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过，半夜有鬼在爬楼……
我沮丧的在心里直埋怨自己。
等我帮着蔡师傅把这具女尸整好后，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蔡师傅摁响案板下的电铃，隔壁运尸房的门半天才打开，显然那俩人已睡了一觉。
开车回到家里，我父母早睡了，我草草洗了澡，便回房间一头扎到床上，脑子里就反复琢磨那女尸的奇怪举止和表情。
我确定，我眼睛和耳朵没毛病，看到的也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那真是怪了，我从小上学接受的教育和知识，是这世上绝对没鬼，那些传说都是封建迷信和骗人的。
我看鬼片也是抱着这种意识看的，所以就不感到害怕。
至于爷爷他们讲的那些鬼故事，只能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解闷。
等我帮着蔡师傅把这具女尸整好后，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蔡师傅摁响案板下的电铃，隔壁运尸房的门半天才打开，显然那俩人已睡了一觉。
开车回到家里，我父母早睡了，我草草洗了澡，便回房间一头扎到床上，脑子里就反复琢磨那女尸的奇怪举止和表情。
我确定，我眼睛和耳朵没毛病，看到的也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那真是怪了，我从小上学接受的教育和知识，是这世上绝对没鬼，那些传说都是封建迷信和骗人的。
我看鬼片也是抱着这种意识看的，所以就不感到害怕。
至于爷爷他们讲的那些鬼故事，只能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解闷。
在殡仪馆里前辈们讲的那些惊悚事件？不好意思，此前我干了一个多月的抬尸工，还真没碰上过。
只是今晚，让我切切实实地撞上了。
那么，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就要彻底改变了，起码不能跟以前似的抱着“世上本无鬼，庸人自忧之”的观点来混日子了。
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即使撒赖，也要向父亲赖出那本鬼书来，加紧研究学习，以应付以后随时可能遇到的麻烦。否则小命休矣。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来，草草洗漱完毕，在客厅等吃饭的时候，跟买回油条和豆腐脑的父亲摊了牌。
首先，我跟他说了昨晚遇到的怪事，并威胁说我若真为此死掉，那等你老了就没人伺候你，更没人给你披麻戴孝了。
只是今晚，让我切切实实地撞上了。
那么，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就要彻底改变了，起码不能跟以前似的抱着“世上本无鬼，庸人自忧之”的观点来混日子了。
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即使撒赖，也要向父亲赖出那本鬼书来，加紧研究学习，以应付以后随时可能遇到的麻烦。否则小命休矣。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来，草草洗漱完毕，在客厅等吃饭的时候，跟买回油条和豆腐脑的父亲摊了牌。
首先，我跟他说了昨晚遇到的怪事，并威胁说我若真为此死掉，那等你老了就没人伺候你，更没人给你披麻戴孝了。
我父亲听了，眨眨眼，问道：“你啥意思？”
“没啥，你若让我在殡仪馆学徒，那就的教我怎么对付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若想让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你就不管。”我跟他交出了实底，口气就是谈判。
父亲皱了皱眉头，顺口骂道：“你特娘的，不干拉倒，扛麻袋捡破烂去！老子豁着脸皮求爷爷告祖宗的好不容易给你谋了个高薪水的铁饭碗，你还威胁上我了……”
“没啥，你若让我在殡仪馆学徒，那就的教我怎么对付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若想让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你就不管。”我跟他交出了实底，口气就是谈判。
