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裙子（二）
记得当年买这条蓝裙子时，老板娘啧啧赞道：“这条蓝裙子就像专为你量身定做，不止合身，而且显气质，你自己瞧瞧，好有女人味啊。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肯定高。”
“老板娘，天生利嘴呵。”我不以为然道。然而，当我看到镜中的自己，确实有些吃惊。想不到，旗袍款的蓝裙子简洁大方，端庄却富有时尚感，竟将我丰腴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风韵有余。女人，终归爱美。穿上蓝裙子，的确让我心里美了一把。可是，每每穿过蓝裙子，又令我懊恼不已。丰乳翘臀，实在太招人。
我生性怯懦，遇事总是畏手畏脚。对于蓝裙子带来的过多关注，令人不适。所以，蓝裙子一度让我压在箱底。
重新翻出蓝裙子，只不过因它易穿。那阵子，我正饱受腰椎盘突出的折磨。整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连穿衣都几乎成问题。突然想到蓝裙子，质地柔软，弹性极好，易于穿着，身体的痛楚占了上风，索性不再理会别人的目光。
而大小医院、诊所，求医问药、理疗推拿，毫无起色。正当我心烦难受，措手无策时，偏在无意间撞见一家挂着“徐晟轩祖传跌打”的私人诊所。
我那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贸贸然独自走进他的诊所。现在想来，大约人在绝境时总会有不计后果的莽撞吧。
那是一间一房一厅的居室，门开着，一眼望去，窗台上，一株绿萝沐浴在残阳中，缠绕着铁窗的护栏，微风拂过，心形叶子，绿意深浅不一，频频摇曳，甚是惹人怜爱。
客厅便是诊所。摆设简单，进门靠墙一排椅子，对面一张方桌与椅子成套，后面一张可以移动的按摩床，旁边立着一个人体穴位人模，背后还有一个装着各式药酒带着玻璃门的柜子。
“医生在吗？”诊所无人，我忍着痛提高嗓子问道。
“来了。”房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不一会，便走出一个穿着件白色背心，一条休闲短裤，汲着双拖鞋的男人。他头发花白，一对肩膀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三角肌。他脸部线条冷硬，深邃的眼睛，更显得难以让人接近。
虽是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还是捕捉到他一脸的错愕。
不明白他第一次见面，为何出现这种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得出，他跟之前那些纯粹因蓝裙子带来的视觉冲击滞在我身上的目光不同。
压下心头的疑问，我小心问道：“徐医生吗？”
“坐吧。”他点点头，手势示意我坐在方桌前，问道：“怎么了？”
“腰椎盘突出。”
“什么时候的事？可有做过治疗？”
我觉着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一告知。
他沉吟片刻，脸色淡淡，指着一旁的按摩床道：“躺上去吧。”
我看向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按摩床，突然意识到，我的患处在腰部，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实属不妙。想打退堂鼓，偏又开不了口。
我迟疑片刻，眼角乜见大门依然大开，悬着的心才稍落下些。
扶住床沿，吃力地想蹭上单人按摩床。无奈腰部稍一扯动，整个下半身像是让锥子往里钻般，痛得我呲牙咧嘴。磨蹭了半天，还是不行。
这时，一双大手架在我双腋下，使劲往上托，憋着气，喊道：“来，起。”我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抖，压抑着低声叫唤“哇啊啊”。他举得费力，喘着气，粗声道：“忍住痛，往里挪。”他嘴里喷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根处，我的心不由“扑通扑通”乱跳。一紧张，却出了乱子，一个跄踉，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五月南方海滨小城，沤人的闷热，我早已一身汗津津，身上蓝裙子黏着汗水贴紧肌肤，透过薄软面料，触碰到他壮实宽厚的胸膛，我燥得浑身发烫。
拭去额头上汗珠，我低垂眼睑，不敢想象俩人这番情景有多尴尬。
“徐医生，让我自己再试试吧，我才知道怎么借力。”深吸口气，拼着股狠劲，我硬是趴到床上。
“来，稍微侧侧身。”他顺势一下子将蓝裙子拉到我的后背。
我顿时一惊，紧张得好像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似的。一想到蓝裙子下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我尴尬得要死。
