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往事之我的通灵经历(坑浅)

天津往事

我姓郭,是天津理工大学的一名普通教师,,祖籍云南,数十年前父亲漂泊到山西,82年到天津定居至今。我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已经六十一岁,现在目前还在山西,已经退休。二哥现在还在天津港工作。

父亲刚来到天津的时候在宝坻农务,但他有一个比较特殊的能力就是帮人家看风水,这样家里总有人给送的鸡鱼米面,因为这个第二职业,家里的日子相对邻居来讲过的算是不错了。我印象中似乎懂事比较晚,早一些事情多是平淡的生活而无过多印象,而我要说的事情是从我对父亲的第二职业真正有一些了解的时候开始说起,那应该是2001年吧。

2001年的夏天,我的女儿高中毕业,考上了北京农大,开始了住校生活。上了大学也算了了我们一块心病,我们打算搬到市区去住,这样我和我妻子上班比较方便,也多了一些属于我们的空间。

毕竟是工薪阶层,买房子是大事情,原来的房子老,卖不了几个钱,更多的是要靠这些年的积蓄还要加上贷款才买得起,所以选房就很谨慎,又正赶上炎炎夏日,连着几星期跑下来,着实受了不少罪。后来我们焦点落在了三处房子,最喜欢的是王顶堤一处,离我上班很近,另离我妻子比较远;彤楼一处,解放北路一处。

选得这几处房屋,我们自认为都是有一定升值空间,且居住布置比较合理而价格又的确是相对便宜,甚至是买了可能就赚的房子。若不是无多余闲钱,早恨不得一起买下。

最终决策的时候我才跟父亲讲,并请父亲来帮忙看看,父亲年龄已经很大了,虽然身体不错,但毕竟不敢轻易折腾他老人家,父亲知道我们想在市区买房,初来略有诧异,但很快也支持,毕竟市区生活配套比较完善,不比家里连个买东西的地方都不是太方便。父亲近些年已经不给任何人看风水,我甚至都忽略了父亲会看风水的才能,而从心理我甚至并不太相信父亲所谓的那一套风水理论,当然这也和父亲并没有过多和我们谈论这些事情,更不要说继承一些什么才能。之所以想请父亲看看,只不过因为事关重大应该让家里人都参与意见而已。

周六上午时候约好了三个房东,我开着车戴着几个家人一起去市区看房,先去的是解放北路,然后到彤楼和王顶堤依次看房,看完后已经将近天黑了。我们在饭馆吃完饭,父亲让我把妻子送回家后跟他一起回家住。我想父亲肯定是有话对我说,应该是对我买房子的事情不太放心,我心中暗自笑父亲比我还谨慎,我晚上就跟父亲一起住了,没想到这一晚我居然收获良多。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1-29 22:30:13 +0800 CST  
我扶着父亲上了楼,父亲把我带到他的书房,父亲平时在这里看书并练习书法.里面摆设极简单,我也很少进来。

父亲从书架下面的抽屉中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日记本,日记本是软塑料的封皮,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但是并不破旧。

这一夜,父亲和我谈了很多,讲了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情。尤其这个日记本上是父亲总结的一些风水要点。

从和父亲的交谈中我知道了一些父亲之前看风水的根据,而这本日记则是文革时期父亲在山西将祖传的”土形卷”烧毁后根据自己的记忆重新总结的风水经验。

按父亲的说法,我的祖上在云南也曾经是当地的富户,虽不为官,却是当地官绅看风水必邀的风水先生,据说当时家丁很旺达几十户,并很受当地人尊重。

清朝后期家丁虽然没落,但风水技长还是比较被人器重。至爷爷壮年之时,被军阀以国家用人之名带出云南并随军阀转战中原,而后在军阀混战之中重伤,之后一直在山西养伤,数年后旧疾发作而去。

父亲是家里的长子,爷爷的一身技法皆传于父亲,只是可惜爷爷传技之时已经身体重疾,多是纸上谈兵并无任何实际的经验,后期都是父亲依照爷爷留下的土形卷自己感悟所得。

据父亲所讲,其能所得恐怕只有爷爷的十之一二,已近失传,本想将之就此掩去不再提起,可如今身体情况愈加下降而我事业也稳定可算衣食无忧,就想将他的一些感悟留传给我,不求赖之为生,但求多了解一些老祖宗的东西,多谋求一些福分。

翻开日记,都是父亲凭借记忆和自己的经验总结的一些风水要点,另外有很多他到天津后帮别人看的一些风水经验,还有他主动四处查看风水的一些记录。

另外父亲还告诉了我一个行内的秘密,简单归纳可以称为风水流动说,就是说风水也是在一直变化的,今天的生地可以成为明天的福地,明天的福地也可能成为后天的死地,你凭借土壤,地形,地下的构造,周围生态、水、阳光的照射角度,空气的流动性等等可以判断的只是近期的风水,而且风水要随人来配合,人的复杂尚且不提,但哪怕周围的环境不发生明显的变化,只是季节变了,风水也会随之改变。

举例说来,如冬则聚气,需要地形藏而不露;春则外放,要求地势顺风而走。一年四季的各自属性尚且不同,更不要说假如受到外界主动或被动的干扰了。

而风水术士则分三品,三品为最低,术为看势,既寻找适合的风水宝地来求福;二品为中,术为借势,既通过地形和周遭的生态来造地脉,借天地之灵气来连通乾坤;三品为上,术为预势,既要求能顺应未来百年内可能出现的风水变动而自动进化。乾坤内世间万物本生生相息,各有体现,能把握未来的变化才是风水术士中的真正至高境界。而包括父亲等很多风水先生所做的不过是三品的看势而已.

父亲在自己总结的日记中还特意提到了来到天津后的对风水的观察,那几年被官员和名流邀请的时候比较多,甚至有北京的很多官员也听说他而特意拜访。其中大部分是建筑落成或私宅的选择。他走遍了天津大部分地方,并将观察到的一些好的风水之地记录下来。

而我留意到父亲还标注了天津市区附近一些重点忌讳的风水禁地,有东站附近的一处地方、日报社附近、红桥的一处道路,还有华苑外环线以外的一条小河等几十处。

当时看到日记上这些记录的时候,连华苑都很荒凉,只有一些空空的建筑,都没有什么人,至于当时的外环线以外那边的小河我更是不在意了,去年我们理工学校搬迁到外环线的新校区,我才想起当时标注的那条小河,还特意找了一次,那边变化也很大,不是城建学院和农学院对面的那条河,而是靠近高速桥下面的泥路往右走两公里左右的一条很小的小河,很难找,道路也不通只能容小型车经过,河水很黑杂草众生。朝远处望去可见几公里外新盖的绿色产业基地。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1-30 23:20:00 +0800 CST  
父亲和我说完这些,已经显得很疲惫,我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4点,天快亮了,赶紧让父亲好好休息,明日再继续谈。那日记厚厚的几十页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说完的。可父亲却缓慢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记得的都写下来,能不能领悟还要看你自己了。小三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看着我疑问的脸,父亲犹豫的说:“我想近期回一趟山西”。

对于这样一个决定,我着实感觉到惊讶和为难,山西除了大哥一家外,在没有别的亲戚,大哥前年又专程带着大嫂和孩子来天津看望过父亲,不知道父亲去山西做什么。另外学校刚开学不久,系领导今年正在调换,正是忙的时候,请假代课都不容易。可父亲身体又不好,这长途跋涉的稍微照顾不好都会有问题。不过对于平时寡言少语的父亲这样一个要求,我又很难拒绝,只好说:“爸,我回去和二哥商量一下,看谁方便就陪您过去,您是去大哥那么?”

没想到父亲居然紧锁双眉,摇了摇头,对我道:“不是去看你大哥,是想救你”我闻言大惊。张大了嘴巴望着父亲。

“你今天带我去看了三处房子,关于风水,你虽然没有问我,但我必然或好或坏对你多说几句,即使你不懂行内的道理也必然有所收获。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没有说任何话吗?你一定以为我是老糊涂了发表不了任何意见。”“不,爸,不是的,我没有觉得你老,你知道我们几个都很尊重您,只是我之前不太相信这个。”我喃喃道。

父亲走道窗户边,抬头望了一眼窗外,远处的月亮在渐渐泛白的晨光中隐隐退去,父亲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小三呀,三栋房子,你找的居然都是凶宅”

我脸色很难看,问道“难道,难道天津风水这么差?”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天津风水不差,近几年虽然灵气尽失,但有承前启后的运势,大的更替很快会发生,旧亡新生,对以生存为本的老百姓来讲,不是坏事。”

那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会……?我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父亲转过身来满脸的忧郁,“这绝对不是巧合,这是咱们郭家欠的债,看来终于到该还的时候了。你也不必多问,房子的事情放一下,工作的事情也尽量妥当安排,你和我一起回山西。父亲不容置疑的说。”

哦……,我很犹豫的应和着。

父亲看着我,知道我还是难凭借他一句话就跟随他回山西,叹了口气,父亲接着说:如果所料不错,你找的那几栋房子恐怕原房主都已经不得善终了,你自己去问问吧。

周一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之际,父亲的话还一直回响在我脑中.突然我想起了前不久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是9月份评比先进集体,我们学校的保卫处上了榜,我做为发言人友情客串参加了先进评比的颁奖会,本以为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还专门准备了简短的发言稿,但没想到参加的单位那么多,只是台上匆匆一晃而已,回来后被同事一阵笑话。但是在台下就坐的时候身边正好是南开分局户政科的一个朋友,他居然也提前准备了发言稿,彼此苦笑寒暄之后聊得还很投机,交换了名片。

我立刻回到办公室,找出他的名片,给他打了个电话,简短说明来意,希望他帮我查一下我选的王顶堤那套房子房东是否有特殊情况。他帮我把具体地址给记了下来,说让同事帮查查,说好无论是否有结果第二天都给我回个消息,但他强调说,如果没有太特殊的情况,恐怕是查不出来的,还不如去房管局查查更加详细。我也电话里寒暄谢过。

结果不到10分钟他又主动给我回了电话,第一句话就直接问:“靠,你是要买那房子吗?”我简短回答说:“差不多吧”,他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很低沉的讲,那房子还真有事,前一阵子报纸上有个消息讲家庭内部案件的,就是那的事,你要是能找找那时候的报纸,没准还能找得到。那事蹊跷的地方很多,当时各种传闻闹的还挺热闹,案子又是他们办的,局里都清楚。他简单跟我讲了讲事情的经过,放下电话,我心情很乱。

下午略非周折,朋友帮我找到了那份每日新报,上面一个醒目的标题《他们将毒手伸向亲人-天津家庭内部谋杀案件扫描》,其中就有一个是分局的朋友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一例.虽然写的和实际的出入比较大,但依旧让我触目惊心。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1-31 21:25:00 +0800 CST  
十月,赶上单位有一个长假,略做安排,我和父亲已在回山西的路上。我们是自己开着车回去的,目标是晋中市的一个角落,后沟村——陌生但又富有感情,据说那是我爷爷养伤时候住过的地方。

天津到山西我不是第一次走,开车到太原大约只要不到5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既有些压抑,又略有兴奋,工作生活的压力都很大,很难得这样天高云阔的享受一下沿途的景色。一路上虽然也有几次迷途的经历,但在过路司机热情的帮助下,都顺利过来了。

山西很多村落都是丘陵状的土地,和天津差别实在太大了,我们先去了太原的大哥家住了一晚,次日就带着大哥一起从高速公路到了后沟村,进了后沟村要先过一座小桥,一片漫天厚重的黄土颜色和深浅不一破旧的院落就出现在眼前,父亲毕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眼见着熟悉的一切,情绪也变的激动起来。

整个村落其实很小,可能只有几百人,还不象城市里都是集中在几处居住.巨大的黄土堆零散矗立,其中夹杂着各个造型各异的小屋。家家都有院子,门口挂着彩色的条幅或灯笼,院中都有郁郁葱葱的树,墙砖和门头都是极富有动感的仿古雕刻,有的大一点的人家还放置了狮子或者门檐仙兽。门前的路有的还是黄土堆,开车要是不小心很容易翻掉到更低的土地上,也有的小路已经铺了石片,码的整整齐齐,空气中充满清新的感觉。村里人穿着并不时尚但简洁干净.