父亲皱了皱眉头，顺口骂道：“你特娘的，不干拉倒，扛麻袋捡破烂去！老子豁着脸皮求爷爷告祖宗的好不容易给你谋了个高薪水的铁饭碗，你还威胁上我了……”
“不是我威胁你，是鬼怪在威胁我，我跟你说，昨晚若不是蔡师傅去的及时，我就没命了，你知道吗？”我也火了。
父亲沉默了，他刚才或许以为我在撒谎，目的是要他教我训尸的功夫，但我的认真和急迫，令他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他眯眼瞅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那女尸还伸舌头？”
“黑紫黑紫的，有两寸多长，跟条蛇似的。”我哏不打地道。
他哦了一声，皱眉沉思起来。
父亲沉默了，他刚才或许以为我在撒谎，目的是要他教我训尸的功夫，但我的认真和急迫，令他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他眯眼瞅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那女尸还伸舌头？”
“黑紫黑紫的，有两寸多长，跟条蛇似的。”我哏不打地道。
他哦了一声，皱眉沉思起来。
这时，母亲忙完家务，过来坐下催着吃饭，打断了我们的链条。
母亲也五十多岁了，是个标准的家庭妇女，平常除了做饭干家务，很少外出，也不太管我们。
而父亲也是个闷呼噜，性格内向，也没啥朋友，且精神有些问题，不上班的时候，经常独自呆在卧室或客厅里虚望着某个角落发呆，一坐就是半天，也不知他在琢磨啥。
吃了饭，看看快到上班的点了，我们也就没再扯这个话题，换上衣服出门开车来到殡仪馆。
刚进大门，就见祭奠厅前聚了二三十个男女老幼。这应该是给昨晚那个女尸举行告别仪式的吧，看这阵势，女尸生前不是千金小姐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才女，反正是有身份的。
母亲也五十多岁了，是个标准的家庭妇女，平常除了做饭干家务，很少外出，也不太管我们。
而父亲也是个闷呼噜，性格内向，也没啥朋友，且精神有些问题，不上班的时候，经常独自呆在卧室或客厅里虚望着某个角落发呆，一坐就是半天，也不知他在琢磨啥。
吃了饭，看看快到上班的点了，我们也就没再扯这个话题，换上衣服出门开车来到殡仪馆。
刚进大门，就见祭奠厅前聚了二三十个男女老幼。这应该是给昨晚那个女尸举行告别仪式的吧，看这阵势，女尸生前不是千金小姐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才女，反正是有身份的。
我进了休息室，见蔡师傅正坐在椅子上闷头抽烟。
今天应该还没接到活，所以他不急着换服装。
我叫了声师父，他看我一眼，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另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大岛，你把昨晚看见的事，再跟我一五一十地说遍，不许撒半点谎。”他把手里的烟蒂摁进桌上的烟灰缸里，双眼紧盯着我。
显然，他昨晚并不以为我是在无中生有，只是碍于当时的情况，故意装作无知罢了。
现在事情过去了，问题也要追究了。
今天应该还没接到活，所以他不急着换服装。
我叫了声师父，他看我一眼，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另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大岛，你把昨晚看见的事，再跟我一五一十地说遍，不许撒半点谎。”他把手里的烟蒂摁进桌上的烟灰缸里，双眼紧盯着我。
显然，他昨晚并不以为我是在无中生有，只是碍于当时的情况，故意装作无知罢了。
现在事情过去了，问题也要追究了。
我遂把跟父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而后看着他，想听他怎么说。
他脸皮轻轻抖了两下，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他信了？还是仍在疑惑？
好半天，他才轻舒了口气，又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了，深吸一口，吐着烟雾缓缓道：“小子，跟你说实话，这种事并不稀奇，只是我们不能对外乱说罢了。”
