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妈妈摘掉导尿包后的第六天又插上导尿管，大妹说昨天晚上尿了这么大一片。
今天就说尿不出来，难受。数赶紧死了好。
难受了就说数死了好。说起话来就是:YX说，姥姥，你要不喝胆汁，拉的屎都是白的，肠子里，身上的油都拉出来，不用多长时间就死了。
妈妈要的是舒舒服服的走。
今天就说尿不出来，难受。数赶紧死了好。
难受了就说数死了好。说起话来就是:YX说，姥姥，你要不喝胆汁，拉的屎都是白的，肠子里，身上的油都拉出来，不用多长时间就死了。
妈妈要的是舒舒服服的走。
换了胆汁引流管和袋。昨夜换的管，袋下的开关未关，胆汁流到了地上。早饭时没喝胆汁。午饭时间放出来胆汁有一大口，妈妈嘴绷的严实，一口还剩下点儿倒掉了。
昨天锄油葵地，很累很累。别的时候我大多5点多起床，今天5点醒来实在不想起，就又睡了。待我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
我问:“几点了？"
“六点。"他手拿毛巾擦着脸走进卧室。
被窝里躺着的我头在枕头上仰一下看他。他说:“还说你比我有耐力，睡了一夜我歇过来了，你没有歇过来?"
“没有歇过来。我再睡会儿，你自己做饭吧。只当我死了行不?"
"行!"他答应着，毛巾倒换手擦脸，同时踱步到床南头，毛巾搭在肩头腾出手，笑眯眯的眼看我，感觉那脸不是好笑似的，他垂手欲抓我脚头的被子。
“你干啥?"
他依然笑着说:“我想尸奸一下，看死了是啥样儿的。"
“去一边儿去。"边说边笑赶紧穿衣起床。他不让我睡了。
我问:“几点了？"
“六点。"他手拿毛巾擦着脸走进卧室。
被窝里躺着的我头在枕头上仰一下看他。他说:“还说你比我有耐力，睡了一夜我歇过来了，你没有歇过来?"
“没有歇过来。我再睡会儿，你自己做饭吧。只当我死了行不?"
"行!"他答应着，毛巾倒换手擦脸，同时踱步到床南头，毛巾搭在肩头腾出手，笑眯眯的眼看我，感觉那脸不是好笑似的，他垂手欲抓我脚头的被子。
“你干啥?"
他依然笑着说:“我想尸奸一下，看死了是啥样儿的。"
“去一边儿去。"边说边笑赶紧穿衣起床。他不让我睡了。
九点二十坐上公交车。坐后边的我扬手招呼他。他说:刚百米赛跑，叫喘喘气。稍许，他到我身边落座。
我说:跑几步赶上这趟车了，任何时候都要尽力而为。
“一个红灯为我争取了时间。”他这样说。
政府公交站下车往回向南走巷子到楼下，我建议:你上去拿红薯， 下来，直接回家锄地去。
路上我睡了会儿，到家就11点了，摸索会儿做午饭，发现他没有拿 。
我说:跑几步赶上这趟车了，任何时候都要尽力而为。
“一个红灯为我争取了时间。”他这样说。
政府公交站下车往回向南走巷子到楼下，我建议:你上去拿红薯， 下来，直接回家锄地去。
路上我睡了会儿，到家就11点了，摸索会儿做午饭，发现他没有拿 。
拿 这点事，回单元一趟，烧油的钱能买五六遍锅里的那些 ，不回去那六七个 就坏了:。即使天黑回去，也说不清坏与不坏。
九点半还没有出大妹家门时，小妹妹去了，说量血压160/90，头晕。大妹说你血压不稳定叫人累心，回家休息吧！
我说:昨天你说刷了几双鞋累的不行，我就觉得你身体不好了。我那年轻微脑血栓前有好久都特别累。
九点半还没有出大妹家门时，小妹妹去了，说量血压160/90，头晕。大妹说你血压不稳定叫人累心，回家休息吧！
我说:昨天你说刷了几双鞋累的不行，我就觉得你身体不好了。我那年轻微脑血栓前有好久都特别累。
路上，我问他:为什么我说你身体不好，你却不承认呢？
“你看你大妹，吃早饭就在餐桌上趴着，像放开水里烫过的红薯秧。我就想在人前说身体很好。"
问他:你到我妈卧室就躺下了吗？"
“哦，我去了就躺下睡，四点的时候老太太喊你，问她喊你做什么？她说叫你把她拉床上睡觉，说我拉不动。我说我要拉不动她更拉不动。我把她拉床上，她叫我给她脱毛衣，不叫脱裤子。那是你跟她做伴儿，要是你俩妹妹肯定不叫她坐着，准说夜里都睡觉哩!你要穿衣服坐着干啥?"
