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路人生(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或奔波劳碌、或功成名就,人们埋头生活,象只忙碌的蚂蚁。

……夜深人静,透口气的时候,有些人会想:为什么这样活着?从降生到这个世界,你就拘泥在宿体里,从未醒来。

很多人忘记了自己是谁,迷失在轮回波里,迷茫在各种信仰和各类思潮之中......

知道某些“真相”背后的真相吗?知道宇宙之外是什么吗?源头是什么?......

开启觉识,唤醒“我”,从觉知者成为造物者,也许,意就是你要寻找的。我相信,终归会有一些众生渴望觉醒。


意路人生(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每个人对生活,都有自己的理解,无论理解是成熟还是幼稚,人们都不喜欢听别人说教唠叨。话不顺别人的耳,也很容易被斥为歪理邪说,所以,“出来说话”是我最不愿做的事。何况从古至今,因言获罪,比比皆是,人到中年了,这些道理都懂。我满意自己的生活状态,也没有孩子般的表现欲。成熟是什么?成熟就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闭嘴。

隔三差五的,有人出来谈灵异说真相,大家也快审美疲劳了,所以请放心,我不是来揭秘灵异的,也不是来度人的。我是来找人,寻找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小时候找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的时候,就先描述自己“我在大门口,穿着白衬衣,蓝裤子白球鞋,手里拿着纸飞机”,详实的描述,才能彼此找到。今天的我依旧如此,为了寻找不出偏差,我写的东西是在详实的描述自己。

虽尚未谋面,却有那种祥和的亲切感,我能感应到这些意体的存在,我们意界的意体,但我无法知道你们在哪些宿体里。我来寻找你们,并非无端的去唤醒你们意体,而是你们的意体,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我和你们的人生,都到了这个节点。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4:03:33 +0800 CST  
一、伊始

1973年,我出生在天津北郊区(现在叫北辰区)的农村,那时农村大多是在家生孩子,本村接生婆接生,现在城市的孩子很少有这待遇了。上小学时还见过这位接生婆,感觉很有趣“就是这位婆婆把我接生出来的啊!”

出生及以后,在我能回忆的记忆里,没啥天降异象的事,也问过我妈,确实没有。如果一定要说说不寻常的,两点吧,一是生下来没奶,靠米汤和一点奶粉度命(奶粉凭票购买,一周仅一小袋),没到满月还得了气管炎,据说社会主义优越性,看病不要钱,可卫生院除了止疼片、土霉素,别的没有,想去大医院?你级别不够去了也不招人待见。更别说1973年的农村了,哪有什么医疗条件,于是,在奶奶的指挥下,白菜和梨熬汤灌下去,然后捂棉被发汗,就是这么治的。二是到了年龄、囟门一直不闭合,我妈着急了:“这倒霉孩子可咋整?”爹妈一商量,补钙吧,就是碳酸钙的小药片,有点甜味,年幼无知,我还偷着当糖吃,“小甜药”一吃吃了若干年,简直是瞎吃。看来,上天还真有好生之德,我能凑合到今天就是明证。

小时候,每到清明节跟着大人去上坟,坟地离村子都不远,属于村民自发集中埋葬形成的,不是现在的收费公墓。上坟除了带贡品还得带着铁锨,要从坟地周围取土,覆盖在坟头上,也就是坟要见了新土,才叫上坟,否则会让别人怀疑这户绝后了。爷爷指着最大的两个坟头说,这就是祖宗坟,据说是七八代之前,从外地逃荒的兄弟三个,半路饿死一个,最后两兄弟到天津繁衍生息。

上小学时,是讲究出身的,我八代贫农,根红啊,填各种表,心里都踏实。小学期间像所有普通农村孩子一样,让人乏味般的普通。不过,上育红班,人人争当红小兵(以后又改叫少先队)活动中,我却颇有抵触,由于学习成绩不错,也被戴上红领巾,不知为什么,虽然那时年龄小,但对于加入一种组织,很有恐惧感,所以小学以后,再也没加入过什么团体。

喜欢夏夜躺在院子里,看星空闪烁,空气没现在这么污染严重,夏夜星空很美。孩子们爱争论天上星星多还是地上人多,那时还没上小学,我却知道不仅天上有星星,地面的再下面也是星星,我们是悬在中间的,总感觉那星空的深处有我熟悉的地方。后来,随着空气污染,那种熟悉的感觉也渐渐淡了。只是如实记述,并非自命不凡,每个孩子都可能有各种遐想。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4:07:00 +0800 CST  
二、继续

小学升初中,经过努力考取了市重点中学,那个年代农村小学能考上天津的市重点,不容易,老师发通知时跟我说了句俏皮话“小鸡吃黄豆:将卡”,告诉我,考了181.6分,录取分数线也正是181.6分,当时只是纳闷,怎么算出来的点六呢?

初中高中时候,分别被请过一次家长,那时的老师责任心比较强,除了关注学习成绩也能关注学生心理状态。现在,家庭背景差或年节送礼少,孩子在学校没好果子吃,这种事在某些地区不少见,家里有学生的家长们应该有感触,并不是说现在没有好老师,而是社会整体浮躁,普通孩子碰到好老师的概率低了。我被请家长那两次,都是一个原因,老师对我妈说,这孩子既不调皮也不捣乱,但自己有主意,不容易调教。我妈觉得,不惹事也没旷课,那就是没事。可以这样形容中学时的我:“很自我,但不叛逆”。

能上大学,也得益于老师的责任心,高三时我被选入“拯救班”,就是个放学后的补课班,老师对拯救班里的列位说,你们这几个,属于拉一把能上来,不管就下去的主,拯救一下吧。补课是不收费的,老师还搭着业余时间,也许你会说,为了升学率,升学率与个人利益挂钩,即便如此,也比教育产业化之后的今天,温馨的多。凑巧的是,我91年大学入学,最后一届统招统分。92年,就改革扩招了。

一切如常,大学校园生活是简单机械的重复着“吃喝拉撒、上学下课”,那时学生以穷为特征,没什么丰富多彩的消费,校园恋情也不像现在这么普遍,学生们周末看场录像、街上打会电子游戏、晚上校门口吃碗面条,就是主要乐趣了。给同学们印象深刻的,倒是教马列课的老师,海湾战争开始后,老师每堂课必骂:“美国什么东西,布什是什么东西”到激动处嘴唇都哆嗦,然后说“我们的大学生,毕业后国家包分配,美国的大学生,毕业后自己找工作,毕业就等于失业”。

校园岁月让很多人留恋,人们留恋的是自己那时的活力魅力以及吃饱不问大马勺的所谓单纯。我父亲那代人,对上山下乡的知青岁月,大多也说无悔,并不意味着那段岁月多么正确伟大,人们无悔的其实是自己那时的青春,而那段岁月,绑架了那代人的青春。

从小到大,一个很普通的成长历程。

以今天来算,大约20年前,毕业前的某个暑假,那是一个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茫然自问:“我这是在哪啊?”很陌生很陌生的感觉,下床之后,我居然环视周围,用手去触摸房里的家具“这是在哪?”,甚至有些警觉和恐惧。如果按时间估计,这个状态至少持续了三四分钟,然后我好像才回过味来,还用问在哪,这不是在家嘛!那种熟悉感才逐渐回到我体内。

