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连载】天国王朝,一个悬疑的故事


引子 一本奇怪的书

走出广州贡院,洪仁坤的头突然很昏沉,他出生山区农家,读书考取功名本是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然而三次考取功名皆名落孙山,仁坤踌躇满志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前几日他还和几个考生聊过天,那中元的几名考生文才都不如自己,却皆中第。他不明白,自己穷首皓经,为什么一次次在院试中败北。

上一次落第后,仁坤回乡下后大病了一场,连发了好几天高烧,那几天他一直笼罩在一股燥热里,感觉自己的头像往下坠落一样,坠落到地面后,径直刺破了地面,然后到了下一层云层,接着往下坠落,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十几次,后来母亲告诉他,那几天他一直在说胡话,说什么“天上的”之类的。回想到这些,仁坤笑了笑,自己落第发高烧说的胡话,哪能当真。

仁坤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近了码头,那一片有最繁华的十三行,也有最贫穷的贫民区,一向是鱼龙混杂之地。正想着,迎面跑来一人,撞到仁坤身上。

“没长眼睛啊,衰仔。”那人狠狠地骂着,仁坤也不以为意,仍然眼神空洞地向前走着,那人又骂了一会,啐了一口走了,仁坤心里想着事情,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着,一人拦住了仁坤:“这位公子,气宇轩昂,为何这么失魂落魄啊。”仁坤还是没听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人忙拦着仁坤,仁坤抬头,这才看清眼前这人。只见他普通身材,标准的广府人长相,没什么特别之处,不明白他为何要拦住自己,他摇了摇头,却很有礼貌地说道:“对不起,我心里不开心,不能陪你聊了,先走了。”说着就向前走着。

走了几步,那人又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衣袖:“且慢,这位先生面目蜡黄,显是遇到了烦闷之事,不如告知在下,说不定我有解决之道。”

仁坤心想,这人没病吧,我都没空搭理他了,他硬是抓住我谈天说地,真要说去茶馆啊,那我这当什么消遣!他有点不快地说:“没,只是我心中烦躁,不想看见烦心的事和人。”

没等仁坤说完,那人紧接着说:“那正好,我这边有一本书,正好可以接触你心中的烦恼。”

仁坤是书生,对书本有一种特殊的偏好,听说有一本书,提起了点兴趣,接过来看了看。

书一翻开,就是一段稀奇古怪的话,这是仁坤从来没看过的话。看了一会儿,又朝那人看了看,心想,省城人说的不错,现在有很多牧师,整天传教,自己今天倒是碰到一个了。他笑了笑:“这书说的我全不懂,虽然我知道你想贩卖你的书,但是抱歉,这本书我不感兴趣。”

那人摇了摇头:“这是上帝的语言,上帝的书不是用来卖钱的,这本书送给你,希望能帮助你走出困境。”

仁坤本来不想要这本书,心想是白送的,就往书箱中一放,也不在意。

回到家乡后不久,仁坤的母亲就病逝了,他安葬完母亲后,回到老家的屋子,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仁坤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响起了轰天的声响,随后,“哗啦!”一声,大雨倾盆而下,仁坤突然想到母亲的遗物还丢在外面,慌忙走到屋外,倾盆大雨迅速淋湿了他,随后一声巨雷,仁坤看到面前一道金色闪电落下,他赶忙冲进屋内,擦干身上雨水,突然,他感到一阵睡意,昏昏沉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身边聚集了一群人关切地看着他,仁坤认出这些都是家里的长辈们,他感到自己头火热地疼,自己发烧了,而且明显烧了不止一天,那些长辈们关切地问着,不久全都走了。

空荡荡的屋子中,只剩下了仁坤一个人,他闲来无事,在屋里转悠,又看见了赶考的书箱,他将书倒出,突然就看到了那本书。那些之乎者也,仁坤读的也够多了,但还是未能考中,他也不想再看。仁坤取来那本小书,翻了翻,奇迹的是,他居然看下去了,而且觉得说的还颇有道理。

一直看到深夜,仁坤翻完了这本书,只剩下最后一张了,他好奇地翻过去,看到最后用蝇头小楷写着一句话:“阅后即食,切记!”

仁坤觉得很是奇怪,“阅后即焚”倒是听说过,“阅后即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个人写错了,把“焚”写成了“食”?还是说写书的人体恤读书人,知道看书辛苦容易饿着肚子,让他们读完书就去吃饭?

突然,仁坤听到一种极其强烈的声音从心里面传出来,那声音在告诉他:“吃掉它!撕下来,一页页纸吃掉它!”

仁坤好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开始撕书,然后把书页放进嘴里,一张张吃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仁坤吃完了这本书,他猛然惊醒地意识到,这书居然被自己给吃了?!这本书,历经了多少人之手,书页还颇有些脏,自己居然吃掉了它?仁坤觉得有一种恶心呕吐的感觉,他一阵反胃,开始干呕,却什么也呕吐不出来,不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梦里,他一直在天上飞.....



第一章 我成了罪犯

南京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同时民间传说,南京也是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无数定都南京的朝代皆是短命,无论是清军屠城还是南京大屠杀,南京流传着太多凄惨阴森的故事,最近的南大碎尸案也是无头命案,这使得南京城被笼罩在一种阴郁之下中。

而我,虽然大学并非在南京所上,但是南京去过不少次,自然是顾不上这些的,现在的我,正在总统府门口排队买票,准备进园。

我是和老婆一起来南京的,今天她正好有公务,我去南京图书馆看书,南图的斜对面就是著名的总统府,而我却一次都没去过,见今天才下午3:00,我决定买票进去游玩一番。

进了总统府,跟着人潮往前走,一路上,人潮如织,我跟在后面,免费听着别人的导游解说,一直走到蒋介石的办公室。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偏门那儿有一处建筑,便走进去瞧瞧究竟。

原来,总统府就建在清朝的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和曾国藩的两江总督府旁边,这一点颇让人觉得奇怪,身为辛亥革命进步势力的总统府,为何要建在清朝封建代表的两江总督府旁边?

而两江总督府更是奇怪,曾国藩与洪秀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灭亡了太平天国后,一把火把天京城烧了个精光,但是却留下了洪秀全的天王府,而且还把自己的总督府建在仇人府邸旁,这点让人费解了。

但是,这些问题我当时统统没想到,我正兴高采烈对地游览天王府,心想还是南京人厚道,来玩一个总统府,还送一个天王府,买一送一,这么划算啊。

正想着,我走进了洪秀全的府邸,发现比起故宫,太平天国的府邸还是偏小的,但是就在这样的小宫殿里,他们却掀起了半壁江山的风浪。在天王府里,我抚摸着宫殿的柱子和栏杆,怀古思忆。

我正看着,突然,我被几个人狠狠地按在身下,大叫地说道:“不许动!”

我还没弄懂什么回事,就被几个保安制服了,他们在我身上搜着东西,我一头雾水,叫嚷着:“干什么?”

一个保安骂道:“你破坏了一级保护文物,破坏了一块木雕!”

我彻底懵了,我一向是良民啊,来天王府只是旅游,怎么会破坏这里的古迹,而且,我也没工具啊,难道我用手破坏了木雕?

几个人把我押解到保安室,我要求看监控,只要监控一出来,就可以还我清白了,我便可以嘲笑他们的愚蠢,让他们向我道歉!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01 18:22:43 +0800 CST  
第一章 我成了罪犯

南京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民间传说里,南京是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无数定都南京的朝代皆是短命,无论是清军屠城还是南京大屠杀,南京流传着太多凄惨阴森的故事,最近的南大碎尸案也是无头命案,这使得南京城被笼罩在一种阴郁之下中。

而我,虽然大学并非在南京所上,但是去过南京不少次,对于南京阴气极重的传说,自然是顾不上这些的。现在的我,正在总统府门口排队买票,准备进园。

我是和老婆一起来南京的,今天她正好有公务,我去南京图书馆看书,南图的斜对面就是著名的总统府,而我却一次都没去过,见今天才下午3:00,我决定买票进去游玩一番。

进了总统府,跟着人潮往前走,一路上,人潮如织,我跟在后面,免费听着别人的导游解说,一直走到蒋介石的办公室。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偏门那儿有一处建筑,便走进去瞧瞧究竟。

原来,总统府就建在清朝的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和曾国藩的两江总督府旁边,这一点颇让人觉得奇怪,身为辛亥革命进步势力的总统府,为何要建在清朝封建代表的两江总督府旁边?

而两江总督府更是奇怪,曾国藩与洪秀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灭亡了太平天国后,一把火把天京城烧了个精光,但是却留下了洪秀全的天王府,而且还把自己的总督府建在仇人府邸旁,这点让人费解了。

但是,这些问题我当时统统没想到,我正兴高采烈对地游览天王府,心想还是南京人厚道,来玩一个总统府,还送一个天王府,买一送一,这么划算啊。

正想着,我走进了洪秀全的府邸,发现比起故宫,太平天国的府邸还是偏小的,但是就在这样的小宫殿里,他们却掀起了半壁江山的风浪。在天王府里,我抚摸着宫殿的柱子和栏杆,怀古思忆。

我正看着,突然,我被几个人狠狠地按在身下,大叫地说道:“不许动!”

