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店主发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已经完结,本人完完整整的贴上来

鬼店主发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已经完结,本人完完整整的贴上来,本人和鬼店主有着相同的信仰,那就是信佛,另外鬼店主本人也说了,他写这个不为发财,只是为了使世人多多了解更多的佛牌知识,避免上当受骗。欢迎大家留言,我们创造一个更好的互动环境,也欢迎大家把买阴牌的经历分享出来,更好的警醒世人,我记得以前有个叫“左央”的人十年前发了一个帖子说是要亲身验证鬼怪是否存在,结果倒了好多年霉,我希望大家尽量不要去尝试未知的东西,安安心心过好自己的小生活就可以了,当然,我自己也是鬼话资深看客,很少发帖,为了更好的交流互动,这回破例。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08:40 +0800 CST  
大家等一会儿,我看看鬼店主在天涯更到哪里了,我看一会就马上贴,我是黑岩充值会员,全文追完了鬼店主的书。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26:00 +0800 CST  
我直接从62章开始更吧,鬼店主是从62章开始收费的,大家看好啦!免费的午餐来啦!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28:00 +0800 CST  
姜哥顿时傻了眼,我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这……这不是我放的!”姜哥急了。

我很生气:“不是你难道是我吗?供奉品都是你买的,总不会是你那个白班司机吧?”我刚说完,姜哥脸色变了,我也猜出了什么。姜哥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那人,两人在电话里大吵起来。挂断电话后,姜哥恨恨地说:“肯定是他,这个王八蛋,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他,操你奶奶的!”

我把这些供奉品全都扔到公路旁边的杂草丛里,又驶了几公里,在服务站的24小时超市买了糖果、糕点和酸奶果汁,重新放在古曼身边。折腾完已经是深夜,公路上除了路灯,就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低见刚技。

我和姜哥都没说话。心里各有所思,其实都是没底,不知道地童古曼会不会生气。汽车行驶中,面前视野开阔,一辆车也没有。我掏出手机想查看一下今天的短信,忽听姜哥大叫起来,急打方向盘,汽车朝右侧猛冲过去,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幸好我系了安全带,但也被勒得胸前疼痛,驾驶室方向盘的气囊可能出了故障,并没有弹出,姜哥的安全带也断了。他被撞得鼻孔流血,方向盘顶在胸口,人也疼昏过去。我叫了半天他才醒过来。处理了鼻子的伤口,还好没什么大事。

我俩忍着痛钻出汽车查看情况。那棵有大腿根粗的树已经被撞断。我问姜哥:“你怎么回事,打什么方向盘啊?”

“我眼前一花,看到有个小男孩正在跑着横穿马路,只有不到五米远就得撞上。我能不打方向盘吗?”姜哥脸都白了,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我前后左右仔细找,哪有什么小男孩的踪影?可姜哥一口咬定肯定看到了,不然为什么打方向盘。我心想,如果是阴灵出现,那也是我能看到,而姜哥看不到,可现在正相反,他刚才的幻觉我却完全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汽车前保险杠已经变形,左大灯也碎了一地,但好在车还能开,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吉利,就让姜哥原路返回,今晚不去那家洗浴中心了御魔寻鼎记。姜哥打电话给他开洗浴中心的朋友,那朋友却仍然让他把车开过去,说认识那边4s店的人,修车全免费。

姜哥说:“再有大半个小时就到康平,我看还是开过去吧。”我一想也只好这样,反正高速路上都有监控,撞坏行道树,第二天去交警大队交罚款就是了,于是我们上车继续朝康平方向驶去。

十几分钟后,前面有个向左的拐字路口,中央摆着“前方施工,请您绕行”的警示牌。汽车只好左拐,又开了十几分钟,这条路真叫一个笔直,不但来往的汽车看不到,连路灯也没了。黑漆漆什么也没有,要不是汽车前大灯,估计都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要说话,在开着远光的前大灯照射下,看到面前约一百米处站着两个人,正站在路边朝我们挥手。姜哥说:“奇怪,刚才没看到前面有人啊,是要搭车的?”

我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来的人要搭车?”

那两个人慢慢朝汽车走来,到车前的时候,看到这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女的穿白色连衣裙,长得都很文雅清秀。我警觉地把副驾驶车窗摇下一小半,问:“你们有事吗?”

那男人笑了:“我们要回家,可越走越黑,有点儿害怕,麻烦你们能送我们一程吗?”

姜哥问:“你们家在哪?”