“幸好你穿了这条裙子，不然，又得受罪。”仿佛听到他“嗤然”一声冷笑：“放松点，像你这样，我都治好了不知多少人。”
感到他将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惊得整个后背都僵硬。虽说已过而立之年，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这般“亲密”接触，于我，前所未有，既难堪，更惊怵，双肘支起身子，我已准备逃离此地。
“腰椎盘突出，可大可小，再延误治疗，几乎走路都成问题。”
他淡漠的声音成功击退我的心理防线，的确，如他所言，腰部的痛楚已经让我快走不了路。
“我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在这儿，少说也有十来年了。”
他这般说道，其意不言而喻。我反而不好意思，再一次乜了眼打开的大门，缓缓俯下身。
他将我的内裤褪到腰椎尾部，倒上药酒。
“哇”，我一个激灵，腰部传来一阵透心凉。药酒顺着肌肤迅速向四周流下，像虫子划过般，凉凉，痒痒，我不由抖动一下。
他赶忙握住我腰部两侧，将药酒朝上方涂抹开。动作轻柔，不像按摩的样子，更似抚摸，一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肌肤上游走。我的阴道口骤然绷紧起来，腹部一股坠痛感，好似火苗般蔓延到子宫，陡然一阵胀热。随即，阴道便一阵收缩。
闭上眼，心里乱成一片，想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却感觉私密处涌出一股热流。
“倒得有点猛，这药酒金贵得很，二十几种上好药材至少浸泡上等高粱三年，才可开封。内服外用，疗效极好。十五年前，中医院开价二十几万，要买我的独门秘方，我都没给。”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拇指狠力下压，后背传来一阵火辣钻心的痛，我不由发出一声闷响。
他低喘着气道：“你的肉过厚，按摩起来真够吃力。”
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揉压我的两爿臀腮。麻麻的酸痛感袭来，我不觉发出低沉呻吟声。
室内寂静，一声声低沉的呻吟混合着他时断时续喘息声，让人听起来不由得浮想联翩。
却听到头顶上响起他的声音：“第一次按摩，不能太过，怕你受不了，今天先到这吧。”
离开的时候，正是华灯初起时。
“老板娘，天生利嘴呵。”我不以为然道。然而，当我看到镜中的自己，确实有些吃惊。想不到，旗袍款的蓝裙子简洁大方，端庄却富有时尚感，竟将我丰腴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风韵有余。女人，终归爱美。穿上蓝裙子，的确让我心里美了一把。可是，每每穿过蓝裙子，又令我懊恼不已。丰乳翘臀，实在太招人。
我生性怯懦，遇事总是畏手畏脚。对于蓝裙子带来的过多关注，令人不适。所以，蓝裙子一度让我压在箱底。
重新翻出蓝裙子，只不过因它易穿。那阵子，我正饱受腰椎盘突出的折磨。整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连穿衣都几乎成问题。突然想到蓝裙子，质地柔软，弹性极好，易于穿着，身体的痛楚占了上风，索性不再理会别人的目光。
而大小医院、诊所，求医问药、理疗推拿，毫无起色。正当我心烦难受，措手无策时，偏在无意间撞见一家挂着“徐晟轩祖传跌打”的私人诊所。
我那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贸贸然独自走进他的诊所。现在想来，大约人在绝境时总会有不计后果的莽撞吧。
那是一间一房一厅的居室，门开着，一眼望去，窗台上，一株绿萝沐浴在残阳中，缠绕着铁窗的护栏，微风拂过，心形叶子，绿意深浅不一，频频摇曳，甚是惹人怜爱。
客厅便是诊所。摆设简单，进门靠墙一排椅子，对面一张方桌与椅子成套，后面一张可以移动的按摩床，旁边立着一个人体穴位人模，背后还有一个装着各式药酒带着玻璃门的柜子。
“医生在吗？”诊所无人，我忍着痛提高嗓子问道。
“来了。”房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不一会，便走出一个穿着件白色背心，一条休闲短裤，汲着双拖鞋的男人。他头发花白，一对肩膀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三角肌。他脸部线条冷硬，深邃的眼睛，更显得难以让人接近。
虽是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还是捕捉到他一脸的错愕。
