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点真实经历

世间到底有无鬼神,数千年来,世人一直争执不休,或嗤之以鼻,或信誓旦旦,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热闹处宛若华山剑气之争,一宗双脉,各擅胜场,极大丰富了中华文化。
古时,神秘论者无疑稳占上风,国家设立钦天监,观察天文星象。每国遇大事,如用兵征战之际,君王踌躇徘徊时,必召钦天监预测吉凶。 民间充斥各种异人,看风水,算八字,跳神捉鬼,扶正祛邪,洋洋大观。西方近代文明传入后,华夏文化又发新枝,无神论者渐占上风,厚积薄发,自太祖时期,推至高潮,全国范围内,破四旧,毁庙宇,批斗一切封建文化拥趸者。凡事过犹不及,太祖急功近利,极大地摧残了华夏文化。今日,神秘文化又有些春回大地之势,城镇街头遍布算命者,各地庙宇道观生意兴隆,不少方丈主持开上豪车,流连夜店,脏污佛门清誉。许是老外人傻钱多的缘故,少林寺这佛家霸主更把生意做到了澳大利亚,可谓内外通吃,尽显强者风范。
鬼神论,我自是相信得。人生的许多次经历,不由得我去思考,这繁复恢宏的世界,并不似澄清的水,晶莹的冰,能一眼看穿,一览无遗,有许多未知的元素,隐藏潜伏在我们周围,它看不见,摸不着,言不清,道不明,却又真实地影响引导着我们的生活,他们才是秩序的制定者,万物的统治者,人类与之相比,何其渺小、卑微。
与鬼神的相逢相遇,佛家认为是前世的因缘。此说,我不予苟同,我认为更多的是因人而异,遗传因素很重要。你的血脉基因决定了你今世能否有此因缘际遇。人鬼神,生活于同一世界,不同空间,就如不同轨迹运行的彗星,彼此互不交涉,偶尔的相逢,那一刹那的辉煌,足以眏亮整个星空。带给你余生的,则是强烈的震撼,甚至恐惧。此前你所坚信的,不过如纸糊的大厦,轰然倒塌。正印了那句老话,百闻不如一见。
乡间俚下,是鬼话的大本营,旧时娱乐项目有限,长者间饮茶环坐,闲话家常,鬼话常常是一大谈资。从他们口中,流传出许多经历,或恐怖,或平淡,不一而足,但均是出人意料。
巍巍武陵,群山起伏,绵延不绝,地广人稀,十几里之内渺无人烟,路径多是山路,且常掩藏在人高的草丛中,勤劳的山人也常赶夜路,这样的环境时间,注定了多事之秋。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1 15:09:19 +0800 CST  
我的人生很平凡,甚至有些灰暗,既非只手遮天的黑道大哥,也非叱咤风云的商界巨子,即便与同期骄冠相较,也只是一跑龙套的路人甲。但若论人生怪异经历,我绝对顶得业内专家头衔。这三十余年的经历委实多姿多彩,我要不记录下来,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住与我相遇的各色鬼怪精灵。
人生充满许多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遇鬼经历与一个骷髅头有关。那年,我年龄尚幼,五六岁的光景。那会,镇上电视还未普及,更逞论今日吸引孩子的各种电子产品。孩子的游戏更多的是捉迷藏,扔泥巴,滚铁环,放风筝之类的。我最喜欢的就是爬树掏鸟窝,那会是真心喜欢这项运动,要有爬树比赛,肯定拿奖。
有户人家修新房,请了几个工人挖地基。挖到一座无名孤坟,出土一具尸骸。也该我出事,工人们离开地基吃午饭时,我与几个小伙伴正从那经过。望着地上散落的森森白骨,几个流着鼻涕的屁股蛋并不害怕,把那骷髅头当球踢来踢去。我甚至把那骷髅头捧在手里细细端详,三个深幽的黑洞,有些狰狞,心中也不觉恐惧。直到工人来开工,才粗暴地打断我们无聊的游戏。
那会是冬天,日升短,六点左右,夜色朦胧。那天,张阿姨凑巧来我家做客,与我妈围着火盆,闲话家常。我想出去玩,被我妈训斥一通,天都黑了,小心狼叼了去,那会大人常拿狼吓唬小孩。一个人百无聊赖坐在那,枯燥乏味。蓦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家屋后响起,是我的小伙伴,他在叫我的名字,我等这声已经太久。我急忙答应一声,兴冲冲地跑出去。屋外空空荡荡,渺无人影,我有些纳闷,垂头丧气地回屋。妈问我,刚才在答应谁?我说了小伙伴的名字。妈听了很奇怪,说她并未听见有谁叫我,张阿姨也持赞同意见。七点左右,小伙伴真的来了,妈仔细询问他,先前是否喊过我的名字,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坚决否认。
再后来,与一般的故事情节就很相似了,很狗血的,我病了。现在只约略记得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到处贴满了黄纸符咒。后来听妈讲,说是一个落水过逝的小孩缠上了我,我却相信,与那个骷髅头有关,不过,我始终没有把踢骷髅头的事告诉母亲。
此后,一曲大幕就此揭张,我那缤纷的人生,算得正式开始了!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1 15:10:00 +0800 CST  
强子是我童年的一个同学、玩伴,长得虎头虎脑,因为意外,早早过世。每每想到强子,就不由感慨,人生难料。强子与我关系很好,他离去后,我家也发生了一些灵异事件。让我明白,人作为万物之尊,真的很有灵性。
在我的小伙伴中,强子家境条件算得良好。父亲是部队转业干部,职位好像是乡武装部长。当年,还不时兴打工,农家子弟的出路只有两条,读书与当兵,除此之外,别无他途。武装部长手握招兵大权,是人们的腐蚀对象。母亲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也是我的启蒙恩师,班主任。