我还没弄懂什么回事,就被几个保安制服了,他们在我身上搜着东西,我一头雾水,叫嚷着:“干什么?”

一个保安骂道:“你破坏了一级保护文物,破坏了一块木雕!”

我彻底懵了,我一向是良民啊,来天王府只是旅游,怎么会破坏这里的古迹,而且,我也没工具啊,难道我用手破坏了木雕?

几个人把我押解到保安室,我要求看监控,只要监控一出来,就可以还我清白了,我便可以嘲笑他们的愚蠢,让他们向我道歉!

我被粗暴地拉到了保安室,我大叫道:“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怎么会损坏这里的木雕,你们一定弄错了,别冤枉我啊。”

一个保安队长恶狠狠道:“冤枉你,才不会呢,我们可是有证据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打着电话报警,不一会儿,来了几个警察。

见到警察都来了,我彻底慌了,头昏得厉害,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今天下午3:00,我来总统府游玩,本决定游玩后和老婆吃个晚饭,现在却被莫名其妙地当成了罪犯,任凭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清楚为什么。

一个警察来到我身后,我感到手后面一阵阴凉,原来我被戴上了手铐,这还是我和手铐第一次亲密接触,十分的冰凉,而且很硬,咯着关节疼,我想,这手铐的发明真是绝了,倘若发明人能在里面包上一圈真皮,一定会更舒服,当然,手铐是对犯人的,不需要给他们舒服。

而现在,被当成罪犯的是我!

我被拉到了南京某区派出所,还戴着手铐,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机还被没收了,我心想,要是老婆知道我被关押了,心里一定很是害怕和不解。

一到了派出所,我就被查验指纹,登记电话号码,然后又被拉过去拍了照片,甚至还被抽血,我心想:这是铁了心把我当罪犯了啊!随后,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我一直在思索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我跟着人潮浏览了总统府,随后看到旁边有一个侧门,又去游览了天王府和两江总督府,我实在想不起自己怎么和破坏古迹联系起来了。

不一会儿,派出所开始问我的话,我听见有人说:“梁队,这边....”

我抬头一看,这个别人口中的梁队居然是我大学同学,没想到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还在派出所当了个所谓队长,我跟他打招呼,他面无表情,开始问我话:

“你是刘焕?”

我答道:“是。”

“现在我问你的话,都要被记录并录音,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我问你,于2015年6月9日当天下午3:00,你是否前去总统府景区游览?”

“是的。”

“在景区,你做了那些事情?”

“我下午3:00进了景区,一直跟着人潮,游览了总统府,随后又去了旁边的天王府,我并没有任何破坏行为啊。”

“那你是否接触过任何的文物?”

听到梁队这样问,我想了想:“有的,我游览的时候,当然会拍照片,看到一些文物,也会摸一摸,看一看,但没有损坏过。”

“你承认自己摸过文物?”

“当然,在故宫的时候,我也摸过太和殿的柱子,景区不让摸吗?”

随后,梁队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是总统府保安提供的监控录像截图,录像上显示 ,2015年6月9日下午4:05,我在抚摸栏杆。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是天王府大殿旁边的一处建筑,里面应该是天王的卧室,陈列着天王洪秀全卧寝的床,床外面用栏杆拦了起来,示意游人不要走向前。这本是景区正常的保护措施,我也没有推倒护栏向前走,只是伸手摸了摸床边的栏杆,也没在意,后来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

“照片显示你抚摸过这张床,随后的一张照片显示,这张床的栏杆上出现了很大的破损。”随后,梁队又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时间是2015年6月9日4:49,上面的床栏杆出现了一块大缺损,像被狗啃掉一块一样,那么明显的缺损,就是在监控上,看的也格外清晰。

我一下了楞住了,也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游览时确实摸过床的栏杆,而就在我抚摸过后40分钟,这个床的栏杆居然出现了一块大缺损,像被狗啃掉一块一样。

我也疑问道:“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会不会是其他人打坏了它?”

梁队答道:“起初我们也这样怀疑,但是看过监控后,发现这一个小时,只有你一个人进了这座偏殿。”

我心想,也真是够我倒霉!这个偏殿居然就我一个人感兴趣去看了,这不是明摆着我就是唯一嫌疑人吗?倘若人潮如织,还有可商榷的余地。

我头脑很乱,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梁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回来了。

这次他神情很是古怪,在和别人理论什么,不久,他说道:“这个...算我们今天的失误,你马上能走了。”

我听了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我又突然被释放了,这也太儿戏了吧。不过,被释放始终是好消息。

走出那件拘留室,我很是轻松,刚准备走,梁队跟我说:“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吧。”

第二章 它消失了

一进梁队办公室,我一拳打在这家伙身上,怒道:“你有毛病啊,装成这个死样子,刚跟你打招呼怎么没反应。”

梁X(不需要尊称他梁队了)也尴尬地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刚在在例行公务呢,谁让你是罪犯呢。”

“你还说我是罪犯。”说完我要去打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别,关于下午的事,我正准备跟你说。”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02 12:52:13 +0800 CST  
第二章 它消失了

一进梁队办公室,我一拳打在这家伙身上,怒道:“你有毛病啊,装成这个死样子,刚跟你打招呼怎么没反应。”

梁欢(不需要尊称他梁队了)也尴尬地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刚在在例行公务呢,谁让你是罪犯呢。”

“你还说我是罪犯。”说完我要去打他。

梁欢一把抓住我的手:“别,关于下午的事,我正准备跟你说。”

我发怒道:“有什么可以说的,我莫名其妙就被当成了罪犯,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没事了,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梁欢正在拿茶叶,随着“咕隆”一声,热水冲泡进茶杯,茶叶呈现飘舞之状,在水中翻腾而上。我问:“我有点紧张,能不能泡杯咖啡。”

梁欢点头,拿出咖啡粉,水冲泡咖啡粉的时候,粉末迅速溶解消散。

梁欢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罪犯,问题是你碰过的栏杆出现了缺损,为什么?”

我郁闷道:“我也不知道啊,就因为这事,我被抓进来了吧。”

“嗯。”梁欢点了点头,“问题已经不是缺损的事了,刚才天王府的保安打来电话,那块栏杆,不见了。”

我疑惑道:“什么叫做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梁欢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保安在一小时前再去查看了天王寝宫,发现床边的栏杆完全消失了,像被人偷去一样。保安立即报了警,最主要的嫌疑人,也就是你,一直在派出所,当然不可能作案,所以你也就排除了嫌疑了。”

我点了点:“我也觉得事情很蹊跷,一个普通的栏杆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真的不明白。”

我突发奇想:“不如我们今晚就偷偷溜进去瞧个究竟。”

梁欢笑了笑:“你电影看多了吧,哪用得着飞檐走壁溜进去。我马上就去现场察看了,想不想一起去?”

“当然。”

随后,一个警察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我一开机,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老婆的,我赶忙进里屋回电话。在电话里我详细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并表示我想去探究个究竟。本以为老婆会被吓着,没想到她很是沉着,鼓励我去找寻真相。

正在电话中说着,梁欢进来了:“要出发了。”

坐在梁欢车上,我一直在想着,思索了各种可能性,比如被人偷去了,被野狗啃了,都觉得没有依据,索性也就不想,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总统府门口,踏出车门的刹那,我恍惚觉得这地方很像一个大洞穴,好像里面有一个呼啸的声音在指引着我进去。

正想着,我们已经进去了总统府,保安向导带领我们一直走到一处宫殿前,我心里一紧,对,就是这里,天王的寝宫!

第二次踏进寝宫的时候,我仿佛闻到一阵清香,很像夏天草地的味道,我问了问梁欢:“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清香?”

梁欢白了我一眼:“刚才才吃了鸭血粉丝,你怎么又饿了?”

我说道:“不是,我好像闻到一阵香草的味道。你有没有闻到?”

梁欢摇了摇头,我也就不再说。

走进大殿,一眼就看到那张床,果然我摸过的那条栏杆已经不见了。

几个公安的刑侦人员在仔细勘察,他们测量了好一会,说道:“奇怪,真是奇怪。”

我好奇:“怎么奇怪了?”

一个检测人员说:“按理说,这块栏杆可能被人砍掉了,或者锯掉了,但我们检测却发现没有一点人工的痕迹,切口全是天然的。”

我问道:“什么叫做天然的?”

