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二十又三,寿命却止于而立之年......

我是位自由职业者,我经历了一段独立于历史之外的故事,我觉得有必要将这段经历告诉大家,虽然过了不久人们便会忘却这个故事,我却认为我存在过历史上。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38:34 +0800 CST  
一九九七年祖国的每个地区都有很多大背景,其中最大的背景是香港回归,深圳与香港之间当时可以坐公交车直通。在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那晚,万民欢呼相送解放军进驻香港。在这一年出生的清禾呈并没有赶上这个万民欢呼的夜晚,而是在农历九月初七出生于南方这座小城中,当时这座小城还在改革开放中,登记在户的仅约三十二万人。迟了六十七天的他,出生在了医院的产房中。
当时出生是白天,几时几点他不记得了。一生下来他的第一个反应不像其他婴儿一样哭泣。这个世界促使他们离开温软的子宫,轻轻就吓住了他们,惊扰成为了他们内心的不安。清禾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他来到了这个异彩纷呈的世界。当时在产房的医生们应该会觉得这个婴儿十分安静吧。
从产房回到602室,清禾呈依然没有哭泣。伟大的母亲躺回床到上安养生息,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化作一张大手轻抚着这个母亲的身子,此时仿佛老天都感受到了这个伟大母亲曾经的痛苦。母亲感觉到很温暖。此时的清禾呈在阳光中一点一点睁开了他那不大双眼,对母亲来说,十分温柔的阳光,成为了他内心的不安,他感觉到十分刺目,这时他还受不了这种程度的阳光。很快他便哭泣了起来,父亲在他哭泣的刹那就来到他的身边。在这安静的产房他的哭声显得十分嘈杂,过多一分钟他的母亲都不得不睁开眼睛加入到安抚的队列中。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39:17 +0800 CST  
清禾呈的哭泣来的快,去的也快。从父亲的大手转换到母亲的小手,他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阳光依然刺目,他闭着双眼,嗅着母亲身上令他安心的气息,在最后他感觉到了疲惫,刚才那场哭泣就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在重重的睡意中,他睡着了。
此时伟大的母亲感到这个孩子十分乖巧,紧接着又觉得他好看。他不像其他未长开的孩子一样,他一生下来就令人觉得好看。
此时在一国两制与改革开放的政策中,祖国对香港是十分放松的,刚刚回归下法律还不严格。在当时只要在香港医院出生的婴儿就能够录入香港户口。在生清禾呈之前,他的父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并没有实际行动起来,这个可以让他人生转折的点并没有实现,就好像他的乖巧并没有跟随他的成长,他一直淘气调皮到了六年级,很快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出现了。
清禾呈没有在香港出生,他父母也不是城市户口,因此他将面临着回到老家农村升中学,还是在城市升中学。懵懂无知的他没有做出选择,他父母毅然决然的将他送回了老家,当时他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后来知道如果继续在城市读书的话,他读的是重点班,回到老家校方把他安排在了末尾的班级。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39:32 +0800 CST  
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读初中那会,学校很流行网恋,初一初二他都没有手机,还没有尝到网恋的滋味,到了初三寒假时有手机之后,立马就谈网恋了。这段恋爱来的始料未及,直到初中毕业他都与他人不同,人家毕业分手,他是毕业疯狂网恋。
清禾呈很迷恋这种虚无缥缈的恋爱,此时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距离产生美。在网络另一端的她在他心中永远完美。这种感觉很深刻,就像已经得到了但是却又什么都没得到。这段恋爱直到上高中,就草草的结束了,因为他上学期间并不能带手机,当高一寒假再去找人家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好友列表中删除了他。他也不伤心,因为新学校的事物还在勾起他的好奇心,没有太多心思放在网络另一端的她上面。但是最后他还是很留恋这段虚无缥缈的恋爱。
上到高中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懒散了,完全没有初中那会拼命的劲。也许初中那会因为刚刚离开父母,对父母产生了浓郁的思念,这股思念化作了拼命学习的劲。习惯了离开父母,清禾呈淘气调皮的一面又显露出来了,又没有了乖巧的一面。他对家里隐瞒了那火箭速度下滑学习成绩,甚至在高二那年,他又谈恋爱了。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39:46 +0800 CST  