我们下了车走了很久,凭借着记忆来到了村最东面的一片荒地上,这里已经远离了那些村落的居住中心地。那里是一片很高的红黄色的黏土山,山壁有着几个曾经的洞口,看得出很久以前那曾经都有人居住过,据父亲讲,在那里居住冬暖夏凉且架构坚固。

山壁下面有一座很小的屋子,看样子早荒废已久,小半边的地基已经被雨水冲刷的露了出来,那就是爷爷当初居住过的地方,饶过小屋,后面居然有几十平米的小院,虽然看不到院墙了,但那依稀的高草还是能简单认出长方型的格局。路上村里人见到我们朝这里走来,不觉有些奇怪,但没有人多问,这里一直是安详而平和的村落,虽然偶尔有游人来这里,但好多都是去看一些村里的庙宇,很少有向东边这里走过来的。

父亲说,咱们把这里都清理一下吧,我们从后面拿出了一些刚从大哥家带来的工具,清理院子里的乱草,又把那小屋的琐给橇开了,屋里真的很小,只有一张土炕和一个木制的多层柜子,空地上斜摆着一个炉子,屋内除了一副残缺的炕席,几乎看不到任何人为装饰的痕迹。

正在屋子里静静看着,突然听见外面有些人在说话,一出来,原来是村长,领着两个人正和在质问大哥的来由,简单交涉之后,本来对我们身份怀疑的村长,听说我们是郭家的后代,态度立刻转变了很多。他并不认识我们,但这间屋子几十年前曾经属于他们村落里神圣的一角,想必当初住的那个人在他们父辈口中有良好的声誉。

村长离开的时候想请我们去他家吃饭,被父亲婉言谢过了,我虽然不知道父亲回到这个屋子对我有什么帮助,但对爷爷的一种发自内心地的却说不出的感情还也是希望多留在这里静静的看一会。

父亲告诉村长我们就是来拜念一下去世的长辈,耽搁几天就走。但我知道,事情一定不那么简单,或许这里的黄土地有一些不为我所知道的东西,或许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走,或许这里掩藏着一个诅咒。父亲虽然没有讲那么仔细,但我知道,谜底一定很快就可以揭开。

忙活了一中午,终于把整个屋子和后院都收拾的看得清摸样,多亏是小院,割割草就算干完了活,要是再大点,非把我们几个都累坏了不可。村长还叫人帮我们挑了几大捅水,把屋子也用水冲了冲,若不是屋子太小而且看着也很危险,我都恨不得把这里当成一个世外桃源的疗养胜地,这样清新的空气,足以值得你大口大口的呼吸。那是天津无论哪个豪华场所也享受不到的。

到了下午,我们爷三个就在路边坐着,浑身上下累的要命,出了很多汗,衣服上沾了很多灰尘和草屑,食物都在车里太远了也没有去拿,饿且累。我终于忍不住问到:“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回到这里,不会就为了纪念一下爷爷吧”

父亲笑了笑,转头问大哥:“老大呀,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大哥也正纳闷呢,回答说,还行吧,就是太偏僻了,卖啥的也没有。

父亲已经戒烟很多年了,却跟大哥要了一根烟,边抽边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爷爷在重伤之后,选择这个地方曾经呆了四年,爷爷口才和酒量都好,当时在村里有红白喜事都找爷爷主持.之后因这里粮食实在太少,就搬迁到太原附近找了工作谋生,那时候没有修路,都是靠推着木轮车一步步的走。我们刚才从高速公路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是当时将近三天的路程。

后来温饱问题解决了也带父亲回来过好多次,当初在教授父亲风水术的时候,曾经跟父亲讲过,这里虽然偏僻且贫乏,但却是个风水旺地,尤其是适合我们家族的本命生息。若将来家族后人冲撞了凶煞,需要到此地静心躲避一段时间,应可化解。

难道您说我冲撞了凶煞?那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解的问到。

父亲脸色变的严峻起来,把烟头轻轻的放在一边,随手揪起一撮旁边的草,在手里翻来捻去的沉默了好一会,大哥静静的抽着烟,我和大哥也不知道父亲想的是什么,也没敢问。

过了好一会,父亲继续说道,这可能是咱们家族的罪孽。看风水之人,与常人之比有三点不同。首先讲技能,则是说要对风水大势了如指掌,但这还远远不够,还要有术士的功能,需要通晓人的命理,才能使人地相齐,福寿归依;所以看风水好的人一定会看命,无论是面相,手相,足相,生辰命理,都要精通才能配得好风水。而风水先生更关键的一点是需要有通灵的才能,既能通过六识,既眼、耳、鼻、舌、身、意来触及到常人所无法达到的境地,从而完成对整个因果查探的完整循环。这样就早成了风水先生既要通过六识抗体防止未知境地对自己损伤,又要防止抗体过强形成新的威胁。

所谓看风水泄天机折寿,并非天机不可泄,而是风水先生注定要在自己的命运面前失去平衡。风水先生在通过六识查探非本命的境地,会受境地的感染和损伤,若定力强则损伤小,恢复容易,缺点是所产生的抗体过于强大难以被肉身平衡。当然也有各自天分体质等差异。而我祖上对风水沉浸数代,早些年又以查探大山深脉为主业,所以家族的血脉中早留有恶痕。真正六识过人的风水先生其实一生早就注定飘摇在良恶之间,在出卖自己风水技艺的同时一直在可怜做好自身的平衡,平衡的原则是既能通过六识探察不熟悉的危险境地,又能调动抗体来使自己不受比较大的伤害。

但若掌握不好,或抗体过弱,碰到自己无法把握的境地所造成损伤,轻则损伤不可恢复;重则导致心神精气缺损而有性命之忧。但抗体若过强也不是好事,若抗体过强但持续不遇损伤,则抗体本身又容易变异成新的恶痕来对人体的肉身和精神造成伤害。

据父亲讲,我是他的三个儿子中唯一遗传有六识灵气的孩子,有六识灵气,也就是说也遗传了祖上风水先生的必然命运。若我也能以风水为业,偶尔出入险地,恐怕凭借天赋也能逢凶化吉且一生平安.可偏偏我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做,导致抗体过强而出现新的恶痕,所以必然招致灾祸,并会秧及旁人。

若早知道我会这样其实也可以破解,就是伸开手掌向上,握拳,在脉搏之处的手内腕正中会看到一个明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1 16:22:00 +0800 CST  
若早知道我会这样其实也可以破解,就是伸开手掌向上,握拳,在脉搏之处的手内腕正中会看到一个明显的鼓包,那是人体内部连接外部的交汇之处,恶痕也深藏其中,能够经常割破放出其中青血焚烧就可以化去。若有人在路上冲撞凶煞,该处鼓包会变得奇大,若用针刺则立刻可解。但此举只在童身其间照做可解。我童年未见有大衰之运,所以父亲并未依法做之。而现在方始察觉,已经晚了。

说着说着,天已经渐渐暗了,父亲让我们把工具留在了小屋内,我们一起走回车停的地方,又从高速路回到大哥家休息。

这一夜,我倒是坦然入睡,短短一段时间来的经历让我颠覆了自己的命理观,很多事情不好解释可又真正存在。算了,既然什么命天已注定,我又何苦操心。

刚刚五点,天才有些亮,父亲已经穿戴整齐,没有吵醒大哥,单独叫醒我,示意我和他一起出去。买了早点,我和父亲吃完,其余的放在大哥家的饭桌上,父亲和我两个人又出发去了昨天的那个小屋。开着车,浑身还有酸痛的感觉,边走边和父亲聊。父亲告诉我,今天要做一件爷爷一直不敢做的事情,今天成败,看我的了。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1 16:24:00 +0800 CST  

开车到了后沟村中,带着准备中午充饥的面食来到小屋跟前,我先推开昨日已经砸坏的门,查看一下工具都还在,暗笑自己小人之心,真是城市里呆久了光长坏心眼。

一转身看到父亲眼中居然满是兴奋,父亲平时为人严谨,还很少见他如此动容。

父亲带着我进了屋子,指着墙上对我讲:“这就是你需要的东西,你来找到它,我也不知道后果是怎样。”

原来爷爷当初在这里建了个小屋另有道理,并不单单是看风水如何好,还有一个秘密,但以爷爷之能,也不敢轻易触碰.秘密不在墙上,也不在墙里,而是在穿过墙后土山里。小屋本依山而建,我只记得屋子上面的土山头上有一棵巨大的槐数,再远处有几所窑洞。若从小屋破墙而入,该是正入树下的山腹之中。那山腹之中按爷爷的推算,该是有一处土色龙脉,属性为土,长久聚气可凝成玉珠,这就该是佑护我郭家土形术平安的福地来源。

父亲的想法是希望我能挖到它,戴到身上,万物伏土,可报一世平安。可不知道那所谓的龙脉触碰后是什么结果,是不是有可能意味着更大的灾难。但自古而训,龙脉是不可大动土木的,否则截断龙脉会祸及天地并扰乱八方的运势。当然以我和父亲的能力,是不可能挖断龙脉的,龙脉的一般长度都可达几十公里,没有百米深的大坑是无法截断龙脉构成威胁的,但是触碰恐怕是少不了的。若论整个风水历史,偶尔有异人借龙脉面前种些花草来培育运程,没有任何风水术士敢在龙脉眼中深入地下作势搞怪。即时大型皇陵,也只能顺龙脉而修土木,不敢有丝毫破坏。

再说90年后天津快速发展,大型建筑落地而起,佑护天津的龙脉就在南京路上,父亲当时曾经给几个南京路附近的大型建筑都看过风水并提醒开工不要触及龙脉,甚至有一个大厦为此重新申报了图纸,将地下停车场去掉。

后来南京路边新盖了个钢铁大厦,则正好是在龙脉眼中,损伤极大。父亲的一位做建筑的朋友姓蔡,他的公司在河北区,前些年也是市区鼎鼎有名的企业家。听父亲讲后,转述给钢铁大厦的老总,后者一笑了之。不出一年,本身工程也受尽挫折,大厦易主,融资,打官司,甚至几任市领导都重点关注此事,工程谁接谁倒,纠结复杂.闹到中央尚未摆平。06年天津南京路钢铁大厦又换了上海主人,大概叫复地公司.同样巨资投入,接手后依旧工程事故累累,波折万千,工程又停,07年春天请南方高人坐阵,以水泥加上香泥容灰填满地下停车场,将停车场位置由下面改成后面,另立香烛400枚立于大楼各层,不一日,黑云腾空而起,四周巨风,大厦象要倾倒的样子,连续十五分钟,在宾江道的过街天桥可以清楚看到。事后据说大煞已解。

但据父亲说,虽然大厦可正常施工了,但运程已经消失,有型无神而已,未来几十年里该大厦都将运营不畅,并无解。

话说回来,我毕竟接受风水的概念很少,而且心一横,反正按老祖宗留下的说法,命不好了,而且说句实在话,我虽然年龄不小了,而且为人处世继承了父亲的谨慎,但也是淡泊命运,不怕天不怕地的性格。父亲说可以,我就挖,只是担心给别人带来不好的运程,又毕竟有妻有女,不担心自己怎样,但考虑别留给别人悲伤。

反正到这了,试试吧,我心理暗想!