男人说:“就在前面,开车的话可能要二十分钟。”

看着这对男女,再看看四下荒凉的公路,我忽然想起前几天从沈阳市殡仪馆出来,误上鬼摆渡车的事,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就拒绝了,说我们走错了路,正要掉头回去,你们还是步行吧。

那男人说:“帮个忙,我们要是走路过去,至少也要四五个小时。”

姜哥很大度地说:“没问题,上车。”

我连忙用眼神阻止:“真不好意思,我们的车快没油了,要是送你们回家,我们可能回程都不够。”

那男人收起笑容:“你们的油箱是满的。”

我心里一跳,姜哥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男人说:“帮帮忙吧。”

我说:“不行,我们帮不了你,再见。”又对姜哥说:“快掉头吧。”

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姜哥:“就算不愿意帮忙,你不也得继续走这条路吗?为什么不顺便捎上我们?咱们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我笑了:“谁说我们一定要走这条路?你又凭什么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你家?没听见我说正要掉头往回开呢。”

男人摇了摇头:“这条路不让掉头。”

姜哥也失笑:“这条路连个路灯都没有,也没信号灯,怎么不能掉头?难道还有交警在这里吗?算了算了,上车吧,我这人就是心眼好,先把你们送到地方再说。”

我连使眼色,姜哥反倒不高兴了:“老弟,你这人真不讲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别这么自私好不好?又不让你开车,你闭眼睛打个盹,半个多小时就开回来啦圣灵剑诀最新章节璧合

。”

没等我说话,那一男一女已经拉开左右车门,坐了进去。

车继续向前行驶,因为有了之前鬼摆渡的那件事,我对这一男一女特别警觉,伸手把后视镜的角度调了调,刚好能让我看到坐在后面那两人的各半边脸。那女的不知道是劳累还是什么,一语不发。姜哥是个健谈的人,总侧头和那两人攀谈。

姜哥问:“老弟,你住的时候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回答:“天门关。”

姜哥问:“这名字真霸气,村还是县,归沈阳管还是归康平?”

男人回答:“都不归。”

姜哥问:“都不归?那总得归哪个市吧。”

男人没说话。姜哥继续问:“二位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男人说:“医院。”

姜哥问:“去医院看病人?”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住院的是我们俩。”

姜哥问:“啥病啊?俩人一起住院。”

男人说:“出车祸了。”

姜哥一愣:“被车撞了?没事吧。”

男人点点头:“已经结束了。”

姜哥还要问什么,旁边的女人把头低下,肩膀一起一伏,好像在哭泣。男人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劝着。我看了看姜哥,他可能还要继续聊天,就向他使了个眼色。等男人劝完,我开口说:“我知道你们要去的地方。”

男人半天没说话,后来说:“这位司机大哥肯定知道,但你怎么也知道?”

我失笑:“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

男人说:“你和他不一样。”

我问:“有什么区别?”

男人说:“他是被儿子给害的,你又不是。”

我心里一紧:“他儿子是谁?你认识?”

男人说:“不认识,但就在车里,谁都能看得见。”

说到这里,我明白了,他所指的儿子八成就是摆在这车里的地童古曼。姜哥插嘴问:“我儿子怎么害我了?他今年才上小学六年级,特别听话,现在早就在家里睡觉呢,怎么可能在这车里,又怎么可能害我?”

男人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亮光,似乎是个有灯的窗户,汽车驶近的时候才看清,是个收费站。姜哥把汽车驶进收费窗口,窗口坐着一个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姜哥问:“多少钱啊?”

中年女人反问:“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35:00 +0800 CST  
姜哥很生气:“知道我还用问你吗?再说了,这是什么破公路,连个路灯都没有,也好意思收费?”中年女人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刚要说什么。坐在后排左侧的男人摇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中年女人接过纸看了看,摆手示意放行,嘴里嘟囔着:“早给不就完了吗?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姜哥火上来了:“你说啥呢?”

中年女人冷笑着,没说什么。姜哥问:“前面是康平方向吗?”

中年女人摇摇头:“前面是天门。”

发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姜哥没好气地说:“为了送你们俩回家,我多开了这么多路,真是多余!”

这时,坐在后排座的女人开了口:“你自己不是也要走这条路吗?”

姜哥声调提高:“谁说的?我是要去康平,要不是碰上你们俩,我早掉头往回开了霸世修仙!”

那女人说:“你只能走这条路。哪儿不能去。”

姜哥把刹车踩到底,汽车猛地停住,姜哥回头瞪着眼睛:“你啥意思?讹人还是打劫?马上给我下车!”

那男人说:“算了,她性子直,你别计较。”

姜哥是个火爆脾气:“不行,你俩都给我下车,我不送你们了!”

女人冷笑:“就算不用你送,你也回不去。”姜哥推开车门下了车,打开后备厢拎出一把管钳,再打开后排车门:“我他妈的还不信了,就凭你俩也敢劫司机?我看看你有啥能耐。田老弟,快下车躲一边儿去,看我不抡死这俩家伙!”