这次谈恋爱是实实在在的,他再次尝到了爱滋味,起码他认为他是尝到了。这次恋爱起到了正面作用,两人相约要考上同一所大学,但是他失败了,他不是没有奋发图强,是他的智商不够了。高一一年没有好好学习,所以有些脱离了内容,高二高三这两年,在庞大的习题中他仿若一叶孤舟漂浮在海上,海上所有的坏天气他都遇上了,所以他高考失败了。
后来二十三岁的他仍然记得那时分手的对话:
“你是个失败者。”她抬了抬眼镜对他说。
“嘁。”他毫不在意地转身就走了。
是的,清禾呈又不伤心。然后他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解放,在暑假中他疯狂的玩耍,可能是只为忘了她,之后他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站在大学门口,突然有一股直达内心的落寞击碎了脆弱的心灵。看着人家成双成对进入校园,他当时就掩面哭泣了起来,同时他又想起了她最后说的一句话。
你是个失败者!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39:57 +0800 CST  
愚蠢又幼稚的他在人生的第三个转折点上又没有转折过去,这似乎说明了他这一生干什么都注定失败。读了大学一年,他就决定离开校园去工作。他实在受不了那逐渐沁入的心痛,大学的一年是一种长久的煎熬,它远没有撕心裂肺来的痛快,他无法熬过这段折磨。
此时他的这个决定令他前程像天边一朵洁白宁静的云,看似光明却只有大风吹得动了,在阴天时甚至还迷茫的找不到出路。
她那句话始终响起在他的脑袋里,他第一次认真回省了自己的人生。他觉得会如此的失败都是因为他的父母在他童年时作出的决定,这一切的失败源自于没有让他继续在城市读书。幼稚的他当时并没有归结于自身的不努力。
那一股失败气息化作一张无形的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清禾呈,然后再一点一点捏死他,捏的他浑身上下发出咔咔的声响,捏的他咽喉只能发出嘶嘶的惨痛声。于是愚蠢又幼稚的他选择远离父母,离开南方到了北方,到了北京,北漂了起来。
但是无论怎样熬来熬去,都没有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他也逐渐少了哭泣,多了几分绝望,他二十岁就有一种认命的感觉。北漂一年之后清禾呈又见到了她,只是此时的她身份是戏院的学生,与他有很大的距离,他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是因为承受不住失去她的心痛才去北漂的。很快清禾呈就到了二十岁,此时的他已经累积满了对世间的绝望,轻生的念头不只一次出现在他脑袋中,可是每次想到父母还健在要孝顺,他就把轻声的念头收起来,继续如履薄冰的在世间活着。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40:08 +0800 CST  
此时的他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在他二十岁生日前一天,他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她死了。他收到消息也只是沉默应对,望着她学校的方向沉默良久之后他开始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她死了,这座城也死了。
从这座死城回到家有二千七百公里,塔飞机都要三四个小时,回家是一段遥远的路程。回家那天他起的很早,二十三岁的他仍然记得那天早上的阳光很炽烈,空气如酸奶般粘稠,令人感到很闷热,此时他的世界开始出现了崩裂。
在他提起行李往房间外面走时,他收到一通电话,放下电话时他的世界完全崩裂开来。他用最短的时间回到老家也是在两天后,那时,他父母的尸体在一瓦屋里放着,两张白布覆盖其上显现着他们的轮廓,这是他无法承受的失去之痛。
望着重聚一堂的兄弟姐妹,他感到更加痛苦。其实在十五岁那年开始,他与兄弟姐妹就没有团聚过,如今团聚居然是因为失去了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不知道兄弟姐妹们会产生怎样的想法,但他的想法有那么一些真切: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40:19 +0800 CST  
他感觉他与兄弟姐妹们就像一座大山泉眼分流出来的五条小溪,五条小溪奔向不同的命运,但它们都想奔入那汪洋大海,很少有回过头寻找泉眼的时候,或者是回流到泉眼的时候,泉眼的付出还没有得到回报它就彻底干涸了。
他的生日也没有人帮他过了,他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在忙完父母的丧事之后,他买了充气艇,在一个晚上到了海上。他的充气艇没有匹配马达,完全是靠人力划出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划了多远。
当充气艇开到海上远不见海岸时,他躺在艇上遥望着头顶上的星星,然后他用早已准备好的利器扎破了充气艇,海水马上就灌入充气艇,他也开始下沉。
他早期想过要是一不小心死了,他会留下遗愿叫家人把他的骨灰撒到大海,此时也算完成了早期的一个计划,也为人生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冰凉的海水没过了他,他还在看着星空,他开始第二次认真的回省人生。当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清楚的记得他最后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你想去当兵吗?”