那年暑假,强子去外婆家玩耍,小孩子不懂事,田间地里到处疯。不小心踩到老鼠粪便,感染上了可怕的疾病——钩端螺旋体病。更可怕的是,他是那年第一个感染上这个病的病人。起初,医生只当是一般的伤寒感冒,药不对症,病情越发严重。孩子高烧不退,母亲夜不能寐,依着孩子病状,试着提醒是否为钩端螺旋体病,偏生遇上一个医术粗糙而又固执己见的庸医。镇医院的医疗设施本就简陋,医生接触的病人也很有限,医术基本上不敢恭维。蒙古大夫信心满满地表示只是小小的感冒,有他妙手回春的医术,恢复只是分分钟的事。到得后来,确诊了病情,已是回天乏力了。中年丧子,对孩子母亲,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当时精神一度出现了一些问题。
那个秋日的黄昏,我蹲在台阶上刷牙,不经意抬头间,眼光余角瞥到 一个小孩从不远处跑过,且身影有些熟悉。当时也未在意,就站着,等那小孩跑回来,因为小孩跑进的地方是我二叔家的菜地,三面邻墙,东边是林业站的围墙,南边是飞播站的围墙,北边则是我家厕所的外墙。也即是说,他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必须原路返回。二叔菜地里有几颗桔子树,其时果实成熟,甘甜可口。久久不见小孩出来,莫非是偷桔子的小贼,我那会也常干此无本买卖。东家偷个梨,西家摘个桔。偷到我二叔头上来了,这算哪门子事,我怎么也算道上兄弟吧,传出去,一世英名就全毁了。我急急跑去,准备抓住这个蠢偷,地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我一下怔住了。
事后回想,那小孩好像是强子,其时,距强子离去仅仅月余时间。强子现在应已再度投胎转世,愿他来生幸福平安!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2 07:11:00 +0800 CST  
楼主经历的灵异事件以十计数,以后会慢慢道来,有时间就更新!有兴趣的朋友可加我QQ群,294974100,一起交流交流!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2 07:15:00 +0800 CST  
在传统习俗中,狗哭被认为很不吉利,预示着有人要离世。不由感慨,狗这种动物,生死操于人手,感知能力却比人强。科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类生活更为舒适便利,但我们却也失去了许多,我们的许多先天能力在岁月的进化中消逝了。正印了道家那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人比狗高级,所以人能统治地球,主宰一切。人肯定是有灵性的,人出事前,通常有许多征兆,及早请高人整治,可以转危为安。
那会正读小学,故事主角姓龙,与我爸是朋友,权且叫龙叔吧!龙叔膝下有一儿一女,望子成龙,天性使然,对儿子要求异常严格。他儿子比我小两岁,上小学。女儿年方三岁,比较溺爱,龙妈很宠她。小孩不懂事,儿子见妹妹有求必应,自己的要求总遭拒绝,认为父母偏心,心生怨言,却又未向父母倾诉不瞒,只是累积心中。龙叔性子急躁,教育方式只是简单地打骂。终于,某日,儿子在又一次碰壁后,愤而跳楼自杀。此事,当时还引起了小镇轰动。
其实,在自杀前,已经有了一些征兆。龙叔家当时离我家不远,直线距离不足百米。那段时间,每当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时,总是听到一阵狗哭,哭声很怪,像被压抑住的一种哀嚎,余音悠长。幽幽地哭声,在暗夜中传来,叫人莫名得恐慌。有经验的长者就说,怕是有人要没了。哭声很真切,弥漫在院落上空,方位却难以确定,是为一奇。哭声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他自杀后,哭声也戛然而止,是为二奇。
他自杀前夜,我打他家楼下经过,平时那个钟点,他家都灯火通明,那夜偏生漆黑一片。那会也没路灯,我依稀见到路边缘伏着一个黑影,人的轮廓 。当时也不觉害怕,那会我刚看电视黄继光,那匍匐的姿势有些相似,第一反应就是在模仿英雄。走到近前细看,哪有什么黑影,心下感觉有些怪异,急行几步,蓦然回首,黑影又豁然出现。顿时,毛骨悚然,撒腿狂奔。到家也未敢与母亲提及,一直隐藏心底。
第二日,听闻跳楼,跑去围观,地上一趟血,血的位置正巧在黑影的位置。
龙叔此后,生意兴隆,蒸蒸日上,资产保守估计也有几百万,在成都重庆均买有房产,家里住房也是七层楼高。也许这既是命吧!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2 18:34:00 +0800 CST  
按老家的说法,雷是上天最凌厉的武器,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觉着谁太过忤逆不孝,作奸犯科,就会用雷劈收了他。后来在网上,又看到一种说法,动植物修炼到某一时刻,很关键的一个节点时,也会被雷劈,称为渡劫。与人畜无害的,一般也就做做样子,走走形式,虚幻几招,装模作样劈劈。心地险恶的,以牺牲它命来换取自身快速修为的,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年,刚到重庆不久,某日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当时我住在底楼,蚂蚁那会常到我床上做客,时不时还举家携口野营聚餐,我这人宅心仁厚温文儒雅,也未向它们收取场地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一向相安无事。那天,我闲着无聊,就到走廊看雨。风刮得院里大树此起彼伏,天空雷声轰隆,时不时夹杂几道犀利闪电,阵势煞是浩大,足以拍部大片,雷霆之怒。
那会,每遇到这种恶劣天气,我就幻想家里亲人都聚在一起,关上房门,管它生也罢,死也罢,在一起就好!
