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下之罪:顺治帝的情爱往事

这是《不知雁归处》系列的第三本了。这一套书,主要讲述了顺治“废后”——博尔济吉特·孟古青起伏跌宕的前半生。(拒绝撕逼,内容经不起考据,接受不了的请点击右上角的叉叉,谢谢配合!)
在已经完本的前两本书中,楼主着重于讲述“废后”与顺治帝福临的相遇与相恋,孝庄与顺治之间的恩怨是非,以及顺治与睿亲王多尔衮的相斗相杀(前两部偏正史,喜欢看政治斗争的童鞋可自行前往,里头包含多尔衮与孝庄的恋情,以及福临毒杀多尔衮的诸多细节,品质上乘,很有看头!)
第一部:“相恋”:http://book.tianya.cn/book/74546.aspx
第二部:紫禁城之争:http://book.tianya.cn/book/76095.aspx
讲完前两部,我们就要正式进入第三部了。在讲故事之前,请容许我简单的给大家进行一下前情回顾:
博尔济吉特·孟古青,是孝庄的侄女,吴克善亲王的女儿。她是草原上最美丽聪慧的姑娘,她天真善良,热情奔放。在一次省亲的过程中,她同时结识了少年老成的顺治帝福临,以及他英俊阳光的弟弟博穆博果尔。
起初,在顺治帝的“套路”下,情窦初开的她,被他深深吸引,很快便爱上了他。她爱的纯粹热烈,但顺治帝对她的感情却复杂得多。相比之下,反倒是一直默默守护在她身边,扶持着她一路走来的博果儿,爱得更为真挚、深沉。历尽感情的磨难之后,她开始渐渐懂得了什么才是真的爱情,于是她的心,渐渐向博果儿靠近,感情的天平,一再倾斜……(欲知这段往事的前情,还请点击上方的链接,进行阅读哦!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2:00:00 +0800 CST  
顺治八年二月初二,立春已过。适日正午,天上突降大雪。
鹅毛似的雪花从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屋瓦飞檐之上积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雪。随着北风骤起,红墙黄瓦的紫禁城,就像是被罩进了水晶球一般,成了风雪的世界。
正月刚过,整个帝都仍旧沉浸在年节的喜庆之中,没有回过神来。京城内外,皆是一派祥和喜瑞之气。大街小巷里,爆竹开花时留下的红纸,还残留在石板街上,尚未扫尽;大小胡同里,家家户户纸糊的窗子上,新剪的窗花,颜色尚且鲜活;就连元宵赏灯会上,贴着的灯谜彩灯,也还高悬在集市之上,随着北风摇曳……
常言道:瑞雪兆丰年。冬天雪大,往往意味着来年能有个好收成,是个吉兆;可过了立春,再下雪,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春天雪大,会把刚出土的庄稼给冻死,对年老体弱者的身子也不好,故而,被看做是不祥之兆。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2:05:58 +0800 CST  
农历二月初二,春回大地,是汉族的青龙节,俗称龙抬头。这是元宵节过后的第一个大节日。
京城的百姓们习惯在这天吃春饼和豆面糕。还要点了艾蒿熏床炕,驱除害虫,用蜡烛照房梁和墙壁,驱除蝎子、蜈蚣等毒虫。因为他们相信,这些虫儿一见亮光就会丧命,全都从房梁上摔落下来。
农耕在即,为了保证来年的收成,依照汉族的规矩,龙抬头这一天,是不可以随意动刀动枪。妇女忌做针线,怕“扎瞎了龙眼”;各家各户不磨面,不碾米,不行大车,就怕“砸断了龙腰、龙尾”不吉利。大家驱完毒虫后,就按照习俗把已出嫁的女儿接回家,一家老小一起围坐在炕上吃饭祈福、闲话家常,享受春耕开始前最后的清闲。
自清兵入关后,摄政王多尔衮采纳汉臣的建议,始终秉持着“满汉一家、天下大同”的原则,对汉族的习俗保持尊重。为了笼络人心,同时也为了讨个吉利,他当权时,朝廷还会依照汉族旧俗,在二月二这一天举行祭祀仪式,敬龙祈雨,焚香祷告,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2:07:04 +0800 CST  
然而今年,情况却是不同的。正午刚过,按理说正是家家户户吃饭午休的时候,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却突然反常的喧闹起来。沿街的商家们此时正守着铺子打盹儿,听见动静觉得奇怪,于是忙跑出来看,却见原来是刑部的兵丁着急忙慌地跑出来贴布告。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们贴得竟是“出红差”的告示,顿时忍不住大骂“晦气”,对着布告指指点点、议论了起来。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2:07:38 +0800 CST  
“呸!这真他妈晦气嘿!龙抬头的日子还砍人,这也忒不吉利了!”一个三十出头,掌柜模样的男人,冲着告示就是一口唾沫。
“哼!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就这么倒霉?这正月刚出,就等不及出了红差!唉!不吉利哟!”兜着手站在那男人身旁的老头看了,也跟着冷哼一声,接茬道。
“就是啊!这多不吉利!这人到底是干了啥大恶事,非得要选在今天杀?万一龙王爷怪罪下来,可怎么好?”在街上卖帕子的老太听了老头的话,也凑了上来,皱着眉问道。
