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梵音——镇上凡是打过我娘主意的都死了……

“黄泉难度,彼岸无花,赠你一朵彼岸花,以渡黄泉……一个早已入了黄泉的人,迟早总是要归来的……”一个咿咿呀呀犹如梵音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房门就无风自开了。
一个蒙着轻纱的女人走了进来,立在我的床前,嘴角叼着一支红白相间的花,看着我诡异的笑。
我看不清楚那女人的脸孔,但她的眉眼身段无不风情万种,很要命的那种,更增添了她周身妖艳的气氛。
我抓紧自己身上的被角,拼命的躲闪,嘶声大喊着不认识她,让她赶紧滚。
女人见我惊恐的样子,用手从嘴里取下那朵红白相间的花,笑得更加暧昧,忽的单膝跪了下去,把那朵花递到我的面前,那样子就像跟我在求婚。
我看得清楚,她手腕里的那朵花共有五瓣,花蕊红得跟血一样,花瓣却像雪一样洁白,长成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那样诡异的花。
我想拒绝,一只手却从被窝里鬼使神差的伸了出去,抓住了那朵花。
女人站起看着我吃吃的笑,“咱是天生注定的姻缘,哪能拒绝。”笑完,一张冰凉的嘴唇猛地吻上我的唇。
“啊……”我大喊一声,惊醒了过来,一把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没有女人,也没有那朵诡异的花,刚才只是个梦。
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无力的靠在了床头。
说到底,其实刚才的梦也并不是梦,在我十岁那年真实发生过。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14:11 +0800 CST  
外人不知道我家的秘密,故事还得从我娘说起。
我爹能娶到我娘,落魄镇子上谁都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娘不仅嫁给了我爹,还生了我。
那年我娘逃荒来到落魄镇,那个水灵样,嫩得连皮肤都能掐出水来。我爹是个傻子,还是个孤儿,镇上好男人多的是,但她非得嫁给我爹。
我娘跟我爹结婚好几年,一直没有怀孕,怀上我的时候,我娘已经快三十岁。我娘一怀上我,把我那个傻子爹乐坏了,傻傻的非得请个算命的来家里算卦。
哪知道算命先生给我娘一算挂,脸立刻变了颜色,说我爹我娘一生命苦,老来得子虽说不易,但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要,若是要了,会出大事。
这啥话,我傻子爹一听就火了,把算命先生扎扎实实的修理了一顿然后赶走了。
我出生的的那晚刚好是农历七月十五,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的。
我娘躺在床上,忍着剧烈的腹痛,痛得死去活来,让我傻子爹去找镇上接生的王婆。
我傻子爹刚一走,门忽然被狂风吹开了,哐当哐当的晃个不停。
我娘吓得一抬头,竟然看到有无数把油纸伞,在漫天的风雨中飘落下来,只一会儿功夫就堆满了整个院子。
油纸伞中间似乎还站着个面蒙轻纱的女人,冲我娘诡异的笑,“黄泉难渡,彼岸无花,赠彼岸花一朵,以渡黄泉。一个早已入了黄泉的人,迟早总是要回来的……”
我娘吓得魂不附体,嘶哑着喉咙尖声大叫。那女人嘴角勾起个诡异的笑容,看了我娘好一会,然后才轻飘飘的走了。
女人一转身,原本堆满院子的油纸伞也腾空而起,转眼就全没了。
说也奇怪,那女人一走,我娘小腹一阵剧痛就把我给生了出来。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36:59 +0800 CST  
@懒惰的肥婆 2018-03-29 20:17:56
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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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37:24 +0800 CST  
就在我从娘胎里出来的那一瞬间,镇上所有的狗都狂吠起来。
我娘顾不得产后虚弱,咬断了脐带,挣扎着起了床想给我用洗澡,当她一眼看到我后背,立即被吓晕过去,我的后背居然有个硕大的罗刹鬼脸,占据了整个背部。
那张鬼脸胎记颜色艳丽,两只眼睛中间长着第三只眼,就跟嵌了颗红色宝石似的血光四射,也难怪当时我娘被直接给吓晕了。
傻子爹领着接生的王婆回来后,王婆一见我那样子,也吓坏了,劝我娘赶紧把我给扔了,说我是个祸害,留不得。
苏醒过来的我娘指着院子外虚弱的喊,“伞……油纸伞……”