那天老天爷心情很不好,雷声响測云天,闪电连绵不绝,天空昏暗,仿佛要倒塌一般。我在走廊待了一会,起初有点小兴奋,景像很壮观,继而觉着有些不对劲,霹雳声就响在身边,如此近距离与雷接触,实是人生第一次。不禁让我心生恐慌,被雷电伤到,可不是开玩笑。最近的一个炸雷,距自己也就十来米,且都钻地了。恐慌转化为恐惧,我匆忙进屋。冷汗直涔,再无一丝雅意。当时,心里以为这地打雷都这样。多住得几年,也遇打雷下雨天气,再无如此经历,与雷如此近距离接触,生平仅此一次。
那地,透着邪乎,住在那总是感觉莫名得压抑。我在那几次遇鬼,那日许是老天爷在劈鬼魅。
树木山石,天天吸取日月精华,承泽雨露滋润,年生久了,也有修炼成精的事。
家乡有棵香樟树,几十米高,数身要五六个成年人双手合围,这树树龄年代久远,是我所知,唯一成精的树。
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会政府门前还有民兵站哨,而这棵树旁边恰巧就是乡政府。故事主角是一位民兵,那会很帅,穿上军装,更是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第一年,也没撒状况,该训练训练,该站岗站岗,生活平淡无奇。第二年,就出新内容了,每次轮这民兵站岗,夜幕降临时,就会有一个姑娘打那经过,姑娘很俊俏,一头及腰长发,这在当时可是致命诱惑。一来二去,两人就对上眼了。俊男美女,本就相互吸引,又都是干柴烈火的年龄,想想也是醉了。
那会不比现在,什么都开放了。两人只是牵牵手,走一走,也没干撒伤风败俗的勾当,纯洁啊!我的帅哥哥!
部队有纪律,不许谈恋爱,两人只能暗地里约个会撒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到底还是被人发现了。女孩很美,很让人羡慕眼馋。某民兵平时跟帅哥哥有些小矛盾,不能和睦共处,见如此天仙跟着帅哥,妒忌之下,急怒攻心,就去打了小报告。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最高领导——连长就亲自调查此事,果然发现了这对小恋人。
姑娘美得清幽脱俗,跟画中人似的,连长在当地摸爬滚打数十年,从未见过这姑娘。那会不比现在,交通不便,出远门还必须持有政府开的介绍信,不然,不给投宿。连长心知有异,派人悄悄跟踪姑娘,回来都说姑娘走着走着就莫名消失了。连长暗骂一通,亲自出马。姑娘很不给面子,走到那颗大树后就不见了,连长也没查出蛛丝马迹。不过,领导到底是领导,连长斜眼打量大树,心中有了主意。
把帅哥叫来,一番威逼利诱,帅哥毕竟年轻,受不住恐吓,还未拔指甲点天灯就老实招了。他也不知姑娘到底住哪,只是说姑娘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
连长担心那香樟树日后害人,决意为民除害,把树砍掉。乡人集体反对,都说那树关系一村风水,不能砍。连长怒斥封建迷信,乡长出面圆场,说那树比任何人年龄都大,乡人打小看着它,都有了感情,夏天给大家伙遮阳挡雨,也有功劳。连长见乡长发话,也就作罢,后来不知从哪请来一位高人,用七颗大铁钉钉入大树。据说,当时大树流出的水血红血红的。
后来,连长倒是无事,但强子出事了,连长是强子爸!
人生如戏,世事难料啊!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3 09:33:00 +0800 CST  
人生是一个体验的过程,同样的一件事,认真对待,用心去做,每次都会有新的感悟。因为掺杂了感情因素,不同的结局,令我们或喜悦,或悲伤,或默然,或五味杂陈,不一而足。人生许多次鬼压床,有的索然无味,有的兴味盎然,因为自己的不同表现,而有别样的收获,让我去思考,去探索,去寻觅鬼压床的真谛。
那年,还住在滨江宿舍,某日,只觉神思劳累,早早归寝。午夜时分,莫名醒来,窗外传来阵阵喧嚣,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男女之声交杂其中,或大声吆喝,或低言细语,甚至还有小孩奔跑嬉闹。各种声音在静夜中份外清晰,透窗入耳。起初,迷糊中的我有些愠怒,丫的,你们这是赶集还是开会?大半夜这么瞎胡闹,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睡觉了!
待我稍稍清醒之后,我发现情状很严重,处境很尴尬,我口不能呼,手不能动,心知又被鬼压床了。宿舍位于一个滨江院落,几栋楼房,静谧安宁。窗外是块水泥地,白日里也少有人驻足停留,都是匆匆而过,楼上住户战斗力太强,时不时扔点香蕉皮苹果核,呆在下面那就是活靶子!我一番强力挣扎,许是那会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年轻那会还真不是吹得,挽得三石弓,打得南山虎,逆风尿三尺,顺风尿一丈。几番反抗,几番挣扎,我居然能够动弹了。不过,感觉很糟糕。像被人迎头一蒙棒,脑袋晕沉沉地,思维无法集中。四肢乏力,像大病初愈,又像一个百病缠身气息奄奄的老人。现下回思,觉得那次提前体验了一次老年人的境遇,羸弱的躯体,曾经充沛的体力,已成过往云烟,只能无限缅怀。年老体衰,真是人生悲剧!
窗外声声喧闹,我决意起床一探究竟,勉力起身。双腿重似千钧,头昏眼花,意志告诉自己,必须有所行动,身体却不服从指令。那种身体的无力感,多年以后,依然记忆犹新。拖鞋一只前,一只后,散乱摆放。甚至感觉要穿好这两只鞋,也是困难重重,身体软绵绵地,没有一丝气力,一个三岁小孩,都可以轻易把我击倒。
我颓然坐倒,极度的虚弱让我失去了好奇心,任他们闹吧!
