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再绘山海图——推理胜于雄辩!

松:你又乱入了
我:先打个底嘛,要不很难讲。就那么些主演,身份换来换去的,司马迁都得随意,何况是我?远的不说,就拿熊渠讲,在楚世家篇里是当周夷王之时,在三代世表里却对应是周懿王,楚世家篇里一堆人名与三代世表里的又大有不同,对应周天子也全然矛盾。司马迁肯定是想表达,那是戏,就同个演员,名字怎么叫都行。就好比周本纪里的穆王到了秦本纪里就变成了缪王,更不要说他还是卫康叔和燕召公,明着就占了两世家,尚书周书里那么多的篇章关于他,就如同述说一个优秀演员的成长史。

再说“史记”是後人起的名字,原名是叫《太史公书》,自後便有《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北史》、《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宋史》、《辽史》、《金史》、《元史》、《明史》,便是乾隆皇帝钦定的二十四史。古人起名是很讲究的,相信读者也悟到了其中的玄机,我还未有看後头的书,已经被直觉惊到了。

所以读“史记”看故事想哲理就好,要去考证就纯属吃饱了撑的,但要“以史为鉴”又不得不去弄清事件的前因後果,就时间线得理清,神仙们呕心沥血演出真人秀,自然是想世人认真对待,春秋大戏按理我是理不清楚时间线的,但司马迁理出来了,十二诸侯年表就很精确明了,乃从共和元年始,只不过司马迁将共和的时间少算了一轮,由74年变成了14年,导致如今粗心大意的历史学家全都中了招,周宣王以前的公元对应表错的一塌糊涂。若依竹书纪年,历年本来是清清楚楚,与诸多古籍记载契合的十分完美。

松:嗯哼,的确如此
我:……我一刚入门的历史研究者都看得出,实在不明白那些专家想的是什么,也许他们根本就看不上竹书纪年,但又喜欢借用其中文字,显示自己才学。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17 13:23:11 +0800 CST  

话说回来,司马迁所述的共和并没有错。因为厉王与共和的剧情总共演了三遍,前两遍就像彩排,而史记所记乃第三遍亦最后的演出,时间却是从第二遍算起,故剧情一开始便是“厉王即位三十年”。按纪年所述,厉王共历了86年,而宣王就即位了三次。无语。



瞧,厉王记录里太子靖就被立了二次,厉王记录之後到“宣王。名靖。元年甲戌春正月,王即位,周定公、召穆公辅政。”,那就被立了三次。元年戊申是前913年,第一次共和亦即厉王十三年是前901年,乃庚申年,厉王二十六年是癸酉年,下一年才是甲戌。司马迁十二诸侯年表的共和元年亦是庚申,乃前841年,宣王元年亦甲戌,是前827年。诸君仔细一想就该明白,纪年把能透露的信息都透露了,是写给有缘人看的。

一般认识里厉王是个反派,但其实是在正方阵营里,闹事的诸侯才是反派,但也不能那么说,一切皆有因果,执政须得谨慎。且看看《史记•周本纪》是怎么说:

夷王崩,子厉王胡立。厉王即位三十年,好利,近荣夷公。大夫芮良夫谏厉王曰:“王室其将卑乎?夫荣公好专利而不知大难。夫利,百物之所生也,天地之所载也,而有专之,其害多矣。天地百物皆将取焉,何可专也?所怒甚多,而不备大难。以是教王,王其能久乎?夫王人者,将导利而布之上下者也。使神人百物无不得极,犹日怵惕惧怨之来也。故颂曰‘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蒸民,莫匪尔极’。大雅曰‘陈锡载周’。是不布利而惧难乎,故能载周以至于今。今王学专利,其可乎?匹夫专利,犹谓之盗,王而行之,其归鲜矣。荣公若用,周必败也。”厉王不听,卒以荣公为卿士,用事。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脩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犹土之有山川也,财用於是乎出:犹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败於是乎兴。行善而备败,所以产财用衣食者也。夫民虑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王不听。於是国莫敢出言,三年,乃相与畔,袭厉王。厉王出奔於彘。

厉王太子静匿召公之家,国人闻之,乃围之。召公曰:“昔吾骤谏王,王不从,以及此难也。今杀王太子,王其以我为雠而怼怒乎?夫事君者,险而不雠怼,怨而不怒,况事王乎!”乃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竟得脱。

召公、周公二相行政,号曰“共和”。共和十四年,厉王死于彘。太子静长於召公家,二相乃共立之为王,是为宣王。宣王即位,二相辅之,脩政,法文、武、成、康之遗风,诸侯复宗周。

(请认真读,好好想,原本的剧情该是怎样,为什么“重复”了三遍……)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18 11:40:11 +0800 CST  
松:关于剧情,尤其对白,你得说通俗的语言。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我:……晓得了。万事开头难,我得先搞明白开头。

