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长篇】——困龙潭——(最后的狩猎者)


一封信引发的故事:开始

******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老潘递过来了一支烟,我颤颤巍巍地点了起来,吸了一口,因为高原的空气稀薄,我只觉烟头的红光怪怪的,仿佛是一个左摇右晃的红灯,慌的我的头都开始痛了起来。

老潘就坐在我的旁边,手里也捏着烟,对我叹道:“这里第一就是害怕的就起高原反应,第二更害怕的就是被坚硬的冻土刺破了轮胎,不过庆幸的是第二种我们并没有碰到。”

我望了一眼远处,道:“是呀,不过也不知道这场大风什么时候能够停住了。”正说着,旁边窜进来一个黑影。

“老五,你瞎跑什么呢。”高原反应令我的脾气都不是很好。

老五对着我傻傻的笑了一声,叫道:“二哥,大哥,我也不想到处跑呀,不过确实是没烟抽了,这不才过来了嘛。”

老伍是个玩心未泯的小子,原名伍子天,家里是风水先生出身,在旧时期是专门为大户人家选量风水宝宅和寻找龙穴(好的墓穴)的,於我的出身大同小异,而且这小子倒也懂些个星象八卦之类的奇门术数,於是这次的行动才让他跟了来。

“小孩子别抽那么多烟,一遍玩去……。”我正要再次训他,老潘突然用手拦了一下我,从怀中掏出了一盒烟,丢给了老伍,笑道:“给,再抽完了,我可就没有了。”

“谢谢老大。”老伍接过烟,乐呵呵地揣进兜里,走了出去。

我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瞅了一眼老潘,老潘又递过来一支,我摇了摇头,然后他放进嘴里,又点了起来。

老潘是这次行动的老大,全名潘国庆,我跟他认识有三个年头了,他之前是搞进出口文物的,有一次他在潘家园淘东西时,我认识了他,后来便与他做过一些交易,在这里必须交代一下,我的职业,我呢说的好听一点,就是狩猎者,说的难听一点呢,就是偷猎。

我,全名周正龙,生于缅甸,不过长期生活在内地西安,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北汉子,而这一次行动便是由我和老潘发起的。

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次平常的狩猎行动,其实原由是来自一封未写完的信以及一幅画,而这些只有我自己知道……

******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的祖父死了,死在他那间阴霾的地下室里,被发现时他已经去世了整整一个昼夜。我没有见到他死时候的样子,不过听我母亲说,祖父死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张纸,爬在桌子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墙上的一幅画。

以前祖父不在的时候,我曾经有一次悄悄溜去过那间地下室,里面黑咕隆咚地,也没有通电,就是一盏油灯,墙上挂满了字画,有山水,有人物,还有些鬼画符的玩意儿。地上几个箱子上了锁乱放着,我当时因为是偷偷摸摸地,所以便不敢乱动,大致看了一下,便赶快离开了。

可之后不知怎么地被祖父知道了,平日里疼我的他,竟然勃然大怒,痛打了我一顿,之后把他那间密室锁得更加的严实了。

祖父死了之后,我原想去倒腾一遍他那地下室,看能否腾出来几件好宝贝,可谁知里面的东西竟然已经被我父亲全部都收了起来,无奈之下,我便只好罢手。

因为祖父的突然离世,本来定在两天后我祖父洗手退出摸金行当的吉日,便只得改成了黑事,选了之后的两天为他老人家送行。

祖父是他那门道上的刀把子,当年是一流的摸金手,摸过很多的名山大川,到手过的好东西很多,倒手出去的很多,留下的我想也应该不少。

丧事的这一天,道上很多的刀手、摸金手都来为他送行,我和父亲接待着各路的人马,稍逮了一个空当,我溜了出去,悄悄地打算去父亲的藏书楼,搜找一下祖父的遗物。

父亲的藏书楼在宅子的后院,基本上於前宅住人的庭院完全地隔离了开来,一面铁门挂着重重的大锁,投机倒把、拧门撬锁的事儿,我虽然不太精通,可神人有门道,父亲在前院忙着,一时半会的不会来这里,我便将后户拧了下来,跳了进去。

里面不大,可书籍之类的玩意儿可不少,我寻思着他可别把那祖父的遗物於他的东西放在了一块,那恐怕我就有的找了。循着光亮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被我找到了祖父那些破旧的木箱。

我打开了几个,翻找着里面有什么样的宝贝,可却只有些破旧不堪的衣物,和祖父生前喜欢把玩的一些玩儿器,虽然值些个钱,但都不是贵重的物品。就剩下最后一个黝黑的大箱子了。

这个箱子我倒是识得,是我父亲的,就放些旧货,不值钱的玩意儿。虽然父亲也有值钱的东西,可我肯定他不会放在这里,再说了他就是敢放,我也不敢偷拿呀!