我心知不妙,连忙下车去劝,那一男一女果然下了车。姜哥刚要动手,两人却默默地朝前走去。竟不再看我们一眼。我劝姜哥掉头回去。别再计较,姜哥悻悻地把管钳扔回后备厢,我俩上了汽车,掉头返回。

说来也奇怪。刚从收费站开出来不到五分钟,可再往回开,十分钟也没看到那个收费站。姜哥说:“咦,收费站应该早就到了吧?”

我说:“是不是收费站下班关门?”低见冬圾。

姜哥失笑:“从没听说中国的收费站还有下班关门的时候,再说就算关门,也能看到收费口啊,是不是错过了?”继续开了有半个小时,路两旁黑漆漆地什么也没有,让我立刻想起之前在殡仪馆门口梦游的那件事来。这条路没有岔路,也没别的选择,只好加大油门一直朝前开。这时仪表盘的油箱指示器亮起黄灯,快没油了,我心里着急,觉得越来越热,就把衬衫脱了,光着膀子。

“真他妈奇怪,这到底是哪条路啊?再看不到加油站,咱俩就得在车里过夜了。”姜哥说。

我的心怦怦直跳,大概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好说,用力在自己手背上狠掐了一把,很疼。油箱指示器开始亮红灯,说明油箱已干,马上就要干烧油泵了。终于,前面有个小岔路口,拐过去之后两旁有了路灯,我大叫:“加油站,你看那是不是加油站?”姜哥把油门踩到底,果然是个加油站。

把车拐进去加油,我出来透透气,凉风一吹,立刻感到很冷,连忙把衬衫穿上,但还是很冷。那加油员边加油,边疑惑地看着我们和汽车,我看到加油站旁边就是个丁字路口,就问:“再往前面是哪个方向?”

加油员说:“往北是抚顺,往南是沈阳。你们怎么过来的?”我说开车过来的啊,加油员笑了:“那条路修路好几个月了,全是大深沟,你们是开车飞过来的吗?”

我顿时傻了眼。

上车后往南继续行驶,几分钟后,我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越来越困,眼皮直打架。看了看姜哥,他人虽然坐在座椅上,手把方向盘,但眼睛却是闭着,半张着嘴,像在梦游似的。

我大惊:“喂,你没事儿吧?说句话!”

姜哥坐在副驾驶,好像刚睡醒似的,表情既迷糊又痛苦,不停地捶着后脖子,而我眼泪鼻涕齐流,就像犯了大烟瘾,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开了几公里,出租车终于又回到高速公路上,两旁明亮的路灯让我有安全感,我都想哭了。姜哥垂着头,慢慢踩刹车把车停下,我也困得不行,把头往后一靠就睡过去了三界血歌BiddingX



再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半夜,路灯刺眼地亮。姜哥把头搭在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我把他晃醒,姜哥说:“怎么了……”

“快开车吧,咱们还在高速上呢!”我头疼得厉害,说。姜哥发动引擎缓缓开车,不到五分钟,看到正反车道中央偏左的位置有一棵被撞断的树,看着很眼熟,一辆清障车闪着顶灯正在修缮。姜哥奇怪地说:“这不是我们刚才撞的那棵树吗?怎么又绕回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地球是圆的,也没这么快吧。我回头看看后面,说:“之前咱们撞树之后,又开十几分钟遇到的警示牌,对吧?”姜哥点点头,我建议开过去再看看,是不是又转回来了。

姜哥找了个能掉头的路口把车返回来,驶了十几分钟,前面是个向右的拐字路口,路中央摆着那个警示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前方施工,右侧绕行”的字样。奇怪的是,我们之前看到的明明是“请您绕行”几个字,而且路口也是向左的。

姜哥疑惑地说:“老弟,刚才咱们是朝左拐的吧,可现在怎么……”

我心想,很有可能是阴灵搞的鬼,那个地童古曼的供奉品被弄脏,阴灵发了火,现在向我们俩发动报复。姜哥问我:“刚才你做梦没有?”我点点头。他问我梦到什么了,我让他先说,姜哥把细节说出来,结果和我刚才的遭遇一模一样。

顺着高速公路往回开,我们再次回到晚上吃饭的那条街。这是铁西区最繁华的饭店一条街,看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但家家饭店门口都坐满了人,正在大吃二喝,炭炉子上烤着肉串,浓烟滚滚,整条街像失火了似的。

我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姜哥也吐了口气,说:“饿死了……”

把车停在路边之后,我俩找了一家烤串店坐在门口,姜哥点了很多肉串,上来后就开始大吃,像几天没吃饱似的。我则在思索刚才遇到的那一系列事件,总觉得有些细节很可疑。这时,姜哥突然开始呕吐,吐了一地不知道什么东西,恶臭难闻。旁边桌的顾客纷纷捂着鼻子躲开,连烤串师傅都跑了。