“对啊!对啊!今儿是二月二,怎么能出红差呢?太晦气了!万一触怒了龙王爷,今年大家伙儿都得跟着喝西北风!”街坊们一听老太儿的话,深以为是,全都跟着起来附和,七嘴八舌地皱眉抱怨着,闹得贴告示的兵丁们心里也开始发毛。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4:04:24 +0800 CST  
为了平息民怨,他们只好停下手里的活儿,耐心地对着百姓们解释道:“今天出红差的这二位爷不一样,大家别跟着瞎起哄,自个儿干好自个儿的分内事就好啊,余下的,别多打听多问。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好处……”
“吵吵什么!”正当兵丁们认真解释着,却见一位兵长模样的士官走了过来,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冲着百姓们直截了当地嚷嚷道:“什么二月二!那都是汉人的旧俗!咱们万岁爷是满人,不时兴这一套!杀人这点小事,难道还要看你们的脸色,听你们的意见不成?闭上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街坊们见他凶神恶煞,如夜叉一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当下互使了眼色,憋着嘴各自散了。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4:11:53 +0800 CST  
生意人一向是最迷信的。只要是对生意有益处的事,他们什么是都愿意去信一点的。他们什么都信,也什么都不信。佛教的信,道教的信,汉人的信,满人的也信……说到底,他们唯一信的,就是金钱与成功。
他们回到店里,只能按照规矩在门口放上了条案,口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上头摆白酒、放酒壶。那些酒壶,全都照着旧时的规矩,统一壶嘴朝外,冲着大街,示意送人上路。有几家大讲究的铺店,为了积阴德,庇佑生意,还特意烧了几碗蒸菜摆上。
这些酒菜,犯人可以不停不看,也可以不吃不喝,但送人上黄泉路,是不能没有酒没有菜的。若是犯人在谁家门口喝了酒、吃了菜,那谁家就是积了大德,会有福报。等处决过后,那家铺店前还要挂上红绸子、贴上红对子,就像办喜事一样。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6:17:16 +0800 CST  
那年月,菜市口的人气旺,“出红差”时,大街上的人气比戏院唱戏时还红火。
午时过半,街口突然喧闹起来,远远地听见锣鼓声传来。各家各户听见声响,知道是犯人的来了,忙放下手头的活计,全都伸长了脖子,涌到了街两旁围观。
这是开了年头一回“出红差”,阵仗似乎比往常更甚。先是两排高举回避牌兵卒鸣锣开道,紧接着便是监斩官骑着高头大马,戎装持刀而来,庄严肃穆,显得杀气腾腾。他的身后,跟着数百兵丁,排成两行,皆兵刀出鞘,搭箭上弦,煞是森严。
百姓们见了这架势,都觉得好奇,不断猜测今天行刑那两位爷是个什么角色。只见他们纷纷踮起脚尖、探出脑袋,去看兵丁中央那两辆用骡马拉着的站笼刑车,想要一探究竟,看清笼车中所站何人。却不曾想,今次的情形果真与往日大不相同。那两名犯人的头上竟全都套着黑色的粗布袋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像木桩子似的挺立在囚车之中,透着一股子欲盖弥彰的诡异。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16:17:56 +0800 CST  
望不断,天涯何处是归途~大家晚安!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1 21:43:37 +0800 CST  
菜市口地方不大,很快,出红差的队伍就走到了一家名叫“鹤年堂”的药店门口。那家药店相传建于明代,店号的匾,还是明嘉靖年间的宰相严嵩写的。
它的门前有片十五丈见方的开阔地,因此清代刑场监斩官的高座位,常设于鹤年堂店门口。
因为“出红差”并不是什么喜事,因此监斩的台子搭得极为简单。只在店堂门前搭一席蓬,下放一张长方桌子,上摆朱墨、锡砚和锡制笔架,在笔架上搁放几支新笔,就算是好了。
这并没有什么可看的,倒是行刑台前,立起的两根粗木杆,因为上头有分叉,引起了百姓们的好一阵议论。
按照惯例,监斩官要在鹤年堂里坐一坐,稍事休息,待时候差不多了再升座行刑。而今天的监斩官,百姓们并不陌生,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炙手可热的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2 07:41:36 +0800 CST  
春暖花开,楼主要出去赏春踏青咯!大家也别宅在家里,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哦!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3 09:11:25 +0800 CST  
自打年前摄政王多尔衮薨逝,他便成了朝堂上的“红人”、小皇帝福临最信任的人。
这一个多月,朝中的大事小情,没有一件不是经过他点头首肯才办下来的。朝廷内外,都在流传,说满族这小皇帝,是刚送走了狼又引来了虎。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新当权的郑亲王,绝不会比老早的摄政王好到哪里去的!