那人想了想:“就好像它不是被人为砍掉的,而是自己生长的,只不过是逆生长。”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栏杆,果然,栏杆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点桩子,那些桩子和床的其他地方连接,倘若没有这点连接,恐怕这床会塌。

我又仔细看了看栏杆断掉的“切口”,是非常自然的木头,看不到一点粗糙的木头纹理,十分的光滑,就像这树木本来就是这样长得一样。

我顿时觉得奇怪,将下午的事情捋了捋:下午我在这里游览,摸了这块木头,不久,它出现了缺损,而且是非常大的缺损,我被当成破坏文物的罪犯进了派出所。不久,保安又打电话到派出所,说整条栏杆都不见了,因此我被排除了嫌疑人。

我越想越乱,一直盯着那条栏杆的接口看,梁欢一直在旁边和保安咨询情况,我一边想问题,一边向呆。

突然,我大叫一声,梁欢也吓了一大跳,骂道:“神经病!大叫什么!”

我叫道:“它在动,它在动!”

第三章 在动的木头

听到我的叫声,梁欢也走了过来,我往后退着,撞到一个保安的身上,还在喘着粗气。

梁欢问道:“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说道:“我刚才在向呆,心里想着事情,盯着...盯着那块木头在看,发现...它在动!”

梁欢不解:“什么叫它在动?”

我指了指:“你们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几个保安和警察一起走上前去,盯着那块缺损的栏杆头在看,不一会儿,他们也惊呼了起来,我定了神,也走上前去,拍了拍梁欢的肩膀:“我说的没错吧,它在动。”

说木头在动,感觉不是很准确,事实上,那块木头像是融化了的棒冰一样,在自然消亡,又很像咖啡粉在水中溶解的感觉,一会儿就消散了。栏杆头在一点点地缩小,只是速度很慢,若不是刚才盯着看,还真的看不出来,难怪几个小时的时间,这块栏杆就自我消失了。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04 21:49:39 +0800 CST  
第三章 在动的木头

听到我的叫声,梁欢也走了过来,我往后退着,撞到一个保安的身上,还在喘着粗气。

梁欢问道:“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说道:“我刚才在向呆,心里想着事情,盯着...盯着那块木头在看,发现...它在动!”

梁欢不解:“什么叫它在动?”

我指了指:“你们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几个保安和警察一起走上前去,盯着那块缺损的栏杆头在看,不一会儿,他们也惊呼了起来,我定了神,也走上前去,拍了拍梁欢的肩膀:“我说的没错吧,它在动。”

说木头在动,感觉不是很准确,事实上,那块木头像是融化了的棒冰一样,在自然消亡,又很像咖啡粉在水中溶解的感觉,一会儿就消散了。栏杆头在一点点地缩小,只是速度很慢,若不是刚才盯着看,还真的看不出来,难怪几个小时的时间,这块栏杆就自我消失了。

正想着,突然梁欢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喂。”

“啊,是陈局长啊。”说着走到一边说电话去了。

不久,梁欢来了,跟大家宣布,他们XX区公安局的陈局长打电话来,让他立刻去区分局开会,并且要求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撤出现场,任何人不得进入。

在场的警察和保安都觉得很惊奇,这调查才刚到一半,怎么就走了呢,几个警察也觉得很不理解,但还是听从命令,撤走了。

走出总统府时,梁欢走到我前面:“刘焕,你是最先发现天王府异样的人,你也跟我去趟分局吧。”随后他又补充道:“刘焕就坐我车去了,你们先回所里,我去分局开会,随时听我命令。”

一坐到车里,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梁欢熟练地系安全带、倒车,不一会儿就开了出来,看到派出所的车子陆续开走了,我忍不住发问:“怎么回事?”

梁欢长吁了一口气道:“有点奇怪,按理说,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损坏文物事件,我们派出所就可以解决了,没想到,区里打电话来,陈局长专门点名要我去。”

说完,他顿了顿,“当然,也点名要你去。”

“我?”我有点奇怪,觉得事情很是蹊跷,问道:“刚才电话里怎么说的?”

梁欢把电话复述给我听,原来,陈局长是某区分局的二把手,专门分管各种刑事类案件,这一次专门点名要他一个小片儿警前去,着实让人奇怪。

“更奇怪的是,”梁欢说道:“他还下令封锁了现场,说天王寝宫现场由区分局接管,让我们所里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我说:“真是可惜,我们刚发现了那块在动的木头,这让他一封锁,说不定又会让多少线索溜走呢。”

正说着,我们到了区分局,只见大楼很是气派,夜色下被暖黄色的光芒衬托着,像刚着陆的宇宙飞船,我感慨道:“这公安分局也太气派了吧,比我们市政府都大。”

梁欢不说什么,严肃地向前走着,我跟在后面,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9:45分,然而整个分局大楼还是灯火通明的,玻璃窗里看到的全是忙忙碌碌的人。

走到大门口时,梁欢突然回过头来,跟我说道:“记住,到了那边,不要随便乱说话,我让你说什么,你再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

随着电梯停在第9层,门开了,我跟着梁欢,走到最里面一个办公室,那是分局陈局长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陈局长就跟我们说:“坐。”

我瞧了瞧,那人大约40几岁左右,身体倒是很健壮,就是有了点白头发,穿着短袖白衬衫,显然是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

陈局长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梁队啊,这是找你们过来,就是了解天王府的情况,我看到了相关报道,找你们前来,就是了解下情况。”

梁欢说道:“正要向局长汇报,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刘焕,就是我身边这位,在天王府内游览,后来被监控录像拍到天王寝宫里的床栏杆破损,天王府保安就认为刘焕是破坏文物的嫌疑人将其扣押,在我们所里审查的时候,天王府又打来电话,说那块栏杆已经几乎全部消失了。由于嫌疑人刘焕一直在所里接受询问,就摆脱了嫌疑,我们刚去天王府查看了那块栏杆。”

陈局长突然打断了梁欢,跟我说道:“你就是刘焕?”我点了点头。

陈局长又问道:“那块栏杆是怎么回事。”

梁欢正准备说,我着急地说道:“我们刚去看过,它会动。”

话刚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梁欢才吩咐我听他命令再说话的,他肯定怕分局抢了他的功劳,我不该先说出来的,但是已经说了,索性就说下去:“我们刚去天王府的时候,我向呆,盯着那块木头在看,发现它居然会动,像棒冰一样,自动消融了。”

我本以为陈局长会大吃一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来,没想到,他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好像在听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他也不评价我的话,而是转头去问梁欢:“你知道,这么晚找你们来,是什么事吗?”

梁欢摇了摇头,陈局长走到办公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梁欢,“你自己看吧。”

梁欢打开了档案袋,拿出文件,我问了句,“我可以看吗?”陈局长点了点头,我也凑上去看了起来。

上面首先写了一个案例,5月28日,南京某大学历史系教授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身体突然自焚,献血溅满了讲台,随后学生报警,保安才把教授送去医治,在医院,医生们对教授的病状束手无策,最后转区南京最好的军医大,在那儿,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当机立断给这位教授截肢,才保住了教授的性命。

这件案子发生在近两个星期前,我实在想不到,这和我们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陈局长一字一句说道:“这位教授上课前,刚去过天王府。”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17 17:22:31 +0800 CST  
第四章 木头的秘密

听到陈局长的话,我们大吃一惊,天王府消失的木头、自焚的教授,这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好像一下子要串联起来了。我们也立刻明白了,为何分局看到今天天王府的事情后,会找我们前来。

陈局长说道:“局里开了会,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成立专案组。”

本以为梁欢会被抽调到专案组,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句话令我们大吃一惊。陈局长说道:“专案组全部是分局的成员,所里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我们分局会去接管的。”

没想到,梁欢和我被找过来,只是问了问话,整件事情全被区局接手了,梁欢根本被排除在外。

“好了,今天感谢你们前来,接下去的事情,分局会处理的,两位请回吧。”陈局长直接把我们送客了。

坐在车里,我不解:“梁欢,刚要到局里的时候,你跟我说,让我先不要说话,等你命令再说,这是为什么啊。”

梁欢说道:“本来我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分局小题大做了,觉得有点蹊跷。现在不觉得了,已经牵扯到了528自焚案,那件案件南京闹得沸沸扬扬的,分局要成立专案组,也是情有可原。”

“那他们凭什么把你排除在外啊,你是最先发现这件问题的人,按理说应该把你纳入。”我问道。

梁欢笑了笑:“分局的安排如此,有什么办法,可惜我们今后再也接触不到那个现场了,消失的木头究竟有什么秘密,我们也无从知道了。”

我突然哈哈一笑,梁欢疑惑道:“怎么了?”

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么说,所以我刚才在天王府的时候,掰下来一块木头,放在裤袋里,准备去研究研究的。”

“什么!”梁欢一个急刹车,我的头重重撞到副驾驶后背,“你有病啊。”我发牢骚道。

梁欢急道:“那木头那么邪门,你怎么敢用手拿它,尤其是刚才你没想到吗,某教授因为去天王府,已经引发身体自焚了。”

听到这,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是啊,一块会动的木头,说不出的邪门,尤其是那位教授自焚,与天王府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万一接触到这木头会自焚,那我岂不是.....