我点点头承认。
他告诉我:“我去了老太太.就坐着睡了。我也睡。”
1点给妈妈穿衣服起来，我能从床上把她拉沙发上，我睡到2点，陪妈妈坐着，拿平板叫妈妈看图片。3点让你过去。
“你看你大妹，吃早饭就在餐桌上趴着，像放开水里烫过的红薯秧。我就想在人前说身体很好。"
问他:你到我妈卧室就躺下了吗？"
“哦，我去了就躺下睡，四点的时候老太太喊你，问她喊你做什么？她说叫你把她拉床上睡觉，说我拉不动。我说我要拉不动她更拉不动。我把她拉床上，她叫我给她脱毛衣，不叫脱裤子。那是你跟她做伴儿，要是你俩妹妹肯定不叫她坐着，准说夜里都睡觉哩!你要穿衣服坐着干啥?"
我点点头承认。
他告诉我:“我去了老太太.就坐着睡了。我也睡。”
1点给妈妈穿衣服起来，我能从床上把她拉沙发上，我睡到2点，陪妈妈坐着，拿平板叫妈妈看图片。3点让你过去。
13点女人便催促往北场地里走，去锄那二分多地的油葵，男人骑自行车，借前院志海家的锄。
志海老婆问:比院墙东边种的早不?
女人回答:早一半天。
志海老婆说:锄时还得离苗远点，不了土块翻了压住苗。
女人回话:哎?只在中间锄一道，他拿着刮子刮。志海老婆放下剁枝条的斧子起身去拿锄。女人跟着说才到这地方不认识草苗的话。
二人说说笑笑见他推自行车出门了，志海老婆笑言:这会儿天多热啊?
他回话:俺这工夫不预常。
志海老婆问:比院墙东边种的早不?
女人回答:早一半天。
志海老婆说:锄时还得离苗远点，不了土块翻了压住苗。
女人回话:哎?只在中间锄一道，他拿着刮子刮。志海老婆放下剁枝条的斧子起身去拿锄。女人跟着说才到这地方不认识草苗的话。
二人说说笑笑见他推自行车出门了，志海老婆笑言:这会儿天多热啊?
他回话:俺这工夫不预常。
这时间锄了三分之一地块了，太阳下很热，一件单衫背上都汗湿了，黑不唧唧的羔子看见我们笑了:恁比我来的还早呢。
女人问:买红薯秧没有？
羔子笑答:没呢!
他忽然发现没带手机，女人自告奋勇:我去拿吧？
“收了被子。”男人说。
女人问:买红薯秧没有？
羔子笑答:没呢!
他忽然发现没带手机，女人自告奋勇:我去拿吧？
“收了被子。”男人说。
两口子也是好多事说不到一块儿，尤其是搅和了原生家庭的时时候。
去年这时间他二外甥在县城买房子，她姐姐笑呵呵地说:三个儿子大的也买房，三的也买房，侄女买房子了，借钱不好张嘴。我给恁小舅说说，估计恁小舅也不准有钱。
我说:俺仨孩子买房都贷着款哩。
大姑子只管笑呵呵的重复。
他说:借两万吧!
\
我要他凑了两口子四个月的退休金1万二给了外甥。
今年的六月份，有个年交两万连交三年给孙子买的保险需交费，几次言明:对你外甥说给凑一下钱。
他允诺着。当手头只剩下20块钱的时候，赶紧支15块钱。我点明:你是不是不想要欠款啊?
他很爽快的说:还没有一年呢，要啥呀。
去年这时间他二外甥在县城买房子，她姐姐笑呵呵地说:三个儿子大的也买房，三的也买房，侄女买房子了，借钱不好张嘴。我给恁小舅说说，估计恁小舅也不准有钱。
我说:俺仨孩子买房都贷着款哩。
大姑子只管笑呵呵的重复。
他说:借两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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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凑了两口子四个月的退休金1万二给了外甥。
今年的六月份，有个年交两万连交三年给孙子买的保险需交费，几次言明:对你外甥说给凑一下钱。
他允诺着。当手头只剩下20块钱的时候，赶紧支15块钱。我点明:你是不是不想要欠款啊?