后沟村的屋子很多都是依山而建,我爷爷的这间小屋子是我这一路上见过最小,最破的,可能因为后盖的缘故,没有过多的装饰和比较严密的石头砌垒,不一会,就挖了不小的一个洞口,可毕竟年龄不小了,平时坐办公室又缺少运动,刚动几下就浑身大汗,父亲几次要接过铲子帮助我,我都没让,他老人家要是累着了,还不如直接让我倒霉算了。

望着洞口,我发呆且发愁。按父亲从爷爷那里流传的说法,龙脉就在脚下,玉珠就在这山腹之中,这山虽然不叫山,土包而已,也高有50余米,厚达30余米,按我的体力,发挥的好,挖5米大概是不成问题的,多了就不太可能,挖不动倒是其次,关键是洞口挖了以后没有任何支撑会很危险,而且土根本没处运。

大概挖了4米左右,土就已经把屋子装满了,而且我已经是半截埋在土里干活了,多余的土只好一锹锹的堆在屋外,效率极低.看到这情况,父亲也呆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正在发愁之中,突然村长带着人又匆匆赶过来了,这村长姓张,估计50多岁,肤色很黑。嚷着:“干嘛呢,你们!停! 停!”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2 13:22:00 +0800 CST  
村长脸色很不好:“你们到底是干啥来的?”

望着一屋子的土,我赶紧抢先解释:“您看这是我的身份证,我的确是郭家的后代,这次来是找点东西”。

我父亲接过话来问:“您是张同家的孩子吗?”听我父亲提起张同,村长面色缓和了一些,把我拿身份证的手推了一下望着我说:“我们这不看身份证”。

张同是父亲年纪不大的时候听爷爷讲过的一位村长的名字,这么多年居然又想起来了,看到这个村长也姓张,猜可能是一家子。

但村长接口说,张爷爷是我们村长辈,走了好几十年了,我们不是一家,但住的近,就间隔一条道。父亲神色了然,哦,太久了,我看您也姓张,以为是一家子。

村长旁边跟着的两个人听了都笑了,其中一个长得很像郭冬临的男人说:“我们村大部分都姓张”

村长迈了一步,看了看屋子里面堆满的土和旁边的稿子铲子,疑惑的问,就算你们是郭家的人,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现在挖来挖去的到底想闹啥?

我看了父亲一眼,父亲皱着眉头,也在犹豫这事情没法讲清楚。我就就编了个理由,说爷爷留下遗书,说把一枚祖传的护身符藏到墙后的山里了,只有拿出来才能治疗好家族遗传的癫痫病。其实这谎撒的不算离谱,真的是为我在找护身符嘛。

村长听了,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这山土厚实的很,咋可能藏的进去呢?”

“不知道,所以我们来找找看,挖了半天啥也没有。”村长也憨厚,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啥,但也不走。我一看,赶紧上前拉着村长往旁边站了站,商量说:“村长,您看我爷爷的叮嘱我不敢不做,可我们又实在没有力气,你能不能找村里的人帮我们挖挖,两三个人就行,我们给发点钱做补贴。”

村长考虑了一下,问多少钱?

我们也没带什么钱,您看50/天行吗!

这样啊,我问问吧,就一个护身符?没别的?村长还有点怀疑。

这样,为了让村长放心,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睛清澈而诚实的说:“我们也不知道爷爷埋没埋别的东西,但我们只要护身符,如果挖到了别的,无论是钱是金子,都归村里”这样一说,村长可算放下心来。回头对着两那个人说,就你俩吧,一起干吧,郭家的人说了,一天给五十,挖没挖到都给,这活好着呢!

俩小伙子看样子是村长家的亲戚,不知道是对村长还是对我说:“谢谢叔”那我们现在干吧,我回家拿镐去。小伙子毕竟是小伙子,果然有冲劲,从中午不到天黑,就挖了将近10米的深洞,一个挖,一个用绳子拽筐来倒土。毕竟是个体力活,包括我们旁观的在内,大家都累的受不了了。靠在墙侧面一起喘着气休息。

叔,还挖吗?好象啥也没有啊。一个小伙子问。脸色的黄色土都汗水混成了一体,头发都粘得打结了。

哎,我和父亲都没说话,难道真要把这山挖平才算吗?不知道是找要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是墙的正后方还是侧面,甚至我还怀疑这个东西到底是否存在……

今天就到这吧,我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我先把两位的钱给您结了,今天辛苦辛苦,明天我们还过来。

口袋中空空,突然我发现钱包没有了,回想一下,刚才一个小伙子一直在里面挖土,我举着灯在他身后照亮,另一个小伙子将土放到篮子里用绳子拖出去,而我父亲则在最外面倒土的地方仔细查看是否有东西在土里。会掉哪呢?看了看那两个小伙子,眼神比我还真诚,不象拣了东西不说的人呀。

我手里还拿着油灯呢,进去找找吧。我看了他们一眼,自己又猫着腰钻了进去。打着灯,仔细在高低不平的黄土上寻找。

正低头摸索着,我觉得头很晕,好象有些缺氧,灯还烧的好好的呀。洞口很矮,只能急忙倒着向外退去,却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用来支撑洞顶的木棍,就听哗啦一声闷响,无数沉重的土片朝头上砸来,灯也瞬间被打灭了,我趴在地上,最后的感觉似乎眼前有一末红光,便失去了知觉。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3 11:59:00 +0800 CST  
身子似乎飘悠在空中,能感觉到天空的安静和辽阔,四周通气顺畅,也很舒服,渐渐的有了意识,再争开眼睛,已经躺在榆次专医院的病床上,时间应该是晚上吧,天是黑着的。

侧过脸望了一下,病房内两张床,只有我一个人.努力回想那红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任何记忆。挪动了一下手脚,能动,一切应该都还正常吧,若不是手上扎着一个吊瓶,还真想不出我在医院躺着有什么理由。

正想着是否该下床走走,门突然推开了,走廊一股浓重的药水味扑面带了进来,居然感觉有些刺痛。开门的是大嫂,一见我醒了,没顾得上打招呼,转头向门外喊着:“二子醒了”不到几秒钟,父亲和大哥都快步来到在我床前。

简单检查,发现我除了脖子和腰部有擦伤之外,的确没什么事情,大家松了一口气,父亲和大哥一人一语的讲述着后来发生的事。

他们在小屋外等我的时候,就听见一声闷响,知道不好,赶紧进屋一看,洞口里面已经塌陷半边,喊我则没有任何回答。

父亲急了,和两个小伙子拼命挖,挖到脚了又不敢拽,清理身上的压土又怕伤到我的身体,就这样连续挖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我给弄出来了,一看还有微弱的呼吸,赶紧架到村里,给大哥和120打电话,村长和乡亲们也跟着忙活,费了半天周折,才弄到医院.

结果检查结果一切都还正常,医生怀疑脑部神经中枢受损,但要先观察一下,就这样靠输营养液昏迷了两天,就在我醒来的头一个小时,村长还亲自来看过我刚刚离开,并带了一大碗擦尖尖,只是没想到我还没醒吃不上。再次对那厚道的张村长表示感谢.

一看父亲,脸色又憔悴很多,穿着的是大哥的衣服,并不合体.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如此操心,我心中大为不忍。

咱们回去吧,不挖了,我回去继续上班,不轻易动什么的,也不见得就会怎么样,我劝着父亲。父亲沉默了一会,也点了点头,次日不顾医生再观察几日的劝阻,办了出院手续,当日便到了大哥家中。

大哥家中也睡的也不得安稳,不知道是否在医院睡得太多了,午夜就惊醒了,而且睡梦中鼻子一直隐约传来油腻的味道,有些恶心,可能是头晕尚未好吧。熬到凌晨实在睡不着,起床坐了一会,决定穿上衣服下楼走走,楼下风还有些凉,还有路灯亮着,远处已经有卖羊杂汤的棚子开始亮灯,起的真早啊。

走的近前看那已经被油烟熏的灰黑的塑料布,下面简单的炉灶支着黑色的大铁锅,铁锅中厚厚一层油垢。旁边案板上堆着一叠小饼。猛然惊觉,那入夜后的油腻味道竟然就来自这口铁锅。

羊杂汤铺还没有开始营业,只是老板一个人在做着一些提前的准备,时间太早,整条街道似乎就我们两个人。但我仿佛见到那铁锅蒸腾的热气中,面前出现来来往往穿着不同衣着,各怀心事去往不同地方的人吃饭,收拾,离去。

我楞楞得看了那铁锅半晌,又一阵风吹过,天也渐渐亮了,我有点冷,往回走.和衣躺下,头依旧有些晕.回去继续睡了。可能是有些累了,接近中午才醒,醒来简单收拾一下,和大哥全家吃了饭,起程开车回天津,路上大家各有心事,彼此虽各有安慰,但话不多。

回家和妻子吃过晚饭,简单聊了聊去山西见大哥的事情,其他经历一概不提。妻子本也以为我陪父亲去见大哥,也没多问,只是埋怨我脖子的伤因为不够小心,念叨着孩子在北京吃的不好,宿舍的晚上睡觉还有同学打呼噜之类的事情。

晚上洗涑完毕,看会电视,心神不宁,转身看妻子已经睡觉了,我熄了卧室的灯,又上网整理一下教案,查收了几封邮件,其中一封引起了我的注意:发信者是宝德学院的一位美术老师,30多岁,姓刘,我曾经托朋友找人帮我做电脑上的图片修改,托到此人,后来交谈甚好,成了我的朋友。

这次是托他帮我处理一些以前聚会的老照片,他在邮件中把处理后的照片发过来了,其中有一张照片上五个人,有两个是我们学校老师,一个是别人带来的朋友,另一个是天津大学软件学院的朋友,姓冯;还有一个是天津师范大学的学生。那是上一次举办的跨学校公益活动,事后几位组织人和学生又单独小聚了一下,那学生歌唱的极好,给我留下印象很深刻。