也许大家觉得没什么,这不就是睡迷糊起懵了嘛,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当回事。不过,起懵了会懵这么长时间吗?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了转折。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4:10:00 +0800 CST  
四、异样的梦

我梦到自己醒来,在无尽的黑暗中醒来,这种黑暗不是平时人们所形容的“一片漆黑”,而是一种很有质感的黑暗,这黑暗给人通透悠远的感觉,我悬浮在这无尽的黑暗里,却没有恐惧,那种通透悠远无边无际,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弥漫。然后,我醒来,在床上醒来,房间里虽然暗,也有从窗子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不再是那通透悠远的黑暗,我有些恍惚,刚才是真的醒来了?还是梦到自己醒来?如果是真的醒了,那无尽的黑暗是什么地方?如果是梦到自己醒来,有这种无尽黑暗的梦吗?我给不了自己答案,但我记住了那黑暗的通透悠远。恍惚过后,我是把这当梦看待,异样的梦,因为以前从没做过这种梦。

还有时,我会突然发现自己飘在空中,严格意义说,是一种俯视的视野,下面是旷野、是丛林、是各种奇怪的地形,不同的梦里看到的不一样。那旷野、丛林、地形,并不是我熟悉的,或者说,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它们只是像旷野和丛林。从视觉的效果上(或许不是视觉),有些地方看上去像矢量图一般的世界,又有些地方像通过望远镜去看的感觉,毫发毕现,无限逼真。可以在那里的旷野中行走或者飞翔在那里的空中,每当醒来的时候,会很惋惜,希望多在那梦里停留一会,感受那新奇的地方,新奇的感觉。在当时,我认为这些依旧是异样的梦,以前从没有过的梦。

谁都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是潜意识里各种诉求在大脑中的影像组合,什么新奇的梦都有可能发生。上大学时的我,正年轻气盛,遇到问题当然要给自己寻求一个合理解释,梦的机理,生物课都学过,大家能想到的,我也想的到,但这些称为“异样的梦”,它确有异样之处。

关于梦与真实,文学或影视作品,为了渲染气氛常常刻意去模糊二者的分别,其实,每个心智正常的人,都能很容易区分梦和真实,即便是在梦中,有些人也能意识到梦的不真实,从而引发清明梦。人在清醒的时候,就更容易区分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这是每个人基本的正常心智。例如:真的去了一次北京和做梦去了一次北京,二者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即便你销毁车票、发票、照片等所有痕迹,真的去了一次北京的真实感与做梦去过的感觉,本质不同,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抬杠,那就真该去看精神科大夫了。

异样的梦,我说的异样,便是这些梦带给我的真实感。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5:12:00 +0800 CST  
五、分配

很多事都是这样,即便事实摆在面前,我们也不愿相信。在当时,我并不愿去相信这种梦带来的真实感,觉得荒唐。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学校食堂吃饭,地沟油吃多了,脑子短路了。地沟油不是近几年才有的,其历史源远流长,至少我上学时同学之间就用地沟油这词形容劣质油,反正食堂炒菜没啥好油。

记得小时候很多家庭吃油,是从合作社打油,拿个空瓶子去,打个半斤一斤,从石油桶一样的桶里打出来,油的颜色也不怎么透明,那年月以菜籽油和棉籽油为主,不是精炼的,这两种油比地沟油强不了多少,都对健康不利,老百姓吃了很多年。

统招统分,国家包分配,但把你包到哪,可没说。因此,临毕业时,家长们有关系的托关系,没关系的花钱找关系,忙乎这些,都是希望孩子能分配个好单位。

有个意气风发的四川同学,大家挺喜欢他,因为他有一副麻将牌,每天午饭过后或下午下课,双手叉腰站在寝室门口一嗓子:“一缺三!”,从来不差凑手的。该同学常来我们寝室串门,据说家里有背景,半年前就铺好路了,毕业进省委组织部,这消息害的我们寝室一位河北同学羡慕嫉妒之余,常仰望天空发呆,然后一声长叹:“唉!爹不是省长,妈不是市长。”有好心同学劝他:“行了,想瞎心了,这不要作下病啊。”另有同学说:“人家对爹妈要求不高,才省部级,不算谋逆,就让他想吧。”

家里没背景的学生,毕业可选择服从分配,分的如何看造化了,通常是锻炼人的岗位。我毕业时分到了天津塘沽区,这个区离市区有点远,以至于塘沽区人民进市区,不说去市里,而是说去天津。为让我分的离家近点,家里也托亲戚找个朋友帮忙,按国情来说,没背景挣扎也是徒劳的,所以最终还是落在了塘沽区,和亲戚托的朋友见过面,虽然没帮上忙,也算忘年交吧。

这位朋友心脏不太好,一次急性发作心跳暂停近半小时,由于送医抢救及时,人活过来了,我去医院探望的时候,听他说起抢救时的一个趣事,他被送进医院已经是昏迷状态,在抢救苏醒以后,他可以清楚的指认抢救医生,叙述抢救过程,令人称奇。原来,朋友说他看到自己被送进急救室躺在病床上,看到医生们在忙碌,而看着这些的时候,似乎是在距离病床三四米远的地方,浮在大约四十五度角的上空,讲到这,朋友笑着说:“我是亲眼看着医生们在抢救我”。可当时他在昏迷,怎么可能亲眼看到呢?这种现象被称为“濒死体验”,以前在报刊杂志上见过报道,这次居然发生在身边熟人身上。

毕业等待分配那阵,是离开校园步入社会之前,最后一段吃饱不问大马勺的时光。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6:43:00 +0800 CST  
六、上班

统招统分的大学生分到政府或事业单位,都是有编制的,分到企业也是参照相关干部待遇。那时高考录取率很低,被誉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上大学的出来是干部,上技校的出来是工人,农村孩子没资格上技校,只能通过上大学改变阶级命运。前两年有新闻报道大学生竞聘掏粪工,据说就为那事业单位编制,在编的是吃财政工资,稳当。

我被分到一家大型国企机关,管理科,拿着派遣证去单位报到,单位给报销从学校来的路费,分配宿舍之后还给点安家费,算是感受了组织温暖,那时学生参加工作,单位解决住宿问题,哪有自己出去租房的。我同宿舍是位食堂大师傅,共同语言少点,也有优势,每次打饭,都多给我半勺。

同办公室的,我叫她张姨,是管理科科长,和蔼可亲,常对我说:“好好干,我再有两年退休,这科长位置就是你的。”每天到办公室擦桌子、打开水、泡茶、看报纸,连中缝都看,过着标准的朝九晚五生活,仨饱俩倒。(早中晚三餐、午睡晚睡两觉)

第一个月领工资,工资袋上写着195.36元,其中副食补贴10元,人生第一笔工资,很多人都感觉激动喜悦,可我看着那个工资袋发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时间被单位安排,我的生命被单位核算?

闲暇时,会想起朋友送医抢救这件事,给我印象深刻,尤其是他最后这句话:“我是亲眼看着医生们在抢救我”,因为跟我的感受相同,在某些异样的梦里,我也是感觉浮在空中,亲眼看着一切。可我醒来是在床上,如果不是梦,是谁在看着那一切?