突然,我一下子想通了,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梁欢愤怒:“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说道:“从刚才开始,我接触这木头已经很长时间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如果这东西邪门,我现在应该感觉不舒服才对,事实上,我除了肚子饿了,没其他感觉,这就说明,这东西对人体应该没有伤害。”

梁欢想了想,也对,要是有事,早就有了。

我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梁欢提议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们也不再多想,开车去路边吃了个夜宵,我跟店家要了一个塑料袋,装了那块木头,就放梁欢车上,请他第二天找个化验室化验下它。吃完他把我送到了宾馆,老婆看到我,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多,梁欢笑了笑,走了。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拿起电话,突然发现十几个梁欢未接来电,我一下惊醒了,回拨了过去。

“喂,怎么了。”我无精打采地问道。

“你赶快过来!快!出事了!”梁欢急促说道。

我一下子惊醒了,赶忙洗漱好,打了车去了所里。

一进派出所,直奔梁欢办公室,只见他坐在那儿在接电话,我就坐在旁边等着。

这电话不知道说了多久,我也懒得去听,在他办公室溜达。

说完了,他猛地起身,走到我面前,握着我的肩说道:“完了!出事了!”

我赶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梁欢说道:“你还记得昨天给我的木头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不会管木头什么事吧。

梁欢说道:“今天早上我想把木头拿给所里分析室去,后来想到,这应该给大学实验室去研究,我想到我们之前的校友,李旭飞,他在XX大学分子化学实验室,就把木头送到他实验室去研究了。”

“然后呢?”木头研究出什么了吗?

梁欢说道:“后来,他们实验室的一个研究员拿手碰了那块木头,随后发生了身体自燃现象,李旭飞立刻终止了研究,报警送他去就医了。”

我的头脑“嗡!”地一下要炸了,居然和那位自焚教授一样,我赶忙问道:“那他病情严重吗?”

梁欢说道:“还好,他只是轻微碰触了一下,除了手烧伤外,没有大问题。”

“那你现在找我来,为什么。”我问道。

梁欢说道:“虽然那位研究员住院了,但是对外只是说的普通的实验事故,研究仍然继续着,李旭飞的研究成果出来了,但他一定要找到我们两个人,当面说。”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我说道。

坐着梁欢的车,堵车近一小时才到了XX大学,跟保安说明情况,找李旭飞,我们才到了一个圆柱形的实验楼前。

一下车,我开玩笑说道:“没想到我们这帮同学里,他混的最好,居然有了自己的实验楼,也成了叫兽。”教授,还特地强调是会叫的野兽。

梁欢却没兴趣跟我开玩笑,直接无视我,走了进去。

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栋楼很阴森啊,走到这栋楼里,就觉得凉飕飕的。”

梁欢觉得我很无聊,但我真的觉得这楼里异乎寻常的冷。

到了一楼尽头,来到了一间像大厂房的地方,就是李旭飞的实验室了,敲了敲门,他来开门。

我一见到李旭飞,就跟他打趣道:“你行啊,现在装科学家了是吧。”

李旭飞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跟梁欢说道:“你过来下。”

我们往前走,来到了一个大实验仪器那里,那玩意儿好像由3个东西组合起来,中间通过管子连接,一个像微波炉,一个像洗衣机,还有一个像挂着两个玻璃瓶子的咖啡机。

我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李旭飞说道:“这就是我们分子分析的仪器,我刚拿到那木头,”他停了停,“就觉得它很是奇怪,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实验还是继续了。”

李旭飞接着说道:“我刚把所有的助手和实习生都差遣走了,自己观察了实验结果,你来看。”

说着带领梁欢向前,梁欢看了看实验结果,“啊!”地吸了一口气。

我也走上前去看了看,差点吐出来,只见一团蠕动的虫子,聚集在一起,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李旭飞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就是那块木头的秘密。”

第五章 教授的秘密

我一下子懵住了,问道:“什么意思?分子结构?木头里面怎么有那么多分子啊。”

李旭飞摇了摇头:“那看着像一块木头的东西,其实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我猛然惊醒了,是的啊,那块木头是活的,这还是我发现的,我看到它会动,会融化,如今,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这看着像木头的东西,居然真的是活的生物!

“那,这是什么生物呢?”我问道。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17 17:25:36 +0800 CST  
第五章 研究员的秘密

我一下子懵住了,问道:“什么意思?分子结构?木头里面怎么有那么多分子啊,木分子长这样?”

梁欢实在听不下去了:“行了,别木分子了,你生物不及格啊,哪有木分子。”

李旭飞摇了摇头:“那看着像一块木头的东西,其实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我猛然惊醒了,是的啊,那块木头是活的,这还是我发现的,我看到它会动,会融化,如今,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这看着像木头的东西,居然真的是活的生物!

“那,这是什么生物呢?”我问道。

“类似于一种昆虫,但是我查找了现有的资料,尚不知道这是什么。”李旭飞说道。

我们也怔住了,居然也生物研究员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正想着,李旭飞又把我们拉到显微镜处,让我们看。

我探眼看去,只见一群虫子一样的东西纠缠在一起,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斗,而且争斗十分残酷,甚至一部分虫子被撕裂、粉碎,随后又被其他的虫体给吞噬,这景象真是让我恶心又反胃,我疑问道:“给我们看这个干什么?”

李旭飞说道:“这些虫体有着惊人的生命力,而且破坏力惊人,甚至能像病毒一样侵入人体,目前还不知道侵入人体会怎么样,但是应该十分危险。”

“噢!”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梁欢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历史教授和所里的研究员接触过这块木头会自燃,原来是这种虫子侵入人体,引发了病变,看来这种虫体一旦接触到人体,会立即感染人体皮肤组织,轻的就是研究员,皮肤被烧伤,重的就像那位历史教授,整个手臂都自燃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

突然,梁欢以一种十分陌生且警惕的目光看着我,冷冷地问道:

“既然接触过那块木头会自燃,为什么你没事?”

这一问也把我怔住了,是的啊,接触过木头的都自燃了(梁欢和李旭飞都隔着那个塑料袋,并未直接接触),而我则是直接用手拿了木头,按理说,我早该自燃成灰了,但我却毫发无伤。

是啊,为什么呢?

正想着,突然灯光闪烁了几下,梁欢大叫“不好!”随后,整个研究所停电了。

此时天完全黑了,这研究所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说道:“停电了,我们赶紧走出去吧。”

梁欢叫道:“别遛!”

我怒道:“你当我是嫌疑人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从来没怀疑过队友。”

正说着,李旭飞拿出手机,拨打研究所人员的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停机了。

我们也都拿出了手机,也发现我们接收不到信号。

我灵机一动,说道:“这手机就有手电筒功能,我们有手机,还愁没有手电筒吗?用手机照明出去吧。”

李旭飞点头同意,突然我们看到一阵黑影外出,我们惊呼:“坏了!”这时,我借着手机灯光照到研究台处,却发现,“木头”的样本被人拿走了!

李旭飞喃喃道:“不好,这种虫体极其有害,不能让它走出实验室。”我们立即借着手机手电筒走出实验楼,却发现整座大楼空荡荡的,门前的空地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梁欢说道:“事到如今,我们赶紧回所里,旭飞你也跟着我们前去,用所里电话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李旭飞点了点头,我们接着就来到了所里,一到办公室,李旭飞忙拿着座机打电话,我们只听见他在电话里发了好大一通火,不久,他跟我们说,下午他要一个人研究,就把研究员全部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回自己办公室,到了五点半,他们都接到了自己手机号发出的短信,说今天不加班,而且提前下班,让他们去happy去,他们很开心,全走光了。

话刚说完,我和梁欢都笑起来了,看来李教授平时没有少压榨自己的研究员,这个假冒他手机号的信息一发,所有人全走光了,甚至每一个人来和他打声招呼。

梁欢笑了笑,又冷静下来:“事到如今,我们要查清楚,为何我们手机会停机,还有为何你的手机号会在别人那,刘焕,你去附近的移动营业厅给我们三个人的号码都充下话费,让我们来打电话验证下。”

我就去了最近的一个移动营业厅,一问,我们三人居然话费一共欠了400多,我充了话费,来到办公室,告诉了他们,梁欢拨打了李旭飞的电话,李旭飞的电话却没响。

李旭飞意识到了什么,拨打了梁欢的电话,却看到梁欢手机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就明白了。”梁欢说道,李旭飞平时最新研究,几乎不和人打电话,他的电话卡被人从手机中抽取了出来,掉包了,这才有了下午以他的手机号发的假消息。

李旭飞急着说道:“那我们赶紧去查啊,还愣着干什么。”

梁欢说道:“不忙,你的生活圈很是单一,平常有不和人来往,可想而知,别人要想接近到你,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能够调换你的电话卡的必是亲近的人。你仔细想想,下午哪个人外出了?”

李旭飞仔细想了想,和我异口同声说:“那个自燃的研究员!”