这次的鬼压床,让我认识到,人也是可以反抗的,只要你意志足够坚强。活着,还是得有点精神支持才行!鬼魅的力量比人大,它是如何做到的呢?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5 09:02:00 +0800 CST  
鬼魅深知人性缺点,利用人类的贪婪,变化出各种幻象,蒙蔽双眼,扭曲心智,进而夺命转世。
我没见过天使,但我经受过魔鬼的诱惑。
那年,那个落叶纷飞的季节, 我伫立窗前,满目沧桑,秋意正浓,不觉意兴索然,早早关灯睡觉。午夜醒转,感觉尿意盎然,艰难起身,去浇灌花草。那会还是旧房,厕所在室外,自打那年在厕所外见到强子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潜意识有些害怕。小便一般都对着花草狂乱扫射一通,很少去厕所。
静谧的夜,四野无声,我尽情得释放,目光四下张望。无意中发现左前方,地上在冒金光,就像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一缕一缕的金光,四散开来。我微觉诧异,当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定睛细看,依然金光闪烁。听老辈人讲,地下有宝物,才会光芒四射。我当时心绪有些小激动,但金光的位置是在别人家的围墙之内,意欲天亮后,再去一探究竟。
就在我放下心思,准备转身回屋的瞬间,左后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静夜中,分外清晰。这许多年过去了,我依然难以忘记那声音,真正的天籁,人世间任何声音都不及它万一,销魂蚀骨,媚到骨髓深处,能发出这种声音的绝对是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自那夜后,我再也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声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无数嗓音优美的歌手,主持人,跟那个声音相比,简直就是农村老太与貂蝉相比,相去甚远,提鞋都不配。
遗憾的是,我当时如坠冰窟,一股寒意掠过心头,心知又遇上了。当时强自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缓步回屋。坐在床头,了无睡意,心中满是恐惧,呆坐了几小时。
倘若早知人生如此灰暗,当晚就该回首一睹那绝世容颜,哪管它生也好,死也罢!
当年的我经受住了财富,美色的考验!老夫这条命,也算是九死一生!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5 09:09:00 +0800 CST  
我这是连载,怎么没人看啊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5 12:39:00 +0800 CST  
我人生许多次遇鬼,都是一个人独处时,不过凡事皆有例外,有次却是好几人同时看见,我跟我的那群小伙伴。呵呵!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一泻千里。
我的小伙伴外表一个个面黄肌瘦,瘦骨伶仃,看着像营养不良,其实还真有点营养不良,不过全是身怀绝技的世外高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上山能抓蛇,下河能捉鱼,一个字不管上天入地,功夫都是杠杠得。小兵张嘎够调皮吧?遇上我们,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师傅。镇上一株古树,高耸入云,接近顶端很大一个鸟巢,几百年来安享太平。自从叫我小伙伴瞄上后,它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硬生生叫我小伙伴爬上去摘了下来。这是一个强者的联盟,这是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小分队,就一缩小版的海豹突击队。他们定义了征服两者的真正含义,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神的小屁孩!
那晚我们的主业是捉田鸡,也顺带搞点副业创收,去田间巡逻,查看是否有贼偷盗蔬菜,当然也不是义务劳动,哥几个也帮着老乡收点瓜果,黄瓜西红柿那是最爱。讲究一点的,衣服上装模作样抹抹再吃。我打小就是个粗人,现在当然更粗,一般是摘下就直接入口,那是相当得生猛。一路高歌猛进,走到哪祸害到哪,那个畅快,颇有当年皇军的风范。
其实也不能全怪我们,那年月,缺衣少食,一群半大小子,每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冒绿光,跟群饿狼似的。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国家的未来,未来都饿成这样了,我也只能一声叹息。
人手一只手电筒,一根细竹条,标准装备。照住田鸡,劈头一抽,直接收账,整个动作干净利索,全是专业选手!现在想来很残忍,那会下手毒辣,拇指大的都不放过,有伤天理。心里只有吃,被我们撞上的,也许命中有此一劫吧!
那晚,哥几个手风不顺 。一路行来,田鸡没打到几只,副业也没撒收获。有人就提议去纸厂沟,那里田鸡又多又肥。听到纸厂沟这三个字,大家伙心里都咯噔了一下。纸厂沟位置偏远,是我们当地名副其实的刑场,政府但凡枪毙人,都拉那去爆头。那会还开公审大会,判死刑好像也挺容易,隔三差五就拉犯人去打靶。不知是心理感应还是什么,白天走到哪,都感觉阴风恻恻地。不过有人开了口,谁也不敢孬,不然,以后就甭混了!
几人田间穿梭,来到纸厂沟。当时虽是七月的天,走到哪就感觉气温降了好几度,不是凉爽宜人,而是寒冰浸人的阴冷。我心里一哆嗦,有意跟一小伙伴保持在一定距离内,遇事也有个照应。他可能也有些胆怯,跟我配合得挺默契,我们携手并进。我忽然听到一阵幽幽得哭声,并不真切,像被人捏住了嗓子,很压抑那种,不过声音很奇怪,莫辨男女。我抬头,见前方好像站了个黑影,手电照射过去,只见稻田,渺无人影。手电未照时,那黑影再度出现,我心中一慌,恐惧感顿时袭上心头。这时,耳中传来一声,有鬼,快跑。我立时撒腿狂奔。
后来,几个小伙伴一聚首,情况跟我看见的类似,都看见了那黑影,若说是人,何以照不到人影?值得庆幸的是,大家伙都平安归来,后来也没见谁出事。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6 09:15:00 +0800 CST  
猫狗之类家宠,与人类签订无形的契约,人们为之提供食物,住所,安全保障,它们则为人类服务。历经千百年的岁月沧桑,在人类的生活中,它们的身影随处可见,比比皆是。一个城镇若没有猫狗的足迹,反倒不正常。
我这三十余年,见过无数猫狗,许多只是匆匆一瞥,甚至来不及展露我的情怀,已自我的视野消失。相对彼此的生活,我们都只是无足轻重的过客,仓促相遇,急遽离别,不留下一点痕迹。
前年,两只猫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现下回思,犹似历历在目,经久难忘。
那日,我在路边埋首漫步,手中把玩着手机,身畔传来一声轻响,喵。我转首,路边石基上站着一只猫咪,石基较高,接近我的胸部位置,我视角平视中又带点俯视的意思,所以,看得分外清晰。这猫真心漂亮,堪称完美的脸暇,头部紫色的毛。假如猫中有西施貂蝉,它当之无疑,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猫。
最为关键的是,它看我的眼神,不是温顺,而是温柔,象人一样得眼神,仿佛久未谋面的恋人,望着我。我当时心中一颤,那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又恍若经历了沧海桑田,许多久远的记忆似乎掠过心头,偏偏又无迹可寻,不觉有些神思恍惚。当时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喜悦悲悯伤感等等,五味杂陈,各种情感错综纠结,纷至沓来,缭绕脑际,久久不曾消去。
也许前生,我们是同类,朝夕相处。当时心中有种预感,来生我们还会相遇,只是那时,却不知又是何等情形。一处相遇,别样情怀!