可与祖父的遗物放在一起,我还是有些心痒痒,便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之下便是一层层的画轴。

我心中自然是一喜,轻轻地拿出了那包裹打开,里面是一踏纸,小楷书写,我认得是祖父的字迹。我好奇心起,便看了起来。可看了几张我便厌烦了,上面尽写的都是他年轻时候做摸金手时的风光事迹,没有一点实际意义,我便将又装了起来。

把牛皮纸包放在地上,发现地上还掉了一页纸,我顺手便捡了起来,准备塞回去,突然瞥见纸上的第一列有几个字,排版竟是有些像是信件,我心奇连忙拿近看了起来。

称谓:彪爷。

这个人我认识,是祖父的从小的伙计,也是个坟头上一把刀的角色,不过为人喜笑幽默,於我祖父是截然迥异。

这封信只写了一半,以我这么几年在外的闯荡见闻,看到信里写的内容,竟然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祖父在信里写说,近一段时间自己总是睡不好,做一个相似的梦,自己被囚禁在一个无限长仿佛没有尽头的地下溶洞里,任凭自己用怎样的办法,每一次感觉都快要逃出去的时候,仿佛又掉进了一个深渊,有冰冷的潭水,雾气弥漫,黑暗中似乎那里有一个吸引自己,而自己又无法摆脱的东西。自己悔恨当初没有听从彪爷的话,放弃那一次在可可西里腹地的行动。而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被这样一个梦魇吞噬……

信就写到了,便再也没有了。

其实我并不相信祖父的死有什么异常,他今年本便已有73岁的高龄,而且年轻的时候经常出没深山大泽,身体虽然挺不错,可这么多年也染下了不少的暗疾,突然的猝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我也找大夫查过,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看了这么一封信,我又不由地想,祖父的死或许有什么蹊跷。虽然我对鬼神之类的事情并不太过相信,但对于这个世界上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敬畏是非常在意的,尤其之前我也经历过一些个离奇、匪夷所思的事情。

祖父去可可西里的那次行动,应该便是他最后一次亲手下土干的活了,可我们家里,谁也没有提过祖父的最后一次摸金行动,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这封信只写到一半,我并不知道祖父碰到过怎样的事情。於是将这信纸折起来,塞进了口袋里。又拿出箱子里一幅幅的画轴,展开来看,祖父死的时候是盯着墙上的一副画,或许我能在这里找到些什么东西。

<待续>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4-02-23 17:11:05 +0800 CST  
重新开坑,续写,如果觉得可以希望大家捧场。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2:10:00 +0800 CST  
信写了一半就没有了,我想不明白祖父究竟是碰到怎么样的事情了,于是把信纸折起来塞进了口袋里,又拿出箱子里一幅幅的画卷,我打算在这里找原因。祖父最后是盯着墙上的一幅画,或许我能在这里找到些东西。

我祖父生前除了懂点个辨风水的本事,几乎是个文盲。可他却附庸风雅,偏偏喜欢这些个字画之类的,平日里除过倒出来的,就是在一些古董摊收来的,要说他懂个玉石古玩这倒还说的过去,可这字画他到还真不懂。

我一副副打开,第一幅是中国传统的山水画,奇峰峻岭很是气派,大家之作,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奇特。第二幅是一副美人图,不过年代久了,色彩不太靓丽。

我接连翻了好几个画,可不是山水,景物就是美人动物,虽然画工精湛,但还是没有头绪,我心里不由想或许祖父死的时候盯着画,只不过是一个偶然,是我想太多了。

思索着我又展开了一副画,入眼的画面登时吸引住了我,因为这幅画和刚才那些画太不一样了,不是内容,而是画工简直太拙略了,甚至可以用没有画工来形容。

我仔细端详着这幅画,虽然这幅画画工确实很差,但是该点到的地方却都点到了,不过我看了一会却发现,这幅画的内容实在太怪了。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2:51:00 +0800 CST  
画这幅画得人似乎在作画的时候是十分急躁的,画面极其凌乱,不过仔细看也能看出些东西。

画底通篇是深色调的,虽然我不太懂,可也明白这种深色调在水墨画里使用是很平常的,但是这幅画里却并没有一般水墨画带给人的那种惬意,而是压抑,就像阴沉的天空,马上下雨的乌云。

水墨画的内容依次往上是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举行着某种仪式,两个异常魁梧的人,确切来说并不是人,而是人身羊头,将一个人正要丢到一处水潭里,旁边的人不停的在欢呼。

