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那些不被人关注却很有意思的边角料
查大的历史走向或者事件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间搜集到一些有意思的、小众的、甚至不为人知的边角料,这些边角料可能是翻过这一篇就会忘记的东西,为了整理记录下来,特意做了文档,拿来和有兴趣的朋友们分享一下。
第一个,讲杞人忧天。
《列子·天瑞》里有这样一个故事: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又有忧彼之所忧者,因往晓之,曰:“天,积气耳,无处无气。若屈伸呼吸,终日在天中行止,奈何忧崩坠乎?”
其人曰:“天果积气,日、月、星宿,不当坠邪?”
晓之者曰:“日、月、星宿,亦积气中之有光耀者,只使坠,亦不能有所中伤。”
其人曰:“奈地坏何?”
晓之者曰:“地,积块耳,充塞四虚,无处无块。若躇步跐蹈,终日在地上行止,奈何忧其坏?”
第一个,讲杞人忧天。
《列子·天瑞》里有这样一个故事: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又有忧彼之所忧者,因往晓之,曰:“天,积气耳,无处无气。若屈伸呼吸,终日在天中行止,奈何忧崩坠乎?”
其人曰:“天果积气,日、月、星宿,不当坠邪?”
晓之者曰:“日、月、星宿,亦积气中之有光耀者,只使坠,亦不能有所中伤。”
其人曰:“奈地坏何?”
晓之者曰:“地,积块耳,充塞四虚,无处无块。若躇步跐蹈,终日在地上行止,奈何忧其坏?”
这个故事翻译过来大意是,杞国有个人担心天地会崩塌,到时候自己无处存身,结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而他的朋友则担心他的这个状态,就去开导他,说:“天不过是气体聚积在一起罢了,没有哪个地方没有气体的。你一举一动,一呼一吸,整天都在天空里活动,怎么还担心天会塌下来呢?” 那人说:“天是气体,那日、月、星、辰不就会掉下来吗?” 开导他的人说:“日、月、星、辰也不过是气体中发光的东西,即使掉下来,也不会伤害什么。” 杞人又说:“那如果是地陷下去怎么办?” 开导他的人说:“地不过是堆积的土块罢了,到处都是土块,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土块的,你行走跳跃,整天都在地上活动,怎么还担心地会陷下去呢?” 杞人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放下心来,很高兴;开导他的人也放了心,也很高兴。
但……其实杞人是被冤枉了千年啊!杞人会忧天一点都不是为了不切实际的事情忧愁啊!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先打开《春秋·左传》,里面有这么一段记载:
鲁庄公七年(前687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
鲁庄公七年(前687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
有人可能已经猜到了?没错,这是场流星雨。而这场流星雨的一部分落进了大气层,落到了当时的华夏大地,落在了现在中国山东省堽(音“刚”)城、新泰一带,然后这一带在鲁庄公七年的时候……是杞国的所在地。也就是说,这一大片流星从天而降,砸在了曾经的杞国境内。
这场流星雨的规模从近代的考证来看非常的大,现在在堽城附近还有座星星山,虽然叫星星“山”,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大型的陨石堆,其中较大的甚至接近一百平米大小,这样一块石头从天外坠落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看看13年俄罗斯的陨石坠落事件的报道。
俄罗斯的陨石坠落事件最终分成了三块陨石,这三块陨石坠落的威力总共造成千余人受伤,而且看形状大小,这几块陨石可要比堽城的那一堆小多了。我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个人揣测这种“天外来客”每增加一平米,造成的损失应该是按几何倍数增长吧?
想想古代的建筑和医疗水平,再联想这么一堆巨石从天而降可能造成的破坏,那显然是一派人间惨象吧?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杞人忧天的原因了?在那个科学还不发达,迷信当道的时代,先祖曾亲眼见过天上落下巨石,导致地动山摇的场景,显然是告知了后代,后代因此担心天会塌下来,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原来杞人忧天并不是为了“不切实际”的事担忧,而是对真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忧。忧天的杞人被嘲笑了两千多年,真是千古奇冤啊。
在欺诈犯的列表中,一定有一个名字会长期置顶:Ferdinand Waldo Demara ,Jr(费迪南德·沃尔多·德马拉),他用一生向世人演绎了什么叫灵魂的Cosplay!
德马拉出生在一个家道中落的贵族家庭中,14岁逃学进入修道院,15岁逃离修道院加入兄弟会,16岁离开兄弟会去参军……参军后,德马拉迅速摸索出了军队的管理漏洞,利用不同的身份让自己免于苦差事,赚些小利。一年后,他就感到无聊,盗用了他人的身份逃走。
逃出军营的3天后,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积极搜捕逃兵。为了避免被捉住,德马拉加入了海军,并申请在海军医学院就读。基础课程结束后,德马拉打算继续深造,却因为他尚未完成的高中学历,申请被驳回了。于是,德马拉通过盗取海军专用信笺,获得了一位哈弗心理学博士R.L French的身份证明,并冒充French继续申请深造。
由于他的履历过于优异,海军方面决定对德马拉授衔,深知自己过不了授衔政审的他自导自演了一出自杀的假戏——在码头留下自己的衣服和一张写着“这是我唯一的出路”的字条。海军方面被糊弄了过去后,德马拉开始觊觎教徒们得到的敬意和尊重,于是他有了新的目标:成为祭司。
德马拉以French的身份进入了教会,还一度成立了心理学系,创立了哲学院,并且担任院长。最终却因为装修办公室用什么家具的问题和修道院方面撕了一逼,愤而出走。
之后,他又以一个新的身份——罗伯特·尼克斯的名义再战修道院,还成立了心理学中心,就在他结交了当地的司法长官,试图继续向上爬的过程中,德马拉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注意,并最终以逃兵的罪名被捕入狱。
后来他又与内科医生Joseph Cyr成为好友,从长期的交往中学到了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并借到并复制了Cyr的一些个人证件,包括出生证明、洗礼、资格证书、学校成绩单、医师执照。
在德马拉得知意加拿大皇家海军正需要参加朝鲜战争的医生时,他便以Joseph的身份报名参军,顺利的通过面试,并成为加拿大皇家海军的上尉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