三次的演出剧情其实是有别的,起码“共和”的所指就不同。第一次是“共伯和摄行天子事”、“ 周定公、召穆公立太子靖为王。共伯和归其国,遂大雨。”,第二次未明说,但述有“周公、召公乃立太子靖,共和遂归国。和有至德,尊之不喜,废之不怒,逍遥得志于共山之首。”,第三次是“召公、周公二相行政”,就二公全权摄政了,又“宣王即位,二相辅之”。很明显,共伯和并非召公、周公,後者既没归国也没被废。

再看,第一次是厉王崩,第二次是汾王崩而厉王作祟。原注说厉王又曰汾王,那是剧本设定,而其实是两人,起码演员不同,大概头个演员没演好,再演换了个演员,让头个演员心里很不爽,就频频捣乱。剧组不管吗?但那就是真人秀的魅力,观众爱看,演员也爱演。连续“大旱”意味着天地轮换已入末期,得抓紧疯狂。共伯和的存在就说明第一二次演出是演给神民看的。共伯和是何人?来看《史记•卫康叔世家》所述,对不起,我还得引述:

成王长,用事,举康叔为周司寇,赐卫宝祭器,以章有德。
康叔卒,子康伯代立。康伯卒,子考伯立。考伯卒,子嗣伯立。嗣伯卒,子<广>伯立。<广>伯卒,子靖伯立。靖伯卒,子贞伯立。贞伯卒,子顷侯立。
顷侯厚赂周夷王,夷王命卫为侯。顷侯立十二年卒,子釐侯立。
釐侯十三年,周厉王出奔于彘,共和行政焉。二十八年,周宣王立。
四十二年,釐侯卒,太子共伯馀立为君。共伯弟和有宠於釐侯,多予之赂;和以其赂赂士,以袭攻共伯於墓上,共伯入釐侯羡自杀。卫人因葬之釐侯旁,谥曰共伯,而立和为卫侯,是为武公。武公即位,修康叔之政,百姓和集。

卫是殷民所迁,卫还是虚实地域都在圃田里的邦,在圃田天下所对应的实际天下位置乃是汾河中游流域,亦就彘的所在,古彘县是位于山西霍州东北,圃田天下对应乃卫辉所处,想来该是个避难所。

困惑于古人的文字游戏,从合理安排演员以及身份符合时间线与名号的角度想,康伯即是康叔乃召公,考伯乃公刘,嗣伯又乃召公,<广>伯乃季历,靖伯乃伊甸偶人,贞伯乃柏夭,顷侯乃……一开始我的直觉是周夷王化身的荣夷公便是共伯和,然共伯与和却是两人,还以为周夷王即是卫顷公,如今看来又错了,卫顷公升级是为卫顷侯。但是奇怪的是,思维并没有丝毫受阻,文稿也通过了冥冥中的验收……难道是?我好像明白了。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19 13:45:25 +0800 CST  
松:真想明白了?想明白可不容易
我:也不很难……我对古典戏剧多少有点认识。

共伯馀又名羡,馀、羡都是有余、余剩之义,其前身即是荣夷公,专利嘛,就喜欢垄断好处,作为飞龙,与同样好利的伊甸人厉王是一对骑士搭档。共伯弟和前身是申侯,靠贿赂乃是荣夷公前身的周夷王,又成为卫顷侯,作为凤皇,与召公之子即伊甸人汾王亦是一对骑士搭档,而汾王接替他成为卫釐侯,他则退居为卫顷公。厉王与汾王是堂兄妹,汾王前身即蔡仲胡,申侯前身是蔡叔度,厉王则是柏夭,史记里召公说“而后王斟酌焉”,乃是个女身。

要按纪年所述,厉王在孝王七年冬出生,则到其即位时才满十岁,人设就一懵懂女娃。刁蛮任性或许有,“暴虐侈傲”不至于,却是第三世的表现。说厉王名胡是借用了第二世的身份,第二世亦就第二次的演出,正反双方角色的演员大对换,思来是老戏骨藉此调教新人,在真人秀中找准定位把握分寸,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说夷王後身是卫顷公也没错,的确是演过……说着真是乱,且不管二世三世,只看纪年所述的第一次演出剧情。

“元年戊申春正月,王即位,作夷宫。”,夷宫显然是为“父考”夷王建的。

“命卿士荣夷公落。”,荣夷公落就退位的夷王,对于天子任期内楚人的叛逆“耿耿于怀”,遂借厉王名义予以打压,遂才能有“及周厉王之时,暴虐,熊渠畏其伐楚,亦去其王。”。就乱世的表演而言,太甲的功力是要胜过周公召公的,更接近真实,符合人情。