王婆没听懂我娘说的话,嘟哝了句,他嫂子,你人在屋里要伞干嘛,然后把我洗好用尿布包好,嘱咐我傻子爹好好照看我娘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清早,我娘一睁开眼,怪事又发生了。我的手里居然握着一朵花,红白相间,特别诡异。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43:27 +0800 CST  
我娘一看吓坏了,一把抢过那花伸手就斯。没想到那花却不是真的鲜花,任凭我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撕不烂。没有办法,我娘只得让我傻子爹出门,让他把花扔进门前的小河。
我傻子爹是亲眼见到那花被河水冲走了的,哪知道他一回来,那朵花又出现在了我手里。
我娘怕得不行,用剪刀剪用菜刀剁,想尽了一切办法,但那朵花总会完好无损的被我握在手里。
后来我娘实在没有办法,到镇上找了个测字算命的把事情说了,算命先生收了我娘五十大元,说,他嫂子,你家娃儿命犯阴煞,这花能保他十八年平安,你干嘛还要扔了它啊?
我娘赶紧问,那十八年后呢?
算命的一声冷笑,他嫂子,你还是管管现在吧,十八年后的事谁又说得清?
我娘按照算命先生说得,回来后找了块黑色的小布把那花缝好用绳索穿了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49:49 +0800 CST  
三岁那年,我爹疯病发作,失足摔进门前的池塘淹死了。我娘葬了我爹,也没太多的伤心,每天除了忙活,就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深居简出。
我爹死了,我娘成了寡妇,镇上垂涎我娘美色的纷纷打起了我娘的主意。
第一个打我娘主意的是镇上的王屠夫,满身横肉,据说两百斤的猪一个人就能按住,尖刀一杀进去,猪吭都不会吭一声。
就是这样一个杀气很重的人,居然在调戏我娘的当天晚上,吊死在镇上水井边一棵槐树上,槐树下的青苔上有个小巧的血色脚印。
整个镇上的女人都是大脚,只有我娘是三寸金莲,走路一摇三摆的,婀娜多姿。但王屠夫那样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无论怎样我娘都不可能弄死他。
镇上的人也愚昧,没报案,把王屠夫一葬,这事就算完结了。
但是井边的血脚印,还是让所有人都不安。
镇上谣言四起,说我娘天生克男人,不仅克死了我爹,就连想染指我娘的王屠夫也被克死了。
谣言归谣言,但镇上还是有不怕死的男人。
第二个打我娘主意的是镇上的张铁山,外号张大胆,据说一个人敢在乱葬岗过夜。他不信邪,说我娘不过就是个小脚女人,哪会克男人。
镇上就有人跟张铁山打赌,赌注是一头肥猪,条件是必须把我娘给弄到手。
张铁山色胆包天,当晚就爬墙翻进我家院子,结果被我娘拿了一把菜刀,直接给撵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有人在井边又发现了血脚印,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张铁山吓得魂不附体,找村长把事给说了,被村长狠狠地训了一顿。
村长怀疑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他让人把血脚印洗了后,又专门派人守住村里的水井,晚上也不准离开。
可是,就在那天夜里,张铁山还是出事了,也吊死在了井边的槐树上。
村长问看井的人到底怎么回事,看井的人说他一整夜都没睡,一直看着水井,别说是人,就是小猫小狗都没见过一只。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0:55:09 +0800 CST  
村长对看井人说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之后还是听了建议,请了个道士过来。
那个道士神神叨叨地在镇上转了一圈,就指着镇上水井说,水井不干净,里面有脏东西,所以才会出现血脚印,一个脚印代表一条人命,必须做法消灭水井里的脏东西,不然以后还有更多的人会死。
村长信了道士的话,筹了不少的钱给了道士,让他做法消灭水中的脏东西。道士在水井旁忙活了两天,最后告诉所有的村民,脏东西已经被灭了,说没事了,镇上浮躁的人心才渐渐平定下来。
从此,就再也没人敢打我娘的主意,但谣言更重了,有说我娘是妖精的,是女鬼的……
总而言之,反正说我娘是个不详的女人。
我娘是不是妖精是不是女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娘确实有怪异的一面。
每逢我生日七月十五的晚上,我娘总会在自家院子中间用长凳木门弄个小戏台子,穿上一件水袖飞舞的戏服,撑把油纸伞,在昏暗的烛光下依依呀呀的唱,那样子就跟个女鬼还真没两样。
她唱的词跟当年我出生时那个蒙着轻纱女人说出的话一模一样。
“黄泉难渡,彼岸无花,赠彼岸花一朵,以渡黄泉。一个早已入了黄泉的人,迟早总会归去……”
当然,台下的观众就只有我一个。
唱完后,我娘总会问我,她唱得怎样。
若是我说,娘,我害怕。
我娘就会一把掐住我的耳朵,凄楚的笑,说她是不是唱得不好。