转年春天,我被外派北京分公司工作,外派的好处是钱多,每月1800元左右,这边的科长们比较热衷于“你给我下文,我给你发件”,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以红头文件的形式下通知,跟中央文件的外观差不多,同办公室的王科长有次去另一科问点事,回来被气得够呛:“牛什么,不就是操作工混上来的嘛,我还等你那文吧,我…(此处省略几十字)”,原来那位科长说还没下文件呢,让王科长等他文件。

背后骂的鼻子喷血,见面都是笑靥如花,很令人佩服,但这个,我学不来。所以,没多久,回塘沽辞了职(想办停薪留职,关系不硬人家不批),在那届学生里,我是第一个辞职的。粮油关系迁回北辰粮食局,户口关系回村挂靠,人事档案由于无接收单位,暂放劳人处。我妈问:“这学白上了?”。抛开“多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这点来看,就算白上了吧。社保医保没着落,单位福利分房,没我份,后来村里占地分钱,也没我份,我基本属于十三不靠。

在家吃了几个月闲饭,去过几趟台儿庄路的人才市场,大多无果而终。后来企经委搞引进人才运动,我应聘去了企经委上班。乡镇企业经济委员会,简称企经委或工经委,与经委不是一码事,但它也不是草台班子,主任是在编干部,属于政府职能部门之一,我这种招聘进来的,没有编制,相当于临时工,拿的是统筹工资。统筹资金来源就是向企业摊派,或以企业名义贷款。

第一天去,书记找我谈话,讲话很实在:“有些时候,我们也会任人唯贤的,好好干,等有指标了,把人事关系转过来,你就是在编干部了。”每天上下班,有政府班车,偶尔跟着领导混吃喝,企业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客气,管你在编不在编,反正都是企经委干部。依旧朝九晚五的日子,比在国企闲工夫还多。

参加工作之后,偶尔还是有那种异样的梦。就如同真的去过北京而不是梦到去北京,那些地方我去过,甚至那无尽的黑暗,我真的去过,这种真实感不是主观意志能否定的。可醒来时我在床上,怎么可能不是梦呢?当切身感受与现实情况相悖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不安与纠结。

一直纠结到这个凌晨,我才明白那个起懵了的早晨。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16:47:00 +0800 CST  
七、新问题

醒来是凌晨四点半,从一个异样的梦里醒来,我躺在床上睁开眼,情不自禁的说了句:“我回来了”。那一刻,异常清晰,一下子明白了:令我不安的,不是“切身感受与现实情况相悖”;让我纠结的,也并非“是梦还是真实”。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东方已经出现鱼肚白,此刻天空不是深夜的黑,而是一种藏青色,可以依稀看到天上的星星,就这样,我站在窗前一个多小时,凝望着这片藏青色逐渐变浅、变蓝,那依稀的星星逐渐变暗、变淡,直到看不见。间或有麻雀在邻家的屋顶上飞起飞落,高空还有不知名的鸟飞过,当晨曦透进窗子的时候,我回过身,像那个起懵的早晨一样,环视周围,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仔细观察这个世界。

自这个凌晨,我具备了两种能力,日后让我受益良多的能力。我说的“能力”一词,大家别想象成特异功能或法术神通,那就有点扯了。当作思维能力、运动能力、吃饭的消化能力之类,更贴切些。

在窗前站一个多小时,便是这两种能力其中之一带给我的震撼,就是后来被我称为“感应”的能力。对周围的异样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通透感,与其说我在仔细观察,不如说是重新审视,世界在我的眼里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体内一种能量被激活,它真的觉醒了。你们一定想象不到我当时的震撼。

起懵的那个早晨,“我”醒了,是这种能量醒了;而这个早晨,“我”回来了,是这种能量从异样的梦里回来了,那些地方真的去过。曾经纠结的“是梦还是真实”其实误导了我,它只是表象,不是问题的真正根源。造成我纠结的真正根源是该如何为“我”定位,也就是,去那些地方的是我?还是躺在床上的是我?对定位的迷惘才是我不安与纠结的根本原因。

纠结的破解,没给我什么喜悦,因为这是个新问题:我是谁?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22:26:00 +0800 CST  
八、意体

我是谁?以前从没想过,或者以前从没想过这会是个问题。这并非无聊问题,“我”的定位影响人对世界的基本认知,如果定位不清,迷惘、偏执、烦恼,皆由此而来。

后来,我知道形容“我”的词汇有很多,比如:真我、假我、大我、小我、神我、本我等,由此可知,前人也一定思考过类似“我是谁”的问题。

我所谈的东西,源自个人感应,别过多附会宗教或哲学意义。对宗教或哲学,我不太感兴趣,了解也仅停留在道听途说水平上。上小学时是文革末期,经过“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及批孔孟”之后,宗教如同封建迷信代名词,填表信仰一栏,老师要求一定填“没有”,否则,同学能把你当怪物。至于哲学,上高中和大学时,倒是喜欢从图书馆借此类图书,看是不看的,当行为艺术,体现深沉。那时同学们普遍认为,哲学适于调侃但不当饭吃,这种借书装酷的行为,时间不长,连图书馆都不去了。

应该感谢这种成长经历,当我具备“感应”能力之后,使我对世界能够进行独立的认知。

为什么人们意识不到“我是谁”这个问题呢?因为大多数人认为已经有答案了:“我是张三,我在北京。”或“我是李四,我是上海人。”这真的是答案吗?当然不是!“张三、李四”只是我今世的宿体代号(宿体:指肉体,是意体的寄宿之体)。那么,这个代号下的宿体是我吗?依旧不是!宿体是“我”的载体。

“我”是一种特殊能量形式,寄宿在宿体中并驱动宿体,这种能量称为意体。也就是说,意体才是人的本原之我。朋友的“濒死体验”就是意体与宿体的短暂脱离,而不知道意体存在的人对脱离会有恐惧,认为是“灵魂出窍或闹鬼”。

也许有人会说:意体不就是灵魂吗?何必再编个“意体”这词。我没那编造的兴趣,是一码事就不必用新词了,可惜不是一码事。意体是指被唤醒原我意识的灵魂,简单理解,灵魂是沉睡的意体,意体是觉醒的灵魂。

在避免歧义的情况下,有时,我也使用灵魂一词。大家别觉得像教科书,我不嫌啰嗦的做名词解释,是希望减少歧义,毕竟我是来找人的。

生活中,我的产生有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宿体的产生,在精子与卵子结合的一刻开始。另一部分,是意体的介入,在受精卵发育的一刻开始。当婴儿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宿体意义的我,就诞生了,意体也便封存于这个寄宿之体中。意体如同沉睡,众生由此迷失了“我”。

感应,是“我”的独立认知。随着感应能力的增强,带给我一些脱胎换骨的变化,让我喜悦,也让我恐惧。喜悦是,我在逐渐理清“我是谁”这个问题。恐惧是,我所感应到的世界,与从小到大认识到的世界,不太一样。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22:29:00 +0800 CST  
九、量场的感应

常看到有人在网上问“是不是有鬼,人是不是有灵魂”,我没感觉可笑,而是感觉无奈,这是典型的“囿于觉、惑于识”。

他连是否有灵魂都不清楚,你和他谈灵魂唤醒,没准他还要反问:“你是练某某功的吧?”,简直对牛弹琴。好在,也没有交流的必要,这暂时不是我要找的人,无需多话。

上一篇谈意体,说到灵魂,或许会引人质疑:既然有灵魂为什么官方不承认?道理很简单,为了控制。

一旦官方承认灵魂,那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将变成一件很自我的事情,而独立思维与独立人格,是不讨政治喜欢的。

