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开车碰到女鬼,为了活命答应了女鬼的条件(转载)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只白色的大手,让我别无选择的想到了那种东西——鬼!

我心里暗骂一声,尼玛的,色不迷人人自迷啊,若不是想着家里的美娇娘,就不会深夜开车回家,也不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我当兵之前,在凤凰山御泉宫修道三年,只学了一部《道德经》,符箓、咒语什么的压根儿就不懂,这特么国学经典一点儿法力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让我如何是好。

我心里那个悔呀!要是像大师兄那样学个一招半式,也不会这么手足无措吗不是?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我背一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玩意儿就被吓走了?

“转过身来!”

这是我这晚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不是人话还不好说。我端着这把奇怪的长枪僵硬地转过身来。

擦,是那个大白脸的交警。那长相我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就是白,白的吓人。

“呃,叔叔,我转过来了,你有什么吩咐?”我傻呵呵地说道。

夜晚的阴风吹过,我的心脏就又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没站稳。

“别怕,我是人。”那大白脸说。

我点点头,“好吧,你说是,那就是吧。”

“这把枪,现在属于你了!”他手里也端着一把枪管还在冒烟的枪,和我手里的这把似乎是如出一辙。

我脑袋腰的跟拨浪鼓似的,果断地说:“俺不要!俺码字为生。”

他似乎有些恼怒,眉头一挑说:“不要?这由不得你!”

我呆在那里,没话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把枪收好,回家!”他命令道。

我狐疑地看着他,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把枪收好!开车回家,快!”他开始声色俱厉起来。

此刻,我虽然满脑子浆糊,根本就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突然,又这么不符合逻辑,真让人头疼。可是遇到这么个主儿,您认为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我把枪往后座上一丢,在这个大白脸的威逼之下,坐进了驾驶室,打火,踩离合、挂挡,给油,然后就上路了。心说:“还是特么的德系车啊,别看我这三万元入手的二手捷达,尼玛,咋这么坚强捏?”

第二天,我开着惨不忍睹的捷达车到了单位,泡了一杯金骏眉,一下仰倒在椅背上,思考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贺天蓉打来电话询问我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我说加班太晚了,怕带了阴气回去。我的话模棱两可,甚至可以说有些支支吾吾,但是贺天蓉是温柔的,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关心道:“别太辛苦了,家里还有我的一份工资呢,够花。”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得流了下来。三年了,我们一直租房子住,虽然她不嫌弃我没房子,但我还是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把她娶进门。可是,在这个半体制下的国有企业要想出人头地,谈何容易呢?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昨晚还特么遇上鬼,害的我一夜都不敢回家,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

这时,收发室的小李进来送报纸,她穿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袅袅娜娜地走到我跟前,笑盈盈地说:“郑秘,你怎么哭了?”

我坐起来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报纸送到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这娘们竟然转身去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转回来,故意压在我的办公桌上,撅起她的小翘臀,风情万种地说:“全公司的人见了我都流口水,就你是独一份儿的正人君子吗?”

我这人也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见了好看女人也照样会调侃几句。但这特么在办公室啊,这么招摇,我看这娘们脑子是进水了吧。

我轻喝一声:“滚蛋,有话说,有屁放,别在我这儿卖骚!”

她看我生气了,而且门外已经有服务员打扫楼道的声响,就整了整衣服,假装咳嗽了一声,抱着文件夹子道:“郑秘书,这里有一份您的请柬,请收好!”

我接过那个像获奖证书一样的红本子,白了她一眼,又骂一句:“滚!”

她调皮地冲我做了个鬼脸,就又扭着屁股袅袅娜娜地到别的办公室卖骚去了。

她走后,我端起泡好的金骏眉,噗噗地吹了几下,呷一口,又点了枝烟,才开始看这个红本子。

这不是请柬,竟然是一份聘书!