我被她掐得生痛,哪还敢说其他的,只有拼命的点头,娘唱得好,我喜欢听。
我娘这才会露出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脸色,慈爱的看着我,夸我乖。
后来我学乖了,也习惯了,每年的七月十五晚上,就再也没说过害怕。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05:41 +0800 CST  
八岁那年,我发现了我娘的一个秘密。
那天下午,我娘下地干活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玩,无意中闯进了我娘从来就不准我去的那间小屋。
屋里光线很暗,窄小的空间里到处都堆满油纸伞,散发出一股好听的桐油香味。一把一把的,我数都数不过来。尽管那个时候我还小,但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我娘平时除了忙活,其余的时间就是躲在屋子里捣鼓这些油纸伞。
娘弄这么多油纸伞干嘛,我犯了嘀咕,拿起其中一把仔细一看,顿时就吓坏了。
伞面上居然绣着一张硕大的鬼脸,颜色鲜艳,鬼脸两只眼睛中间还绣着第三只眼,跟嵌了颗红色宝石似的血光四射。
这不是我后背上的那张鬼脸胎记吗?
我一哆嗦,立刻就把油纸伞扔在地上,没命似的逃了出来。
这事我没提,娘也不知道,但我从此再也没敢踏进那间屋子半步。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07:52 +0800 CST  
跟着娘长到十二岁,那年的冬天,娘突然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也不知去了哪,我成了孤儿。
幸好一个外地流浪过来的老头收留了我,把我家的院子稍加修整,开了一家中药铺子。
整个落魄镇上没谁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是从哪来的,但他没来多久立刻就在镇上名声大震。
不管是什么病人,只要经他手的,都会奇迹般的痊愈。
他不让我喊他爷爷,也不让我喊他师傅,他要我喊他老爷子,平时帮他打打下手。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过去了六年。
六年了,就在我差不多快忘记的时候……最近又老是梦到了过去发生的事,连续一个星期了,我都快疯了!
房间的门被敲响,我惊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我吓个半死。
门外传来老爷子的声音,“小胜,咋的啦,又做梦了?”
听到是老爷子的声音,我放下了心,应了句,“嗯。”
老爷子凝重的声音在门外说,“别怕,好好睡觉。有你老爷子在,啥事都没有滴。”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25:51 +0800 CST  
老爷子走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敢关灯,也不敢闭眼,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穿上衣服我立刻就记起镇上王记包子铺的闺女小玉约我一起吃早餐的事。
小玉喜欢我这事老爷子是知道的,他也没阻拦,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我早些回来看铺子,他有事要外出,早则一两天回来,迟则一个星期。
老爷子经常有事外出那么一两三天不回中药铺,我也不奇怪,答应了句就往王记包子铺跑。
不知道为什么,一走出中药铺子,我突然就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样,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我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身边全都是挑着担子吆喝的小贩。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38:16 +0800 CST  
我没有多想,很快的就到了王记包子铺门口,小玉整整齐齐的穿着在等我。一见我,脸上露出丝古怪的笑,“小胜,咋才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我赶紧跟她道歉,然后冲她正忙活着的爹娘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她往天桥走。
天桥的过桥米线是落魄镇上最有名的小吃,我跟小玉选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刚吃了两口米线,小玉忽的抬起了头对我说,“小胜,你知不知道,我快死了……”
什么?