照片上我突然觉得抖动了一下,似乎大家都有了表情,有的呆滞,有的微笑,简直成了喜怒哀乐的表情秀大集合,定睛一看,那照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是我眼花?我挪动着鼠标,按着滚动条上下移动,没再见有任何异常。

暗自纳闷,莫非显示器电压不稳?低头查看了一下脚旁的电源,没事。再抬起头来,啊!身子往后一靠,差点惊呼出来。那相片上学生明显的凸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似乎要爆裂的样子,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虽然仅仅那一闪就不见了。

依旧望着那恢复正常的照片,耳边传来石英钟喀哒的响声,那静静的夜里听的分外清楚,身上那一瞬间的汗水似乎湿透了。

刚才那血红色的眼睛似乎就是那学生的眼神,此刻却安详而微笑,我不再想继续看下去,冷静了一下,关闭了电脑,去了洗手间,脑海中还残留着那刚才的一抹血红,打开水龙头,用水冲着脸,想忘记那幻觉,水龙头上面挂的镜子中仿佛又闪过致命而荒唐的眼神。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4 12:07:00 +0800 CST  
冲洗完毕,回到卧室里,感觉卧室里里的温度似乎下降很多,多日里不断出现的幻想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而我又偏偏清醒。我在床上盖好被子,强迫自己忘记一些影像。昏沉沉的入睡,在梦中,和数个与自己长的一摸一样的人一同挣扎奔跑,奔向没有尽头的山野荒林……

持续几日都未休息好,这一睡居然又到了中午。醒来依旧觉得未曾解乏,突然接到了老友的电话,他是香港人,香港新世界集团的领导,后来在04年任天津新世界百货的总经理。他为人极其豪爽,年龄比我大将近十岁左右,但却身材高大,满头白发。且常爱和交通局的朋友拼酒。

2000年父亲曾经帮新安购物广场风水一直不顺的五楼看过风水,发现五楼建筑格局有异,房间搭配百折回荡的,阳面门窄,阴面朝内。长久的吸地阴气而无法排出,必致病引害,破解之法需改建筑格局,并尽量吸引童子身的男性经常前来,以男性之纯阳之气化解阴性。后来该区域改了建筑格局以后放了很多游戏机吸引年轻男女,而在阴门之位布置了一间男厕所。因前后改建筑布局耗时达半年之久,每次去都是由我接送。后来一次吃饭的时候恰好他也在,我和他就熟识了,聊得还比较愉快。

相比他的各路朋友,用他的话讲:我算儒人。前一段时间,我帮他出了一个将教师节和商场促销相结合的小办法,居然在各地学校推广试点后略获成功,此次打电话专程来谢我,地点定在酷热。是一个的厅。

相比他的经济条件,我当然不介意他请我,而且明天单位休假就结束了,近日子情绪也很沉闷,当然乐意陪这个见多识广,又风趣幽默的朋友出去坐坐。但是每次他选择的地方是不是天龙就是酷热,再不就是夜上浓装,最近几年好象爱混芭比。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年龄出现在天龙酷热是件很非常非常丢脸的事情,若见到女儿同学等小朋友,还不得把我说成是一个人老、心花、师表、兽心的高级知识分子。

酷热的晚上是年轻人的天堂,灯光昏暗,噪音极大,男女混杂处处艳舞,。有主持人和嘉宾表演节目还是有点意思的,毕竟还有得我一看,至于自由跳舞时间则真是狂野,那头顶巨大的霓虹照射灯四处摆转,中间偶尔还有几分钟是完全的黑灯,地板象弹簧一样跟着震动,空中会降落一些泡末使地板更加光滑,无数少男少女蹦的起劲,简直是人挨着人屁股顶着屁股,而跳舞的女孩子们居然个个漂亮,打扮别致,我默默的想要是那些公车色狼在这种场合下犯罪是否被捉的几率更小些,罪过啊。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居然会人头爆满,连去一趟洗手间都要跳上跳下的穿越。

喝了几瓶酒,脸色红润很多,和朋友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朋友听了既为我的经历称奇,又安慰了我半天,着实让我心理平坦了很多。朋友又跟我讲了不久前发生的一件真事。

他跟我讲起的是他在北京结交的一个朋友挖掘到龙洞的事情,去年他的一个朋友做工程,当时要在北京东八里庄的慈云寺附近盖一座名为住邦2000的写字楼,工程不小,施工需要在地下挖一个很大的坑,开工的时候居然从基地的大坑中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瓷缸装着倒扣在土中,用水洗后居然雕刻凸出的龙兽花纹,共八个面,专家进行鉴定最少是明代的东西。而埋藏位置则是距挖了一半的大坑底部还有三米左右的地下,缸取出地面,居然在缸下发现深达数十米的洞穴,洞口越挖越大,蜿蜒曲折不知通向多深,洞口处寒风凛冽,挖掘机连续填土十几吨尚未填平,后来从南方请来一个合作多次的高僧,说该洞口深入龙脉,那缸属龙之听地音的法器,事关重大,需要将该法器原样埋下,并覆盖掺入五谷的原土埋好,而上面的建筑则要四面开门,八面透风方为大吉。那高僧和他朋友本就相识,之前听从劝告曾化解过不少灾祸。听高僧这样说,那人自然照办。

因当时已经惊动文管所,并已经对那器物做了初步鉴定,只因为体积和重量比较大尚未收走,暂时寄存在工地上并有人看守。过几日据说会给发一些补助然后将器物带到文管所保护,一但进了文管所,就属于国家财产了,那是花钱买也买不来的。

那朋友属于钱多胆大的主,趁半夜带着几个人将器物抢走,临时藏到远洋大厦的一个仓库里,然后死活不承认,派出所调查了多次无果,朋友又花了一些钱,终于不了而之。但据说藏起来后,那朋友每天都会梦到被囚禁在器物中不得而出,最后都是夜中被大风吹醒,两月后最终将器物偷偷埋回原处,在器物上盖起高楼,方得清净。

朋友讲这话的时候那大厦还在施工,后来到了02年听说那大厦已经非常顺利的完工,风水还比较旺盛。完工之际有个庆典,朋友还特意带我去了,专程去未装修的楼里看过,那还未修饰的楼层之间整齐有致,阳光明媚,暖风清爽,建筑格局也果然方方正正,四面开门。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5 11:52:00 +0800 CST  

当朋友说完事情,我正好喝的也不少,酷热的热舞时间又开始了。如果我能再年轻二十岁,我想这里也许真的是一个可以让我尽情释放的地方。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认识,彼此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唯有扭动的身躯宣泄着压力和苦闷。喧闹着的音乐掩盖了一切的声响,黑暗搀杂着缤纷五彩的投射灯光。

我望着手中的酒杯,在想着如果梦到被囚禁在器物中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呢?恐怕又可怜有好笑。突然之间我的周围仿佛安静下来,我眯起的双眼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仿佛被一个巨大又柔软的被子层层盖住,想挣扎又无力。我想张口大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手向前伸着挥舞着试图抓住一些东西,却觉得一切都似乎虚无飘渺,手上也无法感觉到一丝的力量。难道这就是被器物囚禁的感觉吗?正在被恐惧和虚无包围想拼命挣扎的那一瞬间,身子一震,眼前又亮起那闪烁的灯光,耳边又传来那喧闹的声音,朋友还是坐在我身边,扭头微笑的看着舞池里跳动的打扮各异的少男少女。

我望了一眼四周,低下头顶到桌子上,两手同时拍着脑袋。
怎么了?朋友转过头来问。没什么,有点喝多了。

坐了一会,我推脱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了。朋友又安慰了几句,送我到门口。见我走远,他又转身回到的吧。我想脑子清醒一些,就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路边很多卖烧烤和啤酒的小摊子,烟雾缭绕。走了一会有些累了,准备打车,刚好一辆黄色的大发从后面过来,我朝那车摆了一下手,大发减速,车轮和地面发出摩擦声,那一瞬间我居然听见那辆还崭新的大发出巨大的声响,并且车身迎面飞来,车身整个横过来了,车头舱内缩成了一堆铁片,玻璃纷飞,后面那截则高高翘起,车中间布片,塑料片、残缺的铁皮正飞快的弹射向空中,后座绿色的坐垫则翻滚在车轮底下,那一瞬间是那么的真实。

转眼间,那大发却又完好无损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司机侧着头瞪看着呆立在车前的我,车身还是光亮整洁,车窗反射着我背后的灯光,平静的车窗玻璃却倒映着我略显惊恐的眼睛。

我晃了晃脑袋,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打开车门那一瞬间我还在想,我怎么了?车要不要上,但是下意识的动作后我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看了一眼司机,说了家的地址,随即又加一句:开慢点吧。车上司机很健谈,指天骂地知识渊博说的很过瘾,我也乐得当个好听众,只是车上烟味太大接受不了。

司机开车快且平稳,做生意也很活络,天津滨江道的很多有档次的照像馆都会定期送片子去北京,还要经常从北京拉很多画轴、相册、水晶什么的回来,都找他拉。闲时又出来接些散活,据他讲每月轻轻松松,赚得比同行只多不少。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接过司机找的零钱就要下车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向后看一眼,心理咯噔一下:后座上铺的果然是一条崭新的,绿色的坐垫。车远去了,我却默默的把车牌号记下……

这个假期可能是我遇到的最累的一个假期了,身体和心理都很疲惫,自然在单位也提不起精神,今年我们学校又新升级了艺术学院,相关硬件设施都需要我们课组的老师们帮着弄,为这事情已经耽误几个月的时间,还有些收尾的工作没做完。

下午又是新换的领导开会,又分到手上一个VB工程示范的子课题。忙的抬不起头来又已经深夜了,临睡觉时候又想起了昨晚那个出租车司机和绿色的坐垫,强迫自己睡去。

早上醒来,生活照旧,匆匆忙忙的收拾着东西,又匆匆忙忙的开着车去学校,不到九点到了学校,主任要我帮把一些东西送到我们分院的那里,就是现在鞍山西道上百脑汇旁边的社会主义学院。

好嘛,这大早上的车都堵很难走,而且迎水道口又发生了小的交通事故。但也只得继续开车一点点挪。好在不着急,打开收音机听听,突然听到了一个消息,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京津塘高速公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非常严重,大约有十几辆车撞到了一起。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了。我的心不由的再次揪起来,那健谈的司机再次在我脑中出现,我似乎能想象到那崭新的大发装栽着一车相框却撞的破裂四散的摸样,晃了晃头,对自己说:不会那么巧的,继续去办我的事情。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6 09:56:00 +0800 CST  
中午回来我找出当初记在便签纸那个车牌号码,托交警支队的朋友帮忙查一下,结果晚上交警支队的朋友打电话回来,说早上发生的交通事故的确有这个号码,司机情况还不清楚,但是出事车辆刚刚被登记传到数据库里。接到电话,我惊的手不出话来,本以为只是幻想,却未曾想居然成了真的。