“楚人来献龟贝。”,楚人就表示臣服了。索贿是一种打压手段,亦是昏招。

“三年,淮夷侵洛,王命虢公长父征之,不克。”,虢公长父就管叔鲜,《后汉书•东夷传》:“厉王无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反派形象自然是打不了胜仗。《吕氏春秋•当染篇》:“厉王染于虢公长父、荣夷终。……所染不当,故国残身死,为天下僇”。

“齐献公山薨。”,史记曰:“哀公时,纪侯谮之周,周烹哀公而立其弟静,是为胡公。胡公徙都薄姑,而当周夷王之时。哀公之同母少弟山怨胡公,乃与其党率营丘人袭攻杀胡公而自立,是为献公。献公元年,尽逐胡公子,因徙薄姑都,治临菑。九年,献公卒,子武公寿立。武公九年,周厉王出奔,居彘。十年,王室乱,大臣行政,号曰“共和”。二十四年,周宣王初立。”,乃是按第三次演出的时间线,静是伊甸偶人,献公山是小舜,武公寿又乃太公望,周宣王便是伊甸偶人静……我总是想到剧务,薨、卒意味着下场和换人。

“六年,楚子延卒。”,楚还是子爵的存在,与其所据地盘是不相称的,乃剧设伏笔。

“八年,初监谤。”,既有初便有再,纪年乃是记录剧务,也怨不得我往那儿想。

“芮伯良夫戒百官于朝。”,《逸周书》有芮良夫解篇,乃是教训众真人秀演员,不要沾沾自喜,以为演出很到位,其实还不够。要做好重头戏演出的准备,免得事到临头悔之晚矣。尤其是厉王,因为真人秀剧情一旦触发,搞不好弄假成真,小命就玩完儿。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20 13:55:48 +0800 CST  

松:嗯,说说吧
我:就重新句读直译。

芮伯若曰:“予小臣良夫,稽道谋,告天子。惟民父母,致厥道,无远不服,无道,左右臣妾乃违。民归于德,德则民戴,否则民雠。兹言允效与前不远。商纣不道,夏桀之虐肆,无有家。”

【芮伯像说(拟稿):“我小臣良夫,查核章法谋划,告知天子。要想到成为民众的父母,给出演出章法,那么即便远方也没有不服从的。没有章法,身边的臣妾就会背离。民众趋向于表演,是表演民众才会拥戴,否则的话民众就会抗议。这话在之前起到效验也没多远。商纣王不按章法,夏后桀肆意为虐,结果都无家可归。”】

呜呼,惟尔天子嗣文武业,惟尔执政。小子同先王之臣昏行,□顾道,王不若。专利作威,佐乱进祸,民将弗堪。治乱信乎其行,惟王暨而执政,小子攸闻。古人求多闻以监,戒不闻,是惟弗知。除民害不惟民害害,民乃非后,惟其雠。后作类,后弗类,民不知后,惟其怨。民至亿兆,后一而已,寡不敌众,后其危哉。

【哎呀呀!想到你等天子来继承文王、武王基业,想到你等的执政{我只能大叹哎呀}。小家伙同先王的臣胡乱行事,不顾及章法,一点儿不像先王。一个垄断利益作威作福,一个佐助为乱,引进祸事,民众将不能忍受。国家的安定或混乱是由相应的行为决定的,要想到先王的展露而执政,小家伙好好听着。古人讲求多听取作为监督,杜绝不听取,是想到有所不知。去除民众的祸害却不想到民众的祸害所以为害,民众就会反对后,要想到他们的抗议。后是做榜样的,后没个榜样的样子,民众就不会理解后,要想到他们的怨恨。民众多到十万、百万,后就一人而已。寡不敌众,后那样就危险了。(后是柏夭,民众是群众演员)】

“呜呼!□□□如之。今尔执政,小子惟以贪谀为事,不勤德以备难。下民胥怨,财力单竭,手足靡措,弗堪上,不其乱而。以予小臣良夫,观天下有土之君,厥德不远,罔有代德。时为王之患,其惟国人。

【哎呀呀!你们也一样(该是对身居高位的大臣讲话,譬如周公召公,按道理是辅政王)。现在你等执政,小辈们只想着如何去贪财奉迎,不勤于表演来提防困难局面。下面的民众和小吏怨声载道,财力用尽枯竭,手足浪费无措,不能再忍受上面,也不愿再维持乱象。以我小臣良夫的眼光看,天下有领土的君主,成功演出的表演就在不远(指文王、武王),没有能替代表演的。时下作为王的担忧,就是要想到国人。】

呜呼!惟尔执政朋友。小子其惟洗尔心、改尔行,克忧往愆,以保尔居。尔乃聩祸翫烖,遂弗悛,余未知王之所定,矧乃□□。惟祸发于人之攸忽,于人之攸轻,□不存焉。变之攸伏。尔执政小子不图善,偷生苟安,爵以贿成,贤智箝口,小人鼓舌,逃害要利,并得厥求,唯曰哀哉。