“是的。”梁欢说道,那人偷换了你的电话卡,但是不好直接出去,他用自己做实验,轻轻触摸了那块木头,手指被灼伤,自然就可以去医院,离开研究楼了。

李旭飞急忙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医院找他去。”

正说着,梁欢已经开始锁门,我们一行前去医院。

到了医院,却被告知那人由于是轻伤,已经出院了,出院时间大约是下午的六点钟。

我们一下子想到研究楼的停电,与偷走木头标本的那个黑影,想必就是那人。 我们问李旭飞那人是什么来历,他说,那人姓陈,是安徽安庆人,去年刚大学毕业,来所里当研究员,其他的,他还真的不清楚,我们想这条线索可能就断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医院,我们三人来到一家鸭血粉丝店吃晚饭,李旭飞又提出了疑问:“既然接触那块木头会自燃,为什么刘焕你没事?”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事实上,我现在脑子很乱,本来我是陪老婆来南京的,请了周五一天假,没想到周五就被错当成嫌疑犯到了羁留室,今天一天又遇到了这么多问题,不管怎么样,明天下午我都要回老家了,这边的事情再难解,我也终究不属于这里。

吃完夜宵,梁欢把我送去了酒店,在那儿,我陪老婆在酒店一楼的吧台喝了会啤酒,不久就一起上楼。

进了酒店房间,我正准备洗澡,突然听到了电话声,我找了半天,才想到,这是酒店的固定电话,我拿起电话,就听见前台小姐说道:“你是XXXX房间的刘先生是吧,这边有一个梁警官找您,请您到一楼的吧台坐下。”我心想,这梁欢怎么搞的,我们不刚见过面吗?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要找我也可以来我房间找我啊。

我想到老婆正在浴室,就说道:“梁欢来找我了,让我到一楼去。”

老婆说道:“嗯,好,你快去快回。”

我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去了吧台,却没看到梁欢,突然我闻到一阵甜香,就晕了过去。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21 20:31:48 +0800 CST  
第六章 天国后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头昏得特别厉害,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毛坯房的一个硬板上,硬板咯着我十分疼,我叫了叫:“喂!”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毫无疑问,我被绑架了。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我接到酒店前台电话,说是梁欢找我,我到了一楼酒吧,却闻到一阵甜香,晕了过去。

我头脑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突然我想起来了,那甜香,我居然闻见过!

那是在天王府,那天夜里我和梁欢去查勘现场的时候,我闻到的。

看来,我被绑架,又和天王府脱不了干系。

天王府?天王府?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十分疼,一看,吓得一身冷汗,我手腕居然被人割了一道口子!

我心想,这谁啊,要么杀了我,这砍我一刀干什么啊。

正当我坐起来,想挣扎着下床的时候,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看的时候傻眼了。

那人居然是陈局长!

我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却发现那人真的是陈局长,只是他的眼睛变得十分邪灵,似笑非笑的,看着十分可怖。

陈局长看了看我,开口道:“你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我摇了摇头。

陈局长笑道:“多亏了你,我才发现了祖先的秘密。”

我纳闷了,这和我什么关系啊。

陈局长说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听我慢慢跟你讲。”

“我是安徽安庆人,从小的时候,就听见家里祖上说太平天国的传奇事迹,甚至传闻那些人都不是人,而是神仙。”

我心想,他不会也是太平天国的后裔吧。

陈局长接着说:“后来我就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五月底的历史教授自燃案,使得天王府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说道:“是的,那奇怪的木头。”

陈局长说道:“正是,后来,你意外发现了木头的秘密,我就派我远房的侄子,从李教授那拿来了那块木头样品。”

我一惊,原来那个研究员,就是这个陈局长的远房侄子,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陈局长安排的,我不解道:“所以你才请示区局,成立自燃案件的专案组,你任组长,其实研究案件是假,研究那块木头才是真的吧。”

陈局长,笑了笑,不说话。

我疑问道:“既然你对这块木头这么关注,为什么不把梁欢招进专案组?”

陈局长笑了笑:“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贱的生物,如果我招他来,可能他破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神速。我就是要打压他,故意不让他进专案组,这样才会激起他的求胜欲,拼命去找寻真相。”

我说道:“原来如此,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这木头想必你侄子也和你说了,是一种类似虫体的生物,那为什么要绑架我呢?”

陈局长笑眯眯说道:“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接触这块木头却不会自燃的人。”

我心内一紧,是的啊,那我手上的这伤口。

陈局长接着说:“我们觉得你肯定有过人之处,就取了点你的血,现在正在化验,可能不久结果就出来了。”

我问道:“结果出来又怎么样,你究竟想做什么?”

陈局长哈哈一笑:“我的祖先曾经席卷东南,如今有了这木头,我就不愁不能控制更多的人,再次只要有人敢违背我,就会自燃,想想看,刺激吧。”

我怒道:“你疯了,你想用这木头做成生化武器,去满足你的宏图大业?”

陈局长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是的,而且我已经有解药了,你就是我的解药,我想要解药了,就要取点你的血,你只要被养在这里,做我的解药就行了。”

我正想破口大骂,他已经走出去了。

我从恐惧中走向了焦躁,不久就平静了下来,我明白,当务之急,是要逃出这里。

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粗绳捆了起来,我看了看,整间房屋居然一个窗户都没有,只有最顶上角落里有一个通风口。

看到通风口,我灵机一动,赶忙站在床上,朝那个通风口大声喊叫,因为我知道,有通风口的地方,声音一定传播得更快。

我的噪音取得了效果,不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怒骂道:“你再叫!再叫堵住你的嘴。”

我一看到那人,便撕开我手腕的伤口,涂了点献血在那人脸上。

那人一下子懵住了,我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头要把我绑在这里吗?因为我的血能让人自燃,但我却有防止自燃的办法。现在你的脸上有了我的血,你赶紧让我出去,我就告诉你方法。”

那人骂道:“你骗谁呢。”声音有点抖,我知道他胆怯了,我笑道:“信不信由你,南京已经有很多人自燃了,想必你也知道,你们头把我抓进来,就是想用我的血提炼让人自燃的方法,你赶紧让我出去。”

那人不情愿地押着我,走了出去,我看了看,这是一个建筑工地,看样子,已经是一个烂尾楼了,难怪被那个陈局长改成监狱。那人押着我走下楼梯,到了空地,说道:“你向前走,就能出去了。现在告诉我解药吧”

我说道:“解药就是,你找个水龙头,洗干净就行了。”

那人大怒:“你他妈耍我?!”

我说:“真不是耍你,解药就是这个,你赶紧去吧,不然过了五分钟,你就自燃了。”那人赶忙走了进去。

我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却发现这个地方我从未见过,像是一个乡镇。我想,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一旦被他们发现,就太晚了。

我跑着,来到了一块油菜花田,远远的,我看到那楼里有黑影闪过,看来,追我的人已经出来了!

快跑!我此时真恨我跑步不行,我就在那油菜花田里跑着,不时回头看着,似乎已经有人要追上来了。

此时,我心乱如麻,这地方是不是南京我都不知道,我能向哪里逃,我怎么才能最快取得和梁欢他们的联络。

我心中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最快地到达市中心。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迅速跑向公路,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不少,我找寻着我的猎物。

就它了!那辆三轮摩托车,力量不够大,我直接横冲到马路中间,正好撞到那电动三轮车,“砰!”地一下,我被撞在地上,电动三轮车车主急刹车,下来察看我的伤势,我睁着眼睛看了看,油菜花田里的人似乎都往回走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发现躺在医院的床上,原来这办法真的成功了,我终于最快走到了市中心,只不过是乘着救护车,我睁眼看了看,发现老婆正坐在床头,看到我醒了,她赶忙招呼医生。

我问老婆今天是星期几,她说已经是周一的下午了,我昏睡了一天。

我忙问,那我请假的事情呢?

老婆说,当然,我帮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休息,你安心养伤吧。

我也看到了梁欢,我正准备说,梁欢告诉我,陈局长被捕了。

我问道:“怎么回事?”

梁欢说道:“因为你晕倒时一直在说他的名字。”

第七章 天国王朝

我问道:“真的,那个陈局长真的被捕了?”

梁欢点了点头。

我说,提审了吗?如果提审的话,我一定要去当场问问他。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07-21 20:32:36 +0800 CST  
第七章 血的秘密

我问道:“真的,那个陈局长真的被捕了?”

梁欢点了点头。

我说,提审了吗?如果提审的话,我一定要去当场审问他。说着激动地昂着头。

梁欢点点头,示意我躺下好好休息,老婆帮我盖好薄被子。

下午我一直在和老婆聊天,原来我出车祸的这几天,老婆一直请假照顾我,晚上就住在南京一个同学家里。

我们聊着聊着,到晚上6点了,我说肚子饿了,让老婆帮我出去买点粥回来。

老婆离开后,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天色已晚,晚春初夏交界的南京已经开始热起来了,但还没到开冷气的程度。

突然,我感到一阵不对劲,之前门外嘈杂的走廊一下子安静了,安静得好像深夜的教室般阴森,我很想走下床,出去看看,但腿疼得厉害,折腾了好一阵,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好,准备先闭目养神一瞬。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门开的“吱嘎”声音,我大喜:“老婆你来啦。”

待我定睛一看,来的却不是老婆,是一个陌生人,我正准备大叫着喊人过来,那人拿出一串手链出来,我一看,惊呼道:这是我老婆的手链!