当晚,我梦到司机浑身鲜血的站在我面前,周围是一片漆黑的林子,我们站在嶙峋盘错的岩石地面,岩石缝中爬满了黑色和绿色的腾条,那司机向我一步步靠近,步履中滴着浓重的鲜血,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躲无可躲,最终我大声的尖叫,回荡的声音似乎化成一个个厚重的影子又加回到我身上,越来越大压力使我越来越小,随着他的脚步靠近我感觉到冰冷,血色蒸腾成气笼罩了对面的一切,看不清那司机的摸样。我不知道脚该向何处迈,向后稍微一动又似乎坠入了无边无尽的悬崖之下。

早上,妻子发现我很晚还没起,睡的呼吸也很紧促,而且脸上有不少汗珠,一摸发现已经发烧了。用温度计量过以后赶紧给我父亲打了电话,最后送我去了医院。医院经历了检查、输液、化验等一上午折腾,没有查出什么原因,没有呕吐没有疼痛,只是昏睡,偶尔起来也是紧紧抱着被子叫冷。

后来又转到了总医院,我和总医院信息科的王处很熟悉,他知道后也来看了我几次,并关照医生仔细检查。但是最后医生还是无法确诊嗜睡和发烧的原因,我模糊的意识中能感觉到父亲在身边的叹气,妻子和医生护士焦躁的问讯,可我头实在昏沉懒得说话,懒得清醒,甚至懒得呼吸,就想一直这样下去。

过了一个多星期,才略有好转,但身体神情都憔悴了很多,这期间我女儿回来看了我一次,希望我转到北京的医院继续检查,但是我没同意,我感觉这并非是我的身体技能出了什么问题,而更象是来自未知的精神出了哪些问题。只觉得很累想好好的休息。

又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终于觉得基本恢复的正常了。期间因为身体很虚弱,意识也不是太清楚,没有和家人聊得太多,身体恢复后,赶紧找父亲来,把我这段时间感觉异常之处告诉他,父亲听了也是紧锁愁眉,想不出什么头绪。

这时候我脑中突然想起了上次宝德学院的小刘老师给我发的照片,心中又是一紧,赶紧给照片上的各个朋友打电话,简单问候了几句,都还好,心中略放下心来。师范大学那个学生的电话我没有,问过其他几个老师,因为老师和学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只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学生,不会主动记学生电话的。所以朋友都没记得那学生的电话。只好放弃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

第二天,带着几张累计将近20天的医院假条,自己去补换病假凭证。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正式回办公室上班。

到了办公室,好几个老师都嘘寒问暖的询问一下病情,挨个谢过,尤其是代我课的王老师,更始千恩万谢。得知王老师的论文也发表了,评副教授应该是板上钉钉,由衷为他高兴,大家又说正好庆祝我身体康复,商定晚上去御花园喝酒。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6 10:00:00 +0800 CST  
等到中午,突然听到几个朋友传着一则消息,天津师范学院的一个学生跳楼了,十层楼跃身而下,当场死亡。那个名字我实在太熟悉了,正是我昨天找不到电话的那学生,立刻僵住,洗手间流着泪呕吐。

为什么会这样,那样鲜活的生命就消逝了,是否由于我的关系?我是旁观者还是操纵者?我是否已经无意中沦落一个杀人犯?并将继续这样下去?

那一刻,我想我可以继续无视周围的一切,淡泊下去,掩盖住自己的情绪,无论身边堆满的是诱惑或者垃圾。我可以装做我和正常人一样,有悲伤有微笑。就象一个懦弱而可怜的鬼,一天天眼见着自己腐烂成为骷髅,只要精心画好我的外皮,搭配好我的衣着,就可以伪装的和身边的人一模一样,而同时也可以让自己忘掉自己的真实情况,不断的给自己洗脑,确信自己的完整和大同。但我担心,一旦哪一天我失去控制,迎接我的将是彻底的疯狂。我病了,很重很深,我需要治疗。

呆坐了一下午,我给那个香港朋友打了电话:“我想我的问题很严重了,我想见见你说的那个会化解龙脉会看建筑的高人,我需要他的帮助”朋友已经回了香港,但是还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他也要先通过朋友关系找到那个高僧,因为那高僧没有电话等联系方式。朋友让我静心等电话。我的朋友办事都很清楚牢靠,我知道我再着急也没用,等……

晚上的御花园之约,照旧杯帱换盏,欢笑依旧,不时还提几个女学生的名字互相开着玩笑。记得那时候无数个理工老师们的或大或小聚会都是在御花园的小单间,08年御花园已经改为红蜡烛粥店,却依然让我觉得亲切。

那夜虽然需要开车,我却依旧喝了不少,好在那时候酒后驾车被抓到是不拘留的,不过虽然能把握住方向盘,但我知道,本来不胜酒力的我真的有些醉了。

我没有再对谁说过什么,只曾默默祈祷:

感我身之所获,尽为幻象
愿我幻中所觉,皆为天意

等待的那段时间,很漫长,也发生过很多事情。我很怕入夜。可夜色似乎更容易让我清醒和直觉敏锐。半夜起床,我清楚的从镜子里看见过两个做不同表情的我;睡觉中,恍然听到远在十几公里外水上公园半空中的呜咽,难得我竟然定位那么准确;午夜时分,我曾闻到来自津涞公路旁源自过地下腐臭和悲鸣;偶尔会身体僵直毫无所觉,精神却好象在天上地下穿越着飞快感受着四周的景观;甚至曾经恍然觉得沉睡的邻居在梦中呼救,无意中伸手,却觉得穿越了层层墙石的障碍到了邻居身旁,第二天却听到邻居讲自己被鬼压床的经历。

我甚至想,是否我也应该被当成研究对象,被切成碎片,供实验室进行化验解剖。

不只一次的怀疑,我所感觉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包括我的本身,我可能已经疯了,只是生活在一个自己幻想出的世界;我也可能死了,只有灵魂在生前杜撰的记忆中飘荡……

三月五日,星期二,天晴心晴
我依旧象往常一样去上班,这时候我见了太多的事情,心情也淡定平静了许多,身体却更差了。到了单位,门卫却喊住我,讲有个朋友刚来找过我,就在门前等着我。

我回头一看,不远处正匆匆走来一个朋友,手挥的很高,我笑了;正是我的那个香港朋友。我也快步走上前,什么时候来天津的?“哈哈,昨天夜里,怕你老婆骂你,没敢惊动你呀!”寒暄之后,他告诉了我找到了那个师傅,而且此刻正在北京。已经帮我约好,那个师傅也想见我一面。

晚9点,我们已经到了北京饭店,当时国家正好办了一个《故宫藏日本文物展》,其中有部分佛教的珍贵藏品,那时候好象还没开展,在正式开展前要有内部的文化研讨会,这位前辈正是被邀请对象,从而远隔千里来到北京。有缘相见自然是我的福分。

一路上,我心神不宁,到了宾馆,有人带我们上去,敲开房间门,只见一位老人站在我面前,外表朴素平凡,身体略胖,祥和的表情望着我,微笑中让人无比亲近,见我先行一礼,而后香港朋友收起那一副玩世不恭,乱开玩笑的表情,很庄重的将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大家就在这宾馆的房间中就座喝茶。

这一夜,我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将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宣泄的干净,那前辈只点头微笑,时而略做询问。仔细倾听我所说的这一切。而那香港朋友初时则一惊一乍,后来发觉自己表情太多夸张,才安静下去,直到凌晨。我见时间太晚,怕打扰到前辈休息,刚想客气说明日再见。前辈摇摇手表示无妨,反倒问我,了解过佛经吗?未曾了解,我坦言到。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7 19:12:00 +0800 CST  
前辈眨眨眼笑着说,没关系,气功你肯定知道一些吧,我教你气功吧,可以解你的困惑。

听到这里,我更困惑了。

师傅望了我一眼,却将他自己的佛珠摘下,戴在我的身上,我立刻觉得一阵清暖意融入身体,略微的疲惫和困乏消失的无影无踪,脑中非常的清净,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也冷静下来,很踏实也很有安全感。

听我说吧,前辈语气平缓,跟我讲了他对我的理解。

按前辈所说,我继承了祖先六识的灵性,又必然在山西后沟村获得了土龙的玉珠浸润,那土龙的玉珠并非是常人所理解的有形状有颜色的珠,而是聚有超强的灵性的元素,元素可以融入任何物质,可以聚集也可以分散,不具有颜色和形体,但可以强化本身的属性。我在土中被埋藏那半个多小时必然是被那元素所浸染,若是本身平凡,则无任何障碍,且可巩固心志,趋邪避害。因为我本身具有通灵的属性,受这样的元素浸润,则必然会加快我属性的进化过程,而造成失调不稳,无法控制。

而当成熟的通灵者去探察状况的同时,六识也只能居一,也就是说我的六识无法同时使用,只能在同一时间和空间中使用一种能力。而通灵者必须让六识限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若过远则收回有可能遇到危险,例如中途有异物阻隔,磁场变化或者乏力而收回失败。

往往通灵者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形成一个通道,既在这个熟悉的通道里才能够来去自如,有能力者往往这个通道只有几厘米或者几米。而我却仰仗自己的属性被加强,如此的放任自己的六识随意来去,又不懂的适度和收回,是必然被反噬的,长久以往除了肉身虚弱至被毁灭,精神魂魄飞散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而控制自己的六识,使之该用则用,收发自如,则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就是中国古代传下来的气功。

当然前辈是佛教的高僧,并非气功大师。而实际气功和佛法则有相近之处,佛法中的佛经不单单是记录思想和教派,更有隐在的发声方法,当一个用不同的声音和不同的地点发出,对人本身就是一种改变,随时随地的改变。

人体是一个超级的宝库,几十亿年的进化使人常用的变的更强,但更多的人体奥秘被渐渐弱化,而现代医学的一些方法使人变得更追求简单直接的意识,用西医单纯的切来找去,而忽略了老祖宗留传下的真正精髓。

拿声来讲,古代讲音,分为宫商角徵羽,分别对应组成天地万物的水木火土金;而且五音对五脏、六律对六腑、十二律对六阴六阳,均合乎诸经脉,均可沉心静气,寻常人简单掌握并坚持也可以治疗五脏六腑的疾病。

封建王朝统治下的老祖宗的医学世家,用几十代人累积的精心研究,不知道在皇帝的专权帮助下拿了多少人做实验,也欠下了主动或被动的缕缕冤魂的债孽,终于摸透了脉络气向的过程,才有了针灸,中药、六字养生法等学问。那样的学术辉煌已经不可能再现,可是却被当世人拥宝所不知。

而气功则是以音御气,气生于津,沉于丹田,横可走经络,竖可走任督带冲之脉;再配合五脏六腑的相生相克,正配合内部的平衡。而各吐字的发音,奥妙就在佛经里,佛经音法众多,举例以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的六种方法来发音,则不同之音各有牵动,归属不一,法力不同,熟念便可使气走经脉,通七窍,沉心静气消除杂念,百体生津,神台归一。

而中药则是取之于大自然,用之于平衡的调理配方,万物皆分阴阳,相生相克,所以古称“食药同源。”唯有对身体的掌握和调节才能形成六识来去自如的基础,而眼耳鼻舌心丹田则尽藏气路。