我吃惊的看着她,“小玉,你说啥?”
小玉突然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我被她吓坏了,“你笑啥?!”
小玉突然露出个很怪异的笑容,凑近我耳边小声的说,“黄泉难度……彼岸无花……赠彼岸花一朵……以渡……”
她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惊恐的说,“小玉,你咋知道这话?”
她这样子立刻让我想起了我出生时候的事,想起了我娘,最近老是做的那个噩梦……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47:17 +0800 CST  
“一个早已入了黄泉的人,迟早都是要归去的……嘿嘿……”小玉诡异的笑着,挣脱我的手,力大无比。
她看着我笑,然后站起,缓缓走向了天桥边。
“小玉,你想干啥?”
我急了,想冲过去拉住她。
小玉的身子却以一个极度诡异的姿势飘起,离地差不多有两三尺高,越过天桥的栏杆,头上脚下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传来小玉落地的声音,我冲过去往下一看,看到小玉的脑浆都摔了出来,地上一片猩红。
她的身子不断的抽搐,眼睛、鼻子、嘴里都在冒着血沫子。
她绝望的看着我,嘴唇张了两张,听不到她发出的声音,但她那嘴型我却看明白了,她是在说,要我救她。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54:08 +0800 CST  
小玉突然跳下了天桥,所有吃早餐的都乱了,纷纷朝天桥下跑。
我的脚步就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挤在拥挤的人群里跟着走了下去。
小玉早已经断了气,连救护车都不用喊了,围观的人直接报了警。警车来了之后,很快就把小玉的尸体给带离,清洗了现场。同时被带走的还有我,过桥米线的老板娘、几位目击证人。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1:58:01 +0800 CST  
警察局在询问了老半天做好笔录之后就放我回了中药铺子。小玉确实不是我推下天桥的,老板娘做死证,几位目击者也做死证。
在警察局我并没有说出小玉临死前说的那几句话,也没说我最近做的那个噩梦。
我不敢说,也不想说。而且,就算我说了,那些警察也不会相信。
回到中药铺,老爷子不在,我一个人坐在柜台后,整个人就跟傻了一般。
小玉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转眼就没了,就死在我的眼前,我心里很不好受。心里总有一种负罪的感觉。从小玉临死前说出的那几句话来看,她虽然不是我所杀,但她的死却跟我好像有说不清的关系。
小玉并不想死,他很有可能也不是自杀,在跳了天桥后,还求我救她……
没有人能预知自己的死亡,她跟我我,她快要死了,而那时候,我怎么又想到她会跳了天桥?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2:06:12 +0800 CST  
明天继续更新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29 22:14:34 +0800 CST  
那晚,我关了店铺,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敢关灯,脑海里全都是小玉跳了天桥后血腥的场面。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内忽然想起了一声冷笑。
“谁?”