我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我大跌眼镜。上面写着:兹委任郑奕邪为华北区总探长(中校)。

我擦,我当兵的时候,最高军衔就是个中士,这家伙一下子就变中校了?荒诞!无稽之谈!我是搞公文的,这口气倒像是退守台湾的蒋委员长拉拢土匪的委任状啊。

再看落款更是可笑到了极点,竟然写着东岳大帝,还特么像模像样的盖着阴司鬼府的公章。

这谁玩我呢?什么时候了,还跟老子开这种玩笑。我苦笑着摇摇头,随手就把这份委任状丢尽了纸篓里。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宋董事长打来的内线,我赶紧接起来道:“董事长,有何吩咐。”

那边道:“小郑,你来一下。”啪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捻灭了烟头,简单整理了一下着装,拿了一个本子就向斜对门的董事长办公室走去。这公家单位的领导,办公室门是不挂牌子的,不是内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办公室。

作为秘书的我,也担负着为领导挡驾的功能。而我和董事长之间有着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譬如说,如果有人敲他的门,他就会知道一定是下属或者公司以外的人。而我却可以直接推门而入。

推门而入并不是一种权力的象征,而只意味着,我要随时到领导的办公室去为其服务。

我轻手轻脚地泡了一杯茶放在他的右手边,就静静地站在宋董的大班桌前,打开本子作记录状。

他呷一口茶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道:“今天市里有个会,您要发言,稿子昨晚我已经给您放在桌子上了,这个会期是一天,所以,别的事都推掉了。”

“嗯,好的,帮我叫车!”他不怒而威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还有,今天我想请个假,我车子坏了,得去送修……”

他一边梳着几根屈指可数的头发,一边爽朗地大笑道:“哈哈,今天我一整天不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之后,我又帮他添了茶,就退了出来,打电话给司机班叫了车,就准备出门去修车。

一起身,却发现一张字条躺在椅子下面,我顺手捡起来一看,上面写道:24日早9:00整,带上枪,豪园国际酒店顶层圆形咖啡厅见。署名是:白化。

这张字条本来我可以不理,可是这字条里明确提到了“枪”,我不得不重视。我不由得想起了昨晚诡异的事件。

我再三考虑后决定去赴约,抬手看了一下表,还好按照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可是我的车子开出去实在丢人。就打电话给司机班,叫了一辆帕萨特,并特意嘱咐,不要司机。

于是,我在领导开会走后,背起一个黑色的小提琴盒子,走下了楼。

走下楼后,门口的保安还是昨晚那个人,这时候倒是挺精神的。他一见我就打招呼道:“哥,出去啊。”

我调侃地说:“你小子睡好了吧?”

他挠了挠头道:“哥,有啥事儿你尽管吩咐,可千万别跟我们队长说啊,他要是知道了我上夜班睡觉非扣我工资不可!”

我底气十足地说:“去,给你哥看看车来了没?”

他答应一声,欢快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汽车的哔哔声,我走出大楼,把小提琴盒子放在后座上。司机下了车,把驾驶室让出来,笑呵呵地指着小提琴盒子道:“郑秘,你还有这雅兴啊?”

我一屁股坐进驾驶室,对他说:“给女朋友买的,她就好这个!”说着砰一声关上了车门。开着帕萨特扬长而去。

我一边开车一边带上蓝牙耳机,给贺天蓉拨通了电话。

“喂,天蓉啊,你相信我吗?”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说啊。”

“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嗯,我相信你!我会永远相信你!”

“好,你要是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只听我说,按照我说的去做,好吗?因为,我没时间解释。”

“嗯,你说。”

“现在,就是此刻,赶紧收拾东西搬到你姐姐家里去住!”

“可是,可这是为什么?”

我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因为我不能再给她脆弱的内心增加任何负担,我只希望我这一去能够平安归来,然后再一起过我们平凡的小日子。
楼主 趣伤段  发布于 2018-02-09 13:49:15 +0800 CST  
我开着帕萨特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了豪远国际大酒店。

但我没有把车子停到正门,而是先在对面另一座高层建筑的免费车场停下。我坐在车里带上半指作战手套,在小腿的套子里插上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军刺,蹬上一双黑色的陆战靴。然后,摸了一下插在腋下的手枪,戴上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和一副暴龙偏光镜。