他很爽快的说:还没有一年呢，要啥呀。
慢一拍
总是屡次受到言语的敲打后才想该怎么回答，可是预备好对答的言词后对方又改变的套路，想好的方案就搁置浅滩了。
事事都这样，几乎没有随机应变对答如流的时候。
比如：妈妈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跨进卧室的那一刻会瞪着眼睛毫无喜色的来一句：咋来这么早啊？
上次由于街道施工公交车改变线路，他不听我的建议，我随他在以往有车号的公交车站等了好大一会儿后徒步走到大妹家。
一路上想好：妈妈如果又说咋来这么早的话，我就不再笑笑了之，而是心平气和地对妈妈说：“妈妈想叫我几点来啊？你和我大妹说一下，别叫我来了她没有起床没有人开门我不能进就行，我早就想六点半到七点来，那样的话我还能早点走可以安排回家后两天的活儿。”
只是我来了妈妈什么都没有说。想好的话没有用武之地。
总是屡次受到言语的敲打后才想该怎么回答，可是预备好对答的言词后对方又改变的套路，想好的方案就搁置浅滩了。
事事都这样，几乎没有随机应变对答如流的时候。
比如：妈妈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跨进卧室的那一刻会瞪着眼睛毫无喜色的来一句：咋来这么早啊？
上次由于街道施工公交车改变线路，他不听我的建议，我随他在以往有车号的公交车站等了好大一会儿后徒步走到大妹家。
一路上想好：妈妈如果又说咋来这么早的话，我就不再笑笑了之，而是心平气和地对妈妈说：“妈妈想叫我几点来啊？你和我大妹说一下，别叫我来了她没有起床没有人开门我不能进就行，我早就想六点半到七点来，那样的话我还能早点走可以安排回家后两天的活儿。”
只是我来了妈妈什么都没有说。想好的话没有用武之地。
我不吭声
昨天我来后，大妹总是一张不高兴的脸，不过我习惯了。大妹不吭我也不声。
肉乎乎小个子，白白的脸脚步匆匆，扫扫她的床或者墩墩地，喊男人洗涮晾晒衣服，然后说瞌睡就去睡了。一会儿起来。回答丈夫说没有睡着，能睡着该不是有福气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妹说：咱妈昨天晚上又说带着导尿管难受，阴道酸。
我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听。头两天的那个晚上妈妈说尿不动，酸的难受睡不着，我从凌晨一点给妈妈穿戴好，让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从两点陪伴着妈妈到三点多，给妈妈看手机上图片，小声说话，三点多把他喊起来替换我到四点。
对门卧室大妹一点儿都不知道，还说睡觉轻。
那是妈妈带上导尿管的第二天就这样了，妹妹陪伴妈妈听说句话值当的说么。
昨天我来后，大妹总是一张不高兴的脸，不过我习惯了。大妹不吭我也不声。
肉乎乎小个子，白白的脸脚步匆匆，扫扫她的床或者墩墩地，喊男人洗涮晾晒衣服，然后说瞌睡就去睡了。一会儿起来。回答丈夫说没有睡着，能睡着该不是有福气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妹说：咱妈昨天晚上又说带着导尿管难受，阴道酸。
我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听。头两天的那个晚上妈妈说尿不动，酸的难受睡不着，我从凌晨一点给妈妈穿戴好，让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从两点陪伴着妈妈到三点多，给妈妈看手机上图片，小声说话，三点多把他喊起来替换我到四点。
对门卧室大妹一点儿都不知道，还说睡觉轻。
那是妈妈带上导尿管的第二天就这样了，妹妹陪伴妈妈听说句话值当的说么。
夜里
