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夫或一条路

文/目成


这条路是几缕游丝
几把水草 几只飞入眼的蚊子
一条命 面向尽头的狗尾巴草匍匐
天边的彩霞领着无数个美人？

路在无限的延伸
路听懂了足音
它顺从 苍白地望着你
一抺墨影 闪了谁的腰和舌头？

想起小时杀猪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怯生生的目光中余韵嚎叫
简单粗暴，用一条细硬的草茎
拔开腮帮子，扣了扣一上一下的红扇贝
插进肉里、红里、白里，
顺便拍了拍鱼臀 血在尾巴上滴成最后的排泄

一个渔夫，沿着一条发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