我心里一紧：“那你都碰到过啥？”
蔡师傅用上牙咬了咬嘴唇，不急不慢地说了他曾遇到过的十几个事例中的两例。
一个是在他刚参加工作没几年发生的，那次是给一个喝药死亡的女人整容。
那个手术是他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爷在做，他当下手。
他脸皮轻轻抖了两下，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他信了？还是仍在疑惑？
好半天，他才轻舒了口气，又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了，深吸一口，吐着烟雾缓缓道：“小子，跟你说实话，这种事并不稀奇，只是我们不能对外乱说罢了。”
我心里一紧：“那你都碰到过啥？”
蔡师傅用上牙咬了咬嘴唇，不急不慢地说了他曾遇到过的十几个事例中的两例。
一个是在他刚参加工作没几年发生的，那次是给一个喝药死亡的女人整容。
那个手术是他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爷在做，他当下手。
那女人因死亡时非常痛苦，咧嘴咬牙瞪眼的，面色青黑而又扭曲，极其恐怖。
他和师傅为了使她的脸型恢复正常，两人一边一个，用双手各抱住她的半边脸用力扭。
突然，那女尸的脚猛地一抬，“咚”地又砸到了案板上。
他惊的嗷的一下子就撒了手。
而我师爷却没撒呀，这下坏了，不知是那女尸神经扭曲的原因还是咋的，突然一个反手一把就抓住了我师爷的胳膊。
蔡师傅吓的连哭带喊窜出去叫人去了，等其他岗位的人跑进屋一看，我师爷竟站在那儿抱着一只胳膊嘿嘿地傻笑。
那女尸呢，也掉到了案板下，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后来，师爷那只胳膊因为被女尸的指甲掐破了皮，染了尸毒，浑身肿胀，住了半个月院，死了。
他和师傅为了使她的脸型恢复正常，两人一边一个，用双手各抱住她的半边脸用力扭。
突然，那女尸的脚猛地一抬，“咚”地又砸到了案板上。
他惊的嗷的一下子就撒了手。
而我师爷却没撒呀，这下坏了，不知是那女尸神经扭曲的原因还是咋的，突然一个反手一把就抓住了我师爷的胳膊。
蔡师傅吓的连哭带喊窜出去叫人去了，等其他岗位的人跑进屋一看，我师爷竟站在那儿抱着一只胳膊嘿嘿地傻笑。
那女尸呢，也掉到了案板下，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后来，师爷那只胳膊因为被女尸的指甲掐破了皮，染了尸毒，浑身肿胀，住了半个月院，死了。
第二次是前几年的事，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死亡原因是不小心从十几层楼的阳台上摔下去，把半个脑袋撞没了。
按说，一般家庭没有给孩子整容的，可人家有钱呀。
就这么的，那孩子就被推进了整容房。
是我师傅自己给做的，而且还是个晚上，等他穿戴好服装鞋帽口罩，准备对案板上的那具残尸动手的时候，那小屁孩顶着半张血脸竟一骨碌坐了起来。
我娘，我师傅一下子愣住了，两眼紧盯着他，一动不敢动。
那小孩抹了把血糊糊的脑袋，冲他问道：“老头，你准备怎么给我弄？”
按说，一般家庭没有给孩子整容的，可人家有钱呀。
就这么的，那孩子就被推进了整容房。
是我师傅自己给做的，而且还是个晚上，等他穿戴好服装鞋帽口罩，准备对案板上的那具残尸动手的时候，那小屁孩顶着半张血脸竟一骨碌坐了起来。
我娘，我师傅一下子愣住了，两眼紧盯着他，一动不敢动。
那小孩抹了把血糊糊的脑袋，冲他问道：“老头，你准备怎么给我弄？”
@一粒一尘埃 2018-05-04 21:54:13
哎呀，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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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呵呵
哎呀，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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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呵呵
那小孩抹了把血糊糊的脑袋，冲他问道：“老头，你准备怎么给我弄？”
