我蛋了。
发过去没片刻,迪迪就回复我了,说你在哪呢,我说在老家呢,过了会,她就问我你老家在哪呢,我也没多想,就把我家的地址告诉她了,还问她这是要干啥,你要来找我啊。
她说别问那么多,记住,你这几天别相信别人的话,尤其是长胡子的老头,千万别信,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03:00 +0800 CST  
之后我跟迪迪说话,她就没影了,估计是又下了,这时候,我就隐约觉得,我这身上的唇印,真的不简单,至于马老汉,我也不用防备他,因为迪迪说了,要小心长胡子的老头,马老汉虽然有胡子,但是少而短,迪迪让我防备的人,应该不是他。
不过我也明白,迪迪的意思,是要来找我,对于这点,我也有点小尴尬,毕竟家里是在农村,房子也败落,人家来了,怕是会看不起我啊。
傍晚的时候,我的发小狗哥就我家了,说是想找我出去玩,但是我母亲没让他进来,说今天我不能出去,明天在除去,狗哥看了看我,我摇摇头表示无奈,他便叹了口气,说成,那明天来找你。
晚上七点多,马老汉就来我家了,他一进门,我母亲就将大门给锁了起来,里屋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马老汉说不急呢,先吃完饭在做法事也好。
我当时就暗想,这老东西,肯定是来混吃混喝来了,哪里是来做法事啊,不过我自己骨子里就是不相信这些的,所以也不在意,就是我母亲有点着急,可她也没办法啊,只能先招呼人家吃饭。
吃完饭,马老汉就让我父亲取来菜刀,抓过大公鸡的脖子提到院子里,用刀片一抹,那鸡血就跟一条红线一样,滴流下来,马老汉赶紧让我父亲抓着砂碗给盛起来。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06:00 +0800 CST  
碗里差不多一多半血的时候,马老汉就让我父亲把鸡先放到一边,然后拿过他的随身包裹,打开后在里面取了一张长方形的黄纸,用食指蘸了点鸡血,然后在纸上画着我看不懂的符,等他画完符,就从旁边拿过一柄铁剑,用剑尖扎着符,从旁边燃烧着的白蜡烛火焰上,借火烧着,还在那原地转着圈,嘴里依依呀呀的,在我看来可笑的不行,但是我父母都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黄纸快燃尽的时候,他就用手接住了纸灰,然后将纸灰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碗里,让我母亲兑了点水,说这是圣水,让我喝了就行。
你说他要是装模作样的比划比划也就行了,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但他让我喝这玩意,我就有点不乐意了,我给我母亲说不想喝,但是我母亲的态度很坚决,我也深知她脑袋里封建迷信的思想是比较严重的,拗不过她,暗想喝就喝了吧,有病治病,没病健体,权当是找个心理安慰了。
忍着喝下那脏水之后,马老汉就笑眯眯的跟我母亲说没事了,至于那袋发红的石灰,他让我父亲次日日头高挂的时候,给埋在地里就行,至于那个已经死去的大公鸡,马老汉说他得拿出去处理了。
我当然明白,这老东西肯定是要拿回去炖了吃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10:00 +0800 CST  
法事做完,我就回我屋子睡觉去了,其他的感觉倒是没有,就是感觉唇印那痒痒的不行,后来琢磨着洗个澡就会好了,所以就跟我母亲说我想去洗个澡。
在我们村子里是有个澡堂子的,五块钱就能洗,但是我母亲今天不让我出去,说洗啥洗,等天亮了再去。
因为我受不了痒,执意要洗澡,我母亲只好让我父亲给我烧热水,在家里的大铁盆里洗。
原以为洗洗澡,就会舒服很多,岂料身子一接触水,唇印哪里就热辣热辣的,就仿佛哪里破了个口子,用辣椒油往上面抹一样,疼得厉害。
不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就渐渐消退了,再看那个唇印,颜色都快接近黑色了,范围也确实是越来越大,好像有点肿。
洗完澡回到床上没多久,就又开始瘙痒,而且还伴随着一点疼痛,整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当时就决定,等天亮,我必须得去医院看看了。
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刚一动腿,就疼得我不自主的叫了起来,大腿根部好像是肿了,疼的厉害,我母亲也听见我叫了,问我砸了,我说没事,心想这个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得偷偷去医院。
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走路都不自然了,这情况就跟我那时候上高中,干我们班一个叫夏雨的小姑娘,第二天她疼的走路都不自然了,我还自嘲的骂了句:草,这下给我干的也下不了床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12:00 +0800 CST  
我妈自然也是发现我这异常了,紧张的问我咋了,我说腿扭到了,没啥大碍,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吃点饭去,我说不了,先去找狗哥聊会天。
我妈嘱咐我几句,让我别乱吃东西,别乱跑,我说知道。
等见到狗哥的时候,狗哥就一个劲的笑,说我这是咋了,跟刚破处的小姑娘似地。
我和狗哥关系好,这件事他知道也无妨,就将我在北京跟迪迪和小桃的事跟他说了,还把大腿根部的情况也告诉他了,这家伙当时就跳到了一旁,开玩笑的说:妈呀,你这是得艾滋病了,别传染给我。