最后在店老板愤怒的干涉下,我只好付了双倍饭钱,拉着姜哥提前结束了这顿夜宵。姜哥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我不得不先把他送到家,自己才打车回去。

回到家,我累得像条狗,沾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起床,刚吃完午饭,手机一阵狂响,屏幕显示是姜哥。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你是田七吗?我是老姜的老婆,你把他给怎么了?跟没魂似的,连我都不认识了。”

“有这回事?”我心里发虚,说话也没底心。

姜哥的老婆说:“你赶紧给我出来,好好解释解释这事!”无奈之下,我只好草草吃完饭,下楼叫出租车,按姜嫂发给我的地址直奔姜哥家。

他老婆开的门,是个身材健壮的中年女人,我把草帽取下来,她看到我的脸就是一愣,然后才把我让进屋。我看到姜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老婆回身坐在他旁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他的脸。我连忙阻止,说你也不怕把他给打傻了,他老婆眼睛立刻瞪得比牛还大,指着我骂:“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他坐在沙发上,俩小时没动过地方,就在那自言自语,把我都给吓死了!昨晚你们到底去哪了?”

坐在沙发上的姜哥张嘴了:“再来一碗,真香……”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40:00 +0800 CST  
姜嫂马上说:“对,他总说这一句话,啥意思?”

我把昨晚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姜嫂说:“不就是迷路走瞎道了吗,能变成这样?你唬谁呢?”我苦笑。说你不信也没办法,昨晚肯定是撞邪了。

姜嫂不信:“撞啥邪?”

“他请的地童古曼没好好供奉,肯定是婴灵发怒,把怨气撒在姜哥身上了。”我回答。

姜嫂立刻来了劲:“好啊,我说老姜怎么变成这个德性?原来都是你给他弄的这个什么古曼童闹的,你这个害人精,我跟你没完!闲着没事,你卖什么不好,非得卖这种坑人的东西,你缺不缺德?”

我气得乐了:“你这人真不讲理,古曼童带来的好运你怎么不说?又捡手机又捡钱。这n95你还用着呢吧?当初是谁非要用的,还说从没用过这么好的手机?”她一愣,刚要说什么,我又指着她的身上说:“好家伙,这三金戴得多舒服,又是项链又是手镯戒指的三国之帮爹当军阀最新章节!”

姜嫂把嘴一撇:“怎么的,当初我们家老姜花钱买那个大胖娃娃不就是为了转运吗?就算捡手机捡钱也正常,要不谁花那份冤枉钱?”

我把古曼童供奉品被姜哥对班司机掉包的事对她讲了一遍,最后说:“是他不按规矩供奉,这不能也怪别人吧?”

姜嫂瞪着眼睛:“那又不是他的错,是和他对班那个老唐干的!”

我说:“那也和姜哥有关,要不是姜哥脾气大,动不动就吵架甚至要动手,对方也不会怀恨在心,老唐为什么整他不整别人?所以说冲动是魔鬼。怪不得别人。咱东北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脾气太臭。”

姜嫂冷笑:“东北人脾气臭?你不是东北人吗?说这话也好意思!”

我回答:“我说的是事实,自己人有缺点就得说。”姜嫂还在那里强词夺理。我说你不要总是想着开脱责任。把事都推到别人身上,这对解决问题没半点帮助。

“我叫你来不就是想办法来的吗?我不管,你得把老姜给我弄好。他又不是没开过夜班,怎么迷个路。人就成这样了?我才不信呢!”姜嫂气呼呼地说。我只好说给泰国那边的经销商打电话,问他有什么办法。姜嫂怕我骗他,非要我开着免提,我也只能答应。

电话打通后,我将经过仔仔细细对方刚说了一遍。话说完,方刚就来了句:“你小子居然过阴了!”

姜嫂插嘴:“什么叫过阴?”

方刚问这个说话的女人是谁,我说是顾客的老婆。方刚说:“过阴就是走阴,活人到阴间再回来的意思,在中国农村有很多神汉和神婆都会。”

我和姜嫂对视一眼,姜嫂显然给吓着了,我则有心理准备,只是不敢肯定而已。方刚说:“你还好一些,那个姓姜的客户,昨晚其实已经应该要死了,要不是过阴的时候还能把车开回正路上去,现在他早就躺在殡仪馆里啦。”

这话把姜嫂吓得尖叫起来,我示意她安静,问:“是不是和那个地童古曼有关系?”

方刚哼了声:“这还用问,用白酒、安全套和女人用过的月经带去供奉古曼童,它不发怒才怪!”