隔得数日,我又偶遇一只猫。这只猫很懒散地蜷伏在那,但眼神犀利,熠熠生辉,很有威仪,有种君临天下的庄严。我也曾见过狮子老虎这些所谓的百兽之王,从未在它们身上感受到这股王者气质。我对这只猫,竟有些莫名敬畏。想想也自觉不可思议,人贵为世界之王,手中掌控着它们的生死,居然为一只猫的气势所慑服。我有负我的身份,自感惭愧。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此猫非凡物。
这只猫,此前在附近从未见过。那次之后,我也未曾再遇见气场如此强大的猫皇了。猫咪这个词,用在它身上委实是种亵渎!
有时,我也尝试把这两只猫联系起来,前者出现,后者紧跟出现,或许后者一直在找寻着前者!人不懂猫族,猫也不明白人。猫族之间自有交流的语言,不成文的契约!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7 10:51:00 +0800 CST  
生平许多灵异经历,可以毫不夸张的讲,灵异本身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就跟柴米油盐一样,平淡无奇。我的灵异基因,来自我的母亲,老人家也有许多灵异经历,以后我会一一道来。若说在无数次经历中,有一件能称为最恐怖,无疑,此次经历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用惊心动魄刻骨铭心形容,实不为过。
那年,因要新建滨江路,我所居住的地方面临拆迁,现在那里已被一家实力雄厚的房地产公司开发,轻轨,江畔,价值不菲。我向来性子懒怠,不温不火,算着离最后期限尚有十余日时光,依然好整以暇过我平淡生活。随着周围住户的渐渐迁出,往日的嘲嚣逐渐消逝,到得晚上,整栋楼益发安宁。
那晚,我半夜醒来,也可说是被吵醒,满耳都是一种奇怪的声音。睁开睡意惺松的双眼,面前也未见异常。当目光扫视到床尾时,时光忽然定格在那一刻。黑暗中,我床尾站着一个漆黑的黑影,不高,一个小孩的身影,侧对我。我那时并没有女朋友,一直单身独居。蓦地见到那个黑影,当时心头巨震,吓得险些魂飞魄散,竟忘了呼吸。耳中源源不断传来那种奇怪的声音,当时我以为是黑影在念,那声音,此前我从未听过,有些似梵文语音,奇怪的音律。直到许多年后,听了不少佛教音乐,那种语音,真真一模一样。
由于我有过许多次经历,第一反应就是手指急速伸向台灯。当手指触摸到台灯开关那刻,心神稍定,因我知道,一切鬼魅都是幻象,只消灯光一开,全都烟消云散。我也有些觉着自己反应过于敏感,怀疑是幻觉,揉揉眼,定睛细看。黑影仍在,耳中梵文持续不断。那会我正热衷购买双色球,想着富贵险中求,也不急开灯。细细倾听那梵文,幻想能从中有所收获,希翼他能告诉我号码。结果让我很失望,两眼一抹黑,完全听不懂。我按下了开关,黑影,声音全都消失了。
本有心关上灯,看看黑影是否尚在,可小心脏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也担心把自己玩死。万一关灯之后,开关就此失灵,后果如何,我也不敢想象。也许,我已与他为伴,长眠地下。正所谓不作不死,各种灵异经历早已磨灭了我的好奇心。开灯睡觉,后来又开灯睡了两晚,到得第四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怖的煎熬,搬家走人。
今日回想,那种毛骨悚然的惊悚感,依旧难以忘怀。也许,这段回忆将伴我终身。黑影对我恶意越强,我的恐惧感也就越强,那经文绝对不是出自黑影口中,经文是保护我免遭黑影伤害的。何以会有经文?经文又从何而来?我不知原委。
今生碌碌无为,一事无成,何以会保护我?我也不知答案。也许人来到这世上,带有一定的任务,任务未完成,人就不会亡!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8 10:37:00 +0800 CST  
人的一生,多数都要经历许多坎坷曲折,矮子当年三起三落,最后终成一代霸主。人生有许多选择,坚强者善于反省,勇敢面对,积极应对,消极逃避,甚至一蹶不振,注定只会一生失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时时保持一颗感恩的心,感谢那些在我们陷入困境时,向我们伸出援手的人。困境也磨砺着我们,让我们成长。
人生为何会遇上如此多的困难,八字算命应归属道家,按道家理论,全是命中带来的,十二生肖相辅相成,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比如,蛇命遇羊马,其年运势低沉,生活中总会出现许多挫折与意外,自然不顺。轻者舍财免灾,重者披麻戴孝,血光之灾。一句话,一切因缘际会,早在出生之时,既已注定,正所谓八字定一生。
家乡地处湘黔边界,土家苗人混居,自古以来就多奇人异士,会鬼蜮神通。有的法术现在听来,更如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凡事,没遇上,就别妄下结论。我是事件的亲历者,人生观,世界观也因此改变。有时尝想,老毛当年严厉打击封建迷信,与他经历或许有关。老毛生于湖南,奇人众多,他从小耳濡目染,深知其中利害之处,担忧对手用异术暗害自己,索性先下手为强,一不做二不休,以打击封建迷信为幌子,全国范围内大肆打压异能人士。
母亲也常为我们算卜问卦,儿行千里母担忧,也许真是信则灵,我们一年的祸福,老人家已经早早知晓,根本没法蒙蔽。我曾有两次血光之灾,一一请人为我化解。
那年,家里出了件异事,家中种有一株魔芋,向来大片开叶,那年却长做了蛇形。有经验的长者见了,就说这样长不好,让母亲请人算算。大师掐指一算,推算出我家被人算计,我会出血光之灾。薄暮时分,大师来我家化解,从我家屋檐后墙的缝隙处,取出一包物事,里面有条蛇的干尸,有张符咒,还有一物,我已有些忘却。然后大师让母亲找一空碗,碗中盛满清水,口中念念有词,烧一黄纸符咒。其时,弟弟年幼,竟然在碗中看见两妇人,衣着容貌,清晰无比,其中之一还是我家某亲戚。大师言就是此二人埋下的物事,然后大师做法,为我消除。那会我正上晚自习,具体事宜,也是听我弟弟复述。不过,那年前些时日某个深夜,我听到一个销魂的呼唤。
去年,母亲为我算卜,师傅言我今年要小心车灾。今春,又换一人为我算命,那人也言我有血光之灾,并且告诉母亲,原话是,看嘛,他站在花圈里。母亲急急请他化解,师傅用我一件旧衣做法,收费不贵,几十元钱而已。六月,我所在的地方出了一起车祸惨剧,一个环卫工人被当场撞死,当时电视节目天天六三零还播放了此事。我其时并未上心,未料,第二日接到母亲电话,母亲讲她昨日看到新闻,告诉我现在没事了,我方才知晓此事与我竟然也有些渊源。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与天地相较,人有若蝼蚁,做人还是恭顺些好。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29 18:49:00 +0800 CST  
说到物种的迁徙,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候鸟,其实水中的鱼儿,非洲大草原上的食草动物,以及南美的蝴蝶等等,都有迁徙的习性,千万年进化的产物,孕育出一大奇观。我听闻一件,偶遇一件,尤其是不期而遇那次,给我幼小的心灵极大的震撼。这种大规模的迁徙,能够亲眼目睹,委实三生有幸,记录在案,权且作为史料,给后人一个臆想的空间!