我没时间跟他在这闲扯,就说我这疼的厉害,都肿了,让他赶紧带着我去医院看看。
狗哥说行,就匆匆去他家推来一辆摩托车,我打算上车的时候,他还又问了句:你碰着我,真的不会传染给我吧。
我说跟你说话就会传染的,别墨迹了,去晚了我腿就要废了。
等狗哥带我去了医院后,是个男大夫帮我看病,他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问我说是不是玩小妹了。
我这时候也只能承认,说在北京的时候贪玩,就玩了。
大夫一边规劝我,说年轻人还是洁身自好点好,到时候真的整上艾滋,毁一家子啊,随后他让我去验尿验血,完事拿着单子来找他。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验完之后这大夫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说检验的结果显示我身体正常啊,难道验错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16:00 +0800 CST  
我说怎么可能,你看看这,都肿成球了,怎么还可能是正常啊,大夫叫来几名检验的护士,问了问情况,那几个人都说绝对没错,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验了一次,果真是没问题。
这下那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检验不出来,他就不敢随便给我写方子,依他自己的经验,应该是发炎了,或许整点消炎药就好了。
我说你看着办吧,怎么都行,这下可难为大夫了,他想了想,说在二牛村,有个牛郎中,精通中医,这里验不出来,估计牛郎中可以。
虽然有点无奈,但也没招啊,狗哥说那不妨就去二牛村找牛郎中试试,要是真的不行了,就去找个大医院。
二牛村在我们市的白田乡,小时候去那里捉鱼的时候去过一次,在我印象里,那里养牛的家户特别多,有肉牛,也有奶牛,村子里最大的姓氏,也是牛姓。
我两去了二牛村找到了牛郎中的家,不过他家里人说他去河边了,没在家,我两这才急匆匆的去了河边,大冬天的,河边的草早都枯萎了,靠近岸边的水面,都结冰了,不过并不厚实,看着挺薄的,牛郎中当时就在河边,手里有个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呢,等走到他跟前,我才注意到,他留着长长的胡子。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23:00 +0800 CST  
牛郎中得知我两找他的缘由时,表情倒也是自然,笑了笑,说先别急,他先帮我看看情况。
等我把裤子脱下来,牛郎中看见我腿上那唇印时,表情瞬间就凝固住了,他用手指戳了戳,问我疼不疼。
我说走路都走不利索了,能不疼么。
牛郎中抬起头,看了看我,说:看这样子,两个月前跟陌生人行过房事?
看来这牛郎中倒是也有两下子,一下就猜出来了,我说是啊,在北京找过小姐,牛郎中听完,沉思片刻,说先去他家坐会。
等到了牛郎中家,牛郎中立马就从屋子里取出个白蜡烛,点着后,放在我脸跟前,结果那蜡烛的火焰,就跟怕我似地,直朝着相反的地方扑腾,牛郎中点点头,说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
我问他咋回事,我这是不是性病啊,要紧不?
牛郎中说不算是性病,但却比性病要命!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27:00 +0800 CST  
听到这,我这心里一紧,暗想麻烦了,比性病还要严重,而且要命啊。
狗哥这狗日的,这时候了,还知道顾着他自己,赶紧问了问牛郎中,那这个病传染不啊。
牛郎中说行房事就会传染,这下,狗哥才松了口气,问牛郎中,这个有没有法子救治啊。
牛郎中说有是有,就是机会太渺茫了,怕是来不及了。
这下,我心里是更慌了,那个悔啊,真不该加迪迪的QQ了,这丫头还说来找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呢。
到这,我突然想起来,迪迪说的要我小心长胡子的人,现在牛郎中不就是长胡子吗?我要提防着他吗?
仔细一琢磨,牛郎中和迪迪两人,我还是比较相信牛郎中,毕竟他是个中医,医德还是有的,而且他似乎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迪迪一早就知道我有这个唇印了,却没告诉我医治的法子,要么是她不懂,要么就是她故意不想医治我,所以我现在选择相信牛郎中。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32:00 +0800 CST  
我给牛郎中说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该怎么救治啊。
牛郎中说在云南大理的洱海里面生活着一种像田螺的生物,叫育沛,这东西稀罕的很,不容易见到,尤其是冬天的季节,更不好见,如果我们有育沛,烘烤它的壳,它就会伸出鼻涕一样的躯体来,然后放在我的肿胀处,育沛分泌出来的粘液,会消除这个的。
至于我这个病叫什么病,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后果,牛郎中也告诉了,而且听完后,让我和狗哥都震惊不少。
原来,真正想要我命的是小桃和迪迪。