陪伴妈妈，只要躺下立时会哼哼着说难受，赶紧死了多好？想死死不了。我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睡了。
三点多醒来，妈妈说：“爱春，给我穿上衣服叫我坐起来。”
妈妈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答应着先去卫生间。妈妈说：“你给我穿衣裳哎。”言明我的打算给妈妈盖上。
回头给妈妈穿上两条裤腿，毛衣，把妈妈拉得坐起来穿上袜子鞋。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陪伴着说话看图片，讲解。我自顾自躺下看着妈妈。
过了会儿妈妈自言自语：“我这是咋哩？妮儿，你还给我脱了衣裳叫我躺下睡吧。给我摁着电褥子，腿难受的不行，热点儿看好不？”
现在，总是把孩子当大人管，把老人当婴儿养。老人的固执比婴儿还厉害。妈妈，睡觉嫌冷叫开电褥子，一会儿就晾光腚，还把两条腿都耷拉到床边下边。你把腿给她抬起放到被子里她还会伸出来耷拉到床边下。
我不语，只是把遗尿的纸尿垫剪掉铺好，按照妈妈的嘱咐去做，妈妈睡着了我起床，叫他去陪伴妈妈，我安心打几个字。
陪伴妈妈，只要躺下立时会哼哼着说难受，赶紧死了多好？想死死不了。我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睡了。
三点多醒来，妈妈说：“爱春，给我穿上衣服叫我坐起来。”
妈妈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答应着先去卫生间。妈妈说：“你给我穿衣裳哎。”言明我的打算给妈妈盖上。
回头给妈妈穿上两条裤腿，毛衣，把妈妈拉得坐起来穿上袜子鞋。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陪伴着说话看图片，讲解。我自顾自躺下看着妈妈。
过了会儿妈妈自言自语：“我这是咋哩？妮儿，你还给我脱了衣裳叫我躺下睡吧。给我摁着电褥子，腿难受的不行，热点儿看好不？”
现在，总是把孩子当大人管，把老人当婴儿养。老人的固执比婴儿还厉害。妈妈，睡觉嫌冷叫开电褥子，一会儿就晾光腚，还把两条腿都耷拉到床边下边。你把腿给她抬起放到被子里她还会伸出来耷拉到床边下。
我不语，只是把遗尿的纸尿垫剪掉铺好，按照妈妈的嘱咐去做，妈妈睡着了我起床，叫他去陪伴妈妈，我安心打几个字。
女儿回来了
昨夜女儿回来了，是女婿下夜班开着车拉着一家人连同他父母四百公里回来的。打电话要我们到饭店吃饭，没有去。原因：中午二哥过生日吃的好，栽，移，油葵苗回到家天就黑了，累的很。
闩门睡觉的时候女儿打电话到门口了。女婿困乏的坐在沙发上睡。外孙女、小外孙，女儿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唱着跳着。女儿笑言：“叫邻居们听听咱家有人。”
我给女儿割了韭菜，茴香，小葱，掰了根大叶，快23点的时候离开。
女儿跟我商量：“妈，你说我还去看我姥姥不?”
“你随便。”我回答女儿。
女儿笑了：“我来的时候嫂子打电话说，你去看姥姥不要说上个双休日我们回去了。”
昨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女儿打电话说一家老少三代人在去往黄叉的路上。我没有到过那个景点。
昨夜女儿回来了，是女婿下夜班开着车拉着一家人连同他父母四百公里回来的。打电话要我们到饭店吃饭，没有去。原因：中午二哥过生日吃的好，栽，移，油葵苗回到家天就黑了，累的很。
闩门睡觉的时候女儿打电话到门口了。女婿困乏的坐在沙发上睡。外孙女、小外孙，女儿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唱着跳着。女儿笑言：“叫邻居们听听咱家有人。”
我给女儿割了韭菜，茴香，小葱，掰了根大叶，快23点的时候离开。
女儿跟我商量：“妈，你说我还去看我姥姥不?”