那人点了点头,示意我跟他走,于是,扶着我下来,坐在医院的轮椅上,他推着我走出病房,安静地来到电梯旁,在旁人看来,好像我哥来医院看望我似的。

他推着轮椅进了电梯,按下了“-1”的标志,电梯缓缓下来,不一会儿,停顿了下,电梯门开了,那人推着我,进了地下停车场,坐上了一辆车,坐在车上,我正纳闷着,同时,觉得这车很是熟悉。

我伸头看了看,觉得坐在驾驶室的那人很是熟悉,再一看,我惊呆了,那人居然就是梁欢!

我简直就是一头雾水,喊叫道:“我靠,梁欢,你搞什么鬼啊。”

梁欢只是笑笑,不答话,我突然觉得他不是我认识的梁欢了,简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划过我脑海,我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我冷笑道:“装的挺辛苦的啊,梁队。”

梁欢怔了怔,还是不搭理我,我接着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梁欢笑了笑:“我安排?我怎么安排啊,说说看。”

我猛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其实这件事,一开始就很蹊跷,只是我被繁琐的事情给迷惑了,才会忽视很多不合理的细节。”

看他不说话,我接着说道:“事情得从我去天王府的那天说起,那天,我抚摸了栏杆,后来拉杆出现了缺损,这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事情,按理说,天王府的保安就可以处罚我,说我破坏公物,直接罚款就行了,根本完全无必要小题大做,把我送到羁留室。”

看梁欢不说话,我接着说道:“后来我还在纳闷,那木头的消融速度十分缓慢,可以说,一小时也消融不了1cm,就算我触碰了那栏杆,监控录像也完全拍不到栏杆的变化,毕竟在监控视频上,栏杆的变化几乎肉眼不可见。所以,通知保安把我捉来的正是你,你也发现了栏杆的秘密,正好借我之手正大光明地去现场研究。”

“把我送到羁留室,这只是第一步,随后,你又收买了天王府的保安,故意掰下来一块栏杆,说它自我消融过度了,把我放出去,根本原因就是想让我出名,被人所知,特别是陈局长所知吧。”

梁欢笑道:“这话怎么说,和陈局长什么关系?”

我笑道:“其实陈局长早就注意到了你,也知道你的业务能力,我想,他之所以不想让你进“历史教授自燃案”专案组,也是因为知道了你的野心吧。”

梁欢问道:“什么野心?”

我接着说道:“就在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现场看过,我发现了木头的秘密,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区分局大楼,在那里,我看到陈局长和你完全很熟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奇怪,刚才我才猜想到,他应该是故意不让你参与到专案组的。”

梁欢笑道:“猜想很奇特,完全狗屁不通,不过我愿意听你说完。”

我说道:“第二天,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李旭飞那儿,应该也是你的安排吧。”

梁欢问道:“怎么是我的安排?”

我说道:“其实,那块木头我是用塑料袋包着的,就算你给李旭飞实验室,他的研究院也断然不会去看塑料袋里的东西的,那个生物实验室为了隔绝细菌,都要戴真丝手套,而真丝手套可以部分隔绝那块木头,也不会出现用肉体接触木头自燃的现象,那个研究院小陈,应该是你安排他去故意触碰自燃的吧。”

梁欢笑道:“无稽之谈,况且那天李旭飞手机还被这个小陈换了,你怎么解释。”

我说道:“李旭飞这个人一门心思埋在研究中,他想不通手机怎么会被换卡,我也想不通,研究院小陈根本没办法接触到李旭飞,就算接触到,李旭飞也不会把手机给他,后来我想到了,其实有一个人可以接触到李旭飞的手机。”

“那个人就是你了。”我接着说道,“一到实验室,李旭飞给我们换上实验服时,曾经把手机交给你,你把它放在衣服口袋里,后来去了厕所,我想,你就是那里偷换了电话卡。”

梁欢说道:“似乎能自圆其说,但其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绑架你的不是陈局长吗?”

我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我的绑架,我也很不理解,按理说,我住在这酒店,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酒店前台直接向我房间打了电话,后来我知道了,房间号根本就是你透露给陈局长的,我才会那么深信不疑,是我的铁哥们来找我了,下楼被药晕。”

梁欢笑道:“但是陈局长绑架了你,这是事实吧,你逃了出来,出了车祸,也不是我撞的你吧。”

我说道:“起初我也觉得整件事都是陈局长的阴谋,当时我还有一个疑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按理说,陈局长研制了生化武器,就是去毒杀更多的人的,但是为什么还要绑架我,去研制什么解药?从来没有坏人杀人,还要研制解药的。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傀儡,他想做的是用木头研制生化武器,这一切我想都是他幕后的老板要他所为,但是他也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接触到这病毒无药可解,所以才费尽心思研制解药,万一他的老板要对他兔死狗烹,他还有解药可以自保。”

梁欢笑道:“说完了吗?虽然匪夷所思,也未尝不可,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道:“我猜,那个陈局长的幕后老板就是你吧。”

我感动梁欢身子一惊,打了一个冷战,我接着说道:“那个陈局长意外发现了自己祖先的秘密,不久,应该是收到了你的信,信中说了木头和它蕴含的惊人杀伤力,指挥他去释放野心,虽然你名义上是他的下属,但他恐怕不知道,你实际上是他的上级呢。陈局长做了这么多,你必然有录音等手段候着,现在应该是录到了他的犯罪记录,寄到了公安局,让他被捕了吧。”

梁欢笑道:“既然你想到了这么多,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去哪儿?”

这一问也把我懵住了。

梁欢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汽车最终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停了下来,我从车上下来,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我坐着轮椅到了厂房里面,走到最里面一个办公室,打开门,看到了一系列仪器,我心想,这应该就是梁欢的基地了。

“刘焕!”我听到了我老婆的声音,推开门,老婆居然在里面。

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都关在这里吗?”

正说着,梁欢也进来了,说道:“你的血已经化验了,但是和普通的血没有任何不一样,我想不通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就借你老婆来实验一下。”

我发怒道:“梁欢,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对我都行,干嘛要拿我老婆做实验,你这垃圾敢动她,我饶不了你!”

梁欢笑了笑,也不说,随后,一个人拿来了一支试管,梁欢拿来一个吸管,吸了几滴溶液,随后向我老婆走过去。

我大叫道:“你这卑鄙小人。”几个大汉狠狠摁住我,而我老婆已经被捆着,丝毫动弹不得。

梁欢把几滴溶液滴在我老婆手臂上,只听得“刺啦”一声,那溶液好像蜡烛油一样,迅速在老婆手臂上烧了一下,我立马冲了出去,抢了一支吸管,砸碎了,割破我的手,把我的血滴在老婆手臂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刚才燃起青烟的伤口一下子不烧了,虽然皮肤被烫了一下,但好在没烧伤。

梁欢大笑道:“好了,也不用研究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血有什么稀奇,但是既然你的血是解药,那你以后就作为药引子吧,老老实实呆在这。”

我和老婆又再一次被关在了那间屋子里,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幸运逃出去了,我狠狠抱着老婆,不一会儿,我们就睡着了。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10-20 11:44:23 +0800 CST  
第八章 老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们醒来了,我和老婆一起说了会话,觉得心情舒坦多了。

老婆感叹道:“你说你的血有什么奇怪的呢?难不成你是外星人?”

我笑道:“那也太离谱了,外星人当然不可能,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老婆笑道:“可惜你的血能救人,别人才不怕你,如果你的血能杀人,别人一定怕你。”

我听了一惊,是的啊,如果血能杀人,别人一定怕我,然而我们现在却困在这儿,出不去。

老婆叹了一口气。

我安慰道:“没事,我现在可是宝,梁欢要找我,陈局长一定也会找我,那个研究院小陈也一定会找我,放心吧,我们只要在这儿待着,不愁没人来找我们。”

果然,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一群人进来,对着东西一阵乱砸,我提醒老婆快起来:“快,救我们的人来了。”

我靠在门后听着,只听见一群人来到了仓库中央。

我听见梁欢的声音说道:“陈松,这么晚了,你还来,不怕回不去啊。”

那个叫陈松的人回道:“不管多晚,都得来,不然叔叔就活不了了。”

我这才知道,那个研究员小陈名叫陈松,他的叔叔应该就是陈局长。

陈松说道:“梁欢,你设计陷害我叔,我不怪你,但你把木头溶液滴在我叔叔手上,现在我叔叔左手臂已经有一大块燃烧溃烂了,你也太歹毒了吧。”

梁欢说道:“你叔叔故意打压我,如果不是我掌握了他是太平天国后裔的秘密,现在我还在被他捉弄呢!”