“这星空真美。”这是第二个念头。

未完待续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00:40:31 +0800 CST  
清松今年到了知天命之年,他知道他能够陪伴孩儿的日子不多了。作为封魂一脉的传人,没有谁是能够长寿的。可他在这不长的岁月中有得骄傲的地方,那就是他儿子。他从未想过他的孩儿能够爬上如此之高的高度,孩儿这颗星星散发的光芒耀眼得让他都睁不开眼睛,他孩儿作为后起之秀太过于耀眼了,他知道这令孩儿的前途充满危机。
于是清松让他的师弟——堪舆一脉的传人清语为我堪测命运,清语的确算出我的凶相出于东北,但他告诉师兄清松时已经为时已晚,那时我已经死在了山海关外。噢,不对是清禾呈已经死在了山海关外,此时的我是他,却又不是他。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23:30:18 +0800 CST  
从玉树到山海关大约有两千七百公里。虽然一九三三年有了汽车,但是清松并没有学会开车。虽然清松在玉树有马匹,但它们都没有清松的脚力快。于是在清禾呈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就马不停蹄往山海关赶来,虽然他觉得孩儿已经遇难,孩儿这颗星星会如陨石般坠落,也怕会如初生太阳般熄灭,但他相信他孩儿不会如此短命,可昨晚清语就告诉他禾呈的那颗星星已经暗淡了。
清松凭着的是一股念头赶到了山海关外,他知道他要是见到孩儿的尸体必定会崩溃,他害怕,他不想他的骄傲就如此的失去,他很害怕,于是望着这熊熊烈火,他流着泪大喊了声:“禾呈!”
“我在呢,可是我功力散尽,无法从烈火中出去。”我在烈火中回答父亲的叫唤,听者感到一股从容不迫。
清松很疑惑,他清楚的了解他孩儿的脆弱在哪里——他害怕失去。自清禾呈的母亲在他九岁那年逝世,他那时表现出来的脆弱,是清清楚楚的,就好像泰山崩倒般,他的悲伤与痛苦是表现在脸上的。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23:30:27 +0800 CST  
可此时清松感觉到有些不同,似乎,清禾呈学会了隐藏自己。
就在清松出神之时,我的话语又从烈火中传出来:“父亲,我快被烧死了。”
听到话语清松方才反应过来,连忙运起内力在烈火中开辟出一条通道。以《黄帝内经》四层的功力引动天地阴阳二气将烈火劈开并不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你赶快出来。”清松双掌在不断地颤抖,似乎一块千斤的铁压在双手上,快要坚持不住的样子。
话音刚落,我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看见清松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很快他就控制不住阴阳二气劈开的通道,烈火又一点一点弥合,通道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虽然通道不长,但它消失的速度对于我来说有些快,我也不得不加快速度走出了通道。就在我走出来后,通道也消失了,清松依然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清松望着他孩儿走来,他很惊讶他孩儿现在的样子。不不不,并不是说他衣衫破烂的样子,很多时候下墓之后出来衣衫都会破烂,是他孩儿表现出来的从容不迫的气度,此时仿佛泰山在他面前崩倒他眼睛都不会眨多一下。
“怎么了?”我看着清松的眼睛疑惑地问道。我知道他为什么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当熟悉的人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之后,总能轻易的察觉到。可是现在他孩儿是从根本上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来自魂魄,清松只能慢慢接受全新的清禾呈。
“你变了,你手上的是什么?”清松直言不韪的回答。今日的清松身穿浅绿色长袍,背上有包袱,,头发还没有发白,下巴留有少少胡须。一副很像我以前看过的民国武侠电影里面主角的样子,正经八儿像个宗师。
人如其名啊,我看着清松内心想道。眼见手上的蚂蚁开始慌乱起来,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它们慌乱的爬动,不让它们沿着手臂往爬。我蹲下来把手贴近泥土,它们很快就慌乱的爬出了手掌,回到了泥土中,站起来了之后,它们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公主”很奇怪手掌的主人为什么没有将它们变成肉糜。其实在手掌上的慌乱是因为看见了曾经的家园变成了焦土,在手掌上它能够搜寻到曾经家园散发出来的气味,这种气味让它们慌乱,急切的想要回家。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23:30:46 +0800 CST  
“蚂蚁啊。”“公主”听到手掌主人的回答。