当年镇上有一个大地主——王家,王家的地很广,且多是土质肥沃的良田,走路,一天走不出他家的地界。说来惭愧,我家祖上当年也是王家的佃农。当然也曾经辉煌过,族谱上清清楚楚记着,俺家起自刘备,算来也是帝王之后,不过数千年风云变幻,到祖上这辈,算是彻底败落了。王老太爷娶了许多老婆,生有九个儿子,人丁兴旺,财力雄厚,一生惬意。老人家感恩上天如此厚待,常在灾年放粥,出资开凿了两条山路,积了不少阴德,现今王家的子弟花落各地,大多混得有模有样。儿子中最有出息那位,跟着孙中山闹革命,做了同盟会的秘书长,陪着孙先生吃香喝辣,还留下不朽声名。所以,跟对人很重要。
五几年,解放军即将进驻古镇前夕,王家大宅院前的路上突出现无数蟾蜍,大多仅拇指大小,浩浩荡荡,密密麻麻,前不见头,后不见尾,规模空前。当年,镇上的人许多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奇观,据姑婆讲,当年蟾蜍迁徙,自头天下午开始,至次日上午才渐渐稀疏。那规模,那数量,现在想想就让人激动。当时有经验的老人就讲,王家怕是要败了。果然,还数解放军有脾气,来了之后,一点没手软,地分了,王家大院也给占了,两所大宅子,一所做了区府,一所做了公社,全没闲着,现今,都是文物重地了。
另一次吧,忘了具体年份,那会是夏末秋初,跟着几个大小孩去洗澡。山脚下,政府修建了一条灌溉渠,六几年修的,当时家家出劳力,自带干粮,政府算工分。当年,那条渠是县里的重点工程,县委书记还常常亲自到场,甩开膀子跟大家伙同吃同干,割牛草,搬石头,一干就一整天,一点不含糊。那代共产党人真的是一心一意为百姓服务,后来,江湖传闻,他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做了李总理的亲家,国家就需要这样干实事的干部。
那日,风和日丽,落霞满天,几个光屁股在堰渠中欢快的戏水。忽然,有一人说,好多叮叮猫啊!叮叮猫是我们当地土语,就是蜻蜓。我抬头望去,果然,漫山遍野布满了蜻蜓,自北向南,数以亿计,无穷无尽,如此大规模行军,我生平第一次遇上,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大家伙都停止了言语嬉闹,全都默默地注视眼前这难得的奇观。直至暮霭初上,天色渐晚,保守估计,两小时以上,大家伙才依依不舍下山,空中飞行的蜻蜓数量其时并未削减,势头正旺。
它们从哪来?它们到哪去?是什么原因让它们聚集在一起?它们为何如此大规模的迁徙?我不知道原因何在,如此巨量的迁徙,需要天量的食物,蜻蜓不会自带干粮,这种迁徙,不啻于一次恐怖得死亡行军。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1-30 18:43:00 +0800 CST  
农村流传的许多邪术,阴毒险恶,防不胜防,凡人稍不留神就坠入术中。有的邪术过于邪恶,若被人破解,就会反噬施术者自身,或报应其子孙后人,所以,非利欲熏心之徒,一些邪术很少现身世间。江湖中往往只有其传说,很少有人目睹,能破解者更是寥寥无几。世人怀疑,缘由大概在此。
家乡在武陵山区,向来土苗杂居,多奇人异术。解放前,一廖姓地主,勾结无赖地痞,欺压良善,声名狼藉。某日,他与两无赖在一小店吃喝。因在菜中发现一根长发,那会小饭馆卫士条件本就简陋,吃出长发不足为奇。三人不仅无心付账,反倒勒索店主,店小利薄,店主苦苦哀求,招致三人一番痛殴。店中一衣衫褴褛气质邋遢的老年食客,动了恻隐之心,起身劝阻。三人团团围住,又欲殴打老人。廖某直接就扇了长者一记耳光,老人连赔不是,临走前,拍了拍廖某肩头,转身自去。廖某回家后,只觉心郁气闷,三日后,吐血而亡。
扯远了,话归正题。二叔老实憨厚,一向与人为善。左邻右舍但凡有红白喜事,请二叔帮忙做事,二叔不管自己多忙,往往一概应允,就是这么一位古道热肠的汉子,却被人算计,险些为邪术所害。
那年,镇上有户人家,家中有人亡故,因二叔身材精壮,就请二叔帮忙抬棺。二叔好为公益,满口应承。到得那日,二叔与另几个汉子一起,抬棺上山,到了目的地,早已有人挖好了坟坑。运棺入坑,道士先生一番作法后,就填土掩埋。其间,有一人嘴里叼了根烟,找二叔借火, 那人二叔并不认识。二叔掏出打火机借与他,那人慢腾腾点烟,并不急于归还。打火机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二叔也未在意,就自顾忙活去了。后来,这个粗线条的男人竟把此事忘了。
归家后,二叔食量大减,周身乏力,过得几日,竟不思茶饭,精神萎靡,只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去医院检查,照过各种医疗设备,医生只说无病,医院查不出病因,奶奶就请神汉为二叔算卦。神汉一番念念有词,仔细询问二叔是否借火与他人,二叔方才想起那日之事,但那人面貌全无印象,无论如何回想,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神汉明确表示二叔中了他人的暗算,他功力不够无能为力。后来,听一起掩土的伙伴回忆,那日他亲眼见某人扔了个打火机进坟堆,当时他还微觉惊诧。照家乡风俗,坟墓里不能随便埋无关物事,可能会对主人以后运程有影响。