陈松怒道:“少废话,我听说你抓住了那个解药,快把他给我,我去救我叔叔,有什么恩怨明着来,别这么下作。”

梁欢笑道:“解药,我这真没有,毒药,倒一大堆,你要不要啊。”说完,那些打手都开始哄堂大笑。

老婆跟我说:“你现在就开始喊叫,用尽全力,要让他们听到,同时,要一次性准确传达信息,这样,你就说,陈松,我在十点方向!一直说这句。”

我明白了,我只能传递这么一句消息,但一直要传递准确,几点钟方向这是在军事中广泛使用的,我曾经跟老婆讲过,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我忘记了,老婆却记得。

我酝酿着,用尽全力大叫道:“陈松,我在十点方向!陈松,我在十点方向!”我才说了两句,门口的守卫就开始开门,要来打我,让我住嘴。

陈松是聪明人,一听,指着我住的房间喊道:“上!他在那儿!”

我一拳打在那守卫的脸上,趁着混乱带老婆逃出了屋子,我坐在轮椅上,老婆拿车推着我,我大叫道,快,带我去实验室。

老婆瞬间明白了,推着我去了实验室,我看到梁欢也意识到了我的意图,赶忙冲去实验室,但已经晚了一步,我把木头溶液拿在了手上。

那些打手十分忌惮木头溶液,梁欢大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啊,上去,抢!”

那些人鼓足勇气朝我冲了过来,我打开溶液瓶,拿吸管吸了一滴,甩了出去。

那滴溶液正好落在那打手的脸上,他“啊!”地大叫一声,倒地不起,用手捂着脸,直打滚。

其他人纷纷朝我冲来,我用木头溶液,前突后击,一下子就突出了重围。

我大叫道:“陈松,还等什么,带我出去!”

陈松心领神会,派两个打手扛起我的轮椅就往外冲,几个打手冲上来,我又甩了几滴溶液,那几人纷纷倒地,痛苦不已。

我终于被护送到了车上,车已经启动了,陈松一个箭步冲上来,冲到车顶上,随后一个鲤鱼打挺,爬进了副驾驶室。

陈松说道:“快,快去分局。”

我紧紧握着老婆的手,现在应该已经半夜了,我们的手机被没收,还不知道几点钟,但想到劫后重生,喘气不止。

不一会儿到了分局,刚一刹车,陈松就迫不及待推着轮椅去了羁留室,一进来,我就看到了一个筋挛的人,那人整个右手臂都像被火烧过一样,全是粉红色的血肉,惨不忍睹,我赶忙找来一把水果刀,滴了几滴血,不一会儿,陈局长停止了筋挛,整个人平静下来。

我向分局人说道:“快通知XX派出所,梁欢在那里有一个非法基地,快去!”

我坐在轮椅上,还在回味刚才的逃亡,一个警察来了:“陈XX说要见你。”

我进去后,看到陈局长还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显得很是疲惫,一副蔫儿的样子。

我在他对面坐下,首先开了口:“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肯定也没想到着了梁欢的道了吧。”

陈局长点了点头,似乎触及了他的伤心事。

我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了吧,你们,和太平天国的事。”

“嗯”陈局长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他开口了。

“我是安徽安庆人,家里打小很穷,弟兄8个,老父亲守着一个破屋子,天天喝玉米粥。”

“后来我靠自己努力到了南京,警校毕业后做了一个警察,一直做到现在。”

陈局长说的话很支离破碎,说完一句还要沉默好久,我就静静等着他。

“十年前,我们老家拆迁,一套老房子能换5万块钱,我想给他们老人家起了新房子,就回去想把房子给卖了。没想到我父亲坚决不同意,甚至还说,谁要卖了那房子,他就跟谁拼命。”

“谁也没想到,政府的拆迁报告来了,那房子要被强制拆迁了,父亲坚决不同意,和拆迁的人打了起来,身体就病倒了。”

“我回家后,父亲已经弥留之际了,他把我叫到床前,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我们家族是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的后裔,当年天京事变,太平天国自相残杀,导致国势大衰,我先祖是最后忠心于天王洪秀全的大将军,不久天京城发生危机,离城坡也不远了,我先祖率领一小队卫士出走大别山。”

“为什么是大别山?”我忍不住问道。

陈局长笑了笑:“当时我听父亲讲的时候,也问过这个问题,父亲也不答我,仍旧慢悠悠地讲着,当时父亲身体已经很不好,我也就不打岔,专心听着。”

“我先祖到了大别山西侧的时候,被叛徒陷害被捕,最终就义了,然而,那个秘密却被保留了下来,传下秘密的可能是英王的儿子,也有可能只是养子,我的先人来到了安徽安庆,修了那座破屋子,就是为了守护那个秘密。”

“是什么秘密呢?”我忍不住问道。

“天国的秘密。”陈局长说道。

陈局长接着说道:“说完我父亲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手指着香炉案,我把它挪开,发现后面有一个砖头砌成的暗格,从里面取出来那个东西。”

“那是什么?”我问道。

“一些木片,和一本书”陈局长说道。

陈局长说道:“那些木片其实就是后来的木头,但是已经没有了活性,那本书是用宣纸写成的,我费了好久才读懂。”

“上面写道,天王洪秀全可以飞身上天,也可以千变万化,确实是神仙,还说他的寝宫的床,栏杆都是用神奇的天上仙灵做成的。”

“这怎么可能呢?”我疑惑道,这是瞎写的玄幻小说吧。

陈局长也不搭理我,接着说:“英王出走前,天王洪秀全专门召见了他,跟他说道,其实他有百万天兵,这些天兵一定会杀尽清妖,这些木头就是他的仙兵。”

“上面记载着,英王的不解,天王说道,这天兵确实有用,只有碰到满洲之血才会失效。”

“满洲之血?”我问道。

陈局长点了点头,“是的,以前看了我也不懂。当时我把你找来,想化验你的血,看看你为什么不怕那木头,却什么也发现不了,后来我才想起来,原来,满洲之血指的就是满族人,可能满族人体内有一种特质,能抵御这木头。”

“可我不是满族啊, 是汉族。”我强调道。

“是的,但满族不一定就是身份证上的认同,我注意到你是大丰人,我通过进一步调查,得知你父亲出生在东台,祖父出生在海安,而南通以前正是蒙古族、满族卫戍之地,你有满族血统也不奇怪。”

我点了点头。

“但是,天王洪秀全真的能千变万化吗?他毕竟也是人啊。”我不解道。

天国王朝 第九章 深夜

陈局长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想,有些问题的答案,可能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我看他有点累了,就离开了。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我心中怅然若失,最好朋友的背叛,陈局长和梁欢的相互利用,这些都令我觉得索然无味,我和老婆通了电话,商量着不久后就回老家,如今陈局长已经被审讯,梁欢也已经被通缉,南京,我们也没必要再留下来了。

由于轮椅用的不方便,我拄了根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走在南京夏夜的街道上,远处的大街小巷上渐渐传来嘈杂的欢笑声,大排档、夜宵、烧烤相继开张了,每家店面里都是欢声笑语的人们,大人、小孩,都卸下了一天的疲惫,在最简陋的店面中享受着他们自以为的饕餮盛宴。

这大概就是人间,就是烟火气吧。跟人间相比,陈局长口中的天堂多么荒谬!

我打了的,坐上去后跟司机说了酒店的位置,渐渐有了睡意。

当我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来到了一片漆黑之地,似乎还是山路,我忙问道:“师傅,你干什么。”

再一看,坐在驾驶室的赫然是梁欢!

我纳闷了,当时打的时我明明和司机说过话,谈论过价钱,那人当然不是梁欢,如今出租师傅却变成了梁欢,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我就镇定下来了,我刚眯了一会,梁欢这人机灵狡猾,利用这时间拽下那司机也是有可能的。

还没等我先说话,梁欢先开口了:“醒了吧,见到陈XX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明知故问吧,在公安局旁边路上把我带来干什么?”

梁欢说道:“陈XX跟你说了吧。”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太平天国的事。”

我点了点头,梁欢也就不说话,过不了几分钟,车停了,我打开车门,觉得浑身筋骨都舒展开来了,酸乏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这地方确实空气清新,是一个适合休闲度假的好去处,当然,如果不是晚上11点钟来的话。

梁欢说道:“带上你的拐杖,走吧,带你去个地方,车开不进去,只能走走路了。”

我拄着拐杖,跟着梁欢上了山,这一片大概不是南京的旅游胜地,晚上连个路灯也没有,只有远处路上有市政路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慢慢地走着,山路不是很陡,路两边的树木黑黢黢的,我看了有点害怕,害怕树林中窜出个黑影扑过来,后来想起来,最让人害怕的不是梁欢嘛,就在我旁边,我还怕什么,想玩哈哈大笑起来。

梁欢却很生气,怒道:“你笑什么!”

我也就不说话,也不搭理他,不久,我们就来到了山腰,却赫然看到山顶有一处公墓,大半夜的来公墓,真不知道梁欢要干嘛,我一瘸一拐地跟着他,进了公墓。

公墓很是简陋,不明白在这样一处半山腰为何会有一处公墓,拐杖的尖顶戳在泥土地上,好几处深深陷进去,好像公墓的土地要拉住我一般。

走了几步,来到了一处墓碑前,我一看,梁X,心想,这一定是......