还有,官方承认,未必会开启民智,反而容易成为某些别有用心者愚弄大众的依据。

某些宗教虽然承认灵魂,但他们惧怕灵魂觉醒,因为被唤醒的灵魂,将不再是“愚民”,而是领悟平衡的意体。

写“意路人生”,谈意界,我曾有过顾虑,但寻找那些意体,也是有原因的。

对意体的感应,是通过切身感受和实践逐步认知,不掺杂神神鬼鬼的成份,所以带给我理性思考。在意界概念中,能量一词:可以理解为三界的“基本构成因素”。别将“能量”理解为“电能、太阳能、原子能”之类,那就有偏差了,能量这个词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要表达意思的词语。电能、太阳能、原子能,是能量的表现形式之一。

量场:简称场,是指能量的影响范围。这个世界是由不同的场构成的。宇宙是场,地球是场;宗教是场,国家是场;意界是场,意界中的我界,也是场。量场有“内聚外斥”的特性,量场间“相近相容、相异相斥”。例如:人际关系不和,有些人觉得是彼此性格、脾气不和,其实是个人量场间的“相异相斥”。

从能量及量场角度,能让我从一个新视角看世界,很多东西是通透的。世象的变迁,便是场与场之间错综复杂的互动,表面看,似乎杂乱无章,其实都是按场的规律运行,量场,自有平衡。这些年以来,我在静静的感应量场的平衡规律,这种感应让我重新认知这个世界。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22:33:00 +0800 CST  
十、错看的世界

每天都是在感应周围的场,把生活当作一种体悟。

北京奥运会“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这口号大家应该熟悉。可惜,这个世界,我们看错了,在这个错看的世界里,众生麻痹了心智,虽苦于其中,却不能自拔。

其实,我们并非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每个人降生的时候,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人场,你的成长过程,就是与不同的场产生相交相离的过程。例如:童年与父母的场交集、读书与同学的场交集、走入社会与形形色色的场交集,在这些交集的过程中,时间有长有短,程度有深有浅,由此构成了你的人生。有些交集无法改变,但可以选择,世界因你的选择而不同。有些人抱怨命运多舛,这时该反思一下,你在和哪些场产生交集?结交损友,所涉不良,厄运为什么偏爱你?这就是答案。

你摆脱不了场的束缚,但与哪些场交集,要懂得选择,学会驾驭自己的场,这就是把握个人命运的窍门。

例如:有个城市叫罗马,你可能一辈子不去罗马,你们也就注定没有交集,无所谓,罗马不会因此而大乱,你也不会因此废寝食。因为你们在不同的场中,在不同的世界,都各安其事的运营在自己世界里,一切自有平衡。生活中,对人、对物、对很多事,都是这个道理。

我们并非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是我们场的集合。

人们总是渴望统一思想、统一信仰,纠结于认同与被认同,其实,不必奢求他人接受什么,每个人都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需为他人不理解而苦恼,生活中,与自己无关的场,是可以放弃的,它本来就不在你的世界里。有些态度你可以不理会,有些烦恼你可以不交集,有些欢乐你可以去寻找,你的生活取决于你的交集选择。

从这个错看的世界里走出来,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如同一次新生。

走出错看的世界,并非每个人都将活的很“独”,而是懂得了尊重不同量场下的不同世界观;如果仍存异见,那就彼此宽容;学会自我约束,互相之间也就多了些谦和。这样,我们所集合的这个世界,才会更美好。

这就是意体感应带我走出错看的世界之后,我的一些领悟,后来“尊重、宽容、谦和”,成为我们意界的处世原则。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1 22:50:00 +0800 CST  
十一、邂逅

周末去东北角书店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初中时的同学,阿成。上学时我们关系很好,常在一起玩。

阿成学习成绩不错,考上本校高中没问题,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初三毕业,他考中专走了,读中专比上高中省钱,而且可以早几年出来工作。初三毕业后,我上了高中,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

阿成是个爱看《飞碟探索》,爱读科幻小说的孩子,那时电视上常有知识竞赛,阿成总是拉着我去图书馆借这种知识问答的书,刻苦学习以后坐在电视机前与电视里的选手比高低。四书五经是哪些书?九大行星名称?这些知识我现在还记得,就是和阿成一起啃书时记住的,那时记忆真好,不像现在,你问我前天吃啥了,我都回忆不清楚。

高兴之余,我们找了个饭馆吃饭,阿成问我近况,我告诉他,由于年轻气盛,自己把自己给整成无业游民了。我问阿成时,他停顿了一下,没接话。我说:“还有难言之隐啊?”阿成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毕业没几年单位黄了,后来,从家里拿点钱去闯深圳。钱花光了,也没找到合适工作,房都租不起,睡过车站广场,打过零工卖过苦力,可赚的钱连三餐都难保,饿一两天还能忍着,饿三天的时候,腿就发软了,如果不想饿死就得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想办法,偷咱没技术,就开始抢了。”

阿成的话吓我一跳:“不是有救助站吗?有困难找警察啊。”阿成很不屑的回击我:“你没去过救助站吧?本地市民找警察凑合,像我这样漂在深圳的,随便按个案子在你身上顶缸,哭都没地方。”看来,我天真了,事情能发展到那地步,自然有它的必然因素。阿成继续说:“最初心里也斗争很久,实在饿蓝眼了,抢吧,先从老弱妇孺下手,饥饿就是我的正义。”

“后来呢?”我问。阿成说:“后来就结识了一些同道中人,队伍最大时有几十人,我们专抢中壮年男人。”我说:“是不是良心发现,不抢老弱妇孺了?”阿成说:“不全是,因为老弱妇孺没什么钱。队伍大了也不是好事,规模上了一个台阶,竞争也上了台阶,以前周围是小鱼小虾,现在周围是鲨鱼大鳄,团伙之间常有火拼,为兄弟,你得随时准备把脖子里的血喷墙上去。”阿成说这句话时,嘴里的饭都喷到了桌子上,他不再是那个和我抢书看的少年了。

没有鄙夷阿成的意思,而且我也不相信人间有“道德楷模”这种动物。其实,当年在饭桌上我就想过,辞职之后那几个月,如果不是能在家吃闲饭,又该如何呢?