“你随便。”我回答女儿。
女儿笑了：“我来的时候嫂子打电话说，你去看姥姥不要说上个双休日我们回去了。”
昨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女儿打电话说一家老少三代人在去往黄叉的路上。我没有到过那个景点。
外甥
昨夜小妹的儿子在姥姥跟前坐了半个多钟头。说起农村人买保险买不起的话。
妈妈喜欢这个外甥，是当姥姥的带了好几年，再一个？喜欢就屏蔽了所有的瑕疵，放大了好的一面。
比如：妈妈在北京不想回来的时候提起，把我送到杰的家里你回去就行了，不用你管啦。我打电话外甥说：姨姨你跟俺姥姥来我家住个三五天吧，俺妈身体不好你伺候，过两天俺奶奶来哩。结果他奶奶没有去成。这辈子是不能住这个外孙家一次了。
妈妈记不得这样的事。
妈妈记着：“俺杰说他哥哥，咱得对咱姥姥好点儿，孩子捂着心口说：不对咱姥姥好点这儿不得劲儿。他每个星期回来看我。医院的人都知道，那个叫啥杰的外甥可好啦！还有一个外甥女。”
当好被放大，掫的老高的时候，我的孩子们就安安生生垫底吧。不要与之争光芒了。
大妹的儿子是抱养的，我儿子评价：“好像个多余的人。”
昨天大妹的儿子回来了，早饭是外甥买油条豆腐脑。妈妈说外孙来了，你妹妹两口子都不做饭。
过了年的一天，因为我俩陪护妈妈大妹家没地方睡觉，大妹的儿子一家三口去我小妹家住，早上外甥把两家的饭都买好，匆匆吃过就走了，各就各位。
我大妹的女儿回来，大妹两口子就是做饭，让闺女，女婿吃好玩好。
昨夜小妹的儿子在姥姥跟前坐了半个多钟头。说起农村人买保险买不起的话。
妈妈喜欢这个外甥，是当姥姥的带了好几年，再一个？喜欢就屏蔽了所有的瑕疵，放大了好的一面。
比如：妈妈在北京不想回来的时候提起，把我送到杰的家里你回去就行了，不用你管啦。我打电话外甥说：姨姨你跟俺姥姥来我家住个三五天吧，俺妈身体不好你伺候，过两天俺奶奶来哩。结果他奶奶没有去成。这辈子是不能住这个外孙家一次了。
妈妈记不得这样的事。
妈妈记着：“俺杰说他哥哥，咱得对咱姥姥好点儿，孩子捂着心口说：不对咱姥姥好点这儿不得劲儿。他每个星期回来看我。医院的人都知道，那个叫啥杰的外甥可好啦！还有一个外甥女。”
当好被放大，掫的老高的时候，我的孩子们就安安生生垫底吧。不要与之争光芒了。
大妹的儿子是抱养的，我儿子评价：“好像个多余的人。”
昨天大妹的儿子回来了，早饭是外甥买油条豆腐脑。妈妈说外孙来了，你妹妹两口子都不做饭。
过了年的一天，因为我俩陪护妈妈大妹家没地方睡觉，大妹的儿子一家三口去我小妹家住，早上外甥把两家的饭都买好，匆匆吃过就走了，各就各位。
我大妹的女儿回来，大妹两口子就是做饭，让闺女，女婿吃好玩好。
妈妈很有记忆力的，写这几个字我笑了。
那天妈妈说我小妹夫经常来看她，你小妹妹有这样，每回都来的可早哩。
我说：“在这伺候你三天里有我一天，就见过跟我小妹吵架后来你跟前站了几分钟。小妹每回都来的早，你想叫我来早点儿？”
“我没有说你！”妈妈有点儿不乐意。
我笑着说：“你不是成天说我咋来这么早哎？”
妈妈一下子不言语了，自那以后没有再说过来的早晚的话。
那天妈妈说我小妹夫经常来看她，你小妹妹有这样，每回都来的可早哩。
我说：“在这伺候你三天里有我一天，就见过跟我小妹吵架后来你跟前站了几分钟。小妹每回都来的早，你想叫我来早点儿？”
“我没有说你！”妈妈有点儿不乐意。
我笑着说：“你不是成天说我咋来这么早哎？”
妈妈一下子不言语了，自那以后没有再说过来的早晚的话。
说了白说
昨天我看胆汁流的不少，我对妈妈说：“过一两天我接你去俺家住几天吧？”
“新鲜新鲜。去呗。”妈妈的脸很高兴。
大妹夫说前天晚上没有胆汁，抽了抽昨天还可以，昨夜又没有胆汁，我怕到我家，两个妹妹又说话叫我不爱听。
说了白说吧。
昨天我看胆汁流的不少，我对妈妈说：“过一两天我接你去俺家住几天吧？”
“新鲜新鲜。去呗。”妈妈的脸很高兴。
大妹夫说前天晚上没有胆汁，抽了抽昨天还可以，昨夜又没有胆汁，我怕到我家，两个妹妹又说话叫我不爱听。
说了白说吧。
叫他去陪伴丈母娘，我安心的在这儿打字近两个钟头。
大妹夫早一个多钟头出去锻炼身体了。
大妹还睡着，选择这个时间打字没有人来看挺好的。
大妹夫早一个多钟头出去锻炼身体了。
大妹还睡着，选择这个时间打字没有人来看挺好的。
人一辈子都得指望自己，这就是打铁还得自身硬话语的来源吧？我成天想写，写个囫囵故事，凑女儿师妹的好关系，能修改整理一下，把生活艺术的记录下来。自身不硬想法实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