蔡师傅不敢搭腔，就那么瞪着他，心里怕的要死，腿也哆嗦起来，但又不敢跑，因为只要一动，那东西就会跟狸猫似的飞窜而上抓住他。这是师爷曾提醒过的。
小孩见师傅不开口，遂恶狠狠地道：“老子是来要账的，他们老王家上辈子欠了我几百块大洋，还特么把我打死，所以今世我也来折腾他……”
据小屁孩说，老王家为了他这儿子真是砸了钱了，小时候有病花了几十万，等懂事了，又在家放了几次火，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烧了个精光，可他们只这么个宝贝儿子呀，不舍得把他咋的，后来，这屁孩子又把他家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瓷瓶推到，砸伤了正在拖地板的保姆，赔了人家十几万。
蔡师傅不敢搭腔，就那么瞪着他，心里怕的要死，腿也哆嗦起来，但又不敢跑，因为只要一动，那东西就会跟狸猫似的飞窜而上抓住他。这是师爷曾提醒过的。
小孩见师傅不开口，遂恶狠狠地道：“老子是来要账的，他们老王家上辈子欠了我几百块大洋，还特么把我打死，所以今世我也来折腾他……”
据小屁孩说，老王家为了他这儿子真是砸了钱了，小时候有病花了几十万，等懂事了，又在家放了几次火，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烧了个精光，可他们只这么个宝贝儿子呀，不舍得把他咋的，后来，这屁孩子又把他家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瓷瓶推到，砸伤了正在拖地板的保姆，赔了人家十几万。
再后来，上了学，隔三差五地惹祸，不是弄坏了课桌，就是砸破玻璃，反正一直不省事，最后，他觉的够上辈子的本息了，才从楼上掉下去死了。
当然，他活着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这些的，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跟这家有仇，就是喜欢作，等死了后，才想起为啥这么干。
师傅紧张地听完那孩子的前因后果，却始终不敢吭一声，那孩子见师傅不搭理他，遂骂了几句，重又躺下，彻底死过去……
后来把他火化的时候，孩子的父母哭的死去活来，悲痛欲绝地。
当然，他活着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这些的，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跟这家有仇，就是喜欢作，等死了后，才想起为啥这么干。
师傅紧张地听完那孩子的前因后果，却始终不敢吭一声，那孩子见师傅不搭理他，遂骂了几句，重又躺下，彻底死过去……
后来把他火化的时候，孩子的父母哭的死去活来，悲痛欲绝地。
我静静地听着蔡师傅说完这些，愈发感觉到这工作不容易。
他叹了口气，道：“唉，都说前世的仇家，今世的冤家，我从那孩子身上，看出了因果报应，可，世人都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这些事我能跟谁说，又敢跟谁说？谁又会信？你的嘴巴也要把住，别出去瞎咧咧，只咱爷俩知道就行了，明白？”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遇上鬼怪，咱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该咋办？”
“别跟它们搭腔，站原地别动，它们接不了人气，过会就会再死过去的。”蔡师傅严肃地道。
靠，这么说只能凭运气了？万一，比如我师爷遇上的那种突然袭击，就只能等死了？
对于我的反问，蔡师傅只是长叹了口气，似乎也没别的法子来破解。
他叹了口气，道：“唉，都说前世的仇家，今世的冤家，我从那孩子身上，看出了因果报应，可，世人都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这些事我能跟谁说，又敢跟谁说？谁又会信？你的嘴巴也要把住，别出去瞎咧咧，只咱爷俩知道就行了，明白？”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遇上鬼怪，咱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该咋办？”
“别跟它们搭腔，站原地别动，它们接不了人气，过会就会再死过去的。”蔡师傅严肃地道。