我问阿成:“你怎么回来了?”阿成说:“有段时间,持续梦到我妈,这样的梦连续做,我怕了,加上95年有风声要严打,也就回来了。”分别时,和阿成互留了呼号,后来,传呼台都黄了,也就失去联系。

或许,在我与阿成的宿体人生里,初中同窗共学,成年一饭之缘,然后,再无交集。

以暴力为生时,觉得颈血上墙才是真理;常混迹风月的,觉得男女都是逢场作戏;生活一贯幸福的,很难理解社会阴暗一面。当人囿于其所处量场的时候,他的心智也是麻痹的。

在阿成身上,我看到量场选择对人的一生是多么的关键。不过,当年,我只看透了一半。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27:00 +0800 CST  
十二、再辞职

有时,人应该静下心去想一下,你所追求的生活,到底是自己想要的?还是别人眼里的?应该懂得逐步净化自己的量场,剔除一些不必要的、可不要的交集,这种自我量场的回归,会引领你去重新发现世界,幸福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从不给自己制定什么人生理想,可这朝九晚五也不是我的理想人生。到现在,我还保留着第一个月的那个工资袋,不是为纪念,而是提醒自己,时间是自己的,生命才是自己的。

所以,我又从企经委辞职了,回家赋闲。

看到我回来,奶奶说:“孙子,你怎么在哪都干不长呢?要是在过去,你得死你老娘裤裆里”,死老娘裤裆里,是天津地区一句俗话,意思是人倒霉到极致,一降生就夭折。奶奶口不择言,我都习惯了。为分配的事,奶奶也没少着急,着急没用但关爱不虚。而且奶奶说的没错,过去,讲究螺丝钉精神,在哪一干就是一辈子,我要是在那个时代,确实要倒霉到极致。

闲饭能吃多久?这个问题很残酷。人终归要活在现实里,为柴米计、为稻粱谋,求职我估计没啥戏,进场招聘那些单位不会比企经委和国企强多少,还能干啥呢?

当我告诉家里,我想经商自己干点啥的时候,家里比看到我辞职还惊讶,祖上除了根红没别的,家里没社会关系有外债,也拿不出吃饭之外的闲钱,而且我所学专业与经营风马牛不相及,用山穷水尽形容那时的处境,一点不为过。

也许有人说,你这不叫山穷水尽,你还有饭吃。其实,没饭吃的感觉不是山穷水尽,而是饥饿,寒冷,愤恨,亦或麻木不仁。而山穷水尽,是一种感受,比如:有钱能救命,没钱是绝症,你只能站在医院门外的时候;再比如,孩子说:“爸爸,我不爱吃糖”,妻子说:“天有点冷,但我真的没想添衣服”,而你无能为力的时候。

打算经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随着意体能量逐渐增强,我想把来自感应的无形东西,通过有形的经商,在实践中自证。对世界的全新认知,自证是一个必经之路。经商是体悟量场生成、驾驭、互动的最佳途径,在我眼里,经商不是“产品供需、市场营销”,而是“量场互动、觉识驾驭”。

没钱的生意怎么做?就如同打牌,牌已经在手里了,就别再做梦起手一把好牌了,只能看清形势,把现有的牌发挥到最大值。在企经委时我知道了北辰区内有乳品和家具企业,不熟,仅仅是知道而已,这就是我唯一的牌。

我结合这两家企业,设计了一种启动模式,准备从事专送生意。那时订奶都是在居委会,奶厂送到地方,居民早晨自取。我开展送奶上楼业务,与奶厂谈进货,告诉奶厂这是一种新的服务模式,货款结算谈成半月一结;然后赶紧拿着这份协议去家具厂,以证确有其事,定做一批小木箱(钉在订奶户门口的奶箱),货款每月一结;再去附近大学校园贴招聘启事,招一些学生跑订奶户,报酬按实际订户数提成;告知居民:“厂家直供,新鲜到家,同样价格上楼送到家门口。”然后招聘送奶工,工资当然是上班一个月后结算。

由于首开先河,服务新颖,很受欢迎,势如破竹。小木箱成本5元,我收订奶户10元押金,退订时还押金,家具厂的货款有了;订奶时预收全月奶款,与奶厂是半月一结,余款足够我周转;其它费用月底结,而月底前会再预收下个月的奶款。就这样,打了一个巧妙的时间差,经营顺利起步,月利润过万元。我高兴的并不是赚钱,而是意体感应一战告捷。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31:00 +0800 CST  
十三、发展

经营领域,似乎各行都在谈诚信,当一个问题被摆在桌面上讨论的时候,往往是太成问题了。不必专门讨论如何诚信,在我的感应中,量场互动必须遵循该量场运行模式中的平衡原则,否则必遭平衡反噬。按平衡原则做事,它的外在表现,便是诚信。

企业LOGO、奶箱形状、颜色外观、防盗措施,都是我亲自设计的,进展很顺利,很多订户主动介绍亲朋好友订奶,奶箱成了楼内一景。“风雨无阻、凌晨必达”是我定的工作口号,这种劳动密集型生意,服务质量是生存发展的关键。

偶尔有送奶工病假或轮休,必要时候,我也替班送过奶,每人一夜登近百栋楼,就为这句“风雨无阻,凌晨必达”,累,但享受那份兑现承诺的快乐,同时也看到自己身上,除了散漫也有坚韧的一面。

就是订户再多,我也要求员工必须上门收奶款,这种入户交流本身就是商机,可以直接了解客户反馈和消费动向。在我看来,专送表面上是做奶品生意,其背后是直达消费者的最可靠终端。庞大的订户群是一个网络,有着各种需求的网络,在经营近一年的时候,我开始为上楼服务做捆绑,比如:米面上楼,净水上楼,净菜上楼,家政代理,团购直销,直投广告等。我的所有专送站将变身为综合服务站,企业网站也在筹建中,我也算较早有电子商务意识的。大家现在觉得没什么,可别忘了,当时这是走在市场前面的。

98年的一天,弟弟拿了份《今晚报》给我(天津地区的晚报),问:“看了么?今晚专送,他们也要搞专送。”见鬼我都不觉得奇怪,可看到这消息是真奇怪,今晚报论行政级别,比企经委都高多了,怎么会看上这种小生意?有竞争我到不在乎,竞争本身也是量场互动的一部分,何况订户忠诚度很高,在我设站的地区,他未必进的来。不过,没多久,晚报开始刊登反应各专送问题的读者来信,忘了人家有话语权了,我感叹道:“赖皮,有这种小动作就不是公平竞争了”,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我把生意转让了。

家人很不解,形势大好,怎么不要了?我说:“现在转,是资产,以后转,是鸡肋。”99年以后今晚专送开始一家独大,并很快宣布销售额过亿。不知今天,天津是否还有其它专送。

经营中,我有坚韧务实的一面,赋闲时,也乐于去感应和思考,很显然,我不算事业型男人。99年还有件事,应该算大事。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36:00 +0800 CST  
十四、末日闹剧中的平衡领悟

99年的所谓大事,就是世界末日。当年这预言的来头也不小,据说恐怖大王从天而降,几大行星形成十字架,全球大灾难;还传言卡西尼探测器撞地球,千年虫问题导致全球计算机系统混乱等等,反正闹的动静与现在这个2012有一拼。

无论用宿体脑袋去思考,还是意体去感应,我都认为这是件蠢事。倒是觉得当年那些卖千年虫公仔和现在卖末日地堡的,挺会搭车做生意。当1999平平淡淡进入2000年之后,又有说法了,是外星人拯救了地球。

并不是说世界没有末日,恒星也有熄灭的那天。末日的到来是个渐进过程,它不会发生在指定某天,更不是以人类意志为转移。因为,我们宿体所生活的这个量场,不是由我们缔造的。

在2012上半年,我就预订了2013年展会的参展展位,我对2012的看法,大家由此可知。无论是1999年的时候,还是2012年的今天,看着随波逐流的人们,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世界末日,而是这样一个问题:“驱动你宿体的,是你吗?”