我所缺的正是对自己身体和心神的平衡控制。

听了这一切,完全是一个我不熟悉的,而实现上又是十分科学的一个知识领域,我之前只是对中医略有些了解,那简单的了解来自曾经熟识的一个天津中医学校的朋友,他最擅长的是摸脉看男女和治疗牙疼,怀孕三月左右摸脉看男女非常神准,据说脉搏因男女而跳动的规律差距非常大,其中脉搏并非一根,而分三根,其中一个滑脉跳动的规律则与胎儿性别关系就密切,而身体异常前后和脉象的学术非常复杂,他跟我讲过几次实在没有耐性听的下去,但是凭借他能一摸而诊男女,自感神奇,所以印象极深。

而他治疗牙疼也让人叹为观止,五只针灸扎腿,牙疼必除,但该招他非常保守,经常酒足饭饱各路朋友问他治疗因果,他却经常推脱太复杂讲不明白,我是听不明白,但是他的同事同学好多都是搞中医的还能听不明白,保守而已。但我对中医通过他才有所认识,并觉得很神奇。

可是佛经和气功,我是从来不知道会联系到一起的,气功之前的我的理解仅仅是单掌破砖,佛经的理解是躲避尘世自欺欺人;现在想起来真是井中之蛙不知深浅,好在知道的并不太晚。

前辈教我功法,先入定,再入静,心神合一,运气走气,说着说着我的香港朋友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而我抱元守一,在前辈帮助下将气运行至全身各个脉络,识别一些脉络的同时,练习着发音吐气的功法,转眼天已经快亮了,没有一丝困意,但觉得神台清爽,摘下脖子上的佛珠还给前辈,前恩万谢。

清晨,我和香港朋友与前辈告辞,临行之前给了我三条建议:

1、 找个环境气候绝佳的圣地来练习调节,大城市不仅环境污染厉害导致气息不纯,不良的生活习惯,食用产品中包含的各种化肥、化工毒素的干扰也会影响体质的平衡,从而事倍功半。

2、 在不能随心控制自己的灵力之前,少接触世人,免受世人福祸的影响,心神不宁或使灵力意外受损。

3、 掌握经络知识和命理知识,使自己接触到的各种信息拥有科学的理解,若能理解,则接收到的一切信息才能称为有用信息,反之则只是给自己和旁人带来困绕的垃圾信息而已。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8 13:46:00 +0800 CST  
前辈处处为我好,但看看头两条,我都苦笑。

我能脱离天津吗?不能,这城市亲人,有工作,有我的领导和未来养老金的期望。
我能少接触世人吗?不能,我职为教师,身为人父,奔波于世,求生靠口。
命理知识我倒是可以尽力学习,父亲会帮助我,那本日记也要多看,经络还可以多请教其他师傅,这点我自然会尽力,而且我也相信虽然这个年龄但是自己还是拥有很强的学习能力的。

那次告别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那前辈,希望有机会能遇他相见可以解决我更多疑惑,跟他沟通的确获益良多,后来远隔千里只是通过其他人沟通过几次,他还托人送了我一样很重要的礼物。05年在电视中见他一面,容貌依旧,我已经在心中当他为我的恩师。

回到天津后,我按前辈教授的方法练习,并尝试控制自己的各种感觉,并不敢涉及远处,经常在入静后听听楼旁的树叶之声,也能清楚的感受附近匆匆过客的境遇和心情。时间略长,发现对于超近距离灵识收放也终于可以做到自如,经常在炒菜的时候用食指触摸既可知道咸淡,或者与人握手之时便可感受说话诚心真假等等。

那之后,我没有再和别人谈起这些,我宁愿这些能力只是伴随我人生历程的一个小插曲。我也以为从此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看透了生命玄密后的波澜不惊,任凭上天安排的福祸皆默然无语。

03年4月18日,静海总工会IT采购项目招标,本来我们主任是评标的特邀评委,因明天是周末,恰好要和院长商量五一期间部分教师去秦皇岛旅游的事宜,没有时间。而因为我周五没课,只好委托我来临时当评委。

我之前也参加过几次评标,所以整个流程并不陌生。评标过程很简单,一共四家投标单位,评委组成员坐满一屋,各投标公司单独依次约见。将投标书拆开,简单看一些参数和技术要求,只是提出一些问题,两个小时也不到就结束了,中午吃鱼宴,临走还可以有人发一个500元的红包。

下午无事,恰好我有个同学在静海的友发钢管公司工作,也多年未见,借此机会一聚。同学带我回家吃饭,他居然住一栋小别墅,据说买的时候不到60余万。他结婚晚,后来交往又经常在市里,尚未见过他的小孩。此刻才终于见到,那女孩16岁多点,乖巧调皮,男孩居然才12岁。晚上酒足饭饱,朋友强留住宿,想想明天没课,别墅又有多余的房间,就留下休息,和同学就着红酒彻夜长谈。同学怪我死读书,不肯做钢材贸易,我才想起,10多年前他曾经邀我一起做钢材生意,而且还很得意的告诉我如何打通了冶金局的关系,当时我则恼怒他不正之风且非正式职业,断然拒绝。

眼看他身家已过百万,我虽不羡慕,却也赞叹世事如风水流转,变化万千。又提起当年冶金学院一个女同学出国后因为过于追求情感自由而被丈夫杀害的往事,我俩人皆感悟叹息。

入夜,朋友在酒精的催眠下彻底睡着,好久没有聊的这样畅快淋漓,我居然还保持清醒,闹不好又要失眠呀。我在楼下用饮水机接了杯水,拿上楼准备休息了,就住二楼靠北那一间屋,还是第一次住别墅呢,毕竟有些新鲜感。拉开窗户,隔着严实紧密的铁栅栏,望着远处点点灯火。长长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气,皱皱眉头,那空气焦呛混杂着烟煤的气味,仿佛还不如市区。哎,长叹一声,就待关上窗户。

突然我从那焦呛的空气中嗅出了一股不平常的气味,那分明夹杂着阴暗晦涩的血腥之气,最近修行已经有了初步效果,大多时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念收发,不主动发出六识是不会察觉什么异常的。而每次无意中对异常事情的察觉都属于意外,都是在身体虚弱或者神志模糊的时候。但此刻我却很清醒,似乎并非我的意念去主动察觉,而是这股血腥之气被人专程吹到我鼻子里来的,谁会主动给我发出这样的信号,时间太紧了,来不及多想。

我尽量平复紧张,放松神志,双脚侧分站稳,站立于窗前,垂手低头,让自己尽快的入静,渐渐的感受着四周的风动,别墅的形状,各个房间的呼吸,意识放开来去,感受到远处小动物的奔跑,草在风中梭梭的摩擦,又感受到这个小区,有灯光和已经黑暗的各个楼群之间。

意念的力量到了尽头似乎正无法继续,突然看到凶险的一幕,就在不到百米的一座同样小的别墅内,两个黑影正怀着巨大的恐惧和心跳在楼下四处翻动,卧室厨房中鲜血淋漓,既有尸体,还有受了重伤的人,正待细看,转瞬间意念已经无力可继,只好吐气收回。被血腥气刺激的胃部开始翻滚,酒精此时也开始作祟,一头冲到卧室旁边的洗手间,呕吐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已经完全清醒的我拨打了警察局的110电话,然后一个男声问我需要什么帮助,我简单说我所在的位置,然后说我看见了什么,电话那边要我先登记自己的信息,然后问我是怎么看见的,我着急的很又无法说的明白,那男人又坚持要问,否则无法完成登记,我的语气就变的很恶劣,我本凡夫俗子又有恶劣天性,所以情急之下还无意中还夹杂着几句脏话。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09 09:37:00 +0800 CST  
这时候,同学被我吵的醒来,穿条小裤衩就进来了,看我气急败坏的拿着电话,问我原由。我挂断电话指着那别墅的方向,简短和朋友说了一句:“那间别墅有人杀人”同学被我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别吓唬我好不好,那间啊?”

那间别墅从我的窗户实际是看不到的,哎,我跺着脚让他穿上衣服跟我赶快下楼,同学依旧磨蹭,我把他迅速推入他的房间,大声命令说道,穿衣服,快!我证明给你看。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几百米之外一辆出租车载人已经远去。

我只听见同学在卧室里和他妻子低声说了几句话,穿上单衣单裤就出来了,身后还传来他妻子低沉不满的唠叨声,我想我在他妻子脑海中的印象,一定恶劣到了极点。顾不了那许多,我拉着同学的手下楼,门口穿鞋,朝着那个方向就跑。几分钟的路似乎跑了很久很久,突然见到对面的别墅灯亮了起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小孩子站在门口。

我迅速把那中年人和脑海中的那一刻记忆分辨了一下,不记得那个中年人是谁,应该不是翻东西两个人中的一个吧。走到近前,那中年人居然拿着电话也在报案。大约几分钟的时间,一辆警车就到了附近,下来一胖一瘦两个警察,那中年人看到他们就迎上去,那孩子年龄还很小,紧紧的跟在那中年人的后面。

第二天,小区里就都知道了那间别墅里发生了惨案,夫妻已经于案发时间当场死亡,还有一个老人重伤,报案的是他们的孩子还有住在对面的房主的哥哥。3辆警车停在门前,拉起了警戒线,还有几个警察挨个入户调查。而我刚回到学校又被随后赶到的静海的张队长带回所里进行调查,面对发案时间内,我的报案记录和我带着同学去找的事实,我只能说我是在梦中梦到的,面对那要吃了我的眼睛,我只能低下头死咬住是做梦。连续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大邱庄派出所、刑侦六大队连续将我询问超过5次,最长的一次时间超过20个小时。

不过我最后的提供了一个线索,或许对他们有所帮助,就是被梦惊醒后下楼的时候,本跑的过程中好象远远看见有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带着他们走的。实际那时候我已经没看到任何出租车,而且凭感觉那辆出租车走的方向也是我这个位置所看不到的。

但据说后来那辆出租车找到了,提供了一些证据,似乎终于证明案件和我没有太多关系,那案件破没破我不知道,反正后来警察就没有再找过我,或许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了吧。

这件事情过后,我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掌握了灵识探察的方法,如果我能继续进步,是否可以在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预先知道,并能否采取措施来避免?若可如此,岂不是正是用自己的力量来造福旁人。

我需要尽快的学习。

天津一中心医院,我认识中医科的赵大夫,她为人性格含蓄内静,也是对中医非常熟稔,十多年前曾经帮我家亲戚治疗过非常严重的疾病。我认为赵大夫算的上我所认识的极少数医术高超的医生,可她自己却一直很谦虚,工作中为人也很低调。我这次去找她,是想请教关于经络方面的知识,这段时间虽然自己有所研究,也看了包括皇帝内经的灵柩和素问,脉象学,经络纲要等不少中医方面的书,但很多问题还是搞的一知半解,而且对穴位的识别还是觉得不准确,特别在走气的时候觉得不够通畅,我想这一方面是我自己的能力还差的太多,另一方面恐怕是自己对经络的了解还不够准确,所以趁赵大夫这段时间不是特别忙,特意来拜访赵大夫。