瞧!在这种祈福求雨的节庆日子里杀人,这就是最好的例证!
午时二刻一到,报时官敲了锣鼓,扯起嗓门大声报时。坐在店堂后头的济尔哈朗听了信儿,这才理好朝服,端正了帽子,神色得意、趾高气昂地上了监斩台。
这时候犯人已被人从笼车里押到了台子上。他们被麻绳捆住了双手双脚,绑在了十字形的木桩之上,如同待宰的猪羊。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3 09:21:33 +0800 CST  
此时,罩在他们头上的黑布并未除去,仍旧严实的包裹着,看上去密不透气。
百姓们很少见到这种情形,都弄不明白这台上唱得是哪一出。因为一般的砍头枭首,是根本用不上十字形的木桩子的。像这样的桩子,一般很少有人见过。也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可能见过,也只有他们才知道,这是凌迟之刑时专用的十字桩!
所谓凌迟,就是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那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施刑时,要将受刑者拴在十字木桩上,然后用大小不一的近十种刀片,将犯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活生生的往下切。这种刑罚,对刀数有着严格的规定,最常见的是八刀刑,另根据罪行轻重分为“十六刀”、“三十二刀”、“三百六十刀”等多种规格。在施刑过程中,行刑者要确保不能让受刑者死亡,必须保证受刑者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的痛楚。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5 08:08:51 +0800 CST  
相传明代的大宦官刘瑾,就遭受过凌迟中的极刑——渔网抄。传闻他被割了三千三百刀,行刑时,北京围观百姓以一钱争夺其肉,下酒生食之,以泄其愤。所谓“渔网抄”,就是用渔网包裹住受刑者全身皮肤,然后再由行刑者将隆起于渔网外的皮肉刀刀片割而去。
这种刑罚,历史悠久。始于五代,历经唐宋,到了明清,各种规则明细已十分详细。一般而言,凌迟主要用于处罚那些十恶不赦的大罪,如谋反、大逆等。这样的大罪,太平时期,几十年都未必遇得上一个。然而这次,刑部居然请了这种桩子上场,这如何能不引起众人的种种揣测?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5 08:09:41 +0800 CST  
午时三刻,太阳悬于天空中央,此时地面阴影最短,阳气最盛,阴气即时消散。当权者认为,这一刻问斩,鬼魂直受阳光曝晒,无路可逃,当即弥散,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古时行刑,亦分时辰。一般斩刑,择正午开刀。只有重犯或十恶不赦之犯,才会选择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为的,就是让犯罪者连鬼都没得做!
此时,午时已过二刻,郑亲王济尔哈朗端坐于监斩台上,神情肃穆,威严十足。算着时辰将近,他目光冷然地扫视全场,猛地举起惊堂木,用力往桌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百姓噤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5 16:48:37 +0800 CST  
济尔哈朗见效果显著,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装模作样地拿起桌上的圣旨,缓缓站起身打开来,义正辞严地张口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内大臣何洛会,依附睿王,诬告肃亲王豪格阴谋篡逆,以恶言加肃王诸子。永平密谋,是为同谋。罪行累累,罄竹难书,谋逆欺主,实在罪无可恕!着抄家没籍,连坐胡锡,一并磔死,以儆效尤。钦此!”济尔哈朗念得掷地有声,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围观的百姓们听了,虽不明白这里头的事情,却也觉得绑在台上那两个,的确是罪大恶极,不值得同情。
宣罢圣旨,济尔哈朗立即冲着早已等候在侧的刽子手点了点头,示意要他们上前揭去两名犯人头上的黑布套,以便验明正身。
直到这时,被套了一路的何洛会才算是“重见天日”。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5 16:49:47 +0800 CST  
这一路,他被五花大绑着押出宣武门,站着笼车过断头桥,经迷市,蒙着头到了这菜市口,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了,因此反倒坦然。如今听了圣旨,更是觉得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踏实!