我问姜哥怎么会死,方刚说:“昨晚你们的车撞到大树了吧?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只不过你身上阴气重,你能看到姜哥,但别人不能。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小男孩横穿马路,你却没看到,那小男孩是古曼用怨气形成的业障,用来报复姜哥的。姜哥**死了,精神却还没死彻底,再加上有你这个阴性体质的人在旁边,所以他还有人的意识。但开车的目的地已经不是家了。”

姜嫂被方刚的话给吓哭了,大喊大叫起来。方刚连忙说让她把嘴闭上,他还没说完。我好不容易把姜嫂劝住,方刚继续说:“你们路上遇到的警示标志也是鬼障眼,为了把你们引到阴路去。那两个搭车的男女是出了车祸,死在医院里的,他们知道姜哥也得去鬼门关,所以才要搭车。不过我也奇怪,一般像你俩这个情况,很难再回得来,很多撞过邪的人,过阴的时候都有可能直接去阴间报到了。”

这让我想起妈妈说过的那个农村远房舅舅,晚上总梦游去逛夜市,后来不到四十岁就死了。据说头天晚上还很健康,第二天早晨家里人发现尸体已经发硬,但表情很安详,似乎还带着笑意,至于什么时候死的,谁也不知道。

“我的妈呀,那咱家老姜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呀……”姜嫂在旁边哭得伤心熔鼎记璧合



方刚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他要是鬼的话,你还能看到他吗?真是废话!”

姜嫂一愣:“你是说老姜没死?”

方刚很生气:“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低沟长技。

姜嫂抱着姜哥一直在哭:“可、可他从进家门直到现在,连自己都不认识,更不认识我,这是咋回事啊?”

方刚说:“他虽然又活过来,但魂魄是强行被拉回体内的,所以经常会离体而逸出,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得想办法把他的灵魂送回身体里去。”

姜嫂问:“那要怎么送啊?”

“我问问这边的阿赞师父,用引魂法让事主的灵魂归位,但要事主亲自来泰国,不然很难完成。”方刚回答。

我说:“可现在姜哥连话都说不出,要是让他去泰国,难度可太大了。”

方刚说:“那就得让阿赞师父来国内了,这种引魂法事很难做,收费也高,我先打听一下再给你回复。”

挂断电话,姜嫂又开始折磨姜哥,但他就像一段睁着眼睛的木头,怎么叫也不出声。约莫半小时后,方刚发来短信,说阿赞拍师父可以来国内施法,费用是四十万泰铢,先付一半订金,余款事成后付清,不成的话,订金也不退回。

我把短信出示给姜嫂,她连忙问四十万泰铢是多少人民币,我说大概八万人民币。姜嫂惊得嘴合不上:“八万块钱?哎呀我的妈,凭什么收这么贵?”

我无奈地说:“你真是舍命不舍财,姜哥能捡回一条命,你觉得值多少钱?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和他出去吃饭,他早就进鬼门关转世去了,你半个谢字都没说,还嫌贵?”

姜嫂很不服气:“这事跟你也有关系啊,要不是你卖他那个什么破古曼童,能有这事?”

我哼了声:“买卖自愿,又不是我用刀子顶着他,非要卖给他不可。”

姜嫂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管,这钱得你出,要不我就报警抓你!”

我笑了:“警察凭什么抓我?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你觉得他们能信?古曼给你们带来的外财,你享受得很舒服,当初是你非要把捡来的皮包留下,现在出了事,反倒让我出擦屁股的钱,亏你说得出口!”

姜嫂没话说了,又抱着姜哥大嚎起来。

哭归哭,事还得办,人还得救。无奈之下的姜嫂只好把捡来的那几万块钱从银行全都取出,因为已经消费了不少,所以还差好几千,她又取了自己家的积蓄,凑足四万交给我。我当即用国际汇款转给方刚,让他尽快安排。

等方刚和阿赞师父来中国的这段时间,我去了一家专门治骨外伤的医院治脸上的伤,奇怪的是,连消炎带抹药,几天过去完全没效果。我以为是医院水平不行,就又换了两家,结果一样,那些外伤就像纹身似的,怎么也弄不掉,疼得我晚上睡觉都困难。左邻右舍看到我的伤之后,都私下里议论纷纷,可能是邻居们都知道我好色,竟有传言说我勾引了某有夫之妇,被其老公抓个正着,打成这样的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44:00 +0800 CST  
又过了几天,方刚和阿赞拍乘飞机来到沈阳,我只好放弃去医院,忍着疼痛来到机场接他们。当方刚看到我的脸时,他特别惊讶,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勾引了哪个良家妇女。被人家丈夫揍了。我特别无奈,对他说了原因,方刚说:“鬼伤人的事时有发生,这次刚好阿赞拍师父来你这里,顺便可以帮孙喜财驱灵。”

我直嘬牙花,方刚说:“收费方面我看看能不能让阿赞师父打个折,你这家伙不要再心疼钱了,自己的安危要紧!”我勉强同意了。

下午王娇趁孙喜财洗澡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孙喜财最近对她很冷淡,不知道为啥,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她让别多想。男人和女人一样,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你别惹他生气就行逆天奇功。她问我在哪里,我随口说有位阿赞师父从泰国来到沈阳。帮客户处理阴灵的事。

