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者——98年云南保山“鬼挖眼”事件

“麻金?”我赶紧问:“跟你叔叔啥关系?”
“某(注:没有)关系呢。我叔叔呢是医生,麻金给他送过药材。”
“他们多久来的?”
“上上个月呢。”
“有几个人?”
“先是三个。住了几天,又跑来一个,四个人就一起走了。”
“那人是谁?”
“不知道呢。”阿香偏头想了想:“好像——姓王。”
我一凛:姓王!那一定是王祥!
“后来呢?”
“后来?后来都走掉了。”
我想起一事:“他们身上有一个石俑你知不知道?”
“那个石头小人?”阿香突然有些害怕:“是呢。带走掉了。”
我点点头:现在基本摸清了这几个人的大致轨迹,先是麻金,表哥,还有谭国富先到这儿来,之后王祥来,他们当时已经从“羊鬼沟沟”里头挖出了石俑,之后四个人离开,然后就是那位陈舜年,他不认识另外三个,一定是那位表哥给他信息,叫他过来“看货”,没想到人去楼空,他也没走,一直呆这里,呆了两个月。
这人耐心也够厉害的,居然就生生在这个偏僻山村窝了两个月,窝得身上钱都没了,要我是绝对办不到,看来那具石像对他意义极其重大,也是非得到而后快。
至于那两坨“乌沉”,多半是“表哥”藏起来的,被他发现了,对了,他居然知道一条密道通往“神木岭”山沟,看来,多半也是同时发现的,一定是表哥走之前给他留下的线索。
可是,表哥现在又在何处?为何把客户叫过来,自己却躲了两个月不出来见人?
还有谭国富,石像跟拓片居然都在他身上,他为何带着这两样东西去昆明?
我摇摇头:这事儿还远远没完,里头的水,深不见底!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08:59:39 +0800 CST  
吃完东西,阿香把碗筷带下去了,临走前指了指屋子角落,那儿放了一个铁皮痰盂,她说要“方便”的话就用那个。
说完她下楼了,我躺在床上看了看表,已经7点过了,按照路程,陈舜年他们应该还在路上,也不知道他们进去后想如何挖掘,这二人都是江湖老手,脑壳子烂,说不定真有办法能挖开沼泽地,对了,会不会——把冯华的尸体挖出来!
一想到冯华,我心头就一阵酸,他妈的她是别人大老板的情妇,我在这儿自作多情干啥,妈的!
迷迷糊糊睡过去,也不知道多久忽然醒过来,屋子里死寂一片,但也就两三秒,忽然听到有人在我旁边呼吸,离我很近。
我一个激灵,费力扭头一看,床头边竟站了一个浑身黑色的人。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09:20:26 +0800 CST  
那人很瘦小,罩了一件黑衣服,像是斗篷,脑袋偏向左边,站在我旁边一声不吭,身体不住发抖,就像很冷,看身材明显是个女的。
“阿香!”我心惊胆战,低呼一声。
那人嘴巴里发出不明声音,掉转身子,朝门口走,我发现她脑袋依然朝左边偏着,走路一晃一晃,像是个残疾人。
我心惊胆战: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跑了个女人过来,还站在我床边边,妈的是人是鬼!
转念一想,也许是那位石医生的家人,人家是主我是客,多半走错房间了。
我宽下心,就像继续睡,这时只感到尿急。
赶紧坐起来,脖子夹了板子不能乱动,还好身上没事,借着窗外月光,走到墙角,立马闻到一股尿臭跟屎臭,熏得我差点昏过去。
我无法低头去看,蹲下去,摸索几下,摸到痰盂,感觉外壁热乎乎的,一提,很重,有坨东西在里头晃荡,发出水声。
我靠!
我差点就想吐:肯定是刚才那个怪女人,竟然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来拉屎拉尿,这他妈的谁,太恶心了!
我忍住呼吸,先小了个便,往回走,只感觉整个房间全是屎尿臭,这还怎么睡觉?