奶奶娘家有位亲戚,对各种异术相当谙熟 ,奶奶亲自出面,请那位亲戚来家中作法驱邪。亲戚果然不负众望,一番打整,二叔身体慢慢康复。后来,听那位亲戚讲,此事是有人欲借二叔阳寿,她此番出手,那家人家里非出事不可。是否真会出事,我不得而知。不过二叔一没吃药,二没打针,真的就由病入膏肓转危为安了。
此事对二叔影响甚大,以后他几乎再没去帮人抬棺了。同时,也极大的改变了我的三观!邪术虽恶,恶不过人心!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1 19:29:00 +0800 CST  
梦游对于正常人而言,绝对是场噩梦。清醒时,行为受大脑控制,何事可行,何事不可为,清楚明了。但处于梦游状态时,整个世界就发生了变化,是什么机制或者功能感官在控制我们的行为?我不得而知。梦游时,比醉酒状态更糟糕,心中完全没有是非观念,行为不再受道德法律约束,做出的事,在正常人眼中,荒谬甚或接近荒诞。
据新闻报道,某医学院学生,半夜梦游,去坟地刨墓,挖出死者遗骸,抚摸森森白骨,诡异微笑,然后把白骨放回,回填泥土,干净利落得处理完这一切,又返回校园睡觉,把跟踪他的室友惊得目瞪口呆。我曾经读过一条新闻,法国一男子梦游十六年,本在法国成家立业,却梦游至西班牙,并娶妻生子。此条新闻,我一直颇有怀疑,一则时间跨度过大,二则老外也时常编造一些假新闻,跟新闻联播似的,睁眼说瞎话,缺乏职业道德。
我一朋友,向我讲诉了一件他的真实经历,无关灵异,听来倍觉惊悚。我由此联想,梦游或许与压力有关。
那年,他尚读初中,某日黄昏,碧空如洗,云净天空,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熟悉的小道上,路边是清幽的草丛,绚烂的野花,温暖的风,路人友善的笑容,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当他快到家时,风云突变,眼中景观为之一变。天空不知何时一片漆黑,周遭的一切不再让他感到温馨安全,往日熟悉的景物莫名变得波谲云诡。他敏锐得感觉到黑暗中有股恐怖力量向他逼近,一旦被这股力量捕获,他将被其撕裂。这让他感到恐惧,他撒腿狂奔,气喘吁吁。
终于跑到房前,家门紧锁,他立即掏出钥匙开门。那日不知为何,钥匙竟然打不开门,危险在一步一步向他迫近,他却孤立无援,往日熟悉的家人此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里知道,只要进屋,关上房门,就能获得安全。但这个小小得愿望当时竟是如此奢侈,无论他如何努力,仿佛被人施了魔法,钥匙对房门无效。他几近绝望,双手拼命拍打房门,口中惊叫不停。
在怕打中,他彻底清醒了。睁眼一看,自己身着睡衣,站在室内墙前,双手正在拍墙。窗外一片漆黑,其时凌晨三点。刚才经历得一切如此真实,根本不像是做梦,他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梦游了。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3 07:55:00 +0800 CST  
香樟树一事绝对是真的,在我家乡一度传得沸沸扬扬!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3 07:57:00 +0800 CST  
作文一道,讲究羚羊挂角天马行空,无一定之规!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4 18:24:00 +0800 CST  
撞鬼,包涵面很广,寻常人口中的撞鬼,远远瞥上一眼异物,遇到蹊跷事,都可以称做撞鬼。此类情形在我眼里,那都不叫事儿。芝麻绿豆,不值一提。我所言的撞鬼,那就是与鬼迎面相撞,绝对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新鲜出炉。你要不嫌臭,就捏着鼻子看,我呢,就显摆显摆,嘚瑟一下。这段经历要不记叙下来,确实有些对不住那鬼。
既已开了头,顺便就把今年发生的另外一起经历都顺手牵羊反手牵牛,一道记下,就当顺个道,水泥搅拌车刹车还要冲前滑几米,这就叫惯性!
那天,大概七月,天气挺热,重庆的夜晚火炉烘城。与妻离婚没多久,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我这离婚倒应了天下大势,人生也就是天下的一个缩影。那日,我上晚班。后半夜,我蓦地醒了。其时室内另有二人,安睡正酣,看了一下手机,四点四十,这个点正是熟睡的时候,咱还是蒙头入睡吧!