这里也是一家酒店,高度比豪园还要高些,我背着小提琴盒子,走进大厅在前台开了一间顶层的客房。开门进房后,我直奔窗户,站在窗边遥望了一下对面的豪园国际大酒店。

我点了支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看来,小哥儿我还是宝刀未老啊,这角度真是绝了!我掐掉烟蒂,开始组装藏在小提琴盒子里的狙击枪,这就是昨晚出现在我车后座上的那把造型诡异的枪。

枪身上刻满了奇怪的花纹,我曾在凤山修道,知道这都是些符咒之类的东西。可惜,我根本看不懂,当年师傅只教我背诵《道德经》,还说那些符箓、咒语之类的都是雕虫小技。

现在看来,玄之又玄的《道德经》一个字儿都不懂,而这些所谓的“雕虫小技”也压根儿不会,可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修道之人了吧,就连看相、风水之类骗人的东西也不会。

但枪我熟,甭管啥枪到我手里就自带的瞄准镜,最重要的是一款从电脑城淘来的手机遥控装置。得听话。我熟练地组装了这支奇特得有点儿像中世纪欧洲贵族打猎的鸟枪。然后安装了我

我掏出手机设置了一遍,空枪试了试,各部件机构性能稳定,击发有力。然后,我掏出一支提前准备好的空芯铅笔,在那里面放了一根三棱针,然后把这个简易的装置款款地塞进了枪管里。

此后,我端着枪在狙击镜里瞄了瞄对面的豪园国际酒店咖啡厅,用支架把枪固定好。最后,在枪膛里装了一粒空包弹,卡拉一声上了膛。

大功告成!

我拍拍手,点了支烟。下楼把帕萨特开到了对面的豪园国际大酒店,下车后把钥匙和一百块小费交给保安。径自走进了酒店。

乘电梯来到咖啡厅,一进门,我环顾一下,一个靠窗的角落里一个身材瘦削而高大的人向我招手。我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楼主 趣伤段  发布于 2018-02-09 13:50:14 +0800 CST  
坐定后,我歪头看了一眼对面高层建筑的窗户,习惯性地用右手抹一把脸,看着他说:“白化?”

他点点头。那张脸跟白化这个名字非常配,脸刷白刷白的,在屋子里也带着一副巨大的墨镜,不会笑,很容易让人想起杀手之类的职业。

“聘书收到了吗?”他冷冷地说。

一听到聘书我不禁哑然失笑,心想,擦,东岳大帝请我当探长,还特么是中校!?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相信?”那声音和脸一样,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习惯性地抹一把脸道:“先不说这个,昨晚上是你装鬼吓人的,对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昨晚我碰到的那个白脸交警的确是他,而他并不是如我说的那样装鬼吓人。

我点了一支烟,又掏了一支丢过去,自顾自地点起来,很牛逼地吐一口烟圈调侃道:“你真白呀!”

显然他对我的这种态度很不满意,大白脸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一股强劲的冷气扑面而来。我在山上修道的时候,虽然没有学得什么实用的法术,但对阴阳、吐纳之类的内功修为颇有心得,万事万物皆须达到阴阳平衡才能生生不息,至阴至阳之物,包括人在内,都是极为恐怖的现象。

我不禁轻声咳嗽了一下,补充道:“白了好,白了好,白色象征纯洁······”

面对我无厘头的回答,那人表情竟缓和了下来说:“我天生白化病,须发皆白,眼睛受不得强光,我又姓白,所以父母取名白化。”

心想,这哥们儿的爹妈倒是省事儿,白化病姓白叫白化,艾滋病姓艾的难道要叫艾滋?况且,小哥儿我也没问您老的身世啊。想到这里,我又想笑,但忍住了。

转而客气道:“幸会,幸会!”

“聘书收到了吗?”这家伙还挺执着呢。不过小哥儿我不想当什么华北区总探长,你还能把我怎样,你姓白就是白无常啊。好歹小哥儿我也是特种兵和修者双重身份的人,会相信你的鬼话么?还东岳大帝给俺发聘书,哄鬼呢?!