“你这衣服太烂了,给,进去树林里面换换。”
“知道了,我去去就来。”
“公主”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了。
“你刚才说我变了,其实我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变得有些无所畏惧罢了。”我并没有快速说道,而是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此时的我还需要演戏,我还害怕被清禾呈的家人识破。
“你还是我孩儿,她要是还在就好了。”清松发出了叹息,仿佛是悠久的微风轻轻吹过草地,小草能够感受风中传来声音,“我也老了。”
“父亲。”我竟然轻轻红了双眼,其实在突然接受到父母的死讯让我十分崩溃......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23:31:02 +0800 CST  
“师兄。”从不远处飞掠而来一人,他的速度让他一下子到了我的眼前,也是这声叫唤将我从对父母的思念中拉了回来。
“禾呈?这么精神?钟叔的药还挺有用的嘛,回去我也向他要两颗。”眼前的人是我师叔清语,他比清禾呈的父亲小了几岁,为人也十分开明,很喜欢和小辈开玩笑,今晚他也穿了件浅绿色长袍。
而钟叔是药王一脉的传人,同样源自《黄帝内经》,只是他们注重的是引用天地阴阳二气来恢复弥补人体受损的精元,他们恢复弥补精元的形式就是丹药,能够炼药的药材只要是遵循阴阳二字的,就拿来炼药。因此有时钟叔炼出来的药要么难咽要么难吃,同时封魂一脉与堪舆一脉的传人少,受伤的也少,就很少人去他那里问药了。
“哈哈。”我也只能陪同笑了笑。

未完待续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5 23:32:15 +0800 CST  
@青非清 2018-05-25 23:32:15
“师兄。”从不远处飞掠而来一人,他的速度让他一下子到了我的眼前,也是这声叫唤将我从对父母的思念中拉了回来。  “禾呈?这么精神?钟叔的药还挺有用的嘛,回去我也向他要两颗。”眼前的人是我师叔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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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_113989778 2018-05-26 16:37:17
怎么少了段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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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我的主页看我发布过的文章,可以看见缺少的段落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08:47 +0800 CST  
“你的功力怎么样了?”清语说着抬手就抓住了我的左手,此时我那可以感知到蚂蚁爬动带来的刺痛的念力又出现了。
我能够清楚的感觉一股气从我的手掌的某个穴位进入到了我血肉之中,不一会我从清禾呈的记忆中了解到那个穴位是劳宫穴。这股走的很快,仅片刻它就走完了我的五脏六腑,很快来到了我的丹田气海,而在就要进入丹田那一刻,忽然一股阻止气进入的力量出现了,但也是仅仅一瞬,阻止的力量便消失,气进入了丹田之后,又走了一圈又从我左手回到了清语手中。
“还有一丝阴阳二气,不算散尽。”清语放下了我的手说道。
“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恢复。”清松紧接着说,“恢复到四层的话应该有点难。”
“不碍事,可以恢复就可以。”我挥了挥手。
我说完,清松与清语就对视了一眼,眼神似乎传递了我看不懂的信息,但我也没有上心,反正清松与清语是不可能害我的。
“我们在山海关内布下了方圆阵,他们都被困住了。”清语跟我们说道。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09:21 +0800 CST  
“都来了?”清松问道。
“除了一些正在墓中的,基本都来了。”清语回答道。
“好,禾呈去见见师叔师伯他们吧。”语毕,清松就往树林外走去了,我与清语跟在他身后。
我借助这段时间从记忆中寻找师叔师伯的有关记忆,除了这个还有就是有关方圆阵的有关记忆。他们走的很快,我不得不使劲方才跟的上他们,不一会一股饥饿的感觉从我身体中发出,我顿时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看见什么都想吃。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山海关的东门外,东门之上有着牌匾,上写有天下第一关,我仰望着,感受着它们经历了千年岁月的气息,我一下子沉醉进去了,我能够感觉到那股感知力又出来了。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09:34 +0800 CST  