当晚午夜十二点整,阿赞拍在姜哥家为他施了引魂法术。施法过程还算顺利,姜哥在之后的十几天内,神志慢慢恢复,但有时候还是会走神。这个状态根本没法开车,他只好辞去出租车司机的工作,在家里休养。

姜嫂极不情愿地把余下的四万块钱给了方刚,她对我很不满意,眼睛中带着怒火。好像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我们三人出门的时候。听到姜嫂把一大盆水泼出门口,看来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个晦气头。

方刚告诉我,收的那作万块钱当中有一万四千块是我俩的利润,二一添作五,每人七千。我倒是觉得失去的比得到的还多,姜哥人不错,但以后肯定不能再和他来往了,他老婆也不会同意。方刚看出我的想法,劝道:“像姜哥老婆这种人不用惋惜,这类顾客越少越好!”

可我还是很难释怀。这件事虽然是姜哥贪心,但其中也有很多避免出事的机会。可是总会有人起到坏作用,包括姜哥自己。比如那个姓唐的白班司机不是那么恶毒,比如姜哥脾气没那么坏,比如他老婆不是更贪心的人,比如……

有太多比如和假设了,可世上的事只有一条轨迹,正像某人所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有了两次梦中过阴的经历,从那以后,我晚上出去办事再也不坐出租车。

姜哥的事解决了,虽然这桩生意赚了钱,但在我看来其实是赔了。因为我被末阳男影响,运势低,又容易被鬼缠,这种感觉很不好,整天都昏昏沉沉的。要不是那天晚上我系了安全带,姜哥出车祸的时候,说不定我也死了。

我托方刚跟阿赞拍商量,最后他同意以二十五万泰铢的价格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阴灵。折合五万块人民币,我很心疼,但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做吧。给孙喜财打电话,把情况一说,他却正和王娇在丹东旅游,住在朋友家里,打算半个月后再回去,问我能不能等。阿赞师父肯定不会为了这件事等半个月,只好以后再说,方刚就和阿赞先回了泰国。

我脸上的伤始终没好,表哥家也不能去,只好把机票先退了,继续去医院看病。过了近半个月,伤才渐渐恢复好转。宏长刚技。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什么我和已经半死的姜哥共同过阴,居然还能顺利回来。回忆那天晚上过阴的经历,在出租车里找不到路,我觉得浑身发热,就把上衣全脱了,那时候感到后背有个地方特别烫,现在一想,那不就是纹刺过五条经的位置吗?我来到穿衣镜前,脱光上衣扭身体去看,没错,就是那个地方。我猜测,很有可能是五条经纹身起的作用。

这天在家吃完早饭,我坐在电脑前看新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附在孙喜财体内的那个末阳男郑永贵,报复我的方式居然是好色。忽然,我又翻出以前浏览过的几条《华商晨报》的电子版新闻,其中有一条是“沈阳市殡仪馆灵骨塔丢失大量骨灰盒”。

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这些线索。有了这条新闻,再结合之前孙喜财从某殡葬用品店进了很多旧骨灰盒的事,我猜测,郑永贵的骨灰盒肯定也是在那次骨灰盒丢失事件中一起丢的。然后盗贼把这些旧骨灰盒低价卖给了那家殡葬用品店,又被孙喜财买走。线索弄顺之后,我忽然有了想调查调查这个郑永贵的冲动。

要查就还得去沈阳市殡仪馆,一提那个地方,就想起那天半夜跑出殡仪馆梦游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但现在是中午,阳气正旺,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走就走,出门在路边叫出租车,没多一会儿就到了地方。进殡仪馆大门后拐个弯就是灵骨塔,上到二楼,大厅里的办公桌前坐着两名工作人员,边吃饭边聊得热乎九阳踏天最新章节WiseMedia



我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想问问要是骨灰存放证丢了得怎么补办?”

一名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妇女,她聊天的笑容还没收,也不看我,随口说:“死者姓名编号,火化证明,交七十块钱!”

“死者叫郑永贵,编号忘了,火化证明也丢了。”我回答。

工作人员转头看着我:“你咋啥都丢呢?”

我笑着说:“我这人比较糊涂,你看怎么补办啊?”

她的脸像蒙了一层霜:“那不能办!”

我说:“对了,丢骨灰盒的事解决没有?”