赶紧走回去,提起痰盂,感觉奇重无比,走出门,寒风刺骨,外面一片死寂,到处都是吊脚楼,都黑咕隆咚没灯光,远远的看见树林后面是几座黑色大山。
我左右看了看,右边是楼梯,也没穿鞋,光脚下了楼,找了个地方把痰盂倒掉,才感觉舒服一点,赶紧爬上楼。
进了屋门,把痰盂放门口,摸黑朝里走,走到床的位置,一摸,竟然摸了个空。
我一愣:咦,床怎么没了?
费力往下一看,此处空空荡荡,床竟然不翼而飞。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1:07:59 +0800 CST  
我有些懵,左右一看,发现周围的家具全部变了,有几个玻璃柜,高高矮矮,里面依稀看到全是药盒子,像是一个诊所。
糟了,走错房间了。
我就想走出去,这时楼下“咚咚咚”有人跑上来,几步走进房间,我手足无措,下意识一躲,躲到旁边一个立柜后面。
只听那人在门口墙壁一阵摸索,“啪”一声,整个房间突然亮了,一片惨白,原来有灯。
我一时犹豫,该不该走出去,转念一想,此人应该是来取东西,等他走了再出去,免得尴尬。
于是朝角落里头躲,只见对面有个穿灰色衣服的人一晃,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面长镜子,照出了那个人,只见他穿一件灰色西服,黑裤子,勾腰背对我,像在弄什么东西。
我屏住呼吸静静等了一阵,那人却一直在那儿弄,我就想这人多半是那位石医生,干脆出去算了,一会儿被他发现,以为老子是小偷。
就干咳了一声,正想出去,门外面却突然“咳咳”两声,有人同时在咳嗽,然后啪一声吐了一口浓痰。
只见镜子里面,那“灰西服”一下抬起头,朝门口方向张望一眼,又低下去。
门外走进一人,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
“啥时候来的电?”
那人问。
“不知道呢。”是“灰西服”:“怕是才来。”
那人在镜子里面出现,只见他在“灰西服”面前坐下,露出左边半截身体,穿一件军绿色衣服,蓝布裤子,平头。
我忽然一凛:这人好眼熟!
“今天咋样?”灰西服问。
“差不多。”平头道:“又多了一块。”
“在哪点?”
“左边肋巴骨。”
灰西服点点头,继续弄。
平头像察觉到什么,镜子里头,忽然朝我这个方向望过来,我一下看见他的脸,一脸木然,我猛然认出——正是那个“鼓头”。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2:11:46 +0800 CST  
镜子里头,鼓头又回过头去,应该没发现我。
我心头“蓬蓬”乱跳:这人确定就是那个鼓头,这倒怪了,大半夜的跑到诊所来干什么,对,听口气,应该是得了什么病。
平头这时摸出一杆烟来,自顾自点上,张望一阵问:“你二哥呢?”
“去福贡县买东西去了。”
平头点点头,默默抽烟。
“来。”灰西服忽道:“衣服脱了。”
平头解开外衣,里面是一件厚毛衣,他撩起来,里头是一件破烂秋衣,他又撩起来,上半身显露出来,我只看一眼,背上顿时就一股恶寒。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2:34:55 +0800 CST  
只见他前胸后背一块接一块,全是一种蓝幽幽的瘢块,形状不规则,大小也不一,大的有手掌大小,小的只有邮票大小,像是那种烧伤病人身上的疤,大半夜的被他这么突然一下露出来,看得我头皮发麻。
“灰西服”似乎见怪不怪,伸出手指按了按其中一块:“还是没感觉嘎?”