【哎呀呀!想到你等执政的朋友(该指中层官员)。小辈们只有想着清洗你等之心,改正你等之行,能忧虑以往的过失,来保住你等的角色。你等然后装昏昧玩灾祸,就不用悔改,我不知道先王所定的人选,况且你们{新人}。要想到祸事是发生在人所忽视轻视之处,要是条件不存在,就要变换隐患,你等执政的小辈们不要图为善,而要苟且偷生、卖官鬻爵、蒙蔽视听、造谣生非、拿钱不办事,都是演出所要求,尽管叹气说倒霉吧。】

“我闻曰,以言取人,人饰其言;以行取人,人竭其行。饰言无庸,竭行有成。惟尔小子,饰言事王,黡蕃有徒。王貌受之,终弗获用,面相诬蒙,及尔颠覆。尔自谓有余,予谓尔弗足。敬思以德,备乃祸难。难至而悔,悔将安及,无曰予为,惟尔之祸也。”

【我听说,凭言语选取人,人就会修饰自己的话;凭行动选取人,人就会尽力的做事。修饰的话不会平庸,尽力做事会有所成。想到你等小辈们,要花言巧语为王办事,平白无故的造谣。王表面上接受你等,最终你等却不会获得任用,于是当面互相诬陷蒙蔽,直到你等地位被推翻。你等自己说游刃有余,我说你等还不足。慎重考虑表演,提防你要遭的祸难。等困难到来再悔,悔哪里来得及?不要说是我搞事,要想到是你等该遭的祸。】

松:嗯哼,有进步,比以往通顺多了
我:……可是没一点成就感,不过是老生常谈。我决心不说剧务了。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21 15:46:44 +0800 CST  

芮良夫,就公刘了,讲了三个方面,一是主角的戏演过头了,二是监制没能尽责,三是配角态度不认真,那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所以实战训练了一甲子,即六十年,而扣除其的干支记录亦可以与前剧情无缝衔接,手段高妙啊……该死,我又说了。

“十一年,西戎入于犬丘。”,史记说“秦嬴生秦侯。秦侯立十年,卒。生公伯。公伯立三年,卒。生秦仲。秦仲立三年,周厉王无道,诸侯或叛之。西戎反王室,灭犬丘大骆之族。”,秦嬴就非子,亦秦侯,就伯禽,还饰演大骆,公伯该是太公望饰演,代理秦邑领主,他此时还有身份是齐武公寿,当然他还是虢公,西虢、东虢、齐营丘亦是在一条直线上,是他的迁徙之地。秦仲是中衍,《广弘明集》曰“秦仲衍鸟身人面”,希望读者还记得此名,又谓孟戏中衍。不同于伯禽无拘无束,中衍要担当鸾驾,古称《诗经•秦风•车邻》就是赞美他的,里面讲“有马白颠”,就其头部是白色,和太公望外貌有相似。可见演出注重观感,细节上建立合理联系,就算演员换来换去,观众亦还能分清谁是谁。西戎是飞龙代表,反王室就该和荣夷公脱不了干系,荣夷公人设就是个反派。

“十二年,王亡奔彘。国人围王宫,执召穆公之子杀之。”,惊心动魄的重头戏,现今称“国人暴动”的历史事件。其剧情本来是说权臣策动下的一场叛乱。权臣就往下的共伯和,其实是荣夷公和申侯亦卫顷公。召穆公之子却不是汾王,而就是太子靖,暴动发生在周王宫嘛。不过靖就冒充召穆公之子被杀,反正是伊甸偶人,死而复生是经常事。故司马迁谓“太子竟得脱”,我估摸他是边看影牒边写书,十表中称的“谱牒”就影牒了,要不凭着零零碎碎的简牍去推理精确的时间线和庞大的世系还有活灵活现的剧情,还谓史,就不可能嘛!

厉王逃奔彘,于卫邦避难是再正常不过,那是伊甸人的地盘,有堂兄釐侯庇护。釐侯是蔡仲胡,是个独善其身的人设,他坐骑则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儿,蔡叔度嘛,亦申侯了,正好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如今是卫顷公在野,保不定是被伊甸人赶下台的,遂乘机操控局面,但具体的剧情就不得而知,推测该是软禁了兄妹俩。

“十三年,王在彘,共伯和摄行天子事(号为共和)。”,则就荣夷公和卫顷公,一个在朝一个在野,号令天下,要说主动权还是在野的卫顷公,荣夷公是受他要挟。朝中还有周公召公,天子又在人家手里,荣夷公即共伯就当不成天子,古籍称他“干位”。
楼主 琴心剑胆何足道  发布于 2019-09-22 13:42:44 +0800 CST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字数:1097796

发表时间:2017-08-29 16:42:08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3 11:10:48 +0800 CST

评论数:197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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