一中心最近几年比较赚钱的项目是肾和肝脏的移植,尤其在中亚、中东那边的国家广告做的都很大,生意也很火暴。相比之下,中医科不是那么忙碌,我去正是中午,大家都没什么事情,请赵大夫一起去吃个饭,饭后赵大夫向我详细介绍了一下关于经络的知识,中医知识博大深厚,即使医术高超,大家的理解都不会完全一样,每和一个中医前辈交流一次,都必然会有所收获。

谈话间,我问赵大夫,可曾听说过有走火入魔的患者?
赵大夫想想,这个倒没遇见过,不过倒是经常见到得了一种称呼为癔症的患者,各大医院均有不少病例。

所谓癔症,似乎也和气血无法通畅,身体孱弱和精神有关,这个词的出现实属无奈,医院每年都会遇见一些病人,有正常的思维和逻辑能力,绝对不属于精神病患者,而且从医学上也检查不出任何异常,但是他们却都声称见到一些不符合科学道理的事情,或者被所谓的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控制,出现精神幻想,身体非神经性被控制等情况;

而且有的医院还经常接收被称呼为集体癔症的患者,就是说很多人同时看到了某些无法被解释的东西。这一切都用医学解释不了,所以统称为“群体癔症” 各种癔症的治疗往往是通过心理暗示,催眠,长时间的休息来舒缓治疗,也有的需要通过精神类药物和电击等一些刺激性方法。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0 17:34:00 +0800 CST  
据赵大夫说,前几天,还有一位患者前来就诊.是住在南开区林苑东里的一个7岁的小女孩,因为她父亲是船员长期不在家,母亲在三星电机工作又经常倒班时间很忙,所以小女孩一直是和她奶奶住在一起。她奶奶年龄才50多岁,身体也不错,能洗能涮,小女孩子刚上一年级,也懂事了。

进行病情诊断的时候了解到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小女孩子刚放学回来,因为跟同班的小孩子打了架受了委屈。同奶奶吃过晚饭后,越想越委屈的哭,奶奶安慰也不顶用,小女孩子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奶奶见她睡着了,帮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就去洗衣服了。

晚上10点多的时候,奶奶刚想睡觉却发现小女孩子在睡觉中还一直流泪,奶奶担心想叫醒她就推了推,哪想到听到小女孩闭着眼睛却用一种非常粗非常陌生的男性声音说道:“别吵醒我”奶奶吓了一跳,强力摇醒孙女,孙女一脸的泪痕却很茫然,说话声音又恢复了正常,说刚才做了个噩梦,有个黑衣服的叔叔在梦中一直拽着她头发。奶奶连忙安慰,哄她继续睡觉。

结果一连几天,只要一睡着小女孩就会用那个粗而低沉的声音说话,那声音根本不象一个小女孩子所能发出的,仿佛是一个中年拿男人的声音,但只要小女孩子醒来,一切都会正常。

奶奶很担心孩子中邪,就请了邻居帮忙请个先生来叫魂,也不见好转。妈妈知道了,自然也很担心,专门在倒班的时候带小女孩子来一中心检查,从神经外科查到中医科,已经来医院几次了,但是除了开一些镇静利睡的药物之外也没查出任何结果。现在大夫怀疑是有精神轻度障碍导致的人格分裂,但是睡醒后就没有任何事情,情商智商也很与平常人无异,实在难以对症治疗。

我听了这个觉得很有兴趣,能够在睡梦中转换成另外一个声音,是否就意味着精神力受到了他人磁场的干扰?

我和赵大夫约定,如果那位小女孩子再来医院九诊,请赵大夫简单和她们说一下我的情况,就讲我想和她交流病情,又留给赵大夫一张我的名片以准备她将来转交。

从医院出来,回到学校,我办公室一位男同事神秘的叫着我,让哦下午陪我走一躺吧。我一纳闷,两个大男人这么神秘干什么,原来同事想在阳光100买房子,他选中一处房型,虽然那房尚未开盘,但朋友已经把一切了解的清清楚楚,100多平米,40万,精装修。打听一下,阳光100还是个比较大型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是期房,应该还是比较有保障的。下午抽了个时间,开车仅几分钟,就到了阳光100的工地上,朋友见我最近研究风水比较多,想让我看看,其实可能就是想听我夸奖几句。

远隔工地,发现阳光100风水有几大特色,一是紧连交叉大路,路口的风水是最重要的,整个地理位置最怕的就是螺旋气流,尤其在螺旋气流冲阻正对面的房子,那叫风水冲口,极其不利。好在阳光100座落的不是冲口,而是金角,煞气可以化却至红旗南路和宾水道,但绝对谈不上是所谓的好风水了。

另一大特点是旁边有土山,内部有弱水,虽是人工所为,却合堪舆之道,可以防止疾病,背靠山,前顺水,这是房子的优点,不过临近土山之处,隐约见土山内有黑气,非天然生成也不是景观之石,若要运程旺盛则离山不可太近。

而楼口的正对之处开阔,后背又狭小,东北有空缺,有聚财之气。可偏偏东北方向未来可能要增加建筑,若建筑增加,则会带来整个地势纠纷不断,必有口角之争,希望将来别有大量新的建筑增加。

我把我所看到的和朋友坦言,此处风水不算好,但好在也无大碍。我再帮朋友一算,朋友命中属木,宜居住在东边楼房的三层或三层的整数倍的楼层。朋友听了,将信将疑,刚才的兴奋劲到是没有了,表示要再多考虑一下。

刚回到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居然是一中心的赵大夫,那得了癔症的小女孩子下午居然就到了医院,而且病情越加严重,赵大夫跟她家人讲了我的事情,家人想请赵大夫代为联系。我眼看马上就要下班了,就约他们一起去吃饭,因为第一次见面,而赵大夫晚上又有事情着急回家来不了,我也不适合定太好的地方反而让大家显得见外,就选择了白堤路和一中心交口处的名人食府,那是南开地税的一个朋友家亲戚开的小餐厅,去过几次,环境不算太好,但做菜味道还不错。

终于见到了那个比较羞怯的小姑娘,还有她的妈妈。她妈妈一个劲的客气说,不好意思还让您请客,但是眼看眉头紧锁,心不在焉,看来精神的压力一定非常的大。我请他们就坐,简要介绍了一下自己,我就直接谈入正题:“我一直在研究精神的变换原因,知道您女儿好象有双重人格的特征,应该也是从精神的改变而来的,我想看看自己能否帮上忙,就请你二位过来了,但如果帮不上你们,也就没办法了。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1 12:33:00 +0800 CST  
她妈妈听了眼睛倒是一亮,我凝神看了看那孩子,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但是身体好象不是很好,很瘦弱,而且眼圈有点黑,看来已经很长都是休息不好,我低下身子轻声的问,小宝贝,今年多大了?

九岁。

啊,这么大了,叔叔听医院的阿姨讲过你,知道你经常做梦,做梦后身体有什么难过的感觉吗?

没有,就是比较困,可老师不让在课堂睡觉.

哦,我继续问:“昨天睡觉做梦了吗?”

“做呀,每次都有一个黑衣服的叔叔拽着我的头发”。说到这里,我见她妈妈脸色一白,我装做无所谓,面色不改,继续温和说到:"叔叔能和你握握手吗?"

小女孩子笑了,白白的牙齿很可爱,她伸出手,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里,闭上眼睛感受。

四周仿佛静止了,而我仿佛也融入空气之中,我只能听见小女孩子的心跳和她血管内流动的声音,突然我感受到到女孩子的身体一抖,似乎有一团看不清楚的气体就压在那女孩子的头顶,我让开神识仔细查看,却见那黑团气体黑的如墨一般,并仿佛具有粘性,我看不透。

突然间觉得那黑气似乎有些熟悉,再仔细一想,突然想起这黑气的形态和下午与朋友看阳光100房子的时候路过的那座小山中隐约的黑气仿佛同出一源。那黑气的来源我并不了解,但隐约中感觉我似乎可以把握得住目前的形式。

我用自己身体的气息引导那女孩子的气息,汇成一脉,由任脉向头顶一点点靠近,那黑色气团居然向头顶处更加靠拢,似乎害怕我们的气息,我心中一喜,这是我初步接触有这种情况的患者,似乎通过以气引导可以有所成效。想到这里,继续集中精神,缓缓用气流向上依旧靠近,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仿佛遇到了巨大的阻碍,气流似乎受到组阻塞,难以前行。我憋足了气息,感觉到身体似乎已经有汗水流出,我凝神期间最怕身体的感官出现变化,否则将前功尽弃,正着急之间,猛然整个身体感觉气流终于贯通融会,而自己的气息的冲击力明显变强,那黑团居然脱开小女孩子的头顶而出,在四周飘荡,并随风渐渐隐去。其实这时间都在那短短的一瞬结束,我睁开眼睛,看到小女孩子的眼睛很清澈,眼中的红色血丝也好了很多,虽然额头也有些汗水但是明显精神状态不错,小女孩子一眼不动的盯着我。

叔叔,握的我有些疼?

我连忙张开双手,小女孩子抽出手,我微笑的望了望她母亲,她母亲只见我闭上了一会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连忙问我,您看出什么了吗?

我说,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今天也许您家的小宝贝不会再做噩梦了。

那妈妈将信将疑,我们又聊了很多,得知那女孩子姓彭,名雨欣,口才极好,还是班级上的副班长呢,我又要留名片,可她妈妈拿出我当时留给赵大夫的那张名片,连说已经有了。

离开名人酒家,我又问那小女孩一句:“你去过渔夫码头对面路口的那座土包山吗?”小女孩子回答:“是呀,我放学的时候经常去那小山上玩”

我点点头,和他们边走边聊。

时间还不太晚,我送他们母女俩回家,因为她家中只有老人孩子,我也没上楼,这样别过。

结果第二天清早我就被电话吵醒,一接电话,居然是昨天那孩子的母亲。原来那孩子昨天居然真的未再做梦,当然也没有再说任何梦话,那母亲千恩万谢,我谢绝了她要来我家看望的好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个时候,我已经在认真考虑是否可以继承父业,把帮助人看风水,驱灾祸当成生活的一种选择了。

不过我心中一直惦记的还是渔夫码头对面的那座土山,那山无草无树,那里面到底埋藏着什么样的神秘,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揭开这个秘密。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2 19:48:00 +0800 CST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钻研,想多掌握一些知识,同时也用心的观察周围发生的一切不寻常的事情,将周围的一切现象和我内心的感受去比对,用事实来印证和体会.时间过的很快,身边的事情发生的也很多。

03年5月,全国SARS病情爆发,学校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天天面对着的是消毒液和口罩。到处是检查设备,感冒发烧都是要被医院隔离检查,很多朋友能不出门的就干脆不出门了。

6月8日,王稳庄镇东台子村遭遇百年不见的大型雷击,我不在现场,但那天却隐约听到轰隆的雷声,大地都随着雷声在震颤,后来知道,王稳庄上百户人家都各有损伤。

8月4日,京津塘高速公路再次发生30余辆车追尾的连环事故,有人死亡多人受伤.起因为大雾.

10月,鞍山西道和白堤路交口处的颐高大厦在即将竣工之时发生事故.

11月,河北区大王庄友鹏海鲜前面的铁道有火车道脱轨.