“某(注:没有)呢。”鼓头回答。
灰西服取来一个药瓶子,开始用棉签擦拭那些“怪瘢”,鼓头一声不吭,就跟木头人一样。
很快擦完,鼓头仍撩着衣服,明显在等药水晾干。
“她呢?”他忽然问。
灰西服不答,直起身,直接走出去,鼓头低下头,朝自己身体吹气。
我缩在柜子角落,一动不动,心中惊疑:看来鼓头半夜到这儿来是为了治身上这个怪病,太恐怖了,怎么长出这么恐怖的斑块!
这时只听外面有凌乱脚步声,只听一个人低声命令道:“进克(注:去)呢。”
是灰西服声音。有两个人走进来。
“那边。躺着。”灰西服命令。
只见一个人进入我视野,穿一件花不溜秋的棉袄,短头发,脑袋朝左偏,走路一摇一摇,我一下认出:就是那个怪女人。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4:08:42 +0800 CST  
只见她走到一张铁床边,脑袋偏一偏的,一脸呆滞,很像那种脑瘫人。
“躺呢。”灰西服命令她。
她身子摇摇晃晃,爬上床,仰面躺下,双手兀自在摇晃。
镜子里头,灰西服又背对我,开始弄东西,旁边鼓头已经放下衣服,一脸木然抽烟。
我已经看懵了:这三个人准备干什么?
这时灰西服直起身子,端了一个白色铁盘,走到铁床边,放下。
“撩起来呢!”他命令那个女的。
那女的很听话,抓起衣服,忽一下就撩开,一下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只见她肚脐处包了一块白纱布,里面很古怪的拱起一坨,有鸡蛋大小。
灰西服上前,小心撕开纱布,里面是一坨黑茸茸的东西,他小心捏起来,看了一眼,直接丢床下。
接着,他从铁盘内拿起一坨东西,跟之前那坨差不多,也是黑茸茸,他小心放在之前那个位置,把纱布重新贴上去。
“合(注:好了)呢。”他朝女人道:“回克睡瞌睡。”
那女的摇晃晃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坨黑物,一脚,直直踢到我跟前。
我吓一跳,赶紧往后缩。
“回克回克!”灰西服不耐烦。
那女的又一摇一晃,脑袋斜着,出了门,很快没了动静。
只见镜子里头,鼓头瞟了门口几眼,道:“这样子弄,她葛会糟(注:会不会糟)?”
“莫事。”
灰西服回答一句,背对我收拾东西,忽然抬起头道:“你葛知道,瞿同新死了?”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4:32:31 +0800 CST  
鼓头身子抖了一下:“死了?你听哪个说呢?”
“我昨天碰到桑花了。”灰西服道:“她亲口说的。”
鼓头急问:“咋个死的你问没有?”
“她没说呢。就只说她师傅死了。我问了几道她都不吭声。”
立柜后面,我吃了一惊:原来他们在说黑衣毕扒!她不是叫阿迷婆婆吗,怎么突然又叫瞿同新!她竟然姓瞿?
“瘪瘪是鬼水。”鼓头道:“瘪瘪是那团鬼水把她弄死掉了。”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4:47:59 +0800 CST  
“对喽。”灰西服道:“我之前问了你几道你都不说。那团水到底是哪样东西?咋个从她嘴巴里头吐出来?”
鼓头干咳一声:“那个是他们瞿家人祖坟里头的东西。”
“祖坟?”
“是呢。是坟里头的水。”
“坟里头的水?”灰西服明显不信:“坟里头会有水?”
“有呢。”鼓头点头。
“那,咋个跑到瞿同新嘴巴里头去了?”
“她用了赶水术。”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4:58:30 +0800 CST  
“赶水术?啥东西呢?”
“我也不太知道呢。”鼓头迟疑道:“只听说他们要从瞿家祖坟里面赶一种水出来,做法事时候找一个铜盆子装,把经书丢进克(注:去)泡,泡多长时间不知道,反正说拿出来后念经更管用,经文更灵验。对喽,他们瞿家叫那种水叫坟水。”
“坟水?”灰西服道:“坟里头的东西,咋个跑她嘴巴里头克(注:去)喽?”