“是的,”还没等我开口,梁欢先说话了,“这是我父亲。”

虽然现在我和梁欢是敌人关系,但我毕竟还曾与他交好,我还是对着梁欢父亲的墓碑鞠了一躬。

梁欢从衣服中掏出一袋烟,也给我一根,我摇了摇头,我一直都是不会吸烟的,他深吸了一口,说道:“这里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我没料到他突然会这么说,点了点头。

梁欢说道:“我父亲是个警察,那个陈XX就是他的同事。”

我心想,没想到他们还有这层关系,看来陈局长是梁欢的叔叔辈了。

梁欢接着说道:“我父亲工作很认真,却总是疏于照顾我,我从小就不喜欢他,陈局长..”他停顿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我小的时候,陈局长就经常来我家玩,给我带很多好吃的和玩具,当时我很喜欢他。”

“后来我十岁生日那天,我父亲给我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说晚上陪我回来过生日,那天我早早就写完了作业,等着他回家。”

“后来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不久就被我母亲的哭声吵醒了,我听到父亲牺牲的消息。”

“父亲当天跟我们说,他们在抓捕一个文物贩子,这群文物贩子在南京、皖南一带盗墓,毁坏了很多古迹,分局决定把他们捉拿归案。这本来是一件没什么危险的行动,我和母亲都觉得对父亲来说是小意思,没想到,却发生了噩耗。”

“其实刑警的职业危险性我们都知道,我母亲也一直让父亲转为民警,但他不愿意,可能警察心里都有一个想到英雄的梦吧。那次行动其实并不可怕,并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罪犯,也不是吸毒贩毒的瘾君子,原本,父亲已经说向单位递交报告,年底转为民警了,没想到。”

梁欢说到这,停了停,吸了一口烟,随后把烟掐了,接着说:“那次行动就是我父亲和陈XX一起的。”

“什么。”我也惊叹道。

梁欢说道:“说来奇怪,我当时除了悲痛,也没太多别的感觉,直到我在现场看到了我父亲的遗体,我才大吃一惊。”

“我父亲是被火活活烧死的,整个人都被烧焦了,当时和我父亲在一起的只有陈XX,我一直扑向他,想问清楚我父亲的死因,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后来长大后我也当了一名警察,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自燃的事情,我才想到了当年我父亲被烧死的惨案,我联系了陈XX,他也确定,这就是当年烧死我父亲的那团妖火。”

我说道:“后面的事不用说了我也知道了,所以你才主动接近我,就是想搞清楚那团火的秘密是吧。”

梁欢点了点头。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么,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我接着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好好活着才是对你父亲最大的慰藉。”

梁欢突然咆哮道:“不,这一切都是陈XX的错,我后来翻阅了档案,当时找到文物后,本来应该是陈XX检验,他却让我父亲来检验,我父亲才接触到了那团妖火,被活活烧死!”

“我要陈XX死,我还要掌握那团火,说不服我,我就烧死谁!”

我笑道:“梁欢,你疯了,当时谁也不知道那妖火是什么,陈XX肯定也是无心的,你现在这样做,跟魔鬼有什么区别。”

梁欢开始哈哈大笑,过了一会,他不笑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团火对你没用,总之你就是药引,我要在我父亲的墓前烧死你,来祭奠他。”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10-20 11:45:37 +0800 CST  
天国王朝 第十章 天下大同


我看着梁欢的眼睛,他眼睛里发射出阴鸷、狠毒的目光,血红的双眼似乎要放火烧死我,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一定说到做到。

我赶忙拄着拐杖倒退几步,嗫嗫嚅嚅地说道:“别...”说完转身就走。

梁欢一个大步走上前,一把拎住我的衣领,梁欢把我提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梁欢,你的东西在我手里。”梁欢这才放下我,我睁眼一看,正是陈局长的侄子小陈。

小陈亮了亮手中,是一根试管,我心想:“没错,就是那个,妖火的溶液。”

原来当时我和老婆被梁欢带到仓库时,他也在其中,后来我逃了出去,慌忙之中,他拿走了一根试管。

梁欢怔了怔,小陈说道:“梁欢,快把他放了,我只要把这一管试剂散布出去,你的阴谋就败露了,到时候你有再多的试管也没用。”

梁欢愣了愣,大笑道:“哈哈,陈X,你尽管去弄吧,反正唯一的药引是他,我只要把他烧掉,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解这妖火的解药了。”

说着,梁欢拿出点烟的打火机,点燃了我的裤子。

我大叫着在地上蹭掉火,梁欢大笑道:“哈哈,你不是不怕火的吗?我现在就烧死你,看你怕不怕。”

我心里也知道,小陈不可能真的救我,只是梁欢此前烧伤了他叔叔,将来还极有可能再下手,只要我在,他叔叔就有救。

正想着,小陈直接扔出了试管,对我大叫道:“打啊,还等什么。”

我本能地伸出拐杖,看着划过弧线飞来的试管,如打棒球般击打着。

“砰!”试管被打得粉碎。

没想到,试管中的溶液飞溅了出来,我沾到了点,梁欢也沾到了一点。

只听到“呼啦!”地一声,火苗腾地烧了起来,梁欢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

我大叫道:“梁欢。”说着,拿着衣服去救火,虽然梁欢鬼迷心窍,但毕竟是我好友,我总不能害死他,我拼命地救火,梁欢也发出阵阵惨叫。

突然,他开始大笑了起来,可能想到了曾经的父亲,我赶忙脱下T裇灭火,却无力回天......

梁欢就这样死了,我立马拨打了火警和报警电话,也被带到了警局询问,这次陈局长出面保了我,说是我们和老战友上坟烧纸引发了火灾,只有我觉得很愧疚,就算梁欢走了歧途,我也不能剥夺他的生命。

这件事处理好后,我和老婆又在南京呆了几天,处理事情,我的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买了汽车票,准备第二天就回老家。

那天下午,百无聊赖,我提议去南京图书馆看看书,毕竟那边书很全,乘坐公交车到了南图,看到斜对面的总统府,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那一系列奇怪的事情都和总统府有关,那团神奇的火。

我试着不去想这些,到了南图,我首先到了历史书籍区,一排排书架闲逛着,突然看到了一本没有封面的书。

我从书架中抽了出来,看到是一个自行打印的书籍,封面还是用白纸打印并糊上去的,我好奇地翻开,却发现这本书居然是讲太平天国的。

这本书详细讲述了太平天国的历史,里面大多都是人们熟知的常识,我快速浏览了。

看到最后几页,看到安庆失守,天京城快要陷落时,忠王李秀成请求天王洪秀全率众突围时,洪秀全声色俱厉地训斥道:“朕承上帝圣旨、天兄耶稣圣旨下凡,做天下万国独一真主,何惧之有?朕铁桶江山,尔不扶,有人扶!”

当李秀成说,天京城总共只剩下数千人时,洪秀全说道:“尔说无兵,朕的天兵多过于水,何惧曾妖者乎?”

不久,天京城发生了严重的饥荒,连打仗的将领都没饭吃了,等到粮食快要吃完的时候,一个道士请求觐见,献上了一种苔藓,说这种食物吃了可以当饱。

洪秀全带头吃了这种苔藓,还给它起名叫做“甜露”,号召全城百姓都寻找这种苔藓吃,不少百姓吃了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没过几天,天王就病倒了,这让天国将领很是疑惑,毕竟他们的天王正值壮年,当时,天王只找见了族弟洪仁玕一人,当天下午就一命归西驾崩了。

天王驾崩后三天,天京城破,太平天国灭亡。

翻阅完这本书,我还是一头雾水,这本普通的太平天国史是什么意思呢。又是谁放在这里的呢?

太平天国、苔藓、甜露.....

我突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

原来,能让我不怕妖火的正是这个苔藓,满族的祖先曾经生活在极地,以苔藓为食,他们的后人体内一定有这种苔藓因子,而这苔藓因子可以防止妖火。

我想,传说中的洪秀全会千变万化,还有翅膀,如同神仙,应该是他会某种法术,或者曾经服用过某种药物,甚至他的床栏杆都是可以增进功力的“练功床”,而这苔藓却可以破他的神力,难怪他食用后不久就暴毙了。我想如果以后能出土挖掘更多的资料,知道洪秀全曾经服用过什么药物,应该能解决这个未解之谜。

而天王的突然驾崩令广大太平军知道了,原来所谓千变万化的神奇天王,也是凡人,所谓的天下大同,终难实现。军心一下子就瓦解了,难怪几天后太平天国就灭亡了。

至于那献上苔藓的道士是谁,那就真的不知道了。(全文完)


楼主 劉煥  发布于 2017-10-20 11:46:42 +0800 CST  

楼主:劉煥

字数:26592

发表时间:2017-07-02 02:22:4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10-24 13:39:48 +0800 CST

评论数:1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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