…………………………………………………………

不幸的是,每件事情我在感知中均有预先的兆头,只是定位不准,没来由的兆头又很难精确的指明具体事情,但在事情发生之后,却能非常精确的得到唯一解释。

我看天,看风,看水,看人,渐渐觉得自己的确在不断的感受中有比较深刻的领会。这时候,能不能将所预先了解的兆头进行尽量精确的定位,从而帮人别人逢凶化吉就成了03年我最想做的事情。每天都在考虑,在思量,在衡量前因后果,简直为了这件事情而竭尽心思。

当然这样的选择是重大的,我想我应该找一些高人聊一下我的想法,看是否能获得支持。

天津有个荐福观音寺,听朋友介绍,祝持很有德行深厚,是位佛学硕士,我听了心中一动,托朋友介绍一下,我诚心想拜访请教。朋友很快就安排了见面。初次见面居然极度惊讶,我本以为寺庙中的祝持都是男性,结果却是位女士,而且非常年轻。

我与祝持寒暄过后,说了我的困惑,祝持人很和善,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困惑,而是先带我参观了一圈寺庙,我注意到寺庙很大,高低错落有致,门宽厅阔,走堂方正。让我意外的是居然发现寺中具有也有机房,高墙檐外居然有几是个可以转动的摄像头能随时查看周围情况的一举一动,真是个现代化的寺庙。

妙贤住持带我参观完,回首微笑,问我寺庙布局如何?我心中一动,简单说,功用搭配很合理,看着也很舒服。住持见我客气,却说,这寺庙是按八卦图形的陈列布置的,说到这里,我四处一看,高低起伏,四面环绕,中间又略有分隔,搭配互补。果然和八卦有相同之处。

八卦由什么构成?我知道那八卦乃由阴阳构成,相当于二进制。没犹豫就直接说出。住持微笑着看着我,不置可否。接着又讲,世界万物都是由阴阳构成,两力既相互作用,又互相转化,但却不能阻隔。如你所讲,你若能动用六识灵力去查探各种境界,不妨碍通过转化的方式来帮助目标驱利避害,但切记不能单纯阻隔,否则轮回将依旧继续,并且将有扰乱平衡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那该如何转化呢?我不解的问

住持微笑着讲,你应该寻找自己的根源,你的根源处必有你想要的答案,外人不一定能帮的上你。

我的根源?

枝叶凌空落下,凭空砸在我的头上,正在沉睡的我蓦然惊醒,却见一群男女老少围绕我看,每人手里都有一根羽毛。而我蜷缩在树下,浑身颤抖,眼角划过居然望见自己满身的黑色羽绒,我变成了一只受伤的夜莺。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3 22:33:00 +0800 CST  
大悲院,大如法师接见了我。

我先求了一个签,签内有一纸条

微茫林寺路,烟树几层层。
遥念读书客,连宵分佛灯。
尘颜空水月,文思出风藤。
莫把惊人句,惊他入定僧。

居然是一首诗,我那着这诗跟解签的那位师傅讲,有困惑想求见法师,没想到而大如法师就这样接见了我,我原本以为陌生求见大师,必然会解释多多困难重重,哪想到整个过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师傅您好,我该双手合十,低头顺眼。“我能通过灵气获知一些信息,希望利用这样的能力,帮助普通百姓做一些事情,减少大家的灾难,我能做到吗?我该怎样做?”

大师沉思了好一会,才说:“由头至尾,由尾至头,不动不摇,不喜不惊”我疑惑的说:“请大师赐教”

大师直直的望着我的眼睛,有期望也有落寞,语气缓慢而清晰:“你可是教书育人的先生?

我一惊讶,应允了,正想问法师如何得知。

法师却象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未等我张口,低声望着那求来的那首诗的字条,似乎跟那字条在讲话:“这诗的来源与你同出一辙,若你不嫌奔波劳苦,可由身边做起,若能看破得失去留,还可获灵气之日月交汇,有缘吸纳天地之福。”


临行,法师送我一个双龙手镯,平宽滑面,通体黄色上面雕刻着龙型凸凹花纹,材质轻且有质感,仿佛是檀香木头镶嵌铝或锌之类的金属。

而我奉献三柱高香,青烟袅袅飘向我澎湃的未知。

03年12月初,下了很大决心,我终于决定从旁边的人开始,逐渐为旁人解释一些有关命理,风水之类的事情,或帮朋友,或助路人;既为自身积累,也为他人解惑。

那时候学校的网络已经非常普及,但由于学校用的是教育网,从外面访问会发现速度很慢,而我有心让更多人了解我,并尝试敞开心扉能让我帮助他们,有心想委托别人做一个网站,放在外网上供人浏览。

这时候,恰好有业务员打电话给我们学校管理学院的莫老师,询问学校是否有做网站的事宜,莫老师知道我曾经提过想做网站的事情,便将该公司的业务员介绍给我,希望他能帮助我做一个网站。

我和那业务员聊了几次,知道他们公司非常有规模,叫中国企业网,在国内外都做了不少大型的项目,经验也有,只是比较贵。朋友还介绍了一个星云网络、粹介网络,相比之下,中国企业网的价格是最贵的。本想比对之后,就可以选择一家做了可以完成一个心愿,但是几家业务员的电话、上门拜访、回访一直连接不断,搞得后来我觉得不找谁做都觉得心理愧疚。

考虑再三,我拿出两万多元,请中国企业网帮我设计制作网站,请星云网络帮我在国内最大的搜狐网上挂一个链接,还在粹介网络买了一个3721的网络实名,勉强让大家算得上皆大欢喜。

可我却很快发现我自己欢喜不起来了。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3 22:39:00 +0800 CST  
04年初,卦相显示我有官司缠身。

我以为是和中国企业网之间的一些矛盾。因为中国企业网虽然规模大,收费高,但是关于制作质量实在不敢恭维。网站的主体框架有了,但是细节处理很让我前后折腾费时费力,他们的业务员和技术相互推委,跑的次数多了,着实有些恼火,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的想法也在脑海中昙花一现的闪过。

但看卦相显示不妙,这事情就忍让了一些,毕竟花精力花时间请律师什么的去打一场关于信息产业的官司并不容易,律师和法官都不太懂这些,所以那几个月就跑的很勤,尽量和中国企业网的人沟通,一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就不计较了。

但网站在做好后很短时间内就被查封了,而我也被公安局十二处的人找去谈话,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网站需要做ICP备案。所谓的ICP备案就是要把网站的名字,内容,服务器放置都提前预先交给信息产业部做好检查,检查合格以后才允许上线。

而我网站的内容又涉及到了一些关于宗教类别的话题和文章,应该算是迷信类的吧,正是需要严格管理的。好在我的网站并非以赢利为目的,而这其中帮几个人看相看风水,也都做证我并没有收取一分钱,反而因为交通等倒贴了一点钱。这件事情没用多久就过去了,代价是我们学院专门为我开了一篇表现良好证明信。

网站被封后我去找天津的通信管理局几次,讲明我的立场,希望能开通,当时有个比较面善的戴姐负责接待我,但是最终还没有得到开通,至今仍然非常遗憾。

好在那时候已经开始用QQ和MSN,网站虽然关了,但是之前在网上还是及时结交了一些朋友,平时帮这些陌生的朋友看看风水,提一些建议,还有朋友间接介绍过来的一些人,整天聊的热乎。

不过那时候因为对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很敏感,而04年对我来讲又是十二年大运中的不太好的一年,虽然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很谨慎,跟群里的朋友订了两条规矩,一不能见面,二不许有利益交换;

这样做只是希望不要被政府的相关管理人员误解,以为我是靠迷信骗钱的骗子而已。

这天有朋友介绍一个年轻女性朋友加我,她是秦皇岛市人,前几年搬家到天津,父亲在天津北辰区开个木头筷子加工厂,生意虽不算大,但每月都略有赢余也是殷实之家。她来天津之后,一直没有找工作,就在父亲的小厂子管理点进货,财务之类的事情。

从半个月前,她反复做相同的梦,梦中有一面大镜子,她站在镜子前梳头,梳得大汗淋漓,在头发都被汗水浸透的那一瞬间,突然之间那镜子就碎了。自从做梦开始这半个月,她一直也休息不好,醒来后发现真的是出了一身汗,前几天还为这事情去找心理医生。

而引起我注意的就是这个心理医生。

那心理诊所在马场道附近,叫良友心理咨询,据她讲,去了三次了,每次都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醒来后说过什么都不记得,很神奇。但是晚上还是会做梦,而且身体也会更加虚弱。

听了她的叙述,我有两个感觉,一是她身边有人会有大难,从她的卦相和梦境都互有印证,而且应该是比较大的事情。二是那个良友咨询值得我去深入了解一下,能使人暂时遗忘,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是否值得我借鉴,我需要亲自去了解。

因为我现在为自己订下个规矩,不和聊天的朋友见面。所以说过之后,我决定次日亲自去良友咨询看看。

良友在马场道附近的一个小楼里的四层,其他层都是做别的生意的商家,我径直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也很小,大约只有四、五个房间,可能只有3个员工,前台一个中年女人接待了我,我说是来咨询一些心理问题,那女人让我暂时先等一下,一会他们就有心理医生过来。

我进去看了一下,是一个不到15平米的房间,房间的颜色很柔和,有两排呈直角摆放的沙发,沙发旁边有几盆花,靠近窗户那里有一个大桌子,桌子上面很零散的摆放着一些不同颜色的小模型物件。

那模型物件有点奇怪,我隐约感觉那物件上似乎有一些不容易辨认出的光芒,既不是荧光粉,也不是灯光的反射,那光芒又暗又淡,好象是发自他们原本的一种气息。

不一会,来了一位中年人,大约50岁左右,体态略胖,戴着一副眼镜,他和我做了一下介绍,我知道他就是这里的主要的心理医生,也是这家心理咨询诊所的所长。

他先让我去那摆放模型的桌子旁,自己用那些象积木一样的物件模型,随便组合摆放一些样子。通过这样子可以判断我的问题,从而可以有针对性的解决我的问题。

我听了也很好奇,正觉得那些小东西有古怪,便走了过去,亲手拿起一件黑色的方块,立刻一种温存的感觉入手,我轻轻闭上眼睛,凝神观心,微微一笑,终于明白了这些摆件的目的。

那零散的数十件小东西,有方有园,有的象螺丝,有的象梯形,形态颜色各异,但是却具有不同的属性,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来进行区分,每个小东西各有比较强烈的原本属性,而他之所以让我提前来摆放,是因为我下意识之中,必然是把属性和我相近的物件进行摆放,这样他就可以提前知道我的属性,并针对我的属性施加一些效果。

我却将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物件各挑选两样,依次摆放,形成象火车身子一样的长龙,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面对那医生,看他如何。

他果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似乎没想到我居然什么元素属性的东西都接触了。但他反应还是很快,请我在沙发上就座。


楼主 夜摇铃  发布于 2009-02-15 10:34:00 +0800 CST  

楼主:夜摇铃

字数:60166

发表时间:2009-01-30 06:30:1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04 22:04:44 +0800 CST

评论数:173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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