不仅是世界末日,生活中的盲从现象很多,人们像被牵着走的盲人,甚至不知道被什么牵着走。我想唤醒这些人的意体,不过2001年,姥姥严肃的问我一个问题,让我意识到“唤醒这些人的意体”,是个蠢念头。2001年春节去姥姥家拜年,看新闻联播时,姥姥严肃的问:“这电视里说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那咱算哪国人?”解答完姥姥问题,我在想,像姥姥这样的意体,需要唤醒吗?不需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如常就好,糊涂是福。

有个残酷的事实,意体尚未觉醒的人们,像煤炭或粮食,是这个世界中的资源(宿体是劳动力资源、灵魂是能量资源),宿体被驱使,灵魂被消化。他们如同这个世界的基层,而这个世界量场模式,只能由平衡渐变,不宜大范围唤醒,我也不能随意触动平衡。我首先该做的,是寻找并唤醒那些属于意界的意体。

那段时间的感应,让我对“平衡”有了很多领悟。

三界是平衡的结果,平衡无所不在。任何一种对平衡的触动,都会导致另一层面的失衡,从而引发整个体系的再平衡。这种再平衡的过程中,能量流转幻化是难以把握的,再平衡的结果,也是人们难以准确预期的。对“平衡的触动”,有个形象比喻,那就是“蝴蝶效应”:某只蝴蝶在热带地区轻轻扇动几下翅膀,遥远的国家就可能造成一场飓风。

平衡不是以强凌弱,而是对体系和客观规律的尊重与遵循。平衡是能量流转的结果,如同不可逾越的法则,当某个宿体骄狂到践踏平衡的时候,距离被平衡反噬的时刻也就不远了,哪怕他是权倾一隅或富甲一方。

我曾说过,在那个凌晨具备了两种能力,后来,当第二种能力浮现的时候,我对平衡的认知,才更完整。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41:00 +0800 CST  
十五、2006年4月

2006年4月,是奶奶过世的日子。奶奶在二姑家住了一段时间,那天接回来,奶奶自己下的车,自己上露台楼梯,进家还吃了些早饭,一切如常,但我却有很不好的预感。谁愿意去相信这样的预感呢,所以我谴责自己胡思乱想之后,出门办事了,谁知下午接到家里电话,说奶奶不在了,我赶回家的时候,门口已经贴了“恕报不周”,没想到,早晨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奶奶82岁,有高血压,医生分析可能是脑溢血原因。听说没任何征兆,奶奶走的很安详,帮忙料理丧事的邻居安慰说,这样走是奶奶疼我们,也是老人的福气。奶奶后事全程按传统风俗办,治丧那几天就像一场大戏,料理完后事,在永安公墓为奶奶买了墓地。

奶奶是上海人,在上海长大,爷爷年轻时从天津去上海谋生遇到奶奶,结婚生子,经历过抗战、内战,那是一段共患难的岁月,小时候奶奶常给我们讲飞机轰炸上海的故事。解放后奶奶放弃工作,随爷爷回了天津农村,对于这个选择,奶奶说没什么爱情故事,就是那时年轻,考虑不周。

当年那个在黄浦江边嬉戏的小女孩会想到自己的人生终点在永安公墓吗?这就是命运,死于何因葬于何处,是命运留给我们每个人的趣题,因为我们自己未必知道答案。

处理奶奶遗物时候,让人感慨经济基础对意识形态的影响也体现在民俗变迁上,过去,生活条件差,据说逝者遗物要分一些给亲友,厚此薄彼还会惹非议,说是留个念想。现在,遗物都要烧掉,说是让逝者带走,自己东西用着习惯。生活条件好了,大家都忌讳,所以一烧了之。风俗,有时挺没谱,趋利避害的心理吧。

在要烧的物品中,我看到一个软皮笔记本,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东西,32开大小,塑料封面,塑料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海绵,摸上去本子封面是软的,本子里隔几页有风景彩页或美女图,现在看设计挺俗气,在那个年代这是时髦的东西。本子上记录的内容,也有年头了,主要是家人的生辰八字、各人运程、诸事不宜之类,是当年算命时留下的一些笔记。

那时,有几位算命瞎子常来村里算命,村民们没啥娱乐,算命也算娱乐了,“算命瞎子”这词倒不是出于无礼,而是农村都这么叫,当面称呼时是叫先生。几位先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住的也不远,在武清县,北辰区再往北就是武清县(现武清区)。

这几位算命先生,我记忆中有些印象,也听父亲讲起过。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个笔记本,在其中的一页上,有我的生辰八字,这是奶奶让先生给我算命留下的,看着本子上的记录,我对那个片段的记忆,一下子清晰了很多,我想起了一个人。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44:00 +0800 CST  
十六、王先生

先映入我记忆的,是那棵古铜色的竹竿,油亮油亮的古铜色竹竿,用现在话说,那是盲人探路用的导盲棒,小时候很好奇,哪找到的这么好的竹竿?想拿起来玩,这时会被奶奶训斥,先生的竹竿是不能乱动的。

并不是说过去盲人算命都准,能力也有高低之别,常来村里的有三位算命先生,其中,王先生最受村民欢迎,因为大家感觉王先生算命最准,除此之外,王先生还会说书。这古铜色竹竿,就是王先生的。

在农忙季节,王先生是不算命的,而是每隔一段时间,由儿子用马车驮着送来,傍晚在村里十字街口说书,晚上借宿村民家,村民也欢迎算命先生借宿自己家,先生们都挺受尊重。王先生说书,说的是全本的《呼家将》、《杨家将》和《包公案》,每回书之前,先生都是弹弦唱西河大鼓开场。我太小,没见过先生说书,据我父亲说,有撂地说书本事的,搁在现在就算艺术家了,王先生的书让大家听的如痴如醉。

无论算命还是说书,都不要钱,村民也基本没钱。村里由管事的,拿个口袋挨家挨户上门,有粮食的就给点,多给是一碗,少给的,是抓一把,暂时没余粮的,等有了再给。村民给的粮食有黄豆、玉米、高粱之类,攒够了一口袋,让先生的儿子拉回去当口粮,磨成面,这就是杂粮面。这一碗一把的粮食,就是给先生的报酬,算命或说书的报酬。

而农闲季节,北方冬天太冷,先生就不说书了,在农闲季节算命,依旧是借宿村民家里,有闲钱的可以给钱,没钱的还是给粮食。王先生有个习惯,你要是给粮食,也就给了,但你要是给钱,他当时不收钱,而是等你觉得应验了,再收钱,因为王先生算命是简单明了的陈述句,村民们好懂好记好检验。不像现在某些算命,说的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你自己附会自己猜,如文字游戏。

农闲也没什么事,先生在一家住着的时候,左邻右舍的都来算个命,村民们拿算命当书听,先生每天算三四个,累了也就不算了,明天再来。但王先生有个独特原则,不给孩子算命,你要是问他原因,他说孩子还没长起来呢,小孩算什么命。

后来王先生年龄大了,儿子也结婚了,就不再出来算命,王先生最后一年来村里,很多村民算命,也当最后一次听书,奶奶也把王先生接到家里住,我就是在那时看中的那棵竹竿。奶奶炒菜与北方口味不同,很好吃,王先生在我家吃住也挺开心,奶奶带着全家人挨个算命,不在身边的姑姑或其他亲戚,凡是知道八字的都算。

最后没的算了,奶奶一眼看见正盯着竹竿的我,跟王先生说,给我大孙子也算算吧,这次王先生没推辞,反而把我叫到身边,摸了摸我的头,问了八字,奶奶让妈妈把先生的话都记在本上,就是我手里拿着的这个软皮笔记本。

知道那上面记录的是什么吗?截止到今,我四十年人生走势,毫厘不爽。如果某一天,你发现一个本子,那上面在几十年前就记录着你的人生,你是什么感觉?