“进去吧。”清松抓住我的肩膀就是一跃而去,我能够感觉双脚正在飞速的离开地面。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感受了飞翔的感觉。我感觉很奇妙,它不像坐飞机那样那么有安全感,也不像蹦极那样那么刺激,这种感觉就好像顺风而行,风吹着你上天。
很快我就落地了,我发现我师叔清语也轻而易举的到了我旁边,我低着头表示很吃惊,武侠电影也不完全是骗人的。
“掌门,他们都在。”此时又一个人出现在了清松身旁,此时我还低着头。
“哟,好着呢?”这个人也发现了我。
“他是师伯,清雨。”清松先对那人点了点头,才扭头跟我说道。
一股记忆从脑袋出现,清雨在清禾呈九岁那年就离开封魂一脉去参军了,现在是什么级别,清禾呈也不知道。但他今天的出现,却是身穿了浅绿色的衣服,他看上去比父亲要年长许多,胡须都已经发白了。
可能父亲提醒我是怕我忘了师伯而尴尬,于是我连忙叫了声了师伯。
“嗯。”清雨只是点了点头。
“走吧。”清松带着我下了东门,走向西边,很快一排屋子出现在了我眼前。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09:44 +0800 CST  
方圆阵是出自堪舆一脉的。古有天圆地方一说,其中天阳地阴是对的。当增强一片区域的阴阳二气时,人无法吸收区域内的阴阳二气时就会被阴阳二气压垮,这种重压不是用山压,用千近的铁压,而是一种疲惫,从心而发的疲惫,就好像你忽然感觉很累很煎熬,不想动,做任何的动作都毫无意义。
山海关早已遭过炮火的洗礼,此时能够让人住下的也就只有西罗城的这片区域。清松很快带我进了一排屋子中的一间。
“你不是死了吗?”说这话的人表现出一种懒洋洋的语气。
“天不让我死。”我回答道,显然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清禾呈死去了。
正是郑华让我被大炮击中的。
屋子内的摆设显然是用心的,我一进去就看见精致的红木家具,桌子上的茶具经过热水泡过后居然会显现出一张图案。我走近看了看,发现那是很美山水图案。
我惊讶于这里的摆设,很快我就走了遍。虽然我流连忘返,但是我知道我还有正经事要做。
“父亲,知道我为什么来山海关吗?”我向清松问道。
“为什么?”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09:51 +0800 CST  
“我不知道日本人这个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现在我只知道这个计划的一部分,那就是日本人企图找到中华龙脉,然后将日本教皇的血滴到龙脉上,以改变龙脉上的气息,然后你们就以为成功的夺取到了我们的祖国。”我按照记忆来说。
“但是你们现在都找不到,龙脉到底在哪里?你们也不知道,于是你们想了个办法,便是收集十二生肖的内丹将彼此融合,然后你们就可以根据融合了的内丹的指引找到龙脉,是这个样子吗?”
“阻止他们得到内丹也是我到这里来的原因。”
我蹲下到了一个人的面前,这个人穿的是日本军服。我知道他的军衔,是个少佐,现在山海关内有一个队在这里,大约五百人。
我眯着眼看着少佐,他很想睁开他那疲惫的双眼来看我,可是不行,他试过了,“是也不是。”
“别想扰乱我们。”我跟他说道。
“真是大胆啊。”
“龙脉是说夺就夺?”


未完待续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7 02:10:03 +0800 CST  
“可笑。”
“起码他们敢做。”我对父亲说道,“日本人是个疯狂的民族。”
此时加上封魂一脉的人,屋子中总有十一个人,我向父亲要了把刀,“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吗?”
说完我就亲手割开了方才我进屋子第一个说话的人的喉咙。鲜血四溅的同时我觉得我像一个走火入魔的,我从未见过我有这一面。我知道鲜血的味道,我小时候就吸过我妹的血,但那味道很腥,我不喜欢,就跟现在一样,我皱眉看着倒在我脚下的人,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会重生在这个年代。
“禾呈。”就在我出神之际,禾呈父亲叫唤了我一声,我发现他的脸上很平静,并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现还好。
“说吧,你们全部的计划。”我又蹲下在少佐面前,少佐趴在桌子上,能够看见刚才我背对着他杀人。
楼主 青非清  发布于 2018-05-28 01:07:01 +0800 CST  

楼主:青非清

字数:71

发表时间:2018-05-25 08:38:3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23 02:17:47 +0800 CST

评论数:12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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