工作人员的神色有几分紧张:“那事……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说:“哪能就这么过去?好几百块钱买的骨灰盒,加上骨灰说丢就丢了,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另一名男工作人员在旁边帮腔:“老弟,这事得找警察去查,还没出结果呢。”我假装生气,说几年才能有结果,那妇女显然想岔开话题,让我去灵骨塔里找位置,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里。我说也许能,她就带我进了灵骨塔。

我上次还是深夜进去的,现在是大白天,有点儿转向,大致按记忆找到那个区域,正在发愁具体是哪一排的时候,我心里暗笑,因为已经看到有排木架裂了个明显的大缝。我走过去,果然在排木架找到了贴有“郑永贵”名字的小格。我问:“大姐,这木架怎么还裂了,地震了咋的?”

她生气地说:“啥地震,前阵子那个偷骨灰盒的贼又进来了,还把木架给推倒,好几个人都没追上!”

“真他妈缺德,连骨灰盒都偷!”我很气愤。

“可不是吗。”她边骂边用笔把编号记下来,走出灵骨塔,从文件柜里找出一个大本,翻到某页,指着一行对我说:“在下面签名,写上补办证件。对了,你……你光补证,可也没有骨灰啊。”

我说:“没事,我再买个新骨灰盒,里面放点儿我爷爷生前用过的东西也行。”

工作人员长吁了口气,看了看旁边那个男的,男的说:“老弟,我们这也有骨灰盒出售,要不你看看?价都不贵,给你打个最低折。”我点头同意,将那个大本移到面前,原来是登记账,某行的编号后面写着郑永贵的名字,还有存放日期、家属姓名和一串手机号码。我按照那家属姓名签了字,悄悄将那串手机号码记在心里。

工作人员一伸手:“七十块钱。”

我说:“好,我的包在楼下车里,马上去拿。”转身下楼,见没人注意,就一溜小跑出了殡仪馆,打出租车回去。我没回家,而是在路上随便找了个ic卡电话,拨通那个手机号码,是个男人接的,问我是谁。我问:“这里是沈阳市殡仪馆,请问您是郑xx吗?是郑永贵的什么人?”那人说是郑永贵的儿子。我自称是沈阳市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核实骨灰盒丢失一事。

刚说完,那人就开骂了:“还他妈核实个屁?骨灰盒在你们殡仪馆丢的,你们不赔钱先不说,丢的骨灰让我们去哪里找?”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47:00 +0800 CST  
我连忙说现在殡仪馆有了新政策,每名丢失骨灰盒的死者家属都能获赔人民币十万元,但要先核实一下死者的各项信息,包括家庭住址等。那人愣了,语气立刻变得很兴奋:“多少钱功夫圣医最新章节。十万块?”我说对,那人高兴极了,连忙把郑永贵从身份证号,到出生死亡日期,再到家庭地址等全都说了,我边听边用手机录音做记录,然后让他等候通知。

挂断电话,我立刻乘出租车前往那个地址,是位于浑南的一个居民小区。这小区环境不错,先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在地址中所记录的那栋单元楼下。有几个老太太正推着小车带孩子聊天。我走过去问:“打听一下,有个去年去世的、名叫郑永贵的老大爷,生前是住在这栋楼吗?”

一个老太太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你找他干啥?”

我自称是某保险公司的,郑永贵生前购买了意外身故险,我来调查一下死者的死因,还有死者生前的一些情况,比如脾气秉**好等等,用来鉴定如何理赔。另一个老太太哼了声:“那老东西的死能算意外吗?”

之前的老太太撇着嘴说:“咋不算啊,别看都八十多岁了,马上风也是意外啊。”几个老太太都笑起来。我连忙问怎么回事,老太太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才低声说:“你不知道吧,那个郑永贵是个典型的老不正经,脾气暴。还特别好色。当年老伴就是因为他总勾搭别的女人,给活活气死的。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骑自行车去鲁迅公园找女人呢。都是那种五六十岁的老娘儿们。三十块钱就能睡觉。他死的那年是去年冬天,都八十一了,在家里和六十多岁的女保姆干那事,累死的!”

我大惊:“还有这种事?”几个老太太纷纷点头。那老太太还特意嘱咐,千万别说是她说的。我连连点头,离开小区。

这下再清楚不过,这郑永贵原来是个老色鬼,对我实施报复的时候,就把他的一些性格特征影响到我身上,所以我经常时不时地色性大发。幸好对象都是熟人,要是在大街上发作,还不被人给揍死。

晚上,王娇给我打电话,语气很兴奋,说刚从丹东旅游回来,各路海鲜吃个暴,尤其大黄蚬子,简直肥美到不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你们怎么想起去丹东旅游呢?”