当时看着那本子,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并非标榜自己淡定,而是在奶奶过世前,大约2003年一次异样的梦里,我见到了河床,惊讶与震撼,在面对那些河床的时候,已经有过了。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50:00 +0800 CST  
十七、命运的河床

从感应能力增强以后,那种异样的梦,就很少了。不过,2003年一次异样的梦里,我见到了河床,命运的河床。它带给我深深的惊讶与震撼,也让我对命运有了不同的领悟。

命运,是人们恒久不衰的话题。

有些人信命并热衷于算命,无论是顺境逆境,他们认为改变不了的人生际遇就是命,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善意的说,这不能称其为愚昧,而是一种无奈,人们热衷算命改命,其实是渴望摆脱生活中的无奈。

也有人不信命,对宿命论反感。命里注定事业有成,可是安于天命等了几十年还是一事无成。命里注定能活70岁,不信这个邪,明天跳楼就活不到70岁,哪来的命里注定?由此,有人认为“命运由我不由天”。

其实,命运就如同死亡,从宿体降生的一刻,就在那里等着你,无论你信与不信。

在那次异样的梦里,我还是发现自己浮在空中,但这次见到的景象却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从空中看向下面,有很多亮丽曲折的线段,这些线段有起点有终点,像蜿蜒的河床。当我用心去欣赏这些线段的时候,才明白那不是亮线,惊讶与震撼让我有一种要凝固的感觉。这些像河床一样的线段,是人一生的时空缩影,起点是出生终点是死亡,这些线段就是命运的河床。

什么是命运?命运便是我们每个人在众生界(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的“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各人“最大值”不同,命运便不同。众生界是庞大微妙的能量平衡体系,懂得遵循平衡便会趋近最大值,任何盲动都可能偏离这个最大值。人的一生就像在这个河床里,从起点流向终点的一桶水,无论是溢出还是改道,都是命运的不幸,甚至流不到终点。

如上例,跳楼确实否定了命里注定,但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符合你的利益吗?再如上例:安于天命等了几十年,这种等待,是刻意改变行为模式,违背平衡也就偏离了自己的“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难免空等多年,一事无成。

20岁时,觉得自己战天斗地,视诸般如粪土,当你30岁回首这个十年的时候呢?当你40岁回首这个二十年的时候呢?你可能会感慨“那时年幼无知”。在人的一生中,哪怕你纵横江湖,哪怕你能今天飞美国下周飞法国,你最终会发现,很多轨迹其实是划好的。当你能从起点到终点或终点到起点,完整的看这条命运河床的时候,你会明白“命里注定”这四个字是怎样的内涵,你的人生轨迹,翻不出你的河床。

与阿成的那次邂逅,在阿成身上我看到量场选择对人的一生多么关键,当年,我只看透了一半。在阿成的宿体生命节点中,深圳之行是一段脱不开的命运河床,这便是那另一半:命里注定。

奶奶的软皮本或算命的王先生,现在都不会令我惊讶,八字或其它算命技巧,如同对命运的模拟推演,不必过分神秘化,就如同气象软件对天气的模拟,推演个趋势而已,确保不了天气按预报执行。算命,亦然。所以,我不主张算命,意体尚未唤醒,算命徒留误导,也即命越算越薄。

认清命运,并不意味着在命运面前无能为力。人们常说“尽人事、知天命”,而我要说的是“知天命、尽人事”,人一生的际遇,也是量场互动平衡的结果,强势量场会在这种互动中占据优势,这也是影响命运的因素之一。每个人都有自己量场,唤醒意体,将逐渐带给你量场的强势,“意”是命运的良性调整。换句话说,知天命后,还能尽人事的,自然是生活中的智者。

对命运的调整并非天翻地覆,更非肆意妄为,而是让我们学会尊重平衡,把握好节点,使其趋近“人生综合利益最大值”。领悟命运中的微妙平衡,这样才能:人生有“命”,取决于“我”。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8:55:00 +0800 CST  
十八、死亡的后面

每天,这个世界都有生生死死,真正触动我们的,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奶奶离世,让我开始认真思考和感应死亡。

人们每天劳碌奔波,对生活有各种规划,可曾一天静下心去思考死亡吗?连这想法,都会被人嘲笑脑子有病,因为死亡是个忌讳话题,人们认为“死就万事皆休了”,有什么可思考的。但是,死亡没这么简单。

无论动物植物,有生命特征的时候,会把它定义为生,也即“活着”。而对死的定义,尤其是人类死亡的定义,认识上有个渐进过程。我们曾经把停止呼吸和心脏停止跳动,定义为死;随着医学对生命认识的深入,现在把脑死亡,定义为死。那么,死亡到底是什么?

生与死,都是能量存在的一种状态,生死之间,是能量流转的一个节点。对生命现象而言,生是死的一种偶然,死是生的一种必然;对能量现象而言,无所谓生死,只有流转的不息。

人们对死亡的恐惧,本质上是恐惧:“我,不在了,我没有了”。

在更高的生命意义上,“我”是否存在,是衡量生死的终极标准。真正的死亡,是意体原我意识的消亡。

灵魂被消化,即便宿体还在人世,其实他已经死了,他的宿体是被其它能量驱动;而灵魂唤醒的人,宿体寿终正寝后,“我”的意识依旧会存在下去。为便于理解这点,也为避免歧义,“死亡的后面”可以分为三类人的三种情况:灵魂沉睡的众生、宗教信仰者、意体唤醒者。

1、灵魂沉睡的众生

可以说在降生之初,我们都是灵魂沉睡的众生。在人生历程中,某些人信仰了宗教,某些人灵魂唤醒,由此产生了另两类人“宗教信仰者”和“意体唤醒者”。这里所谈的“灵魂沉睡的众生”是指无宗教信仰且不知意的众生。

众生灵魂是“沉睡”的,在宿体死亡的时候,众生灵魂多会进入“民俗量场”,比如我们中国人信奉的见阎王爷。其灵魂如败叶逐风,无论转世或能量流转,都是意体原我意识的实质性死亡,“我”便真的不在了。

2、宗教信仰者

无须轻慢任何一种导人向善的宗教,而且,其量场之强也是不容轻慢的。宗教是其信仰者的世界观,我们尊重不同的世界观。

在活着的时候,宗教信仰者灵魂已经被宗教量场同化、甚至消化,可以称为“死亡的意体(原我之死,能量尚在)”。其宿体虽然活着,但执行着宗教意志。在宿体死亡的时候,其意体能量同化于宗教量场,“原我”消亡,即实质性死亡。

至于宗教信仰者的一些神迹体验,那仅仅存在于该宗教量场“象世界”中,并不意味着普遍真相。例如:信教的说见了神,唯物的说见不到,他们所处量场不同,觉识不同,都对,但跨出其量场之外,便什么也不是。