我心里那么想,嘴上却说:“小弟才疏学浅,不堪重任啊。况且,我只是一个小机关里的秘书,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小弟我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辣么高级的活儿······”

这几年在机关里,我学会了许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么一搪塞,想必这大白脸就要作难了吧。

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做事的风格竟然如此另类,简直就像是后现代派艺术大师的杰作!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啤酒瓶子,冷不防地朝我脑袋上咣叽就是一下子!

那酒瓶子从我天灵盖敲下来的时候,直接碎成粉末,大小不一的玻璃渣子弄了我一头一脸。

我当时彻底就傻掉了,不带这么玩的吧,小子,看上去道貌岸然,没想到你一肚子男盗女娼啊,还玩起了出其不意?擦!

要是搁以前,老子早特么出手了。可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愣愣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个侍者走过来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摆摆手赶走了他。

“手无缚鸡之力?你骗谁!”白化突然把一张大白脸凑到我面前来,恶狠狠地说。

我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等着看他下一步怎么说。

白化坐下来,继续道:“那是个啤酒瓶子,一般人来那么一下子早就血流如注了,就是特种兵训练硬气功也得做好充分的准备。可是,我冷不防地敲了你,你却丁点儿事情都没有!”

我用手掸了掸头顶的玻璃渣子道:“那又怎样?”

他阴鸷的脸上变得异常扭曲起来,从他身上发出的森森冷气让人忍不住打颤。

他一下子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上身俯压下来看着我说:“你若是普通人,怎会有如此浑厚的内力!?”

尼玛,这小子果然是个行动派,单单是为了揭穿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谎言,竟然冷不丁拿瓶子砸我!

想到这里,我怒上心头,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也恶狠狠地说:“马勒戈壁的,敢拿瓶子抡我,信不信我捏碎你的淡淡!”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说:“看看,你终于露出你的本性了!”说着,他掰开了我抓着衣领的手,往靠背上一仰。

啄了一口啤酒很有信心地说:“郑奕邪,你的底细我全清楚。你曾在凤山太虚道人处修行,之后又参军,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直到现在,在那些西南毒贩的口中,你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我说的没错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惊,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秘密。我习惯性的抹一把脸说:“白先生,你是在讲故事吗?士兵突击?我不会相信你的!”

“你必须接受任命,因为你别无选择!”口气不容置疑。

小哥儿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右手一伸,拇指就扣住了他的颈动脉,警告他:“谁也别想威胁我,谁,也别想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然而,我右手传来一阵彻骨的寒冷,让我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他冷笑着说:“郑先生果然好手段,就您这一招,若是换了别人怕早已经命丧黄泉了吧?”

我厉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接受任命,做一名阴探,狙魂者!”他紧接着回到道。

“休想!”我毫不让步。

他盯着我三秒钟,笑容慢慢地浮现在脸上,双手拍了拍掌。

我正纳闷的时候,身后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出现了:“奕邪!”

我一转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不是我的心肝宝贝贺天蓉吗?这个大白脸竟然拿我的女友来威胁我,更令我吃惊的是,我明明提前安排贺天蓉转移,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克制着怒气,压低声音道:“你特么到底要干什么?”

我话音刚落,贺天蓉已经走了过来,像平常一样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身后跟着一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人。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让你搬到你姐家的吗?为什么不听话!”

见我生气,贺天蓉撅着小嘴儿说:“我听了啊,我带着行李刚下楼,你的朋友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他们说你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是什么好地方你快告诉我啊!”

我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儿,心里一阵难受,白了她一眼道:“阴曹地府!”

她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大概她也察觉出来,我们这里的气氛不同寻常。

面对贺天蓉的惊讶,白化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道:“贺小姐,我们请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喜事!”

“哦?是吗?”她在我身旁坐下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而我则一眼不发,低头开始玩手机。

白化继续说:“当然了,你男朋友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我们要给他介绍一份年薪百万的工作。”

贺天蓉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趴在我身上崇拜地看着我。她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女人,很容易相信人。

而我现在根本就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专心地玩手机。她好奇地说:“奕邪,你怎么还玩手机啊,你到底在玩什么啊?年薪百万的工作,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呢?哎,你别玩了嘛,就这个打枪的手游,有什么好玩的啊!”