我惊恐的坐起,看向房间的每一角落,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只冰凉的手忽的就摸上我的脸庞,摸得我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想挣扎躲闪,但身体动不了,只得仍由那只手往下移动,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然后把我的衣服褪到了小腹处。
“你到底想干啥?”因为恐惧,我浑身抖个不停。
这个时候,我多么想老爷子能冲进屋来救我,可惜老爷子没有回来。
那女人只是笑,把我翻了个身,让我俯卧在了床上,那只手摸上了我后背的那张鬼脸。
她的动作很轻,像怕弄疼我一样轻轻的摸,我能感觉到她那只手在鬼脸的第三只眼处停留下来了。
“多美的一张脸,多精致的鬼眼……”阴冷的声音在我耳垂处响起,冰凉的气流弄得我耳垂麻痒麻痒的,“小胜,十八年了,你长大了,我等你十八年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30 07:38:56 +0800 CST  
“你是谁?”我忍着心中的恶寒,努力的扭过头想看清她的样子。
在我的认知里里,鬼是其丑无比的,根本不可能跟我娘当年在自家院里搭小戏台唱戏那样子相比。就算当年我娘那样子像个女鬼,也是一个女艳鬼。
我看到的是一张蒙着轻纱的脸,看不到那女人的五官。
“小胜,你是我的……”女人轻笑,声音清脆,手又开始动了起来。
我承认,在同年的男孩子中,我发育得很好,弘二头肌胀鼓鼓的,该有的胸肌腹肌都有,小腹平坦。
可是,这女鬼总不会是看我发育得强壮才找上我的吧?
我央求着,“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才十八岁……”
“不想死?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没有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你……小胜,我随时都有权利带你走……”
带我走?她要带我去哪,是阴间吗?
我吓了一大跳,冷汗立刻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30 08:00:09 +0800 CST  
“你说啥啊?我活得好好的什么叫早就是个死人了,你有病啊!”我愤怒的大喊,“你说,小玉是不是你害死的,说啊……”
小玉的死要说跟这女人没关系,就是打死我我不信。
说完我身子忽的就能动了,一脚踹开她从床上翻滚爬起,赤着脚跳到地上冲到房子的门口。
我的天,房门不管我怎样使劲都扭不开,看来今晚死定了,我浑身跟掉进个冰窖没两样,抖个不停。
身后传来那个女人阴冷的声音,“那丫头的死跟我没关系,错就错在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这个时候我已经懒得去分辨那女人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扯着喉咙大喊,“救命,救命啊……”
“小胜,你消停会好不好?”声音悠忽就到了跟前,“没用的,就是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我扭过头,盯着近在咫尺的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30 12:21:53 +0800 CST  
我也是豁出去了,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女人,一字一顿的说,“你到底想干嘛?”
女人一只皓腕往上一拧,扭起个好看的兰花指,暗昧的笑,“小胜,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你不想死就别管那丫头的事,不仅那丫头要死,她爹娘也得死……”
啥?王伯王大妈也会死?
就算小玉像她说的喜欢我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总也不至于连她爹娘也要去死吧……
因为恐惧,冷汗湿透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子一个劲的发抖,“求你……求求你别害王伯王大妈行不行?”
女人看着我一声冷哼,“小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都说过小玉那丫头的死跟我没关系了,我怎么又会去害她爹娘?”
“那是谁,说,你说啊!”我愤怒的盯着她。
女人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小胜,你不能用这样的眼光看我的,你是我的……”
叹息声中,人悠忽不见。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30 13:59:24 +0800 CST  
究竟是谁要害王伯王大妈?不行,小玉已经死了,她爹她娘不能再出事了,我得赶紧让王伯王大妈做好提防的准备。
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打开房门往王记包子铺跑。
跟那个女人折腾了一夜,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刚跑过两个路口,一拐弯就看到王记包子铺门前灯光一片雪白,停着几辆警车,还拉起了警戒线。周围围了好多人,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
我来晚了,王伯王大妈已经出事了,那女人没有骗我,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眼前一晕,差些倒了下去。
我扶着街道旁的一棵树站稳了身子,看到有警察先后从王记包子铺出来了,还抬了两个个担架,上面蒙着白布,白布下依稀能分辨出人型。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撩起了一个担架上的白布,我看到王伯的一张脸狰狞扭曲,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死前曾看见过非常恐怖的东西。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3-30 14:12:29 +0800 CST  

楼主:水上君子

字数:27923

发表时间:2018-03-30 04:14:11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05 11:27:19 +0800 CST

评论数:8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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