王娇说:“别提了,有天晚上我都快睡着了,忽然喜财从床上坐起来,说‘居然真要来,看来我得躲躲’。我问他谁要来,你要去哪躲,他光嘿嘿笑,也不回答。第二天他就买了火车票,说他在丹东的朋友让我俩去玩,我也没多想啊,就去了。有问题吗?”低沟台技。

我连忙说没问题,心想王娇这丫头心眼实,哪里知道内情。同时又很恐惧,这个末阳男居然能从王娇的思想中感受到阿赞师父就要来沈阳的信息,他心通的能力还真厉害。

按理说,孙喜财和末阳男的事我早就该花钱摆平,可当时拖了很长时间才下定决心弄,还是在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的情况下。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的我真是舍命不舍财,连自己都不理解。但又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做佛牌生意几年,最大的变化有两点,一是同情心越来越差,二是对钱越来越计较。尤其后者,凡是做过生意的人都会有感触,每当我要花什么钱出去,就会用商品来衡量,比如明天要随礼五百块,心想,得,半条正牌的利润没了。

这时孙喜财接过电话,问我:“田哥啊,上次我和你说想进批货,你一直没回复,给忘了吧?”

我这才把那事想起来,当时记得还是在姜哥出租车上接的电话,真给忘了个干净。我连忙道歉,第二天就来到佛牌店,按孙喜财的要求仔细作记录。

在店里坐了一会儿,王娇高兴地说最近生意好多了,正在聊天的时候,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店门,从车里钻出一人,径直朝佛牌店走来。王娇高兴地说:“喜财你看,又有顾客来了,看起来像个有钱人呢乡村邪少最新章节WiseMedia

。”透过店门的玻璃,我看到来的那人很眼熟,居然是初中同学老乔。

“他怎么来了……”我很奇怪。

王娇问:“怎么,哥,你认识他啊?”

老乔推门进来,看到我在屋里,他脸上就露出令人生厌的讪笑,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把手里拎着的汽车钥匙故意往桌上一扔。我虽然很反感这个家伙,但知道他肯定不是想买佛牌,凑巧进了我这个店。脸上赔着笑问:“原来是乔主任,你咋知道我在这呢?”

老乔把双脚往对面货架上一搁:“我闲着没事给吕雯打电话聊天,她无意中说起你,我就问了问你在什么地方,她不是有你名片嘛,就告诉我了。”

我心想少跟我来这套,还真他妈虚伪,像老乔这类人绝对是无利不起早,不可能随口问起我在哪儿,没事就开车跑过来看看我,这种事他干不出来。刚要说话,孙喜财开口道:“喂,把脚拿下来,年轻人,咋这么没礼貌呢?”

老乔就是一愣,然后不高兴地说:“口气挺冲啊,跟谁说话呢?”

孙喜财哼了声:“这屋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把脚架起来吗?”

“不是你……”老乔站起来就要翻脸,我和王娇连忙劝住。老乔指着他问我:“这是谁啊?”

我说是我表妹的男朋友。老乔把脸一沉:“哪能轮得到你说话?你算哪根葱,又不是你的店!你知道我是田七的什么人吗?”

孙喜财说:“你是田哥的什么人,跟我没有一毛二分钱关系,现在这店是我的,你要是顾客,我欢迎,要是闲着没事来瞎扯,那我还真就不送。”

老乔彻底急了:“你他妈的----”我连忙上去拦住,告诉他现在这店已经兑给了他们俩,名义上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老乔把眼一瞪:“不是店不店的事,跟我这么说话,找死呢?”我示意王娇把孙喜财拉进里屋先躲躲,等两人进了里屋关上门,我才笑着说:“当了银行主任脾气也见长,进店先吵架,你这是来看我还是来砸场子?”

老乔悻悻地说:“是他先惹我!你以为我真闲着没事,非开车绕个大圈来看你?有事问问。”我说有事您说话,老乔说:“当年你小子先是卖给吕雯一块佛牌,后来又卖给明哥一个什么小棺材,听说那家伙有了棺材之后,天天打麻将往死里赢,我一个朋友亲眼看见的。泰国佛牌就真那么灵吗?”

我笑了:“要是不灵的话,为什么那么多明星富翁有钱人,非得大老远往泰国跑,不是找阿赞请佛牌,就是下降头?人家有钱烧的没处花吗?”

老乔想了想:“那你也给我整一块呗!”

我说:“副主任还不够,你是想当银行行长?”

老乔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其实我只是副主任级别的信贷员,还不是主任,但谁不想往上升啊,要不然光靠着熬年头,得他妈快退休了才能当上主任。下个月我们部门有人事调动,主任要调走,副主任扶正,有四个人竞争副主任位置。可那三个人都比我有门路,看来是没戏了。”

“可问题是,佛牌也不能保证你升官发财。”我回答。

老乔撇了撇嘴:“别蒙我了,人家都说泰国的啥阴牌效果特别好,你是怕我不给你钱?”
楼主 llwskq  发布于 2016-09-11 17:51:00 +0800 CST  

楼主:llwskq

字数:13156

发表时间:2016-09-12 01:08:4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22 16:51:3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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