他早知道这一天是早晚要来的。多尔衮死了,他的好日子便也就到头了。因为这世上恐怕也难再寻出第二个人,宠他、信他会比多尔衮更甚的了。
这些年跟着多尔衮吃香喝辣,人上人的生活,也算是过得风生水起,了无遗憾了。若硬要说还有什么不甘,那也只剩一桩,就是无端连累了他的哥哥——胡锡!
济尔哈朗见何洛会听了圣旨并没有显现出他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惊恐万状,不由觉得既意外又失望,不死心地又一次拍想惊堂木,怒斥道:“大胆贼人,听了圣旨,为何不跪下接旨?”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6 22:00:23 +0800 CST  
他原是想降住他,但没想到何洛会却不吃这一套。他虽被反绑在木桩之上却并不在意,闻言反而仰天狂笑起来。起初他的笑声低低的,从他干涸的喉咙中透出来,带着嘶哑。他的脸,因夸张的表情一瞬间拧成了一团,像是有千万条沟壑从眼角和两颊快速耸立起来,不停颤动着,分不清是笑还是哭。那些深深浅浅的皱纹毫无规律地抽动着,伴随着他越来越响、越来越狂放的狞笑声,歇斯底里,令人毛骨悚然。
“放肆狂徒!你笑什么?”济尔哈朗见状不免有些心虚,忙指着他大喝了一声。没想到却毫无效果,何洛会闻言并不理他,反而笑得更张狂了。
何洛会的笑声狰狞、诡异,像一阵阵冷冽的北风,肆虐在整个法场之上。百姓们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不明就里地反复打量着他,不敢吱声。不知过了多久,何洛会的笑声才渐渐止住,转而成为一种无声的颤抖,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只看见他仰起的眼角上,似乎还闪着泪光。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6 22:05:20 +0800 CST  
“法场庄严!岂容你放肆!来人,给本王把他的嘴堵上!”济尔哈朗见场面渐渐开始失控,再也按捺不住,连忙命令刽子手上去堵他的嘴。
何洛会见状,突然止住了笑声,低下头,目光冷冽地望着济尔哈朗,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济尔哈朗,你如今一朝得志,又何必如此得意?咱们正白旗,这一时败了,也未必就一直败了。你此时风头正劲,也未必永远不会倒台!都说十年风水轮流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般赶尽杀绝、不留后路,报应是早晚的事!摄政王是被谁害死的,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绝不会放过你……”
何洛会的话在济尔哈朗听来,刺耳极了。他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怒斥道:“哼!何洛会,你可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竟然还敢死鸭子嘴硬!你若是没活要交代,就不必再开口了!”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7 12:37:03 +0800 CST  
“呵呵,真是好笑!杀人者还要装什么假仁义!济尔哈朗,你与摄政王相比,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及!我今天虽然死了,却没什么好遗憾的,那是殉主,那是光荣!”说着,他环视四周,突然把目光停留在西鹤年堂街角的一隅,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倒是那些临阵倒戈、为利变节的人,才应该害怕,没了摄政王的庇护,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从此以后,日日生活在被反攻倒算的阴影里,受尽折磨、永不超生!刚林,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哈哈哈哈哈……逃不过的,该来的总会来,全都逃不过……”说罢,便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身子像死了一般僵直。
何洛会的话,像是意有所指。百姓们闻言纷纷寻着他的目光,往西鹤年堂的方向望去。穿过济尔哈朗的监斩台子,只看见一个穿着土黄色绸缎马褂的中年男人,远远的站在西鹤年堂转角的台阶边,正目不转睛地观望着台上的一切。
这是一个不易被察觉、却又有着绝佳观察视野的好位子。隐藏在转角口的这个男人神情肃穆而凝重。在他那透着冷漠的眼神中,似乎还藏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紧张与焦虑。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比他稍矮、看着略显年轻一些的男人,身上也穿着绫罗绸缎,面上却远没有他的淡定。那对微微瞪出的双目,已暴露了他此刻的惊慌与恐惧。
楼主 汉风HF  发布于 2017-04-07 12:37:41 +0800 CST  

楼主:汉风HF

字数:62643

发表时间:2017-04-01 20: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06 11:08:33 +0800 CST

评论数:118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