不明白他第一次见面，为何出现这种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得出，他跟之前那些纯粹因蓝裙子带来的视觉冲击滞在我身上的目光不同。
压下心头的疑问，我小心问道：“徐医生吗？”
“坐吧。”他点点头，手势示意我坐在方桌前，问道：“怎么了？”
“腰椎盘突出。”
“什么时候的事？可有做过治疗？”
我觉着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一告知。
他沉吟片刻，脸色淡淡，指着一旁的按摩床道：“躺上去吧。”
我看向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按摩床，突然意识到，我的患处在腰部，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实属不妙。想打退堂鼓，偏又开不了口。
我迟疑片刻，眼角乜见大门依然大开，悬着的心才稍落下些。
扶住床沿，吃力地想蹭上单人按摩床。无奈腰部稍一扯动，整个下半身像是让锥子往里钻般，痛得我呲牙咧嘴。磨蹭了半天，还是不行。
这时，一双大手架在我双腋下，使劲往上托，憋着气，喊道：“来，起。”我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抖，压抑着低声叫唤“哇啊啊”。他举得费力，喘着气，粗声道：“忍住痛，往里挪。”他嘴里喷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根处，我的心不由“扑通扑通”乱跳。一紧张，却出了乱子，一个跄踉，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五月南方海滨小城，沤人的闷热，我早已一身汗津津，身上蓝裙子黏着汗水贴紧肌肤，透过薄软面料，触碰到他壮实宽厚的胸膛，我燥得浑身发烫。
拭去额头上汗珠，我低垂眼睑，不敢想象俩人这番情景有多尴尬。
“徐医生，让我自己再试试吧，我才知道怎么借力。”深吸口气，拼着股狠劲，我硬是趴到床上。
“来，稍微侧侧身。”他顺势一下子将蓝裙子拉到我的后背。
我顿时一惊，紧张得好像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似的。一想到蓝裙子下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我尴尬得要死。
“幸好你穿了这条裙子，不然，又得受罪。”仿佛听到他“嗤然”一声冷笑：“放松点，像你这样，我都治好了不知多少人。”
感到他将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惊得整个后背都僵硬。虽说已过而立之年，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这般“亲密”接触，于我，前所未有，既难堪，更惊怵，双肘支起身子，我已准备逃离此地。
“腰椎盘突出，可大可小，再延误治疗，几乎走路都成问题。”
他淡漠的声音成功击退我的心理防线，的确，如他所言，腰部的痛楚已经让我快走不了路。
“我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在这儿，少说也有十来年了。”
他这般说道，其意不言而喻。我反而不好意思，再一次乜了眼打开的大门，缓缓俯下身。
他将我的内裤褪到腰椎尾部，倒上药酒。
“哇”，我一个激灵，腰部传来一阵透心凉。药酒顺着肌肤迅速向四周流下，像虫子划过般，凉凉，痒痒，我不由抖动一下。
他赶忙握住我腰部两侧，将药酒朝上方涂抹开。动作轻柔，不像按摩的样子，更似抚摸，一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肌肤上游走。我的阴道口骤然绷紧起来，腹部一股坠痛感，好似火苗般蔓延到子宫，陡然一阵胀热。随即，阴道便一阵收缩。
闭上眼，心里乱成一片，想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却感觉私密处涌出一股热流。
“倒得有点猛，这药酒金贵得很，二十几种上好药材至少浸泡上等高粱三年，才可开封。内服外用，疗效极好。十五年前，中医院开价二十几万，要买我的独门秘方，我都没给。”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拇指狠力下压，后背传来一阵火辣钻心的痛，我不由发出一声闷响。
他低喘着气道：“你的肉过厚，按摩起来真够吃力。”
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揉压我的两爿臀腮。麻麻的酸痛感袭来，我不觉发出低沉呻吟声。
室内寂静，一声声低沉的呻吟混合着他时断时续喘息声，让人听起来不由得浮想联翩。
却听到头顶上响起他的声音：“第一次按摩，不能太过，怕你受不了，今天先到这吧。”
离开的时候，正是华灯初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