靠，这么说只能凭运气了？万一，比如我师爷遇上的那种突然袭击，就只能等死了？
对于我的反问，蔡师傅只是长叹了口气，似乎也没别的法子来破解。
不过，他给我点了个步，说你爸爸听说不是会训尸吗，你若实在想学，就让他把功夫传给你。
废话，这转来转去，又回到原点了。
我嗯了一声，不再理他，抱着手机打游戏。
在休息室玩了两个多小时，蔡师傅见没啥事，说去再去医院看看他爹，便开车走了。
我也玩够了游戏，趁着出来送他的时候，在院子里溜达起来。
其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半多了，天色阴沉，不过天气预报说没雨。
焚尸房一侧出骨灰的房间门口站了一堆人，看模样还是给那女尸送葬的人群。
这时候，那女尸应该已经烧了吧。
我抬头望向焚尸房顶上的那高高的烟囱，烟囱口白烟滚滚，直冲天际。
那白烟难道就是人的灵魂上天了？
废话，这转来转去，又回到原点了。
我嗯了一声，不再理他，抱着手机打游戏。
在休息室玩了两个多小时，蔡师傅见没啥事，说去再去医院看看他爹，便开车走了。
我也玩够了游戏，趁着出来送他的时候，在院子里溜达起来。
其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半多了，天色阴沉，不过天气预报说没雨。
焚尸房一侧出骨灰的房间门口站了一堆人，看模样还是给那女尸送葬的人群。
这时候，那女尸应该已经烧了吧。
我抬头望向焚尸房顶上的那高高的烟囱，烟囱口白烟滚滚，直冲天际。
那白烟难道就是人的灵魂上天了？
我心里嘀咕着，视野中，却隐隐地望见烟囱口里冒出球大的一团烟雾，三滚两滚，滚到了烟囱沿上不动了。
咦，这是啥东西，还有不散的烟雾？
我好奇地仰头盯着，见那团烟雾竟飘飘忽忽地幻化成了一个人形，长头发，细腰身……
我靠，那不就是昨晚那具女尸吗？
我瞪眼张嘴地傻了，只见那人形烟雾坐在烟囱沿上，头埋在胳膊窝里，似乎在一抽一抽地哭泣。
我用力眨了眨眼，再看，她竟还在那儿。
这说明，我特么没花眼，是真真切切地大白天看到鬼了。
这咋办？我下意识地望了眼取骨灰处门口，见原来站着的人大多数进了屋，应该是那女士的骨灰出炉了，正在装盒摆形中，家属朋友才能进去查看。
咦，这是啥东西，还有不散的烟雾？
我好奇地仰头盯着，见那团烟雾竟飘飘忽忽地幻化成了一个人形，长头发，细腰身……
我靠，那不就是昨晚那具女尸吗？
我瞪眼张嘴地傻了，只见那人形烟雾坐在烟囱沿上，头埋在胳膊窝里，似乎在一抽一抽地哭泣。
我用力眨了眨眼，再看，她竟还在那儿。
这说明，我特么没花眼，是真真切切地大白天看到鬼了。
这咋办？我下意识地望了眼取骨灰处门口，见原来站着的人大多数进了屋，应该是那女士的骨灰出炉了，正在装盒摆形中，家属朋友才能进去查看。
只有三四个男女站在外面在对头嘀咕啥。
告不告诉他们呢？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只闪了不到半秒钟就被否定了，这种事，绝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当然蔡师傅除外，可他也没在这儿呀。
对，还有我爸，那老东西不是不教我训尸训鬼的独门绝技吗，老子现在就让你出来看看，打破你的疑惑和犹豫。
我拔腿跑到了大门口的保卫室，见他正坐在屋里低头看报纸呢。
“爸！”我一步闯了进去。
他抬头见是我，皱眉问道：“咋的了？”
“烟囱，烟囱上有个白色鬼魅。”我呼哧着说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就奔出了屋，仰头伸胳膊地指向那高耸的烟囱。
告不告诉他们呢？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只闪了不到半秒钟就被否定了，这种事，绝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当然蔡师傅除外，可他也没在这儿呀。
对，还有我爸，那老东西不是不教我训尸训鬼的独门绝技吗，老子现在就让你出来看看，打破你的疑惑和犹豫。
我拔腿跑到了大门口的保卫室，见他正坐在屋里低头看报纸呢。
“爸！”我一步闯了进去。
他抬头见是我，皱眉问道：“咋的了？”
“烟囱，烟囱上有个白色鬼魅。”我呼哧着说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就奔出了屋，仰头伸胳膊地指向那高耸的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