然后画里往上是一个山洞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坐在一处石头上,周围一圈都是黑漆漆的,因为画作的原因看不清是什么。再往上就是一群人趴在地上,似乎在朝拜谁,不过朝拜的方向是一片黑暗里。

画里的内容到这里就没有了,这应该是讲的某处族群进行一种祭祀的活动,不过画工太差我只能看懂这些,画里其实还有一些符号之类的东西,不过我也看不明白。

我又草草的把剩下的图大致扫了一遍,和之前的两幅一样,都没有奇怪的地方,基本上可以断定十之八九我手里的这幅就是祖父生前最后看到的那副画。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3:46:00 +0800 CST  
我不明白这幅画对祖父是有什么重要意义,因为这幅画也就是简单的能看懂而已,根本算不上收藏品。可他为什么还把这幅画和那些名画放在一起,或许在他看来这幅画价值很大,又或者有什么特殊含义。

他最后一次去可可西里回来之后,便像变了个人,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彻天彻夜,而且为什么他临死都在看这幅画,如果这幅画画工没有收藏价值,那或许是他看重的是画里的内容,又或许是这幅画的本身。

想到这里我又仔细观察了一遍手里的画,虽然奇怪,但是画里的内容也仅仅是一些片段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我又把画翻过去看了看背面,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或许祖父他看重的是画轴本身的材质,可虽然我没有太好的眼力,可还是看的出,这材质也只是普通的材质,文化市场里20块钱一副的货,不过我也有可能看走眼,还是需要找一个懂行的人给长长眼再说。

我估摸着这会也该举行仪式了,再不出去我父亲那暴脾气说不定怎么样呢。把箱子规整好,放回原处,我拿着画从后窗跳出去,找了一处地方把画藏了起来,回到了前院。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4:39:00 +0800 CST  
大家多捧捧场哈,我是手机码字,码一些传一些,持续更新。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4:45:00 +0800 CST  

这会刚好在举行遗体告别,父亲一见我怒目而视,差点要揍我一顿,不过隔着这么些人也就只得作罢了。

一群人围着老爷子的棺材再最后看一眼,便要拉去下葬了。现在这个世道都流行火葬,可老爷子生前特别还说过,自己死了的话不准火葬,说那样连鬼都做不成。所以一会仪式举行完就得拉到郊区的老宅子那边下葬。

我看着老爷子那瘦削的脸,听我妈说老爷子死前的几天都把他关在房子里,饭也没吃上几口,又回想着过往的一切,眼泪也止不住的在眼睛里打转。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人拍我,我忍住眼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半白,肥头大耳的老头现在身后,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旧社会的圆形墨镜。

我随手揉了揉额头,顺势擦掉眼泪,小声道:“彪爷。”

彪爷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老鬼平日里也没白疼你。赶紧下去吧。”

我一听这话再一看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全部都已经站到了一旁,整齐列队。不由地脸一红,小跑着下去。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4:46:00 +0800 CST  

站在人群前列,彪爷虽然不是近亲,但同老爷子也是至交,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自从我独挑一梁之后,就很难再见到彪爷。

彪爷全名陈国彪,和老爷子是把命的交情,不过听老爷子说过彪爷早都洗手不干了,前些年又去了南方颐养天年,便很少回来,没想到这次回来却是参加老伙计的葬礼。

我看了眼彪爷,我记忆中的他是一个幽默嬉笑怒骂的胖子,可现在虽然穿着依旧时尚,再看确实老了很多。他绷着脸站在那,面无表情,眼睛藏在茶色墨镜背后,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摸了摸口袋,刚才在藏书楼里找到的那封信还在我身上。那封信是老爷子临死前写给彪爷的,虽然没有写完老爷子已经去了。可我总觉得这件事儿有蹊跷,却不知道怎么理清头绪,踌躇着要不要把信交给彪爷。

在我的犹豫和司仪的念白中追悼会结束了,接下来便是要将老爷子的遗体运回到租宅的坟地,大伯和父亲去安排这些事宜,我就只等着陪同一块去祖坟了。

这次参加葬礼的除了我自家亲戚外,还来了不少祖辈父辈的交情,当然或多或少都和这门买卖有所掺和。不过近几年都收敛了很多,攒下基业的也都有了正经营生。

我看着这些人或多或少有些面熟,刚好这会有些闲工夫,便被安排招呼这些人马吃喝,一阵忙乱的功夫,倒把信的事情抛在脑后了。等我再想起这件事,彪爷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6:59:00 +0800 CST  
更新啦,多来捧场哈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7:00:00 +0800 CST  