牛郎中说,这个病,其实是我中了一种很阴毒的巫术,叫交合术,目的就是吸取我身上的阳气和精元,而按照我所说关于小桃和迪迪的事,牛郎中又猜测,迪迪应该是个已经过世的人,小桃只不过是暗中操控的巫师的一颗棋子罢了,目的就是聚集男人们的精元,来维持迪迪的“鲜活”状态。
而之所以牛郎中知道这些,也仅仅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一名兽巫,北派巫师里的一个支系。
当然,这些听的我云里雾里的,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只关心那个叫育沛的东西,只关心我的病。
之后牛郎中又去了他家东房里找出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白粉物,将白粉洒在了我的唇印处,起先有点麻辣的感觉,不过没一会就麻木了,没有了疼痛感,牛郎中说这个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要想根除,还得去趟云南大理不成,而最怕的是,我的唇印颜色已经快变成黑色,等黑透了,就开始溃烂,到时候身体的免疫能力也越来越差,我即便是大老远的跑去云南,也可能一个水土不服,就要了我的命,这个才是最致命的,而且隐藏在背后的那个巫师,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到这,我又想起我已经告诉迪迪我家的地址了,她兴许现在就在前往我家的路上呢,想到这,我后背都凉了。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34:00 +0800 CST  
我问牛郎中,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大理,帮我一起去找育沛,牛郎中低下头,沉思了片刻,面露难色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云南甚远,他这身子骨,恐怕是吃不消啊,而且......
说到这,牛郎中不说话了。
虽然他的话没说明白,但是我也理解,问他是不是怕背后那个巫师加害他啊,牛郎中点点头,说他早些年就退隐了,现在本分当个郎中,跟一家老小生活在一起,就挺幸福的,实在是不想掺和到这种事里。
牛郎中这话说出来,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怪只怪自己不本分,找了小姐,让别人钻了空子,现在牛郎中不想掺和,但我是肯定要去趟云南的,哪怕就我自己,我也得去,我问牛郎中,这包白色的粉末,我能带走吗。
牛郎中点点头,说可以带走,旁边的狗哥这时候也拍拍我肩膀,说他反正也闲着没事,要跟我一起去云南。
看着狗哥,我这心里暖暖的,临走的时候,牛郎中突然叫住我们,给我留了个电话,让我到了云南后碰到了问题,可以给他打电话。

话说那白粉的作用也真是好,这一路回去,疼痛感基本上没有了,但我心里,却越来越沉重起来,这两天自己遇上的这些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等我和狗哥到了我家院门口的时候,刚踏进去,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个女人的身影,不禁让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虽然只有个背影,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她就是迪迪,细长的腿,雪地靴,长款紧身羽绒服,她当时正在跟我母亲交谈着什么,可能是听见我和狗哥进来的脚步声了,她就转过了头,这下我可以确定了,就是迪迪。
迪迪看见我,脸上立马就乐成了一朵花,她说了声你回来了啊,我给你QQ留言,你都没回我呢。
我母亲估计是没见过迪迪这么漂亮的城里姑娘,有点拘谨,赶紧跟我说:你去哪玩了,这小闺女说是你朋友,北京来的。
楼主 警某某  发布于 2014-04-07 11:35:00 +0800 CST  

楼主:警某某

字数:17585

发表时间:2014-04-07 18:33:2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9-19 13:07:4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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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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