她话音未落,我食指在手机屏幕上果断的一点,我隐藏在对面楼房间里的狙击枪击发了,一颗钢针准确地插入了对座白化的脖子,他扑通一声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我低喝一声:“走!”拉起贺天蓉就往外奔。

那个穿西装戴黑墨镜的大汉挡住了去路,我左腿一抬,拔出了插在小腿上的军刺,反手而握,刷一下就抹了那人的脖子。

贺天蓉惊叫一声,“你杀人了!”

我顾不上解释,拉着她拼命地奔跑,快速逃离了现场······
楼主 趣伤段  发布于 2018-02-09 13:51:01 +0800 CST  
我开着帕萨特带着贺天蓉在公路上不断地超车、闯红灯,一路狂奔······

贺天蓉没有经历过这么火爆的场面,一路上呕吐不止,我顾不上管她,只是不住地狂奔,向着郊外,向着陌生的地方奔去。

来到一处无人的乡村公路上,看前后无人,我靠边停了下来仰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我闭上眼睛,按照师傅教给我的心法,很快收拾好了心魂。

睁开眼来,看贺天蓉还在呕吐,而且心神不宁,她受了惊吓,魂不守舍,这让我非常心痛。我想,这件事还没有完,那个白化一定还会找上我的。贺天蓉本是个普通的娇弱女子,我不想让他跟这些事情牵扯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不禁黯然神伤,在车上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药物。

于是,我集中念力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然后剑指一挥喝道:“急急如律令!”

我的静心神咒起了作用,天蓉渐渐缓过神来。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奕邪,你杀了人!”

我和蔼地看着她说:“相信我,我没有杀人。”

“可我明明亲眼看到······”看来,她很难平白无故地相信我。

我定了定神,右手抹了一把脸对她说:“好吧,我可以向你解释,但是你听了之后别害怕,好吗?”

她大睁着眼睛点点头。

我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道:“那个被钢针射中的人呢,只是暂时昏迷,不久就会醒来的,况且,他是个有异能的人,不是我想杀就能杀得了的。而那个穿西装带黑墨镜的”,我顿了顿说:“那根本就不是人!”

“啊?”贺天蓉吓得失声叫了出来,双手作捧心状,让人心生怜爱。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天蓉啊,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她努力吞咽了几下口水,抚着胸口说:“奕邪,我们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却幸福,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奕邪啊,你,你,你不是机关的小科员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生猛,还会念咒,还会,还会杀人······”

我看着她受惊的样子,抓住她的双肩说:“天蓉,天蓉你听我说,我就是一个机关的小科员,你要相信我,我们还会过上以前那样幸福的小日子,相信我好吗?”

她愣愣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陌生人一样。

我抹了一把脸继续说:“好吧,我告诉你。我曾经是个当兵的,而且在武警边防特勤里呆过,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枪手,更是一个英雄。在毒贩子的口中,我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叫‘阎罗’,慢慢地阎罗就成了我的代号。可是,我后来误杀了俘虏,被开除了军籍······”

“我知道你当过兵,你不是说你是文书吗?”她有点儿质问的口气。

“嗯,当过一阵子文书,我没有骗你。”我歪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神。

“好了,你除了是个杀手,还是什么?”

“当兵前在凤山龙泉宫修炼,我是个被抛弃的孩子,是龙泉宫的道长袁太虚收留了我。”

她竟然冷笑了一声道:“怪不得呢,怪不得你刚才念咒给我治病。”

坦白的说我只会用静心咒和一些祛病的小法术,其他的一概不懂。但我不想跟她说这些,我给她带来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多说无益。

她又问道:“那刚才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他找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说那个黑西装的人不是人?”

小丫头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是出于好奇了。可这么多的问题,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虽然是个半吊子修者,但神神鬼鬼的事情,以前也没怎么遇到过。那个白化到底是什么人我也搞不清楚。对于那个黑衣随从,我从气息判断,那绝非人类,也许就是个被役使的死尸也未可知。至于那个聘书什么的,我压根就认为那不过是无稽之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胡乱答道:“他们是黑社会吧,想找我做杀手,我没答应!至于我为什么说那个黑衣人不是人,你想啊,黑社会干尽坏事,都特么不是人!”