下午我随着大伯一行去了祖宅坟地,父亲因为要安排亲朋便没有前往,看着老爷子的棺材一点点被放到挖好的地穴里,我眼泪不禁滴了下来。大伯一辈子无儿无女,视我为己出,见我从未有过的难过,也不住的安慰我,说祖坟也算是不错的风水位,老爷子既入土为安也算是一件好事。

回城一路,我的心里都感慨万千,老爷子活了一世到头来也免不了一死,虽然到了他这个年纪,生死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可我今天看到的那些,又让我不由得不乱想。我明白如果我不弄清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家后,人已经都散了,几个亲戚留下收拾残局。父亲见我们回来,按照老规矩在弄堂里将老爷子的相摆上供桌,焚上清香,一阵忙活后这才休息下来。

我见父亲对我这一天也还算满意,这才问他彪爷去哪了。父亲说下午仪式完毕后彪爷便离开了,说他不愿意再待着,怕触景伤情。

我心道不好,别是彪爷已经回去了。父亲见我的表情警惕地问我找彪爷做什么。我见他询问的模样知道自己差点露馅,就装的很自然的样子说找彪爷让他介绍生意。父亲见我的模样不像是撒谎,变松了一口气道:“彪爷虽说已经洗手了,可原来那些关系网都还在,不过你还是尽量少掺和这事了,全家可都指望你一个了,你说你要是折到里面……”

我一听这话似乎又是要批斗加劝解我了,连忙称是,看来彪爷还没有离开西安,点头声中我从父亲那得到了彪爷临时的住处,便赶紧逃了出来。

父亲这一辈和老爷子那辈儿已经不一样了,都不愿意掺和这一门的事情,虽然虐不过老爷子的想法,可也是能不碰就不碰。而且老爷子到了年岁长的时候似乎也慢慢有了和父亲一样的想法,不过为什么在高龄之年又下地干活这件事情,真是匪夷所思。

至于我其实对这一门也是持有观望态度,一直都是门里一脚门外一脚,其实家里父辈有手艺人的应该都和我有相同的看法。至于我为什么还去偷猎,其实这也只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且也只做过一次买卖,那次的买卖就是做给了潘国庆。

长话短说,要到彪爷的住址后,天已经黑了,我本打算第二天再去拜会,但又怕夜长梦多,也不知道彪爷什么时候离开,便也拿了那幅画卷,连夜去找彪爷。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7:38:00 +0800 CST  
更新啦,都来捧场啦。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7:43:00 +0800 CST  

彪爷临时落脚的地方是在八仙庵古玩市场外的一个旅馆,看来他还是玩心未泯,这趟回来还想着在这次摸一摸水。不过这地方的东西都是给外地人撩的,真正老门子里的人是不会在这里瞅东西的,这彪爷应该也知道。

找到旅馆,我把彪爷的房号问过前台,让她给房间里打了电话,等了不一会,从楼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伸出右手,用带有明显的南方口音道:“你好,周先森,我叫顾军,彪爷在楼上有事,让我带你上去。”

我和他握了下手,这才想起来今天中午在追悼会上他一直跟在彪爷的身边,寒暄了几句,我便跟着他上了楼。

彪爷住的是套间,我一进门就看到彪爷坐在沙发上喝茶,旁边还坐了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眼镜男人,茶几上摆了一套茶海,还有一个用黄帛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了一个角。

彪爷见我进来,冲我打了个哈哈,示意我坐下喝茶,等他一会。我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接过彪爷给我递过来的茶,吸溜着,顾军刚才带我进来以后便进到里屋去了。

地中海男看了我一眼,见彪爷四平八稳的坐那也没说什么,只得无奈的说道:“彪爷,我也知道您是这行内的头勾,不过您给的这价我是实在没法……”

彪爷摇了摇头皱眉道:“我这人做事儿是最磨不过面子的,老沈既然把你介绍过来,我自然得接着。”

喝了口茶又说道“不过,你有你的盘子,我也有我的度量,既然这样来是有来有回吧。”

地中海男听了这话,额头的汗又多了一些,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道:“好吧,彪爷那就依您说的。”说完把茶几上的东西轻拍了拍,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8:51:00 +0800 CST  
自己顶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9:14:00 +0800 CST  
再顶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9:32:00 +0800 CST  
还顶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19:34:00 +0800 CST  
仔细思考之后,我决定重新开坑,对这个人物的名称重新更换和小说名字也不是太感冒。
楼主 叶花生  发布于 2016-03-07 22:09:00 +0800 CST  

楼主:叶花生

字数:6344

发表时间:2014-02-24 01:11:0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3-09 00:44:28 +0800 CST

评论数:1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