3、意体唤醒者

对意体唤醒者而言,死亡的后面,并非万事皆休,宿体生命是个体悟的过程,只是轮回波一个片段。它不能将我们束缚,也结束不了我们的追求。人这一辈子,30年前谋生,30年后明死。年青时拼搏,是为宿体人生努力;静下心时唤醒灵魂,是为意体永生努力,这份努力对每个人,才是更实际的价值。

意体唤醒者有自己的灵魂归宿,宿体死亡,意体进入意界,意体对意界能量的感知同样带给我们物质感、真实感,与众生界无异。

因生而需明死,明死而知惜生。明生死,是为善待生命。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09:02:00 +0800 CST  
十九、量场回归

为生活的努力,解决宿体的生何所依;对死亡的感应,解决意体的死何所寄。生与死的思考,让我能够更完整的理解人生,也进一步夯实我个人的世界观,意界的开创也便源于此。

我逐渐梳理生活,向自我量场回归。

很多人,年轻时总想远游,甚至要去某地朝圣,有时,应该静下心去想一下,你所追求的生活,到底是自己想要的?还是别人眼里的?

对生活,你可能有一千种规划,也可能有一万种狂想,但,你只能有一种人生。当意体唤醒以后,你会懂得量场回归,未来是由每一个今天构成,认真过好每一天,就会积累出一个不错的未来,别在追求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每个月,我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居住在父母家,就是为了他们可以喊我一起吃早饭。父母最大的愿望,是常常看到我们,他们首先是希望我们活着,然后才是希望我们出人头地的活着,不是每个人都能大富大贵,那就让你的父母常常看到你吧。

你有多久没听父亲谈时政新闻了?或许你觉得他说的你都知道,他的见解幼稚可笑,难免,人老了嘛,可你要知道,当年你幼稚的时候,他是微笑看着你的。现在,你不需要他的教诲了,那就耐心听听他幼稚吧。

你有多久没有陪母亲一起散步了?或许你觉得,工作很忙,都有自己的一堆事,都那么大的人了,哪有那么多闲工夫。不是让你每天陪着散步,但想想,上次陪母亲散步是什么时候?别忘了,母亲陪你学会走路的时候,从没计较过要耽误多少闲工夫。

做到这些,不需要你有多大的成就,也消耗不了你多少金钱,生活是琐碎的,有些平凡的幸福感,就来自于这些琐碎。自以为是的追求,以至于你看不到身边的琐碎,所以,你从未感觉过幸福能围绕在你身边。

人们对幸福的理解,各有不同,什么是幸福?其实,幸福感来自你能驾驭的量场,是量场的平衡态带给你幸福的感受。一个安居乐业的小贩比一个疲于奔命的企业高管更幸福,这个道理,不难懂了吧?

有时会接到父亲的电话:“哪天不忙,回来吧,你妈要去超市,非要坐你车去。”有时会接到母亲的电话:“上次那菜,你爸最近又改良了,你回来尝尝。”这就是父母需要的成就感,也是他们的幸福感,这便是我所处平凡又平实的个人量场,这也是我的幸福感。

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在你懂得珍惜的时候,时光不能倒流,在外奔波的孩子们,学会驾驭自己,学会量场回归。在这个象世界里,我们真的只有一世情缘,在能够珍惜的时候,好好珍惜吧。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17:05:00 +0800 CST  
二十、生活中,平衡便是有度

对于个人来说,量场回归,即是重塑平衡。

在“末日闹剧中的平衡领悟”一篇中,谈到过平衡。有人问我:“平衡,在生活中有什么意义呢?”。思想的意义,在于对现实的指导价值,领悟平衡,使人受益匪浅。

例如人际关系:当你任性妄为的时候,会受到别人量场的反噬,因为“脾气、性格、尊严”这些东西,你有、别人也有,所以,不要在别人的量场里耍自己的个性,否则侵害的是自己。再比如商业领域:某些老板喜欢说“打垮对手、占领市场”,失衡思维必致偏执行为,此类老板被平衡反噬的商业案例很多,应切记,经营不仅是胜败之争,更是平衡之术。

有人误以为“平衡就是自身强大以后,去平衡别人,摆平一切”,这是贪妄心在作祟,是对平衡的曲解。平衡,首先是对自我,对自身贪妄心的平衡。要注意的是,贪妄并非都表现为自私丑恶,有时,贪妄也会看似高尚神圣,例如“普渡众生”或“拯救世界”,听起来很美,其实,也是贪妄。

贪妄如同潜伏的病毒,平衡是预防其恶化的良药。平衡不是以强凌弱,而是对体系和客观规律的尊重与遵循。

生活中,平衡便是有度。例如,人们常纠结的“善与恶”问题:

善要有度,否则,善无善果。无度的善,已然趋恶。

有位中年女士,从年轻时就善。看到社会弃儿的报道,常泪流满面,通过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缺少爱的孩子”,几年来视如己出,为此和老公意见分歧,甚至不惜离婚。该女士认为:“你们怎么连孩子都容不下?孩子已经够可怜了,我要给他温暖,给他母爱”。近年孩子逃课、游戏、并接触社会不良,应了“慈母出逆儿”的老话,在一次说教中,孩子居然以一记耳光回敬该女士。也许大家会说,这位女士不懂教育,这是个别情况,但这是生活中的事实,也是缺少平衡思维的典型例子。孩子不懂平衡,无度的善,助长了孩子的骄纵,如果该女士能明白“善要有度,否则,善无善果。无度的善,已然趋恶。”她的生活会少些悲剧色彩。

恶要有度,否则,恶有恶报。有度的恶,已然向善。

虽然我们不愿意看到恶,但恶是众生界必然的存在,不会消除,只能控制在一定平衡模式内。文艺作品为吸引眼球,常把恶宣扬到极致,这种宣扬误导了很多人,甚至误导了罪犯。恶要有度,讲个小故事:小偷问师傅,您为什么没被抓过?老偷说,在外面偷给人家留出回家的钱,在饭店偷给人家留出付账的钱,你想一网打尽,人家能不跟你死磕吗?生活中,恶要有度,否则,恶有恶报,这是对无度的惩罚,对践踏平衡的反噬。通俗点说,别把人欺负狠了,否则,农民会起义,兔子会咬人。有度的恶,已然向善,在除恶不可能尽的众生界“除恶必尽”是种无知的狂想,还是让我们多些平衡思维吧,这会给大家一个更良性更理性的生活态度。

以上是以“善与恶”为例(更多内容以后谈或线下谈),其它方面也是一样的道理。例如,人类与自然环境,无度的攫取必定造成环境的失衡,现在,我们正在品尝失衡的苦果,健康的水、安全的食品、新鲜的空气,这些原本正常的东西,都要付出更高昂的代价,其它领域的失衡,就不便多谈了。

对平衡的无视,是最大的无知。意,让我们学会相处,学会平衡。做事有度,就是平衡思想在生活中最朴素的运用,思维少些极端,做事少些偏执。
楼主 意界主人  发布于 2016-01-02 17:08:00 +0800 CST  

楼主:意界主人

字数:67193

发表时间:2016-01-01 22:03:3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03 05:23:31 +0800 CST

评论数:10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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