也不知多久,忽然感觉被压了,心中大骇,要知我工作的公司,性质有些特殊,平时阵仗很大,就跟打枪一样,冷不丁就吓一跳,这鬼物竟敢在这压我,这家伙也太无法无天了。各种挣扎,蓦然醒转,呼呼喘了几口粗气。看手机,正好四点四十四。感觉有些邪门,换了个姿势,又继续!这次根本还没入睡,就直接把我给压了,当时心里有些同情女人被强暴的感受了,这家伙太生猛了,根本不给我一丝反抗的机会。然后,从我左后方进来个女的,她叹息一声,说了许多话。我现在就只记得她开初那句,你们两个怎么搞成这样?那语气,三分责备,三分惋惜,一份叹息。她唠叨了许久,也不知何时离去的。我再次醒转,时间显示四点五十四,当下不敢再睡。后来,细细揣摩那话,感觉是对我离婚而言,
九月的某日吧,我自梦中醒来,然后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看手机才五点多钟,室内漆黑,也不知为何,我猛然起身。就在那瞬间,我感觉到身前有道雾形人状物,我的忽然起身令他措不及防,有些仓皇失措,黑影急遽后退,堪堪避过。眼前虽空无一物,但那感觉却是如此真实,我对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很有信心。
这些时日,一直有些困惑,他何以守在我床前,并不加害于我,鬼明明是虚体,却又何以害怕与人类实体相撞,竟然主动避让。这次经历,让我对鬼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也增添了更多的疑惑。我所接触到的鬼,与传统文化中的鬼有些差别,但却绝对真实可靠!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4 18:37:00 +0800 CST  
家乡山高林密,群山连绵,峰峦起伏,逶迤数百里,前不见山首,后不见山尾,唯我巍巍武陵。
山中多泉,无数股泉水汇合,水乳相融,聚合为河。历经千万年的冲刷激荡,河道方得驰骋山谷。河随山势,极尽蜿蜒曲折之能事。
古时先人为避兵荒匪乱,多居穷山恶水,人们为方便出行,常沿河道筑路铺桥。一些山谷多以沟相称,简洁明了,生动形象。
纸厂沟名称的由来,我不得而知,现今仍觉莫名其妙。沟里一无造纸厂,二无印刷厂,跟纸厂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偏偏就叫做纸厂沟。世上往往就有许多如此百思不解之事,李有财也许穷得叮当响,张二狗也许仪表堂堂,但他们偏生就叫这名字,而且,注定了生生世世。
纸厂沟以前甚为偏僻,沟里大片的田土。政府把它选作刑场,以前,政府先把人拉去广场开公判大会,意在给犯罪分子以威慑,给普通良善百姓以慰藉,开完就直接拉去纸厂沟打靶。沟里一条盘山公路通往清华公社,镇上部分人依着山路,开山采石,所以,纸厂沟一直是镇里的主要采石场。
有次,枪毙了一个强奸犯,放在现今,即使是真强奸,也罪不至死。那阵正好处于严打时期,那人只是有点嫌疑,受害姑娘一会咬定是他,一会又矢口否认。那会,政府办事雷厉风行,几天时间就判了,直接枪毙。那人临死还大叫冤枉,有点死不瞑目的意思。自打他死后,纸厂沟就不消停了。走到刑场附近,就莫名得阴冷,老觉着身后有人冷冷得望着自己。去的人就少了,除了采石头与拉石头的,人们宁愿绕着走,也不去那。一向太平的采石场,也出了几次事故。
故事一,是一个采石头的年轻小伙讲得他亲身经历。小伙子那会粗壮,浑身的肌肉疙瘩,看着就孔武有力。每天挥舞二锤,打石头,搬石头,练出了一身的好体魄。那次,有人开辆拖拉机来运石头,拖拉机那会是农村的绝对主力,马力强劲,牢固实用。每天都好几辆车来拉石头,小伙已经习惯了,他站在平常的位置。那日甚是蹊跷,拖拉机好端端的后退,到他身侧时,恰好一偏,对着小伙撞来。小伙见势不妙,身躯急退,左脚方抬,堪堪避过,
不幸的是,车轮从其右脚掌上压过。司机也知道出事了,急急下车询问,得知小伙脚掌被压。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小伙那会刚有个儿子,正是家里的顶梁柱,脚掌要是压坏,小伙下半生铁定伤残。农村拖拉机也没个保险,两家人以后全摊上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小伙也惊惧不已,倘若不是平时两人关系挺好,照他那暴脾气,早已动手了。小伙脱鞋,检查伤势,脚掌好好地,只是脚背有点泛红。司机惊得目瞪口呆,当时虽是空车,可车厢毕竟有些重量,铁家伙实在,再加上冲力,力度不小。小伙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走了走,扭了扭,脚掌确实安然无恙,两人都长吁了一口短气。事后,小伙猜想,也许是自己锻炼得好,身体素质过硬的缘故。
故事二,纸厂沟里的采石场很多,都是各自为阵,自己熬点炸药,炸药的熬制也很简单,一硝二磺三木炭。我读初中那会,常见人土法上马,就在国道边熬制炸药,现在想来,真有些无法无天的感觉,那会倒觉得天经地义。仿佛熬炸药就该在国道边,就是这块地,就好这一口。炸药制好后,就去开山取石。
有家采石场,场主请了几个亲戚帮忙。那天炸石,场主干此营生有些年头,经验比较丰富。两边道一封,就是派个人去闸道,招呼一声,步行停步,车行停车,大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山大王架势。场主点燃引信,找个地隐蔽起来。静悄悄等了十几分钟,没见响,有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引信一点,不见响不许过人,担心是瞎信暗火。被挡的人不乐意了,那人有急事,就要过去,挡下又等了十来分钟,还是没响,就是炸药没炸。场主也有些不自信了,过了这许久,该炸得早就炸了。就跑去看,用手一拨引信,炸了!场主当场死亡,骨肉横分,没落下个全尸。许多人都说他死得古怪,他死后一段时间,纸厂沟里一到下半夜,就很热闹的样子,吵吵闹闹的,夹杂厮打声,好像两个人在打架,也没人敢去看!
楼主 天道难行  发布于 2015-12-06 18:12:00 +0800 CST  

楼主:天道难行

字数:138015

发表时间:2015-11-21 23:09:1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04 22:38:21 +0800 CST

评论数:53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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