“是她赶进克的。”
“从哪点?”
“麻金的棺材里头。”
“棺材里头?”灰西服明显很震惊:“棺材里头不是麻金的尸体吗,咋个有那种坟水?”
“就是不知道呢。”鼓头道:“瞿同新也给我讲,她也不知道麻金尸体咋个会流出坟水出来。”
“那种水是哪样子呢?”
“黑色呢。”鼓头道:“有个臭气。”
“黑色。臭气。”灰西服道:“那她咋个知道那个是他们瞿家的坟水?万一是尸水呢?很多尸体也要流尸水,好多尸水也是黑颜色的呢。”
“这个我没问她。她就说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咋个赶进自己嘴巴里头?”灰西服问:“用嘴巴喝?”
“不知道呢。她没说。”鼓头道:“这个是她们毕扒祖传东西,不得给我们外人说呢。”
灰西服点点头:“那,后来咋个又吐出来了?还吐在鼓楼上头,还放火来烧?”
“她就说必须找个木头房子,还必须马上烧掉,不然要克死她。”
“日X巴怪呢!”灰西服冷笑道:“他们姓瞿的都是些怪物呢,祖坟里头居然有这种鬼东西......对喽,他们祖坟在哪里?在童古寨?”
“不知道呢。”鼓头道:“这个她不会说。”
“哼!”灰西服摇摇头:“你就倒霉了,楼烧了不说,身上烧出这些鬼东西出来......我看麻烦呢,再治几天看看,实在不行去省城大医院。”
“赫!”鼓头低头道:“她对我们一家有恩。”
“管他有恩有仇,她反正也走了。”灰西服蹲下去:“来,我取点东西,后天用。”
鼓头站起来,开始脱裤子,立柜后面,我愣住:这——这二人是什么节奏?
只见鼓头褪下裤子,灰西服凑过去,右手多了一把剪刀,只听‘咔擦’一声轻响,他剪下一物,我只感觉自己那儿也一疼,只见灰西服右手里头黑忽忽的,已经多了一撮毛。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6:07:41 +0800 CST  
鼓头穿上裤子,直接出去了,灰西服也收拾了一下,跟着出去,“啪”一声,四周忽然一片漆黑。
我松口气,心头惊疑:看来鼓头身上那些“蓝色瘢块”竟然是那天烧鼓楼的时候烧出来的,难怪看上去想烧伤,也不知道那种“坟水”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烧出这种颜色的瘢痕出来!
对了,那天还有一件事也很诡异,当时鼓楼在燃烧,我右脚的鞋子也突然起火,当时找不到原因,现在看来,就是这个“坟水”在作怪!
我不由感到森森寒意:它居然来自瞿家的祖坟!它到底是个什么品种!莫非,它真像那天谁说的,是“活”的?
不好!
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麻金身上居然流出这种坟水,那是不是说,他去的地方,就是瞿家祖坟?
那么,那具石棺,也一定在那地方,那座坟墓里头!
我一下很燥热,忽然想到冯华,心一下沉下去:现在知道了这些有什么用,她人都死了,管他谁的坟,都跟我没关系了,等把脖子上的伤养好,明天看看江和尚他们有没有冯华的消息,要是没有,还是回去吧,回哪儿去不知道,总之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冯华的包还在童古寨那个叫玉老滚的人手里,里面除了谭国富皮包里的东西,冯华还留了一沓钱在里头,那必须得过去一趟,把东西拿了,远走高飞。
主意拿定,我就想走,脚下踢到一个东西,我一凛:是那玩意儿!