她哦了一声说:“怪不得年薪百万呢,原来是做犯罪的勾当。”

我看她已经被我骗过了,不住地点头称是。然后开车把她送到她乡下的姐姐家,说暂住几日,怕天蓉她挂念工作,我答应她回城后,一定到她工作的医院帮她请个假。

安顿好贺天蓉,我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中午,我就急急忙忙地开车朝市医院开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乱象纷飞,我无法预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接受他的聘书,看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招。

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白化就站在门口,瘦削、颀长的身材,面无表情的大白脸,看上去就像一副死人标本似的,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提琴盒子。可真是阴魂不散呐,我要去哪里他都知道。

我迎着他开过去,停在他身边按了两声喇叭,他会意,一拉车门就坐在后座上。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果然是个狠角色!”他的口气明显有揶揄的成分。

我不再想跟他浪费口舌,冷冷地对他说:“我还有事要办,完了再说。”说完就把车开进了医院。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办公楼门前,下车径自往里面走,白化背着小提琴盒子紧跟着我。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前,我敲了敲门,里面喊了请进后。我推门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银白头发的老者,穿着白大褂,玩着铅笔头,眉头微皱地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微笑道:“您是院长吗?我是来给贺天蓉请假的,她有事,要在乡下姐姐家暂住一段时间。”

我心里还盘算着如果他要问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回答呢。没想到,这个老院长冲我摆了摆手道:“请假的事,找他们科室主任就行了,不必跟我说。”

“哦,好的,那实在不好意思了。”我客气地说。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赶紧让我走。我心说,这老头也太可恨了,这特么什么态度,幸亏我只是请假,老子要是送病人过来,你要还是这态度,我会毫不犹豫地掐断你的脖子。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双手递上去说:“院长,我是玄武公司行政办秘书小郑,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那老家伙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上面董事长秘书的职务,脸色立刻就缓和了下来,笑着说:“哦,是郑秘书啊,失敬失敬!小贺请假的事就不用去找他们主任了,她想休息多长时间都可以。”

我心里暗骂,你个趋炎附势的老杂碎!

那院长又说:“你们公司是本市最大的国企,效益好、工资高,而且像你们这样的又有行政级别,能在那里工作真不错啊。”

我笑着摇摇头道:“过奖了您,您是不是有亲戚想进我们公司?”

他的企图一下子被我说穿,一脸的笑僵在脸上好半天才道:“郑秘书果然是思维敏捷啊,我侄子刚刚大学毕业,待业在家,工作还没着落呢······”

我一伸手果断地说:“好说,好说,有时间你可以让他本人到我办公室找我一下。”

这院长便千恩万谢起来,一开始的傲慢和不耐烦全都抛到了爪哇国去了。其实,我并不是不知道请假这种小事只需要找科室主任就可以,而我来找院长为的就是他今后能多多帮助我亲爱的贺天蓉。

从前,我总是不愿意做这种人情买卖的事,可我隐隐感觉到,我即将带给天蓉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以后,我就准备驱车离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个大白脸白化好好谈谈。可路过妇产科的时候,遇上了一个急诊的病人,病人是个孕妇,看来情况不好,一群人推着担架车急匆匆地往手术室的方向跑去。

这件事本来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这世界上每天上演着多少悲欢离合,不是我这个平凡的众生可以操心得过来的。

走出大楼,院子里停放着一辆奥迪引起了我的注意。

白化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点点头道:“那是我们董事长的车子,他怎么会来医院呢?还是别碰到他的好。”

【小说为九库文学网的原创小说,任何在未征得原作者或本站同意,请不要转载本站作品内容,违者自负法律责任!】

全文地址:https://www.9kus.com/Book/detail/book_id/10435
楼主 趣伤段  发布于 2018-02-09 13:54:34 +0800 CST  

楼主:趣伤段

字数:9394

发表时间:2018-02-09 21:49:1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19 16:34:19 +0800 CST

评论数: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