赶紧捡起来,发现是一坨毛乎乎的东西,也没时间细看,看看外面无人,迅速溜出门。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16:35:12 +0800 CST  
@一杯代茶 2018-12-30 20:27:09
可有出版啊,楼主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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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21:20:52 +0800 CST  
@赢剑阁 2018-12-30 19:30:29
写得不错,不会更一半就不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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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21:23:43 +0800 CST  
出了门,观察了一下,那三个人已经不见踪影,隐隐看见有个人在坝子上匆匆朝那头走,看身形认不出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其中哪位。
这时才发现月色皎洁,呆呆靠着栏杆赏了一阵月,只见对面一座吊脚楼二楼门忽然开了,走出一男一女,靠在栏杆上,望着月亮轻声说笑,我心头一阵怅然,转身回屋。
躺上床,想起那坨东西,摸出来,发现里头似乎是一坨肉,外面有很多黑毛,也不知道是它本身就有的还是缝上去的,那些毛很黑很硬,还卷曲,不像是头发,我凑近一闻,有一股骚臭。
我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毛了,就是刚才灰西服从鼓头身上剪下来的东西,居然缝在一坨像“肉”的东西上,然后用纱布包在那个怪女人的肚脐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肯定是为了治鼓头身上那种“怪瘢”,多半是当地怒族的什么很邪门的医术,这也太恶心了。
我一阵反胃,随手丢在床角落,抬手看了看手表,快1点了,也不知道陈舜年他们进行得如何。
胡思乱想一阵,倦意袭来,很快睡过去。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22:03:28 +0800 CST  
第二天睡到中午11点才醒,扭了扭脖子,感觉比昨天好很多,干脆直接把夹板扯了,出门去,靠在栏杆上抽烟。
过会儿阿香上来了,一问,才知道陈舜年跟江和尚一晚上都没回来,我本来想打听打听昨晚上那个“灰西服”还有那个怪女人的身份,转念一想,反正都要走了,也别多管闲事了,就作罢。
我就问阿香我的医疗费多少钱,阿香说,不用管,陈经理在她那儿压了300块钱“月钱”,管吃喝住,还没用完,说好了,算在他头上。
我也懒得客套,睡了两天,腰酸背痛,一问今天正好赶场,于是下楼直接去集市。
一转就转到下午,在路边一个露天小茶铺,泡了一杯当地小叶茶,五毛钱钱一杯,坐那儿听几个当地怒族老头闲聊,基本听不懂,也无所谓,太阳这时正好,就靠在竹椅子上打瞌睡,周围人声喧哗,烟雾缭绕,是当地的水叶子烟,闻起来很舒服,很快就睡过去。
一觉就睡到天快黑,起来在路边随便吃了一碗豌豆粉,几个糖面粑粑,回到阿香那里,发现她正坐在二楼那个医疗室,给几个当地人看病。
瞅着有空,我进去问她江和尚他们回来没有,她摇摇头,说夜饭马上就好了,不要到处走了。
我靠在栏杆上,摸出烟来抽,望着远处,那里群山缭绕,雾气蒙蒙,也不知道是不是“神木岭”的方向,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是出了事,还是真在里头有什么发现?
我隐隐有种不祥的兆头,狠狠抽了几口,掐灭烟头:管他妈的,此地不宜久留,明天早上就走!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0 22:26:29 +0800 CST  
这两天耽误一下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1 18:03:14 +0800 CST  
谢谢聆听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1 18:03:29 +0800 CST  
@ty_天籁之石 2018-12-31 18:04:42
楼主,不来更新时,是不是要向一直在盖楼的我们请个假呀?我们一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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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自罚三杯。嘿嘿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8-12-31 18:09:32 +0800 CST  
新年好各位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01 19:44:08 +0800 CST  
@ty_天籁之石 2018-12-31 18:04:42
楼主,不来更新时,是不是要向一直在盖楼的我们请个假呀?我们一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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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盗 2018-12-31 18:09:32
我的错。自罚三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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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_134346068 2019-01-01 11:24:02
罚大家请你喝3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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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算兄弟,大家高兴就行,嘿嘿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01 19:47:00 +0800 CST  

楼主:云南盗

字数:911674

发表时间:2018-10-29 20:29:3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9 10:59:32 +0800 CST

评论数:1194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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